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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问鼎 作者:思乡明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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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寇仲的杀意就快要爆发宣泄出来了,徐子陵蓦地轻叹一声,说:“越军师出了事,婠婠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寇仲一顿之下,马上就明白了徐子陵的意思,眼中露出浓烈的杀机,恶狠狠地接道:“赵德言那老贼干的好事,婠婠妖女你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

“当然没有了,”婠婠无辜地瞪大了水盈盈的双眼,说:“言帅打伤了越军师吗?不如让奴家进去看……”

“不如婠婠大姐你陪着陵少走一趟,去和赵老贼谈谈条件?”寇仲将婠婠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又将矛头转了个方向。

婠婠眨了眨眼,轻笑道:“奴家当然愿意帮忙,只是怕言帅见了奴家,反倒会生你们的气呢。”

“无妨,”徐子陵淡淡地笑了笑,盯着婠婠道:“你隐在我的身后为我掠阵,想必赵德言没那么大的本事能看破你的天魔幻身……好吗?”

婠婠瞅了瞅横刀堵门的寇仲,又瞧了瞧徐子陵锐利的目光,娇吟道:“哎呀,子陵这么信任奴家,那就……好咯。”

感应到徐子陵和婠婠联袂而去,祝玉妍也并没出现,寇仲这才微松了半口气,转而急匆匆地回返房中。

宋师道紧紧地盯着寇仲快步走近的身影,恨不能将他心里的急迫统统表现出来: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痛得要命,却偏偏连昏过去都做不到!这种银针被逼到一半硬生生停住、痛得令人发指的感觉……

这回宋师道可是狠狠地记住这个仇了:赵德言那该死的老狐狸,还有捣乱的婠婠!

而另一边厢,在赵德言看来,徐子陵来“求他”显然不如寇仲亲自前来的好,那样会让他觉得更为爽快——“少帅的声东击西玩得倒是漂亮,他怎么不敢亲自来见我了?”

“姜还是老的辣,”徐子陵用一个小小恭维转移了话题,淡笑道:“我们都对言帅佩服得很。”

“哈,”赵德言得意一笑,不再深究,很直接地说:“明天晚上,那是除夕夜,只要你们将邪帝舍利还有越军师一起带到我这里来,包管会让双方都过个满意的年。”

“明夜是否太急迫了?”徐子陵皱了皱眉,“宝库尚未开启,若有变故……”

“最好没有变故!”赵德言冷笑道:“若少帅还想要他的军师,就抓紧这一天的时间去开宝库。你最好劝他不要多费心神,妄图将我打入越军师体内的银针逼出来,否则……可别怪我的丑话没说在前头!”

徐子陵眸光一闪,勉强地点了点头。

见此情状,赵德言满意笑道:“莫怪我逼得太紧,其实我也是为了你们好。须知我对越军师所施之术乃是从‘五极刑’中的‘七针制神’演化而来的,能使人在不能言、不能寐、不能动弹的情况下承受剧痛,更兼神智清醒……在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下,再顽强的人也挨不过两天就会心神崩溃、但求一死,所以明晚就是最后期限了,请少帅千万不要拖延。”

赵德言这话说的,那可真叫一个得意万分。


82、'晋江文学城' 。。。

在答应了赵德言的苛刻条件之后;徐子陵挂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愤愤而去;这让赵德言的心情更为愉悦了。

“原来言帅所用的是出于天魔策十卷之四‘刑遁术’中的‘五极刑’,此类刑法阴损之极,奴家都为越军师感到心疼了呢。”婠婠一直隐匿气息跟在徐子陵的身后,自然将他和赵德言的对话尽收耳内,借此机会,她不但确定了寇仲是真的受到了威胁,更定下了对付赵德言的计策,所以婠婠现在的心情着实不错。

徐子陵斜了婠婠一眼,略冷淡地说:“你莫不是想对我说,你懂解刑之法?”

婠婠轻叹了一声,眉目间染上了几分令人怜惜的忧愁,道:“婠儿不想欺骗子陵,我确实可以试着解刑,但真的没有把握。”她的话语之中,倒似深藏了一丝极为难测的真情。

徐子陵心下微震;不动声色地说:“与其费劲解刑,倒不如坐收渔利,那才是阴癸派最好的选择;所以无论你懂不懂解刑,结果都是一样……唉;你还是走吧。”

“子陵果然很了解我;”婠婠说这话时,极难得地收敛了她那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魅力,却展现出了一种更为真实的、动人心魄的美,她的双眼不再潋滟迷蒙,而是目光澄澈地投注于徐子陵的俊俏脸庞之上,柔声道:“我对你的态度越发特殊,就连我自己也弄不懂原因,或许是因为你的气质之中藏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更要紧的是你的聪慧,你似乎能看透所有人的秘密和欲望,偏偏你自己又像是毫无欲望的样子……子陵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特别?”

徐子陵回目直视婠婠——他从未这样做过,因为婠婠的天魔大法最善控人心神,目光交流正是她施术的媒介。这一眼看去,饶是以徐子陵的心淡如水,也为婠婠的那双绝美眼眸所震慑,不禁脱口而出:“你喜欢我?”

两人都是一震,婠婠立时反问:“你信吗?”

徐子陵坚定回应:“我不信。”

婠婠娇躯一颤,微笑道:“事实上就连我自己都不信呢……但你说得这样坚定,我又觉得并不完全正确。”说到这里,她不由轻叹:“看来即使是能看透一切的子陵,也无法为我解答这个疑惑了。”

“凡人怎可能看透一切?”徐子陵表情平淡地转开话题;说:“至少我就完全不明白你们魔门中人究竟在追求些什么……”

“你并非不明白,只是不赞同。”婠婠的双眼之中又泛起迷雾,遮去了一切情感,只听她语气淡淡地说:“每个人的追求都源于对生命的感悟,而每一个人,在关乎人生追求的高度上,都会竭力认为自己是对的,极难被旁人说服和改变。”

徐子陵的眼中陡然升起一片混沌,在这一瞬间,他猛然觉得婠婠成为了确立他人生信念的导师,而不再是需要防备和敌视的妖女……

只在下一个眨眼中,长生诀真气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刷过徐子陵的经脉,令他猛然惊醒过来——徐子陵的双眼中精光暴闪,压下一切混沌,他不言不语地开始凝神蓄气。

婠婠笑着摇了摇头,说:“子陵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天魔大法迷惑凡人的威力而已。”她很快收敛了笑意,续道:“但是这种迷惑,还远不足以让人改变心中的信仰,所以于我们而言,不破不立,只有搅乱整个天下,杀光所有不屈服于我们的人,再建立起一个由我们来主导的王朝,才能彻底教化万民……魔门吗?那仅是你们的称呼,婠儿更爱圣门这种说法呢。”

“太残暴了,”徐子陵闭了闭眼,叹道:“不赞同你们的思想就要被彻底毁灭,只这一点,我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这就是道统之争的残酷之处,子陵以为慈航静斋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吗?”婠婠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香肩微耸,似是漫不经意地说:“修炼慈航剑典,当境界越发高深,则会使人容貌仙化,那效用和我的天魔媚术从本质上来说并无任何分别。如果说我们圣门是以毁灭肉体的方式来对付敌人,那么慈航静斋就是专门毁灭他人的精神……所谓的佛度众生,无非是依靠虚假的神迹还有仿若仙神的容颜来改变人们的信仰,表面上是令人心悦诚服,事实上是让那些难以抵抗诱惑的人成为屈服于片面正义下的行尸走肉,永远沉迷于虚幻的幸福之中!”

“相较而言,慈航静斋的手段比我圣门隐蔽,披上圣洁和正义的外衣行道统之争……就算再隐蔽,也遮盖不了同样的残酷。”

徐子陵听得目瞪口呆,然而心念电转之下,他又不由得信服了婠婠的说法:她对魔门和慈航静斋的剖析简直就是不偏不倚、透彻绝伦……徐子陵甚至忍不住想问婠婠,她究竟认不认同魔门那“毁灭肉体”的做法?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很多事,本来就不需要问,婠婠既然说了这样的话,他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子陵,”婠婠柔情似水地唤他的名字,“在你看来,谁是谁非?”

谁是谁非?魔门和慈航静斋的道统争端延续了数百上千年,是非根本无可定论——

徐子陵微微一笑,说:“于我而言,无非‘顺其自然’四个字而已。我不偏向任何一方,因为我既不愿被毁灭肉体,更不想被毁灭精神,所以……无论哪一方胜利,我都只能顺其自然。”

在解答婠婠的同时,徐子陵的心中也升起了明悟和感怀:他本来就秉承自然之道,所以随心所欲和顺其自然可不就是他该有的行事准则么?甚至于经此一悟,徐子陵之前对宋师道的种种隔阂与介怀也都消散无踪了——李阀和宋阀之争本就无可避免,正类似于魔门与慈航静斋之争,在此过程中双方所使用的种种打击敌人的手段,都难以分辨是非……所以,徐子陵该做的,仍旧是顺其自然。

千万别以为这“顺其自然”就等同于“两不相帮”,寇仲是徐子陵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宋师道和徐子陵之间也有恩惠和交情,所以既然是“顺应感情的自然偏向”,徐子陵当然要偏帮宋阀……

无情无欲非人哉,道法自然义存心——和婠婠的这一番对话,倒是让徐子陵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心阔眼宽、畅快无比!

“子陵的这番话,对婠儿帮助很大。”婠婠萦绕周身的天魔媚意再度一扫而空,她轻轻一笑,纯美动人,道:“圣门最忌欠人情,婠儿本该动手杀你……”

“婠婠此番也助我良多,”徐子陵含笑看向身旁佳人,悠然道:“你我就此两清,你也用不着为难了。”

婠婠忽地伸手摸了摸徐子陵的脸,嬉笑道:“奴家哪有为难,子陵你的脸皮变厚了呢。”

若非婠婠的这个动作不带半点内劲和恶意,徐子陵绝不至于毫无防备地被她“揩了油”,他啼笑皆非地说:“我的脸皮再厚也比不上你啊婠婠大姐,你很闲吗?也该回去同你师父商议并准备对付赵德言了吧。”

“不许叫我大姐,子陵你和寇仲是不同的……”婠婠娇嗔一声,眨了眨眼,笑道:“我确实该走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师父今天都不在城内,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她会对你的好兄弟不利。”

徐子陵颔首道:“多谢相告,不过就算如此,我也要赶回去了。”

婠婠轻跃而起,身姿翩然,却是蓦地歪了歪头,说:“子陵你知道吗?刚刚我坦白告诉你师父不在的时候,忽然就有了一种极为玄妙的感觉,似乎有一把存在于冥冥之中的声音告诉我,今天我错过了一次对付寇仲的绝佳机会,以后大概再不会有了……”

徐子陵眸光一闪,微笑道:“一次顿悟还不足以弥补这个损失吗?”

顿悟乃与天道相交,婠婠借此余韵所得到的这个微妙预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正确的。

“其实是奴家占了便宜呢!”婠婠清脆一笑,飘飘而去,徒留一声暧昧低语响在徐子陵耳边——“你们三人各有神奇,婠儿并不想做你们的敌人……”不止是双龙,就连宋师道也被婠婠包括在内,可见她的心思确实越发敏锐了。

不过婠婠不想和他们做敌人,即使最终仍做不成朋友,威胁性也大大降低了。

另一边厢的寇仲对此毫无所知,反倒因为婠婠的出现而心生迫切之意。徐子陵走后,他就加速行功,当感应到徐子陵归来、极快地接近房门之时,宋师道体内的七根银针也终于被他如数逼了出来!

寇仲兴奋地大喊了一声,就栽进床里摊开四肢不动了:这一番解刑,他的真气和精力都消耗了良多,一放松下来自然就不想动了。

徐子陵闻声而入,见宋师道伸手捻起一根银针细细打量,不禁笑道:“终于没事了吗?二哥你的运气已算很好了,之前我潜进刑室救你的时候,一路上的烙铁夹棍等刑具看得我心惊肉跳的,生怕你已经被赵德言整治得缺胳膊少腿,真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仲少爷的下半辈子就完蛋哩!”

“闭上你的婆婆嘴吧陵少,没力气和你闲扯了。”寇仲抢过话头,笑骂了一声,这才叹道:“虽然这次变故先后不过半天光景,先是吓坏了我,后又累倒了我……哎,等我先休息一阵子再去找那个不知死活的赵德言算账!”

“真正被吓坏和累倒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宋师道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算账也不必急于一时了,陵少和赵德言谈得怎样?”

徐子陵将他和赵德言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寇仲给那狠毒的“七针制神”吓得跳了起来,担忧地扑到宋师道身上,问:“二哥你现在感觉怎样?”

宋师道含笑回望寇仲,说:“周身仍旧隐隐作痛,四肢无力,累得想要一睡不醒,仲少爷不如给我点安慰?”他伸手圈住寇仲的腰,借对方扑来之势将人揽在怀里。

“还有力气调戏仲少爷,二哥显然没什么大碍。”徐子陵轻笑着揭破了宋师道的促狭心思,顿了顿,又道:“不过赵德言确实厉害,他的这种用刑手段可谓‘两全其美’,若我们不去救人,你恐怕撑不了多久就会将他想知道的宝库秘密供出。即使我们将你救走,只要解不了这针刑,就依旧相当于为他所控……前前后后都给他算尽了,若非你们的双修大法足够神妙,后果就当真难料了。”他说到“双修大法”的时候,语调上扬,稍露了几分笑意。

宋师道“哼”了一声,笑道:“老狐狸既然失算,待我反制一招,包管教他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他又问:“婠婠呢?”

虽说宋师道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算不上好,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终归给他带来了一些后遗症,但他的心神足够坚韧,现在又正值长安大计的关键时刻,宋师道自然舍不得浪费丝毫时间——他必须摸透各方动向,保证明天的一役不再出现任何突发意外。

徐子陵毫不迟疑地将他和婠婠的交流和顿悟细细道来,宋师道尚在怔神之中,寇仲就已大笑道:“婠婠妖女也拜服在陵少的魅力之下了,哈,就连天魔媚功都比不上陵少!”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徐子陵给了寇仲一拳,毫不在意地笑着,整个人都通透了许多。

宋师道目光一凝,低声道:“婠婠此举……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小陵你终于愿意全心助我了吗?”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果然看得出,”徐子陵耸肩笑道:“关于宋阀和李阀哪一个更适合一统天下的问题,除了老天爷以外,谁也给不出正确答案。不过二哥和仲少都是我的好兄弟嘛,我帮你们也能沾光,只要二哥你不会过河拆桥就好咯。”

“陵少你之前有这样重的心事,居然还敢瞒着我?!”寇仲趁机还了一拳给徐子陵,愤愤然道:“我早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了,原来你竟然不相信我们!”

“小陵怎可能不相信小仲呢,”宋师道闷笑道:“只是不相信我罢了……”然而经此一事,徐子陵的这个隐患终于是完全消除了,白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宋师道决定很大度地原谅婠婠之前的“冒失”了。

寇仲见宋师道的笑容怎么看都带了一种得意的味道,便瞪了对方一眼,咬牙说道:“不相信你不也就是不相信我?!”

“色令智昏的仲少爷实在是让我无法信任,”徐子陵呲了呲牙,说:“不仅色令智昏,还不识好歹,亏我之前还担心仲少爷你迟早会被二哥卸磨杀驴……真是浪费我一片好心。”

“我又不是驴,陵少你想太多哩。”寇仲揽住宋师道的脖子,佯作逼问道:“二哥怎舍得抛弃我呢?我本来就已经是这世上最合适你的人了,对不对?”

“对,”宋师道拉长了语调,失笑道:“对得不能更对了,我绝对舍不得抛弃仲少爷,所以陵少大可放心。”

迎着寇仲得意洋洋的目光,徐子陵手捂额头,翻白眼道:“你果然不是驴,你分明就是猪啊!”

“去你娘的猪!”寇仲愤怒地大喊了一声,当即扑上去和徐子陵打成一团,宋师道笑得连肚子都痛了,在这一刻,他们三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互相信任,密不可分。

双龙闹了一会儿,宋师道也趁机恢复了些许精气神,这才笑道:“好了别闹了,你们啊,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他揽过寇仲,望向徐子陵,说:“婠婠已经知道时间定在明晚了,小陵你现在就去通知师妃暄好吗?让她赶紧做好准备,等你回来之时我的内力也该恢复了,我们就一起去寻宝。”

“没问题,”徐子陵一口应了下来,然而他顿了顿,又道:“事实上……我算是欠了慈航静斋半个人情。”

听徐子陵简要道出他修习九字真言印诀的种种因果,不同于寇仲的郁闷皱眉,宋师道轻笑道:“好教子陵得知,其实我对此十分满意。师妃暄会因此多信小陵一分,我们的计划也就少了一分变数。”他迎着徐子陵的目光,悠然道:“……这才是真正的我。”

徐子陵了然笑道:“我确实没看错,你就是这么奸诈。”

“我虽然奸诈,不过我也讲信用。”宋师道淡笑道:“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也给你一个承诺,这半个人情我迟早替你还给慈航静斋,如何?”

徐子陵点了点头,无所谓地说:“那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不是个会吃亏的人。这半个人情其实是她们算计我的,我再讲信义,也并非顽固不化的傻瓜。”他走到门口,又回首,暧昧笑道:“我去找尼姑了,你们俩大可继续双修,我回来的时候会记得敲门的……”

徐子陵施施然地出了门去,还很体贴地帮夫夫二人把门给掩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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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寇仲朝徐子陵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转而看向宋师道,皱了皱眉头,说:“只剩两三个时辰就天亮了,我们去开宝库还来不来得及?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撑得住吗?”

“陵少不是让我们继续双修吗;我们按他的吩咐去做就好了。”宋师道轻松地笑了笑。

寇仲听得一怔,不禁微红了脸颊;怒道:“时间如此紧迫,你还有那个闲情逸致?!”

宋师道无辜地说:“我的意思是请你助我恢复功力……少帅你想到哪里去了?”

明知道对方是在耍他,偏又不好发作;寇仲狠瞪了宋师道一眼,便盘腿坐好,两人掌心相对;真气交复流淌,圆转如意。

别看宋师道近来都是“无力一身轻”的状态;事实上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他的内力早就恢复了,只是一直都被储存在寇仲的气海之中而已。他们只要协作运功;将那一部分内力调回宋师道的丹田气海之中,这位乐衷于扮猪吃虎的越军师就会顺顺利利地变回巅峰宗师级别的大高手了……

这一番“扮猪吃虎”虽然让宋师道吃了不小的苦头,但他也同样收获良多,绝对不亏——

究其根本,宋师道是因为梵青惠的一剑才会失去内力,但也正因为那一剑破去了他所修习的宋家功法,之后宋师道便借着与寇仲双修的方式重新凝练了极为精纯的长生诀真气,彻底解决了两股内力互相抵触的巨大隐患。

而若非宋师道的丹田气海被清空,他和寇仲也发现不了双修长生诀时扩展丹田气海的神奇效用。在这段时间里,宋师道趁着丹田的“空仓状态”,将他的气海容量扩张了几倍有余,更以和氏璧异能及长生诀真气的双重功效塑造了更加强劲的经脉,还借机修炼了同样要求“破而后立”的换日大法……此时他一旦恢复功力,就真的是“大宗师之下再无敌手”了!

人体自成一个宝库,在修炼武学的过程中,直至宗师境界的武者们仍旧是在增进自身的潜能;惟大宗师境界以上才能调用天道地势之力:然而即便是调动天地之力,也要依凭强悍的身体做媒介,因此在突破大宗师境界之前必须打好基础,未来才能在追寻武道至境的路上走得更远。

宋师道如今的基础打得这样牢固,待他突破大宗师之后,他的实力将能和成为大宗师多年的前辈们抗衡,那是绝对的前途不可限量。

除开武学造诣上的收获,宋师道更借着“身无内力”而瞒过了长安城内众多高手的眼线、做下种种布置,包括跟李建成、尚秀芳及尤楚红等人建立了颇为良好的关系,同样也包括骗倒了赵德言……宋师道挨了一次酷刑固然倒霉,但赵德言在掉以轻心之下,绝对会亏得很惨。

漫天的星幕渐渐隐去,黑凝的天色也变淡了些许,宋师道和寇仲很是默契地一同收功,吐出一口浊气,双双睁开眼来。

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光景,宋师道的精神风貌都完全不同了,他的双眸之中精光四溢,周身气完神足,强大的气势迫然而出!

寇仲在毫无防备之下险些给这气势冲得气血乱涌、头昏目眩,他立时运功抵抗,撇嘴道:“这段时间你得到的好处可真不少,一经恢复,让我都觉得压力很大哩。”

“终我这一世,都再不想尝试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感觉了。”宋师道轻叹了一声,感应了一下经脉之中充足的内力,对于自己能够在天亮之前功力尽复感到十分满意。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敛去周身气势和眼中神光,含笑望向有点儿不大服气的寇仲,说:“仲少爷不用紧张,现在我可没有足够的时间再‘压’你一次了……”

“你少得意,”寇仲显然也听明白了宋师道的隐藏含义,鼓着脸说:“等离开长安后我们各尽全力来比一场,你未必能赢我!”

宋师道轻笑道:“好啊,我的小猪仔。”

“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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