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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情之旅 作者:水沐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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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输吗？在第一场？
又一次月返击回，菊丸突然跃起，奋力接起了球。
“还没放弃吗。”向日岳人毫不留情地将球打回。
“休想！”菊丸咬牙吐出两个字，扑向球，特技式，送回对场。
1530！
反击，终于要开始了么。
菊丸瞪大了猫眼，右手转起了拍子。
“转拍了！”青学的啦啦队欢呼。
“英二学长？”桃城惊喜地看着他。
“没关系的，阿桃。不要放弃啊。不放弃的话，一定能找到对方的弱点。机会无处不在。”竖起球拍，“相信我们的力量吧！”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红色头发的少年，心中泛起了嘀咕，菊丸他，不会是被冰帝的人刺激过头了吧？
“其实呀~~”菊丸忽地顽皮地一挤眼：“刚才的话都是照搬大石的。”
“吓？哈哈哈，真像英二学长的风格呀。”桃城挠头傻笑，神色也变得坚定起来：“没错，现在才开始呢！”
两人默契的交拳而立。
场上的气氛开始变了。
向日的体力明显不支，忍足也终于认真起来了，但为时已晚。
大石终于赶到了，这更让比赛中的两人实力超水准发挥。
第二双打，青学胜！
第一双打，乾贞治、海棠熏对尅Я痢⒎锍ぬ�
比赛开始不久，乾和海堂就因为开局不利争吵了起来。
然后，连输五局，绝的眉头微蹙，这样下去不行的，‘有些时候你可以多信任我们一点的。’乾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犹豫了一下，原本站起的身子又缓缓坐下去，信任吗？
5比0，交换场地
“真遗憾啊，乾！海堂已经完了。”尅瞬蛔〈⒌暮Ｌ囊谎郏迩档馈�
乾挑眉，轻拍海堂的肩，“海堂，你看起来好象完了啊。”
海堂缓缓抬头望向乾，急促的呼吸声一下没了，“数据······拿到了吗？”
“啊。全到手了，辛苦你了。”乾扯出一抹笑意说道。
“直线球的几率是······100％！”场上，乾准确回击尅У某樯薄�
尅б馔獾乜醋潘故桥Φ亟忧颉�
乾的数据网球！
“打向左路的几率是75％！”
“短斜线球的几率是85％！”
······
随着乾精准的报幕，一个个球被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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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太郎看了他一眼，满脸担心。
“真是讨厌的网球！”对场的向日岳人嘟囔道。
而迹部，脸色不善。
“青学胜出，局数5比4！”
“破了那个凤的发球局了！”欢呼声响起。
“这样只差一局就能追成平手了！”
“再次上演大逆转！”
绝轻吐一口气，目不转睛。
乾看了看落球点，突然走向了裁判台：“刚才我的扣杀，出界了５。3厘米左右。”，他望着裁判平静的说，“虽然很可惜，但还是出界了。请确认一下。”
“的，的确。”裁判的声音有些不稳，大概是没想到会有这种主动说自己输了的人吧，“很抱歉，比赛从40—15再开。”
“比赛结束。冰帝胜出，局数6比3”
果然输了！
第三单打，河村隆对桦地崇宏
绝沉默的看着场上拼尽所有力气的人，最后，两败俱伤！
受伤的两人被打包送去了医院，快递员——龙崎教练。
“不二。偶尔，也挑下重担吧。”龙崎教练临走时只留下了这句话。
第二单打，不二周助对芥川慈郎
不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笑容，瞟了那个大剌剌地擅自坐在教练席上的某个小孩一眼，要了还沾了河村鲜血的网球拍走上了赛场，而另一边，芥川揉着眼睛刚刚被冰帝众人从睡梦中唤醒。
“光光，光光！”朦胧的眼睛眨啊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自己睡梦中也念着的人。
“芥川。”绝无奈地看着某人无视裁判和对手地冲到自己面前，满脸撒娇的笑让人不忍责怪，抬眼看着对面那张不再华丽的黑脸，伸手摸了摸芥川的头：“好好打。”这是不是叫做通敌卖国？话一出口，绝心中突然闪过这个想法。
“嗯嗯嗯！”用力地点头，芥川跑回赛场对着眯起眼睛的某人甜甜一笑：“呐，不二，光光叫我好好打呢！”
“所以芥川不可以输得太难看哦！”不二微笑回应。
对场的向日岳人打了个冷颤，喃喃道：“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很冷？奇怪！”左右张望了一下，对着身边的忍足侑士悄声道：“呐呐，侑士，你有没有觉得那两个人看起来很诡异啊？不止他们，连迹部也很奇怪的样子······”话语突然顿住，盯着搭档犹豫了一会儿，向日岳人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侑士？”
“什么？”越看那个黄色头发的家伙越不顺眼的某人撑起优雅的笑容，看向搭档。
“你是不是牙疼？”没注意到某人突然僵住的表情，向日岳人自顾自说出自己的想法：“还是说，你的脸抽筋了？侑士，有病就要治，不用担心你的形象问题，那不影响的。”
“······”忍足侑士把牙咬得死紧，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做出有损他优雅公子的形象的事情，看比赛，看比赛可以转移注意力。
其实从天赋上来说，芥川慈郎也是个天才级的人物，单看他一天只练习那么少的时间再加上经常逃训还能拥有正选的实力就可以知道这一点，只是不二周助也是个天才，而这个天才在绝的监督下每天都辛苦地练习着，两下一比较，高下立现。
面对着不二的消失的发球，芥川慈郎的眼睛亮得惊人，一次次回击失败，一次次不断尝试。
“好厉害好厉害，真的好厉害！”芥川慈郎欢呼出声，仿佛忘了对面的人是他战场、情场上的对手。
比赛继续着，2比1，交换场地。
起风了！不二掠了下栗色的头发，微微笑着，
“呐，越前，”不二偏头看向小少年。
“嗯？”
“燕回闪和巨熊回击你都见识过了吧？”不二忽然笑得特别灿烂。
“看到过啊。”越前有些警惕，这个家伙想做什么？
“是啊。那么，”不二的笑意更浓了，“接下来我给你看看……”
“三重反击的最后一招——白鲸！”
绝站起身，拿去网球拍走向外面，白鲸已经登场，那么场上的比赛就已经是尾声了，他也该热身了，估计了一下时间，主要是听到了那突然涌起的海啸般的尖叫声，绝挥了挥网球拍，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向球场走去。
第一单打，手冢国光对迹部景吾
青学对冰帝（中）
绝走进场中，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咦，慈郎怎么不在？除了蓝白色的青学和灰白色的冰帝外，看台上又多了许多种颜色，其中绝认识的有青学曾经的对手山吹和不动峰，目光移动间视线突然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略略一愣，绝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真田弦一郎！立海大也来了。
“冰帝——，冰帝——”······
原本不知什么原因沉寂下去的尖叫声突然爆发，脑袋被震得嗡嗡响的绝强压下捂耳朵的冲动，转头，对上那人得意又无辜的脸。
叫你忽略我！迹部景吾放下扬起的手臂，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在尖叫声中神色自若地走入场中，看到绝依旧冷静的表情，挑挑眉，高抬左手，伸出一指，平指左方，身后轰然响起的是：“迹部！”“迹部！”“迹部！”······
网球拍转到右手，微抬，背景瞬间改变：“冰帝必胜！”“冰帝必胜！”“冰帝必胜！”······
举起球拍指向绝，“胜者是迹部！”“胜者是迹部！”“胜者是迹部！”······
绝沉默，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实际上在那些女孩子的尖叫声中也实在是没有别人插嘴的余地。
迹部收回了球拍，倒是一脸的享受，双臂平举，“冰帝必胜！胜者是迹部！”“冰帝必胜！胜者是迹部！”“冰帝必胜！胜者——”······
似乎是满意了，迹部高举左手打了个响指，全场顿时一片安静。
将身上披着的外套抛向身后，迹部仿佛帝王巡视领地般傲然道：“胜者就是我。”
片刻后，女生疯狂的尖叫声席卷全场，突破瓶颈再度提升了几个音阶。
“已经玩够了吧？”在网前等待已久的绝淡淡地看着姗姗来迟的某人。
“啊，满足了。”迹部笑得心满意足，伸手握住绝的手迟迟不放，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怎么样，有没有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声势下？”
这家伙！绝瞥了某人一眼，决定忽略他，抽回手，自顾自地退到了自己的场地中。
“冰帝学园对青春学园，第一单打的比赛现在开始！”
“一盘决胜负，冰帝迹部发球！”
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起来，四目相视，神色坚定。
战斗吧！
迹部抛球，发出，球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瞬时直落右角底线。
绝快步到位，抄手击回。
迹部在内场截球，回球很低，这个方向，擦网球，迹部的力量，一定会过网。
快速冲上，接起，挑起送回。
迹部跃起扣还底线球，绝退后一步，上身后倾，反手高举起球拍，迎向空中的球。
球压拍的力量很足，绝眯眼，手臂扬起，但是这还不足以难倒我。
就在此时，肩部忽然一阵酸软，绝一惊，就在这一瞬间，球拍已经有些离手，绝手腕一沉，迅速把球拍抄回手中将滑出的球击回，球划过一道奇异的弧度绕过迹部，在他还没来得及的时候，落地。
迹部回头看着球，又疑惑地看着眼前若无其事的少年，习惯性地将两指抚上眉心，深思地看着他，刚刚······
面对迹部那探寻的狐疑目光，绝莫名地有些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现在他确实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球抛起，击出。
迹部击球的力量，确实非常，绝神色凝重，开始有意识的往球上加上旋力，一次，两次，三次······
终于，左脚轻退半步，手冢领域，完成！
绝看着前方的对手，嘴角略弯，果然不愧是小吾，居然在比赛刚开始不久就逼得他用出了手冢领域，这场比赛，一定会很精彩。
“行啊，手冢，就凭那种手肘。”迹部突然笑了，又一次将两指抚上眉心，不过与他面对面的绝却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怒火，还好理智尚且存在，没有在直接说肩。
绝一声不吭，努力忽视从场外投射到他身上的几道寒嗖嗖的目光，尽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比赛上。
左手手腕轻收，肘微外送——零式削球。
“青学手冢胜出，局数１比０！”
迹部狠狠地瞪了绝一眼，一句话不说就转身回了休息区。
绝也向青学的休息区走去，一抬头就看到了正一脸似笑非笑，深谙守株待兔之道的某人。
“不二！”绝低声唤了声，发现刚刚面对迹部时那种心虚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二居高临下地看着绝，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心思。
“部长，你的手肘还好吗？”越前从旁边跑了过来，递过一面温热的手巾。
“啊！”绝垂下眼睫，默默地接过手巾覆在两年前的伤处，感受了一下那里淡淡的痛楚，点了点头：“没什么大碍了。”他没骗他，手肘的确没有大碍了，有事的是肩。
“最好是这样。”上方的某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吐了句话出来，只是那微睁的蓝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被手巾覆住的某处。
“小景，你说的是真的？”忍足侑士铁青着脸：“手冢的伤真的没好？”
“本大爷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迹部景吾咬牙：“他一定是没有听我们的话，偷偷地练左臂了，居然连不二也瞒过去了，那家伙，有时真的很让人火大。”腾地站起，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阴冷：“这个笨蛋，不给他个教训，他是不会学乖的。”
忍足侑士动了动唇，没有说话，他也怒了，而且，他相信和自己一样爱着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笨蛋的少年是知道分寸的。
“青学胜，局数３比２，交换场地！”
绝看着不言不语地从自己身边走过，理都没有理自己的迹部，心下有些忐忑，摸着痛楚加剧的左臂轻吐口气，屏去杂念，现在最重要的是赢得比赛，至于那些人的怒火，呃，再说吧！
一个挑高吊球打过去，绝按下球拍，准备接迹部的破灭的轮舞曲。
迹部嘴角微扬，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轻轻挥拍，一个普通的回球。
绝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持久战！
绝的神色稍稍柔和，找到敌人的弱点就猛烈进攻，小吾，做得很好。
他那是什么意思？稍微有些能看懂那细微表情变化的迹部景吾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已经找到了属于它的油了，一张俊美的脸上更加怒焰重重，手冢国光，你真的被宠得太任性了。
一抹冷笑出现在脸上，你的手肘似乎可以支撑很久，那，肩呢？
时间在不停地流逝着······
迹部一直没有打出他的绝招——破灭的轮舞曲，只是一球一球地抽回，绝强迫自己回复到前世的状态中，对那剧烈的痛楚努力忽视，手冢领域，再度绽开。
这个家伙！迹部咬牙，为什么？一球击出，为什么要这么倔强？再来一球，为什么不听我们的话？再来，难道我们在你心里就这么微不足道吗？
再强的忍痛能力也有极限，精神上忽视可是身体却已经濒临极限，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绝的伤是二者兼具，慢慢地，汗湿透了额前的金发。
他，很痛吧！迹部锐利的眼神一眼就看到了那顺着弧度流下的汗滴，心突然一阵疼痛，拿球拍的手甚至微微颤抖起来，天知道他好想丢下一切冲上去将他抱在怀里，只恨不得那伤是在自己身上。
该死，快要支持不住了，绝清晰地感觉到了体内力量的流失，他不仅有些懊恼平时偷偷训练左臂没有留下好好修养的时间，可是他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
“青学手冢胜出，局数６比５！”
一个听起来仿佛很遥远的声音传来，绝勉强集中注意力听清，一局终了吗？已经是６比５了，快要结束了吧，那么，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了，动动手臂，已经开始麻木了，绝有些犹豫，要用灵力治疗舒缓吗？这个想法刚浮起就被绝否决，如果是在比赛前治疗那还可以，可是现在是在比赛中，用灵力来舒缓身体，这在绝的心目中无异于作弊，绝无法容忍自己做出这种玷污网球的行为。
只是，小吾，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不打算用你的那招破灭的轮舞曲吗？
对面的气势突然变了，绝猛地抬头。
“手冢！”随着冷喝声，球扬起凛冽的球风带着主人澎湃的怒意划过一条长长的弧线直冲绝而来。
不能打高挑，要避免让他扣杀的机会，现在这种状态根本无法接住那招破灭的轮舞曲，绝用力回角球，可是已经麻木的手臂却不停使唤，微弱的回击力量被球的旋转轻易地抵消，球高高地挑向空中。
绝在接触到球的瞬间就知道不好，球打出后，他迅速压低身体，调整好球拍，准备接招。
果然！
迹部凌空跳起，厉声大吼：“迈向破灭的轮舞曲！”
球呼啸而来，它的目标是——手腕？！还好球拍的角度被调整过了，右手向球拍把手上方握上去，双手合牢。小吾，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这招破灭的轮舞曲到底有多厉害吧！球瞬间到了，那巨大的冲击力即使绝也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还好，球没有弹开，双手合握，回！
破灭的轮舞曲，是双段扣杀，那就是说，下一个球，还是扣杀。
绝试图重新控制左臂，可是那麻木、痛楚还有隐隐的酸软都让他明白，如果想赢下去，只能靠右臂了。
迹部冷笑一声，将球打向了绝的右边的空挡。
没用的。绝眼中光芒闪过，已经过网的球似乎被牵引般折向绝的手边，削球。
迹部看着明明脸色已经雪白却依旧在咬牙强撑的少年，眸中闪耀的璀璨光芒让他的心仿佛被灼烧般疼痛，真的、真的不肯放弃吗？是，你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深吸口气，握紧了手中的球拍，手冢，如果、如果这真的是你要的，那么我成全你，我来陪你，陪你打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无论谁输谁赢，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陪你一起，让这场比赛变成中学生网球比赛史上的绝唱。
球拍高高的扬起，手冢，来吧！
青学对冰帝（下）
努力活动了一下五指，绝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不行了，右手推了推眼镜，放下时顺手接过了几乎抓不住的球拍，低低的抽气声之大，仿佛所有人都在同时惊愕地倒抽了口气。
抬头看着迹部，眼神交汇。
绝左手放球，右手打出一个左角边界球。
迹部迅速的出现在边界，直线球，直冲绝的左场。
球刚接到，绝的眼眸不觉一沉，好大的力量，击回，努力的在球上加上旋转，他必须完成手冢领域，如果迹部保持这个力量，只用右手，他很快就会接不住了。
球回过来了，右手对上，还是不行啊，回过来的角度，微微的比预想的差了一点，毕竟是后天训练来的，即使再努力地将差距缩短，在关键时刻还是比不上先天的顺畅，不过即使这样，也足够了，几个回合后，手冢领域，再次完成！在青学的加油声中，再度拿下一球。
30比0
40比0
全场一片安静。
右手虎口开始发麻，绝咬牙，果然，只用一只手对付小吾还是太勉强了，好像，有点支持不住了，可是不行，只有一球了，一定要坚持下去。
迹部眼眸幽深，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冷冷地、静静地看着绝，握着球拍的手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不住地颤抖。
可是这一次，绝没有能够完成手冢领域。
迹部的洞察力果然很厉害啊，绝敛下眼睫，居然看透了他右手已是后继无力。
绝被逼着回了一个高挑球，看着迹部高高跃起，握紧球拍，准备面对刚刚已经给了他一次重创的绝招。
绝的猜测没有错，迹部打出的的确是他的绝招——破灭的轮舞曲，他的应对也没有错，手中的球拍出现的地方也是可以拦阻回击的地方，可是他却错估的自己右手的力量，这一次，绝单手的力量防御在球上带着的巨大力道面前只支撑了几秒就被彻底破灭，虽然球被勉强打回，可是整个人却被巨大的力量反震，撞倒在地，他下意识地左手扶地，一阵钻心的痛从肩弥漫全身。
“咣啷！”······
轻轻的物体落地的声音，对绝来说，却不亚于当年身处绝境时听到的炸弹轰炸的巨鸣。
迹部再次跳起扣杀，绝却已经无力回击，只能偏头眼睁睁地看着球落在界内。
“手冢！”
“手冢部长！”
“光光！”这一声熟悉的呼喊出奇的尖利和惨然。
······
绝轻轻摇了摇头，抬眼看去，正看到刚刚不见了的芥川慈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从球场外冲了过来，却在经过对场时被他的队友拦截住，虽然拼命挣扎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被死死地制住捂上了嘴唇。
“部长！”菊丸惊慌的呼喊声越来越近，绝深吸了口气，没有回头，一声低喝：“不要过来！回去！比赛还没结束！”这场属于我和小吾两个人的战斗也还没有结束。
“不愧是迹部，早就瞄准这个了吧。”“紧要关头大逆转啊。”“但是，迹部部长······”“啊，那家伙，看上去一点也不高兴呢。”
对场上冰帝队员的议论，清晰地被绝的耳朵捕捉到。
绝的视线转向迹部，他定定地站在对面，失去一贯嚣张华丽的脸上，却是无比苍白，就好像受伤的人不是绝而是他一样。
绝没有心思猜测此刻眼前的人的想法，现在最要紧的，是站起来继续这场比赛。
慢慢地站起身，绝敏感地察觉到了掌心的湿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右手一定已经被震裂了，难怪一向高傲得不得了的小吾会将它列为绝招，破灭的轮舞曲’，果然很厉害，绝暗自赞叹，抬头看了迹部一眼，眼中有着淡淡的钦佩，更蕴含着浓烈的斗志和坚定的信念。
迹部景吾苍白着脸看着眼前明明已经受了重伤却依旧面无表情的少年，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让双脚停留在原地，他不敢动，怕双脚一旦有了动弹的能力就不再受理智的束缚，看着少年无力地仿若折翼的蝴蝶般跌落下去，他的心一阵阵的刺痛，他无法原谅自己，什么让他吃点教训好学乖，什么不辜负所有人的期望带领冰帝获取全国大赛冠军，什么身为网球部部长的责任······，让这些东西统统都见鬼去罢，迹部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几乎克制不住，只要能让他立刻带着这个伤痕累累的人上医院，就算是当场认输又怎么样？仅存的一丝理智和天生的责任感与心中对绝的浓烈的感情相互交战，心中翻江倒海，握住网球拍的右手也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虽然看不出，但绝还是莫名地感觉到了迹部景吾情绪上的巨□动，立刻沉声喝道：“迹部景吾！”
被绝的这一声低喝唤回了心神，迹部看了绝一眼，转身沉默地回到了休息处。
两个人都必须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和精神力，因为比赛已经进行到了抢七的最后阶段。
绝走回休息处，再次习惯性地忽视左肩和右手的痛楚，拿起擦汗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汗水，也顺便把手上的血迹拭去，然后把它丢在椅子下，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是关键时刻，这个时候很少有人敢走近。
可是很少不代表没有，刚刚放下水杯就发现身边多了两个都拥有一张俊美秀气脸庞的少年。
“不二，越前”绝很想摆出部长的威严命令这两人回到看台上，可是一对上那双已睁开的锐利蓝眸，面对着里面蕴含着的看不懂的东西，绝就莫名地有些底气不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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