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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然随君心 作者:火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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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楼主!”夜枭们霎时松了口气,不由自主的往南宫苍敖望去,他们的盟主正紧紧盯着屋梁上的人,似乎生怕一眨眼那人就会不见。
君湛然自然不会不见,他还是站在那里,不知是在等什么,没有动,也不让他们动,摆了摆手,示意南宫苍敖一行不要靠近。
“放心,我不过来。”似乎只有南宫苍敖听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居然没有半点疑问,释然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微芒,那是惊讶也是赞叹、
南宫苍敖在笑。
其他人不解,盟主到底是何意?君楼主又为什么不让他们过去?夜枭们都是满腹疑团。
镇子不大,君湛然所在之处很高,将周围情况尽收眼底,一孤弯月远远的躲在云后,冷冷的月光就洒在他的脸上,他站的很高,只要运足目力望去,便能看到他被月光笼罩的侧脸。
他的嘴角微微挂着一丝笑意,那是满意的笑,有些冷,还有些讥讽似的嘲弄,像是看尽了生死的阎罗,似笑非笑的弧度竟显得有些鬼魅。
“我从不妄下杀手,但若是被逼急了,我也不在乎多取几条人命。”不知是在对南宫苍敖解释,还是在对自己说话,他看着脚下,那种神情令人有种错觉,他似乎并不讨厌这么做。
杀人。
用毒物杀人,不见血光,杀人这件事,也就变得干净简单的多,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君湛然将攥在手里的纸团随手扔掉。
用毒,众人恍然,尽管不知道君湛然是从哪里弄来的毒物,但这个结果似乎不坏,殊衍在南宫苍敖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敢问君楼主,我们什么时候能过去?”
“待这雾气散了。”指了指半空弥漫的薄雾,君湛然听得出殊衍话里的谨慎,竟连殊衍都被吓住,莫非这次他下手太狠,有些过了?
这漂浮的薄雾原来就是毒源,夜枭们自然不会靠近,有人却已等不及了,扬起眉宇,“我想湛然该不会让我中毒而死才对。”
说话间,南宫苍敖一振衣袖,一道劲风袭去,瘴气般的白雾霎时消散,南宫苍敖屏住气息腾身而去,黑影如风,眨眼间落在房梁上。
身形移动自然带动空中气流,毒雾像云絮般流转了几个圈,跟随着南宫苍敖飘向了屋梁,君湛然举腕,还未等他动手,南宫苍敖一掌挥去,已经将毒雾打散。
四目相对,没有人先开口说话,只是对望着,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回想这次遇险,南宫苍敖一把将眼前的人抱住,“幸好,幸好你无恙,否则——”
他竟然像是说不下去了,君湛然不禁莞尔,也紧紧抱住南宫苍敖,“否则,你便只能替我灭了夏国,杀了害我之人,好好替我报仇就是了。”
“别胡说!”回答他的是一声斥责,南宫苍敖看起来真的是生气了,“若我没有让你前来救人,也不会让你遭遇如此险境。”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而生气,君湛然笑了,“你倒不问那被煌沐扣押的人质如何,不怕被我所杀?”
南宫苍敖这才想起这回事,不以为意,“有何可惧,既然是你使毒,自然会考虑到他人的安危。”
“动手之前我已瞧过,煌沐的人为防止其逃脱,门窗紧闭,人质既然是被扣押在室内,当不会被毒雾所侵。”君湛然确实早已考虑周详,只不过……
“你们都出镇等着,不要靠近,准备些干粮过来就是了。”身侧,南宫苍敖开口吩咐远处的夜枭,他似乎打定了主意和君湛然一起在这里等雾气散去。
“那盟主你们呢?其他兄弟呢?”殊衍没看到阴鸠等人,四处张望。
君湛然脸色微沉,“不用担心,我早已让他们屋内躲避毒雾。”
见他脸色不对,南宫苍敖关切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知道这东西是如何制成?药引为何?”君湛然苦笑了一下,他本不需要别人来回答,继续说道:“此毒名为‘血瘴’,引子便是人血。”
“人血?”南宫苍敖徒然神色一变,抓起君湛然的手腕,君湛然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任他查看。
受创的手腕上除了原先的旧伤,并不见其他异样,南宫苍敖的目光巡了几遍,这才放下心来,“那人血是从何而来?”
“我没能保住你的人,有夜枭为我而死,我却用他的人血做了毒物的药引。”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君湛然没有叹气,也没有露出悲伤之色,他只是淡淡说着,话语声却清晰的让南宫苍敖和远处的夜枭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见哀色,便真的是不悲不伤吗?自从跟随南宫苍敖到了夏国,夜枭们都习惯了君湛然的性情,听他这么说,心知他的想法,殊衍面露戚然之色,忍不住开口说道:“人若死的有用,便不是白死,既然追随盟主,我们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人在江湖,或早或晚而已。”
稍近一些的地方传来肖虎的声音,“楼主,让鹰啸盟的弟兄们把他的尸首带走吧。”
君湛然站在高处,毒雾是他所施,往抵触飘散,他无需担心被毒雾所侵,却不得不考虑到自己手下的安危,肖虎和阴鸠等人就在不远处的屋内躲避。
“殊衍说的不错,死得其所,有何可惜,总比苟且偷生来得好。”同在屋内躲避,阴鸠的声音还是冷冷的,却能听出一股热血、
在他脚下便是同伴的尸首,他记得君湛然是如何取血的,也记得他如何制药,更不会忘记这个男人负手登楼,扬袖之间,人间变成冥城。
“人血……如何做药引?还有我……何时才能出去?”阴鸠话音才落,夜色之中多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她的语调很轻,有些犹豫胆怯,听来却有几分熟悉。
人声来自一个院落,那本就是关押人质之处,原来,煌沐所扣押的人质竟是一个女子?!北绛就是为了这个女子而倒戈?!
她究竟是谁?君湛然听这语声,隐约有种感觉,这个人他似乎并不陌生。

第二百零六章 是否故人

不但是君湛然不觉陌生,就连南宫苍敖也觉得这语声熟悉,他甚至能确定,以前听过这个声音。
但此人既然是北绛的重要人物,他们怎会觉得她熟悉?
答案很快就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不光是肖虎愣住了,就连君湛然和南宫苍敖都没有想到,这个令他们觉得熟悉的女子,竟然会是她。
毒雾散去,众人再也不用顾忌,夜枭们纷纷进入镇子,君湛然和南宫苍敖也来到了关押人质之所。里面的女子从房门之后出来,当时天色已经微微有些发白,晨曦之下,她那张倾城的脸被朝霞笼罩着,一身红衣,一头白发,盈盈而立。
她肌发如雪,面容清丽,那双明亮的眼中有戒备,有胆怯,有犹豫,也有些微好奇,她站在那里,就像从未见过面前这两个男人,“你们究竟是谁?”
说完,她看到了地上成堆的尸体,骤然一惊,又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些细节都没有逃过南宫苍敖的眼睛。
南宫苍敖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凡是不在意的,很多事便不会记挂在心上,除了他们南宫一家的切身相关以外,只有君湛然的事能让他的情绪有所起伏,其他时候,他并不在乎过去发生过什么,也不会记在心里。
撇开他给人的那种好交朋友的印象,他的性子实在可以算是凉薄,但这一次,他却在一瞬间想起了这个女人的名字来——
柳霜霜。
那个亡命于君湛然手中的女子,只要亲眼见到她死去的人都不会忘记她最后的那句话,她说,她叫白绫霜。
潜入夏国,进入雾楼,在君湛然身边,身为密探却动了真情的女子,最终仍旧难逃一死的结局。
夜枭之中有人当时也在场,见了这女子的容貌,惊讶的叫了起来,“……她竟然没有死?!”
女子一怔,直直的看着那名夜枭,眼神忽然专注起来,“你说的她是谁?”
这语声,这容貌,无论怎么看,都是白绫霜,君湛然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他并没有表露,而是对她笑了笑,“这位兄弟在说一位故人。”
南宫苍敖曾经说过,君湛然的笑,世间没有多少女人能抵挡的住,只要他愿意,他的笑能融化任何人的心。
这一次却好像是例外,这女子面色缓和下来,但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脸红,她只是好奇的打量着君湛然,“你说的故人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看我?”
她到底是不是白绫霜,若是,她为何不记得君湛然,若不是,她又是谁?
南宫苍敖望了望天色,“天都亮了,我们为什么不换个地方说话,再好好休息一下,我想谁都不想留在这里吧。”
说话间,他的手臂不着痕迹的揽住了君湛然的肩膀,看起来很随意,有意无意间却引起了那女子的注意,她看见了,但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倘若南宫苍敖是想用这一招来试探,看来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君湛然侧首目光一瞥,刚巧看见南宫苍敖不悦的勾了勾嘴角。
有的人,即使在不高兴的时候也会笑,但他的笑是淡的,有些阴沉,两人相处至今,君湛然哪里还会不知道南宫苍敖当下的心情。
“她可能不是白绫霜,你还有什么不高兴?”夜枭们在清点人数,准备撤离这个小镇,附近无论哪里一处荒郊野岭,也总比这里尸横遍野来的好。
君湛然的话就在南宫苍敖耳边,他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前的女人,“白绫霜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忘记,但她一片痴心,倒是很难叫人不去记住。”
“我怎么觉得闻到一股子酸味。”君湛然顿感兴味,“别告诉我你这堂堂鹰帅,你还在为一个死人吃味。”
“哪有的事。”南宫苍敖摇头,笑道:“白绫霜已死,这女子无论是谁,总与她脱不了干洗,我是在担心你。”
“不承认便不承认吧。”有人倒是并不介意,无论人质身份为何,找到了她,北绛的态度便会转变,了却一桩心事,君湛然的心情着实不错。
与其他人满腹疑虑相比,他是那个更不在乎的人,南宫苍敖发现到这一点,揽着他肩头的手滑到了腰间,又收紧了一些,“湛然实在是无情的很呐。”
指责他无情,这话里的语气听来却只有愉悦。
君湛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他人死活如何,其实并不与他相干,更何况白绫霜原是来自北绛的密探,她的所作所为,几度险些致他于死地。
爱?他听她说过,却并不当真,“对你有情便是了,莫非你还指望我多情。”
“多情与否,也只有湛然你自己不知道罢了。”说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南宫苍敖牵起他的手走到马匹前,两人翻身上马,竟然全不在乎那名神秘女子是如何安排。
肖虎在后头尽忠职守的清点人数,当然少不了令人保护好这名酷似白绫霜的神秘女子。
要找一处能避人耳目的荒郊落脚并不难,君湛然和南宫苍敖当先一步,并骑而去,路上,南宫苍敖忽然说道:“煌沐已死。”
他的马匹放慢了速度,君湛然闻言一拉缰绳,“你说什么?”
他停了下来,注视着南宫苍敖,眼底看不见情绪,在乍闻血亲死讯的时候,他是该哭,还是该笑?亦或是没有任何反应?
“湛然,你可知道我为何几次三番没有对煌沐下杀手?”他若真要他的命,煌沐不会活到那个时候,这一点君湛然不是不知道。
虽然知道,他却从来没有急于要煌沐去死。
“与之为敌,但他们毕竟与你有血缘之系,你要让他们后悔当日所为,但你真的想看他们惨死于你手中吗?你想要的,真的是他们的命?”
南宫苍敖总能把事情看的很透彻,在他面前,所有人似乎都无从躲避,君湛然脸色发沉,双唇紧闭,“是他们要我的命在先,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他抬头,幽黑的眸子在微白的天光下闪着冷芒,“以牙还牙,所以我要让夏国皇族亲眼看着,大夏是如何在我手中覆灭,这难道有错?”
“我没有错,以血还血,纵然那些是我的血亲,那又如何?那样的血亲,不要也罢,别忘了,当年的四皇子煌湛早已死了。”是的,他已经死了,还是死于这些所谓的“血亲”之手。
冷冷的笑意又凝结在君湛然唇边,南宫苍敖闻言,反而露出了放松的表情,“看来是我白担心了一场,毕竟亡命于我刀下的人,是你的——”
“他们什么都不是。”一摆手,君湛然不让他再说下去,“说我无情也好,走到这一步,早已无法回头,也不会回头了。”
到了如今,他早已不掩饰他的恨,也早就不会在南宫苍敖面前藏起他心底的黑暗,无论如何,这个男人不会鄙夷这种黑暗,也从不自诩侠义,不会评判他的心性是否偏激,是否会害人害己。
也许他早就害了南宫苍敖,也害了身边所有人。
回望身后,夜枭们和肖虎等人正在赶上。
这一路走来,鹰啸盟的夜枭有所伤亡,雾楼的一干人等有的还在夏国调配恶鬼的行动,有的追随于他,他们背井离乡,只不过是因为他的一声号令。
凛南孤注一掷,北绛被卷入战火,阐东和西溯虽无动静,却并不代表他们无所求,天下局势已乱,可到了这个地步,如何还能回头?
“既然你一这么说,我便不再手下留情。”身旁的人看出他的想法,不快不慢的语气平静说着,“等到了那一天,他们亲眼看到夏国覆灭,你不要出手,让我来。”
“他们的命交给我。”轻拍腰间所配的长刀,南宫苍敖并没有说出理由。
君湛然却懂得他的话中之意。
不想让自己的手染上至亲之血吗?仰头大笑,马背上的人像是听了个笑话,“我的手早已站满人血,哪里还会在乎再多几个,不过是人命而已,你莫非忘了方才那座镇子,数百条人命亡于我手,苍敖啊苍敖,我早就是索命的阎罗,我早就变得和那些人一样,你难道不知?”
君湛然大笑,因为他觉得好笑,这话他早就说过,南宫苍敖也笑起来,漫不经心的,“湛然是伤了心,不过无妨,有生之年,我来医。”
发笑的人敛住了笑,就那么坐在马背上看着身侧的南宫苍敖,南宫苍敖也看着他,露白夫人天色愈发亮了起来,朝霞就在他们身后,慢慢染上一片淡淡金红。
“有人!”身后夜枭突然大喊,两人回头望去'书E香X囡O小手打'。
只见一道黑影急速掠来,目标直指人群中的神秘女子。这女子身份不明,还需查问,更是被煌沐所扣的人质,事关重大,夜枭们岂能容她出现意外。
长剑短刃霎时出鞘,却惊闻一声,“不要伤她!”
大叫的是神秘女子,她脸色苍白神色紧张,冲上前来阻拦双方动手,一触即发之际,她的举动分外危险,若是一个不慎,就可能同时被两方所伤。
来人长发高束,一身紫衣,身段高挑,立时收了剑,“公主殿下小心!”


第二百零七章 北绛盟约

听闻这句公主殿下,南宫苍敖似笑非笑间若有所思,君湛然神色不动,
让旁人住手,那身旁紫黑色劲装的女子站定之后,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之色。
她不该叫破她的身份,一旦被人知道她是谁,岂不令她的境地更为危险,她的身份定会被人利用。
“算了,小瞑,他们早晚会知道。“酷肖白凌霜的神秘女子却不以为意,只要没人受伤就好。
被称作小瞑的紫衣女神色不愉望着眼前一干人,“你们想把她带到哪儿去?要是我说让你们把人留下呢?”
目色凌厉,长剑在侧,眼下她们二人被围,这女子却敢如此开口,南宫苍敖顿感兴味,”魔法你们还没瞧出来,而今被留下的是你们,要去哪里也并不由你们说了算
他说的确是事实,女子一阵冷笑,也不反驳,只站在“白凌霜”的身侧,摆出了保护者的架势。
看她动作,南宫苍敖暗自点头,这女子无论是谁,功夫不弱,但还不够强到激起他的兴趣,“想动手?那你有没有想过,倘若你输了,这位,‘公主殿下’会怎么样?”
紫黑色劲装的女子面色一厉,“你敢要挟我!”
“为何不能?胜王败寇,由来如此,你若怕她受伤,不如和我们一道离开此地,保她周全,否则,除非你有能耐以一人之力将她劫走。”另一个浅色长衣的男人开了口,淡淡的语调,有种说不明白的独特气韵。
她并不清楚他们是谁,看眼前这阵仗,既不像国军,又不像绿林匪盗,倒是有些被弄糊涂了。
见她犹豫,君湛然与南宫苍敖交换了一下眼神。
“天色已亮,别在此地多费时间,煌沐既亡,夏军定然会有异动,谁要留下百年留下,我先走一步”说话间,他以放蹄离去。
听君湛然说出煌沐已经死了这句话,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的阴鸠等人又惊又喜。
南宫苍敖吩咐众人跟上,也自顾着跟上君湛然,两人在前,准备寻个适合休息的隐蔽所在,到了夜晚再出发回去。
这突然出现的紫衣女子全然没想到情况竟然是这样古怪,她竟然与人动人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来救人的,本以为对手是夏军,她都已做好了打算,但看到吧两个男人的时候,她确信,要是动起手来,自己并无胜算。
默默收起了剑,她已经做了决定,
一行人就在这古怪的气氛下往前行进,到了一处偏僻的所在,此时天色大亮,他们需要的却是好好休整,所谓逢林莫入,但君湛然偏偏找了一处林子。
阳嶙他们还在等消息,此地离他们扎营之处不远。
两个女子从马匹上下来,北绛公主因为酷似那白凌霜,有不少人暗中打量,她似毫无所觉,南宫苍敖暗中观察,几乎已经确定,她并非白凌霜。
“看的这么仔细,看出什么来了?”好像只是疑问,身边有人经过的时候这么问了一句,南宫苍敖回头看见君湛然正挑开自己的衣袖。
衣袖之下,伤及经脉之处依然有些狰狞,这不是一时半刻能好的了的伤,需要时日,虽然知道,南宫苍敖还是忍不住皱眉。
从别处训了干净的白布来,他走上前去,君湛然的手腕被仔细缠了起来,掩住了受损的经脉,还多了一股温热的力量。
“我哪有看的仔细,再仔细也不及看你,你这伤势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好,总任由它去也不是办法,找个日子,该去寻位名医。”
他一边说,一边绕着白布,君湛然早就习惯南宫苍敖时常露出和他外表不相称的细心,也不多话,淡淡应了一声,“有闲暇的时候自然回去。”
何时才是闲暇,他们都心知肚明,眼前战事一日未了,他们就一日不得要宁。这话说出来,也不过时说说而已。
众人都在各自休整,也早已习惯,不去留意他们二人,有人却看的十分诧异,“他们到底是谁?公主殿下,这些人,不曾问你的来历?”
“不曾。”环顾四周,北绛公主似乎并不害怕,“但这二人,一个被人叫做鹰神,还有一个听他手下喊他楼主”
鹰师?楼主?莫非是……“我早就该认出来的!”紫衣女子盯着南宫苍敖身侧的长刀,懊恼自己的眼力不济。
“我听说你是被夏国皇子扣押,我还以为……〃说到这里紫衣女子停下话来,南宫苍敖身边的自然是雾楼楼主君湛然了,他是夏国皇族的消息早已穿遍,怪不得,他身上那种奇异的气质正是来自皇族。
”我是被夏军扣押,但看押我的人都死了。“北绛公主低声说着,”是这位楼主动的手。“
”都死了?!“
”都死了,中毒而亡。“
紫衣女子不再问了,不远出那两个男人不知在说什么,黑衣黑发的那一个低头为另一个包扎伤口,他们分明是为公主而来,眼下却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存在,好像在这个地方,除了对方并没有值得在意的东西。
他们应该知道她身边的这位便是北绛公主,甚至还有靠他来左右北绛,但他们却连她究竟叫什么都不感兴趣。
”这位姑娘,不知怎么称呼?“人群里走来一名大汉,他一直跟随在君湛然身后紫衣女子回过头,”龙瞑。“
她只说了两个字,肖虎嘟囔了一句什么,点了点头,”龙姑娘请放心,我们楼主和鹰帅都不会为难二位……〃
〃还是少说废话吧,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龙瞑说话干脆,一点都不绕弯,肖虎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当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二位过去一趟。
“刚好我也有事想问那位楼主。”没想到急得反而是北绛公主,她款款而行,走到君湛然面前。
“你说有位故人和我很像,那位故人叫什么?”她抬头注视,眼里的藏着着急,君湛然看在眼里,收回了南宫苍敖掌中的手腕。
“白凌霜。”直直看着她,君湛然回答的时候有意观察她的脸色,她果然神情大变,“……她真的死了?!”
君湛然点了点头,“因我而死。”
注视她的眼神里没有遗憾惋惜,更没有深情哀痛,只是平平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甚至不见起伏,她凄美摇头蹙眉摇头,“怎么会……怎么会如此?她……〃
尽管早又准备,她还是忍不住心痛,龙瞑上前扶住她,”你不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是听说她还活着,这才会偷偷跑出来跟着夏国人到了这里,没想到……〃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这么说,你是为她而来?”不想看到女人的眼泪,南宫苍敖打断她的话,“你既是公主,白凌霜又是谁,你们二人模样酷肖,是何关系?”
一眼就看穿这个女子的本质不含威胁,南宫苍敖的语气并不重,他问的随意,北绛公主似乎也不把他当做敌人,含泪答道:“我名白凌纱,凌霜是我姐姐。”
白凌霜,白凌纱,好一对姐妹花,只不过为何白凌纱被如此看重,白凌霜却成为密探来到夏国,客死异乡?君湛然的心头升起疑问。
”附近有人!“说话间,负责看守的衣枭突然警戒起来,在树下休息的人都一跃而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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