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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系统]射日 作者:猫蔻 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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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的悲剧!#
不过,既然前辈你养了一群的小可爱,又何必为了其中的两只,这般斤斤计较,为难我呢?
紫鸩伸手解下腰间的一块玉珏,递给他道,“你下次前来带着它,到时自会有人前来接引你。”
叶离伸手接过玉珏,手指触碰到他的指尖,紫鸩的手指一颤。
叶离发现他这番举动,不禁暗想,他是不习惯和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下次,还是小心的好,别触碰到他。
这厮如此想到,却忽视了方才,这个男人主动拥抱他的举动。
“多谢前辈。”叶离说道,顿了下,又说道:“前辈,既然无事,我先回宗门拜见门中长老了。”
“嗯,去吧。”紫鸩微微颔首,说道。
叶离转身离去,心中诽谤道,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怎么有种给自己找了个爹的感觉?凡事都要报备……我亲爹都没管的我如此严厉。
其实……帝俊妖皇,根本就是对你们兄弟几人采取放养的手段吧!
说起来,这也是坑人啊!
无论是帝俊也好,还是羲和,或者是叶离他小叔太一,这都是天生天养的上古仙神。基本都是无人管教,野着长大的。等自个生了孩子,这下好了!谁都没有养孩子教孩子的经验,这洪荒他们基本算是第一代父母了,周围也没有借鉴参考的对象。
于是,在这两新手父母的想法里,孩子什么的……大概和他们小时候一样,不管他们,也能蹦蹦跳跳的长大。他们不就是这样过来的,他们的孩子也差不多吧!
所以,放羊吃草,才会养出那么一群熊孩子!
这是做父母的坑孩子啊!
#总有一天要被孩子坑回来!#
********
紫鸩目光看着那个少年远去的身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了,许久之后,才伸出手指抚摸上了自己的额头。那里,曾经被人触碰过。那里,曾经传来陌生而奇异的触感。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欢喜。
那个少年,是第一个敢触碰他的人,也是他第一个触碰到的人。
那样陌生而奇异的感觉,来自其他人的触碰。
紫毒鸩是一个悲哀的族群,他们美丽而强大,却孤独一生。一生都无法触碰除自身以外的其他所有有生之物,包括同族,他们身上每一寸肌肤,头发,指甲,都含有剧毒。能够摧毁一切有生之物,即便是同族也无法例外。
所以每一只紫毒鸩都是孤独的,孑然一身。最终,在孤独和绝望中苍老死去。
悲伤和绝望如影随形,这是一个充斥着悲剧的种族。
紫鸩作为其中一员,很多年前,他的心便已经逐渐冷去,沉入寒潭深底。他的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忧郁,这仿佛成为了他们族群的标志。好像每一个紫毒鸩,浑身都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忧郁。想想也是,浑身带毒,娶不到老婆,注定孤独一生,这样的悲剧人生,笑得出来才怪。
对于漫长的人生,他早已经没有了期待。
不过是因为活着而活着,仔细回想,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或者说,紫毒鸩这个种族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样一个只有悲剧的种族,到底是为何存在?
万年前的那场天地剧变,无数人族和妖族在动乱中死去,原本数量就少的可怜的紫毒鸩一族,得以存活下来的大概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吧!反正,这多年了,紫鸩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紫毒鸩。或许,他是唯一仅剩的那只活着的紫毒鸩。
这与灭族无异了吧?
但是对于这么一个悲伤的事情,紫鸩一点伤心之意都没有。毕竟活着,对于他们来说也并非是什么享乐之事。
既然紫鸩或许是这世界最后一只紫毒鸩了,那么,叶离遇见的那又是什么?他吃的又是什么?
紫鸩从宽大的袖中露出一把匕首,匕首很锋利,刀刃闪着寒光。他一只手撩起另一只手的衣袖,露出光洁如玉的手臂。他一只手拿着匕首,朝另一只手臂狠狠割下去,剜下一块肉。
血肉自手臂被剜下来,朝下掉落。
然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那块血肉模糊的肉,眨眼竟然变成了一只紫色的高贵的鸩鸟!
它飞翔在半空中,高贵而美丽。
紫鸩看着这只鸩鸟,轻轻出声说道:“下次你便去给那个孩子引路吧!他会喜欢你的。”
没错,叶离会喜欢它的,他会喜欢吃它的!
紫鸩无法触碰除自己之外的有生之物,于是他用自己的血肉塑造了两只鸩鸟作伴,那自他身上剜下的血肉,与他同出一源,带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毒性,却也同样无惧这种毒。
没想到,最后这两只小东西会便宜了那只贪吃的小金乌。
这是紫鸩无法料到的,叶离就像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一般,贸贸然的闯入了紫鸩的世界。
这让他意外,也让他惊喜。
这是第一个触碰了他却还活着的人,或者该说妖?
紫鸩是自远古存活至今的大妖,他的修为高出三足金乌的叶离许多,一眼就看穿了叶离的本体。金仙修为以下的人,无法看到叶离的本体。而不幸的是,紫鸩是个老而不死的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妖精,叶离那点道行,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苍蓝大陆看似简单普通,其实卧虎藏龙,紫鸩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这个世界的存在是一个意外。
而叶离的出现,便是纠正这个意外,使一切重回正轨。
三足金乌这种传说中的妖族皇者竟然存在,不得不说,冷寂了数万年的紫鸩今天还真是接二连三的吃惊。
妖族的血统压制很强,他们有着来自血脉的传承。三足金乌这种立于妖族顶端的皇族,在苍蓝大陆从未出现过,只存在于妖族的血统传承中。
紫鸩一直以为,三足金乌的存在只是传说,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见到一只活的三足金乌。
虽然只是只幼崽,但也足够让人震撼。
如果是三足金乌的话,那么一切都有了解释。这种传说在的皇族,最强大的妖族,无惧他的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好吧,对于这传说中的最强妖族,紫鸩起了兴趣。他有点变成对方狂热崇拜者的迹象,这大概和那个少年触碰了他这点,不无关系。
他不禁想起那个少年的那番话,你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候您的出现。
或许,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一个无惧我的毒,敢于触碰我的王?
这听上去,似乎不错?
孤独冷寂了数万年,并且以为会一直孤独下去的人生,因为那么一只年幼的三足金乌的出现,掀起了那么点波澜,人生似乎有了期待?
、69·点拨
叶离出了毒沼林的时候,已经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西斜。
他回到紫霞峰;先去拜见了祁无桑。
祁无桑坐在室内的矮塌上;看见他站在门口;嗓音清淡地说道:“进来吧。”
叶离走了进去;站在他跟前。
祁无桑抬头看着他,问了他些许修为上的事情,叶离一一答之。
虽然祁无桑并非剑修,但是他擅长使剑;指点一下如今的叶离还是绰绰有余。
说完这些修为上的事情后,沉默了一下;祁无桑说道:“你方才去了哪里?”
叶离闻言登时心中咯噔一下;有些心虚了;心道,首座耳目竟然如此灵敏?他前脚刚出了这毒沼林,他就知道了?有些摸不准他为何有如此一问,也因为心虚,于是他老实说道:“方才我去了毒沼林。”
说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心虚什么?我又没干坏事,去毒沼林怎么了?那又不是什么禁地,门中弟子多得是去那挖宝的。
祁无桑闻言,皱眉道:“你去那里做甚么?毒沼林毒物密布,瘴气弥漫,即便是金丹修士也不敢轻易涉足。你一个区区炼气弟子贸然闯入,是不想要性命了吗?”
越说,祁无桑的面色越发不好,声音也变得严厉,最后那句话甚至带上了斥责的意味。
祁无桑一贯冷漠寡言,平日里连话都不多说半句,像如今这般的疾声厉色更是从所未有。叶离被他突然起来的堪称生气发怒的模样,给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听说毒沼林内有不少远古遗留下来的灵草,所以才想进去一探,并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丹红长老了给了我避毒丹,所以我不会出事。”越说声音越小,叶离低下头,做忏悔状,求原谅!那垂头丧气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惜,都是假的……
俗话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叶离这厮身经百战,装的了逼,卖的了萌,扮的了乖,区区装可怜而已,完全不在话下。
#请称呼我为影帝。#
叶离一贯是珍爱自己的小命,死的次数多了,他比任何人更加珍惜自己这条小命。活着不容易,别想不开去作死,不作不死。他敢去毒沼林,必是有所倚仗。对于危险,他跑的比任何人多快。当然这些是不能告诉祁无桑的,他的来历可是见不得人的。对于他那些与生俱来的强大本事,如今在人族的地盘,他还是捂的严严实实的好。他可不想被人妖孽妖孽的喊着,然后满世界的追杀。
当然,他去毒沼林的真正目的也不能告诉祁无桑,他怕他揍他。为了吃肉而深入险境什么的……绝对无法原谅吧?一定会被揍死的吧?
所以,他才给自己找了一个听上去不那么欠抽,挺普通大众的一个理由。
祁无桑听他这样说,脸色丝毫没好转,语气冷冷道:“毒沼林本身就是个极为危险之地,尤其对你这种修为不高的人来说。不需要你做什么,危险就能找上你。”
“……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叶离说道。
祁无桑冷哼一声,道:“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
“绝对没有下次!”叶离立马保证道,“这种危险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干了,用我师父的名义发誓!”反正不是我发的誓,破坏誓言,毫无心理负担。
“所以,首座您就原谅我吧!”叶离仰着头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语气肉软的不成样,“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让首座担心了,是我不对,求原谅!再给一次机会。”
祁无桑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少年的眼睛乌黑水润,比宝石还耀眼,比星空还璀璨,此刻却可怜巴巴的瞅着他,一双灵动的眼睛像会说话似的。
“你就原谅我吧!大人不记小人过。”
祁无桑心头的火气一下就没有了,他心底暗暗叹口气,说道:“没有下次。”
“好哒!”少年语气欣喜的说道,一扫刚才低迷之色,神态飞扬,哪还有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装,真会装!
祁无桑瞧见他这副模样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算是认栽了,遇见这么一个顽劣的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与祁无桑又说了会话,基本上都是叶离在说些趣事讨他欢喜,祁无桑很给面子的认真听着,听到兴味的地方,他还会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等快天黑了,叶离才起身告辞。
等他走后,祁无桑坐在矮塌上,神态冷清。
他从早上起便一直等到现在,他了解这个孩子,知道他自顿悟中醒来后,回到紫霞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见他。所以他久等无果之后,心里才会担忧起来,生怕他遭遇不好的事情。他耐着性子从早上等到傍晚,他告诉自己,若是天黑了,他还没来,那他就去找他。
只要一想到那个孩子可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遭受着折磨苦难,他就无法静下心来。那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是他宠着护着长大的,怎能容忍他人伤害他?
想起方才那个孩子陪在他身侧,说着趣话讨他欢喜,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祁无桑不禁暗叹,众人只道他疼宠他,谁又知道,那个孩子多年来耐心的陪伴在他身旁,亲近他。想想那些见到他就满脸畏惧,不敢与他说话,却总想着从他这里讨好处的人,祁无桑只觉得厌恶不已。
人和人的亲近是互相的,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爱,唯有主动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即便是感情也一样。
说人话就是,好感度是要靠自己刷的。
********
叶离回去自己的房里,沐浴更衣,一身清爽。然后拎着一壶酒,直奔剑峰而去。
庄一回房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浅蓝色深衣的少年靠在他房门前的柱子上,两腿修长,姿态懒散而随意,手里拎着坛酒。
“哟!回来了!”少年扭过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同样懒散的笑意,朝他打招呼道。
庄一看着他笑了,“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消失不见了。”
“就算消失不见,也不是现在。”叶离说道。
庄一只当他是在说笑,没有在意,笑着望着他。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但求一醉!”叶离将手中的酒坛丢了过去,庄一伸手接过。
“与君奉陪!”
两人爬上了屋顶,左右而坐。
叶离又从储物袋里拎出一壶酒,拔开酒塞,仰头灌下口酒。
“你这些天去哪了?”庄一问道。
“去参悟剑碑了。”叶离说道,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怕他在剑碑前的顿悟瞒不过有心人。
庄一是知道剑碑的,他闻言一笑,说道:“你倒是走在我们所有人的前面了。”
“不过是先走一步而已。”叶离语气轻描淡写道。
庄一闻言失笑,这人倒是洒脱,印象中似乎从没看见过他自傲的样子,他的活的清醒,看得透彻,所以才心无旁骛,一路朝前走。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酒。
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喝的两人有些微醉,屋顶四处摆满了空的酒坛子。
“你醉了吗?”叶离说道。
“没醉。”庄一声音清醒地说道。
“偶尔醉下好,有些事情醉了就忘了,大梦一觉醒来,那些该忘的事情都忘了吧!”叶离说道。
庄一闻言没有说话。
半响之后,叶离才叹气说道:“我不知道你心底在迷茫什么,在执拗什么,看不破,想不开。但是,显然这对你的修行造成了影响。你的剑法停滞不前,无法突破。说到底,是你的心在迷茫,你的剑心不坚定,故而你的剑法不纯。”
叶离仰头大口灌下一口酒,将空了的酒坛子丢到一边,望着漫无边际的璀璨夜空,朗声说道:“我剑修一世逍遥,跳出世俗,不迷惘于红尘,只唯心耳。我剑修一剑惊天,不求闻达于天下,只求一剑无悔。修心,修剑,修道,是为剑修。”
“你若看不破,想不开,放不下,不得悟。你便愧对你手中的剑,愧对你的师父。”叶离说着,又灌下一口酒,说道:“我醉了,你自便。”
说完,便一个翻身,趴在屋顶闭眼睡着了。
庄一坐在那,晚风凉凉,吹得他醉意散去,神智越发的清醒。
他目光望着前面,昏暗的夜色下,他脸色的神色模糊不清。
忘了?
谈何容易!
杀身之仇,不共戴天!
如此一想,那原本醉了的眼眸,陡然清醒。
从未如此清醒过。
“若实在是想不开,那就放手去做,将阻挡在你面前的所有事物一一铲除,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神佛无阻。如此一来,心里就该舒坦了吧!”那个本该睡着的人,在睡梦中说道。
庄一闻言笑了,“多谢。”
“不必,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就是爱担心!你也该让他省心点。”
“我会的。”
此次门派大比,叶离是惊艳了一干人等,那么庄一的表现就是让他师父清淼道君十分忧虑。
这个孩子的剑在迷茫,他找不到自己的道。
庄一素日便是心思重,沉默少语。修道讲究的便是要心思纯净,庄一如此,心性落了下乘。清淼道君原本只当他是性子如此,只想着慢慢教。哪里知道,这孩子竟然心思那般重,连剑心都迷茫了。他心中担忧,才让叶离前来开导庄一。
而庄一呢?
前世和今生纠缠在一起,他深陷其中,寻不到出路。
叶离的一番话却是点醒了他,无愧于剑,无愧于师,无愧于心!
用鲜血平息仇恨,用杀戮铲除一切。
以杀止杀!
庄一的道就是杀道。
、70·秦休(改错)
等叶离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太阳高高挂起。
他躺在屋顶上;伸手遮挡住眼睛,乌黑而浓密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只手遮挡住眼睛,那明亮而温暖的阳光透过指缝亲吻他的眼睛,他微眯着眼,看着这个世界。
一片湛蓝如洗的天空,干净而明亮 ,几片白云飘浮在上。远处枝头上;雀鸟在清啼。屋顶下面;朝花带着清晨的露水;开得娇艳而绚烂。耳边传来剑峰弟子练剑的声响,剑划过空气,剑声不绝于耳。
他有睁着眼有些怔怔的在屋顶上躺了一会,许久之后,眼睛逐渐的清明。他坐起了身体,一只手揉了揉额头,目光扫了身边一眼,早已经没有了庄一的身影。
他笑了一下,那小子想通了吗?
不枉费他特意来寻他一趟,能和清淼师伯交差了!
他伸了个懒腰,从屋顶上面跳了下去,一身浅蓝色的单衣,乌黑长发仅用一个玉簪子挽起,穿着随意而简单,带着股优雅的惬意。他转身出了院子,朝主峰的朝剑阁走去。
一路上,他遇见不少剑峰的弟子,大多都是额头带着汗水,一脸精神的朝弟子院走去。这些人都是清晨练完剑回来,修行不易,剑修所要付出的努力更为多。
叶离时常往剑峰跑,洗剑池旁的广场上,经常可见他与剑峰弟子切磋比划的身影。剑峰的弟子对于他这个传说中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首座的关门弟子,并不陌生。相反,几乎是人人认识他。
那些剑峰的弟子皆是与他点头打招呼,更甚者,有些与他熟稔的,取笑他道,“天都大亮了,公鸡都叫破嗓子了,我们都练完剑了,你才醒来!”
对此,叶离丝毫不觉得羞愧,振振有词道:“我可没听见什么公鸡叫,我见识少,你别唬我。剑峰什么时候养了公鸡了?没被你们这群虎狼给吃了?”
剑峰的弟子闻言大笑,指着他鼻子笑骂道,“瞧你那出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整个剑峰也就出得起你这么一个!不知情的,还以为祁首座虐待你了!”
这其中却是有个典故。
叶离除了喜好往剑峰跑,也经常去法峰。法峰那都是一群战斗狂人,DPS(战斗力)爆表,经常都是拿着生命在战斗,不死不休。那干架的架势,活像是对方抢了他媳妇一般。那是真往死里打,流血的战斗!所以一般人轻易不敢涉足法峰,生怕一不小心被哪个战斗疯子看上了,被揍的一脸血。
可叶离偏偏就喜欢这一套,他就是喜欢打架!没有哪个小黄鸡是不喜欢打架的,生命没有了打架还有乐趣可言吗?这厮那会是逮着机会就往法峰跑,看法峰的那些人互殴,看得津津有味。
他也只有看的份了,早些年,他年纪小个子矮,就算他去了法峰,也没个人鸟他。这么一个小不点,谁特么想不开的去找他玩耍?法峰的弟子虽然皮厚,但是也是要脸皮的,欺负一个小孩子,以大欺小,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
这就是原则啊!
啊呸的原则!叶离对此是痛恨不已,不能打架,他往法峰跑什么?这就好比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浑身脱得精光,在你面前搔首弄姿,但是只能看不能上。
会不举的好吗?
太残忍了好吗!
叶离当时就暗暗发誓,让你们小瞧我,早晚有一天,干|翻你们!
在后来,他就屁股尿流的滚出了法峰,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前去那。
你问为什么?难不成是真把法峰的那群人给揍了?
若真的是这样,那还好。那群战斗疯子,不能以常理来论,你若是真的揍了他们。只怕就此不得安生,他们会时刻逮着你,要求揍回来。这若是别人或许会苦不胜言,可叶离本质上也是个战斗狂人,他是巴不得如此。
他干的事情也比群殴了法峰的弟子还严重,后果不堪设想。
那也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叶离走在法峰的绿草坪上,突然眼前一亮。
瞧,他看见什么!
一只大公鸡!
前方,一只羽毛鲜艳的大公鸡,昂头挺胸的走在草地上,头顶的鸡冠鲜红,神气活现的。啧啧,那气场,就像是国王巡视领土一样!昂头挺胸,目不斜视的从叶离跟前走过,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嚣张!太嚣张了!
叶离捶胸顿足,一只大公鸡而已,居然敢比他还嚣张!
能忍?完全无法忍!
叶离眼珠子一转,见四下无人,立马起了贼心。
然后只听见一阵“喔喔喔!”的悲鸣,掉落了一地的鸡毛。
半个时辰后,叶离嘴巴鲜艳,一脸餍足之色,做贼一般离开了法峰。
然后,当天法峰就炸开了!
原因,不知是哪个丧心病狂的竟然,竟然对法峰首座……养的一只大公鸡痛下杀手!
法峰的弟子纷纷痛心疾首,痛骂那下狠手的人,干得好!
简直是干得太好!
说起来,这法峰的首座秦休,秦道君,那真是个奇葩!
这厮特爱折腾,而且最喜折腾别人。法峰之所以能成为九天宗人人避之,不敢轻易得罪之地,甚至威名一度超过道峰和剑峰。其功劳,非秦首座莫属!
这真是九天宗上下千年,难得一遇的奇葩!
他的丰功伟业太多了,数不胜数,其他的暂且就不说了,就说他是如何折腾法峰上的弟子的。
秦首座有个爱好,你说折腾人?不对,那只是他乐趣之一。他的爱好是养宠物,独偏爱公鸡。没错,他养了一只大公鸡。他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和他家大公鸡,一起折腾法峰的弟子。
每天,只要秦首座的宝贝大公鸡一叫,还在睡梦中的法峰弟子,就等立马穿戴好衣物跑到广场上去闻鸡起舞,谁没起来,谁慢了一步,就等着死吧!
每天,由秦首座的宝贝大公鸡临幸法峰众弟子,大公鸡看上了谁,啄了谁,谁就得幸享受秦首座爱的教育一次,被揍的浑身通泰,腰不酸腿不疼了,因为那都不是自己的了!
法峰的弟子对秦首座和他的大公鸡那可是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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