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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大帝的后宫 作者:赫斯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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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回道,那让尼布沉默了一阵。
也就是说伯提沙的家人全被杀了。尼布一时间突然明白过来,他第一次见到伯提沙时,他那个充满恨意的眼神从哪来了。
而现在他眼里的憎恨跟倔强越来越深,则是他每晚的粗暴跟污辱造成。
「其他支派的话--」
「好了,不用了。」尼布打断书记,突然一点也不想听下去。
而他本来下午还要到悬园去看监工过程,那座花园的根基已经完工好一阵,现在正在上底座跟基石。--尼布已经不打算去看什麽悬园,他从自己寝宫走出来时,正对著一楼正好是後花园。
他想也不想就走了进去,越过一大片水池,走了好一阵才到小树林,而另一侧就是放一些需要特别照顾的植物的园区,还有鸟禽。
--那座关著白豹的笼子还是在那里,他远远就可以看到那白色生物躺著,一动也不动,尼布几乎以为它死了。
但是他一靠近,那白豹似乎察觉声音而抬起头,它跟尼布对望好一阵,虽说还是漂亮的毛色,但是毫无光泽,身材也瘦了些,但是尼布总觉得上次这豹子眼神锐利多了,现在却有点无所谓四似的看著他。
「……。」
尼布问过,顾动物的园丁说那只白豹食欲不太好,水喝得多,但是吃的东西甚至比以前更少。
「换换口味。」
尼布说,但说真的这个专管动物的园丁做这工作已经二十多年了,对动物经验丰富,他说道。
「陛下,每天两餐都给它不一样的东西,不过它大多只喝水,有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那把它移到室内吧。」
尼布当下就叫人这麽做,并吩咐要移动或喂他什麽都可以,只要尽量让它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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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尼布自己去了後宫,内侍似乎早预料到他要伯提沙侍寝,而直接把他带到那男孩房间。
尼布看得出来伯提沙房间跟以往已经不太一样,装饰的漂亮多了,而且也点上好几盏灯火,水池里乾乾净净还有花朵,室内也弥漫著香甜的薰香味,而他的床铺用的床单也比以往颜色更鲜豔,靠近窗台的地方,甚至吊了个鸟笼,里面是一只金丝雀。
尼布知道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他这一阵子老是找他的缘故。
然而一进他房内,伯提沙没在床上也没像上次那样在阳台前跪著,尼布一会儿才发现他躺在柔软的躺椅上,不知道他刚刚正在做什麽,尼布只看得出来这男孩已经被打扮过,可能是内侍以为尼布又会叫他进宫,所以已经帮他把一切料理好,而这男孩等得累了便睡著。
他头发还用发带整齐束著,可是一小搓头发掉到前额,身上还是漂亮柔软的丝制批巾,跟他眼睛同一个颜色,不用靠近尼布都可以闻到他身上被抹了香膏浓郁的味道。
其实他还真没注意过伯提沙的长相,应该说他没这样仔细的看过。
这少年脖子修长,眉毛又浓又黑可是形状非常好看,因为昏黄的灯光睫毛盖在脸颊上投下阴影,平时尼布除了他那双蓝眼睛之外什麽也没注意,可是他眉头跟额型其实带著英气,也许年纪再大点,除了漂亮之外,穿上长袍也会是个俊秀的男孩。
尼布看著他那有点乾燥的嘴唇,几乎无法想像他每晚咬著自己手的模样,而他的手--尼布看到他那个搁在躺椅上的修长手指,大拇指跟手背的地方真的都是齿痕。他没察觉到自己皱起眉头,他手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而那痕迹的明显,也显示著尼布有多麽粗暴。
他最後一动也没动,一会儿把伯提沙从躺椅上抱了起来,显然这男孩是累坏了,除了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眼皮都没张开,被尼布放到床上後还把头埋进枕头里。
「……。」
那晚尼布没有叫醒伯提沙,如果前几晚也许有可能,可是今晚他看著这男孩毫无防备的睡脸,那股怨气像是突然消失,他最後什麽也没做出了他房间。
、伯提沙7
尼布隔了好几天没去後宫,也没再把伯提沙找来自己寝宫,除了新年节之前的准备,他跟自己的将领们开了会,因为等到新年节过後,他们会再出兵迦设。
迦设是位於巴比伦东边的小国,好几年前尼布父亲在世时就曾经出兵这个地方,只是当时 国王以每年黄金、丝绸各一万的代价进贡,保住自己的宝座,而最近米达拉王子即位後,开始拒绝纳贡。其实尼布并不甚在意那些黄金丝绸,倒是这次这个小子的行为反而让他们找到藉口出兵,正好把迦设据为己有,尼布清楚他们的兵力,他甚至不需要派战车,只要步兵要应付他们就绰绰有馀,而下一次领兵的会是阿卡德。
--这名沉默青年显然对於接下这任务没特别反应,除了低头感谢尼布,他没有看到任何接下兵权的将军对於这种事表现得如此平淡过,更何况他还年轻。
「感谢陛下赐予的机会。」
阿卡德应道。
「相信你会有杰出的表现。」
尼布说道,但看著这个完全不形於色的男人,他想到那次的宴会,阿卡德既使失手杀了刺客时,也是这个表情。
而话说回来,那一次的事件到现在侍卫处找不到一点线索,如果当初阿卡德手下留情,或许事情不会僵在那里。
「阿卡德,下周到我寝宫晚餐吧。」
尼布开口时紧盯著他,其实有一半原因只是想知道他的反应,而且对於这个年轻的将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知不多,其他将领跟著他上沙场,出兵了几年,感情几乎像兄弟,可是这次把兵权交给他,尼布觉得有必要跟他聊聊。
事实上如果可以,尼布会宁愿自己领兵,这比较符合他的个性,回到王都几个月了,除了开头几周享受战场上没有的美食跟宴会,再来他已经感到有点无趣,不论是宴会或是其他政事、悬园的动工他可以处理得好,但是不口否认,那比起领兵是无聊至极。但因为他这次归来这逢王后赛米拉米斯的产期--她之前好几胎都流掉,而观星师告诉尼布,孩子需要他火相星父亲的庇护才能顺利在冬天出生,所以他也只好留下。
--而尼布提出邀请之後,阿卡德一如以往,甚至毫无惊讶,只点头答谢尼布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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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的晚宴在尼布寝宫举行,其实除了阿卡德,还有其他几名到时会出战的将军们出席。
因为只是小型的晚宴,除了乐师弹琴之外没有什麽表演,但是内侍让几个後宫男孩女孩来倒酒伺候。
尼布没想到伯提沙也被叫来,这一阵子他不是想起这个男孩,只是连著好几天忙著开会跟悬园的工程,他没让人把伯提沙找来,而这次内侍挑的男孩女孩,显然是照著尼布的喜好,之前尼布老是找的萨珊,还有伯提沙--显然这男孩近来得到不错的待遇,因为前一阵子尼布天天找他。
因为不是正式晚宴,所有人坐在大垫子上享用前面摆了一盘盘的食物,尼布跟将领们谈话告了一段落,就让萨珊坐到他旁边。
「好一阵子没看到陛下了。」
萨珊凑到尼布旁边,虽然说著撒娇的话,但尼布看得出来这男孩其实在闹脾气。之前尼布动不动就会去他房间,而现在起码两个月了,他都让伯提沙到自己寝宫。
--而现在这男孩正站在稍远处,跟其他人不同,尼布早就注意到,每逢这种宴会,伯提沙老是会待在远一点的地方,似乎不太习惯跟人应对,而这一次尼布注意到他虽然还拿著酒甕,但是靠到阳台边,那里的躺椅上正蜷伏著一只小狮子。--才刚断奶,之前被从米底国送来,因为毛色特别漂亮,被养在寝宫里。
伯提沙在躺椅边坐下,尼布看到他伸手到幼狮耳朵边,搔了几下那只小狮子打个呵欠,伸著爪子跟伯提沙玩了起来。
尼布盯著那男孩侧脸,看到他露出的微笑,一时间楞了一下。
「陛下这阵子好忙啊。」尼布转过头,看到萨珊挑起眉毛说道。
「生气我不陪你?」尼布头故意逗他,萨珊耸耸肩。
「我怎麽敢?」
他笑著在萨珊脸颊上亲吻,这男孩虽然不动声色,但是楞了一下,好一会儿什麽也没说,但把脸贴在他上臂。
尼布再看向伯提沙时,发现将军阿卡德正站在他身边。
「……?」
阿卡德似乎盯著伯提沙一阵才在他旁边坐下,虽然隔了一小段距离,但是两人交谈了起来,而谈话内容显然是那只小狮子。
尼布不知道阿卡德也会主动跟人说话,平常宴会里这名寡言的青年大多是沉默的坐著,然後能离开时他就会走了,而现在尼布倒是明白,他好像听其他将领说过,阿卡德不喝酒,甚至对女色也没什麽兴趣,或许他是特别喜欢男孩。
好一会儿尼布也可以注意到,阿卡德视线投向伯提沙手上--他无数个晚上忍著尼布侵犯所咬出来的手上,咬痕还很明显。
尼布完全猜不到他们在说什麽,但看到阿卡德手也放在幼狮的肚子上,而伯提沙露出的笑容让他感到一阵奇怪的情绪蔓延上来。
後来他没再看伯提沙,而是拿著酒杯走上去跟阿卡德说话,这位将军一看到尼布立刻站起身,而伯提沙显然没料到尼布会走过来,一直等到尼布对他伸出杯子,他才动作僵硬的把自己酒壶里的酒倒进去。
「在看狮子?」
「很漂亮的动物。」阿卡德应道,而一旁伯提沙倒完酒後便迳自走开,尼布注意到阿卡德也看了离去的男孩一眼。
当晚伯提沙没再过去跟那只小狮子玩,但尼布发现,不论自己走到哪,伯提沙虽然不看他,但是都会自动离他远远的。
「……。」
尼布最後直接走向他,发现伯提沙为了避开他走到另一头的阳台,那里正烧著火盆所以照得整个阳台一明一暗,而且暖得很,他伸手就把伯提沙擒住,一手抓住他手腕,另一手按住他的背,可以感觉到那男孩身子立刻一紧。
「现在又想去哪?」
尼布故意让声音里带著一丝笑意,好压过自己的不耐。
然而伯提沙根本没有抬头看他,火光在他脸上跳动闪耀,但他表情沈静,几乎是带著一丝冷淡。
「在问你话,」尼布把他按得更紧。「再不开口,我在这里玩你。」
「……。」
伯提沙这下是抬起头,但是盯著尼布的表情还是平静,只有他那个蓝色双眼闪动著。
「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不是吗?」
这是尼布第二次听到这男孩开口,除了好几个晚上那个从他嘴里泄出的哭声,这还让他惊讶,虽然带著一点口音,但伯提沙的确会说巴比伦语。可是那个语气还是冷淡,甚至带著一丝讽刺。
有那麽一时间,尼布觉得不可思议,不论是这个瘦弱的身体里藏著多麽坚韧的性子,还是自己的态度--他大可以让人把伯提沙赶出後宫,或是去找萨珊或是其他妃子男宠,他们根本巴不得尼布的临幸,可是这犹大小子到底能有多倔,那让他感到好奇,同时更可怕的是,他停不下来,伯提沙像是可以触动他心里的什麽,也许是他已经遗忘好久的少年般的好胜,或是别的什麽,但他的确感到毛躁,而且心底像是绷著似的,轻微刺痛。
尼布按住伯提沙,贴上他嘴唇那一刻舌头狠狠的探进他嘴里,那男孩似乎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楞了好一阵便挣扎起来,显然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亲吻,可是就是反射性的抗拒,但尼布毫不理会,把他身子按在阳台扶手上,听到他腰撞到石柱而发出疼痛的低吟,尼布可以感觉到他身子多麽紧绷,然而一扯开他衣服,他反而停止挣扎。
「……。」
伯提沙的蓝色眼睛在火光中一动也不动,平板的看著他,他知道尼布又要干什麽,以往都是在他寝宫,而这一次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那双眼的眼神,尼布硬把他转过身,把他压在扶手上,那火炉的光芒映在他背後的皮肤上显出光泽。
伯提沙最後一动也不动,其实尼布本以为他会继续反抗,可是那个死尸一般毫无动静等著他结束,反而让他一愣,但是已经到这地步,他只能继续动作,把伯提沙的袍子掀起,他手被尼布按在扶手上,因为赤裸全身僵硬,但是连一声也不吭。
那晚尼布在那阳台完事,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满足,尤其看到伯提沙自己把衣服拉上,而他手上--已经满是咬痕的手又多了新的痕迹,他什麽也没说,看著那男孩出了阳台。
、伯提沙8 H
「啊……唔…!」
後宫小厅房的水池边,虽然还是白天,可是阳台的半透明的布帘让室内光线有些朦胧,加上香甜的熏香味道弥漫著,几乎像在午夜。
大垫上三个身影正交叠,尼布腿上的伯提沙痛苦的摇著头,可是身子虚软无力,只能任由尼布塞在他後穴的分身不停上下抽插,而伯提沙正面的萨珊,头正埋在他双腿间,含住他的分身吸吮。
「嗯……」
伯提沙手虚软无力的推著萨珊的头,他後面的尼布低吟声吐在他耳边,这种双重刺激让他几乎不能承受。
已经好一阵子,尼布不再强硬的侵犯伯提沙,相反地,他开始每回找伯提沙时都让其他男孩或女孩一起,大多会是萨珊,因为他对於这件事似乎很熟练,不用尼布说,他知道自己该怎麽做,而每回伯提沙都会被喂下金甲虫壳或是月神草的药,虚弱无力的根本无法抵抗。
其实尼布感觉得出来,伯提沙对於这种方式,远比尼布强硬的占有他还要更厌恶,那不只是让别人看到也看到自己羞耻的一面,而且吃下药後的伯提沙根本抗拒不了任何刺激,药物让他什麽也忍不住,不论是呻吟,或是在别人嘴里发泄出来。
「啊啊……!」
萨珊一个吸吮,让尼布身上的伯提沙腹部一紧,白浊的液体喷洒出来,而他身子的紧缩也间接刺激到包在他体内尼布的分身,尼布被他一紧覆,始料未及的泄了出来。
「嗯!」
尼布没管萨珊怎麽继续帮伯提沙,只狠狠的上顶好几下,把欲望吐在少年体内。
「今天挺不错,弄得我很舒服,嗯?」
尼布故意贴在伯提沙耳边低喃,还吐了好几口气,看到本来正失神的男孩紧咬住下唇,羞耻的闭上眼--那是尼布最想看到的,伯提沙除了好强以外的表情,只要在这时候才会出现,而且稍纵即逝。很快他就恢复平时的模样,尼布一放开他就无力的躺到一旁,但就是不看他。
倒是一旁萨珊贴上来,像平时一样挑逗的用舌尖舔舐尼布胸膛。
「陛下最近越来越有『精神』。」萨珊使坏的笑道,惹得尼布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躺著,咬了他手臂几口,听到萨珊笑著推他。
尼布手伸到萨珊臀部,故意搓了几下还在他穴口揉了揉,听到萨珊发出难耐的声音,尼布没注意到自己瞄了一旁背著他躺卧的伯提沙一眼,直到萨珊舔了他嘴唇一口,眯起眼似乎在赌气。
「陛下……嗯!」萨珊被尼布手搓揉著,低吟了几声扭动起来。
尼布在他乳头上又舔又咬,让那声音更响亮,但一旁伯提沙的背影一动也不动,倒是萨珊在尼布耳边轻咬,腹部不停摩擦著尼布分身,让他刚发泄完一阵子又是硬了起来。
尼布忍了一阵,等到自己家伙胀得有些发疼,他才起身,搂过一旁伯提沙,要他再坐到自己身上。
「陛下,这样子吗?」萨珊见状抿起嘴,面露不满,尼布几乎以为他是为了争宠才这样闹脾气,但他很快就发现,萨珊别有用意,要不是他已经要这男孩侍寝一两年,还真不会发现他其实是同情伯提沙已经累得无法起身。
这是这一阵子,尼布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反常。他像是著魔一样的索取、折磨伯提沙,简直疯子一样,就连萨珊--这个本来应该只在乎他宠幸的男孩,都要比他理智,至少他看得出来伯提沙已经精疲力竭。
尼布当下什麽也没说,他在萨珊唇上一吻便放开他,离开房间前看了软垫上伯提沙的背影一眼。
、小狮子1
尼布甲尼撒。
好几个细碎低沈的声音响在尼布耳边,他本来脖子两侧酸痛的厉害,这下张开眼时更是僵硬。
他想举起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著一把剑,而且那些声音弄得他心烦,从他四面八方而来,似远又似近,但那把剑像是插在他身後某处,他想举起却无法。
一个沙哑低沈的声音像在呻吟,他无法知道来源何处,眼前所有景物:柱子、神殿的布幔、雕像在他眼前旋转,而那个重复沙哑低沈的声音就在他耳後,但他一点也不想转过去看。但若不看,他无法举起他的剑。
尼布,尼布。
随著耳後那声音,布帘後的几个影子又是靠近,尼布记得这景象,他知道他们要做什麽,前方就是祭坛,那上面早就有乾掉的血迹。
看我。
尼布几乎就要转过头,听著耳後低沈却丝毫不断绝的声音,而且越发激烈,而那把他觉得可以护身的剑被紧紧固定,也是在後方。
…。。。。。
尼布这一次毫无选择,他看到布幕外黑影靠了上来,转头要拔剑的一瞬间,眼前却是一黑。
「陛下?」
一只细瘦手臂搁在他胸膛上,尼布好长一段时间只看到黑暗中发亮的双眼。
「陛下…。。。。」
尼布几乎以为是伯提沙,那让他楞了一阵,但是那个凑近的深褐色瞳孔告诉他,正关心查看他的是萨珊。
「您刚刚睡得很不安稳,所以我才--」
萨珊说道,尼布这才想起,昨晚他跟萨珊还有伯提沙的床事过後,他就直接睡在萨珊房里,他之前偶尔会睡在这里。他朝四周看时,虽然还阴暗著,看床边倒是没有伯提沙的身影。
「晚上了?」萨珊帮尼布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时,他问道。「这麽暗却不点个灯。」
萨珊立刻唤了内侍来点灯,他脸上迟疑并不明显,因为依照以往,尼布讨厌睡著时有光线,所以才会只点了一小盏灯在房外。
「陛下喝点水?」萨珊拿了杯冰凉的水凑到尼布嘴边,但尼布没喝。
「伯提沙人在哪?」
尼布最後还是问道,他记得他睡前,伯提沙的确还在这床上。
而萨珊放下水杯。「陛下,刚刚内侍把他抱回房,他累坏了,根本站不起来。」
尼布看了萨珊一眼,这男孩似乎无法预测尼布会怎麽反应,只好撒娇的贴在他身子上。
「陛下太厉害了,连我都快不行了。」
「。。。。。。。」
尼布看了这男孩一眼,刚刚梦里那股压迫感还在,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这个梦,可是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同,他知道应该去找术士解梦,但是真要他说,他也无法好好描述那梦的内容。
「陛下,您还好吗?」
似乎可以察觉尼布的异样,因为往常喜欢人撒娇的尼布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回应他,但这时却一个字也不说。
「。。。。。。没事。」
尼布说著站起身走出萨珊的房间,然而他哪都不想去,本来要直接回自己寝宫,但在内侍拿著火把引导下,他经过伯提沙房间时还是停了下来。
果然伯提沙房间靠外的门上只点了一小盏灯,尼布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其实他是想起昨夜伯提沙躺在床边疲惫软倒的身影,他原本想进去但还是停了下来。
「。。。。。。。」
让尼布停下脚步的还是伯提沙的眼神,每回他叫人喂伯提沙春药时,他虽然也会短暂的陷入疯狂,但完事後一眼都不会看尼布。
--他最後转身离开,回到自己寝宫房间。那一夜尼布毫无睡意,直到天亮都醒著。
那之後尼布传了阿卡德来一趟,本来这一次往底底斯的兵权要交给阿卡德,可是他最後决定这次还是要自己领兵。
--这个突来的决定也让阿卡德楞了一下,往常尼布一旦下决策,从不会反悔或是更改,而他决定也通常果断而明智,前几次他已经领兵,这次把兵权交给将军们不只是表达信任,也是让他们立功晋升的机会。
其实尼布是该留下,但是这一阵子待在王都的日子太安逸,他认为自己反常就是因为除了悬园工程,几乎没有要他费心的是政事或战事,而他觉得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就算王后生产日时他会不在,但他需要有事情做,而这一阵子唯一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就是这场战争。
「……是。」
阿卡德什麽也没说,但是尼布看得很清楚,这一次阿卡德虽然低著头,但是眼里闪过一丝硬压下的光芒,那让他无法无视。
--这不是尼布第一次回想起那次在庆典的暗杀,但没记错的话,到现在侍卫处找不到任何线索,而阿卡德在那一次因为即时阻止了刺客而受尼布奖赏,但是到现在,尼布对於阿卡德那时近乎残忍而毫无犹豫的击杀那男孩还是感到一丝不对劲。
那时邀请阿卡德跟其他将军的酒会上,他第一次看到他跟人主动攀谈,那对象竟然是伯提沙,连尼布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只是他当下解释成阿卡德原来是喜欢男孩。但是他记得,当初他自己无视侍卫处的判断,那时的刺客男孩跟伯提沙一样,也是犹大人,他当时只以为是他们找不到线索而搪塞,但现在想起来,那个关连让尼布感到诡异。
既使尼布心胸再宽大,这种巧合他是不会无视的,更何况阿卡德从来就跟其他将军们没什麽交情,尼布记得过去不只有一次,他几个亲信跟他提过阿卡德,在他要当上将军的时候,说这人不值得信任,那时尼布不以为意。
「传侍卫长来。」
阿卡德走後,尼布对门口守卫说道。
其实他并不想这麽做,一直以来,尼布都对他将军们给予最深的信赖,而他们也的确非常爱戴自己的国王,可是阿卡德的态度,还有之前发生的种种让他心里梗著什麽,有必要调查清楚。
「你派个人到阿卡德家门几天,记下他那里来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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