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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春宫名家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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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扬州,两人自然是先去最好的酒楼下榻,好好品尝扬州美食。原源看了看酒楼的物价,暗暗替那些跟踪者担心,也不知道他们吃饭睡觉组织给不给报销。
夜里睡觉,黄药师破天荒主动要求两人同住,原源受宠若惊,暗自祈祷跟踪者一定要尽心尽力坚持到底。
脱下外衣,想了想,原源趁黄药师不注意连亵衣一起脱了,只着亵裤钻进被窝。
“你说,他们今晚会行动么?”
“这里一间普通客房也要十两一晚,他们今晚定然要有所动作。”
“哦哦,会有迷|烟么,还是直接破门而入?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房顶偷看我们?”
黄药师斜他一眼,表示懒得搭理。
半夜,原源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听到“嘭嘭”几声,他嘟哝道:“什么事?”
一个热源靠过来,黄药师轻声道:“没事,你继续睡。”
“哦。”原源往黄药师身边挪了挪,沉沉睡去。
原本以为像这种不入流的跟踪者根本不足为患,只是原源低估了《九阴真经》的影响力,江湖很快因为经书再现的传言动荡起来。


、啥,宝藏?

随着时间推移,盯上原源的人也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暗中跟随,到后来发展成明抢。自然,有黄药师这个召唤兽在原源是没什么危险,但这严重影响了他和黄药师度蜜月(?)的心情。任谁在旅游的时候不断碰到警察来查身份证都会很不爽的。
“师父啊,要不你还是替我把纹身洗掉吧?”原源挠挠脑袋,他被层出不穷的喽啰们弄的快崩溃了。
黄药师斜睨他一眼:“你不是怕痛么?”
“呃……”原源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应该有那种不痛的药吧?”在他印象中黄药师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一直怀疑上次那个药那么痛一定是黄药师在整他。
黄药师转身背对他,假装自己没听到。
——他脸僵硬了有木有!原源发誓他刚才看到黄药师脸上的表情僵了啊!黄药师因为自己做不出无痛洗纹身的药就傲娇了啊!
“此路是我开……”原源正要趁机奚落几句,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叔从藏身的大树后走出来。
原源神色一凝,说道:“此树是我栽。”
大叔眼神漂移了一下,似乎不知原源此举是何意,试探道:“要从此路过……”
原源抑扬顿挫:“留下买路财!暗号对上了!兄弟,幸会幸会,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拉着黄药师昂首阔步离开。
大叔摸了摸后脑,对藏在树后的其他兄弟问道:“我们寨啥时候和人家结的盟,这暗号老大定的?”
………………
在黄药师解决完又一批傻'哔——'之后(咦,刚才消音了么),原源郁闷地一边踢着脚边的石头一边走路,他觉得自己这两个月来过的真是太颓废了!先是胸口的经文被曝光,引来大批傻'嘀——'(这次消对了),一路游玩都不过瘾,接着数日与黄药师同床共枕,竟然到现在都没吃到黄药师!最后……
——两个月了有木有!!这要是篇生子文,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啊!!!还尼玛“考试周,你懂的”,老子不懂啊!!!考试周为毛要持续两个月,明明说了是“周”的!作者这个坟蛋只要停更两天就会懒筋抽搐不停地告诉自己明天再码字于是再也没有打开过那个名字是“春宫名家”的文件夹表示自己很寂寞啊!读者萝莉们千万不要放过那个BT!
原源做了三次深呼吸,终于把喉头那口凌霄血吞了回去,就听见“噗噗噗”的声音。他不由看了一眼黄药师,难道万能主角也会放|屁?
黄药师作为原源口中的万能主角,很轻易地就读懂了其脸上的表情,他突然出手!
那是一只手,
一只五指修长的手,
一只五指修长捏着石子的手。(古巨巨:对不起走错片场了。)
只听“啪”地一声,一个白色物体从空中坠落,原源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鸽子。
话说鸽子扇翅膀的声音是“噗噗噗”么,你确定鸽子没有一边飞一边放|屁?(﹁〃﹁)
原源走过去捡起鸽子,正要跟黄药师说自己不吃鸽子,就见鸽子的腿上绑着一个细小竹筒:“咦,原来是信鸽,把它放了吧,偷看别人的信件是不道德的!集邮的孩子一定要注意,不能因为看见漂亮的邮票就不经同意擅自拿走他人的信件(咦,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黄药师不理某个串了信号的家伙,取出竹筒中的纸条展开快速扫了一眼,递给原源。后者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圆圆,速来王府一聚。
落款写着“庭之”二字。
原源:“…………”好吧,首先,黄药师没有打错信鸽,这是好事;其次,老子的艺名虽然是圈圈但老子的本名跟“圆”这个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好么!怎么可能有人姓“圆”,没文化真可怕!(作者去拜了一下度娘,真的有姓圆的!)
“呃,我们回去?”
“为何?”黄药师不是那种因为人家一句话就临时改变自己行程的人。
“介个……”原源挠了挠脸颊,“赵庭之让我过去,应该是有要紧事吧,说不定跟我的纹身有关。”
祭出这个杀手锏,黄药师也不再说什么,遂负手而行,往镇上走去。原源扔了鸽子,连忙跟上。二人在镇上顾了辆马车和一个车夫,启程回京。这两个月来他们已经偏离轨道很远,他们所在的这个镇远到金大侠都不想费文笔。
驾车数日,最终在原源的坚持下两人改走了水路,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快了一倍,月余时间两人便进入了杭州城内。
才下船不久,立刻就有人前来接风:“黄前辈,原公子,王爷已等候多时。”
原源点点头,上了他们的车朝王府驶去:“这位大哥,你知道王爷找我什么事么?”
那人恭敬道:“不敢当,公子叫我方总管便可。王爷的心思,我们做下人的不敢随意揣测。”
原源撇撇嘴,不再问话,心想赵庭之总不会特地把他叫来让他画春宫吧?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就把赵庭之的果照贴到城墙上去!
到了王府,原源由方总管带着去了王爷书房,黄药师则表示自己对他们的谈话没兴趣,坐在前厅品着新进贡的茶叶。
原源跟赵庭之没大没小惯了,进去就直奔主题,问赵庭之叫他来是何用意。
赵庭之坐在书案后面,微微一笑:“没什么事,本王想你了而已。”
原源:“…………” 这种鬼话谁会信啊!
赵庭之并不解释,只是问道:“你身上《九阴真经》的事已经传遍江湖了吧。”
原源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本以为像赵庭之这种养尊处优的王爷是不会关心这种事的,况且《九阴真经》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赵庭之见原源不说话,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你可知,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九阴真经》中不但有称霸江湖的武功,更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有说‘得经书者得天下’。”
原源囧了,这种80年代香港古装武侠剧的设定是怎么回事?还有……到底是哪个脑残传出这种不靠谱的传言的?
赵庭之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拿手绢优雅地擦了擦,继续说道:“你可知你现在是何处境?”
原源有恃无恐地耸耸肩:“与我无关。”现在四大高手一个是自己男人,一个疯了,剩下两个对一统天下根本没兴趣,其他那些喽啰原源根本不放在眼里,大不了他就跟黄药师隐居桃花岛,相夫教子……
——咦,刚才他好像想了什么奇怪的事。
“哦,你这么确定黄药师能护你周全?若是哪天黄药师不在你身边,你可知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原源并未把赵庭之的话放在心上,他早已在心里打定主意寸步不离死皮赖脸的也要跟在黄药师身边。
于是一月后,原源只能淌着泪大骂赵庭之乌鸦嘴。


、被锁就没了哦~

话说那日从王府出来,原源立刻把赵庭之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协同黄药师回了自己的小小安身之地。
二人走在大街上,原源老远就看到自家画铺的大门,走进店中,就见柳秀才正坐在柜台后一笔一划记着账,抬眼看到老板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公子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铺中生意可好了!”
原源脸色一黑,难道他在的时候生意就很差吗?
柳秀才完全不会看脸色,翻着账本继续说道:“这三个月来,铺内库存的美人图共卖出十幅,进账三百七十六两白银,张员外日前下了一张订单,押金已付一百两,就等你回来给他出图啦。”
原源一听有钱赚,脸色立刻好转,欢欢喜喜地接过张员外下的订单,眼珠子一转,对黄药师说道:“师父,徒儿如今作画遇到瓶颈,不知师父可否指点一二?”
黄药师对于授业方面向来很负责任,一听原源求教,当即便点头答应。原源遂嘱咐秀才看好店门,便引着黄药师进了自己平时作画的房间。
宣纸画具早已就绪,原源打开订单看了看具体要求,心中暗骂张员外一声,出了图一定要加价!他轻咳一声,将纸放到一边,开始研磨。
张员外的要求并不算十分变|态,只是要原源画一幅“吹箫图”,当然不是真的吹箫,也不是那种吹箫(你们懂的),而是要小受用下面的小嘴吹箫。
原源不禁想起黄药师用来吹碧海潮生曲的那支玉箫,当下心中微微发痒,一股微妙的暖流浸透四肢。
磨好墨,原源提笔作画,不消片刻,就够了出一个少年衣衫凌乱“口”含玉箫的模样。只是画形容易,神却难掌握,更何况张员外还特地在订单中说“以其下之口,吹出仙乐”,意思就是原源还需画出箫音。
无形之声,这要怎么画?
原源本来叫黄药师进来是存了调戏之意的,现在是真的要向他请教了。
黄药师看了看张员外在订单上所写的东西,拿过他的画笔挥洒起来。片刻之后,那少年边上便出现了一个男子,似是高高在上欣赏着少年的媚态,一手半撑着脸颊,双眼微眯,一手则轻叩着案子,彷佛在跟着音乐打拍子。
原源在心中叫一声妙,开口道:“师父真是才华横溢!”
剩下的,便是少年的神情了。若在以往,原源肯定随便画个娇羞难耐的表情交差,反正那些什么老板员外根本分不出好坏;但是这幅画可以说是自己首次和黄药师合作作画,怎么可以草率对待,况且,在黄药师下笔的瞬间,他已经决定把这幅画作为私藏,坚决不卖。
“师父,这少年的神情应当如何,徒儿实在毫无头绪。”
黄药师道:“画师若要作出好画,须得亲身体验画中意境。就如要画出好的山水,须得亲眼见之,抑或心之所向,随心而发。”
黄药师后半句说得有些抽象,原源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他舔舔嘴唇,说道:“但是徒儿,从未经过此事,又该如何体会?”
黄药师虽然多年来清心寡欲,但毕竟不是真和尚,何况他与原源互通情意,本就没什么好忍的,再加上原源如此大胆的暗示,以及为人师表的责任,当下他双眼一暗,欺身贴近原源,低声在他耳边笑道:“如此,师父便让乖徒儿体会一把。”
原源当即脸色通红,黄药师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一磨,他便觉得与之相贴的半边身子立刻发麻,竟是使不上力气。
暗自做了个深呼吸,原源发问道:“师父打算……如何让徒儿体验?”嗓子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黄药师没有回答他,而是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一手则去接他的腰带。
原源虽不是初经人事,此时竟然因为黄药师的轻咬而全身发软,全靠后者围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支撑着才不致软倒在地上。
黄药师看他这模样,不禁轻笑起来。原源被他胸膛一震一震的,顿时觉得十分没面子,板起脸道:“笑、笑什么,上课呢,严肃点!”
黄药师不愧是身怀弹指神通绝技的人,手上功夫十分了得,手指轻轻一扣,原源的腰带就松脱了下来。原源被箍在黄药师怀里,明明四肢发软还试图挺直身子撑一撑面子,结果衣服便在他扭动之中滑落下来,松松地挂在肘部。
“怎的这么急?需知学海无涯,应当脚踏实地方能有所收获。”
原源觊觎黄药师的肉|体已久(……),如今被他出言调戏,心中自是欣喜万分,有种多年野望得偿所愿的快|感,两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解黄药师腰带。
黄药师也不阻止,口中说道:“徒儿怎么如此着急?先将为师教你的课业学成再说。”
原源努力了半天也没解开,不禁疑惑黄药师的腰带到底是怎么绑的,正要仔细研究,却被黄药师一举放到了边上用来解乏的榻上。
这么一躺,没有腰带束缚的衣服就整个散了开来,露出原源布满经文的身子。他不自在地拉起衣服遮掩住经文,免得等会黄药师分心(……)。后者却仿佛并没有看见,在他拉衣服的同时,已经麻利地褪掉了他的裤子。
原源只觉得下|身一凉,小原源已经在寒风中颤抖了。
黄药师俯身贴上原源,幽深的双眼盯着他看了片刻,低头吻了过去。后者连忙张嘴回应,这可是黄药师第一次主动吻他,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二人唇舌纠缠之际,黄药师修长的手指已经在原源身后入口处徘徊。后者身子微颤,轻轻扭动了两下。
——讨厌~这么猴急,也不做点前戏安慰下小原源或者在他身上亲来舔去种点小草莓什么的……
原源心中虽然如此抱怨着,双腿却自发地打开方便他动作。
“唔!”嘴唇仍被含着,黄药师的一根手指已经侵入后方,原源不适地扭动一下,调整了位置便任人施为。
待到第二根手指进入之后,黄药师才终于放开原源的嘴巴。后者如溺水了一般大口喘着气:“你、你这个……”他原本想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句台词他准备了好久,一直没机会用,却被黄药师手指一刮消了音。
“接下来你可要用心学了。”语毕,黄药师的手指退了出去。
原源连忙放松身体,以为黄药师准备提枪上阵了,谁知菊花一痛,有一柄坚硬的物体进入了自己身体。
“徒儿可要从镜中仔细看看如今神态,以便作画之用。”
原源转头去看,才发现黄药师不知何时将自己订做的那面穿衣铜镜摆到了塌前,自己这番窘态被尽数映在铜镜中,而他的下|身,正含着一柄折扇。
“师父的玉箫乃极寒之物,恐怕伤了你的身体,便用这折扇代替。如何,大小正合适吧?”
原源半是羞窘半是不满,两人都还没真刀实枪地干过,竟然先玩起了道具play,他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没想到黄药师在床上这么放得开!
脑袋被黄药师掰着去看镜子,原源这才发现他全身衣物竟然整齐地穿在身上,跟自己这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他正要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黄药师却先他一步一顶折扇,便将他的抱怨悉数顶回肚中。
原源面对着镜子,只见自己如今身含道具,衣不蔽体,双唇又红又肿,眼角发红略带水汽,再看身后贴着的黄药师,一袭青衫整整齐齐,连领口都不曾有一点褶皱。一时只觉得有羞,有愤,又因罪魁祸首是黄药师而感到欣喜,以及身下含着异物的不适,这表情被黄药师看在眼里,竟让他呼吸一重。
原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一手朝他下面摸去,促狭一笑:“师父,你硬了。”
“今日教你的东西你可学会了?”黄药师说着,将扇子抽了出去。
“嗯……”原源一声低吟,也不知是在回答黄药师的问题,还是……
“那为师可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原源就觉得某处一阵剧痛,他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惨叫出来。
——这个鳏夫到底会不会啊喂!他那个地方的尺寸是扇子能比的吗?!还不给点润滑!
镜中黄药师也是微皱着眉头,可见也并不轻松。原源总算有了点报复的快|感,他吸了几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对黄药师说道:“可以了,你、你动吧。”
黄药师便毫不客气地享用起来。
原源被顶得气喘吁吁,面前又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饶是他脸皮再厚还是有些扛不住,断断续续地说道:“嗯……你、你让我……转过去。”
黄药师停顿下来,却并没有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原源翻了个身,惹得后者一阵大叫:“你、你这个磨人的老鳏夫!”被某个老鳏夫顶得一声尖叫。
秉持着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让对方好过的人生态度,原源一边摇晃,一边还不忘记对付黄药师那条顽强的腰带。奈何手上实在没力气,恶声道:“你、啊……你把腰带给我解开!”
“怎么,学成之后就不叫师父了?”黄药师口头上挤兑,一手却还是随了原源的意,解了腰带。
腰带一落,原源立刻七手八脚地把黄药师的衣服扯成一堆。只见黄药师露出的肌肤因为汗液闪着健康的光泽,胸膛更是结实有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再往下就六块腹肌和隐藏在衣物下的窄腰。原源当即升起一股自豪感。
——这就是我男人啊哈哈哈哈!
黄药师作为禁|欲十几年的鳏夫,其战斗力真是不容小觑,两人直到天黑还没休战,原源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反正他醒的时候,天已经重新亮起来了。
他躺在塌上,揉了揉酸痛的腰,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菊花肿胀发疼,而且——没有闭起来。原源现在只有一个感想——作者不愧是一个月没更啊,为了降低怨念竟然这么折腾他!
原本想就这么躺在床上挺尸算了,奈何口中干渴,原源只好强撑着起身去倒水,却见案子上昨天未完成的画已经被人加工完成,那少年脸上的表情正是昨晚自己在镜中看到的模样,当即脸色一红,将画卷起收进矮榻下面的箱子里,心中一阵窃喜。


、九阴真经是双修秘籍?

于是作者为了讨好读者萝莉们,张员外就悲剧了。等张员外来领画的时候,原源交出去的是后来临摹的那幅,当然,小受脸上的神韵是不及本尊千分之一的,就这样,他还收了张员外三百两银子。
在这里,作者为了补偿张员外所受的不公待遇,特此公布一下他的演员真名——张员外,扮演者:羊小咩。
话说原源现在虽然回了自己老窝,没什么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拦路抢劫,但《九阴真经》的话题萦绕在侧,偶尔去茶楼喝个茶听个书,还是会从四面八方的谈论声中听到一两句与自己有关的。
“嘿,你对经书有意思啊?劝你还是别想了,人家身边现在可跟着东邪黄药师呢!想要命的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吧。”
“可不是!我听说,江北有几个兄弟动了贪念,竟然跟黄药师硬碰。现在啊,全都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是毛病。”
“据说这都是全真教的主意!那个有经书的,叫什么圆来着,本就是黄药师的徒弟,全真教倒是想把经书收回去,他们又哪里是黄药师的对手,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黄药师看着经书,他们得不到,其他人也到不了手!”
“嘿嘿,有件事你们就不知道了。你们当年王重阳取得经书却不练的理由?知不知道当年黑风双煞盗取经书,到后来梅超风还是没能练得经书中上乘功夫的原因?知不知道为什么黄药师两次经书在手,却始终没有练其武功?”
“这的确是很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嘿嘿嘿……那是因为,《九阴真经》其实是一本双修的武功秘籍,必须由一男一女共同修炼才行!你们想啊,王重阳是个道士,自然就练不成了;据说当年黑风双煞就是窥得经书奥秘,这才搅在一起被黄药师赶出了桃花岛,他们后来虽然双修成功,可武功还没练好,那铜尸就被人杀死,以致功亏一篑;再说这黄药师,十六年前他虽得了经书,奈何娇妻体弱,不识武功,后来妻子死了,就更加不能练了。现在嘛,我听说他和那个徒弟是……嘿嘿,你们懂的,可惜那徒弟是个男人,还是练不成。”
——咦咦,等一下!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你们这么说,让一个人在桃花岛的洞穴里无意练成了《九阴真经》武功的周伯通情何以堪啊!!
原源一脸血地看向黄药师,后者只是淡定地喝了口茶,面无表情。
茶楼中的讨论声还在继续,这次原源特意屏蔽了与《九阴真经》有关的一切声音。
“你还真别说,若明珠公主是个男人,咱大宋指不定就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这女人啊,再有手段,最后还不是嫁人生孩子?听说圣上有意让明珠公主同金国和亲。”
“咦,不是去蒙古和亲吗?”
“就明珠公主那个年纪,不管去哪里和亲都一样啦。”
后面的原源已经没兴趣听了,反正对于政治的东西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你说历史上宋朝没有明珠公主?唉,你们这些考据党,真是所有穿越文的敌人,认真你就输了!
台上说书的人将台子一拍,说道:“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原源一囧,心想这说书的真是不敬业,内容太陈旧毫无创新,还不如台下听书的!看看那个家伙,连《九阴真经》是双修秘籍都能想出来,如今的市场需要的正是这种猎奇的人才啊!
“师父,今天说书的讲的是什么段子?”
黄药师沉默了一秒,默默起身走出茶楼。
原源扔下银子匆匆跟上。
——连黄药师都没在听啊喂!他也被那个猎奇的双修秘籍糊了一脸血啊!
两人正准备回原源不久前买的宅子,却见柳秀才远远地一边挥手一边朝他们跑来。
“什么事急成这样啊秀才。”
柳秀才停下脚步,喘了半天才开口:“上次来过的那位黄姑娘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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