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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知县 作者:苏醉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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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小知县还真的将案子破了?”鲁亦筏看着没精打采的易普道好笑的说道。
“是啊,出乎鲁大侠您的意料了吧,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本官已经准备好要迎娶你过门了。”易普道挑了挑眉毛,挑衅的说。
鲁亦筏满脸黑线,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很自觉的走到桌子边坐下,为自己杯茶水。
“我刚刚都看见了。”
“什么?”突然转变的话题,易普道一下子没有反映的过来。
“我是说,你怎么就确定张福就是凶手。”
“刚开始我不确定,无意中听饺子说,死者是死在张福父母生前的屋子里。我依稀记得,在我的记忆中,他总是一个人,于是我就向周围的邻居打听,后来终于在打听到,他是二十年前搬过来的,就他一人,这二十年来,他甚至没有娶妻生子。我想,他大概是怕会连累他们吧。我还在他门前的树下发现了毒药的残余液体,我想,那是他没有用完的毒液,倒在那里的吧。”沉默了一会,他又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道明显的线索,对他来说,这就是致命伤啊。”
鲁亦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两人相对无言,良久,易普道摸出怀中的令牌。
“这个,你帮我保管,我,一觉醒来,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是易普道?”鲁亦筏之前就觉得奇怪,这跟之前见到的那个白痴县太爷差远了。
“呵呵,不,我是易普道,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时候会不清醒,不过,我并不是双重人格。”
鲁亦筏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有在书上见过关于双重人格的记载。只是,易普道又说自己并非是双重人格,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接过东西“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将东西带跑了?”
易普道笑了笑“你输了,你不是要嫁给我的么?鲁大侠,你会跑么?”
鲁亦筏很是无语的看着眼前笑的一脸邪恶的易普道,这家伙,不值得同情。
、第八章:撩人记
一大早易普道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易普道烦躁的翻了个身,可是敲门声还是在持续不断的打扰着他与周公的约会。易普道实在是无语了,气呼呼的下床开门,“耶?我什么时候把门锁了?”他从来没有睡觉从里面锁门的习惯啊?
“干嘛啦?”一把拉开门,门外的包子正举着手准备继续敲门。
“大人,张。。张福畏罪自杀了。”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会,为什么张福要畏罪自杀?他做了什么?
易普道赶到张福的屋子时,所有人都聚在那,白行书正在检验着张福的尸体。
“中毒,发现杯中有毒,初步估算,是鹤顶红。应该是自杀。”白行书说道。
易普道站在门口,“葬了吧,无论他身前做过什么?他总也认罪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
落黎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鲁亦筏坐在房顶上冷眼看着这一切,指腹轻轻的拂过手中的令牌,“易普道,有趣的家伙?”
对于白痴易普道来说,无论什么伤心的事都不会困扰他长久。两日之后就又活蹦乱跳了。鲁亦筏也依照约定的那样没有离开。依旧住在易普道的隔壁。他等着易普道开口让他离开,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只是这两日易普道都没有来找过他,他想这家伙是不是早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啊。
天色刚黑,鲁亦筏一踏进屋子就感觉到不对劲,里面有人。悄悄的走进内室,屏风的后面依稀能看到人影以及氤氲的雾气。
绕过屏风“易、普、道”眼前之人,就是那个两日未出现的白痴知县。此时正舒服的泡着澡。可是,这人似乎弄错房间了吧,这应该是他的房间吧。难道自己走错了不成?
“美人你回来啦,来来来,快进来,我们一起洗鸳鸯浴。”易普道不知死活的邀请鲁亦筏一起。这个白痴,难道看不出眼前之人正青筋暴跳么。
“哎哟,不要害羞嘛,反正我们都要成亲了啊。”以为鲁亦筏是在害羞,易普道站起身子欲去脱鲁亦筏的衣服。鲁亦筏一把甩开欲行凶的爪子。
“谁要跟你成亲?”这家伙要是再敢说一句他就掐死他。
“当然是你啊。”很显然,易普道并没有听到鲁亦筏内心的腹语。很是坦然的说道,还一副‘你傻啊’的表情。
“你看,我案子都破了,我们也该商量商量我们的婚事了吧。”
鲁亦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拎起光溜溜的易普道,便欲将他丢出去。
“哎哟,美人,不要怎么着急么,我们先来洗个鸳鸯浴,然后在。。嘿嘿,嘿嘿。。”很显然,这白痴家伙想歪了,跐溜一下,从鲁亦筏的手中挣脱,猛扑到床上。
“既然美人这么着急,那就来吧。”四肢成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体不着一物。鲁亦筏满脸黑线的看着床上如一只毛毛虫的人儿在不停的蠕动、打滚。随手从旁边的衣架上随手拿起一件衣服仍在易普道的身上。
“大人请自重。”
“我不重的,美人快来吧。”一把将盖在自己身体上的衣物扔掉。
“易、普、道”鲁亦筏额头青筋暴跳,这家伙到底懂不懂贞操为何?难道他对谁都可以这样光溜溜的躺在别人面前,任别人采撷?
鲁亦筏忍无可忍的上前去拉他,易普道却总有办法从这武林高手手中逃脱,就如条蚯蚓般,其实,还是鲁亦筏舍不得伤害他,用的都是巧劲,不然,他一爪子下去,易普道不伤也残啊。他倒好,不仅没从床上下来,还将鲁亦筏给顺利的拖上了床不说,连他的衣服都给扯破了不少。
“包子,包子,你让让,我都听不见了。”
“嘘,饺子你小声点。”
“你们两个都给我小声点,都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师爷,你说大人是在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
“废话,大人肯定是上面的那个啊”
“我看不见得,鲁大侠那个强悍,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给大人压?”
这边讨论的轰轰烈烈,殊不知已被里面的两人听的清清楚楚,居然说老子回是下面那个,听声音应该是烧饼那小衙役说的。哼,看本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吱呀。。碰”猛的拉开门,一群在门外偷听的五人碰的一下扑倒在地。五人尴尬的扑在地上不敢抬头,他们感觉到头顶上的压力山大啊。
“说,谁是下面的那个?”
五人齐齐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鲁大侠,又看了看窝在床上,光裸的上半身的易普道,只用了被子遮住了下半身。以贵妃醉酒的形态向他们招手。这一看就是个小受样啊。
五人又齐齐的摇了摇头说道:
“鲁大侠威武无敌、万福齐天、英明神武、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可能是被压的那个?”
鲁亦筏听的心里舒坦,大脚一踹“滚吧”
五人如获大释般的逃离现场。
“真是可惜,没看到鲁大侠的玉体。。”烧饼满脸**的幻想。
“去,你个色鬼,鲁大侠岂是你能玷污的,没看我们大人都被摆平了么?”
“哎。。可怜的大人啊,定是要‘惨死’在鲁大侠的手中了。”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回去解救大人?”
“解救个毛啊,没看大人是自愿爬上鲁大侠的床的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回房睡觉呗,难道你还想回去被鲁大侠扒皮卸骨啊。”
“走走走,回房睡觉、回房睡觉。”
大人,您就自求多福吧。不过,到底是谁吃谁,这可说不定。
一大早鲁亦筏就顶着个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易普道倒是一脸春风的出现; 两人折腾了一个晚上,鲁亦筏根本无从下口,这家伙倒好,将被子裹的紧紧的,也不知道他爬上自己床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众人看到这一番,难道大人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看看鲁大侠那一脸的疲惫啊,大人也太禽兽了啊。。。。
白行书看着这一切,他并没有参与昨晚的偷窥,但他用脚趾也能想象的出会发生些什么。待众人都散去之后,悄悄的来到鲁亦筏身边。“这个给你,对伤口很有效。”
鲁亦筏不解,自己并没有受伤啊,不过既然人家给了,不接也不好。
“谢谢”
“那个,咳咳。大了人还小,有些事,他不是很懂,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你,你也就担待点。”白行书俏红着张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鲁亦筏总算明白了手里这瓶是什么‘伤药’了。奶奶个熊,感情是把老子当成下面那个了。鲁亦筏握紧手中的‘伤药’
“多谢,我会好、好、利、用、的”咬牙切齿的说道,白行书,这个梁子,咱结大了。
、第九章:花满楼
易普道最近很愁啊,明明说好要嫁给本大人的嘛,到现在就是想让量一下嫁衣的尺寸都扭扭捏捏的。易普道很是伤心啊。落黎落大师爷说,这种事情啊,得找个女人来问问,可是衙门里都是男人,要找女人的话,还是得去花满楼啊。
于是易大人就潇潇洒洒的向花楼前进。
花满楼是枫溪县的第一大花楼,布局当然是毫不含糊的。从正门进去,里面分了四个布局,分别是迎春阁,夏香园,秋菊苑,以及冬竹轩,分别有四个头牌坐阵。而易普道此次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些个头牌,他要找的,当然是比头牌还大的老鸨娘~~满姨,花满儿是她的艺名,做了老鸨之后,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叫她“满姨”。
大白天的青楼这个地方生意是不可能火红的,易普道大摇大摆的进了花满楼直奔满姨的房间,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进入满姨的房间的,在这枫溪县能被允许进入花满儿房间的那是屈指可数的,而易普道跟落师爷便是其中之二。
“满姨,满姨?”站在门外易普道不敢贸然进去,上一次他直接破门而入大人时候正好碰见花满儿在换衣服,当时就被花满儿爆打了一顿。
花满儿正念叨着这小子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这不说人人到。
“来了来了,催魂呢啊,死小子,都多久没到满姨这来啦,说,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把你满姨都给忘了。”
“嘿嘿,,满姨真聪明,啥都蛮不住你。”花满儿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易普道倒是答应的干脆。
“啥?真看上哪家姑娘了?不会是我花楼里的姑娘吧?”这小子不会吧,这花楼里,除了自己跟几个花魁头牌之外,他处的最好的就是春儿了,这小子不会看上春儿了吧?
“不是不是,满姨,我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满姨,我,看上了一个男人。”易普道扭扭妮妮的说道。
“什么?男人?难道是秀熙?”秀熙是小官馆的头牌啊,这家伙啥时候跟秀熙扯上关系啦?
“哎哟,我的满姨,你就不要乱猜了啦,他叫鲁亦筏,你说,要怎样才能让他乖乖的穿上嫁衣嫁给我呢?”
“噗。。。鲁一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这,这鲁一发又是何方圣神啊?”
于是易普道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满姨。
“这样啊,嗯。。。你非他不娶?”
“恩恩”
“那他要是不愿意嫁给你,你就嫁给他嘛”
在这男风盛行的南朝,跟男人成亲都已经没啥新鲜感了。
易普道躺在花满儿的床上打滚,将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他连新衣都不愿试。虽然他现在是遵守约定的留了下来,但是保不准他以后说走就走了啊。”
花满儿坐在床沿,拉下被褥。
“满姨想到一个办法,今晚你就留在这,满姨让人回去告诉落黎,看看你那鲁大侠是啥反应,要是他也是对你有意思的,呵呵,嘿嘿,,哈哈。。”
看着花满儿笑的一脸阴险,易普道由衷的感叹道:“最毒妇人心啊。。。”
晚饭时辰,鲁亦筏迟迟不见易普道的身影,这小子又去哪里疯了?他不知道自己 见不到易普道的时候,会不知不觉中总想着易普道,想着他现在是不是又闯祸了,想着那个易普道会不会突然清醒了,而易普道在自己周围打转的时候,自己总会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身影,目光也总会在他的身上打转。
“易易啊,去满姑娘那里了,今晚不回来了。”落黎很自然的回答道,跟鲁亦筏相处也有大半个月下来了,他是什么样的脾性也稍微掌握了不少。
“满姑娘?”这又是谁?易普道的小情人?想到这他突然就满肚子的火气往上冒。
“哦,就是花满楼。”白行书解释道,那家伙三天两头往那跑,自从鲁亦筏来了之后还是第一次去。
“花满楼?”这名字一听就不正经。
“鲁大侠也要去么?出了大门右转,直走,过两条街就到了。”
鲁亦筏按照他们说的很快找到了花满楼,满脸黑线的站在“花满楼”的门口,奶奶的,还真是这种地方,他听师父说过,这种地方里面都是狐狸精,专门勾引人的,当年师公去过,被师傅抓回去暴打一顿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鲁亦筏眼角抽筋的看着那些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
“爷,进来坐坐嘛。”
“大爷,您好久没来了呢,翠儿可想死你了呢”
“哎哟这位爷,您来啦。。。”
鲁亦筏差点被一姑娘逮到,还好他手脚快,眼看着那八爪章鱼就要拔上他,身上那股子离多远就能闻到的怪味,还是易普道身上味道不错。
想到易普道,靠,这家伙在这种地方是怎么呆下去的。悄悄的施展轻功进入花满楼的后院,可是这里这么大,他要怎么找。
一个一个房间的找过去,有些已奔入主题直接脱衣上床,有些文雅点的,先诗词歌赋一下,但最终的主题还是脱衣上床。
“主子、这批货估计明晚就会到达码头,跟青帮那边的兄弟谈好了,价格三七分成。到时候我们至少能赚这个数。”鲁亦筏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房间中的人似乎在讲着什么交易。他本不想多听。但是后来的那个男子说的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注意点,必要的时候给这里的县太爷送点东西过去,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被称作主子的人说道,声音低沉,很显然是个沉稳的人。
“主子放心,小的打听过这里的县老爷是一个白痴小儿,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那人明显的轻视之语,鲁亦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另一个易普道。
“住嘴,凡事不可掉以轻心,听清楚了么?”
“是,主子。”
鲁亦筏戳破窗纸想看清里面之人,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名身材高大,长相清秀的男子正执扇坐于桌前,这应该就是那个主子了,另一名身材略微矮小正低首站于一旁。
鲁亦筏看了一会儿便撤了,找人要紧,这群人不犯事就好,如若不然,就算是为了易普道,自己也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的。
当鲁亦筏找到易普道的时候,着家伙正睡得香甜。这坑爹的家伙,抱起床上的人便欲从窗口飞身而下。
“住手,放开你手中的人。”花满儿推门而入便看到这危险的一幕,以为来人是要对易普道不利。
“呵,小爷要的人,怎可能会放手?”鲁亦筏邪邪一笑,这就是那满姑娘?原来易普道喜欢比他老的姑娘啊,啧,口味还真重。
“你是谁?”花满儿岂是那种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这点阵仗就能唬住她,那她这老鸨岂不是白当了。
“呵,告诉你也无妨,小爷鲁亦筏。记好了,人是小爷带走的,我的人,你要是再敢碰,小心你的爪子。”说着眼中闪过寒意,要怪,就怪你易普道不该来招惹我。
“哦呵呵呵。。你就是鲁一发?哈哈,下来吧下来吧,那儿危险,小心摔着易易。”呵呵,真是有趣的家伙。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这是鲁亦筏第二次被人用这么怪的发音叫名字。他没有从窗台上下来,戒备的看着花满儿。
“怎么?还怕我这弱女子对你们怎么着?”、
“不必了,我想,有些事情得好好的教育教育这不听话的小孩了。”
“呵呵,行行行,易易果然没有看错人,有空来满姨这坐坐啊,对了,到时候别忘了请满姨喝喜酒啊。”
鲁亦筏满脸黑线,真是物以类聚啊,就连交的朋友都是群怪胎。
、第十章:抢劫
鲁亦筏带着易普道纵身跃下,他感觉到怀中的人紧紧的挘ё潘牟弊樱臣赵谒幕持胁淞瞬洹B骋喾は胱约赫馐窃粤耍氐暮萘恕
易普道心情不错,溺在鲁亦筏的身边“美人,来。啊。。张嘴”鲁亦筏任由他挂着,伸手接过到嘴边的葡萄。易普道不满的嘟着嘴。鲁亦筏好笑的轻啄了一下,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易普道像只偷了腥的猫咪般红着脸笑开了。
“大人、、”正处于甜蜜中的两人被这不识相的声音给打断了、
“干嘛”易普道不悦的道,要是没什么大事,哼哼,死春卷,看本大人不将你炸了吃了。易普道眼睛都快冒火了,可天生少根筋的春卷愣是看不出来。
“大人,有线人传来消息,青帮走私的盐运今晚会在码头靠岸。”易普道懒懒的靠在鲁亦筏的身上。这种感觉真好。
“哦,那就抢他点盐来吃吃,反正他也是走私来的。”易普道漫不经心的说道,却也戳中红心。
鲁亦筏皱眉,青帮?貌似在哪听过。脑中忽然闪过什么。
“是他?”
“什么?”
“呵,没事,既然你说抢,那么我们就多抢他点。”呵呵,他真想知道,那人会是什么反映?
是夜,枫溪码头,青帮的人正在搬运着货物,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正站在船上指挥着。
春卷带领着一批人先是衙役打扮,大摇大摆的走过去,那些人敢光明正大的私运盐,那么肯定这其中定有些什么掩人耳目。
“这里的管事呢?”春卷老气横秋的叫道,一副很拽的样子。
“呵呵,小的就是,不知官爷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那管事点头哈腰的对着春卷。
春卷将头一翘“能干嘛啊,你们这是干嘛呢,我们来当然是例行公干啊。”春卷拉了拉衣服,一副看见没,老子是衙役的样子。
那管事伸手抹了下额际,“是是是,是小的说错话了,这,小小敬意,大人拿着跟兄弟们去喝点小酒。”
春卷掂量了下手中的分量,呵,还真被头说中了。不过头也说过,不拿白不拿。将银子揣进袖子里。
“咳、咳、那什么,例行检查还是要的,呐,兄弟也是明理人,是吧?”头吩咐的,银子招收,事也要办。
那管事明显的松了口气,“是是是,官爷说的是。”
“来啊,兄弟们,上船,记住,搜仔细了啊。”说着与管事相视一笑,俗话说,拿人钱财好办事嘛。
春卷跟着上了船仓,这批东西表面上是一批丝绸,春卷东摸摸,西碰碰装作漫不经心的检查着。
摸了片刻,他跟一边的两个衙役打了个眼色,两人了然的点了下头。“碰”的一下一翻一个装丝绸的箱子,丝绸瞬间翻出了箱子,露出里面隐约藏着的东西。
“哎,你们两个怎么办事的,手脚这么不麻利,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滚下去。”春卷装没看到般的训斥着两人,两人连忙点头“是是是”的退了下去。
管事连忙令人将东西重新装箱。
春卷脸色一变,浮上笑容“呵呵,抱歉,抱歉,新来的,新来的,给您添麻烦了,咱也就做做样子,给上头人看的,呵呵。”
“哪的话,哪的话。”管事这是有苦不敢说,只能往肚子里咽啊。
“那行,那您忙着,我们就不打扰了,来来来,兄弟们收队。”说着春卷带着一批衙役浩浩荡荡的撤了。
“呸,什么东西”管事看着人撤完了才敢在背后骂道。
春卷带着一批衙役回到不远处埋伏的地方,易普道、鲁亦筏、白行书、还有落师爷都等在那。
“大人,正如头所说的,那人给了不少银子。”春卷抱拳道,这小子倒算诚实。
“银子等手工之后你就跟兄弟们分分,或者一起去搓一顿,大鱼还在后面呢。”易普道嘿嘿的发出怪笑,鲁亦筏将屁股向另一个方向挪了挪,真想装作不认识这家伙。
“烧饼那边都准备好了么?”落师爷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差不多了,就等着大人一声令下。”被点到名的烧饼抱拳道
“对了,大人,我还发现有些箱子上面做了一个类似于麒麟装的标记,有些箱子上就没有。”春卷突然想到一点。
“有可能是做了标记的箱子里面有货,而其他箱子里就没有。”白行书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有可能,而麒麟标记,也很有可能是某个帮派的标志。我会派人探查下。”鲁亦筏行走江湖了一阵子,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
“对,没错,美人真聪明,烧饼,到时候抢的时候就抢有标志的啊。”易普道向鲁亦筏身边挪了挪,很是狗腿的说道。
“兄弟们,行动,无论如何,生命只有一次,保命为先。”易普道一声令下,行动开始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劫财的好时机,烧饼、饺子、包子、还有春卷四大衙役带着一批身手还算不错的压抑们正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
“上啊。。。。”迅速的一批人冲上了甲板,那些青帮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顿时抄家伙两批人就打了起来。
“来着何人。”那管事的毫不含糊的抽刀上架。
“哼。我们是强盗。”为首之人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废话,明眼人都能看的出的好吧。
“兄台,要多少银子开个价吧。”
“呵,大爷我不缺银子,就要你船上的那批东西。”管事一愣,这次消息封锁的如此严密,怎还被人知了去了,双目一转,难道内有叛徒?
“哼。要货?有本事的就自己来拿。”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半人马很快又开战了,青帮的兄弟没想到会突然杀出这么一批人马。人手本就不多,现在一较之下更显弱势。很快便被烧饼一帮人给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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