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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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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对话,蓝心笛听得一清二楚,没有到惊心动魄的地步,只是心里腾起了一丝莫名的不安,叹了口气,背靠在墙壁上,伸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痛不已。

看见上官瑾兰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卫语彦有些愧疚的走到慕容御身边,轻声的说。

“御,我也不知道兰姨她今天过来是为了蓝小姐的事情,医生也说过,要想兰姨恢复到以前,必须要打开心结,如果蓝小姐真的在这里,还是让她出来见见兰姨吧,兰姨也不会真的太为难她,毕竟她是她,她母亲是她母亲,你这样,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兰姨,她是在附楼吗?要不我去找她,提前跟她说一声吧!”

“不必了,阎狐,你去把她叫出来吧!”慕容御淡淡的说道,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卫语彦看见阎狐的背影往厨房走去,只是微微的眯起了双眼。

******

“蓝小姐,既然你都已经听出点什么了,那就请吧!”阎狐淡淡的说道。

要说蓝心笛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外面人的对话,她基本上是百分之八十都听清楚了,没有完全懂他们的意思,可心底的寒意却是那么的明显,小脸苍白,好几秒后才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想出去!”

“现在先别管那么多,出去再说吧!”阎狐压低嗓音,无奈的说着。

蓝心笛握紧的拳头,一咬牙,直接走了出去,她害怕自己马上就后悔了,客厅里,慕容御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步步走过去,冷冽的气场好似比平时还足了几十倍,上官瑾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高傲的抬起头颅,那是一个瘦的可怜的妇人,颧骨凸起,双眼深陷,但脸形不难看出她曾经的美丽容颜,虽然穿得很讲究,可不知道为什么,蓝心笛却觉得她很可怜,她的眼神太混沌了,竟然没有一丝的清明。

卫靳南看好戏般的退到了酒柜的位置坐定,而卫语彦只是一味的打量着蓝心笛,原本,她以为她会很惊恐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没想到却是如此淡然的模样。

蓝心笛在终于走到了上官瑾兰面前时,虽然没有一个人开口,可她清澈的眸子里还是充满了好奇和害怕,因为她明显的看到了上官瑾兰眼中的惊恐和逐渐代替的恨意。

上官瑾兰脸色苍白的站起身走到了蓝心笛面前,狠狠的瞪着她,几乎就在蓝心笛以为她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动手甩自己一耳光时,却只是听见她声嘶力竭的尖叫。

“啊。。。。。。”上官瑾兰脸色更加苍白的尖叫着在原地转着圈,好似真的陷入了疯狂般,慕容御冲上去抱住了她,大声的说道,“滚,滚,你骗我,你们慕容家的人都是骗子,都该死,该死。。。。。。”

疯狂的大吼着,上官瑾兰挣脱了慕容御的钳制,恶狠狠的看着他,咒骂到,“这些年,你就是这么骗我的,哈哈哈。。。。。。,蓝苑这个狐狸精有什么好的,你们全家都护着她,护着她。。。。。。”

“妈,你冷静一点,她不是蓝苑,她只是她的女儿!”慕容御紧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滚,我不信,你骗我,骗我。。。。。。你这个不孝子,你跪下,你不是我儿子。。。。。。”,说着,上官瑾兰就疯了般的对着慕容御拳打脚踢了起来。

慕容御好似早就适应了她这般的疯狂,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地,俊脸上一片死寂,上官瑾兰顺手抓起了旁边架子上的一根木人雕,重重的打在了慕容御的背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她的咒。

重重的木雕一下一下的砸在他的后背上,却只是闷哼一声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慕容御单手撑在了地面上,低着头,一直承受着。

蓝心笛紧紧的拽住了小手,牙齿都把下唇咬出了血丝,他的后背前不久才受过重伤,最多这两天才完全的脱痂,怎么能这样不停的敲打,那该是怎样的剧痛?15197965

“兰姨,够了,够了!”卫语彦终于忍不住上前拦住了上官瑾兰的动作,一脸痛苦,抱住她的手,眼泪流满了整个脸颊。

“兰姨,够了,真的够了,他是你的儿子,你不能每次都这么打他,不是他的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你不能再怪他了,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跟御没有任何关系啊!该死的是她们啊!”

蓝心笛被卫语彦突然瞪向她,还恶狠狠指控着她的眼神给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轻轻的摇着头,小脸苍白到不行。

“语彦,你也要反抗我了吗?现在,你给我马上让开,我要打死这个混蛋,他不是我儿子,他竟然护着那个践人!”上官瑾兰怒吼着。

“兰姨,不!”卫语彦的眼泪就没停过,抱着上官瑾兰的手臂不放,摇着头指控着,“兰姨,你不能再打了,你连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御一定只是为了报复她,才把她弄过来的,御他背上受过伤啊,你不要再打了,该打的不是他,该是那个女人啊!”

“你给我说清楚,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安的什么心?”上官瑾兰扔下了木雕,退后一步,扯开了手臂,指着蓝心笛,看着慕容御,怒声道。

慕容御抬起头,眉头蹙得紧紧的,一丝鲜血从嘴角划过,捂住了胸口,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卫语彦,暗哑着嗓音,冷声说道,“语彦,你让开!”

“不要!”,卫语彦摇着头,满是心疼的看着他,又转向上官瑾兰,“兰姨,我求求你了,从小你就一直责怪着御,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过,他是无辜的,都怪这个女人,是她和她的母亲,你不要怪御了!”

这一切,全部被蓝心笛看在了眼中,可是,他们的话,她还是没有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又好似猜到了一点什么,手脚冰凉的走到上官瑾兰面前两米远的地方,脸色苍白,有一丝怯懦的说,“你好!夫人,我是蓝心笛,蓝苑的女儿,我不知道你曾经和我母亲究竟有什么过节,可是,她已经去世很久了,如果她真的欠了你什么,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清楚,我还!没有比要拿你自己的儿子出气!”

“哼。。。。。。”,上官瑾兰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蓝心笛脸色,怒吼到,“你是什么东西,你给我滚出去,我会好好的收拾你的!”

上官瑾兰几乎开始把所用的力气都发泄在了慕容御身上,所以,她的力道不是很大,可还是打得蓝心笛往后踉跄了一步。

慕容御站起身体,浑身山发着冷狠如冰的气焰走到蓝心笛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喝到,“谁让你在我母亲面前说话的,她怎么做还需要你来说吗?滚!”

几乎是一吼完,根本就不管蓝心笛此刻被他掐得有多痛苦,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倒在了地上,很快门外就进来了两个黑衣保镖,直接把她蓝心笛拉起来,带了出去,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

蓝心笛被那两个人直接带回了附楼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也没有人来找过她,她不知道外面究竟还在上演着怎样的剧情,只是感觉到上官瑾兰没有走,因为现在已是深夜了,整个附楼黑暗一片,没有任何声音,就连小芬都没有上来叫过她吃晚饭,好似她被遗忘了。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是下午听到的那些关于蓝苑的只字片语,而是一闭上眼睛就是慕容御单膝跪地,低着头,忍着上官瑾兰发疯般的乱打,头痛不已,蓝心笛烦躁的爬起了身,走到了阳台上去吹风,却无意中看见了她隔壁房间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

母母老终关。难道有人上来了?可是没听到声音啊?蓝心笛本能的轻脚轻手的打开门,走了出去,隔壁房门没有关严,只是轻轻的靠在了门框上,里面的声音一清二楚。

“你怎么样?背上的那道伤疤处会不会很痛?”卫语彦忍着眼泪,帮慕容御擦着伤药,“明知道你受伤了,兰姨今天下手比以前还重,你也不知道躲一下,每次非得忍着!”

慕容御一脸冰冷,抓住她的手臂,直接扯进了怀里,凝视着她嫣红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下去,好似在抚平身上的痛意似的,那么狠,那么重。

粗喘着分开,慕容御伸手抚了抚她微卷的发丝,哑声道,“语彦,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愿意陪着她,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每一次见到我,都要这样,或许,我是真的不该出现在她面前吧!”

“胡说!”卫语彦一声心酸,坐在他腿上,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呢喃道,“御,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明明知道兰姨她只是这些年一直憋着对蓝苑那个女人的这么一团气没有发泄出去,你让她发泄出去,不就什么都好了吗?她自然是不会再责备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把那个蓝心笛直接带到兰姨面前,非得惹她生气呢?还是说你不再恨她了?”

慕容御一脸淡漠的抱着她,眸光犀利的望着窗外,谁说他不恨呢?他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好像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蓝心笛交给上官瑾兰,他根本就无法想象上官瑾兰疯起来的时候,会怎样去对待那样像蓝苑的一张脸。

“我听说这些日子,她一直被你留在了附楼,而且,你对她很好!该不会你还真的爱上她了吧?”卫语彦突然放开了手,忧伤的说着。

“怎么?吃醋了?”慕容御单手搂住她的腰,淡淡的问。

卫语彦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幽幽的说,“没有,这三年是我做错了事,自愿替你去陪兰姨的,你身边总该有几个大美女陪床的,正常!”

“毁了容的大美女,嗯?”慕容御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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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什么

“毁了容的大美女,嗯?”慕容御冷笑出声。

“就算有道疤,可遮住了还是难道的大美女,不是吗?否则,我们慕容先生怎么舍得为了人家,连段威虎那样的人都敢杀啊!”卫语彦叹着气,看着他,淡淡的说。

“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还不知道原因,那是穆要结果了他,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慕容御将她收紧在了怀里,眸光却是冷冽。

“是吗?可是御,我怎么觉得,她现在的地位很高,该不会连我都不敢惹了吧?”卫语彦浅笑着淡淡的说道,语气中不屑的意味如此明显。

“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她算什么,你不清楚?”慕容御冷冷的说着,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强势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蓝心笛不是想偷听,可是当她听到第一句话是在询问慕容御伤势的时候,她本能的停下了脚步,只是他们的对话,以及到现在那些她早已经不再陌生的浅唱低吟,渐渐的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

此生从未见过的暴雨,大得完全不是天空哭泣,更像是有人用瓢泼般的倾泻而下,蓝心笛的姿态很低,放心所以的自尊和骄傲,浑身早已经淋得湿透的她,在大雨里,哀求的看着那个男人,却最后还是被他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踩着她陷在泥水里的手掌离开,带着一身的锋芒和锐气离开,冰冷得像是要摧毁她的整个人生,给她一场最惨烈的结局--

蓝心笛清晨,就是被这样一场真实得可怕的梦境给吓醒了,她突然就立起身坐在了床铺上,大口的喘息着,身上不算薄的棉布碎花睡衣,全部被汗水浸透了。

天啦!她梦见了,那么真实的梦见了那个冷漠的男人,在暴雨中,眼里全是恨意的看着她,把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后,漠然的走开。。。。。。

“蓝小姐,你醒了?”小芬走进去,目光有些闪躲。

“嗯。。。。。。”,蓝心笛很累,整个人好似都虚脱了一般,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闭上眼靠在了床背上,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来人往的很大动静,轻声的问,“小芬,外面是什么声音啊?怎么好像很多人的样子?”

“是,是卫小姐叫人在重新布置房间,外面是搬家具的工人。”小芬小心翼翼的说道。

“卫小姐?搬家具?”蓝心笛睁开眼看向她,清澈的双眸中已经清醒了几分,“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

小芬低着头,好似在做什么决定似的,半晌之后才抬起头看向她,“蓝小姐,卫小姐说这边的二楼她以后要住,其他的人都让搬出去!”

见她怔愣了下来,小芬又赶紧为难的说道,“对不起啊,蓝小姐,虽然先生还没有来附楼,也没有说什么,可是卫小姐一早就开始吩咐人工作了,还让我过来说,让你把这个房间也腾出来,卫小姐说,她现在要把这个房间改成她的衣帽间,反正,反正你也不会在这里长住。”

蓝心笛再次怔愣住了,她的房间原来就是二楼的第二间,不管是卫语彦自己住最里面的第三间,还是昨天晚上的第一间,用她的这间屋子做衣帽间,都合情合理,尴尬的扯起了一抹笑容,淡淡的说道,“没关系,反正住哪里都一样,那有没有说过要让我住哪里啊?”

“这个,这个卫小姐没有说。”小芬有些愧疚的走到了她面前,“那个,蓝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把你的东西放到我屋子里,等先生回来了,再问他,他肯定不知道卫小姐。。。。。。”11FIb。

“好!”蓝心笛没有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笑了笑,“那以后就麻烦小芬姐收留了哦?”

“呵呵。。。。。。,蓝小姐,你开什么玩笑啊?你快起来收拾吧!我先出去了,夫人住在主楼呢,吴妈昨天回来后就一直在那边,夫人好像一直在发脾气!”小芬小声的说完后,就直接走了出去。

“嗯!”蓝心笛淡淡的点了点头,一直看着小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又帮她关上了门,修长的手指使劲的揉着她痛得厉害的额头,那一幕真实的梦境,是什么?她看不透,也看不懂。

******

主楼的客厅里,上官瑾兰一大早,又开始大发雷霆了起来,满脸怒气,几乎是指着慕容御的鼻梁骂道,“你凭什么说你是我的儿子,我不要你说的什么报复,我要她死,就要她死!!!”

了了段那笑。“妈!”慕容御脸色漠然,沉声说道,“你要明白,她只是蓝苑的女儿,她不是蓝苑,蓝苑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如果是她当年对不起你,现在我已经在帮你开始报复她的女儿了,她人现在就在白玉兰,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要了她的命,就算你不怕犯法,这也是绝对不行的!”

上官瑾兰怒火攻心,“你给我闭嘴,闭嘴!你曾经都在我面前是怎么保证的,你再给我说一遍,给我跪下来说一遍!”

“妈!”慕容御的双眸中有了一丝的坚定,“你有气,可以随便拿她出气,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你随便去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就算蓝苑曾经有错,可是错的又岂止是她一个人,爸就没错吗?”

像是被人猛然的戳到了死穴,上官瑾兰的脸色苍白了几分,狠狠的一个巴掌朝慕容御的脸上扇了过去,咬牙切齿的吼道,“什么时候你竟然敢跟我顶嘴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重响,慕容御紧闭了双眸,薄唇抿得紧紧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好似早已经习惯。

“妈,这件事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如果到时候你还不满意,那你再让外面的人动手,现在,别这样做!”慕容御一脸平静的说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会一大早就跑来跟上官瑾兰谈蓝心笛的事情,只是昨天晚上无意中听到卫语彦说上官瑾兰这次带了忠叔过来,心里竟然担忧了几分。

“你!!!”上官瑾兰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猛力的朝慕容御砸了过去,慕容御眸色一凛,闭上眼睛承受着。

“砰,啪!”的两声重响,显然是烟灰缸重重的砸在了一个物体上,又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碎裂了一地。

“唔。。。。。。”,一声轻微的痛吟,几乎是在慕容御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那个娇小的身影紧贴着他挺拔修长的身躯缓缓下滑。

听到响声,赶到客厅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看清楚,那个烟灰缸砸到的原来并非慕容御,而是蓝心笛,白色的外套下,没有人知道到底伤了几分。

慕容御的臂膀本能的收紧,抱住了怀里的人,俊脸苍白,他简直没有想到,她是什么时候跑到主楼来的,更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说门口的那些保镖都是吃素的吗?

从门口冲进来的黑衣人保镖在看清楚蓝心笛时,也不免一愣,他们明明开始没有让她进屋啊,那她是从哪里进去的?

上官瑾兰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屑和冷笑,看着蓝心笛痛得额头都沁出了细汗,却咬唇忍痛的模样,心里的怒火终于平息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快意,冷哼一声,含恨吐字,“慕容御,你给我放开那个践人!”

慕容御薄唇抿紧,深邃的双眸凝视了怀里的人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把让她站好,松开了手臂,蓝心笛看着他,挤出了一抹苍白的苦笑,丝毫不畏惧的看向上官瑾兰,忍着痛意,虚弱的说道,“慕容夫人,这下你满意了?如果你想到了怎么做可以让你觉得够了的,那你自己跟我说吧,母债女还!”

听到蓝心笛这样说,慕容御的眼眸中复杂而激烈,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脑子虽然够聪明,可是,在这些方面却很单纯,她难道还天真的以为,那些沉淀了十几年的恩怨仇恨,就凭她两句话就可以解决了吗?真是可笑!

“好,那你以后就给我好好的等着!”,上官瑾兰的怒火未消,指着蓝心笛颤抖的再次低吼着。

慕容御反应过来,眼里的眸色已经变得平静了许多,带着一丝威严的淡淡说道,“吴妈,快扶夫人上去休息!”

吴妈很快走了过来,扶住上官瑾兰,轻声的说,“大小姐,你别气着自己了,还是先上去休息一下吧!”15175007

冷哼一声,上官瑾兰也觉得自己发了一顿脾气之后,真的还是累了,就直接跟着吴妈上楼了,慕容御眸光平静的看着她一步步往上走,最后消失在楼梯口,才微微的蹙起了眉,伸手握住了蓝心笛的肩膀,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捏碎似的。

蓝心笛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此刻生气了,因为他真的捏得很痛,吸了口气,小脸苍白,蓝心笛还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放手,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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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家

慕容御的眸光千变万化后,避开她清澈的眸子,低哑着隐忍的嗓音,带着一丝刻骨的味道,可语气中却还是透着冷漠的寒气,“以后别再为我做着种事,见到她,你最好是给我躲得远远的,蓝心笛,你知道,对你,我感激不了,更不会护你!”

浅浅一笑,笑意里满是悲凉,蓝心笛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他刚才的眼神中为什么会那么复杂,她的喜欢,她的爱,她的付出,他果然是不会要的!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蓝心笛退后两步,把自己从他的手掌里退了出来,低声的说道,“你说的我懂,我早就该知道的,所以,你放心,这也许就是我该还的债吧,与你无关!”

慕容御的脸色很冷,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说“与你无关”时,心底竟然蔓生了不知名的怒气,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冷哼着,“蓝心笛,有些事不用说,你那么聪明也应该知道为什么了,所以,别把你自己当成什么无私奉献的圣女,没有人会领你的情,那样你累,别人也装得累!”

蓝心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本来不想那么去想他,她其实一直都觉得他很可怜,他那么高傲冷狠无情的一个男人,却突然颠覆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几乎只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她就两次看见他隐忍着被上官瑾兰打骂,所以,几乎在看到烟灰缸砸向他的那一瞬间,她想都没想,就冲了过来。

她想,一个对自己母亲如此孝顺的人,就算再坏,他又能坏到哪里去呢?她不想那么去想他的虚伪和卑鄙,更不要自己去承认她迷失在了他的伪装下,或许,他之前就该一直对她坏一点!深吸了一口气,她选择了强压下自己所有的思绪,淡淡的说。

“我刚才是偷偷从厨房那边的后门溜进来找你的,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能不能搬回程家去住,卫小姐应该没有给我留房间吧。”她的声很轻,也很低,可神情却一直很平静,静得像是一幅水墨画般。

慕容御深深的凝视着她,心里的烦躁竟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可半晌之后,还是垂下眸光,冷冷的说道,“不可能,早在你见了我母亲的时候,你以为你还能就这样走得了吗?”,一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

“蓝小姐,这样只是摸一点碘酒可以吗?是不是很痛啊?”小芬蹙着眉头,自顾自的说着。

蓝心笛倒吸了一口冷气,强忍着,可还是老实的说,“痛,好痛!”

小芬摇了摇头,嘀咕着,“这样可不行啊?这个伤看起来乌青了好大一片,还是在肩胛骨上,后背都红肿了,要不然还是给司徒医生打个电话问问吧,我怎么感觉骨头都被砸了个坑呢?”

“嘶,应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你帮我问问什么药擦上去后,可以暂时止痛啊?”蓝心笛趴在小芬的床铺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痛得冷汗直冒,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一半露出了左肩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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