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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林下美人来 作者:酒肉和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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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出去吧。”薛荣忽然开口,“我自己来。”
绿萝也知道他是要清理身体,闻言恭敬地推出了里间,只在外堂候着。
薛荣把手伸到后头,够到穴口里把男人的东西都给掏干净。穴口肿胀,东西又留了一宿,等弄干净时,他疼得满头大汗。低头看着身上数不过来的痕迹,薛荣脸上戾气横生。他猛地站起来,一掌拍到木桶边缘上,木桶应声而裂,继而哗啦一声,热汤奔泻而出。
“啊呀!”绿萝听到声响跑进来,正看见满桶的水倾倒肆流,她一双绣鞋和裙袂都遭了秧,被水浸湿。小声惊呼着,她抬眼看去,薛荣那双森冷的眼睛也正看着她。
薛荣动了动嘴唇:“抱歉。”
“奴婢这就叫人来收拾。”绿萝反应还算快,立刻回道,“窗户还开着,屋里也冷,少侠赶紧穿上衣服免得着凉。”说完就跑出去叫人了。
薛荣扭头看桌上,衣服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月白色的布料,只是看着就知道价值不菲。薛荣不喜欢这么招眼的颜色,可也没有别的选择。等绿萝进来,看见收拾整齐的薛荣也觉得眼前一亮。他本就长得好看,再有衣服衬着,原本阴郁的人就精神许多。
绿萝怕他心情不好,问道,“少侠可要出去走一走,花园里的梅花都开了,奴婢可以带您去看看。”
薛荣本想拒绝,可见女人娇美的笑脸,又答应下来。绿萝引着他到了将军府的花园里,积雪被扫到小径两边,露出褐色土面,上头铺着层细细的冰霜。那些冬日休眠的草木被冰雪覆盖,绵绵伏伏,偶尔露出一点老去的绿色。而那些梅树则越是艰寒苦冷反倒越显得亭亭卓立,压了雪的火红、蝶粉、玉白,娇而不媚。
绿萝上身穿了百蝶穿花的红缎窄银袄,下边一条湖青色如意银纹长裙,飞云斜髻楚宫细腰。薛荣在她身后细细观察她的步法,轻盈不虚浮,判断她确是有内力的。他心下疑惑,不明白为何她一个区区侍婢,却会武功。
“少侠你看这株龙游梅!”绿萝蓦地叫他,神色欢愉,“它已经三年没开过花了,本以为它是死了,不想今年居然开了,还开的这样好!”
薛荣一直观察她,突然被她看过来忙收回目光,从那开颜吐蕊的梅树上一扫而过,淡然道:“是不错。”
“奴婢折回去一枝放在将军房里,也能平添些春色。”绿萝说完,扬手欲折那支长势最好,开花最旺的梅。然而龙游梅枝杈繁绕,反被纠缠住衣袖。
“我来。”薛荣上前,帮她收回袖子,反手轻轻一折那支妖娆多姿的梅枝就被折了下来。
“多谢少侠。前头还有,咱们再去看看。”绿萝收好梅枝,带着他继续往深处行。里面有处小湖,湖上一方凉亭,因每日都有人来打扫,所以即便冬日寒冽却依然干净。两人进了亭子,薛荣一眼就看见里面一面石碑。这石碑里头裹着玉胎,所以通体碧绿,上头刻着锋芒毕露的一行小字,盖了个篆体的方印。
那行字是,佛说诸心皆为非心,是名为心。薛荣在心里默念一遍,脸上显出一种落寞的寂寥之感。
绿萝走近,“这石碑有些年头了,听府上的老人说,将军府建成时,它就在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薛荣问。
绿萝一笑,“佛法无边,佛祖的心思,岂是奴婢这等凡夫俗子所能参悟的。”
薛荣便不再言语,即便是两人回去了,他心里还是萦绕着那句佛经。
续3
在京的武将每日下朝之后要去讲武堂训练新兵,这些新兵都是从王公贵族家里选拔而出,不同于民间征用的壮丁,出了讲武堂上战场就都是带兵的将领。
历完渊一踏进讲武堂的大门,就被苏烈似笑非笑的目光盯上了。历完渊知道他肚子藏着什么话,横了他一眼后走进自己的讲堂。晌午离开,苏烈便追上来逮住他上下其手。
苏烈和历完渊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学生,两人称兄道弟十余年,朝堂上也都知道他俩走得近。两人在门口这般不避嫌,那些看见的人也全都见怪不怪,自觉避开。
“说,放哪儿了,快给我看看!”苏烈调笑道,他眼睛细长有点狐狸相,这一笑起来尤其显得奸诈。
“滚!给你看什么!”历完渊捉住他手往外一推。
苏烈顺着他的力道轻飘飘往外移出几步后猛地折身,长腿一别绊住他的脚步。历完渊早有防备,反身后撤时伸手去点苏烈后背的穴位。。。。。。两人你来我往十几招后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
“你说看什么?那药膏呢,我看看你用了多少。”苏烈掸了掸衣衫,不正经的笑道。
“用自然是用了,不过我又不在外头用,随身带着它做什么?”历完渊哼一声,“少说我的,你不也拿了一盒。”
“我还没用。。。。。。”苏烈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复又笑,“侯爷派人专门来问效果如何,既然我没用,就来问问你,也好答复侯爷。”
“改日我亲自跟侯爷道谢。”
“不成,你还是得告诉我那玩意儿好不好用,”苏烈神色狭促地附到他耳边,“你的小美人还疼得死去活来吗?”
历完渊听到他这样问,脑子里不由就浮现出昨晚薛荣的脸,慌乱的羞耻的甚至是迷茫的,想着想着,他下腹一热,顿时不自在起来,一肘击在苏烈胸口,“老子的事儿,凭甚还要跟你报备!想知道自己回家给你的人用去!”
苏烈夸张的呲牙咧嘴,嘴上还不饶他:“该不会美人抵死不从,你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吧?”
“闭嘴!你他妈知道个屁!”历完渊骂了一句,继而莫名的叹了口气,“跟老子装三贞九烈,连个好脸都不给!”
苏烈瞪大眼睛,“你又把人给打了?”
历完渊脸色发青。
“就你这样还想让人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下辈子吧!”苏烈翻翻白眼,“他好歹在江湖上颇有名气,就算是杀手,也不能任你这般糟蹋!你以为他是你手底下的兵,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你越这样,他越恨你。当初杀你是为了钱,现在可以杀你的话,绝对是从心里恨着你的!”
“行了行了!老子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你他妈就别在我耳边唠叨了,赶紧滚!”历完渊更加上火,一脚踹过去。
苏烈闪身躲开又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得得,咱们不提这茬。今日我在居鹤楼订了雅座,请你喝酒!”
“这还像话。”历完渊脸色稍霁,两人勾肩搭背往奔酒楼而去。
两人到了酒楼,苏烈叫来早让小二备好的醉春宵,准备来个不醉不休。武人都能灌酒,戍边时没有好酒,那种喝一口能辣穿肺叶的烧刀子就是琼瑶佳酿,历完渊自己能灌三坛不倒。今日历完渊心中有事,正是借酒浇愁,也不跟苏烈客气,两人一对一拿着海碗干起来。
正喝得起劲儿,听见楼下店小二一声吆喝,来者直接被请到楼上雅座。两人下意识往楼梯口望了一眼,只见一个面皮白净的男人走了上来。这人长相中上,五官算得上清隽,一身羽鹤灰衣,背后负着把大伞。
男人目光随之也撞见了喝酒的二人,三人一愣,皆露出笑容。
男人抬手行了个江湖人的礼,“好巧,两位将军也在。”
两人回礼,苏烈开口请道,“是巧,林老板,如若不嫌我们二人酒菜粗陋,不如跟我们凑一桌?”
“也好,能让两位将军请饭,林某不胜荣幸。”男人并不推辞,走过来解下伞放在一边,寻了座位坐下。
“林老板怎么想起来到这种小店吃饭,莫不是胡陵侯府不管饭吧?”苏烈开玩笑道。
“听说居鹤楼从西羌学来一道新式菜肴,林某是慕名而来。”男人回道。
苏烈咋舌,“林老板不会是来刺探商情,要是菜吃得好,是不是要亲自去西羌引进好赚银子?”
男人点头:“正是。”言毕又道,“上次的金风玉露膏,两位将军用着效果可好?”
话音一落,两个武将都有点尴尬。
“我说侯爷怎么能找到这种世间珍品,原来是。。。。。。哈哈哈,是我愚钝了!”苏烈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不错,这是我从翡冷翠王国带来的,原名很是拗口,我想到秦观一首《鹊桥仙》里有句词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金风玉露四个字用在此药上,实是再合适不过,便给它改了名字。这药原是那国的皇室专门用在房事上的。因我与那国大公有点交情,是以能买到几盒。元恪从我那里买了四盒,”男人说到此处稍作停顿,脸上浮现出商人对金钱特有的感情,微微一笑,“花了五千两。”
苏烈和历完渊听后皆露出震骇的表情。任谁能想到,堂堂胡陵侯府的侯爷,竟肯花五千两买四盒房事专用的药膏!
苏烈干笑两声,“如此说来,我和完渊两人可是欠了侯爷好大一个人情。”
男人不置可否,继续问道,“那两位将军还没告诉林某,效果如何?”
苏烈只好去看历完渊。
历完渊含糊其辞:“还好。。。。。。”
男人从他表情中就看出不妥,正要开口询问只听楼下小二吆喝道:“哎呦侯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4、
小二无比谄媚的声音过后,并没人回答。很快,一串稍显急切的脚步声噔噔噔一路上楼,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美男人出现在二楼。男人目光扫过历完渊这一桌时顿住,显是松了口气。接着他又板起面孔走过来,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你要出门为何不跟我讲一声,害我差人满城找你?”
苏烈和历完渊站起来,齐声招呼一句,然后向座位上的男人看去。
“你不在府中,我又不知你何时回来,难道你天黑回来,我也要等下去?”男人不紧不慢反问。
来者正是刚才三人谈话中提及到的胡陵侯府主人,胡陵候元恪。他瞪着男人,也顾不得跟苏烈和历完渊说话,“林砚!你就知道气我!”这话说出来完全失了他王侯的身份,怨气横生。
“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你府上的下人,是走是留都是我自己的事。再者,我气你做什么,好玩吗?”林砚半阴不阳的讽刺着。
元恪气得直瞪眼,苏烈和历完渊见状,唯恐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飙,忙劝他坐下来。元恪自然是挨着林砚坐下的,还不让苏烈给他布菜,就摆个空碗故意给林砚看,跟赌气的孩子没两样。
旁边早有人好奇地偷瞧过来,林砚也不愿跟他真吵起来,便往他碗里夹了筷子菜,低声道:“我只是来这儿尝尝新到的菜,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你还闹什么?”
元恪不依不饶,“那为何不等我一起来?”
“刚才不是说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别再找茬,安生吃菜,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林砚皱起眉,有点疲倦地说。
元恪听他提及回去,这才露出点满意的神色,恢复正常的风流模样跟苏烈和历完渊谈天说笑起来。苏历两人也暗暗松口气,不然以元恪的火爆脾气真动了真怒,还不把这居鹤楼给拆了。
谈话接着之前的继续,元恪一听这两人知道自己心甘情愿当冤大头,花了那么多银子买金风玉露膏,丝毫不觉脸红,反而引以为傲。
“林某看历将军说话间似有难言之隐,难道那膏药不好用?”林砚难得的还挺为自己卖出去的商品负责,追问道,“是不是那位仍然受了伤?”
饶是历完渊皮糙肉厚也有点挂不住了,掩饰性地拿起酒碗喝酒。
苏烈苦笑:“林老板有所不知,完渊的性子。。。。。。咳,他一介武夫,人粗,脾气暴,稍有不顺就爱动手。那膏药自然是极好的,只是给了完渊也是白搭,他一动手就都完了。。。。。。”
“苏烈!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历完渊见好友抖起自己丑来毫不嘴软,顿时骂道。
这下林砚看历完渊的眼光立刻就变了,只要不傻都能明白,林砚把他看成暴力虐待狂了,对受虐的那一方无比同情。。。。。。
“林老板误会了,我并不是。。。。。。”历完渊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苏烈拍拍他肩膀,还是忍不住插嘴:“完渊的那位到现在还不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这其中有些隐情不便明说。”
林砚听后沉吟道:“如此说来,想要让那人死心塌地,也不是没有办法。”他抬起眼,对对着自己满脸期待的男人淡笑着说,“只是不知历将军是想用一劳永逸的法子还是循序渐进的法子。”
苏淳又想开口,被历完渊警告的眼神示意之后讪讪闭上嘴。历完渊问,“何为一劳永逸,何为循序渐进?”
林砚是个商人,他知道如何吊起潜在顾客的胃口,慢悠悠喝了一口酒之后才道,“前者嘛,要靠一种神丹。名叫神女无梦,只需要一颗,就能让他除了你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至死不休!这药是由南疆深林中一种蛊蝠血融合而成,里头十二种药草有三种早已绝迹人间,是以当今世上,这药所剩无几,一十七颗全在林某手中。”
“除了我再也看不见别人?”历完渊重复一句。
“不错,林某敢用性命担保,如果他服下神女无梦后还不能爱上你,那林某就任由将军处置!”林砚言之凿凿。
“不行!”元恪忽然出声阻止,“一颗药罢了,根本用不着搭上人命。林砚,你的命也是我的,没我的同意你不能出一点事!”
林砚淡淡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继续对历完渊说,“原本是有二十一颗,可有三颗被一个富可敌国的红毛鬼子买了去。据他说,自从给他三个看上的美人服下此药后,那三个美人死都不肯离开他,哪怕他日日夜夜用各种刑具折磨她们也甘之如饴。哦对了,这个红毛鬼子就是个虐待狂,他喜欢在行房的时候弄出一屋子血来提升一下情调。至于另外一颗,我赠给了翡冷翠国的大公,也不知他用了没。不过光是从之前红毛鬼子的话来看,历将军就应该相信这药的效果。药贵是贵了些,不过林某能看在将军的面子上便宜点。”
“照林老板的话讲,吃了这药的人不跟中了摄魂大法似的么?”历完渊试着想象一番,却感到有些齿寒,当下摇头道,“不知循序渐进的是什么法子。”
林砚笑起来,倒似对他极为赞赏的样子:“历将军果然刚正不阿,林某佩服。那咱们就说说第二个法子——”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细看之下能看出竟是由极好的绫子做成。他把册子用手指点着移到历完渊面前。
“。。。。。。《葵花宝典》?”历完渊诧异,“这是什么,武功秘籍?”见林砚示意他拿起来看,他便捧起翻开。乍一看到里面的内容,历完渊的脸腾一下烧起来,猛地合上了册子。
“怎么?”苏烈好奇地往上凑,“里面是什么好玩意儿。”
林砚大大方方回答:“龙阳春宫图。”
续4
这句话引起另外两个男人的好奇心,都往历完渊那边看去。历完渊顶不住放下册子:“我还是不太明白林老板的意思。”
“很好理解,将军只要学会这春宫图上的动作,不愁那人不爱上你。正所谓食色性也,你只要让他尝到这里面的极乐滋味,他就会慢慢上瘾,毕竟,男人都是食髓知味的动物。”林砚半垂着眼帘低声说道,到最后一句话时,他这副神态像极了诱人踏进深渊的妖怪,充满了魔性。
那头,苏烈已经拉着元恪欣赏起宝典里的内容。这典中图画皆是一针一线细细绣成,也不知是哪位心灵手巧的绣娘,竟把那里头人物绣得栩栩如生,一嗔一笑都活灵活现,翻开时满篇荒唐淫乱,看久了只怕会叫人走火入魔。
“啧啧,这还真是件宝贝,要照这上面的做法,哪怕是顽石也要冒烟了!”苏烈边看边感慨。
“这不是孤本,苏将军想要我这里还有,侯爷也可以买一本聊以解忧。”林砚挑起唇角,“不贵,一本五百两。”
元恪见到林砚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忙正襟危坐:“。。。。。。只是我却曾听说过,《葵花宝典》真的是本记录绝顶武功的秘籍,怎地现在成了春宫图?”
“真正的《葵花宝典》因其上记录的武功邪祟不容于世,早被焚烧掉了。现在的宝典乃是有个号称‘不淫不宣’的人画成,交于绣工最好的绣娘制成。”林砚道,转而看向历完渊,“如何,将军,要不要来一本?”
历完渊还被刚才见到的画面弄得心潮澎湃,他简直不敢想如果里面的人换成他和薛荣将会怎样,林砚问他,他就点了头:“我要它。”说罢从苏烈手中抢回册子塞入怀中。
林砚瞧出他满脸急慌慌的样子,笑道:“将军怕是做不安稳了,大可以先把宝典拿回府上,明日自有人跟你去要五百两银票。”
历完渊听了也不装模作样,“如此,请恕历某先行告退了。”说罢抱了下拳起身就走。
“乖乖,瞧这劲头,可别用大发了劲儿啊!”苏烈望着历完渊的背影调笑道。
林砚但笑不语,旁边元恪不知在想些什么,满脸心思。
5、
历完渊回到自己府中,直奔书房,整整待了一下午。府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转了心性,以往不都是一进门就直奔卧房找那个神秘的美人么。。。。。。
日落掌灯时分,房门被推开。
薛荣原本是坐着的,听见动静便站起来朝门口看过去,然而看见历完渊的一刻他不禁愣了一下。这历完渊不知遇到了什么喜事,再不似以往神色穆然,而是面带微笑神态舒展,看见薛荣后,眼中的笑意又深了一层。
薛荣惊讶过后,就有点犹疑,隐隐觉得不对劲。
“在屋子里待了一整天,闷不闷?”历完渊伸手去摸薛荣的脸,他力气不小,已经一天了薛荣脸上的掌印都还肿着。
男人带着茧子的指尖碰到脸上,带起阵阵刺痛。薛荣躲了一下,“我去看了梅花。”
他这样一说,历完渊才注意到窗边桌案上的玉壶春瓶中,不知何时插了一株梅枝。
“难怪这屋里有股梅香,你倒挺有雅兴的。”历完渊转身欣赏着盛开的梅花,又道,“看到这梅花,我想起个典故。据传南朝有个公主某日卧于殿下,风吹落梅花瓣好巧不巧落在她额心,也不知为何再无法揭下来。这公主自此额上就总留着这梅花瓣,哪想却被宫中乃至民间女子争先效仿,称之为‘梅花妆’。”
薛荣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讲起了前朝故事,只好点点头表明自己在听。
历完渊看着他微微一笑,“初听闻这个故事时,我就想梅花妆再好看,也得因人而论。人长得粗鄙不堪,就是天宫里的花瓣黏上去也不好看,人若貌美如花,那不论男女,都能被这梅花妆点缀得倾国倾城。不知我这话有没有道理,薛少侠?”
薛荣不知所谓,“。。。。。。有。”
“既然薛少侠也这么认为,不如我今日就借你的脸试一下梅花妆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美妙动人,好不好?”历完渊在那纤细的花蕊中捻了一捻,放到鼻端轻嗅,眼神却如鹰隼般直直勾住了薛荣。
薛荣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用力到手臂绷得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我不想。。。。。。”接着他的下巴就被男人捏起来。
男人端详着他的脸,灼热的吐息喷出来笼罩住他,“可是我想看,你的脸这么漂亮,如果再粘了花瓣,不知又该是何等娇媚。”
薛荣抿紧嘴唇,垂下来的羽睫遮住大半眼眸,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褪。
烛火被笼在镂花薄纱灯罩中,柔软的光将屋内的桌椅床帐涂抹得影影绰绰。男人坐在椅子上,执起被水沾湿的玉杆狼毫,黏住一片梅花花瓣,往蹲在自己身前的薛荣额上粘去。男人垂首凝视的姿态如果被哪个多情的女子看见,定然会被他藏着脉脉深情的眼神迷住。可偏偏面对他的是薛荣,只是一把杀人的利刃,绝不会不需要花来装饰。
“好了,要不要看看,”历完渊放下笔,不等薛荣回答,就把镜子拿到他面前,“你应该从来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美吧。”
被人称长得美,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高兴。薛荣只是扫一眼自己额上那三瓣梅花,就嫌恶地撇过了头。历完渊搁回镜子,又将薛荣的头发放下来,赞叹,“所谓红烛笼纱照玉颜,能得薛少侠为伴,历某幸甚至哉。”
薛荣强自忍耐一阵,实是受不了,想要把那花瓣拂下来,被男人捉住了手。
“别动它,今晚你就依着我。”历完渊眼眸深深摄住他,俯下脸轻轻咬住薛荣的嘴唇,舌尖逗弄似的摩挲着他的唇瓣。直逗得薛荣受不住自己肯张开嘴,才把舌头伸进去和他纠缠,两人均有内力支撑,一吻能够坚持很长时间,待口中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来,薛荣便挣开他埋头狠狠擦拭。
历完渊等他擦完,伸手揽住他腰带着他到床榻上,自己却不急着压过去,只是撑着手臂在他身前,一点点嗅过他的脸颊和脖颈。
今日历完渊一反常态跟他这样细水长流,薛荣又是诧异又是怀疑,总觉得男人又在酝酿什么阴谋。比起总是提心吊胆于未知的危险,薛荣宁愿挨那么几下。在男人咬住他的喉结舔舐时,薛荣忽然推开他。
“怎么了?”历完渊下意识沉下脸。
薛荣站起来几下把衣服脱下来,“你要做就快做,别这样磨磨蹭蹭!”
他柔韧的身体泛着瓷一样的光,历完渊扫过那上面青青紫紫的印子,眯起眼睛:“原来你还不喜欢我对你温柔。。。。。。”说话间猛地将薛荣压倒在床上,恶狠狠道,“可我偏要这样磨着你!人皆有七情六欲,我就不信你不为所动。就算你是块石头,老子也要把你捂热了!”言毕埋下头,嘴唇擒住那胸膛一侧的乳珠舔弄着,一手搂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握住了他那安静低伏着的性器,颇有技巧地撸动起来。
薛荣哪里受过这个,以往男人只是自己享受,昨晚虽然用了药他也有感觉,可因为后来的暴力终究没射出来。而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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