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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问鼎 作者:思乡明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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绲淖飞备稻龐C,根本就是费时费力被人耍着玩而已……是故从另一方面来说,宋智对杨公宝库的消息从来都是听个热闹而已,毕竟宋阀又不差钱,没必要去蹚那趟浑水。
寇仲暗瞥了宋师道一眼,见其微不可察地摇头,便眼睛一转,笑道:“虽然我曾经见过罗刹女,不过与她半分交情也无,她更是一口一个汉狗地喊我,又怎可能告诉我宝库在哪里呢?事实上,是鲁妙子大师在传授我和小陵建筑术及机关术的时候无意间说漏了一点点,于是我们就自行推断了一番,走大运地把宝库的所在猜了个八丨九不离十哩。”
宋智眉头一皱,看向他的好侄儿,宋师道微微无奈笑道:“智叔不要看我,小仲和小陵才是鲁大师的传人,我能将大师请回岭南亦是托了他们的福。”他当然要配合寇仲把话圆回来,至于以后,等他们真的打开了杨公宝库,想必宋智也不会再多计较消息是从哪里来的了。
“连鲁大师那么古怪的性子……都能看中寇徐两位小兄弟,我宋智今日真是不得不说一声佩服了。”宋智终于算是相信杨公宝库的事了,毕竟鲁妙子做事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推测——思及自鲁妙子到达岭南之后,宋家山城里鸡飞狗跳的状况,宋智就打消了种种疑虑:反正寇仲若是真能打开杨公宝库,只会更加合适做宋阀的合作者,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就算寇仲得不到杨公宝库,宋阀也没什么损失,所以宋智就继续与寇仲高谈阔论了起来,越发觉得寇仲大有前途。
宋智与寇仲聊得热火朝天,宋师道干脆转而和宋玉致低声交流了起来:“傅君婥身亡的事我竟是不知道,阿妹你消息传递得不够及时啊。”宋玉致也算是宋师道颇为重要的一路消息来源了。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啦,那时你们都跑去做刺客了,我哪有机会告诉你?”宋玉致撇了撇嘴,忽然笑道:“对了,智叔方才提到鲁老头,哥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的光辉事迹嘛,我看你就是故意把他弄回去捉弄阿爹的吧?”
宋师道得意一笑,欣然认账,说:“愿闻其详。”宋玉致便偷笑着把她得到的消息都分享给了她那不厚道的哥哥。
话说鲁妙子本是宋阀的少主亲自请回去的珍贵人才,宋阀上下自然都对他恭恭敬敬、不敢稍有怠慢;但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经过宋师道的“穿针引线”,鲁妙子竟和宋夫人一见如故,等宋师道离开岭南之后,他们就时常相约品茶论道,终于惹得宋缺忍无可忍地从磨刀堂上奔了下来……再然后,宋缺就经常被冷淡而平静的宋夫人和嘲讽功力深厚的鲁妙子联手气得头顶冒烟,三个人就此开始过上了吵骂打闹的欢快人生。
“陪阿娘煮煮茶,再陪阿爹吵吵嘴,鲁老头也不会因为心情郁结而旧伤复发了,更能逗阿娘开心,顺便激一激阿爹,真是一箭三雕……”宋师道暗暗寻思着,心里当真满意之极。
而另一边厢,宋智也对寇仲满意至极,他不动声色地扫了宋玉致一眼:噫,寇仲是个无家无靠的孤儿,如果采用联姻的方式,那么这个有前途的小子就真成了他们宋家的人了……宋智越想越觉得这事靠谱,对寇仲说话的语气也越发友善热情了。
殊不知,宋玉致其实正在欢快地想象着当宋智得知寇仲“侄媳妇”的身份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啊哈,那绝对会有很多乐子可瞧。
待得寇仲和宋智酒过三巡,因为带伤而不宜饮酒的宋师道就委婉表示时候不早,他这个伤员也该休息了,又趁机提出需要寇仲的长生诀相助疗伤——最最关心侄子的宋智自然是立即宣布散席,欣慰地目送寇仲和宋师道进了同一间卧房……这似乎并没什么不妥,难道不是么?
晚宴已经过去,但夜晚似乎才刚刚开始。
宋师道和寇仲先是老老实实地练了功,但收功之后,面对坦然钻进被窝里准备入睡的寇仲,宋师道笑眯眯地凑了上去,亲了亲寇仲的脸,说:“小仲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方才在做什么?”
“当然是练功啊。”寇仲一脸莫名,宋师道轻笑道:“不止是练功这么简单,两个人一起就叫做双修了。”迎着寇仲恍然受教的表情,宋师道又循循善诱地说:“不过双修呢,到这里还没结束。”
“咦,”寇仲奇道:“那还要怎样?”
“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说要教你……就是那样了。”美味佳肴都摆在眼前了,再不下口只怕是天理不容啊,宋师道一脸正直地解释着。
寇仲的记性一点儿也不差,他马上就明白了宋师道的意思,既好奇期待,又有些紧张,便应道:“我当然记得,不过……”
“没什么不过,”宋师道眨了眨眼,语气真挚地说:“还是那句话,你只要乖乖躺好等我来就行了。”
“哦,”寇仲拉长着声音应了一声,忽然问:“那是不是因为今晚我见过了智叔,你就觉得时机已至呢?”
宋师道微微一怔,不得不对寇仲的敏锐感到佩服,笑叹道:“你小子倒是明白,不错,智叔、鲁叔还有玉致你都见过了,他们都对你很有好感,至于我爹娘,倒不如等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再说……小仲你对此有没有意见呢?”聘礼也送了,家长也见了,那他们还等什么呢?
寇仲虽然时常对着宋师道脸红,但那大多是因春心萌动而生的羞窘之情,绝非害羞矜持——看看现在就知道了,仲少爷眼睛发亮,跃跃欲试道:“当然没意见,从前我听人说做那种事会很舒服,一早就想试试了,只是早先没攒够去青楼的钱,后来又遇到了你……”
宋师道干脆送上一个热情如火的吻,把寇仲未尽的话语都给堵了回去: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提什么青楼,这臭小子可真是不知死活啊!
待得一吻尽时,晕头转向的寇仲陡然发觉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宋师道给脱了个光溜溜,可对方还是衣着齐整,于是也不甘示弱地去扯宋师道的衣襟,嘟囔道:“不可以这么不公平……”
宋师道含笑任由寇仲“动手动脚”,一边又亲又摸,四处点火撩拨,更不时偷袭对方的“要害”,引得那欲丨望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待得两人终于“坦诚相见”时,寇仲已经控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两颊染上了薄红,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宋师道,其中的感情毫不掩饰。
少阀主心里发热,却也知道第一次是急不来的,便耐心而娴熟地抚慰起仲少爷的欲丨望,不多时就令到身为童子鸡的仲少爷爽得晕晕乎乎,再捻拨揉弄一番,寇仲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宋师道一边手上加力,一边调笑道:“仲少爷莫要叫得太大声,万一被智叔和阿妹听到……”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仲少爷哪里还顶得住,立时就丢盔卸甲、精元尽泄了。
宋师道就着手上的粘稠液体探向后方幽处,试探着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寇仲迷迷瞪瞪地回过神来,稍动了动,说:“刚刚感觉确实挺舒服,不过现在好奇怪……”
“待会儿会更舒服的。”宋师道笑着安抚道,随即前前后后地奋斗了起来,个中忍耐、欢愉连同极乐滋味……也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房里“嗯嗯呜呜”的声音都告一段落了,两人抱在一起喘匀了气,宋师道便披衣下床,开门唤侍从在隔壁准备好热水。寇仲微弱抗议道:“你现在叫热水,岂不是会让智叔和三妹怀疑吗?”
“让玉致知道都无所谓了,智叔……大概会当我们是练完功想沐浴而已,没关系的。”
“呿,鬼扯!”寇仲抱着被子滚了两滚,干脆不去理会了,反正他是被教唆的,二哥才该负主要责任。
宋师道见寇仲这么快就摆出了一副无赖脸,不禁失笑,走回床边,揽住寇仲问道:“怎么样,方才究竟舒不舒服?”
寇仲想了想,很诚实地说:“一开始挺舒服,最后也很舒服,就是中间不怎么舒服。”
“……”宋师道无语了片刻,这才肃然颔首道:“那都是因为我经验不足,等我们以后多练练,保管教寇大爷你从头到尾都满意。”
41、'晋江文学城' 。。。
宋智完全不知道他对寇仲的“肯定”成为了他的宝贝侄儿“将生米煮成熟饭”的绝佳“借口”;他在美酒的辅助下一觉睡到天亮;神清气爽地走出船舱,就看见宋师道和宋玉致正站在船头上并排吹风;还嘀咕着一些兄妹间的悄悄话。
“身上还带着伤,怎么一大清早就出来吹风?!”宋智一边皱眉斥道;一边大步走了过去,抓起宋师道的手腕;说:“先让我来摸个脉……”说着又看向宋玉致,道:“玉致怎么也不知道要劝你哥哥爱护身体呢,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是整天只知道黏着哥哥撒娇?”
宋玉致鼓了鼓脸;嘟囔道:“他的身体好得很了……”还在房里睡着的大嫂才是需要关心的吧!她的房间和宋师道他们隔得比较近,昨天晚上可是听到某些声音了……还有大半夜沐浴什么的;哼,她哥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对此三小姐早就一清二楚了。
“咦,”宋智探出脉象,不禁诧异道:“昨天你确实是伤得不轻,师道啊,怎么仅过了一夜就好转了一大半,难不成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宋师道微微笑道:“全靠小仲帮我疗伤了,他的长生诀真气确实奇效非凡。”双修更是令人精神百倍啊。
“噢,”宋智欣慰道:“寇小兄弟果然是福泽深厚,几百年来没人能练成的长生诀到了他的手里才算是没有明珠暗投,更重要的是他够义气,也不枉你冒这一回险……对了,怎么没见寇小兄弟呢?”
“昨夜他耗费了不少功力,所以现在还在休息。”
面对宋师道无比正直的表情,宋智自然是半分怀疑也无,点头表示明白后,又问:“我们的船很快就到江阴了,你有什么打算?”
宋师道拍了拍宋玉致的肩膀,看向宋智,淡笑着说:“玉致足以独当一面,所以竹花帮的事我打算全权托付给她,智叔可有什么指教吗?”
“你们早就把宋阀的人手明明暗暗地安插进了竹花帮,再借任少名之死换上一个资历浅、只能依靠我们支持的帮主,竹花帮便算是尽在宋阀的掌控之中了。这件事办得不错,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宋智摆了摆手,又说:“玉致在江阴下船,那么师道你呢,下一步就去洛阳碰碰和氏璧的运气吗?”
“岂止是碰碰运气,和氏璧我是志在必得,”宋师道眸光一厉,冷笑道:“终于都要直接对上慈航静斋了。”
宋智蹙眉道:“听你这样说,我实在是太担心了……师道,和氏璧不过是个象征,得之有益,失之无妨;至于慈航静斋,等我们宋阀定鼎天下之后,你想将她们捏扁或是搓圆都可但凭心意。如果你为了区区和氏璧与慈航静斋就不顾安危、以身犯险,也未免太不划算了!”
“智叔且放宽心,”宋师道安抚地笑了笑,说:“自身的安危当然是最重要的,侄儿我素来都是谋定后动的,绝不会任性妄为。”
宋智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他的宝贝侄儿从来都是自有主张,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此时艳阳映照江面,漾起一片碎影,他们的船下锚靠港,宋玉致先朝宋师道挤了挤眼,又对宋智说:“智叔不要操心太多啦,当心头发全都白掉,看起来比我们阿爹还老!”说罢狡黠一笑,她就带着侍从和护卫们下了船。
座船再度扬帆起航,逆江而上,宋智远远地眺望着宋玉致骑马而去的背影,笑叹道:“我才没有闲工夫去担心那个鬼机灵的丫头呢。”转而看向宋师道,说:“我最担心的还是你呀。”
宋师道知道宋智还没有放弃劝他的念头,甚至还打起了感情牌,便像小时候一样地歪了头、靠在宋智的肩上,柔声说:“智叔向来最疼我了,师道当然是明白的。此番我打算蹭船去一趟扬州,再走陆路到洛阳,该做什么我都心里有数,只要智叔帮我守好川蜀,我就全无后顾之忧了。”
宋智懊恼地拍了拍宋师道的发顶,无奈道:“你已经猜到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入川了,居然也不让我抒发完满腔的感情,就又提扬州又提洛阳来拒绝我……唉!你小子不仅倔强还满肚子坏水,连你爹都敢耍,我还能拿你怎么办呢?行了行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让我做的事我也会给你办好,川蜀各要塞已经全在宋阀的掌控之中了,除非解晖想和我们反目成仇、刀兵相向,否则川蜀都会固若金汤,我真搞不懂你还在担心什么……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还要负责宋阀在沃川平原屯兵屯粮的计划,我都要怀疑少主你是不是想把我给流放到川蜀去养老了。”说到这里,他盯向宋师道的双眼,淡淡笑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子,是不是真的这样想,嗯?!难道是嫌我管得太多了?”
“怎会呢,”宋师道忙说:“我最倚重最尊敬的就是智叔了,你可不能冤枉我……”说着他顿了顿,终于低声道:“我也不怕和智叔你直说了,解晖我是从来不信的,事实上……我打算找个好机会要了他的命!”
“你说什么?!”宋智惊道:“解晖是玉华的公爹,他有什么理由会背叛我们?”
“当然还是因为慈航静斋,”宋师道皱了皱眉,说:“我知道智叔你说不定会因此觉得我疑心太重且心狠手辣,但我确实有自己的理由……无论如何,智叔你坐镇川蜀,如果将来解晖没有任何反意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但万一他被外人挑拨而背叛宋阀,我就会亲自入川动手,到时候智叔只需要继续稳定川蜀局势,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宋智皱眉沉吟片刻,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说:“心狠手辣是好事,想夺天下最怕的就是仁慈,你放心,解晖的事我会留意的,如果他真有问题,何至于需要你来动手?只不过他的武功虽然和任少名差不多,但独尊堡内防备森严,解晖出堡巡查时也是护卫严密,他又没有任少名的张狂和逛花楼的爱好,想要暗杀他,除非是大哥亲自出手……唉,阀主又怎可轻易出动?希望解晖不会真像你所判断的那样无脑。”
只要是关乎夺天下的事,宋智对宋师道几乎是无条件支持,虽然他本身不觉得解晖会背叛宋阀,但既然解晖令宋师道生了怀疑,宋智就会盯牢解晖、并随时准备好除掉他的方案。
宋师道当然也很相信宋智,他们达成共识之后,又聊了聊近来的天下大势,不知不觉就过了晌午。扬州离江阴不远,眼看已不剩多少船途了,宋师道便返回房间叫醒寇仲,准备要收拾收拾下船了。
寇仲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被宋师道拍醒后,抱着被子呆坐了良久还是混混沌沌的,直看得宋师道忍俊不禁,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笑道:“仲少爷何时改属猪了,这么能睡……”
“还不都是因为你,”寇仲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一声,要不是昨天夜里宋师道在帮他清洗的时候又“多练”了好几次,向来精力旺盛的仲少爷又何至于此呢……思及昨夜的种种旖旎,寇仲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才逐渐反应过来,又问:“快到江阴了吗?”
说来也有趣,关于昨晚发生的事,寇仲甚至比宋师道还要淡定坦然,在他的认知里,两个人好了,本来就是要做那种事的,这代表了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没做之前当然有些紧张,但现在嘛,仲少爷觉得,那确实挺舒服的……难怪那些青楼和南风馆的生意都那么红火了,不过花钱和没感情的人玩玩,当然还是比不过和心上人在一起那么甜蜜了。
“哈,江阴早就被你睡过去了,”宋师道捏了捏寇仲的脸,完全不晓得对方的思绪又转到青楼去了……宋师道淡笑着说:“马上就到扬州了,快起床打理好自己准备下船吧,我的小猪仔。”
再次站在扬州的地界上,寇仲陡然觉得他这一年来的经历简直就是恍然如梦,扬州城依然是那样繁华,上层人和下层人分作两个世界;但寇仲却是切切实实地从一个底层的小混混跻身当今世上名声赫赫的青年高手之一,更成功地和他的心上人在一起了,可以想见寇仲心中的感慨之情,自是滔滔难绝、五味陈杂。
“我们入城吧仲少爷,是不是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宋师道已经戴好了面具,变作另一副模样,低声笑道。
寇仲叹了口气,耸了耸肩,也从怀里取出个面具戴上,说:“若我没记错的话,我在扬州尚且还是通缉犯呢。”
“哈,不错,在扬州有昏君和宇文化及想捉你,荥阳有李密,沿海也有东溟派……仲少爷得罪的人实在不少。”
他们两个人都戴了面具,就这么大摇大摆、勾肩搭背地进了城,入目皆是熟悉的街道,入耳则是亲切的乡音,寇仲忍不住哼起了扬州小调,怀念着过去走街串巷扒货的时光。
诚然现在他的生活也很美好,刺激精彩还有爱人相伴,但过去总是值得怀念的,宋师道和寇仲一起东张西望,甚至还买了各种特产边走边吃,两个人都毫不顾忌形象,逛街逛得不亦乐乎。
“以你的身份居然也吃得下这些街头小吃……哎,大概也就是因为你是这样的矛盾,明明是高不可攀的身份,却又亲切平和,所以才会令我倾心吧。”寇仲鼓着嘴,含含糊糊地说。
“哼,我最了解你啦,你喜欢的是出身高、性格强的妞儿,譬如李秀宁,又或者是像玉致那样的,不过她们是不可能理解你的混混习性的,也只有我才能和你臭味相投。”
或许是因为宋师道和寇仲都遮盖了本来面目,这令他们的言行举止都少了许多顾忌,很多平日里藏着掖着的心里话都被不经思考地说了出来。
“胡说八道,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怎么就喜欢那种妞儿了?李秀宁翻脸不认人,我简直恨不得一掌拍过去了。至于三妹……喂,你怎么又提到她了,就算你在乎宝贝妹妹,也不能怀疑我是禽丨兽啊!”
“我不了解你谁还了解你,陵少吗?对了仲少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同陵少从小到大都一起洗澡还睡一张床,彼此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真想揍你啊!”
“哈哈好啦,我开个玩笑而已,总之以后你不准再和陵少那么亲密了,总要顾忌一下我的心情吧……噢,我们到了。”
宋师道牵着寇仲跃进一方院子的后墙,甫一入内,就有好几道杀气迎面而来,宋师道立时取下面具,喊了一声:“宋德!”
杀气全数消隐,四十岁上下的矮胖男子闻声从厅堂里迎了出来,欢喜道:“少主,你终于又到扬州来了,属下真的好挂念少主你啊……”宋德的啰嗦还是一如既往。
“咳,”宋师道连忙打断宋德,说:“长话短说,之前我让你找门路给杨广递消息,如今事情办得怎样了?”
“少主放心,属下早就和内侍总管虞世基搭上了交情,虽然来来去去花掉了价值几千两金的财物,亦抓住了他的好几个把柄,令他不敢不帮我们办事……”
“那就好,”宋师道微微笑道:“我会在扬州稍停几天,在这几天里,我希望能听到一个大大的好消息……就请虞世基帮忙告知圣上,慈航静斋的那一群不甘寂寞的美貌尼姑们正准备在洛阳‘代天择主’,送出传国玉玺和氏璧!”
宋德深吸了一口气,双目发亮地说:“少主英明,属下一定拼死完成此事……”
“够了,谁让你死了,”宋师道撇了撇嘴,说:“告密的这件事如果还能和独孤阀扯上点关系那就最好了,总之无论如何不能扯到宋阀,否则……你的乌鸦嘴就应验了!”
宋德诺诺应是,宋师道又交代了一些首尾,就干脆利落地再度牵起寇仲的手,两人一起飞身离开了。
“你这一招倒是阴损,不过假设杨广勃然大怒甚至乎派出高手去捣乱,那么慈航静斋还会不会如期在洛阳‘择主’呢?你想要和氏璧……又该怎么办呢?”寇仲见宋师道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吩咐宋德办事,感受到对方的信任之情,自然也要为心上人考虑打算了。
“哎,杨广其实已经没什么用了,”宋师道无奈叹道:“之前我想借他的手给李阀找点麻烦,杨广也确实派了独孤阀去对付李阀,但结果呢?独孤阀干脆就阳奉阴违,和李阀打成一片,还令族中子弟渗入洛阳,显然是心有不轨了。我与其指望杨广去对付慈航静斋,还不如靠我自己,此番我只是想给慈航静斋先添点堵,尽力削弱她们崇高的名声,以免将来天下人都觉得她们是好人,弄得我碍手碍脚……”
“那杨广又能做什么呢?哎,他这个皇帝当成这样,可真没劲,根本就没几个人还听他的话了。”
宋师道哼笑道:“虽然杨广尽失人心,但对于慈航静斋的事却是最有发言权的——当年若非慈航静斋力挺杨坚,我宋阀又何至于罢手偏安?如今倒好,她们选出的‘天命真主’才传了两代就搞得天下乌烟瘴气,这不正说明她们的眼光不怎么样、‘代天择主’也纯属胡诌么?即使那是因为杨广杀兄逼父的‘逆天行径’而造成了今日的乱象,慈航静斋也同样难辞其咎……”先给世人种下一点怀疑,将来等慈航静斋公开支持李世民的时候,也就到了这颗种子生根发芽的时候了:李世民的身世与杨广何其相像,想登帝位不照样也是要杀兄逼父,又哪有资格做“天命真主”呢?!
“二哥果然好手段,慈航静斋无兵无权,靠的就是名声,你就偏偏要打击她们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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