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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 作者:艾苃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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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好,全身都疼,一动也不能动……可我觉得我不能让他担心,便轻扯嘴角冲他笑了笑,只是眼睛有些不争气,泪水又顺着眼角淌下来了。
“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说着,他在我的腿骨上一寸一寸地摸着,“遇到特别疼的地方就哼一声。”
他语气很温柔,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与焦急,一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一个梦就怀疑他,我有些惭愧。
他检查完我的腿和胳膊,轻轻掀起我半边身子,将手伸到我的身下,沿着我的脊椎一路摸了下去。
全都检查完后,他松了口气,甚至抬手擦了把汗,“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听他这么说,我也安心了不少。老实说,我刚才一直担心自己的脊椎摔断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来,我先背你上去!”他将我慢慢地扶起,然后将我背在身上,一手紧紧揽住我,一手用来攀爬梯子。
终于出了菜窖后我才发现,这里除了一面有一趟房屋外,其余地方均是田地,而这菜窖就在这趟房屋的后面,显然是这家原有的。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这一片也全是房屋来着,不然我也不可能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跳过去呀!
对了,胡长河哪去了?
可能是因为脑袋终于得以朝上了,呼吸顺畅了不少,说话也容易起来,“五哥,有看见,狐仙吗?”
五哥答道:“没有,我们先离开这,它会找到你的。”
上了车后,五哥直接拉着我去了医院。
一顿拍片检查后,得出的结果和五哥一样,骨头基本没有大碍,只是因为摔得有些重,内脏受到些微的冲击,住院观察一天,如果内脏没有出血的情况,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护士过来给我打针时,看了眼我的额头,问道:“脑门儿破了吗?待会给你处理一下!”
脑门儿?没破呀!噢对了,胡长河将血抹在了上面。
五哥在一旁说:“不用了,没破,一会儿我给他擦一下就好。”
等护士走了后,病房里就剩我和五哥两人了。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屋内和走廊里都很安静。
“五哥,我好像中邪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比较好,毕竟五哥懂的多,我想不清楚的地方,或许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是累的话,就明天再讲。”他坐在我的床边,轻声说道。
“我还是现在说吧,不然睡不安稳。”
见他点头,我便从胡长河突然表现异常开始讲起。讲到一个人影出现后又离去时,我突然停了下来。
我突然觉得那好像不是一个梦,因为那感觉太真实了,我记得自己当时都急哭了。
五哥见我停了下来,轻轻追问了一句:“想到什么了?都跟我讲讲吧,这事确实很奇怪!”
我看了看他,有些犹豫,将那个人影和后来五哥出现时的情景对比了一番,觉得那肯定不是五哥,便将那事也讲了出来。
五哥听后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当时,除了我们俩,确实还有别人在那附近。”
听我讲完后,他又讲起了他的遭遇。
他在那一趟房屋里发现有人施过法术的痕迹,由此联想到最近的闹宅事件可能是人为的。后来他发现窗外有黑影闪过,顿觉不妙,但是没有急着追出去,而是往我所在的房屋跑去。可是他却没有找到我,而且怎么喊我都没有答应,他怕我出事,便开始四处寻我。后来实在找不到,他用精血在手心里画了一道符,因为以前他曾用精血在我的后背上画过符,所以可以借此建立一点感应。他便借着这点感应,找到了村子尽头——也就是那一大片田地。
但是,那窖口很小很隐蔽,不走近根本难以发现,他在那里转了几圈都不见我的踪影,后来听到一声很轻微的声音,才循声找到了我。
五哥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将整件事情分析了一下。
首先,胡长河认识那个动物一样的黑影,出于某种目的,所以在我的额头上抹上了一点精血避免我被邪祟上身,便追了上去。
其次,我喊五哥时,五哥没听见,我过去找他也没看见他,可那时五哥分明就在那趟房屋里没有离开过。所以,我当时应该是中了某种幻术了。以至于,我往前跳去时本以为是跳到前面的房顶,结果却是跳了个空,掉进了菜窖里。
再次,我听见的那声“小恺”从时间上来看应该不是五哥喊的,而是某个人或仙模仿的。而我听见的那声东西摩擦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人打开了菜窖口的盖板。所以,那人是故意把我往那里引的,他就是希望我能掉进陷阱里。
“他们是不想我们查这件事吗?”我问五哥。
五哥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不像,因为他们可以趁我们走后接着作乱,没必要跟我们硬碰硬。”
那为什么要算计我?我想了想,随口说道:“会不会是黄家的人……”
五哥叹了口气,说:“说不好,等狐仙回来先问问它是怎么个情况吧!”说着,五哥忍不住数落了一顿胡长河,埋怨它撇下我跑了,说要不是它不在,我也不会被迷了五感还因此受了伤。
我倒是并不怪胡长河,它一向冷静,这一次一定是事情很严重它才会急着离开,不然它是不会撇下我不管的。而且,它走之前还将珍贵的精血留给我一滴,没有这血的庇护,我恐怕真的会摔断骨头。
跟五哥聊了一会儿后,他便让我赶紧睡觉,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见他要关灯,我急忙阻止了他,他问我怎么了,我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有些难为情地问他,能不能离我近一点。
这一晚发生的事,确实让我害怕了。此时胡长河不在,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他了。
他怔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笑,然后将另一张床搬到我的床边,才关灯上了床。
感觉到他就在身边,近到能听见他的呼吸,我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直到我出院胡长河也没回来。
五哥带我回家后,让我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许做。
因为大夫让吃清淡的食物,晚上他便给我熬了粥。我吃了一口,忍不住笑着问他:“五哥,这就是传说中的‘黑暗料理’吧?”
他顿时一窘,干笑着说:“那啥,一不小心煮糊了……”
这得是糊了多厚的一层,才有这么大的糊味,而且还有黑色的碳化物。
我一边吃着粥,一边说:“煮粥时你一定没有搅动。”
“啊,还需要搅动啊?我以为多放点水就可以了……”
我将空碗递给他:“再来一碗吧。”
他一惊,忙问我:“别吃了吧,再吃坏了肚子!”
“没事,只吃一碗怕半夜会饿!”
他做的东西恐怕也就我能吃得下了,因为我很尊重他的劳动成果。
半夜时分,我突然觉得右肩一暖,睁开眼睛一看,一个白色的小毛团正趴在我的颈窝里。
原来是胡长河回来了。
我仔细看了看它,见它皮毛光滑干净,顿时放下心来,再次入睡。
隔天早晨,五哥听我说胡长河回来了,当即用纸符开了眼,问它那一晚出了什么事。
胡长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将头埋进蜷缩的身体里,继续睡觉。
五哥有些生气,冲它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小恺差点没命?你就这么保护他的?”
胡长河身体一僵,随即抬起头来看我,眼神里的询问之意一目了然。
知道他们俩都是为我好,我自然不希望他们俩发生争执,所以赶紧打圆场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摔了一跤……”
五哥见我避重就轻,更是来气,指着我说:“你都从房顶掉到菜窖里还只是摔了一跤?连动都不能动、话都不能说,你忘了?”
“我这不是没事了么?你就别再跟它生气了,它这是第一次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我走过去,给五哥捋着后背,希望顺便能把他的火气捋下去。
他吐了口气,语气终于转好了点,问胡长河:“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长河淡淡地回了一句:“我自己的私事。”
言下之意,是不想我们打听。
 
第42章 算命的结果

胡长河到底是没有告诉我们它遇到了什么,五哥深深地看了它一眼,没有再追问下去。
见我能下床走动了,而且胡长河也回来了,五哥决定晚上再去一次那间民房好一探究竟。
我说我也要去,他瞪了我一眼,让我别逞能,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带我去,便死了这个心,按他的要求老实在家待着。
他一个人去,我终归是放心不下,那藏在暗处的人竟然能在五哥和胡长河的眼皮子底下给我下了法术,肯定是不可小觑之辈。若是五哥遇上他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吃亏,毕竟我们在明那人在暗。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也不敢给他打电话,怕他因此分神从而吃亏,只能干等。
快到凌晨一点时,五哥终于回来了。见他安然无恙,我才松了口气。
他说,明天再告诉我今晚的事,让我赶紧先去睡觉。我便依言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吃早饭时,五哥讲起了头天晚上的事。
他说,他上次离开时就留了几个小法术,以用来追踪暗地里的施法之人。可是他昨晚去看时,那些法术都没有被触发,显然那人没有再回去过。他四处搜寻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可疑的踪迹。但他能确认一点,就是给我施法的人修行很高,比他厉害。他怀疑那是一位仙家,因为人类中很难想象谁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五哥说这些的时候,连着看了胡长河好几眼。显然,他怀疑胡长河追的那个黑影就是那个仙家。
可胡长河不说,那一切就只是我们的猜测。
五哥说这件事目前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是那里再次出现怪事。他告诉那个拆迁负责人,那房子里没有鬼,很可能是有人不想搬迁或怎样而找的内行人捣的鬼。
这算是我们第一次办得无疾而终的事情吧。
最让人窝火的是,我莫名其妙地受了次伤,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
过了几日,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五哥也终于肯带我出去了。
本以为他带我去的那家是求我们看事的,结果,我们下了车刚走进胡同里,就发现那家门前有好几个人在排队,就跟超市里抢购特价物品似的。
我不解地望向五哥,心说,这家什么来头啊,还有人在门口排队。
五哥没吱声,拉着我直接往门口走去,结果被一个排队的人阻止了,“哎哎哎,干嘛呢?没看见大家都排队呢?”
五哥看了他一眼,便拉着我要往回走,估计是真要去排队。
这时,一个男人从门里出来冲我们喊了一声:“老五,往哪去?”
五哥回头冲他笑了笑,说:“秦哥!”
那叫秦哥的人点了点头,说:“我奶奶算到你要来,进来吧!”
五哥便拉着我进了门,留下门外排队的人眼巴巴地干瞅着。
这家的院子很大很气派,地上铺着大块的青砖,房屋虽是平房,但俨然新盖了不久,房头至房后是一大片荷塘,里面种着各色莲花。
五哥带着我走进房门,入眼的是一个大客厅,客厅最里面与门相对的地方摆放了一个大书案,一个白发满头的老奶奶正坐在那书案的后面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找到了?”她看着五哥笑着问。
五哥看了我一眼,随即点头答应,“嗯,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我莫名其妙却不敢胡乱开口去问。
老奶奶接着说:“我知道你来干什么。”说着她望向我,冲我招了招手,“来,孩子,过来!”
叫我?我看了五哥一眼,见他点点头,我便走到那老人跟前。
“手给我。”
见她这么说,我便将手伸了过去。她仔细看着我的手心,半晌,她才抬起头冲我笑了笑说:“孩子,你先出去玩一会儿吧!”
我:“……”
首先,我不是孩子了好吗?其次,她这是给我算命吧?难道不应该将结果告诉我吗?
我回头看五哥,五哥说:“小恺,你出去等我一会儿。”
唉,连他也这么说。
我只好乖乖走了出去,刚出了门,便隐约听见五哥急切地问了一句“怎么样”。秦哥站在门口,我也不好留在这偷听,只好走远了一些,后面的对话便一句都没听见了。
五哥这是拉我来算命吗?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呢?
我有些无聊,便沿着荷塘往房后走。转到房后时,视野豁然开朗,好大的一片荷塘啊!其中竟然还有一座假山,那假山和岸边还有一座小桥相连。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我沿着小桥走过去,围着假山转了一圈,不由地惊叹连连。这假山可比公园里章欣住的那个大多了,而且不是水泥做的,而是真正的山石堆砌的。
欣赏完假山,我便找了块石头坐下,然后看着水塘里的荷花与鱼群打发时间。
忽然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的水里有一大片阴影闪过。我赶紧望过去,只瞅见了一点儿,那黑影便消失了。
什么东西那么大?个头像条小船似的,但比小船要宽好多,好像是圆的……
我正抻着脖子往那黑影消失的地方看,就听有人喊了一声:“小恺!”
回头一看,是五哥找过来了。我沿着小桥走回岸边,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微微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是跟秦奶奶聊了一会儿。
我不信,那秦奶奶拉过我的手仔细看了一番肯定是算命无疑,我便追问五哥到底怎么回事。
五哥说:“真没什么,就是让她看看你运气会不会转好。另外,她领的仙儿和蟒二爷是八拜之交,所以我过来看看她。”
我总觉得五哥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但是我没有点破,顺着他的话问道:“那我还会不会倒霉了?”
唉,不用问也知道答案,因为咒术没破嘛。
五哥笑着说:“会转好的!”
我点点头,跟着他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我告诉他我在那荷塘里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影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五哥说:“哦,那应该是元先生,也就是秦奶奶的仙家。”
我很想问一下那元先生的真身是什么,但是生生忍住了,因为他们这一行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得太多,随便打听很不地道。
回了家后,我趁独处时,问了一下胡长河知不知道那元先生是什么,胡长河沉思了一下说:“应该是鼋。”
我点了点头,觉得应该是了,毕竟它自己取的姓氏就是元。看来秦奶奶修那个大荷塘就是为了供元先生栖息的。
鼋是龟鳖的一种,被视为吉祥之物,而且自古以来就有龟卜一说,我猜那秦奶奶之所以会算命就是因为元先生的关系。
她家门前有那么多人排队等着,那肯定是因为她算得准。再说,她师傅和蟒二爷是八拜之交,那修为也一定很高,所以算得准自然不在话下。
可她到底给我算出了什么呢?五哥说话时半遮半掩的,明显是不想告诉我。
看来,我得找个机会自己去问问了。
***
这天,五哥去了东华区的药店处理一些事情。我算着他中午之前肯定回不来,在窗台上看着他开车走远后,连忙收拾了一番下了楼。
我直接打车去了秦奶奶家。她家门口还是有人在排队。我走过去,排在队尾。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秦哥走出来,他直接来到我跟前,说:“进去吧,算到你会来了。”
我跟着他来到上一次的那个客厅,秦奶奶正坐在书案后看着我微笑。我走上前去,说:“秦奶奶,我是来算命的。”
秦奶奶说:“上次已经算过了,不能重复算。”
我换了个说法:“五哥说上次算的是气运,这次我要算寿数。”
秦奶奶轻轻叹了口气,“上次算的就是寿数。”
我没有太过惊讶,因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我的气运不用算,五哥带我来肯定是算我的寿数,因为上一次我差点没命。
“那,您告诉我结果吧!”
秦奶奶摇摇头,说:“我答应了魏小五,所以不能说。”
我急了,“秦奶奶,这是我的事情我有权知道,要不上一次就当成是五哥算的,这一次是我自己要算!”
秦奶奶明显有些为难,最后她“唉”了一声,然后将右手食指放进了桌上的茶碗里。
见她用湿润的食指在桌子上写字,我赶紧走近一步仔细看着。用水写成的字干得很快,不等写完第二个字,第一个字就消失了。但是,她一共写了九个字,每一个字我都记下了。
【癸巳年,入冬前,寿数尽。】
癸巳年就是明年,入冬前就是11月份之前。……呵,现在是9月份,我顶多还能活一年多了……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秦家的,浑浑噩噩地在街上走了很久,直到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才回过神来。
“怕了?”胡长河淡淡地问了我一句。
眼泪不争气地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吸着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嘴硬地回道:“谁怕了?”
不就是死吗?不是说有来世吗?那我怕个球!
我不怕的……我明明不怕的……可为什么眼泪要掉下来呢?
真他妈没出息!

 
、第43章 白衣女鬼

我走在街上;因为泪水不停地流;便用手胡乱地抹着,过往的行人无不向我投来探究的目光。他们的视线让我窘迫得无地自容;我慌乱地跑进了一家商场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狠狠地洗了把脸。
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睛红肿,被水打湿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更显得神情哀戚。
胡长河问我是不是怕了;我嘴硬不肯承认;但其实我心里怕得不得了。
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
一想到此,泪水又要涌出来;我急忙再次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
“结束亦是另一种开始。”耳边想起一个幽幽的声音以及轻微的叹息。
我明白,我都明白,一直以来我都是淡定地面对,我以为我已经看透了,可以微笑着面对生死,可是自从跟在五哥身边后,我经历过生死,我发现我会害怕,面临死亡时也有强烈的求生欲-望。如今,知道了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我突然难以镇定自持了。
以前一个人孤独地活在世上,觉得死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没准下次能投胎到个普通家庭。如今,我不想这么早走了,因为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我还没有尝够这种滋味。
离开商厦后,我站在街边茫然四顾,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是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五哥打来的。
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又轻咳一下,确保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正常,才在五哥打进第二遍时接听了他的电话。
“小恺,你在哪?”
“我……在市场买菜。”
“别买了,我们出去吃吧。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啊,不用!我正要打车呢,马上回去!”怕他硬要来接我,我赶紧抢着说,“出租车来了,回去再说!”
挂了电话后,四下里望了望,见不远处有一家蔬菜商店,我急忙跑进去随便买了点,然后打车往回赶。
五哥不告诉我算命的结果,估计是怕我承受不了。而且,他说过他会帮我,所以他应该还没有放弃,还在为我想办法。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没有放弃我就更不能放弃了。所以,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了。
康恺,你必须把这件事彻底地烂在肚子里,就跟从不知道一样!
回到家后,我冲五哥笑了笑说:“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还以为你得忙活一阵呢!”
他微笑着说:“忙完了,就赶紧回来了。”
我很怕在他面前待得太久会露出破绽,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别出去吃了,我们在家吃冷面怎么样?”
他想了想,说:“也行,你说得算。”
“那就这么定了。天太热,秋老虎嘛,吃冷面最好了!”我赶紧钻进厨房,心里暗自祈祷他没有注意到我哭红的眼睛。
中午简单地吃了点面条后,我便借口睡午觉回房了,结果浑浑噩噩地一直睡到傍晚,还是五哥过来敲门才把我吵醒。
他走进来伸手试了下我额头的温度,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哪不舒服?怎么睡了这么久?”
我强扯嘴角,笑了笑说:“没事,可能天热的关系,有些乏。”
“可千万别再中暑了,若是头晕恶心或拉肚子赶紧吃药,知道吗?”
我不敢看他关切的眼神,直接点头答应道:“我知道,有病趁早治。”
“晚上出去吃吧!”他提议道。
我不想动弹,哪也不想去,便说:“不想出去了,要不,叫外卖吧。”
他点点头,然后嘱咐我再躺一会儿,便出去订餐去了。
我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他早晚会有所察觉。
我得恢复平日里那个样子才行。
我暗自调整了几天,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为了掩饰,我还喝了一些藿香正气水。直到我再次跟五哥去给人看事,我才找回了平日里的状态。
我可是魏擎锋的私人助理啊!在职期间,一切以公事为主!
***
找我们看事的这家很有名头,男主人是一家知名药厂的老板。因为和五哥熟识,所以才找五哥来给他儿子看一看。
这家姓冯,进入他家的别墅后,我算是开了次眼,第一次领略了有钱人的奢侈。
宽敞的庭院里铺着大块石砖,靠近院墙的地方是一个又一个的大花坛,里面种着各式花草,花草正茂,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与庭院一比,别墅显得小的可怜,只有两层,但是造型时尚大气。一进门,偌大的客厅让人豁然开朗。而二楼属于半越式,趴在扶手栏杆上就能俯瞰整个一楼大厅。
整个客厅装修得很有品味,沙发、茶几、电视、音响等一看就是高端品牌。棚顶的大型水晶吊灯在众多小装饰灯的掩映下,更显得璀璨晶莹、价值不菲。
不愧是知名药厂的老总家啊!
不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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