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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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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老爷子的事,老爷子愿意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把老爷子惹怒了,怎么样都是活该。”军人昂首挺胸,没有一丝动摇。

白核低垂了眼眸,掩盖了眼睛里面的东西:“但是,他也是我的弟弟……”低沉而无奈的喟叹,仿佛要说进人的心里,让人格外的无奈。

老人在里面听到了白核的话,笑着摇摇头:“你们三个小家伙平日里不是太阳谋就是太阴谋,或者干脆没谋,怎么样,拼不过别人吧。”

已经清醒过来的白敛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双干净的眼眸看着老人:“爷爷,我这次做的不好吗?”

“好,好,咱们小敛做的比谁都好,要不是小敛自己露出来了,爷爷还找不到小敛!”老人笑着指指躺在床上的白敛,难得的心情舒畅。

白敛磨蹭了几下,看着笑得一副老狐狸模样的老人,还是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让老人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唉,爷爷还是不知道下手轻点,他当年的塌鼻子就是被爷爷这样刮出来的。

老人看到白敛无辜的摸着刚刚被他刮过的地方,心情更是愉悦:“你那不成器的大哥、二哥情况怎么样?”

“二哥身体很好,就是霉运挺多,又不愿意用柚子叶洗洗,笨到连自家人都能认错了。大哥还不知道,二哥去找大哥了,但是大哥肯定没什么事。”白敛一本正经的说着他知道的事情,不避讳任何事情。

老人摇摇头:“你二哥就是二哥,他本来脑子就缺根筋,你也别期望太高了。”对于白敛终于把对白根的称呼喊回了二哥,老人那是相当的满意。

白敛呵呵笑了几声,虽然他是听着二哥的丑事当笑话长大的,但是他可不会随便在老人面前说自家哥哥脑子缺根筋的,他只要心里知道二哥很二就好。

“说完了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你呢?打算怎么办?”老人看着和从前仿佛没什么两样的白敛,直接把最尖锐的问题问了出来。

白敛听到老人的问题,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在一瞬间退散开去。

他打算怎么办?白敛自己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就是回来报仇,他已经把自己堕入了地狱,任由那些恶鬼撕扯着他,把心染黑,把魂魄送上十八层地狱的祭台。

但是对着这位老人,他最敬重的爷爷,他要怎么说才对?爷爷不是二哥,不能用那些话粉饰太平,因为根本瞒不过去,但是同样的,他也不想让爷爷知道,如今的他,丑恶的他自己也看不下去。

他从某些方面来看,已经当不得爷爷教导他的“仁”字了。

垂下眼帘,白敛终究只能说一件事罢了:“爷爷,这不是我的身体。”所以说不定哪一天,这具身体的原主就会回来,他就会消失。


 61愤怒与催眠

老人听到白敛这么说;叹了口气,也不管白敛对他隐藏了多少了:“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好,你要什么;我们都配合你。”

“谢谢爷爷。”抬起眼帘,他仍旧那个爷爷心中那个单纯的小中医、小孙子,无论在不在爷爷面前;他也会努力的治病救人;因为“悬壶济世”这句话早就被深深地刻入到了他的骨子里。

老人伸出手;在白敛的头上揉了揉,带着他自己才知道的心疼:“来说说这段时间你在外面学医、治病都学到了些什么。有错的;自己找到原因没有!”

“是。”白敛重新笑了出来,这样的相处才是他们祖孙两人最熟悉的那个节奏。

“阿核?你怎么在这里?”一个穿着杏色婉约旗袍的女子从外面看到了白核的身影,疑惑的走了进来。

正在和军人僵持的白核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一喜,转过头,露出带着忧郁的温柔:“我本来是想来看看父亲带回来的弟弟的,他……李璐姐,你怎么也来了?”

“白先生让我给他带了些东西过来,正好路过这里,看到你,就过来看看。”女子低下头,露出的些微眼神和动作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极容易心生怜惜:“不知道阿核的弟弟在哪儿?我这几天都不在,真是太失礼了。”

白核摇摇头,那份无可奈何非常的恰当:“爷爷在里面和弟弟说话,我想了许多办法,但是……”

就当李璐准备接话的时候,房间里面却传来了大声的怒吼,其中的怒意,让站在外面的几个人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谁让那一位这么生气了?

是什么事情能让那一位这么生气?

或相同、或不同的想法在三个人心里升起,却只能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在这个当头去直面老人的怒火。

“就你这样的水平,也敢自称中医,实在是滑了天下之大稽。”门被打开,怒气冲冲的老人自己划着轮椅从里面出来,看到有外人在场,周身的气势也丝毫不减:“你这样的人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自称中医,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出不了这扇门。”

军人看到刚刚还那么一副伤心难过模样的老人现在这么怒火冲天的出了来,赶紧上前去为老人推轮椅。

面对着老人的愤怒,军人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才能安慰老人,只是看着还窝在床上仿佛奄奄一息的白敛,心里本来已经减少了许多的厌恶再次升起,并且比以往更甚。

这些家伙果然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老人为他这么做了,他竟然一丝感激之心都没有,反而不顾及老人的身体状况,直接惹怒了老人,真是枉费了他们所有的感情与心血!

想起刚刚看到这个东西的情况时,他的可怜、老人的不忍,那还真是不如没有,怜惜这种东西,还不如去可怜一只狗,起码狗也知道什么是认主、什么是忠诚!

推着老人往老人的住所走去,军人把白核与李璐当做一团空气,笔直的前进着。

白核看着军人和老人的背影从他的面前消失,看不出脸上有什么变化。转过头,看着从刚刚起就一直站在他身边的李璐:“李璐姐……”

“我要去白先生那边了,”李璐抬起一点点头,仍旧不是平视:“去晚了,白先生会生气。阿核的弟弟,还是需要阿核去安慰的,下一次有机会,我再和阿核的弟弟赔礼道歉,相信有阿核在,阿核的弟弟一定不会有事的。”

“李璐姐辛苦了,相信他知道有李璐姐这样的人念着他,他也一定会振作起来的。爷爷最是嘴硬心软的人了。”白核的笑很温柔,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白敛一定会知道的。

李璐点点头,转身离开,只是即使她的转身那么快,脸颊上的微红也没逃过白核的眼睛,灿烂若三月桃花。

清了场,白核也终于抬起腿往白敛的房间走去,短短的距离被他走的仿佛隔了天涯海角。

“阿敛……”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白核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敛,眉头紧锁,带着不认同,也带着心疼。

白敛没有理会白核的不认同和心疼,躺在床上,捂着被子,整个人一动不动。

白核走到床边,坐下来,却不料他一坐下来,就好像扎在了什么尖锐的东西上,刺入肉体的疼痛,让他猛地站了起来,细细的查看着床上的情况。

床上大半部分都很好,只是他坐下的地方,他眼尖的发现,有一根细若牛毫的银针,若不是被扎到了,恐怕谁都不会注意到。

再往其他地方看,床上看不出还有没有,只是地上还散落着几根,在不远的地方,一个看上去简简单单的深色木盒跌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似乎全部撒了出来。

原来如此。白核终于明白了先前随着老人的暴怒而同时产生的声响是什么样的了,是这个盒子被摔到地上碰撞出了的声音。能让老人把喜爱的楠木针盒都摔了出去,这个人果然是比他们有本事多了。

“阿敛,爷爷……”

“核哥。”白核的声音被打断,一个让白敛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核哥,我说怎么回来没看见你,原来……”

声音很清脆,很有活力,应该是一个很阳光的少年。但是白敛怎么想,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一个和白核关系密切,而且活泼阳光的人。

“洛寒,好久不见了。”白核温柔的同少年打着招呼,丝毫不介意刚刚少年打断了他的话。

洛寒笑着弯了弯身子,正好看到了缩成一团的白敛:“核哥,是谁又受伤了,惹得你帮忙去做免费治疗?”虽然白核不说,但是洛寒听到白核的声音就缩了缩身子,赶紧把话题给岔了开去。

“是我的弟弟,我也刚刚知道不久。他这样……我只是感觉有些心力不足罢了。”白核看着洛寒,温柔的眼神让洛寒直接打了一个冷颤。

下意识的用笑掩饰了心里的恐惧,洛寒小心的往后退去:“核哥,我那边还有些事,先去处理了,如果核哥有什么需要的,给我一个电话,我马上就来。”

说罢,洛寒就感觉的从房里跑出去,生怕后面的魔鬼冲了出来,让他不能生也不能死。

白核看着洛寒仓惶离开的背影,轻轻眯了眯眼睛,这个洛寒是越来越大胆了,如果不是看着他既能用,又比较趁手,而且算是知趣的份上,他早就把这人处理了。

不过现在看来,距离处理的时间也不长了。想要找个好的床伴和有能力的下属,还是很要费他一番功夫的。

真是让人舍不得。

在心里把一切相关的事情全部过滤了一遍,白核才转过头,又坐到了白敛的旁边,用手在被子上轻轻抚摸着:“阿敛,你这个样子,到底是要怎么办?”

长长的叹息着,白核的无奈与心疼,只要是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出来。

大约是知道了白敛现在不会回应任何人,白核也不准备继续浪费时间了。把带来的饭菜整整齐齐的码在桌子上,冷饭冷菜没有一丝的香味,也让人生不起任何食欲:“阿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饭都还是要吃的,就算是真的想不开了,我也会在你身边,哪怕只是还有一丝牵挂,也不要想不开。”

“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的,要相信,希望总是有的。”

白核的声音有些飘渺,虽然说着希望,但是听着白敛的耳里,却好似声声都在诱惑他去自杀,堪比塞壬的歌声,却让别人都听不出任何的不是。

走到房门口,白核回过身,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敛:“阿敛,低头吧。”

低沉的声音,仿佛就是要做最后一棵稻草,虽然白核在说过之后立刻就离开了,但是就在他还没有走出几步的时候,房间里面就传来了瓷器破碎的声音。

白核听到这个声音,笑容拉大了几分,那种温柔的感觉少了些,带上了几分邪性,眼睛微微眯着,好像非常的享受这样一种声音为他带来的愉悦。

白敛在房间里面,把那些白核带来的食物全部扫到了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笑的露出了好几颗牙齿。

催眠,在白家会的可不是他白核一个人,他白敛拜了那么多师傅,不巧正好有一位在催眠上有不小的研究,被爷爷悉心培养的他可不是那种“万般皆下品,唯有中医好”的痴人,看到那位师傅用催眠治疗了人后,心里痒痒,便硬是仗着自己年纪不大、爷爷也放纵,胡搅蛮缠的让那位师傅教了他催眠术,而且那位师傅也说了,以他的资质,不荒废功夫,十年之内绝对有望追的上他。

就这样的他,怎么可能被白核那么轻易的给套进去了。如果他真的被催眠了,估计老天爷都要捂脸说他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了。

回到床边,从一直被他裹着的被子里拎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也不是什么热腾腾的食物,只不过看上去比起被白核带来的那些东西要舒服得多。

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包子塞进嘴里,熟悉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惹得白敛连连咬了好几口,放在嘴里舍不得吞下去。

还是熟悉的味道最好了,猪油渣什么的,在这个家里居然会出现,简直是太低估他的智商了!


 62发烧与白芷

从白敛所在的小院离开不久,白核就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立马就明白过来是在白敛那里中了招。不过他倒没有把这点不舒服放在心里;反而该干什么干什么,觉得这么点不痛不痒的招;跟以前一样扛扛就能过去。

毕竟他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老大把他当空气,老二不喜欢他;就整天在他身上试验各种药剂,而白敛喜欢粘着他;他为了保住自己在这个家的位置;陪着白敛玩的时候常常是忍着身上被药剂弄出的各种反应的。

所以这也使他的身体抗药性变得很强;只要不是很要命的猛药;对他来说也都是难过一下的事情罢了。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他失算了,他这次的身体问题似乎还不是因为药才产生的,而是受了风寒,也就是俗称的感冒。

这一下子,问题可就大了,白核的身体好,长这么大以来,病也生的少,所以一生起病来,情况就格外的严重,从最开始的打喷嚏,还没过几个小时就变成了发烧,然后便是高烧。

而让白核引以为豪的抗药性这次也让他吃足了苦头,高烧不必普通发烧,能用一些调理的办法让体温顺其自然的恢复正常,而是必须用药使热度赶紧退下去,不然很容易烧坏脑子。白核强大的抗药性在这个阶段上让他万分的有口难言,顶着医务人员诡异的眼神注入了比起常人多上近五倍的药剂后,他身体的温度才勉强控制了下来,没让他因为发烧成为白家的第一个傻子。

不过这样一来,白核也不得不躺在床上好好休养,没有几天时间是起不来的了,更别说想办法给白敛找茬了。

白敛也没有想到,他只是临时的一个想法,本来是用来恶心一下白核的,却给白核造成了这么大的困难,让他不得不在房间里面笑了不知道多久才能顶着一副自尊敏感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没有了白核,剩下的白父对他还是以拉拢控制为主,而李璐,也就是原本的李姓公主,也同他见了一面,跟他拟定了互不干扰的协议。

只有洛寒,那个在白敛重生的第一天帮了他,又是白核的手下的少年,除了那一次后,他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了。

好不容易白核终于把身体养得七七八八了,有精力能够继续给白敛下绊子了,老人却又把他们全部召集到一起,非要全家人开个会不可。

“爸,有什么事情这么急?你身体也不好,医生都说了你应该多休息才是。”白父坐在老人的下首,脸上是笑容满面,眼里却不带丝毫笑意。

老人看也不看白父一眼,整个人都淡淡的,一点也不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里:“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强求的心还是不要的好。”

“我哪能有什么强求的心,还不都是爸你给什么我接什么嘛!”白父搓了搓手,就表面来看,只能赞一句纯孝了。

老人看了白父一眼,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说了。他这个儿子心里想的什么,他一清二楚,这个时候没在心里咒他去死,那绝对是祖上烧高香了,不然就不可能发生。

白父看着老人对他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后牙槽,逼得自己把快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这个老不死的,要不是……他才不会继续在这里受他的气。只要这老东西把位置给白敛了,他到时候一定早晚各烧一炷香给这个老不死的,顺便再送几个白家血脉陪他,免得他的下面寂寞。

他果然还是个心软的好人!

白父坐在椅子上,心里对白敛会不会继承白家丝毫不怀疑,毕竟白家那么多年的祖制在那个地方放着,白核绝对不可能继承家业!

“爷爷、父亲。”白核从外面走进来,一身灰色的折枝莲花边纹唐装,越发衬得他气质沉稳,温润如玉。

白父看到白核进来了,立刻露出了一个笑容:“阿核来了啊,坐我旁边吧,等等你弟弟。”

“是。”白核顺从的走到白父身边坐下,脸上的神色从头到尾没有半分变化。

而老人至始至终,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半分,跟别论发出什么声音了。

又过了好几分钟,白敛才姗姗来迟,穿着一身白色上面绘有水墨白敛花纹的唐装,用银色镶边,他的背挺得直直的,嘴唇紧紧抿着,显得格外自尊。

“阿敛来了,快过来吧。”白父一看到白敛的身影,立刻站了起来,张开手,迎着白敛进来。

“哼”老人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不遵时、不守序,愚昧、蠢钝。”

“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不是你们家的人,遵时守序?呵,做给谁看?”白敛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就直接做到了他停顿的地方,无视了白父的招呼。

白父虽然被白敛挂了面子,但是看到白敛已经坐下,老人又准备开口,立刻在里面打起了圆场:“父亲,阿敛也还小,还是我这个当父亲的错,没让他在我们家长大。”

“在外面长大的都不得了了,如果让他在我们家长大,还了得。”用手里的拐杖戳了戳地,老人虽然不满,但是也不想多和小辈计较。

把这幕场景从头看到尾的白核,只觉得这一幕刺眼的很,虽然脸上还带着习以为常的笑,但是手掌却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握的死紧。

这就是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这就是他在这个家里的分量!经营了这么多年,居然连个才来没几天的人都比不上。父亲他就不说了,有奶就是娘的货,谁能给他带来利益,自然就宠爱谁,这么多年,他算是亲身感受,无比深刻。

而爷爷呢?枉他在这个老东西面前承欢那么久,带着他最喜欢的小孙子到大,这么着?还不是一句话不说就把他踢到了一边,硬是不让他碰一下医书,生怕他多学了一点。这个白敛来了,就因为他本身是中医,所以即使生气了不知道多少次,对着他也比他好,最起码不是个空气。

既然这些人先要对他不仁,他又凭什么要对他们有义?!

“爷爷、爸爸、哥哥,我过来了!”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个穿着橘红色连衣裙的少女从外面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带着无比的朝气。

这就是白家唯一的小公主,也是白菄、白根、白敛的亲妹妹——白芷。

老人和白父一看到少女过来,脸色立刻就变得慈爱起来,原本房间里面凝滞的气氛也随之一扫而空。

白父看着进入房间的白芷,脸上是无比的欣慰:“好好走路,跑跑跳跳的像个什么样子。”虽然看起来严厉,但是语气里面满满都是宠溺。

“你欺负这孩子做什么?这白家,还在的,也就这个孩子了。”老人阻止了白父,拉着白芷的手就不想放开。

老人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白父是不可置信,白核是在思考怎么利用的同时动了杀机,而白芷自己疑惑的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整个大堂内,只有老人和白敛两人的表情丝毫未变。

过了一会儿,还是白芷自己反应了过来,拉着老人的手,半是撒娇、半是卖痴:“爷爷,你说什么呢,哥哥不是还在吗?该不是爷爷又准备让我去白家的地盘历练了吧,我早就说了,那些活我才不干呢,整天不是对着草药,就是对着公司的,才不要,我可是未来的大明星,绝对不要做这种事。”

所有人都以为她被他们一心娇宠着,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大哥、二哥是怎么出事的,小哥是怎么死的,她那天就在那个地方,看的一清二楚,听的明明白白,若不是后来她故意那样到处喊白核,撇开自己,估计自己也早就成了一幅枯骨。

白家当家的,现在根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别说她自私,这个世界上哪个人不是自私的,为了小哥的死,她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了,她坚决不能让自己也陷入这个局面,她只要站在外面看他们斗就好了,反正无论最后谁赢了,都不会亏待了她这份。

白芷不知道,她这幅样子被老人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也让老人对她感到失望和齿冷。

老人先都猜到了,白敛死的时候,白芷是应该在的,而且不出意外是看到了的,因为那个时候她喊人的时机掌握的太好,让他不得不生疑,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试探,但是他失望了,这个女儿太过于娇惯,也太过于短视,虽然说真话不方便,但是机锋都不打一个就真的是冷血了。这个孩子也不适合一直待在白家了,到时候一副嫁妆出去,也就算了。

白敛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想的同老人倒是不同,宠着妹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看到妹妹还这么干净,让他感觉非常的窝心,最起码他白家这一脉的人,还是最好的。

老人松开白芷的手,让她去旁边坐下,清了清嗓子,才终于开始了今天的正题:“我要说什么,估计你们自己心里也有杆秤。”老人环视了下面一周,锐利深邃的眼神每每碰到一个人,那个人都会做出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反应。

老人看着下面,除了白敛之外,这一群或眼高手低、或狼心狗肺、或自私短见的人,心里在滴血。白家这么多年的传承,如果不是白敛,如果不是意外,恐怕就要折在这些人的手里了,由不得他不愧疚难过。


 63会议与夏枯草

“白家这一脉;现在还剩下三个人,你们想要怎么做;我都不管;找我要其他的东西我也一概不会提供。只有一点,白家以医传脉,无论如何,医不能丢,‘悬壶杏林’的祖训绝对不能忘。我会随时给你们一些考验;别想着在我给的考验里面浑水摸鱼;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白家这么多年的传承,可不仅仅是一个家族而已。”

老人知道,他今天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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