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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春宫名家 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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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伤痕是男人的勋章,在下怎能屈于武力?”
这货没事吧,从圣斗士穿来的?“你倒是独占了所有勋章啊。”原源不咸不淡地讽刺道。
秀才红了红脸,对原源作揖道:“这次多亏了这位公子相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在下柳傲天,他日定然报答公子。”
原源“噗”了一声,这名字……好攻。报答什么的,原源是不指望了,不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秀才,突然问道:“你可会记账?”
秀才愣了一下,回答:“会的,以前做过一阵账房先生。”
原源立刻露出和蔼的笑容:“柳公子啊,可有兴趣做个兼职?”
于是,原源终于摆脱了让他头痛不已的记账过程,每天只需抱着结果傻笑就行。只是……
这秀才着实酸的有些可怕,初次见到原源的正业事,立刻涨红了脸大呼“非礼勿视”,并苦口婆心试图将原源拉回正轨:“原公子!在下看你一表人才,定是年纪尚轻误入歧途,你有这才干为何不画些正经的画来,却要作这些淫……淫画!”
原源对于他的唠叨只有一句话:“你不看不就行了。”
从此柳秀才将感化原源作为了自己毕生事业,颇有些春宫不除,誓不辞职的架势。
原源表示不痛不痒,路过一个摊子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份江湖轶事来看。
咦?白莲教,貌似没在射雕里看过,应该就是个龙套。原源又翻了翻其他版面,没啥意思。算算日子,黄蓉应该是被裘千仞打伤,找一灯治病去了吧,不知道黄药师最近如何……
、岛上惊变
这日飘了些细雨,烟雨给西湖湖面拢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原源撑着油纸伞一路漫步,心头总觉得有什么事堵着,他摸了摸额头,难道是因为最近没有买新内裤的缘故?
摇摇头,原源改向,准备去成衣店添置些新衣物,忽听一声“冤大头”,他脚下一顿,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被黄蓉调|教得太好了,竟然会对“冤大头”这三个字有本能反应了。
原源继续向前,走了两步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叫声:“源弟!”他回过头,发现不是他幻听,郭靖和黄蓉果然正朝他走来。他45°仰天,仿佛看到一扇名为“自由”的大门在他眼前缓缓关上。
作者果然没有忘记这还是射雕同人嘤嘤嘤……
郭靖携着黄蓉急急朝原源追来:“源弟,真是太巧了,我们正准备去寻你,没想到就在这碰上了。”
“呵呵。”原源用聊天必杀技回了他。
“嘿嘿。”郭靖憨笑。
原源:“……”
“衣裳都淋湿了,靖哥哥,我们先去冤大头家再说吧。”黄蓉娇俏地挽着郭靖地胳膊,说罢瞥了原源一眼,示意他带路。
原源会意,撑着纸伞率先迈步,他打量了一下黄蓉,问道:“伤都治好了?”
黄蓉点头:“已经好了,我和靖哥哥正准备回桃花岛……”说罢微微低下头,两颊飞红。
原源诧异,随即明白过来,想是两人经历了一场生死难关,郭靖终于要去桃花岛跟黄药师求亲了。原源当初看书并不仔细,他属意的是快意江湖的武侠,倒是对这些儿女情长的情节并不在意,通常郭黄二人开始你侬我侬的时候,原源便连翻数页直接跳过去。
黄蓉走了几步,突然狐疑道:“你怎知我受过伤?”要说黄蓉初出江湖,即便是黄药师的女儿,名声也还没大到受点伤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地步,原源是怎么知道的?
原源伞下的脸露出尴尬的表情,随口把责任推到了最八卦的丐帮头上:“咳,听几个丐帮的兄弟聊起的。”
黄蓉冰雪聪明,可没有郭靖那么好打发,她探究地看了眼原源,应道:“是吗。”倒是没有追问,只暗暗决定回岛要与自家爹爹好好聊聊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师弟。
原源带着两人回了铺子,柳秀才正坐在柜台后对账,见到几人连忙站起来,问道:“客人?”看到黄蓉的时候表情微妙地动了动。
原源暗笑,他铺子里来的客人都是些男客,柳秀才第一次见到个姑娘来光顾,心里想必已经准备了一大套之乎者也。
“这是我师妹和妹婿,准备在我这小住一晚。”原源介绍道。
黄蓉脸一红,嗔道:“谁是你妹婿,我可不是你师妹。”
柳秀才一脸震惊过度的表情,心想,师妹?难道这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小姑娘,竟也是个画春宫的?
原源才不管他在脑补些什么,继续说道:“你收拾收拾,我要休业几天,这几日就当给你放假了。”
“哦。”柳秀才讷讷地应了,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
原源领着两人去了内室,路过一间小房间,黄蓉好奇地想要探头进去,原源连忙拦住她:“咳咳,商业机密,禁止偷窥。”
黄蓉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原源擦擦冷汗,带两人去了客房,问道:“你们要在这住几天?”
“就住一晚,明天你就随我们一同回桃花岛吧。”黄蓉坐在床上摆着腿说道。
“我也去?”原源一时犯起难来,他本来是打定主意好好过日子的,顺便把心里那无谓的妄想清一清,可是一旦有了借口可以回岛,他的心就忍不住雀跃起来。
黄蓉横他一眼:“你自然要去,这可是我的……是大事,你可不能缺席。”
原源懂了,黄蓉这是把自己当自己人了,他心里一时感动,笑道:“既然如此,我便随你同去吧。”
——老、老子只是为了满足小姑娘的请求,才不是特地去见某人呢!
原源捂着一颗荡漾的春心回了房间。
———————————————我是原源傲娇了的分割线—————————
原源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顺手关了床头的闹钟。
咦,闹钟?原源懵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似乎好久没有按过闹钟了,摇摇头,他穿上拖鞋去了浴室洗漱。
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得像鸟窝,原本应该很大的眼睛正没精打采地半合着。吐了泡沫,抹了把脸,原源下楼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却见后门正半开着,他疑惑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忘了锁后门,顺手将门带上,落了锁,习惯性地压了压门把,以免没有锁好。哪知他一压,那门就打开了。原源诧异,放下杯子,重新仔仔细细地锁了门,再压,又开了。
如此重复了数次,原源开始恐慌起来,明明每次锁门的时候都听到了落锁的“咔哒”声,为什么门总是锁不起来?再次试探性地一压,那门果然又开了,只是这次不同,原源只觉一道白光照进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倒去,如同坠入深渊一般,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似乎看到那扇门上写了字,其中一个隐约可辩是“射”字……
身体猛地一震,原源从床上弹了起来,捂着胸口喘气,虽然是做梦,可那紧张的感觉依然停留在身体里。
——话说作者,“射雕英雄传”五个字,你为什么偏偏挑中那个“射”字,是何居心?
“源弟,你可起身了?我们该出发了。”郭靖扣了扣门板说道。
“哦,就来。”原源甩甩脑袋,试图将萦绕在脑海中不详的感觉驱除。
坐在乌篷船里,郭靖与黄蓉两人轻声说着情话,什么就算你师父们反对,也要永远在一起啦,什么若是死了就死在一起啦。原源撑着下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装背景。
刚登上桃花岛,原源本能地就感觉到不对,却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黄蓉回了家,心情自然愉悦,忍不住在桃花林玩耍起来,一时落英缤纷,美不胜收,郭靖自然是看得痴了,原源却心中念着岛上的人,奈何没有黄蓉带路,他是死也进不去的。黄蓉玩够了,朝两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曲曲折折走了一路,她突然指着前方道:“那是什么?”
郭靖抢上前一看,却是一匹黄马,早已死透。
原源心里一惊,暗骂自己缺根筋,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当初看到黄药师被郭靖那个蠢师父冤枉的时候,他还生了好一会儿的气,此时竟忘得一干二净。郭靖的几个师父恐怕都被欧阳锋杀干净了,只是杨康杀了欧阳克的事已经曝光,照理说这件事应该不会成立。但转念一想,凭杨康那颠倒黑白的本事,欧阳锋被骗过去也不是不可能,古人本来就缺一点的。
原源在这发呆的时候,郭靖黄蓉已经一路顺着血迹寻去,他连忙跟上,进了冯蘅的墓穴,果然一篇狼籍,抬头看到墓室壁上挂着的冯蘅画像时,不禁“啊”了一声,却也没再出声,出了墓穴连忙去黄药师房间查看,就见自己当初画了之后落在黄药师房间的那幅画正歪歪斜斜地挂在墙上,已被撕了一半。
原源很不合时宜地荡漾了一下,原来他把画挂起来了啊……
待他荡漾完去寻二人时,郭靖正抱着南希仁的尸体大哭,地上几个鲜红的血字“杀我者乃十”,看得原源差点吐血,心想您老再多写一笔会死啊!
——咦,刚才那句话好像有问题。
郭靖和黄蓉算是彻底决裂了,二人一跑一追,又在海边岩石上看到了黄药师脱下的青衣,原源眼皮跳了一下,明知黄药师不会有危险,可还是忍不住感到不安。
眼见郭靖就要夺船离去,原源想起他将在太白酒楼遇上黄药师,连忙跟上想要随行,郭靖心想这人是黄药师的弟子,回身一把将他推出,他盛怒之下出手失了分寸,原源倒在地上,只觉呼吸都伴着疼痛。
这感觉他熟,肋骨断了。
原源捂着胸口,不敢有大动作,黄蓉连忙过来扶他:“冤大头,你怎么样?”
原源摇摇头,再看郭靖,后者知道自己过分了,有些歉意地看了他一眼,却不言语,上船走了。
原源就着黄蓉的力道站起来,说道:“蓉儿,咱们快去找你爹爹,这几人肯定不是你爹杀的,但凭你爹的性子,他定然不愿多做解释,到时只怕不仅要与郭靖为敌,还有全真七子与洪七公,那可就麻烦了。”
黄蓉也明白自家爹爹的脾性,当即扶着原源上了船。后者道:“追着郭靖去,咱们去太白楼。”
二人赶到之时,场面已经十分混乱,只听黄药师冷笑道:“冤了又怎样?黄老邪一生独来独往,杀了几个人难道还会赖帐?不错,你那些师父通统是我杀的!”
、大进展!
二人赶到之时,场面已经十分混乱,只听黄药师冷笑道:“冤了又怎样?黄老邪一生独来独往,杀了几个人难道还会赖帐?不错,你那些师父通统是我杀的!”
原源暗叹一声,大侠,你别这么别扭行不?你要是肯解释几句,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现在这个情况,再做什么解释估计也没人会听了。
黄蓉听到黄药师那句话,连忙抢上前去辩解,黄药师一见女儿安然,心情大好,搂着她就与她聊上了。郭靖茫然地看着几人,柯镇恶道:“你别被这父女俩一唱一和骗了,我虽没有眼珠,却亲耳听你四师父说他目睹这老贼害了你二师父……”
原源听到这里就想翻白眼了,他捂着胸口骂道:“你个老瞎子,你也说自己没有眼珠了,道听途说怎么能信?亲眼目睹又如何,你难道不知道有个东西叫易容术吗?”话说得太用力,原源说完就捂着胸口喘起来了。
“哼,你这小贼是黄老邪门下,自然帮着他说话。”
黄药师听原源呼吸声,知道他受了伤,脸色一沉,看向郭靖道:“你伤了他?”
郭靖自知理亏,默不作声,只觉眼前青影一动,“啪”地一声就挨了一巴掌。
原源虽是外行人,但他也知道这一巴掌是雷声大雨点小,心里不禁有些吃醋,黄药师毕竟还是顾忌着怕女儿伤心,不愿真的伤了郭靖。
这一巴掌下,双方人马又开打了,只是这次连原源都被围在天罡北斗阵中,原源一个打酱油的,颇见这种剑光闪烁的场面,已经吓得动弹不得。柯镇恶一边动手还一边大骂“桃花岛的小贱人”,原源摸摸鼻子,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那边尹志平从地上爬起来,也加入了阵法,他自知不是黄药师对手,矛头自然直指原源,剑光闪烁,原源连忙侧身躲开,奈何肋骨上的疼痛影响了动作,被尹志平一剑划开了胸口,又牵动肋骨的伤,一时倒在地上连气都喘不动了。
周围一圈人见原源倒下,竟不约而同地停了动作,柯镇恶是瞎子,不明所以,问郭靖道:“怎么?”
郭靖傻傻地看着原源胸口的字,忘了言语。
丘处机性子急,先是一巴掌拍在尹志平脸上:“谁教的你朝不会武功的人动手?!”他又看原源,如今九阴真经虽说被郭靖知晓,但却并不是真正的完整版,适才他一瞥之下,竟见原源胸口密密麻麻全是字,不禁疑惑起原源是否与全真教有关。
黄药师一见原源倒地,立刻解了青衣覆在他身上,脸上杀气毕露。
忽然听到一锵然声音大笑道:“药兄不必发愁,兄弟来助你啦。”众人朝声音望去,却是欧阳锋。
欧阳锋一早便来了这里,自然也看到了原源胸口的东西,他话是对着黄药师说,眼睛却看着原源。
原源被黄药师扶着,倒在他怀里,本来心中十分舒爽,此时看到这个万恶之源,心想,豁出去了!要是按原著走向,离解开误会还要墨迹好几章,他可等不了那么久,况且……
——作者那个懒人已经写烦了懒得码那么多字。
原源站直身子,对欧阳锋说道:“欧阳锋,你以为自己这次嫁祸于人的事做得很成功么?我早就看穿了,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欧阳锋!”
原源大义凛然地做柯南状指着欧阳锋。
众人一惊,不知他这突然充斥满身的王八之气从何而来,被震慑地说不出话来。
欧阳锋大笑:“黄口小儿,大言不惭。”
原源不理他,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了,飞快地说道:“你将江南七怪其余几人都杀了,却独独放了那个瞎子,目的就是让他将这消息泄露出去,嫁祸黄药师。凭他的本事,如果真是黄药师,怎么会让他逃掉?南希仁临死前写的那一横一竖却不是黄的开头,而是杨康的杨字,这件事是你和杨康联手所作。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倒是忘了,不过也不外乎是为了九阴真经什么的。”
众人对于原源所说的“忘了欧阳锋的目的”有些疑惑,再者就算原源用武功高低的排除法得知欧阳锋是凶手,他又是怎么知道其与杨康联手的?众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原源继续道:“郭靖从妙手书生怀中摸出的一个精致小鞋,两面分别写着‘比’、‘招’二字,指的就是杨康与穆念慈比武招亲定情一事。我就奇怪你是要有多笨才会和杨康联手,杨康杀了欧阳克难道你不知道?”
欧阳锋冷哼一声,满目杀机:“你莫在这里信口雌黄,杀了克儿的分明是郭靖!”
在场众人之中的全真七子对这件事都算是目击证人,马钰当即开口证明了原源的话,欧阳锋闻言一愣,双目赤红,连道“不可能”。
原源做恍然大悟状:“哦,你联合杨康杀了江南五怪嫁祸黄药师,原来不止是要九阴真经,还想挑起两方争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啊。”
“哼,胡说八道,不过都是你的猜测。”
然而他虽这么说,在场几人听了原源的话心中早已有了计较,黄药师的名声虽然不好,但跟欧阳锋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况且原源的话合情合理,欧阳锋却没有做任何有力的辩解。
原源又下猛药,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青衫:“你也看到了,我胸口刺着的就是九阴真经。实不相瞒,其实我已经让人誊了一千多份,只要我一个信号,到时候江湖上就人手一份了,你欧阳锋再学这九阴真经也没什么好处了是吧?”
欧阳锋立时大怒。
说到这里,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源松了一口气,故作柔弱地倒入黄药师怀里,不着痕迹地在他胸口蹭了蹭,真结实……
郭靖自知冤枉了黄蓉,歉疚难当:“蓉儿,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黄蓉泪光盈盈:“你这呆子!”一转身跑了,郭靖连忙去追。
黄药师动了动,也想去追,原源连忙捂着胸口:“哎呦!”黄药师明知他多半是装的,还是一把抱起他,先去了楼中的雅间。
原源躺在床上,衣衫凌乱,仰头看着立在床边的人,谄媚地说道:“师父,我今天算不算是立功了?”
黄药师瞥他一眼,笑道:“怎么,你还要讨赏?”
一听到赏字,原源忍不住荡漾起来,在脑中把黄药师摆成各种姿势……
咳!不是他猥琐,这只是职业病,嗯!
原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阵,说道:“今日同蓉儿在岛上时,我进了冯……师娘的墓穴。”
黄药师目光一冷:“欧阳锋毁了她的墓?”
原源一愣,说道:“倒没有毁掉,蓉儿已将之清理过了。”
黄药师不动声色,从怀中取了瓶药倒入手中碾碎,在原源胸口抚摸……对不起,是上药。
原源被摸的春|心荡漾,差点忘了自己刚才要说的是什么了,他定了定神,说道:“我、见着师娘的画像了……”长得很像他母亲。
原源长相随母。
黄药师手上突然一用力,原源“嗷”地叫了出来,疼得泪光闪闪。下毒手的人看了他一眼,说道:“骨头已经接上了,一月之内不要有大动作。”
原源眨了眨眼皮,将泪花眨干,固执地看着黄药师,非要他给个答案。黄药师也盯着他看,两人对视许久,黄药师动了动嘴皮,说道:“所以?”
原源气急,脱口道:“难道你不觉得她与我长得有些像吗?”
黄药师眉毛一挑:“不觉得。”
原源一口气憋在喉咙,险些把自己噎死:“那你,那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我黄药师想对谁好便对谁好,还需要什么理由?”
原源无话可说,却不肯相信黄药师的说辞,他初见冯蘅的画像就觉得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大家都说他长相随母,那冯蘅自然也与他相像。
两人僵持片刻,竟是黄药师率先开口:“你与蓉儿相识至今,可曾听她提过你与她母亲相像?”
原源不禁一愣,这么说起来,的确从来不曾听黄蓉说过。他只道A≈B,B≈C,于是A≈C,却不知约等于和等于还是有差的。待想通了这点,不禁有些汗颜,他这样没头没脑地去质问人家自己是不是和他老婆长得像,活像个吃醋的小三。随即又想到一点,适才黄药师被众人污蔑杀人都不曾辩解一句,现在却开口向自己解释……
原源心头狂跳,只觉口干舌燥,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问道:“那日,我留了一幅画在你房中,你……为何将之挂在了墙上?”
“画得不错,挂在墙上观赏有何不可?”
这显然不是原源想要的答案,他坐直身子,结结巴巴地想继续追问:“你……我……”
黄药师一笑,靠近他说道:“今日你立了功,便许你放肆一回。”
“放肆是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罚我么?”
黄药师但笑不语。
原源舔了舔嘴唇,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揪住黄药师的前襟,嘴唇就这么印了上去。
——比他想象中的柔软。
、得偿所愿
原源就这么贴着黄药师的唇,想要进一步动作却没这个胆子,但让他就这么分开又十分不甘,正在两难的时候,房门突然“嘭”地被人推开。
黄药师手上动作飞快,早已将原源的身体遮住,却没有动手推开他。倒是原源,一听这么大动静“噌”地就坐直了身子,转头去看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
丘处机虽然性子急,却也不是个擅闯别人居室的人,只是事关《九阴真经》,他一时情急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他想着黄药师武功高强,定能早早察觉他的到来,没想到一开门竟然看到这么一副情景。
接吻+两个男人+师徒=禁断龙阳=伤风败俗!
一排公式在丘处机脑海划过,然而他再看看面前两人,一个是人称东邪的黄药师,行事张狂不羁,向来视世俗如无物;一个是黄老邪的徒弟,也是个行事作风透着说不出古怪的家伙,这么一想,这两人竟是十分般配。
原源眼看着丘处机脸色从青到白,由白到红,嘴唇抖得跟电动马达似的,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正当他开始担心这个全真教资深道长被他吓中风的时候,丘处机终于开口。
“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源嘴角一抽,干咳一声道:“丘道长有事?”
丘处机一整脸色,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贫道心中有所惑,特来向施主求教。”
打什么官腔,拐弯抹角的。原源撇撇嘴,故意说道:“在下才疏学浅,哪有本事为道长解惑。”
丘处机本来也不是个弯弯绕绕的人,一听原源这么说,索性放开了话:“实不相瞒,贫道此来是想问施主有关你身上刺青之事。”
黄药师冷哼一声:“与你何干?”
丘处机语塞。本来嘛,《九阴真经》也不算是全真教的东西,只不过是王重阳华山论剑赢了去的,只是他对于真经有一种使命感,总觉得他必须继承师父遗志,密切关注真经以免其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
原源可比黄药师好说话多了。他知道经此一事,自己胸口有《九阴真经》这件事是瞒不住了,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到时只怕自己小命不保。他看向丘处机:“我明白道长所想何事。只是这真经自我来到这世上便一直在我胸口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老子当然知道,分明是无良作者放在老子身上的一块鸡肋!“我也十分苦恼,不知道长有何建议?”
丘处机斩钉截铁:“自然是毁去!”
“你舍得?”原源挑眉。
丘处机犹豫了。
原源摇头叹息:“你看,这就是你们练武之人的局限性。就好比当初王重阳,若他狠下心毁去经书,自然也不会有后面那许多鸟事。既然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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