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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名在外 作者:慕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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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宥语气坚定,“说一不二,只要你把纪年喊上来,那辆车就是你的。”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这就去找纪年,哥你等着,一定把人给你弄上来。”像是生怕杨宥反悔,杨泽匆匆甩下这么句话,一眨眼就不见了。
杨宥望着那扇虚掩上的门,唇角轻轻上扬,一如那一年,他与沈纪年的初见,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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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泽耍了点小聪明,很轻松地就完成了任务。
他只是在跟纪年闲聊的时候假装被人撞了下,结果将手里那杯红酒悉数泼到了纪年的衣服上,紧接着他又发挥他逼真的演技,说服了纪年跟他一起上楼去换套衣服。
然而两人刚走到门口,杨泽却停住了脚步,“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不你先进去等我,我一会儿再上来找你。”
纪年看他那么着急,以为是很重要的事,连忙冲他甩甩手,“你先去忙吧,我里面坐一会儿。”
“嗯。”杨泽拍拍纪年的手臂,道了声“不好意思”,继而又折回了电梯里。
纪年推门走进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到底是总统套房,不管是装修还是布局,都已好过普通人家的住房。如此气派的风格,也确实配得上“总统套房”四个字。
茶几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小半的洋酒,边上依偎着一只喝空的水晶高脚杯。纪年往里走,想着杨泽也没那么快上来,就随便参观了下。
这房间由三个套间组成,最外面是类似客厅的地方,往里走是卧室,而卧室又套着一个办公间。
纪年正在卧室里转悠,浴室的门却忽然从里面被打开,他一惊,猛然意识到这房间里还有人,随即就瞧见杨宥从门后走出来。
对方显然是刚洗完澡的样子,身上穿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却也显得格外性感。见到纪年,他旋即笑开,轻柔地唤了声他的名字。
纪年略微有些局促,迅速往后退了两步,双手背在身后,“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打扰了。”
“没关系。”杨宥瞟见纪年衣服上的大滩酒渍,大概便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你衣服脏了。”
纪年下意识地瞄了眼自己胸前,然后道:“不小心打翻了红酒。”
杨宥了然地点点头,“去洗个澡吧,我给你找件干净衣服。”
纪年哪里好意思,何况对杨宥这个人,他莫名地有着强烈的戒备心,这种心理就好像是女孩子第一次去酒吧,会很担心被人在酒里下药一样,“不用了。”
“没事,湿衣服粘在身上多难受啊,快去洗洗,我刚洗完,地上有点湿,你小心别滑倒了。”杨宥说得那么温柔,让纪年有一瞬的恍惚,仿佛是被附身了似的,他居然觉得刚才的杨宥很像云庭,不管是语气还是笑容。
忘了自己到底回了句什么,等再回过神时,纪年已被推进了浴室。杨宥帮他拉上浴室的移门,在外头问他,“衬衫好不好?”
纪年随口答了声“随便”,抹开镜子上的水汽,忽然发现镜中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红了眼圈。

6、方片A是要闹哪样 

纪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杨宥已不知去了哪里,床头摆着一件英伦风的黑色衬衫和一条休闲款的牛仔裤,叠得整整齐齐,而在这套服装的旁边,是一盒未拆封的男士内裤,一看就是从酒店里直接拿来的。
纪年裹着浴袍,坐在床沿盯着这堆衣物,指尖抚过衬衫的布料,那轻柔的触感在不经意间软化了心中的某块地方。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云庭的模样,这两年多来,纵然从未向人提起过这段过往,却也不曾忘记过,他始终觉得,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那些曾经一起经历过的故事,都是他最宝贵的回忆,即便如今云庭已经不在,也不该将过去那么抹杀。
可是两年多来,杨宥是头一个让他情绪失控的人,他与云庭分明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可刚才,他看着杨宥,就好像看到了云庭,这两人的脸在眼前重合在一起,仿佛变成了一个人,纪年知道这种感觉来得荒唐,却又莫名的真切。
杨宥在厅里等了很久,才总算等到纪年走出来。他穿着自己给挑选的那套衣服,衬衫略微有点大,领口向外敞开着,露出锁骨,简直是要命的性感。
纪年走到他面前,手里提着自己那一堆脏衣服,“今天谢谢你。”他抿起唇角,眼里透着些许小固执,心知自己还应该说一句“对不起”,只为敬酒时那番过分的言辞,可惜个性使然,他终究拉不下这脸面,以至于明明话已到了嘴边,仍旧是说不出口。
而杨宥压根就没想跟他计较这些,只见他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臂挂在椅背上,另一只手则搭着膝盖,他看向纪年,目光一如既往的深情,“不用客气。”
纪年点点头,“那我走了。”他将衣服拢在怀里,转身就要离去。
然而才迈出第一步,身后又响起杨宥的声音,“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早就认定了我对你好,只是因为我想要泡你?”
他问得那样直白,倒让纪年怔了怔,而后才回过头对上杨宥的双眸,“难道不是吗?”他虽只是第一天认识杨宥,但有关这位大少爷的风流事迹却听了不少,那时候只当听故事,听过一笑了之,从没想过把自己扯进去,他并不希望会有那么一天,自己也成为了别人谈笑风生里的话题人物。
杨宥依然淡淡地笑着,语气却格外真诚,“如果我说不是呢?”
纪年垂下眼帘,暗自低笑,“那样最好,杨大少爷你太有名气,被你追的话我会很有压力,所以就这样吧,再见。”他像是着急着要走,偏偏杨宥又一再地挽留。
“你是怕我还是怎么?”杨宥抬头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划破八点,他弯腰从茶几下又取出一只高脚杯,“时间还早,不如陪我喝杯酒吧?”他说着,已自说自话地往两只酒杯里倒酒。
纪年瞧他这动作,便知自己是推拒不成了,他倒也爽快,走回去将手里的衣物放在一边,端起酒杯举在面前,“只一杯。”
杨宥轻笑一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纪年过来坐,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纪年挑起眉梢,拿眼角斜睨他,“什么游戏?”直觉告诉他杨宥这家伙正在打着鬼主意,平白无故说要玩游戏,肯定没什么好事。
而杨宥却表现得很淡然,“真心话大冒险。”他弯起眉眼,笑得格外动人,这双眼睛就像会放电似的,笑起来特别好看。
纪年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两个人玩真心话大冒险?”
杨宥的回答却是那么理所当然,“有什么不可以呢?只要你是个有故事的人,或者是个有胆量的人。”
纪年闻言,忽地笑出了声,“这算是激将法?”他将酒杯放到唇边,只浅抿了一口,“两个人玩真心话大冒险,50%输的概率,杨大少爷这是在给我下套啊!”他口气轻松,言语间并没有过多的责怪,甚至还带了点俏皮。
被纪年戳穿了小手段,杨宥也没觉得窘迫,反而洒脱地笑道:“也有50%赢的可能,你不觉得我是个有故事的人吗?也许你就能从我这里套出些秘密来。”
纪年撇撇嘴,模样十分可爱,“是吗?看来待会儿你是一定会选真心话了。”
“那你是答应跟我玩游戏了?”杨宥端起酒杯,与纪年手里的酒杯轻轻一碰,“我很期待纪年你的故事。”
纪年高傲地扬起下巴,道:“我又不一定会选真心话。”
杨宥觉得纪年这副傲娇的样子有趣儿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脸,不过他也相信,如果他以杨宥的身份去捏纪年的脸的话,自己这只手肯定保不住了,不废也残,所以……他忍。
“讲讲规则。”伴着纪年的话,杨宥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副扑克牌,将大小怪抽出来,他一边洗牌,一边说道:“很简单,我们来比大小,按照A最小K最大的顺序,如果正好抽到的两张牌大小相同,那就看花色,黑桃最大,依次为红桃、梅花、方片,游戏采取五局三胜制,每一局输的人就要在真心话或者大冒险里选一样,而最终的赢家可以在对方力所能及的条件下提出一个要求。”
纪年点点头,“了解了。”他接过杨宥递过来的那刀牌又洗了一遍,而后将牌背面朝上摆在茶几上铺开。
杨宥与他对了一眼,先抽了一张牌,纪年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却发现完全瞧不出一丝喜怒,也不知道他手里的牌究竟是好是坏。
但既然只是游戏,也没必要太认真,纪年对于游戏的态度总是比较随意,也不会将胜负看得太重。
他随手抽了一张牌,自己都还没看就直接翻了过来,只见那牌面赫然是一张黑桃K。
纪年忽然笑了,耸耸肩道:“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手气好像不错,一上来就抽到了最大的牌。”
杨宥只是笑笑,将自己手里那张牌翻过来,赫然是一张方片A,他摊摊双手,略显沮丧,“是我手气太差,一上来就抽到了最小的牌。”将两张牌放回去,又洗了一轮牌,完后他才抬起头对上纪年的眸子,“我选真心话。”
纪年也不知道该问他点什么,其实对杨大少爷,他真的一点儿都不了解,只是今天才发现这人跟云庭有几分相似而已。
他思忖了片刻,这才问道:“你交往过那么多的男人,有没有哪一个是让你真正用心去爱的?”
杨宥眉梢轻挑,眸中闪烁着一抹笑意,“当然有,但是只有一个,想必你也知道,我之前出了车祸,记忆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我几乎把所有的人都给忘了,却偏偏只记得他。”
纪年确实有听说杨家大少爷失忆的事,可起初只当是流言,不料传闻竟是真的,他沉默了一会儿,忽又问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杨宥摇摇食指,故弄玄虚地卖起了关子,“秘密。”
纪年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换来杨大少一阵大笑,纪年瞧他那副欠扁的模样,几次三番想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往他脸上砸过去。
杨宥却浑然不觉对方的恼怒,只自顾自地笑,笑完后才又开口,“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想知道的话,就再赢我一回。”
就仿佛被一根羽毛挠了心头,纪年只感觉心里痒痒的,伸手便去洗牌,“赢你还不容易?”说着,他将牌在茶几铺开,催促着杨宥道:“赶快抽一张。”
杨宥依言抽牌,然而一瞄牌面,顿时有种想痛哭一场的悲壮感,“纪年,我今天的运气好像真的不太好呢!”
纪年手里还拿着自己刚抽出来的牌没看,却见杨宥把自己的牌亮在了他面前,居然仍是刚才那一张方片A。
杨宥摆出一脸的委屈,“你无论抽中哪张牌我都输定了。”
纪年忍不住想笑,在那儿暗自憋了半天,随后清了清嗓正色道:“依然选择真心话吗?”
杨宥点头,咕噜咕噜地把剩下半杯酒都灌了下去,耳边响着纪年的声音,“那就回答刚才的问题吧,说说看,那个让你上心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洋酒喝得快总会有点上头,杨宥满腔火辣辣的,整个人软进沙发里,他扭头看向纪年,目光渐渐迷离,“他很聪明,也很有胆识,最重要的是,他长得好。”
纪年一怔,双眼豁然睁大,云庭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你长得好。”时至今日,他还记得云庭当时的表情,面带微笑,整个人都仿佛沐浴在阳光之下。
杨宥的话语仍在耳畔回荡,“在我最难熬的那段日子里,他每天陪在我身边,喂我吃药、守着我睡觉,他说我就像个大孩子,却不知道他自己才是真正的孩子气。”
纪年认真地听着,不知不觉竟模糊了视线,也许这只是巧合,可杨宥口中的这一切与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事太相似,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似乎是察觉到纪年的情绪波动,杨宥叹了一声,对上他的眼神,“不说了,你的样子看起来很难过。”
纪年方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态了,连忙将脸别到另一边,“让你见笑了。”
杨宥瞥他一眼,微微扬起唇,“没什么,你能那么认真地聆听我的故事,我感到很荣幸。”
纪年自嘲地笑了笑,“只可惜你的故事没讲完。”
“以后有机会再讲吧!”他用指腹揉了揉纪年的眼角,那里还有点湿湿的,“我讲得太动情,你看你都哭了。”
纪年略显窘迫,一掌拍开杨宥的手,“你才哭了!”
杨宥瞧了眼自己被打红了的手背,又喟然长叹一声,“你这人真是……”他无奈地摇摇头,“小没良心的,我刚那么温柔,你少给我装瞎!”
纪年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终于没话了,“不装就不装,接着抽牌!”
“你!”杨宥被气到要吐血,“让你不装瞎你就给我扯开话题!”
纪年被他逗乐了,心情很好地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牌,紧接着就乐极生悲了,牌面上方片A的图案那么刺眼,果然风水轮流转,霉运到底还是轮到了他。
纪年暴躁地将牌甩在茶几上,问道:“为什么又是它?”
 
7、大冒险舌吻一分钟 

“确定是要选大冒险了吗?”杨宥含笑望着纪年,觉得这人纠结起来特别有意思。
纪年手里仍捏着那张出镜率非常高的方片A,只恨不得把这张牌撕得粉碎,“不不不,还是真心话吧!”
“那就真心话咯。”杨宥很无所谓,刚准备提问题,纪年又抢在他前头开口,“等等,还是大冒险吧!”
杨宥忍着笑,故意摆出一脸的严肃,“纪年,我觉得你可以先想想清楚,然后再给我一个最终的决定。”
纪年苦恼地又想了半晌,才把心一横,豁出去道:“就大冒险了,不改了。”
“真不改了?”杨宥觉得纪年这会儿的样子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想要再逗一逗。
纪年这回不再受他影响,意志格外的坚定,“不改了。”
杨宥满意地点点头,暗自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既然是大冒险,总要玩点刺激的才好,”他支着脑袋想了想,又端起酒杯,“这样吧,你来吻我……”他意味深长地将尾音拉长,慢悠悠地带出一句,“一分钟,舌吻。”
纪年脸色一变,周身散发出一股寒意,连嗓音都压低了几分,“凭什么我要吻你?”他眸色深沉,死死盯着杨宥,心中不由地腹诽,凭什么我的初吻要给杨宥这种花花公子?
说起来也好笑,沈纪年明明长了张引桃花的脸,却至今还是个处男,这些年来他身边并不乏追求者,只可惜没有一个能开花结果的,以至于他活了二十多年,别说是跟人上床,就连接吻都没试过。
原本他和苏云庭该有机会的,偏偏自己没抓住,如今人已不在,留给他的也只有那一段短暂的回忆而已。
正想着,杨宥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因为你输了,愿赌服输嘛,纪年,别告诉我你玩不起。”他话里略带笑意,将唇凑近纪年一些,微醺的气息扑打在耳根,痒痒的十分勾人。
面对杨宥的激将法,纪年气得就差没掀桌了,他要是早知道杨宥会提这种要求,是断然不会选择大冒险的,可既然现在已经选了,总不能再倒回去选真心话,何况杨宥这一句“玩不起”,显然是在逼他,纪年要面子,且为人正直说一不二,今天输了游戏是小,万一这名声传了出去,难免沦为他人话柄?
纪年思忖了片刻,觉得今晚这劫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躲不了了,再抬头看看杨宥,那家伙果然是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他到这一刻才有些后悔,只怪自己一时贪玩,才会答应陪杨宥玩这狗屁的游戏,现在可好,直接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杨宥在一旁催促着,“心理架设完了没?我可是早做好准备了。”他点点自己的唇,那个动作竟有点性感。
纪年狠狠瞪他一眼,想到今晚这事儿自己明显是被杨宥给摆了一道,他一时气不过,操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着杨宥的脸扔过去,“你他妈算计我呢!”
杨宥堪堪避过,不太服气地张口就要反驳,“喂!你……”结果话才刚起了个头,纪年已向他扑过来,双手顺势搂着他的脖子,一低头便吻住了那两片唇。
杨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对方已将舌头伸进他口中,然而吻技笨拙,只晓得横冲直撞,跟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似的。
杨宥弯起眉眼,伸手按住了纪年的后脑勺,两片舌在口腔中缠绵一番,他猛然抢过主导地位,反将舌头探入了纪年口中,带着红酒的余味一阵舔舐,转眼即掠夺了个干干净净。
纪年本就没有接吻的经验,头一回却遭遇杨宥这样的热情,顿时显得措手不及,他也不懂回应,杨宥的气场一旦强过了他,他就完全没辙了,舌头僵在那不上不下的位置,任由杨宥在他舌尖打圈。
杨宥一看就是个情场老手,吻技一流,三两下竟挑逗得纪年动了情。
纪年在他怀里挣了挣,没挣开,又看向杨宥,那人闭着双眼,吻得很投入的样子,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云庭,假如云庭还活着,那此刻搂着他的这个人定然不会是杨宥。
云庭死前曾向他表白,当时自己并未给出答复,还记得那夜云庭在电话里这样问他,“如果我能活着回去的话,到时候,告诉我你的答案,好不好?”只可惜,他终究没能活过那一晚,而那个答案,也随着云庭的死去烂在了自己的心里。
想着那些过往,纪年忽地清醒过来,再看清面前这张脸时,他一把将杨宥推开,慌乱地站起身,两手局促地背在身后,整张脸苍白得几近透明,唯独眼眶一圈是红的。
“抱歉,我先走了。”他不敢再看杨宥,抱过一旁自己的脏衣服就往外冲,不巧刚走到门口,却撞上了杨泽。
纪年抬头瞄了杨泽一眼,又匆匆低下头,“对不起,我要先走了,再见。”他很快地走开,一边往前迈着步子,一边拿手背揉着眼睛。
杨泽茫然地挠挠头,瞧着纪年那副狼狈的姿态,愣是猜不透是怎么一回事,他本是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才回来的,哪里想到就这么巧,会给他撞见这样一幕。
杨泽目送着纪年进入电梯,这才款步走进房间,“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把沈纪年给惹哭,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力啊!”他靠在墙边调侃。
杨宥仍坐在沙发上,瞧得出情绪也很低落,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沉着声开口,“我吻了他。”
“哈?”杨泽一惊,飞奔过来坐到了杨宥身旁,“哥,你吻了他?哇!你太棒了!”
杨宥被他夸得莫名其妙,转过头看向他,“我没有强吻他。”
杨泽的表情越发夸张,看他哥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英雄,“哥,我真心佩服你啊,你太有一手了,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一直很喜欢纪年,追了他一年多都没到手,你居然区区几小时就把他的初吻拿到了,太了不起了!”
杨宥听后满脸的黑线,将手里的那只抱枕往杨泽脸上盖去,“你又知道是初吻!”言下他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软在沙发上,“你也不用在我跟前说反话,我知道你心里正笑我呢!”
杨泽吐吐舌头,知道自己演过头了,于是轻咳了一声,却还是笑眯眯地拍了拍他哥的肩膀,“那你说说,你怎么就把他惹哭了呢?”
对于纪年的失态,杨宥大概也能猜出几分,可总不能跟杨泽说纪年是看到他想起了旧情人吧?所以他只好摊摊双手,道:“我也不知道,起初他还好好的,突然就哭了,倒是我被他那一推,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杨泽一听这话,又忍不住想要大笑,却使劲忍着,反而显得那张脸扭曲得很。
杨宥额边青筋突突地跳,刚要发火,杨泽旋即道:“我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哥你要是打我我就不告诉你好消息只告诉你坏消息!”他一口气说下来就跟绕口令似的,不过这一来,杨宥本已经举起的手却放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说吧,什么好消息?”
杨泽很欠扁,这会儿反倒卖起了关子,“你再给我点好处啊!”
杨宥眼梢一挑,竟是对他笑了笑,这一笑却把杨泽吓得够呛,哪里还敢趁机占便宜,在他看来,他哥笑起来比瞪他更让人毛骨悚然。
他当即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我说就是。”
杨宥勾起唇角,略显疲惫地拧了拧眉心,虚阖着眼闭目养神。
耳畔杨泽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扬起,“爸说为了让你尽快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下周就安排你回公司去上班,这是坏消息,而好消息是你回去后接手的第一笔单子是IN纪传媒的年会计划,沈纪年作为IN纪上海分公司的老大,对公司年会一向都很重视,所以想必以后你们会有很多的见面机会,偷着乐吧你!”
杨泽想起前年IN纪的年会就是自己负责的,而他与纪年真正熟悉起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
杨宥闻言果然马上睁开了眼,“纪年会亲自负责年会?”
杨泽将抱枕抱在怀里,淡淡地回道:“他不会全程盯着,但会将侧重点摆在年会的策划案上,根据往年的经验来看,他们公司会自己先出策划方案,然后与我们这边商量,根据酒店现场的可行度来决定是否采用以及修改建议,这一过程他必然会亲自参与,所以咯,哥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哦!”
杨宥心中一喜,唇边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那当然,你等着吧,现在到过年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除夕我一定给你带个嫂子回来。”
杨泽将信将疑地瞟了他一眼,见他哥自信满满的样子,则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8、发誓吃穷杨大少 

那日沈纪年落荒而逃,之后半月都没出现,杨宥偶尔上他们初遇的那家酒吧去蹲点,听调酒师Ken说,纪年已经很久没有来过。
而很快杨宥也开始忙碌,渐渐没有时间去打听纪年的事,父亲要他尽快熟悉起来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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