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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清皇储 作者:vendredi-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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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半道上却碰到了胤祺,胤祺见了他也很有些意外,问过安之后随口问起他:“大哥这是打哪来?”
“刚去后宫请过安,正准备去皇上那里。”
“大哥你嘴唇是怎么了?”胤祺看他唇上还淌着血丝,免不得就有些好奇。
胤禔有些心虚,略显慌乱地伸手抹了抹唇,无奈道:“天气太干了,裂开了。”
胤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再问,胤禔这反应说得倒真不像是实话,且他倒是正准备去后宫,但去后宫的路和方才胤禔来的路显然不是一个方向,在胤禔与他错身而过进了乾清宫去之后,胤祺抬眼朝着他来的方向看过去,这条路走下去,唯一的去处,便是……毓庆宫?

第67章 请求

乾清宫。
胤禔跪在床榻前的地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着话:“事情就是这样,关于这事,儿臣先前已经都与太子说过;太子说事情重大;他拿不了主意;才让了儿臣都来与您禀报。”
半靠在床头的康熙听着双眉已经深蹙了起来;怀疑地看着并排跪在面前的两个,胤礽已经许久未曾来给他请安了;今日突然跟着胤禔一块出现;却是告诉他;有人谋划着要借胤禔的名义行刺他,他来是要自己来给他做主的;而这个人,却正是胤禛。
康熙听着实在是很恼火,为了一个储君位,他的儿子到现在已经死了六个,而这会儿胤礽却又来告诉他,胤禛要对他下手再嫁祸胤禔,这让他心里听了要怎么想?
“事情也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无凭无据的,朕要怎么给你们做主,”康熙不耐烦道:“朕总不能因为你们的只言片语就派人去把老四给拿下了吧?”
就知道康熙定会这么说,胤礽倒是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回话:“儿臣笃定他会对儿臣下手,是因为,他已经被逼到不得不这么做了,且不单是儿臣,他在事成之后,怕是同样会对您下手。”
康熙一听脸色就变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不单意图谋害你还想弑君篡位不成?!”
“对,”胤礽道:“因为儿臣知道,真正对老十七下手的那个人,其实是他,儿臣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定他的罪,但儿臣试探过几次,他确实心虚了,就因为这样,他要急着杀儿臣灭口,更怕儿臣将来不会放过了他。”
“你……你在说什么……你说胤礼是被他推下楼的?”
“汗阿玛不也一直有怀疑吗?”胤礽抬头看向了康熙,镇定回话:“那晚,老八口口声声说是跟着老四进了塔里去,他别的人不说,单单就说老四,真要是推卸责任,他一直跟儿臣不对付,不是应该推到儿臣身上来才更像他的作风?而且,后来,儿臣看到老四他左手手背被抓伤了,又在塔下胤礼掉落的地方找到了这颗佛珠,儿臣想着,许是当时胤礼在挣扎之间想抓住他的手,结果将他手上戴着的佛珠给扯散了还抓伤了他。”
康熙怔怔看着送到面前来的那颗佛珠,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许是想象到了胤礼临死前绝望挣扎的样子,眼睛都红了,才再次哑声问道:“为何之前在五台山时你不与朕说?”
“老八已经被您处死,何况他死的并不冤枉,老十的死和老十四的中毒他都脱不了干系,儿臣觉得没有为他伸冤的必要反倒横生枝节,再者,儿臣手里这颗珠子也做不了确实的证据,皇上您就算提了他来审问,他也可以咬死了不承认赖掉。”
看着胤礽说着“没有为他伸冤的必要”时的冷淡模样,康熙心下有些发寒,就算他说的并没有错,胤禩的死即使这一回是冤枉的,之前他做下的那些事情也完全算是他咎由自取,但胤礽这副恨不得他没有早点死的态度,依旧是让康熙心生了不快。
胤禔看康熙目光复杂瞪视着胤礽,猜到他心中所想,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胤礽的袖子提醒他,胤礽心下嗤笑了一声,他不过是实话实说,不爱听那也不干他的事。
“而且,”胤礽又说道:“还有一事,也是儿臣之前未与皇上您说过的,那一次在塞外行宫,儿臣身边的太监在起火之前去找儿臣,曾经在那院子附近看到形色慌张的老四,后来儿臣看他鬼鬼祟祟半夜三更去给胤祥烧纸钱,质问他是否见死不救,他并没有否认。”
闻言,康熙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你说的可是实话?!”
“儿臣不敢随意编排这样的事情污蔑兄弟,也是从那一次事情之后,儿臣才知道原来他竟也是如此心狠之人,所以这一回,若说是他杀那小和尚嫁祸儿臣,再将目睹实情的十七弟推下塔楼,儿臣以为,半点不稀奇。”
震惊过后,康熙已然彻底木了,过了半晌,才闭了闭眼睛,遮去眼中复杂情绪,问他:“……你想朕怎么做?”
“儿臣请求皇上配合儿臣做一场戏,引蛇出洞。”
从乾清宫里出来,走到无人处,胤禔才小声问起胤礽:“老爷子似乎对我们两个也有怀疑?”
“从前最恨不得你死我活的就是你我,这两年你的表现你自己看看吧,他不怀疑才奇怪,”胤礽说得没好气:“这事他面上答应了,背地里定是也会防范着我们,不过没关系,只要他肯配合,我们就等着看有人就要原形毕露了。”
胤禔握住了他的手:“不论如何,还是那句话,小心一些。”
从五台山回京之后就病倒了且病情一直反复不定的皇帝在春末最后一次天气乍然转寒之后病情突然就加重了,之前即使上不了朝但至少还能勉力做到每日传召官员前来问话交代事情,这一次突然的病情加重之后,就成了卧榻不起,别说召见官员,几乎是连说话都困难,每日里几个皇子轮着侍疾伺药,喂下去的药又全部吐出来,已经到了连膳食也吞咽困难的地步,一众太医束手无策,除了请罪就是摇头,私下里已经开始暗示,该给皇上准备后事了。
皇太子开始全面代理国政,上朝、召见官员、批阅奏折,其他人最多只能从旁搭把手,大局看似几乎已经尽在胤礽掌控之中,朝中人心惶惶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生出乱子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皇上怕就是在熬日子了,一旦等到圣驾驾崩,就是新皇登基,改朝换代。
当然,事实上,也只有胤礽自己清楚,所有这些不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戏,他不但每日里要给康熙回报所有政务听候他的指使按着他的心意处置,康熙还有心腹眼线从旁监视着他,所谓大权在握,要当真有这么简单,他也就不用苦熬这么多年了。
西暖阁。
康熙自病重之后就移居了东暖阁养病,胤礽和一众皇子则轮流在此值守帮着处置政事,而今日,轮上胤礽去给康熙伺药,这会儿西暖阁里就只有帮着整理那些零散折子的胤禔、胤禛、胤祺三人在。
胤禔看着手下的折子,心不在焉地低声嘀咕着:“老爷子的病情又加重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我等怕是很快要跟着变身份了……”
从皇子变身皇兄皇弟,可不也是换了个身份嘛。
“大哥可是有不满?”一贯不怎么开口的胤祺这一次倒是先问了起来。
胤禔有些意外地瞥他一眼,随即又笑了,反问他:“我有什么好不满的?”
“大哥从前跟太子爷似乎也不太对付……”
“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胤禔打断他的话,不以为然道:“他日太子爷当真御极,就看着我舍命救过他两次的份上,怕也不好跟我计较,我能保着这个亲王位置,过些太平日子,即便是做个闲散王爷,也没什么好不满的。”
“大哥当真是这么想的?”
“不然你以为呢?”胤禔反问他。
胤祺也笑了笑,意味不明,移开了视线,没有再问。
胤禔的目光不经意地转向一旁看似认真看着手里折子,一直没有说过话,实则魂不守舍眉头已经不自觉越蹙越紧了的胤禛,笑问起他:“老四觉得呢?”
胤禛抬眸看他一眼,视线又落回了手里的折子上,不动声色地回他:“待到皇上百年之后,太子爷登基是天经地义,我等都只要做好分内事,就够了。”
装倒是当真能装,只怕是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一早就慌了,怵了。
眼下的情形,几乎满朝文武都认定了,太子爷登基在望,也就是这个把月的事情,只是一旦胤礽黄袍加身,他绝对第一个就没有活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逼上梁山,他已经没得选择了。
胤禔却对他一点都同情不起来,走到这一步,也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半个时辰之后,胤礽回了来,说是康熙已经喝过药睡下了,随手拿起手边的折子,漫不经心地说着:“方才老爷子醒来了一会儿,下了指示,三日之后的孟夏祈雨祭典,让我代他前去。”
每年天坛的三大祭,冬祭天、春祈谷、夏祈雨都是皇帝必须出席的隆重庆典,这么多年来康熙每一次都是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这还是第一次,他示下由皇太子代行出席祭祀庆典。
不过眼下康熙病得都已经起不了身,让胤礽代他也是再正常不过,其他两人听罢也没有多问,只胤禛,虽然也没有说什么,但低下去的眼里却有掩饰不去的冷意。
  
第68章 好戏

已经到了夏初时节;天气渐渐转暖,病重之后卧榻了许久的康熙今日终于是有了一些起色;被人扶着勉强坐起了身;靠在床头;几个皇子围坐在床边上;小心翼翼地给他喂粥。
未时过后,有官员侍卫求见,打头的一个就是步军统领托合齐;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跪到地上;颤抖着声音说着;太子爷在天坛祭祀之后准备上车回宫时遇刺;几十个刺客高手从天而降,太子爷被一剑穿心,倒在血泊里,不治身亡。
胤禔听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地看向托合齐,对方却也不经意地视线正扫向他,不着痕迹地微点了点头,胤禔心下松了口气,再去看康熙,便只见他已经彻底愣住,身子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双目瞬间就已经通红:“你……你们在……说什么……”
“太……太子爷遇刺身亡,奴才无能,没能护住太子爷……请皇上治罪。”
“不——!”康熙一声痛苦哀嚎,当下泪流满面,一大口血喷出,就这么直接昏死了过去。
“汗阿玛!”几个儿子惊呼着围上去,外头候着的太医闻声匆忙进来扑到康熙身上,一片手忙脚乱。
胤禔退开到一旁,看着跪在床边的胤禛一副焦急惊慌之态,眼里却似乎有掩饰不去的激动和兴奋,心下好笑不已,再看已经彻底没了知觉的康熙,更是啧啧称奇,老爷子这做戏的本事……可是比他们要强得多了。
天黑之后,胤禛出宫门,上马车后行了一段路,转进一旁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去,兜兜转转了半日车子才在巷子深处停下,有人在外低声禀报:“王爷,事情成了。”
胤禛没有下车,也没有露脸,就这么隔着车子问外头的人:“太子确定已经死了?”
“奴才远远瞧着他确实是中剑倒了下去,之后就被抬上了车快速送回了宫里去,不过这会儿太子身亡的消息并未传出,但是奴才估摸着是活不了了。”
胤禛握了握拳,康熙昏迷之后不多久又醒了过来,老泪纵横叮嘱人把太子已经亡故的消息先压下去,只命人将他的尸身抬回毓庆宫,依旧让宗人府和九门衙门去彻查,终于……,片刻过后,他又问道:“托合齐进宫禀报,说是抓了两个活口?”
“爷放心,都是按着您吩咐的安排特地留下的人,其他人都已经毙命了。”
……那就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回府之后,那一整宿,胤禛都几乎没合过眼,翻来覆去激动得夜不能寐,天还没亮就踩着宫门开的时候,又进了宫去请安。
还没踏进乾清宫暖阁的门,康熙的啼哭声就从里头传了出来,胤禛敛住心绪,进了去,跪下请安,只是康熙根本没有反应,匍匐在床上正哭得肝肠寸断,身边跪了一圈的奴才都在苦劝他保重身体,昨晚轮上在乾清宫守夜的胤禔低声与胤禛道:“汗阿玛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醒了之后坚持要去毓庆宫看太子,我没法子就只有安排人将他抬了去,后来看到太子的死状……回来之后就一直这般……”
那之后一直到天渐渐大亮,几乎所有的皇子都来了请安,轮番上阵苦劝康熙节哀,却俱是不起半点作用。
没有人敢多议论,整个乾清宫愁云惨雾死气沉沉,除了心怀叵测的几个,所有人都已经被这变故给震懵了,完全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好,一直到晌午过后,负责查案的宗人府和九门衙门的官员再次上门来禀报。
“奴才几个连夜彻查,扣下的两个活口在严刑审问之后都已经招了,说是……直亲王派他们前来行刺太子,且在那些已经死了的刺客当中,奴才等还发现一人是当初直亲王府的护院。”
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就全部集中到了胤禔身上,俱是怀疑、惊愕、不可置信,胤禔自己更是面露惊恐之色,在对上双目赤红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杀意瞪向自己的康熙时,更是惊得腿一软,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就这么直接跪到了地上去,低下头心下发怵暗自腹诽,老爷子你做戏没必要做这么投入吧?
“不是儿臣……不是儿臣做的,汗阿玛明察……真的不是儿臣……”
胤禔佯装惊慌失措,康熙则是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捅死他的态势,艰难地开口,哑声质问他:“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真的不是!”胤禔争辩道:“我为了救太子几次都差点送了性命我怎么可能现在又派人去刺杀太子,真的不是,汗阿玛明察,真的不是我啊!”
康熙不为所动,依旧一副吃人之态,狠狠瞪视着他:“若不是你,为何那些刺客宁死也要说是你指使的,又为何当中还有你府上的人?!”
“他们污蔑儿臣!”胤禔激动道:“一定是的!是有人要污蔑儿臣!儿臣是冤枉的!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跪在一旁的宗人府官员哆哆嗦嗦地禀报着:“奴才方才已经带人去了直亲王府上搜找,找到了和那些刺客身上同样的行头,包括衣裳和佩剑都……都是一样的……”
“这不可能!”胤禔眼里流露出错愕之色,大声为自己辩驳:“绝对不可能!我的府上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是有人栽赃我!一定是有人栽赃我!”
“你闭嘴!咳——”康熙怒叱,一下没喘过气,当下就不停地咳嗽了起来,胤禛和胤祺两个手忙脚乱地给他排起了背顺气。
胤禔还在焦急地争辩,胤祺看康熙气得几乎又要背过气去,暗自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
背过身去的胤禛,则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不着痕迹地轻勾起了嘴角。
一直到胤禔被拖下去,也没有人敢出来给他说句话,康熙又气又怒,通红的双眼里全是凄凉和绝望,命了宗人府官员再回去彻查,在外臣都退下去之后,一众皇子全部在他面前跪了下去,这会儿更是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康熙哽咽着,哑声问他们:“你们觉得,是老大派人行刺了太子吗?”
几个年纪小的阿哥都不敢说话,胤祺的眉蹙得更紧了一些,半晌,第一个开了口:“大哥从前是与太子有些不对付,但这两年关系已经改善了许多了,而且他之前确实几次舍命救过太子,要说是他做的,儿臣以为,还是详查清楚为上……”
“要不是他为何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咳……”康熙艰难地喘着气,身子都在颤抖,又问胤禛:“你觉得呢?”
胤禔微低着头,镇定回话:“这事确实有可疑,但不过……人心莫测,大哥他之前与太子势如水火,之后突然就开始处处维护太子,这事其实满朝都在议论纷纷,诸多猜疑,儿臣也觉着,委实有些可疑,不管怎样,事情重大,还请皇上调查清楚再做处决。”
低着头的胤禛没有看到,康熙瞳孔微缩看向他的目光里并非不明显的猜疑和揣度,以及那之后隐藏着的若有似无的杀意。
“无论如何,还请汗阿玛切莫伤心过度,保重龙体。”
胤禛低声劝着,其余人纷纷附和,康熙闭起眼睛,根本也无力再说下去。
毓庆宫。
在不少人眼里已经重伤暴毙了的太子爷这会儿只能窝在偏殿的暖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聊地打棋谱听着孙礼安给他禀报外头的消息。
“王爷已经被皇上叫人拿下,押入了宗人府待审,皇上那边因为伤心过度又病倒了,您过世的消息皇上叮嘱了人压下去,外头虽然各种传言,不过暂时还出不了什么乱子……”
胤礽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翘起的嘴角带上了几许嗤意,有人自以为全盘掌握大局,却殊不知已经掉进坑里即将要摔得体无完肤了。
孙礼安退下去不久,弘晳进了来请安,看胤礽完好无损坐在炕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落了下来:“阿玛,昨晚听闻您遇刺身亡的消息儿子当真是快急死了,本来昨晚就想过来的,汗玛法那边又来了旨意让我就在东头所待着别出门……”
“我这不是没事吗?”胤礽不在意地打断了他的话:“托合齐有没有派人送口信给你?”
“有,”弘晳如释重负道:“就是他派了人过来传话,儿子才知道您没事,他说,皇上似乎私下里叮嘱过宗人府的官员,大伯王在那边不会遭罪,还有就是,皇上已经派了不少眼线日夜盯视上了四叔王。”
胤礽闻言轻嗤了一声,若非胤禔故意为之,胤禛哪里能那么容易插人进他府上栽赃他,如今胤礽自己“已死”,胤禔进了宗人府,康熙病重不起,胤禛他,怕是就要原形毕露,好戏要上台了。
斜眼看向弘晳,见他似乎是欲言又止,胤礽道:“有话你就直说。”
“阿玛,您和大伯王的关系,似乎比从前要好了许多?”要不那托合齐怎么会特地提到胤禔,还叫胤礽放心,弘晳当然没忘了之前胤禔缠着他给胤礽递字条的事情,尤其胤禔几次救胤礽,别人不说,弘晳这个一贯知道胤礽和胤禔从前关系有多恶劣的儿子,却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又觉得匪夷所思。
”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管,〃!靓扔道:”回去吧,别露出端倪来让人知道了爷还没死,低调一点顾好你自己别让人算计上了就行了。〃“……儿子明白了。

第69章 逼宫

自胤礽“身亡”之后,康熙再次一病不起;且病情加重;已经几乎陷入了昏迷不醒当中;胤禔一直囚禁在宗人府里;政事全部交由了胤禛、胤祺、胤佑和胤祹四个年长的阿哥处置;其余几人整日里惴惴难安,又见胤禛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心下更是忐忑;虽然也说不出为什么;却又总有种;若是皇上就这么片语不留的驾崩了;又将是新的一轮腥风血雨的预感。
胤祺几个在朝堂上的根基不深,原以为胤禛也跟他们一样是没有多少人脉的透明阿哥,但出乎意料的是,胤禛在朝中的势力其实远非他们原所以为的那般,到了这个时候,在康熙已经病重不醒数着剩下的日子一日一日熬的时候,他终于是有些按捺不住了,那些原本隐藏起来的人脉势力一点一点浮出水面,迅速掌控朝局,虽说是几位皇子共同料理朝政,但很快,其余几人就都发现了,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处于下风,就快没有说话的份了。
胤佑和胤祹整日里惶恐难安,胤祺则冷眼旁观着,胤禛的狐狸尾巴,就快要藏不住了。
胤礽身故的消息康熙既然说压下去,自然没有人敢大肆宣扬,不过关于这事朝中已然是传得沸沸扬扬,当然,当中有大半是胤禛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功劳,康熙要按着皇太子已死的消息以免引起朝局动乱,他则是要将这滩浑水搅动得越浑越好,他才能趁机摸鱼。
期间,胤禛去过毓庆宫一次,从外头看不出半点端倪,只闭门谢绝外臣来请安,但里头挽联已经挂了起来,灵堂也设了,女人小孩哭成一团,一片愁云惨雾。
接见胤禛的人是弘晳,也是哭得眼睛都肿了,肝肠寸断,听着胤禛“体贴”的安慰,弘晳低垂着头哽咽,眼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嗤意。
太子爷确实已经死了,直亲王已经进了宗人府,皇上现在病重根本没时间料理他,一旦圣驾驾崩,直接以康熙的名义发一道圣旨去宗人府,就可以以谋害皇太子的罪名将之赐死,想到这些,走出毓庆宫的胤禛嘴角带上了如释重负的得逞笑意。
乾清宫里,这一次又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康熙慢慢转醒,胤禛进门来,见胤祺端着药碗正准备进去给康熙喂药,拦住了他,道:“你守了汗阿玛一晚上了,让我来吧。”
“没关系,我不是很累……”
“我来吧,你回府去歇息。”
胤禛说得不容拒绝,他是兄长,如今又几乎全盘掌控了大局,胤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交出了药碗,退了下去。
走出大殿的门,胤祺瞥了一眼一旁候着的侍卫,暗自撇了撇嘴,老四胆子当真是肥了,趁着老爷子病重昏迷连乾清宫的人都敢动手脚给换了。
想到这些,他又免不得有些不甘心,从前老爷子面前蹦跶的兄兄弟弟多,他自知希望不大,一直秉着明哲保身的态度,从来不去搀和,但到如今,其他那些个人一个接着一个送了性命,现在连太子都死了,老大也落了马,只是老四这副态势摆明了是舍我其谁了,啧……且走着瞧吧。
把药送进里间去,听闻床上的康熙一阵咳嗽,胤禛将药碗搁到一旁的矮桌上,走上前去,让伺候的太监退下,在床边跪坐下去,拍着康熙的胸口给他顺气。
“汗阿玛?”见康熙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已经醒了,胤禛轻喊他。
康熙眼珠子转了两圈,慢慢转向他,眼里带上了些说不出的复杂深意,胤禛看着心下一滞,莫名有些紧张,随即又很快平复下来,康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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