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荒唐知县 作者:苏醉墨-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人口口声声的说是爱着父亲的,却连害死父亲的凶手都放他逍遥,甚至还重用他。哈哈,可笑,自己真实可笑,总以为那人怎么说也会帮他一把,没想到,到最后反而却还是载在他手里。
既然这样,易普道暗暗的下了决定。
深夜,静静的窝在鲁亦筏的怀中,小鱼儿跟着落黎回枫溪县去看满姨了。
“有没有想过,将魔教给散了?”易普道淡淡的开口,像是在聊天气一般,鲁亦筏沉默了一会,说实话,有过,但是他不能。
“将魔教散了吧。或者,转到暗处也行,朝廷已经开始想要对付魔教了。”
“你希望我散了吗?”鲁亦筏不答反问。
易普道沉默着,他想,有那么一瞬间,他好想告诉他,他想什么都不管了,跟着他走,他不是魔教教主,他也不是什么朝廷命官,放下一切跟他走。
就像季璃跟鬼医那样,他也想去海外,想去大漠,想看海市蜃楼,想去江南,以前父亲总跟他说,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地方。
“那是师父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看着易普道沉默,他以为他默认了。
易普道垂下了眼眸。他明白,他都明白“为了我,也不行了?”只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鲁亦筏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易普道会突然这么问,他不知道要如何做答。
“睡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吻了吻他的额,难道,这就是他憋在心中的事么?
易普道翻了个身,是自己太过自私了吧。
那么,就让他再自私一点吧。
、第四十六章:鲁亦筏的离开
易普道开始早出晚归,鲁亦筏也不吱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南元帝又将易普道招进了宫中,是个宴会,就是皇室中人的聚会,皇子公主们都来了,包括哪些平时不怎受宠的妃子们。
另外也邀请了几个朝中比较重要的大臣,易普道也在其内,南元帝的用意不言而喻。
静宁公主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看到易普道也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中,,易普道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霞,粉粉的煞是好看。
许是感觉到自己喝的有点高了,易普道悄悄的离席,想到院中散散步,吹吹分清醒一下。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易普道打了个寒颤,一个机灵,清醒了不少。
远远的就见一人驻里在夜色中,易普道揉了揉迷蒙的双眼,那人是。。
“陛下。。”易普道上前施礼,那人明显的愣了一下,缓缓的转过身来。
“爱卿你来啦。”南元帝和蔼的笑了笑,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株广玉兰,
“那是你亲手栽下的,如今已张的如此高了。”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那株白色的广玉兰花含苞待放着。
可是,那并不是在自己种的,易普道看了看眼前的人,那人,也喝了不少吧,应该是醉的不清了吧。
易普道自嘲的笑了笑。那人忽的转过身,狠狠的将易普道拥在怀中,也不说话,只紧紧的抱着,易普道不敢挣扎,他知道,这人拥的不是他,是易臻,南元帝,对于易臻,你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不是你,父亲也不会那么早的就去了,都是你,都是你。易普道心中狂啸着,可是他不能表达出来。
推开南元帝,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陛下,请自重。”羞红着张脸就跑了。
南元帝迷糊着,笑了笑,那人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自己只不过稍稍的调戏了他一下,那就能羞红张脸,然后还要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般的,板着张脸,也是这样的话,从那个相似的人的口中吐出。
黑暗中的易普道自嘲的笑了笑。抬手摸课摸那张与父亲如此相似的脸。或许,可以。。。
易普道开始频繁的约静宁公主去游玩,逛街,赏灯,游湖。静宁从一开始的不乐意,到后来的隐隐期盼,一切,似乎都掌握在易普道的手中。
只除了一人。鲁亦筏早句察觉到易普道的不对劲,暗中派人一直跟着易普道,易普道的每件事他都能清楚的知道,包括她每天上几次厕所,甚至用了几张厕纸,大了几个呵欠,他都能清楚的知道。
这天,阳光明媚,适合泛舟湖上,易普道邀请了静宁公主一道去游湖。
静宁美美的打扮了一番,鲁亦筏老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也不点破。
看着易普道简单的收拾的一番就离开了,也不说些什么,只让人在他们的花船边再安置一膄。
易普道跟静宁在那边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好不潇洒,鲁亦筏在另一艘穿上,握着杯子,静静的听着,练家子的,这么些的距离还是能听的到的。
一杯一杯的饮着杯中的水,冷冷的盯着某处。
“那你跟那个鲁公子,真的没什么?”静宁小女孩娇气的声音,透出掩不住的撒娇气味。
“公主还不信么?我是个男人,怎可跟另一个男人搅在一起。”易普道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耳膜,撞进心底。
嘴角勾了勾,冷冷的笑了笑,睁眼说瞎话,那些无数个夜晚,是谁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辗转难眠?
“可是,上次你们,而且你们不还有了个儿子?”静宁公主不满的嘟嘴,声音中却多了份轻松,像是在指责爽约的情人,易普道笑了笑
“我的好静儿,就算有些什么,这么久了,我也玩腻了,男人嘛,总该成家立业,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玩玩而已,“碰”的一声,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碎,化成粉末,好你个易普道,这么久的时间,就只是玩玩而已。
“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出船仓,也不顾他什么歌玩意了,足下一点就飞到了岸边,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被外面的声音吸引的易普道探出身子的时候,那人已经没入人群,失去的踪影。
那天晚上,鲁亦筏等了很久,易普道才浑身酒气的回来了。到头就睡,什么也不跟鲁亦筏说,又想起那句只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已。
我鲁亦筏岂是让你玩玩而已的。
伸手摇醒了那快要陈沉睡的人,“易普道,我只要你一句话”鲁亦筏冷冷的问,眼前,还是那张迷糊而已带点可爱的娃娃脸,只是,现在的他,既熟悉又陌生。
“嗯?”易普道迷迷糊糊的应着,其实心底清楚的很,那人要说些什么,这么多天,不就是做给这人看的么。
“你我之间,可只是玩玩而已?”鲁亦筏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若你说是,我定杀了你。
易普道笑了笑,扯开那拎着自己领子的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看着鲁亦筏妩媚的笑了笑“这段日子,你玩的不也是很开心么?我的这具身子,你不也是很喜欢的么?”伸手解开衣服上的盘扣。鲁亦筏额际青筋暴起。
好,好你个易普道,鲁亦筏已经气昏了头,一把掐着易普道的脖子。“再说一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收回刚刚的话,我便原谅你,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鲁亦筏自我安慰着,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懂。
涨红着张脸,“别假正经了,你不是也很开心么。”艰难的将唇敷在那人的唇边,鲁亦筏的手颤了颤。
“这可是你自找的。”愤愤的将易普道摔在床上,不等他爬起来,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那夜,没有任何的前戏,甚至没有任何的技巧或是任何的感情。只有怒火而带来的**,不断的煎熬着两人。
天际露出了鱼肚白,鲁亦筏才从那人的体内抽出自己拿肿大而又丑陋的欲望。
白色的浑浊,顺着两股处流了出来。易普道已经昏昏沉沉的,处于半晕厥状态。鲁亦筏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穿上干净的衣服,举步便欲离开,似又想起什么般,转身捏着易普道的下颚
“你给我记住,哼”记住什么,不言而喻。
鲁亦筏离开了,易普道再次病了。高烧不断,还咳嗽了起来,那天,没来得及清理的伤口,还有那些白浊混合着的血色。染红的床单,易普道命人洗了感觉,悄悄的藏了起来。
那天,他给他买的 拨浪鼓儿碎了一地。
那天,鲁亦筏离开了,一道带走的,还有那人的心
、第四十七章:成亲
玩几天,他不想让落黎回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让身边的人都离开,因为,他要放手一搏了。
寂静的深夜,打开窗子,数着天上的星星,静宁到是来看过他几次,自己只说是风寒。叮咛了几句便就离开了。
还是会想到那人,每当这个时候,胸口就会闷闷的疼。
端起已经凉掉的药汁,咽了一口,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苦涩的滋味的。
已经,开始慢慢的失去味觉了么?呵。
那年,那人怎可能轻易的帮他,只是,这一切来的也太快了吧。
那年,他央求着苏半仙,那人说,你会失去你拥有的。他说他不在乎。只因为,他恨,恨父亲的儒弱,恨自己的无能,更恨那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失去些什么,一切所拥有的么?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失去的味觉,怪不得,以前一直觉得苦涩的药汁,都感觉不到,那苦涩的滋味了。
易普道只是苦笑了下,或许,这也是他要失去的吧。那么接下来呢,味觉、嗅觉、听力,还有眼睛。这些,都会失去么?那么他的生命呢?
皇上赐婚为易普道跟静宁公主赐了婚。落黎带着小鱼儿回来了,易普道请他证婚,花满儿也来了,白行书,包子等人眼见着这个易府就要有新的女主人了。
易普道倒是不喜不悲,只吩咐了众人准备好成亲的一切事宜。
包子愣了愣,他还记得,当初也是这人,吩咐自己准备成亲的喜服,只是现在,喜服是准备好了,但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
“普道,你是真心的想与她成亲的么?”好久没见易普道了,花满儿想念的紧,易普道抱着小鱼儿,逗弄着,小鱼儿咯咯直笑。
“满姨这是说的哪的话,我当然是真心的,我虽贪玩,但怎可能拿一生的幸福开玩笑呢。”易普道笑了笑,近半年未见,眼前之人似乎成熟了不少。
年少的稚嫩退去,本是娃娃般圆嘟嘟的小脸倒是消瘦了不少,连尖尖的下巴都出来了。
“那他呢?”花满儿也不多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易普道沉默了会,那个他,不明而喻。垂着头,也不说话,花满儿叹了口气,转身将易普道的喜服捧了过来,手一抖,将大红色的衣服展落在两人的面前。
易普道笑了笑会意的将小鱼儿从膝下抱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花满儿将喜服套在易普道的身上。
“袖子有点长了,我给你改改”儿大不由娘啊,花满儿感叹,那人第一次跟他说他要娶的那个人,是个男人,她支持,现在,他说要跟个公主成亲,她也不会反对,只奥他觉得好,那就好。
回到教中的鲁亦筏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甚至开始跟朝廷对着干。反正南元帝本就想要对付魔教了,既然这样,那他也不需要客气了。
这夜,心中莫名的烦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下床出去走走。
山上的空气总是那么的好,山上的夜晚,甚至还有些寒冷。鲁亦筏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衣,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单手支着额,看着那一轮圆月,甚是漂亮。
不禁看得呆了,千里共婵娟,不知那人在做些什么?呸,真是不争气。
气愤的站起身,总是这样,不争气的家伙,还是会不自然的想起那人。
“师兄,这么晚了还没睡?”从阴影处走出一个人来,胡可笑眯眯的看着鲁亦筏,他看得出来,鲁亦筏这次回来的改变,本就冷淡的他,更加的沉默寡言了。胡可将一切看在眼里,只只是什么都不说。
“这么晚了,还没睡?”看了看自己这个小师弟,他的心思,自己怎会不懂。
胡可点了点头,沉默了会“师兄,你们之间,是不是,,吵架了?”他明白,自己在师兄的心目中是什么分量,他相通了,也不多求,若是眼前之人能够开心,好歹,自己的心里也能舒服点。
鲁亦筏愣了愣,吵架?他们之间算么?或许吧,只是,或许那人根本就不这么认为吧。
“只是玩玩而已。”苦笑了一番,鲁亦筏迈步前行,胡可愣了愣,他不信这话是从他那冷酷的师兄口中说出的。
他,不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快步追了上去,“师兄,你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你真的觉得,你们之间,只是玩玩的?”胡可跟在后面,声音说的不大,却足以让那人听的清清楚楚。
顿了顿脚步,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一年多来,那人若只是玩玩的,又何必这样的虚情假意?
翻来覆去的躺了一夜,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时分,鲁亦筏越想越不对劲,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易普道就变得怪怪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说?难道,他在自己个权势之中,选择了后者?
天还未亮,鲁亦筏干脆起身,他要去问个清楚。
大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绸缎,到处都洋溢着喜气,跨在马上,看着前面的易府人群,那些客人手持着请帖,带着丰厚的贺礼,那人正穿着红色的长袍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招呼着客人。
喜娘被抚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易普道笑开了花,拉着静宁的手,南元帝亲自为他们主婚,坐在上座的位置,等着新人的跪拜。
站在角落,手中的黑色马鞭不禁紧了又紧。、
初见时,那人缠着自己要成亲,要自己做他的媳妇,只是,那件事之后便不再提及,原来那人早就做好打算。
嚯的冲上前去,猛的将易普道一把拉开,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砸了所有的东西,喜堂顿时慌作一团,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伙。
狠狠的给了易普道几鞭子,没有人拉的住,也没有人敢上前啦。包子拉着想冲上去的春卷,摇了摇头。
易普道只站着,也不躲,任那人发泄着心中的火气。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舒心一点的话。
“易普道,你够狠”狠狠的将鞭子仍在一边。不再多看眼前之人一眼,转身便走。
“魔教从此,与朝廷势不两立。”翻身上马,撂下一句让谁都摸不着头脑的话。
只见,那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第四十八章:无处话凄凉
婚礼就在一片混乱中匆匆结束,南元帝很是感慨,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了么?活活的拆散一对恋人。
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跟自己对得力的宠臣,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被送入洞房。他不知道,这只是易普道复仇的第一步。
易普道多处被抽伤了,白行书悄悄的塞了拼药膏,脸上也有一块很显眼的伤处。
易普道笑了笑将药收了起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时间不知道不觉,成亲也一个月过去了,鲁亦筏说到做到,魔教开始公然与朝廷相抗,抢朝廷的生意,海运,甚至抢在百姓心中的声望。
南元帝无奈,他怪易普道没有早说那人便是魔教中人,派易普道尽快的将魔教捣毁。
呵,谈何容易,易普道苦笑,自己这明显就是在自讨苦吃。潘相那派的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他怎能就这样让他们看着?
他也成功的捣毁了魔教的几个堂会,但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
易普道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易怒。他自己也能感觉到,成亲后对静宁公主的冷落,毕竟是一朝的公主又是南元帝最宠爱的,从成亲的那天开始就闹起了脾气,也是不管是谁在成亲的当天被这么一闹也会生气的,跟何况是个骄傲的公主殿下。
易普道也不哄着,由着她去。成亲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她。静宁来的时候前前后后带了不少的奴仆,易府是不在冷清了,却也失去了家的温暖。
南元帝也劝易普道跟静宁还是该有个孩子的好,易普道沉默着,看来静宁是来向她这个皇帝爹爹诉苦过了啊。
那晚,易普道喝的酩酊大醉,一进卧室,也不管静宁愿不愿意。
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静宁怀孕了。有了孩子之后,易普道就再也不碰静宁公主了。
静宁公主整天以泪洗面,但肚子里的孩子,她舍不得,哭着向南元帝控诉易普道的残忍,南元帝也不好说什么,难道这就是报应,自己付了他的父亲,现在,她的女儿也要跟他走上同样的道路了吗?
果然,渐渐的易普道的嗅觉也没有了感觉,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看来,的加快动作了。
“叔,”深夜,累了一天的易普道来到落黎的房间,小鱼儿一直放在落黎这边照顾,易普道已经好久没有建东小鱼儿了。
晚上吵着要父亲,要爹爹,落黎好不容易才将他哄睡着了,扶着小鱼儿天真的睡颜,看着不断长大的小鱼儿,易普道心中是开心的,想到在静宁的肚子里,又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甚至不希望他的出生,他承认他是残忍的。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落黎知道,现在的易普道每天晚上都是在书房睡,早出晚归,对那个静宁公主一点都算不上疼宠,甚至连一个合格的丈夫都算不上。
易普道摸着小鱼儿的头,小家伙的肚皮上下起伏着,微微的打着鼾,笑了笑,这是他跟鲁亦筏的孩子,不论将来如何,他都是。
“叔,带着小鱼儿离开吧,回枫溪县,回去找满姨。”转身拉着落黎,那是落黎没有见过的易普道,脆弱而又坚强的可怕。
“回枫溪县,跟满姨成亲,然后生一堆的娃,带上小鱼儿,然后等我回去。”易普道说的很认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落黎,等着他的答应,抬手,轻轻的抹去易普道眼角的泪水,“傻孩子”只淡淡的一句,却撞击到易普道心底最柔软的深处。
不久,落黎就带着小鱼儿离开了,小鱼儿哭着闹着不肯走,他要父亲,要爹爹,不要离开,趴在易普道的房前拉都拉不起来。
易普道将最近关在屋子里,死活就是不打开门,此刻,他绝对不能心软。
静宁挺着个大肚子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小家伙,最好还是送走的好。
小鱼儿哭到嗓子都哑了,不断的抽抽噎噎,易普道就是狠了心肠,说不开门就不开门。
夜晚的城都还是那么的繁华,带着包子穿梭在人群中,刚又端了魔教的一个堂,现在朝廷已经将魔教正式的列入邪教组织,凡是魔教中人,遇着就杀。
无数次与那人携手走过的桥,如今也要拆了重建,命包子现行回去,易普道独自站在桥上良久。
“喂,那边的,那个桥就要拆了,快下来吧。危险。”路过的官兵远远的大叫。易普道转过身子
“是我”自己原是郎中令,这人曾经也是自己的手下
“大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去歇着。”那人见到是易普道,恭敬的施了个礼,问候道。
“我没事,你先去吧。”那人撇了撇嘴,也不好多说什么。明天这座桥就要被封锁拆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东西,似乎,一切,仿佛就是昨天才发生过一般。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
鲁亦筏再也没有出现过,从那人之后,足足已有半年之久,易普道再也没有见过鲁亦筏,但两人却不断的交手,魔教与朝廷现金已是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与两人见面应该也不远了吧。
南蛮突然来犯,驻守边境的司马宣带着将领们誓死抗敌,南元帝派来十万大军前去支援,一时间顾不上魔教,内忧外患,南元帝没想到一时间会弄成这样。
本来魔教在百姓中的威望就够难以铲除的了,现金南蛮来犯,更是没有精力去管这些。
一时间,南元帝不知如何是好。潘相提议道要诏安,将魔教收归朝廷,想着让魔教众人去跟南蛮交战。
易普道嗤笑了一番,那鲁亦筏又不是痴傻,他以不贪管,而不贪财,南元帝能给的,他几乎都拥有,又怎会让自己的兄弟为你送死。
潘相被咽的无语。
边境战事不断告捷,南元帝甚是开心,只夸着司马宣,跟着对皇后也是更加的宠爱。
静宁的肚子也是越来越显的,现今也有六个月之大。易普道看的出白行书日夜担心那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断过联系,即使现今两国交战,那人也会每半月一封信,报平安。
“行书,你去吧。那人,也在盼着你。”现在的他,也明白了那种离思的愁苦,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白行书却是放心不下易普道,坚持着不肯走,易普道悄悄的帮他打点好了一切将包袱跟些银子干粮塞在那人的手里。
“去吧。别让他等急了。”白行书握着沉甸甸的银子,外面包子早就将马匹准备好了,就等着白行书上马。
“此去路途遥远,你且小心。”易普道叮咛着,白行书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他不敢再多看易普道一眼,那人,已不是他初见时的那个他了。
、第四十九章:静宁之死
易普道开始花天酒地,静宁大着个肚子,现在的她只剩满心的凄凉,以为嫁了个好丈夫,到头来却落得这般模样,现在,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喝的醉醺醺的易普道刚回到府上,就被南元帝给招进宫里去了。
一路上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公公可知陛下这么晚宣臣可为何事?”易普道打探道
那小公公撇了易普道一眼,易普道立马将一些碎银子塞在那人的手里。
这会儿那小太监才清了清嗓子
“圣上的意思,岂是我等能揣测到的,只是陛下心情似乎不好,易大人等会您可悠着点。”小太监细着个嗓子提醒,之后两人便是一路沉默着。
那一夜,易普道就再也没有回府,静宁公主甚是担心,易普道虽是混,但却没有过彻夜不归的情况。命人帮自己着上宫装,由着贴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