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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 作者:艾苃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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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跑不动了,便停了下来,不停地大口喘气。
五哥见我这样,急切地说:“用鼻子呼吸,别用嘴!不然嗓子疼!”
我一听,连忙闭上嘴,改用鼻子拼命呼吸,试图快速缓解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来,慢慢走一会儿,突然停下来也不好。”他说完,拉着我往公园里的小路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他见我好多了,笑了笑说:“别急,慢慢来。跑上一个月,差不多就能适应了。”
“嗯。”我点头应道。
我们正沿着小路往前走,突然旁边的树林里悄无声息地走出两个人。那两人直接站到了我们面前,拦住了去路。
我不由一惊,一把拽住五哥的胳膊,然后快走一步挡在了他身前。
“怎么了?”五哥问我。
我抿了下唇,略想了一下,说:“有鬼。”
没错,那两人身上没有人类身上该有的三把火,显然是阴魂。而且,他俩竟然长得一模一样,难不成生前曾是双胞胎?
“你们……有事吗?”我问道,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怕五哥的阳气,竟然想要接近我们。
面前的两人笑了笑,没说话。
五哥在身后问道:“是不是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我一愣,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没开眼的情况下是如何得知的。
他轻轻一笑,说:“他们是我朋友。我没带开眼的纸符,你帮我问问他们找我干什么?”
不用我问,那俩鬼便已经听见了五哥的话,“兄弟,告诉大叔我们想他了,问他哪天过来陪我们斗地主。”其中一鬼如是说。
大叔?我暗自好笑,五哥还很年轻竟然就被叫成大叔。不过,那俩鬼确实看起来挺小的,好像还不到二十岁。
“五哥,他们说想和你斗地主了。”我一边说一边想,难不成五哥真跟这两个鬼斗过地主?
五哥哈哈一笑,对着我的前方说:“等有空吧!”
刚才说话的那个鬼继续说:“兄弟,告诉大叔下次来的时候别忘了带酒和蚕豆,还有猪头肉。”
“再买两幅新扑克。”另一个鬼补充道。
我:“……”
他们要求还挺多!
我只好对五哥转述道:“他们说下次来的时候要带酒,蚕豆,猪头肉,还有两幅新扑克。”
“噗——哈哈哈……”五哥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骂道:“这两个小混蛋,越来越难缠!”
骂完了,他又对着俩鬼的方向说:“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太阳要出来了!”
俩鬼一听五哥答应了,立刻眉开眼笑,冲我们挥手道别。
最先说话的那鬼还冲我来了记飞吻,结果被另一只鬼一巴掌乎在了后脑上,被打老实了以后,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脑,一边嘀嘀咕咕地跟着那一只鬼钻进了树林里。
望着他俩离去的方向,我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五哥轻轻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我才回过神。
“他们俩长得好像。”我说。
“他俩是双胞胎,据说生前连他们的父母有时候都分不清谁是谁。”
“哦。”我挺想问一下为什么哥俩都过世了,但又一想这种问题问出来似乎很不礼貌,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到公园的中央空地,五哥打了一套拳给我看。只见他辗转腾挪,拳拳带风,好不威武!
收了招式后,他笑着说:“明天起,你就跟着我学这套拳。”
“行啊。这拳叫什么名?”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武侠梦,习武什么的,必须有兴趣!
“陈氏太极拳。”
太、太极?我不由一怔。在我印象中,打太极的都是公园里晨练的一些爷爷奶奶,而且打得好慢,就跟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似的,看得人都快急死了。可五哥打的这套拳不仅不慢,还蕴含着强大力量,让人竖然起敬。
他一下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用手揉了下我的脑袋,“傻小子,太极的种类太多了,什么杨氏的,孙氏的,等等等等。陈氏太极是技击术,与老年人练的那种简化过的不一样!”
哦,原来如此,是我见识太少。我点了点头,表示受教。
“今天就先教你热身吧,明天开始,跑完步就学拳。”
“好。”
“我很严厉哦!”五哥板着脸说。
头一次见他故作严肃,忍不住想笑,“严师出高徒,严点好!”
于是,五哥开始教了起来。
又是拉韧带,又是踢腿摆腿的,不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就在我两股战战快要坚持不住时,五哥终于说:“今天先到这吧!”
我如释重负,一屁股跌坐进旁边的长椅里。
艾玛,习武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结束了晨练往回走时,我觉得腿都不是我的了,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适应这种强度。
五哥在一旁嘿嘿直乐,见我瞪他一眼,他忍不住笑着说:“明天早上,你的腿会更疼!”
嗯,确实,每次跑完步,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双腿就酸疼无比。
***
跟着五哥晨练了两天,每次回到家我都累得跟狗一样,恨不得趴到地上直吐舌头,而五哥却笑着说:“这才哪到哪?等你适应了这个运动量,还得往上加。”
这天,睡了个午觉起来后,发现五哥不在家,估计是去药店了。我想了想,给他发了个短信,问他晚上吃什么。
他告诉我,晚上有一家让他过去给看事,他傍晚回来接我,然后路上买点吃就行。
傍晚,我下了楼坐上五哥的车跟他一起出发。路上,我下去了买了两个煎饼果子,我们俩以此对付了一顿晚饭。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东华区的一栋居民楼下。五哥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出了单元门,称自己就是要找五哥看事的人。
我们跟着那位大姐去了她家。她说,她十四岁的儿子最近老是头疼,去医院又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所以怀疑儿子是被什么冲撞了。
我跟五哥从进了屋就什么阴邪也没发现,转了一圈后,便去了那男孩的卧室。
男孩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是眼睫乱颤,明显是在装睡。大姐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一下,轻轻说道:“还好不烫。”
我跟五哥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屋里什么邪祟都没有,男孩身上也没有。而且男孩除了脸色一般外,身上的火气倒挺旺的。
我们退出了那间卧室,大姐走过来,问我们看出什么了。
五哥微一沉吟,便直说了,“大姐,你儿子啥事都没有。至于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头疼,我建议你好好问他一下。”
“啥事也没有?”大姐不由一愣,“你是说他是装的?”
五哥点点了头,“既然不是邪祟上身,医院又查不出来,哪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真的没有中邪?”她竟然有些怀疑。
我有些无语,心说,你既然信不过,干嘛还找我们来看啊!
五哥突然笑了,反问道:“没中邪还不好吗?”
她一听这话,面露尴尬之色,歉然道:“对不起啊,当妈的总是关心则乱!您说得对,没中邪才好!”
真是的,我们要是骗子,肯定会把他儿子的情况说得有多么多么危险,到时候她都能自愿地大把掏钱。
五哥笑了笑,说:“行了,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回去了。”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没中邪价钱怎么算?”
五哥摆了摆手,“算了,没事就好,我们告辞了。”
我和五哥跟那大姐道了别,便离开了。
回到车上,我有些愤愤不平地说:“五哥,干嘛不收费啊?咱跑这一趟也不近乎,要点汽油钱是应该的吧?”
一想到她问那句“没中邪价钱怎么算”,我就浑身不舒服,那意思明摆着——除妖一个价,没妖可除就必须另算,而且价钱还必须便宜。
五哥笑着看了我一眼,说:“没关系,你就当我带你出来兜风了!”
见他完全不在意,我忍不住叹气道:“服了你了,竟做亏本的买卖。”
“亏不亏本不是单凭金钱来衡量的。”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还小,以后就懂了。”
嘁,我只知道,通过劳动和付出取得回报,天经地义。五哥简直是在世圣父,难不成是佛主转世?
开车往回赶时,五哥突然问我:“喜不喜欢打牌?”
我一怔,回答道:“我总输,没人愿意和我一伙,所以很少有机会玩。”
他哈哈一笑,说:“咱去找莫家兄弟打扑克,我跟你一伙!”
我疑惑道:“莫家兄弟?”
“啊,你见过,就是那俩清风,双胞胎那个。”
他们这一行管男鬼叫清风,女鬼叫烟魂。
他这么一说我知道了,前几天在公园小树林边见到的那两人就是莫家兄弟,他们当时还约五哥喝酒打牌来着。
“五哥,你经常和他们玩牌?”
“是啊!无聊的时候,就半夜去找他们玩。”五哥目视前方,尽管语气平和,但我总觉得其中带了些伤感。
胡长河说,五哥的命格属于——自己百般好,却克身边人。也不知道他的亲戚朋友知不知道这事,如果知道,那他孤身一人恐怕就是被排斥的结果了……
一想到他寂寞孤独到要去跟鬼一起打牌,不知为何,我的鼻子酸酸的。
虽然我比他好不了多少,但是我身边至少还有个胡长河。虽然胡长河不爱说话还总睡觉,但是偶尔它还是会跟我说几句话的。
一个人住确实太冷清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此才决定找我做助理,搬来和他一起住。
“那我们去买些东西吧,我记得他们上次提到好几样。”我提醒道。
“好!”五哥爽快地应道。
第16章 与鬼打牌
在回家的路上,我和五哥买了莫家兄弟点名要的几样东西,将车开回楼下后,我们下了车步行往附近的那个公园走去。
来到那个小树林后,五哥找了个干爽的地儿,一边将报纸铺在地上一边说:“就这吧!咱先吃,一会儿那俩馋鬼就来了。”
我刚要坐下,五哥却又拦住了我,“等等!这么坐你可能会着凉,给,把我外套垫屁股底下。”
见他把自己的西服外套递了过来,感动他细心的同时,我也有些无语,“五哥,我好歹也是一大小伙子,没那么娇气,不用垫!”
“垫上!”有时候他执拗起来,也是倔得很。
我无奈只好接过他的外套,折了几下垫着坐了。
他西服都好贵,我连手洗都不敢,何况是扔洗衣机里呢?都是拿去干洗的。这衣服被我这么一坐,明天就得送去干洗熨烫,不然全是褶皱,没法穿。
五哥用纸符开了眼后,与我对坐着。我们喝了一点点酒,正聊着,就听见有人惊呼:“喝酒也不叫我们!大叔你不仗义!”
伴随着一阵阴风,一个男人跑了过来,他冲到近前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拿了块肉放到嘴里。“唔……虽然这肉挺肥的,但是好好吃!”
我这是第一次看鬼吃东西,跟胡长河的吃法差不多,都是将食物的精魂吃进嘴里,而盘中的食物从外表上看却不见少。
另一个人也走了过来,笑着说:“你们总算来了,我跟我哥都快无聊死了。”
“你们是两个人,有什么可无聊的?对着抽老鳖呗!”五哥喝了口酒,笑着调侃。
“你以为我们没玩啊?扑克都玩烂了,不然怎么会让你们买新的?”先来的那个一边吃一边嘟囔着。
这对双胞胎兄弟在我们两旁分别坐下,同时看向我,问道:“大叔,这兄弟是谁啊?上次就看见你俩在一块儿。”
“他是我的助理,叫康恺。”
五哥刚介绍完我,坐在我右手边也就是先来的那个,便惊讶地说:“助理?还以为是你男……”
“别乱说!”我左手边的那个突然打断他,并且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你没看见人家身上有仙家?”
“还真是!”右边那人惊呼道,看着胡长河又说:“是只猫啊,原来猫也能修炼成仙啊!”
我:“……”
不仅忽略了我家胡长河的存在,还把它说成了猫……这人还真是让人无语!
“别胡说!”左手边的再次训斥道,“那是狐仙!”
“狐仙怎么会那么小?跟刚出生的小猫似的。”
“你觉得不变小的话,它能待在小恺的肩膀上睡觉吗?”五哥开口说道,“再胡说八道,把那狐仙惹恼了,可没人救得了你!”
我看了看胡长河,嘿,这家伙还真沉得住气,人家这么说它,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跟睡死了似的。
左手边那人冲我歉然一笑,说:“你别和我哥一般见识,他这人嘴快,有口无心。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莫凡,他叫莫非。”
我冲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也很高兴认识两位。”
叫莫非的也冲我咧嘴一笑,说:“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别往心里去啊!以后咱可就是朋友了!”
我与他们兄弟二人互相问个好,算是认识了。几个人开始喝酒吃菜,并简单地聊了几句。等吃饱喝足了,兄弟俩便吵着要打牌。
五哥说,今晚不玩斗地主了,因为加上我是四个人,所以玩“刨幺”正合适。
坐对家的算一伙,正好,我和五哥一伙,他们兄弟一伙。
五哥突然看着他们兄弟,严肃地说:“我可警告你们俩,敢偷换牌出老千,我送你们过奈何桥啊!”
莫凡只是笑笑,莫非却撇了撇嘴说:“知道了!又不玩钱的,谁费那个劲去作弊啊!”
“上次你不就作弊了?”五哥瞪他一眼。
“谁让你总赢的?!”莫非脖子一梗,回瞪道。
“有本事你也赢啊!”
“谁像你运气那么好?!你一活人跟我一鬼较什么劲?”
……
我心说,这还能愉快地玩耍吗?
莫凡淡淡地看了莫非一眼,问道:“还玩不玩了?不玩回家。”
莫非立刻没了脾气,收回剑拔弩张的架势,回过头笑着对莫凡说:“玩玩玩!跟大叔斗嘴斗惯了,好久不见,过于想念!——咱开始吧!”
五哥也不再多说,将那两副新买的扑克牌用打火机点燃了扔在地上。等扑克牌烧没了,便从纸灰里拿出幻影一般的两副牌——也就是原来扑克牌的精魂。
五哥洗好牌后,我们开始轮流抓牌。
抓牌时我发现,平时右利手的五哥,此时却是个左撇子。他右手拿牌,左手抓牌,每次抓牌时,手上的白金戒指都会因为反射了月光而亮闪闪的。看到那枚戒指,我便会想到其下掩藏的那个蛇形纹身。
等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那纹身的来头。
抓好牌以后,我看着手中的牌,恨不得把牌一扔,直接投降!
没有王,没有幺,连2都不见一张,单牌最大是张K,就一炮还是三个6,双龙中间断条腿,单龙中间缺张牌……尼玛,还有谁能比我抓的这副牌更次吗?哪怕让我先出,我还能打出一张4;3被挑出去以后,4能管上谁啊?
我简直无语凝噎。愧疚万分地看了五哥一眼,心说,五哥,对不住了,我要给你拖后腿了……
因为是明幺可以说话,莫家兄弟开始互问对方的基本情况——
“你那是什么幺?”
“小幺。”
“有王吗?”
“没有。”
“我也没有。”
“牌好走吗?”
“打打看吧。”
“有大路血吗?”
“没有,手里分牌不多。”
“我呿,血炮都在他俩手里呢!”
……
根据他们的对话和我自己的牌,我大致了解了一下五哥的牌——四个王,一个老幺或拆成两个小幺,还有大路血炮。
嗯,牌真棒,不愧是五哥!
以五哥的运势那必须是先出牌的那一个。
游戏一开始,就火药味十足啊!因为五哥手里的分牌多,有分牌就必须拿炮弹抢分,就见他们几个轮着扔炮弹。我三个6只能管单牌还没有机会,只能像个旁观者似的,看他们几个玩。
“小幺!”莫凡打出了杀手锏。
“五路人儿(俩大王)!”五哥随手就给他灭了,一下就捡走了八十分。
又见高分时,五哥打出一个四路的炮弹,莫非得瑟地扔出了四个2,“没有阴阳人儿(大小王),我四路最大!”
“六个5!”五哥不仅打出了六路,还是血炮。
莫非得瑟的表情凝在了脸上,回过神时他嗷嗷叫唤着:“有没有搞错!你怎么什么牌都有!是不是作弊了?”
五哥轻蔑地一笑,“我还需要作弊么?”
莫非没有继续对着五哥嘶吼,反而转回头瞪我,“你一张没出,你手里都什么牌啊?你俩就不能匀一匀啊!”
我:“……”
我不想匀一匀啊?我也想扔几个炮弹过下瘾啊!关键是我抓不到好牌啊!
最后,五哥捡了一百四十分,先跑掉了。我虽然跑不掉,但是我们依然赢了,而且还是小雪。
唉,如果我也能跑掉,或是得到其余六十分,我们就大雪了!
连着玩了好多把,情况都跟第一把差不多。每次都是五哥捡够了分,先跑,我垫底照样赢。
莫凡还好,莫非脸都绿了。
我终于能理解他想作弊的心情了。估计以前跟五哥斗地主时,五哥把把当地主,而且把把都能赢,两个人斗不过他一个,确实让人窝火。
可五哥的火气旺盛得无人能及,运势之好令人惊叹,恐怕就算仙家跟他一起打牌也得输。
我们正玩得兴起,忽然听见不远处一阵低呼声。
循声望去,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女人一手捂着嘴,一手拽着男人的衣襟,一脸惊恐之状。男人双手搂着女人,见我们看了过去,骂道:“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吓人!”
吓人?我瞬间反应过来。在我看来是四个人玩扑克,在普通人看来就是我和五哥对坐着,而且都是一只手掌举着,另一只手却不停地瞎划拉——难怪他们俩说我们吓人。
怎么解释好呢?若说实话,估计他俩能吓死。
莫非见这男人张口就骂,放下手中的牌,眨眼就飘了过去,带着一股阴风,吹得那两人的额发都飘了起来。
我清楚地看到两人同时打了个哆嗦,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莫非将脸凑近男人的脸,“呃——”吐出了舌头,做起了鬼脸。
面对他的恶作剧,我不禁暗自吐槽:人家又看不到你,你做鬼脸给谁看啊!
“赶紧回来。”莫凡无奈地看了他哥一眼,说。
莫非瞥了那男人一眼,返回来,坐下。
五哥冲那两人笑了笑说:“我们在这喝酒赏月呢,怎么就吓着你们了?大半夜睡不着的也不止我们,你们不也是吗?”
“你、你他妈还有理了?”男人怒道,开始比比划划也不知道是真想上来动手,还是装的。那女人赶紧拉住他,不停劝道:“算了算了,咱走吧。”
在女人的劝说下,男人剜了我们一眼,搂着女人的肩膀走了。
“一看就是出来打野战的!”莫非轻哧一声,“估计被我们占了地儿,他才恼羞成怒!”
呃……我宁愿相信他们是真地被吓到了。如果这地儿是他们的“战场”,我会心里犯膈应的。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儿就玩到这吧。”五哥被那俩人一搅局,没了玩下去的兴致。
“别啊!”莫非叫道,“我好不容易抓了副好牌!非赢你一把不可!”
五哥呵呵一笑,“想赢我?”说着将手里的牌扔出来,“自己看!”
莫非仔细一看,气得跳起来哀嚎道:“还有没有天理啊!怎么什么好牌都能被你抓到!再也不和你玩了!”
看着莫非那气鼓鼓的样子,我忽然觉得他跟小孩子没两样,顿觉好笑。
莫凡也有些无奈,与我对视一眼,轻轻笑了笑。我突然觉得莫凡更像哥哥,总是包容着任性胡闹爱冲动的莫非。
我跟五哥与莫家兄弟道了别,便往回走。
走出没多远,就听身后二人的对话声响起。
“你刚才为什么对那小子笑啊?是不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啊?”
“……无理取闹!”
“可你就是笑了……”
“那你上次还冲他飞吻了呢!”
“我那是闹着玩的!”
“我那是出于礼貌!”
……
我:“……”
我怎么觉得这对话有些诡异啊?
第17章 鬼楼传说
连着几天大雨,导致气温下降,很不幸地,我感冒了。
没办法出去跑步,五哥便让我在跑步机上跑。跑完了热下身,便在客厅里跟他学拳。
“架势不错,就是一点力度都没有!”五哥一边摆正我的动作,一边点评道。
空有架势没有力度,那就是花拳绣腿,这我都知道,可我这小体格就是没有多少力气啊。
“下一式,金刚捣碓。”五哥做出示范,我依葫芦画瓢。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赶紧擦下鼻涕,快过河了!”
“哦。”我急忙到茶几上拿纸,窘迫不堪地拧起鼻涕来。
唉,这下五哥更得说我像小孩了,毕竟只有小孩才总挂着鼻涕。
感冒吃不吃药一个星期后都会好,只不过鼻塞、流涕一类的症状太难受了。带着病跟着五哥继续晨练,好在这几天五哥除了药店的事以外,没有接到什么给人看事的活儿。
等我感冒好了,天气也热了起来。上了七月份,也就离三伏天不远了。我跟着五哥去商场买衣服,结果太阳一晒、空调一吹,便中暑了。
本来我还跟胡长河说:你看,还说五哥会克我,结果我来这么些天了都好好的,连洗碗时都没打破一个。我觉得是他的气运克了我的霉运。
结果得意完,第二天我就感冒了。感冒刚好,我又中暑了。
五哥从药店里给我带回了好些藿香正气液,我捏着鼻子喝下去,一松手那股难闻的气味便反了上来充斥在鼻腔里,简直难受得要死。
连着吃了好几天的药,那种发虚冒冷汗,头晕目眩没力气的症状才好转。
胡长河趴在供桌上,眼皮都不睁一下,对着躺在床上的我说:“连着病两场,感觉如何?”
“估计是我自身霉运的事,天气一变身体就受不了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能将自己体质弱、易生病、爱倒霉的情况推到五哥身上。
胡长河没与我争辩,继续睡它的觉。
***
这天下午,我正睡午觉呢,听见有人敲门,便迷迷糊糊地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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