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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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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要了

“舞心,是吗?”慕容御带着一双满是寒光的鹰眸,缓缓站起身,走出了那块阴影处,直直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在他一步一步的沉稳步伐中。

当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俊魅的容颜清晰的出现在她面前时,没由来的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压迫和丝丝的寒意,那双落在舞心身上满是寒光的双眼,并未逃过江穆恩的视线,可他仍是不动声色的等着慕容御接下来的动作。

舞心竟然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不敢再说话,只是微微的低下了头,在众人诧异的目光聚集处,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内心忐忑不已,也感觉到了牵着她的那只温暖的大手加大了紧握的力道。

正在众人疑惑好奇之际,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某人冷酷而威严的声音,“都出去!”

舞心猛的一颤,心脏不觉一缩,有一丝被人捏紧的疼,其他三个人虽然不敢言语,但也并未离开,只是使了使眼色,让其他几个开始陪着喝酒的漂亮女人迅速的退了出去,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因为紧张,舞心冰凉的小手,不自觉的反握住了江穆恩的大手,好似在贪念那一丝温暖,却更像是在寻求自己内心镇定下来的力量,她直觉这个一直沉默的冷酷危险男人,是因为她,而突然有了动作,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慕容御丝毫不管江穆恩警告的眼神,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人可以警告他,狂妄的直接伸手捏住了舞心尖细的下巴,抬高,眼色仍旧冷漠异常,并没有因为她的美貌而惊住,更多的居然是不屑一顾!

“御,你想干什么?”江穆恩自然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危险光芒,另一只手抓住了他捏着舞心下巴的手腕,沉声开口。

“她,我要了!”慕容御森冷的声音陡然响起的瞬间,大力甩开了江穆恩的手臂,而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呼,舞心整个人被一个巨大的力度向前一扯,直接撞在了一个僵硬如铁的胸膛之上。

“御???”

“你要做什么?”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司徒安和郑凯同时开口叫了他,而江穆恩则厉声开口,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杜柏涵一个人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这都是怎么了?

“你不要乱来!”江穆恩看见舞心被他钳制着,脸色极其痛苦,再次冲口而出,“你弄痛她了!”

“乱来?”冷冽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毫无一丝情意,“穆,你难道不知道莱茵河的女人都是我的吗?只是看我要不要而已?”

“御,她不是莱茵河的女人!”江穆恩毫不示弱的伸手抓住舞心的另一只手臂,镇定的对上慕容御的视线,“我们从来没红过脸,而且她是我先看上的,你真的要和我争?”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司徒安扬着笑脸赶紧上前,试图让两个人都能冷静一点。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几乎是在同时,女子柔美悦耳的声音夹杂着惊惧和愤怒响了起来,接着就是男人闷哼一声,舞心用了她平生最大的力道,一脚踩在了慕容御的脚踝处,趁着他闷哼间,挣脱了他的钳制,逃也似地蹿到了门口。

慕容御立刻化身为被惹怒的一头猛兽,即将再次pu了过去之时,却被江穆恩和司徒安同时伸手给拦住了。

“御,就算是给我个面子,放她走!”江穆恩近距离的看着满是寒气的慕容御,沉声开口。

眼看着舞心已经打开门跑了出去,司徒安他们都知道,如果慕容御现在开口,她是永远也不可能逃得了的,慕容御狠狠的瞪了江穆恩一眼,最后,很是粗鲁的使劲扯开了他的钳制,大步超外面走去,寒冷的声音在门框处响起,“其他任何女人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她,我有其他的用途,下次我希望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江穆恩和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都松了口气,以为慕容御只是一时兴起,舞心能逃过这一劫,却不知,这只是黑夜的开始,对她来说,黎明遥遥无期。

心虚的谎言

C城在这个深秋的季节里,难得的皓月当空,可舞心却没有多于心思却欣赏它的美,一口气跑出那片霓虹之后,直接拦了辆车,匆忙的回到了自己已经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这个时间段,家里的人都在外面忙着收摊,她正好趁着这个空档,甩了背包,一头冲进洗手间里,试图在他们回家之前,洗去一身的脂粉味。

程家一向节俭,家里连热水器这种基本的热水装置都没有,平时用热水都是在炉子上烧的,可现在,蓝心笛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带着一丝凉意的冷水从头顶猛的倾泻而下,这个秋天凉得要晚了些,可还是让她瞬间打了个冷颤,一股子寒意,从头顶传至全身。

匆匆洗过后,还没来得及擦干,就听到了外面旧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想都没想,直接蹿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心笛,是你下课回来了吗?”屋外响起了她熟悉的声音。

“嗯,干妈?你们收摊了吗?我都回来好一会儿了,今天有点累,就没过来帮你们了!”蓝心笛穿上了自己平时的旧T恤,披散着还在滴水的长发,直接打开了院里的灯,出去接过了萧琴手上的东西。

“你现在又要上课,还要做家教,本来就够辛苦的了,以后下课就直接回家休息,不要过来帮忙了!”箫琴拍了拍手,看着她,和蔼的说着,“你哥的工作很快就要落实了,而且你自己下半年也要实习了,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不要因为家里的一点小事,就把自己的大事给耽误了!”

“就是,你干妈说得对,心笛呀,你就应该好好听你妈的话,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老往我们这种粗人堆里扎,多不好啊!”正巧走到门口的程铁宏,看着她笑着说。

蓝心笛淡淡一笑,回头正好对上门框外跟在程铁宏身后,那个对着她浅笑着的男子身上,廉价的普通电灯泡,发出昏黄的光芒,好似正好给他渡了一层绒绒的金边,将男子的影子拉得很长。

如果说第一次在屋檐下,他对着她关切的打量时,她抬眼,正好看到同样逆着灯光的是个清俊的少年,那么十年后的他,毫无疑问,就算是在普通着装中的他,也已经是个浑身充满魅力的成熟帅气男人了。

蓝心笛一直记得,那一晚,好冷,天空都开始飘起了雪花,她一个人饿得实在不行了,出来找吃的,坐在程家的屋檐下,冻得直哆嗦,正好赶上晚上收摊回家的萧琴和程萧,她蜷缩着身子,看着他走进了屋子里,打开灯后,又跑了出来,就那么弯着腰,没头没脑的盯着她看,昏黄的灯光正好洒在他的后背,落在他身上,当他对着她笑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不再那么冷了,似乎在那个她以为自己会永远沉沦在寒冰的年少岁月里,他是唯一带给她温暖的人。

******

“这里是六万块钱,你拿给干妈,这样在拆迁之后,还是会把餐馆保住的。”蓝心笛轻声的说着,把从书包里拿出的牛皮纸袋,递给了程萧。

程萧很是诧异,打开纸袋一看,果然里面是钱,脸色立马僵硬了一些,沉声问到,“这么多钱,你从哪里来的?”

蓝心笛知道如果不说清楚,他肯定是不会要的,笑了笑,打趣的说,“你放心吧,肯定不是偷的,更不是抢银行的,是我借来的,不过你以后得和我一起负责分期还款哈!”

“你从哪里借的?”程萧紧握住纸袋,他知道她身边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何况六万块钱,对于很多家庭来说,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哪能是一个学生能拿得出来的。

“崔嘉佳借给我的,不过呢,我是以你的名义借的哈!”蓝心笛说着说着就心虚的低下了头。

“什么?就是那个整天黏在你身边的肥猪?”程萧想起崔嘉佳花痴的样子,浑身就是一个寒颤。

“嘿嘿,哥,你知道的,我身边的人就她是把我当朋友,而且她们家比较有钱啦,我只好牺牲你了!”蓝心笛讨好的笑着说,她才不会真的告诉他,她是为了害怕他以后欠崔嘉佳的人情,而自己出去跳舞挣的呢,到时候,她肯定得被骂死,他管她一向严格。

“那你马上拿回去还给她,我们不借,我会想其他办法的!”程萧知道崔嘉佳喜欢他,可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她是蓝心笛唯一的朋友,所以,他每次都不好太过分的拒绝她,如果现在有了金钱的牵扯,以后就更麻烦了。

“为什么啊?我们是要付她利息的,何况我有写欠条的好不好。”蓝心笛不满的说,“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你真的想干妈天天为这事跟干爹两个人没完没了的吵吗?何况干爹现在好不容易已经有所改变了,如果干妈天天和他吵,说不定,他一烦,又跑出去打牌了,到时候咱们家又得回到过去啊?你愿意?”

“可是。。。。。。”程萧还是有些不愿意,思索了半晌之后,才沉声说,“那这个钱以后就由我来还,你现在主要是在毕业的时候,能有个好的成绩,学校好介绍个好工作,钱的事不许插手哈!”

“嗯,行,我知道,你最厉害了!”蓝心笛笑着皱起五官,很可爱的说着。

程萧看着她可爱的样子,也不由得扬起了笑容,只是看到她额头上湿润的刘海正好粘在了一起,露出那道狰狞的伤疤,心微微的抽痛着。

叶子都黄了

蓝心笛反手撑在脑袋,看见C大的阶梯教室外,梧桐和洋槐的叶子都黄了,冷不丁的一阵风吹过,那些枯黄的叶子就被风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刚刚落下,又被新的一阵风卷了起来,像一只只黄色的蝴蝶般,树枝间划过一点点淡淡的黄影。

“小牧笛,你又开始在悲春伤秋了啊?”崔嘉佳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在蓝心笛面前晃悠了几下,凑近她身边,调笑的说。

“你又乱叫,说了,不许这么叫我,难听死了!”蓝心笛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

“好啊,不叫也行啊,但是呢,我听说某人的哥哥最近虽然才华绝世,可工作一直没落实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算计了呢?”崔嘉佳趴在桌子上,顺手拿起一直2B铅笔,就在笔记本上,乱画着“程萧”两个字,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我说让你告诉他,干脆叫他到我爹地公司来上班吧,你偏不说,非要去考什么公务员,考是考上了,可现在这社会,没钱没权,还没关系的,哪能那么好分配啊,何况。。。。。。”

“行啦,你就别在这里聒噪了!”听着她在自己耳边不停的念叨着,而且根据她话语的意思,蓝心笛发现她几乎不可能很快就住嘴了,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她本来最近都因为家里的事心里焦虑不安着,她的话反而让她越听越烦了。

崔嘉佳马上嘟起嘴,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吭声了,只能闷着头,继续练她的书法,当然,她只会写“程萧”两个字的。

身旁安静了下来,看着窗外风卷残叶的苍凉,蓝心笛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程萧已经等安排等了快三个月了,前段时间还听说就要分到郊区的,可现在又突然没一点音信了,而家里的小饭馆,明明说是在拆迁后,补交上十万块钱就可以分配到一个新的小铺面的,可现在他们把钱交了,开发商又反口说不行了,而且,这些问题,好像都是被人故意而为之的。

十年前,她亲眼看见母亲在自己眼前去世以后,她便成了一个无人理睬的孤儿,后来,是因为程萧的坚持,萧琴才收留了,当时,程家是在巷子里开了家民工的餐馆,条件很差,就只一个像草棚的路边摊,所以,到晚上的时候,他们都会用三轮车,把炉子,桌椅,碗什么的全都拉回去。

而且,那时候程铁宏还很爱打牌,虽然输赢不大,可却是个十足的懒汉,因此,程家的重担都靠那个小摊摊,日子过得很是艰难,后来加上她,就更难了,可萧琴还是坚持让她继续读书,就算再难,也一直没有让她辍过学。

想起程家的每一个人,蓝心笛美得慑人的双眼不觉蒙上了雾气,他们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所以,因为城市建设,他们现在所住的城外郊区,也开始了新建,小餐馆的原地要被拆迁建设成电子城,也就意味着程家要失去着唯一的经济来源,程萧想着能够在哪里新建的铺面中买下一间就可以继续开餐馆了,为此,连程铁宏都改好了,每天都去帮萧琴的忙,可最后还是差了一大笔钱,逼不得已,她才在网上看到有兼职舞者的工作,因为她的舞蹈跳得很好,也正好遇到了赏识她的红姐,那样她才去了“莱茵河”,每晚六千的出场费。

******

入夜,“莱茵河”的顶楼总统套房里,灯光暧昧,室内一片惷光旖旎。

一个身穿性感透明薄纱睡衣,几乎裸lu着妖娆身材的绝色美女,正身姿you人的侧躺在宽大的蓝色水床上,对着旁边坐着在抽烟的男人肆意撩拨。

男子背对着她,身型高大健美,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无法抵挡的男性魅力,哪怕只是从侧面,也能看出男人全身肌肉紧致,绝无一丝赘肉,六块结实的腹肌看起来极其性感,使得旁边的美女都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能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会乖的就好

好一会儿后,男人才熄掉了手上的雪茄,转身,伸手勾起女人的下巴,冰冷却略带磁性的好听男声响起,“等急了吗?你可是目前唯一一个在我身边已过三月的女人。”

女子受宠若惊,娇媚道,“这是雪儿的福气,我会乖乖的。”

“哈哈哈。。。。。。会乖乖的就好!”慵懒邪魅的男声听得蓝雪更加激动了起来,直接伸手攀上了他有力的臂膀,男人邪魅一笑,俯身下去,伴随着女人的娇喘申银,又是一阵激战。。。。。。

当一切归于风平浪静之后,男人毫不留恋的从女人身上下来,顺手拉起旁边早已备好的黑色睡袍,随意的往身上一套,直接挑着二郎腿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女人一丝。不挂的赶紧起身,蹲下身子,为他重新点燃了一支烟,媚笑着双手递了上去。

慕容御并没有接过烟,只是微眯着眼,仰靠在椅背上,看都不看她那张春色还残留之上的俏脸,几秒钟之后,突然冷冷的出声,“还不下去领你想要的东西?”

蓝雪大惊,直接退坐在了厚厚的罗马地毯上,“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慕容御冷冷的扫了眼,脚边的这具白希的身子,淡淡道,“你不知道吗?只有两女种人可以留在我身边最久,一种是永远别试着爬上我的床;还有一种就是绝对忠于我的女人。”

蓝雪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难怪之前他一直不曾碰过她,可她不甘心啊?没有马上起身离开,而是继续坐在地上,伸手搂住他的小腿,靠上去,抽泣着,“御,我爱你,你知道的,我爱你。。。。。。”

慕容御冷冷的看向门口,彷佛是在对着空气说道,“再多待一分钟,你什么都得不到!”

随即,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阎狐带着两名保镖走了进来,蓝雪这才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抓起地上的那块皱巴巴的床单往自己身上遮,两个保镖见怪不怪的直接就着床单把她包裹了一下,就扔了出去。

作为慕容御最信任的人,阎狐自然是不必亲自处理这些小事,他留了下来,对着如王者般坐着的慕容御恭敬的说道,“那位女子已经查到了,真名叫蓝心笛,是一个普通家庭收养的孤女,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当年那个女人的女儿,是否还要追查下去?”

“查!”慕容御淡淡的说完,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向浴室,只是到了门口时,声音再次响起,“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过来,我要她!”

“明白了!”阎狐恭敬的说了一声,就直接退了出去。

很快,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讨厌这些女人留在他身上的任何味道,每次发泄之后,他都会亲自给自己洗个彻底,而且,那些爬上过他床的女人,也只是完事之后,就被带走了,从来就不会和他一起过夜,或者是被允许带到他住的地方去。

******

下午时分,刚抱走书本走出校门口的蓝心笛,远远地就看见了街对面,露出温暖轻柔笑容的程萧。

“哥?。。。。。。”蓝心笛踮起脚尖,使劲的挥着手,程萧笑得更加温柔了,“看到了,慢点,别一惊一咋的乱跳!”

蓝心笛听到他的话后,双眼一亮,嘴角弯出了一个微笑,“她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会永远的只考虑她好不好?”

“你怎么突然来学校接我啊?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蓝心笛把手上的书递给他,若有所思的说。

程萧笑了笑,得意的说道,“看来这个世界上就你最懂我了?告诉你吧,本市一位的很年轻领导,已经慧眼识珠,发现你哥我的能力了!”

只为他而舞

原来,竟然是这么好的消息,怪不得他早早的就跑到学校来接她呢,甚至都不怕再被崔嘉佳给逮到了。

“我就知道,一定可以的!,那干妈他们知道了吗?”蓝心笛边倒退着,边笑着说,“对了,我们现在先去买些东西,今天晚上早点收摊,好好庆祝一下吧!”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呀,还是等到事情已经确定了再说吧,万一又像以前一样,空欢喜一场,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程萧说着,说着,语气就在不禁间黯淡了下来,或许是给了他太多的希望最后都是石沉大海,俏无生息,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次到底会有多真,多假了。

“放心吧,我有预感,这才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蓝心笛自然是感觉到了他暗暗的无奈,扬起灿烂的笑靥,信誓旦旦的说。

“你每次都有预感!”程萧无奈的勾了勾唇角,笑着说,可每次都没准过,希望这次能如愿吧!当然,最后的这句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不是不好,只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心中的期许有多大,这样,如果真的最后是落空了,至少不会让她再为他担心。

******

“姜明,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江穆恩看着手上的文件,若有似无的开口问道。

“已经让他们通知本人了,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应该在下个星期,他就可以正式开展工作了!”姜秘书恭敬的回复道。

“那就好,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很优秀,让他们好好培养一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江穆恩抬头看着他,直接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了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朝沙发处走去。

姜明跟在他后面,仍旧很是恭敬,“嗯,知道了!可是,江局,我就是不明白,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又没有任何背景,你何必亲自过问,就算以后他能有所成,也未必会为我们所用啊!”

“他,不必为我所用!”江穆恩抬头望着他,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忠心,可是,他只是不想要让那个小女人以后再因为家里的事,再出去跳舞了,尽管他是如此的喜欢着她的舞姿,可他更喜欢她能穿上那鲜红的舞衣,只为他一个人而舞。

姜明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便不再多说,他相信江穆恩做事肯定会有自己的原因,突然说道,“江局,明天到B市为期十天的研讨会,你是打算带她去吗?”

“她?”江穆恩挑起了二郎腿,疑惑的看着他,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姜明说的是蓝心笛,带她一起去吗?当然,如果可以,她也想,只是好像他们现在除了那天晚上之外,还没有任何交流呢,该死的研讨会!

“是啊,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查到了她,又特别关照她的家人,难道不是因为蓝小姐吗?”姜明诧异的说着。

江穆恩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思绪渐渐飘远,彷佛又看见了在一束耀眼的灯光下,一个穿着鲜红大摆裙的美丽少女,肆意的舞动着她的身体,小手有力的拍打着节拍,脚下的动作配合着节奏,自由的迈动着舞步,释放着从灵魂深处传递出来的热情。。。。。。

突来的礼物

崔嘉佳伸手按住了蓝心笛的书,鼓着原本就肥嘟嘟的大脸,讨好的说,“小笛子,后天就是你二十一岁的生日了,正好又是周末,你是不是该请我去你家里参加你的生日宴呢?”

“当然!”蓝心笛干脆直接放下书,单手撑着头,看着她,“不过生日宴没有,普通的家庭晚餐,只有我的家人,你愿意就来呗!”

反正每年都一样,就算她不同意,崔嘉佳也会以此为借口,怎么着都会跑到她家去吃住一天,索性现在她也懒得拒绝了,她要来就来呗,反正她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朋友。

崔嘉佳马上就立了起来,手舞足蹈着,“太好了,我一定给你备上厚礼哈!”

还厚礼呢?每年她的生日礼物基本上都是给程萧准备的吧,蓝心笛冷哼一声,再次拿起了书,挡住了某人花痴的傻样。

******

十月二十三日,正好是霜降的日子,也是蓝心笛的二十一岁生日,一大早,萧琴就起床,忙碌了起来,尽管对于他们来说,从来没有给她所谓的生日宴,可这十年,萧琴总是会在这一天,起个大早,为她煮好两个红皮鸡蛋,一晚普通的长寿面。

明明两样都是蓝心笛不爱吃的食物,特别是面条,她几乎都是不碰的,可是每年的这一天,当萧琴煮好端到她的房间里时,她都会美美的吃完,好似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的食物,这是她每年生日的第一件事。

那么,紧接着的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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