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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情之旅 作者:水沐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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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情严肃起来），还是不能够大意。
“怎么样？”正在观察的时候，神出鬼没的龙崎教练从身后冒了出来：“你觉得他有资格参加校内排名赛吗？他现在的实力，应该可以了吧？”
绝默然，良久，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几天之后的校园排名赛，越前龙马成为了一匹黑马，一路过关斩将，无人能挡，只把龙崎教练喜得眉开眼笑，绝好几次都看到她一个人在偷笑。
比赛结束的第二天，
龙崎教练对着一干正选笑笑：“这次地区预选赛的出赛人员有：手冢、大石、不二、菊丸、河村、桃城、海堂和越前。”
看着扑上去和小少年闹成一团的正选们，绝的神色也柔和起来，只是，微蹙眉，绝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没等他想出来，那边的龙崎教练已经再次宣布“为此要进行严格的训练，我委托乾帮忙。”已经熟的不能在熟的某人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一个纸盒，不知为什么，绝突然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要带负重······每只脚1KG······还有······红、黄、蓝三个立锥体和很多个用红、黄、蓝三色画了沟线的网球······”乾絮絮叨叨地说着训练内容，最后，一抹诡异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手中高高举起一个杯子：“附带说一句，失误的人要喝我的特制蔬菜汁。”
是那个东西？绝微微睁大眼睛以表示自己的惊讶，他终于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所谓的‘杀人不见血除了那头味觉怪异的熊之外所有人都被祸害得惨不忍睹即使我最爱的部长大人也未能逃过的味道恶劣得令人发指的青学名产恐怖诡异乾汁啊啊啊······’（婷婷语），记得她当时说道这个的时候神情激动得连身影都险些散开，还是他暗中用灵力相助才让她冷静下来的，所以他对这个据说将未来的自己也放倒的东西映像十分深刻。
要不要试试？难得起了好奇心的绝有些犹豫，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手冢国光了，前世经历的各种艰苦的练习都没让自己倒下，他不相信一个国中生调制出来的饮料会有多么可怕。
“啊啊啊！”猛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在音调最高处戛然而止，然后又一声，再一声，绝愣愣地看着在自己前面的几个正选纷纷倒地，从不怕冷的他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寒意从心底升起，绝立刻下了决定：这种诡异的东西，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不二也失败了。”突然一声惊呼响起，绝向不二周助望去，某人正笑眯眯地从乾手中接过墨绿色的蔬菜汁。
“周助，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原本应该有气无力的菊丸英二突然回光返照般大叫，看来菊丸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进一步挖掘，看到他的表现，绝暗自思忖。
“是的。”周助接过巨大的马克杯，微笑：“我想至少要喝它一次。”说着在众人带着期待的目光中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舔了舔嘴唇，冲着众人露出甜美的笑容：“味道不错，我推荐哦～”
仿佛支持的力量被这一笑给偷走了，菊丸英二栽倒在地：“骗人······”
绝看着不二的反应却暗中放下心来，不二的味觉奇怪他是知道的，芥末酱他也尝过，虽然不太适应但也在他的接受范围内，不二喝了这蔬菜汁没事，那自己也应该问题不大才对。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地区预选赛
对手很弱，绝冷静地得出判断，但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无论对待什么样的对手都不会骄傲，他的那句时时提醒自己的口头禅“不要大意”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青春学院毫无意外地顺利晋级，绝站起身来。
“想去看看其他学校？”不二周助也跟着站了起来，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地问。
“嗯！”绝点了点头，对不二总是如此了解自己的想法已经不再感到奇怪了。
“哟！手冢和不二啊！来探查军情吗？”一个满脸写着‘我不是好人’的少年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拦住了看完几场比赛正回去的绝和不二。
对于这种人绝一向是无视的，当即越过少年继续走。
“你······”少年咬牙，再度拦住了他，伸手就抓向了绝的左臂，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落下的方向正是已经受了两次伤的地方。
原本笑吟吟看戏的不二立时收敛了笑容，眼眸一沉，拦住了少年，这次，他可不会让心上人再在自己的面前受伤。
不二周助的相貌是偏向女性的那种柔和，再加上他是以聪慧天才而闻名的，就连在网球上也是技巧型的选手，所以一般人很自然地就会觉得这样的一个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出色的身手，而这个少年——久鬼，很不幸，就是这‘一般人’中的一个，所以，即使被不二的一个过肩摔给利落地撂倒在地，瞪着上方的天空他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地被人打倒了，而且还是被那个‘柔弱’的天才不二。
“不二。”绝一声低喝，让眼中隐隐闪过暴戾之色的不二周助清醒过来，对着绝温柔一笑后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不愿面对现实的某个家伙，蓝眸睁开，冷芒闪动：“呐，柿木国中的久鬼是吧？以后要动手，眼睛可得睁大、睁亮点，要看清楚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还有哦！你最好不要想着用我们打架这个借口来让我们禁赛，要知道我们刚刚可是自卫哦，青学网球部正在为夺取全国大赛冠军而努力，我们可没有精力来应付这种小事呢，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久鬼机械地点头，已经完全被镇住了，眼睁睁看着恶魔换上一张温柔的笑容与那个冷漠的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天使的青学部长一道离去。
自己没有和那个可怕的家伙一个学校的真是太好了。久鬼突然非常感谢命运让自己离那个恶魔是如此的遥远顺便同情地目送某个在他看来命运极度悲惨却浑然不觉的人。
而另一边的绝突然莫名地打了个冷颤，奇怪！疑惑地检查了半天发现自己没什么的绝暗自摇了摇头，再度思考起地区决赛的排序名单来。
决赛。。。。。。
地区决赛
“真是可怕的执着啊！”看着球场上双方的表现，龙崎教练轻吐一口气，喃喃地说。
绝抿唇，默然无语地紧盯着场上。
“波动球！”一声大吼，不动峰选手再度出手。
为什么不阻止？绝的眼神转向那边坐着的不动峰网球部部长——橘桔平，他镇定地坐在位置上，脸上一片平静。
绝再度看向球场，两败俱伤，不二苍白着脸，一贯的笑容早已消失了，沉默地扶着受伤的河村，忽然抬首，望向了绝，随即看向裁判，清清亮亮的声音响起：“裁判，我们弃权。”
“不二，你说什么？我还可以打啊！第一回合的比赛很重要啊！”河村激动起来，低吼。
“放心，没事的。”不二用手点向绝身后的选手席，眼睛微睁，却深深地看向绝：“对吧？”
“啊！”绝淡淡地应了一声，虽然因为龙崎教练说要好好磨练磨练大家而没有派自己出场，但是绝相信青学是不会倒在这一关上的，看向一脸焦急的河村，语气稍稍柔和：“河村，回来。缓释剂。”最后一句话是对大石说的。
也许是因为河村的原因，大石和菊丸打得异常的认真，虽然很艰难，但是他们还是以7：5赢下了比赛。
“没电了啦！”体力耗尽的菊丸一回到看台上就摊在了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哼着，绝看着躺在地上的菊丸英二，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手冢彩菜养在家里的那只猫咪，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他们很像呢？记得每次那只猫咪做了什么让母亲高兴的事时得到的回应是······，绝回忆着，学着手冢彩菜的动作，轻轻摸了摸菊丸的头，夸奖道：“做得很好。”
沉默！
所有人都呆滞地看着神色严肃的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尤其是作为当事人之一菊丸英二，已经石化得快要风化了。
“不过你的体力太差，乾，菊丸的训练计划重新拟一份。”绝又说道。
“知道了。”果然不愧是收集资料的行家，面对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够快速地冷静下来，乾镇定地回答，随即掏出笔记本，翻到写着大大的‘菊、丸、英、二’四个字的那一页，唰唰唰！如果忽略他写字的手那不住的颤抖的话就更显得专业了。
一直在另一边热身的海棠熏走了过来，发现众人全都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站在那里，有些莫名其妙，嘶了一声就下场了。
这一声轻嘶灌入耳中，如雷鸣一般让众人清醒，虽然眼角都还在抽搐，不过至少表面上已经恢复过来了。
第三单打是海堂对神尾。两个人的球风很相似。比移动速度，比体力，打得很辛苦。不过，最后，海棠打出了漂亮的回旋蛇球，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比赛结束，青学海堂７－５胜出。”
接下来第二单打，越前龙马对伊武深司。
靠着外旋发球，越前龙马干脆地拿下了发球局。
“小不点做得很棒哦！”充电完毕的菊丸英二第一个冲了上去，挂在了走回来的越前身上。
“是啊，做得很好啊，做得很好。”桃城武大力地揉着越前的头发，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其他人也都围在了他的身边，虽然没有像那两个人那么露骨，但是脸上也挂着笑容。
不会这么简单的。绝淡淡地扫了兴高采烈的众人一眼，回头继续看着对面的不动峰，那个伊武深司一定还有什么后手，否则不动峰的人不会这么镇定自若。
比赛继续进行。
“真幸福啊——那么好的环境，那么好的学长，真是掉进了福窝里啊！想必你从来也没吃过什么苦，是被大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吧？所以你才能那么狂妄自大，盛气凌人啊！老实说，我很羡慕你，你让我觉得很不爽！······”幽幽的碎碎念从对面的人口中不断地吐出，同时居然还能一心二用地不断打出上，下旋转球。
越前紧了紧手中的网球拍，全神贯注盯着飞来的网球，将那唠叨完全屏蔽掉了。
“那种打法有些不对劲”不二忽然开口：“看起来只是交替着打出上，下旋转球。”
“真的。”大石也发觉不对，附和着说。
绝微微眯起眼，他也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就在这时，越前龙马的接球开始出现失误，他下意识的甩甩手，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不对，绝眼眸一沉，以越前的网球实力，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看来他刚才想得没错了，按照这种打法，越前的手臂一定会麻痹掉。
接下来又有几个球被漏接，小少年的眉头紧紧皱起，已经有些焦躁了。
又是一个球，“可恶！”越前低咒出声，旋身挥拍，想利用身体的旋转勉强出手，但手臂的麻痹导致手的握力也暂时失去了，球拍脱手飞向场边的球柱，摔成两截后又猛烈弹向他的眼睛。
该死！绝倏地站起，眼睁睁看着断裂的球拍柄撞到了越前。
血花四溅！
“越前！”
“龙马！”
“小不点！”
“龙马少爷！”
“呀！割到眼睛了！”
“流好多血啊！”
······
场面一片混乱。
“都让开。”绝低喝，再让他们这么乱下去，就算原本没什么也会因为耽误时间流血过多而出事。
混乱的场面因为找到了主心骨而暂时缓和起来，绝从众人分开的路来到了越前的面前。
俯下身仔细看了看，微微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眼皮被划了很深的伤口，并没有伤到眼球。
“急救箱拿来了，大家让让。”大石匆匆忙忙地拎着急救箱跑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用纱布止血，一边凑近仔细看了看，神色凝重起来：“看样子没办法再继续了。”
“该死，血止不住。”他突然低喊起来，众人这才发现殷红的血已经浸透了雪白的纱布，看起来怵目惊心。
“啊，看起来就好疼～”。
“噢，天哪——”
“这就是你卤莽挥拍的下场。”不二咬牙，声音恨恨的，但是却掩不住关心。
“啧，逊毙了！”
······
“哇，破成这样了！”桃城捡起地上断裂的球拍，转头喊，“越前，我把这球拍放你包里吧～”
“阿桃学长。”一直没有说话的越前缓缓开口：“顺便帮我拿支备用球拍。”
一阵沉默。
“好吧！”桃城武露出了解的笑容。
“胡闹！也不看看你自己！”大石铁青着脸，难得地怒斥道，一向温和的老实人一旦发起怒来是很可怕的，现场再度陷入沉默中。
“越前君，你不会真的想继续比赛吧？”裁判走过来，打破的沉凝的气氛：“我不会让你上场，除非你能止血。虽然这样你一定很失望，但你必须放弃，好吗？”
“不。”抬手用袖子檫了下已经被血模糊的左眼，越前龙马睁着那只完好的眼睛认真地看着裁判，眼中的光芒亮得惊人：“我要比赛。”
“龙马，傻小子！”龙崎教练一声臭骂，打破了沉默，声音变得低低的：“很痛吧？”语气轻柔得不可思议。
“不痛！”小少年倔强地回答。
龙崎教练微微一笑，伸手便要取过大石手中的急救箱，却没想到身旁有一个人比她快了一步。
顺着方向望向手的主人，龙崎教练诧异地低喊：“手冢？！”
绝沉默着，用一种众人从未见过的温柔轻轻地帮负伤的少年处理伤口，同时，一股灵力不经意间被输进了少年的体内，他靠得很近，近到越前觉得自己正躺在一片薄荷花田中，他可以感觉得到，处理伤口的那只手的力道很轻，温柔得仿佛在呵护什么重要的珍宝，同时，一股暖流缓缓在伤口附近流转。
越前睁大琥珀色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庞，他们太近了，近到单薄的金边眼镜已经无法遮住那眼眸中璀璨的光芒，越前痴痴地看着，感觉自己仿佛已经陷进了那无边无垠的深邃宇宙中
“好了。”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越前摸了摸纱布，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绝站起，收拾了一下，将桃城武手中的球拍递给不知为什么发呆的少年，淡淡道：“十分钟。”
咦？所有人包括越前龙马都诧异地看着绝，清清冷冷的声音继续道：“十分钟内不能分出胜负，你就要弃权！”
“手冢！”大石焦急地低喊。
绝无视他人，只是定定地看着慢慢扬起笑容的少年。
你，能做到吗？
越前伸手握住球拍，看着绝，眼中的光芒璀璨夺目。
“十分钟！”
比赛。。。。。。
“那孩子真像他父亲”
“啊，龙马的父亲以前是个职业选手。”
“积极进攻？对······在他的眼里没有防守，他所知道的，就是怎样进攻······他就像是一个外星人，他的球感来自于力量和速度，他有独特的方式来学习······”
“啊，他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不······甚至更长，越前南次郎超过了我的预料。”
······
午休时，绝闭着眼睛，坐靠着樱花树，脑中回想起前几天比赛时龙崎教练说的话，再次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轻吐出一口气，青学网球部要的是真正的越前龙马，而不是一个复制品，无论原版的有多么厉害，我们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网球选手。
“手冢在想什么？”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在想越前。”绝下意识地回答。
“想越前啊！”一声轻笑，却隐含着冷飕飕的寒气。
绝一愣，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美得倾国倾城的笑靥出现在眼前，眨眨眼，动了动唇：“幸村。”他怎么会在这里？
“越前，就是柳说的那个青学一年级正选吧？我可是听说了，他受伤的时候，手冢可是主动帮他包扎伤口的呢，而且很温柔哦！手冢、很喜欢他？”偏头看着绝，幸村压下了心中的酸涩，笑得一脸无害。
喜欢？绝想了想，自己的确有些关心他，而且通过那一场比赛，绝在越前龙马的身上看到了一点自己的影子，自己应该算是喜欢他吧？绝思考着，慢慢点了点头。
“是吗？”幸村精市眼中寒芒一闪，东京的这几个家伙是怎么搞的，不是说好先联手把外敌清除然后各凭本事来争手冢的吗？为什么又会有漏网之鱼？
“啊！”绝点点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笑吟吟的美少年，“幸村逃课？”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没有哦！”无奈地看了心上人一眼，难道他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请假这一说的吗？“我是来东京办事的。”想起自己的事情，神色有些暗了暗。
“很难？”绝敏感地发现了眼前人神色的不对。
“也没什么。”因为这一句关心的话很是窝心的幸村精市温柔地笑了笑，眷恋地看着心上人俊美的容颜：“只是有些麻烦而已，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恐怕都无法来看手冢了。”
“不要大意！”绝慎重地嘱咐。越是重要越是麻烦就越不能大意。
“是是是！绝对不会大意的。”幸村精市噗嗤一声笑起来，心情开朗了很多。
绝疑惑地看着他，自己有说什么很好笑的话吗？
“好了，不打扰你了，我只是顺路来看看你。”站起身，幸村揉了揉腰，体力再好，一直这样弯着身子也是很难受的。
绝跟着站起，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幸村身上的气息变弱了，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句：“幸村，去医院看看。”见他一脸惊愕的表情，以为他不高兴了，也对，好好的突然让人家去医院的确不好，又加了句：“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很好，放心吧！”好险，还以为他知道了，幸村精市暗中松了口气，重新扬起笑容：“我走了。”
“啊！”绝点头，看着幸村精市离去，真的不对劲，看来要打电话问问真田了，绝思忖。
不过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提升各部员的实力，部活时间，绝站在一边，看着场上的比赛并将得到的资料在脑中进行整合得出最后结论。
果然菊丸的最大弱点还是体力，不二的取胜心太低，乾，还是太依赖他的数据，虽然心里明白数据不代表一切，但明白不代表能做到······
绝不停地分析着，手下意识地伸到旁边，拿起杯子看也没看就灌了下去，杯中的东西一下口绝就发觉不对了。
天哪！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这么的、这么的诡异？绝用尽所有的自控力保持身形稳定，镇定，一定要镇定，现在球场可是还有很多部员的，一定不能露出破绽。
“手冢？！”
“手冢？！”
两声低呼从旁边传来，绝咬牙保持神色不变，微微侧过头，“嗯？”眼中看见乾愣愣地看着他，旋即眼中冒出奇特的光芒紧紧地盯着不放，手中正拿着和绝手中的一模一样的杯子，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手冢’两个大字，绝一愣，眼角余光瞄过，果然自己手中的杯子上面写着一个‘乾’字。
乾汁！
两个大大的字浮现在绝的脑中，这东西果然能够放倒自己，绝深吸口气，抽出一丝灵力想将恶心的感觉压下去，可是不知道这乾汁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越压制反应越强烈，绝无奈，只能将自己的感官封住，那种恶心苦涩得快要麻木的感觉这才消失。
乾盯着面色自若的部长大人足足几分钟，确定他确实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失望地掏出笔记本将结果记下，同时暗下决心，一定要作出更加完美的乾汁，至少能够把自己部里的部长和不二这两个非人类搞定，否则，他哪有脸把它推广出去。
看到所有注视这里的人都失望地各做各事，绝轻吐一口气，却发现不二回头看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向他紧纂得指节都泛白的手轻轻一笑。
被发现了！绝无奈地对上那张戏谑的笑靥，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几天后
傍晚，部活时间。
“龙崎教练，请让我和越前比一场。”绝坚定地看着龙崎教练，沉声说。
龙崎教练注视着绝：“马上就要都大赛了，关键时候，你这么做没问题吗？手冢。”
“没问题。”而且，现在的越前龙马真的很像，很像是小时候的我，很像那个迷茫着单纯前进而没有坚定信念的我，那个时候，是与幸村、真田的一场网球赛改变了我，现在，我也想用一场肆意飞扬的比赛让那个少年知道，一个真正的网球选手，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龙崎教练转身看向窗外，“我必须找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件事。”
“我有理由。“
“我洗耳恭听。”龙崎教练回头。
“越前现在的打法，完全是越前南次郎的翻版。这样下去，他除了当个复制品外会什么也没有。”所以，他必须找出属于自己的路，八年前的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找到了，八年后的另一个少年也一定能找到。
“他想打败越前南次郎，这样的决心还不够吗？”
“不够。他现在需要的是提高他自己的能力。”是的，是属于他自己的能力。
“为了这个，你打算牺牲掉自己的胳膊？”犀利的眼光射来。
“没这回事。不用担心。”绝低下头，有些心虚，说实话，因为没有太在意，再加上经常瞒着众人用左臂练球，所以虽然已经快过去两年了，这伤居然还是没好。
网球场。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一年级的捡球，其他解散！”
绝走向场中那个小小的身影。“越前。”
“部长！？”
“跟我来。”
樱花树下
绝转身面向少年，“春之野大学的网球场，你认识吗？”
“那个新修的地方？我知道。”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网球，扔给他。
“怎么说？”越前一扬手，接住。
“三天后的下午三点，我在那里等你。独自前来，带上球拍，球我会带去。”
“你们要决斗？”路上，大石拦住了绝。
“你听见了。”
“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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