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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清皇储 作者:vendredi-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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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是怎么回事?”胤礽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被抓伤了的手背上:“那是被抓伤的吧?”
胤禛下意识地将手缩回袖子下头,不动声色答道:“前两天在院子后头看到几只来觅食的夜猫,一时兴起拿了吃食去喂,不小心被抓伤了。”
“哦……这么说来四弟还当真是菩萨心肠了。”
胤禛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出他这话里的嘲讽之意,也不再接话。
胤礽看他这般淡然镇定,自己再问下去也没有意思,也懒得再多说,转身就走了。
房门再次阖上之后,胤禛暗下松了口气,又用力握紧了那被抓伤了的手,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狠色,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就这么一路走到黑,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胤禔在外头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看到胤礽出来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大步迎上去,问他:“你们说了什么?”
“先离开这里再说。”
雨已经停了,太阳也出了来,胤礽没有让人跟着,也没有直接回住处去,就他们两个在寺庙的亭台楼阁里转转悠悠,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昨晚胤礼坠楼的高塔前。
并不柔软且还长着稀稀疏疏杂草的泥土地上还有尚未清理干净的斑斑血迹,胤礽缓步走过去,抱着胳膊停下脚步,微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一直到胤禔也走上前来,一手轻揽住了他的腰。
“在想什么?”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想起,胤礽慢慢抬起了眼,看向他:“想昨晚那个情形,老十七掉下来的一瞬间,你们看到的场景,可惜,来晚了一些。”
“……”
胤禔干笑着,若非他实在是太了解胤礽是什么性子,十之八九要被他这话和他说话时似笑非笑的狰狞表情给吓到。
胤礽移开了视线,目光再次不经意地四处扫过,落在前头不远处的一簇杂草之上,突然就顿了住,片刻之后,他推了推胤禔,让他放开自己,抬脚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了那落在草丛之内沾上了雨露的东西。
小巧的佛珠被胤礽捏在手里,举高了对着阳光亮出细看,他的双眸轻眯了起来,眼里慢慢浮现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胤禔走过去将佛珠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疑惑道:“这是……”
“老四他一心向佛,手腕上常年戴着这种东西,”胤礽说着嗤了一声:“他的右手背被抓伤了。”
胤禔诧异地微微睁大了眼:“当真是他……”
“也许吧。”这么说着,其实他们都几乎已经肯定,这一次,胤禩怕是当真是帮人做了替死鬼了。
“要不要跟老爷子说?”
胤礽斜睨向他:“怎么说?拿这颗珠子去?这么普通的佛珠,这寺庙里到处都是,怕是昨晚回去他就已经把珠子给补上了,至于手上的抓痕,他自己说的,喂猫被抓的。”
胤禔想想这些证据确实站不住脚,也只能轻叹了一气,暂且算了。
胤礽抬起了头,看向胤礼坠楼的顶层塔尖处,半晌,冲胤禔扬了扬下颚:“我们上去看看。”
拾阶而上,胤禔心里说不出的忐忑,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握住了胤礽的手,胤礽转头冲他笑了笑,回扣紧了他的手。
俩人一路上到塔顶阁楼,一眼就能看尽的小阁楼里除了一旁的台子上两尊残破的旧佛像,再无其他。
胤礽缓步走到那已经垮塌了的围栏边去,脚尖几乎都已经踏空,起风了,拂面而过,他慢慢闭起了眼睛,脑子里不经意地就浮现起了胤礼缩在这一处恐惧地看着面前恶魔痛苦挣扎的一幕,心下一声叹息,再下一刻,就被身后跟上来的人拉着胳膊往后拖了开。
“你站这么靠前,要掉下去了。”
胤礽转过身,笑着直视向他的眼睛:“我要是当真掉了下去,你会不会跟着跳下去?”
“说什么呢,”胤禔心里不是滋味,伸手就把他抱进了怀里:“别想太多了。”
胤礽再次闭起了眼,下巴抵着他的肩膀,轻声道:“有人真的疯了,一定还会再次出手。”
“你想如何?”
“顺水推舟,抓现行。”
“别以身试火。”
“我知道,放心。”
第65章 春雨
从塔里出来;胤礽还想去外头继续逛;胤禔抬头看隐匿到运后去的阳光;低声提醒他:“一会儿估计又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胤礽没有过多坚持,点了头就跟着他一块回了他的住处去。
用午膳之时;胤礽身边的太监来提醒他,说是皇上已经派了人过来通知,明日早就启程回京去。
胤礽‘嗯’了一声表示知晓了就将人挥退了下去,胤禔摇了摇头;感叹道:“这个地方;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想再来了。”
又是一场噩梦。
胤礽没有接话,只专心用着膳;胤禔看他这样便也沉默了下去;偶尔给他夹一筷子菜,不再多话了。
用过膳喝了半盏茶,胤礽直接脱了衣裳爬上了床,说是累了想歇息,然后便拉起被子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胤禔轻叹了一声,也脱了外衣上床去,靠着他,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腰。
胤礽顺势身子往他身上靠紧了一些,便没有再动。
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外头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多少光线,身边的床榻也是空的,胤礽转过身,目光环视一圈,落到背对着床的方向坐在窗边,开着窗户看窗外雨景的人身上,怔了片刻,才开了口:“什么时辰了?”
嗓子都睡哑了,胤禔偏转过头看向他,冲他笑了笑:“你醒了?未时都过了。”
“唔……才未时而已,天怎么就黑了?”
胤礽说着就扯了床边搭着的褂子胡乱披上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清水润喉。
“不是天黑了,是外头又在下雨了,才没了光亮而已。”
落雨声哗哗作响,溅在窗外的露台上回荡起旋转开来的水花,窗外一株不知名的花树昨日还开得灿烂,今日这么被雨水一摧残,已经凋零得所剩无几,叫人看了也生不出半分高兴来的景象。
喝过水的胤礽搁了杯子,走上前去,微弯下腰,从身后双手揽住了胤禔的脖子,脸挨着他的脸蹭了蹭:“这么下雨的,有什么好看的?”
“无聊而已。”胤禔顺势抓住他搭在自己胸前的手捏了捏,嘴里说着:“我也才起不久,看你还在睡,就没叫醒你,也没什么事做,干脆开了窗户看外头雨景。”
“不冷吗?”
胤禔拉着他的手稍一使力,就将人从身后拉到了身前来,胤礽跌坐在他身上,干脆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你又在想什么?”
“在想,做皇帝到底有什么意思……”
胤礽轻笑了起来:“你从前不是也着了魔地想做皇帝?”
胤禔并不否认:“就因为有这么多的人着了魔一样想做这个皇帝,怕却是没几个人说得清真做上了又有什么意思才叫人匪夷所思,像老爷子那样,高处不胜寒,再看着这么多儿子为了一个皇位你死我活……也挺惨的。”
“那现在呢?你还想做皇帝吗?”
胤禔摇了摇头:“与其搭上命去争,不如下半辈子过些安生点的日子。”
“……可惜我不想争也不行。”
胤礽轻声叹息,下一刻,便被人给拉近吻住了唇。
并不激烈的吻,舌尖温柔地撬开牙关,扫过牙床,勾起他的舌缠绵爱抚,胤礽慢慢闭起了眼睛,双手勾住他的肩背,主动地回应起他。
许久之后,喘息着放开彼此,胤礽贴着他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他的唇,低声呢喃:“今日是你生辰吧?”
胤禔微微睁大了眼睛,听了这话显然有些意外,然后便哑然失笑:“我给忘了。”
“可惜现下愁云惨雾的,连个上门贺寿的人都没有。”
“我不稀罕那个,”胤禔抬头轻吻上他的眼睛:“你给我贺寿就行,太子爷可有备寿礼?”
胤礽的手在他的领口处抓了一把,勾起了那被他捡了去的自己的玉坠子,撇了撇嘴:“你连这个都拿走了,还想问我要寿礼?”
现在再想来,当初自己竟然就这么默许了他拿了东西不还的无赖行径,其实也算是挺不合常理的,却又不能不说算是鬼使神差。
“你总不能每次都拿这一样东西应付我,”胤禔说着手指下滑到他的胸口处,只一下,就把原本就裹得并不严实的衣裳扯了开,低下头吻上了他胸前滑腻的肌肤,嘴里含含糊糊道:“既然没有备寿礼,就把你自己送给爷享用吧。”
亲吻沿着他的胸前一路往下,细致地挑逗着他每一处敏感的肌理,胤礽难耐地闭起了眼睛身子往后仰,又被人双手勾着腰拉回。
坐在他腿上的双臀往前移,不轻不慢地与他下半身显然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蹭动着,埋头在他胸前的人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手指逗弄了一阵他的肚脐,便勾开了裤腰,滑进了底裤里,直接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给予最直接的抚慰。
“唔……嗯……再快一些……嗯……”
胤礽的嘴里溢出热情地呻吟,感受着他带着薄茧的手心套弄上自己下身时那几乎叫人战栗的快感,双脚都抬起勾到了他身后去,作为投桃报李,坐在他已经迅速胀大起来的茎物上的双臀也摆动得越加卖力,同样给他以快慰。
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扯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之上,窗外吹进来的风让胤礽觉得有些冷,身体里的热度却又快要将他燃着,身子不停地往胤禔身上贴,亲吻回到脖颈处,又咬上了他的下巴,直至再次吞没嘴唇,缠绵一吻,撩人的淫靡声响被窗外的落雨声掩盖,悄无声息。
“啊——”
在他的手里被逼上高潮先发泄出来,胤礽脱力地倒在他的肩上,眯着眼睛低喘气,良久才慢慢睁开眼,见他一手都是自己发泄出来的黏腻,甚至还送进了嘴里轻舔了舔,盯着自己的眼里全是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的笑意,顿时便略有不自在地转开了眼睛。
“太子爷害羞了不成?”
胤禔再次轻笑,搭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下移,托起他的臀,再轻轻一扯,就将他的底裤一并扯下到了大腿之上,那才刚刚发泄了一次的东西被他的手弹拨了几下,便又有了蠢蠢欲动站立起来的趋势,胤禔眼里的笑意越浓,手伸下去,将他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全部涂抹进那紧致之处,胤礽闭起了眼睛贴着他舔着他的脖子嘴里轻哼着,却十分配合他的动作。
感觉到那后穴紧致紧咬着自己的手指,热度逼人,胤禔的呼吸也更加粗重了起来,已经没法再忍耐下去,勾着他的腰带着他微抬起身,将自己下身遮蔽之物也扯了下去,俩人的炙热之处终于这么没有半点遮掩地紧贴再了一起。
“自己坐下去……”
胤禔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轻捏着他的臀,嘴唇附在他耳边,低声蛊惑。
胤礽心有不甘,睁开眼瞪向他,意外的是他的眼里倒是没有他以为的捉弄人的笑意,只盈满了最深沉的情欲,贴上来便又开始温柔地亲吻他的唇,嘴里呢喃着恳求他:“你自己坐下去……”
罢了……胤礽想想反正再无耻的事情都做过,也不差这一出,便伸手扶住了他本就一柱擎天,嚣张地贴着自己的小腹彰显着唇在感的东西,缓缓套弄了两下,再次闭起了眼睛,微撑起身体,就这么当真扶着他的东西,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被紧紧包裹住的热度爽得胤禔几乎要放声尖叫,才不过进去了一半而已就恨不得用力占有他,胤礽的动作太慢了,磨人的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最后到底是没忍住,掐着他的腰,带着他用力坐了下去,同时自己身体向上一顶,肉体相接的暧昧声响伴着胤礽冲出口的惊呼声响起,胤禔没有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就开始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用力冲进他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彻彻底底地将之据为己有。
胤礽瘫软在他的身上,脆弱处被他握住再次揉捏起来,身后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撞击到,双重的刺激让他再思考不了其他,就只能这么任由抱着自己的人带着,再一次攀上情欲的巅峰。
半日之后,已经酸软无力浑身都是暧昧痕迹的胤礽被人抱上床,胤禔三两下将还挂在俩人身上的碍事衣物全部扯下来扔地上去,覆身上去,在胤礽回过神之前,抬起他的一只脚,再一次挺身就冲进了那已然红肿到几乎闭合不了且还淌着他方才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的黏腻精液的紧致里去,即使被胤礽又抓又咬,也依旧是不顾一切地又一次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只想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歇地彻底占有他。
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将一室的春意无声掩埋。
一个时辰之后,胤礽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更咬牙切齿严令禁止面前这已经发了疯的人扑上来再来一次,胤禔笑了笑,他确实稍微过分了一点,便靠过去,抱着他轻吻他的眼角眉梢以做安慰。
等到俩人的呼吸都渐渐平复了下来,胤禔才放开他,在胤礽疑惑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就这么赤着身下了床去,从柜子里翻了把剪刀出来,将左手手腕上戴着的缠了两圈的红绳取下来,一分为二,再走回床边来,拉过胤礽的手,将其中一半绑到了他的手腕上去。
面对他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胤禔笑着解释:“这是保命绳,我从小就戴的,庙里求来的,老和尚说不能取下来,要不就命不久矣了。”
他手上一直戴着这么个东西胤礽跟他亲密接触了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只是从来没问过他这是什么而已,如今听他这么说,倒是惊讶不已:“你这是,要把你的命分一半给我?”
“那就请太子爷多担待着了。”胤禔依旧在笑着,似乎是说笑一般,眼神却是格外郑重一直看着胤礽。
胤礽回视着他,愣了片刻,回过神之后拿过另一半绳子重新帮他绑到手上,然后双手勾下他的脖子,贴到他耳边低声呢喃:“……时候还早,我们再来。”
第66章 谋划
回京之后康熙又大病了一场;关于他当众杀子的种种,众人面上不敢明着议论;私下里却免不得流言纷纷;尤其是他在剑刺胤禩之前责问的那一席话,连带着之前几个皇子的死又被翻了出来,众说纷纭,各种猜测传言不胫而走;流言传来传去便又传回康熙耳朵里;他不是不后悔的,当时因为实在气狠了才会当场斩杀了儿子,如今留下这样的话柄却成了他身上洗刷不掉的污点,可惜他即使想管,这会儿也是有心无力。
悠悠之口难堵,即使他是皇帝也并不例外。
那个康熙原本要认回来的小和尚既然已经死了,他这份心思自然也就灭了,只让人在五台山给他找了处风水好的地方葬了也就罢了,关于他的死,在过后听胤禔说了胤礼那晚看到有人对他下手后来吓得精神失常之后,康熙也便一并算到了胤禩头上,也算是明白过来胤禩要对胤礼下手的理由,便更是气恨不已,胤礼和胤禩的尸身都拉回了京,胤礼被追封了贝勒下葬,至于胤禩,因为是当众被康熙亲手手刃的,且康熙其实更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到最后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给埋了,据说是坟头连块墓碑都没有,也委实是凄凉。
而在回京之后,康熙又再次将宗人府一众提了去审问,以他们之前查案时徇私包庇不尽责为由连坐革职了一大批人,刚刚上任的宗令简亲王雅尔江阿因被怀疑与胤禩结党,爵位官职一并丢了,革为闲散宗室赶回了家去。
之前那些保举过胤禩的官员原本就已经被康熙拔得所剩无几,到如今,又再次倒台落马了一大批,一时间也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只是胤禩都已经死了,康熙再怎么处置他一党的爪牙,胤礽也已经无甚兴趣,从五台山回京的这一路上,康熙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过,显然还在记恨着他在五台山时当众顶撞他的事情,怕是康熙私心里还觉得,若是当时胤礽能欢天喜地认了弟弟,指不定就不会给那些畜生杀人嫁祸的机会,胤礼也不会为此搭上性命,当然,对康熙这样不可理喻的心思,胤礽是懒得搭理的就是了。
既然康熙不乐见他,连政事也不让他沾手,回宫之后他也就干脆窝在了毓庆宫不出门,连安也懒得去请了,成日里听着下头人说着康熙回来之后处置人的种种,也就当逗个乐子打发时间,一直到半个月之后,在他看来已经许久不见的胤禔上门来。
这段时日胤禔倒是忙得很,康熙病了,他得每日去乾清宫伺药,还要帮他处理那些堆积成山的折子,康熙要晾着胤礽让子反省,于是这些本该皇太子做的事情就落到了他和老四、老五、老七几个头上,不单要尽心竭力做好事情,还要时常面对康熙的苛责和猜疑,累成狗还没有半点好处拿,也实在是苦不堪言。
回京之后就没见到过人,这么时隔大半个月才上门,胤禔当然是不可能在胤礽那里讨到好脸色的,面对闭着眼睛窝在长椅里压根不搭理自己的人,胤禔很是无奈,让屋子里的奴才都退了下去,才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慢慢解释道:“这段时日,我每日都要应付老爷子,实在脱不开身……”
“那还真是为难你了,”胤礽不耐烦地打断他:“百忙之中抽空大驾光临爷这毓庆宫,爷是不是还要跟你谢恩再说上一句蓬荜生辉?”
“你这话听着真是别扭死了,”胤禔笑着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当真这么想我?”
胤礽睁开眼觑向他:“你信不信爷叫人将你驱出去?”
胤禔低下头,笑而不语,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片刻之后,倒是胤礽先没了好意思,双手勾下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发泄一般用力啃了几下,在尝到血腥味胤禔吃痛地推他的时候才放开,挑起眉,看向他:“有事?”
拇指拂过自己的嘴唇,胤禔看了看指腹上鲜红的颜色,果然是流血了,心下叹气:“没事爷就不能上你这里来了?”
“你不是大忙人吗?没事你会来?”
胤礽这显然还是在计较这事,胤禔有些哭笑不得,低头下去,再次亲上了他的唇,这一次却是极尽地缠绵,良久过后,在胤礽已经喘息不止,眼里的神色都变了之后才笑着放开,贴着他的唇低声呢喃道:“是有事跟你说,关于老四的。”
闻言,胤礽的眼神瞬间又清明了起来,也推开了一直贴着自己的人:“什么?”
胤禔坐直了身,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不出你所料,他确实有些等不及了,狗急了跳墙想铤而走险了。”
这也并不稀奇,在直接或者间接杀了那么多的亲兄弟之后,他再能装,也不可能坐怀不乱半点不心虚,何况从五台山回京这一路上,胤礽明里暗里地故意试探了他好几次,胤禛似乎是猜到他已经知道对胤礼下手的人是他,且胤礽话里话外都是挑衅甚至露骨杀意,如此,便更是逼得胤禛再按耐不住,决定以身犯险先发制人了。
毕竟,以胤礽如今对他这半点不加掩饰的厌恶态度,胤禛心知胤礽一旦上位,他是绝无再有活路的可能,胤礽不死他就得死,也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从前他还能耐心等着,看着老八他们揪你的小辫子等着你再次被废,不过眼下这形势,老爷子儿子死了这么多,轻易不会再对你这个皇太子下手,他心里怕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坐不住了,而且老爷子如今身子又不好,若是有个万一,你得了势,他必死无疑,所以……反正都已经对亲兄弟下杀手了,不介意再多你一个……”
“他打算怎么做?”
胤禔笑了笑:道:“从前我府上有个护院,后来因为那次的巫蛊之事,我怀疑他手脚不干净,将之赶了走,这些日子你不是让我暗地里派人盯梢着老四和他府上人的一举一动,我发现那人似乎是投靠了老四,还有就是,老四果真在府邸里养了不少暗探和功夫高手。”
“你是说……刺杀我再嫁祸给你?”
胤禔点头:“一举两得不是?你死了,若是能栽到我身上,我也得倒大霉,到时候谁还有谁能跟他争。”
胤礽听着轻眯起了眼,思忖了片刻,道:“我们去跟皇上说。”
“跟皇上说?”胤禔完全没想到胤礽会这么说,一时间诧异不已。
“对,”胤礽道:“就算抓到了刺客,他也能狡辩是栽赃,更有可能那些人压根不会供出他,要让他赖无可赖,在皇上面前主动露出狐狸尾巴来,只有让皇上配合着我们演这场戏。”
“……皇上他能相信吗?”
“他对老四一直也有怀疑,要说服他不是难事。”
胤禔听得有些怵,不过既然胤礽这么决定了,他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也就这么认了。
然后他低下头,再次亲了亲胤礽的唇,放轻了声音:“太子爷,我真不想你去以身犯险……”
胤礽低笑了起来:“舍不得?”
“……真舍不得。”胤禔诚实道,为了引蛇出洞人赃并获,让胤礽去冒这个险,其实他心里并不乐意。
“没事,”胤礽道:“所以我才说要跟老爷子先说好,让他配合,有那些禁卫军护着,出不了事的。”
“……等到解决了老四,你的后顾之忧应当就没有了吧,但是老爷子要怎么办?难道还要再等个十年?”
这并不是他们头一次说起这最关键的问题,再等十年,谁知道这十年之内又会发生什么,之前胤礽隐约提到过的起兵犯上的想法,只是说到底,连他自己都没有拿定主意。
闭了闭眼,胤礽轻叹了一声:“再说吧,先解决了老四的事情再说。”
“无路如何,你小心一些。”
“我知道。”
胤禔没有在毓庆宫里久待,答应胤礽过两日再来看他又被他咬了一顿便就起身离开,准备去乾清宫请安。
只是在半道上却碰到了胤祺,胤祺见了他也很有些意外,问过安之后随口问起他:“大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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