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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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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关系找到了我。”
老人被惊的从躺椅上立刻坐直了,眼神也有些僵硬。不过好歹也只有一会儿,过了这阵子,老人就又重新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好像他一直都在静静地听着咿咿呀呀的昆曲:“我知道了,不用管,封闭消息吧。”
只是一句话的时间,老人仿佛已经老了十岁,原本中气十足的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巍,只是吐出来的字句却是无比的残酷。
“是。”军人接到命令,也不问为什么,就直接转身离开。
虽然在他看来,这样未免太冷血了,但是军人相信,老人一定会保住那个白敛的,因为他还记得老人知道那个白敛的时候,那种突然就冲起来的生气,好像本来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非常的有效。
老人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昆曲柔美旖旎的声音他一句也听不见。军人的脚步声逐渐减弱,一直等到完全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老人的眼角才落下了一滴泪。
这一滴泪,他攒了好久好久,从知道那个眼高手低的东西和他的私生子算计他辛苦培养的孙子们一直到现在,怎么也不敢让它落下来,可是它终究还是落下来了。
老天啊,你是下了狠心要让白家了散了吗?白家的气候真的到了吗?白家……真的就要散在他的手上,他就要成为白家的千古罪人了吗?
老人身旁放着的一摞纸被穿堂的风吹的呼呼作响,偶尔翻起的时候,上面的字迹还能窥得见一二——
“白根在太平洋附近找到白菄,白菄失忆。”
“白菄、白根遇袭,目前有两组雇佣兵在追杀他们。”
“白根被伏,白菄被卖入地下黑拳区。”
“白根逃出,前往地下黑拳区救白菄。”
“白根、白菄在g市附近失去踪迹。白根肩部受到枪伤,白菄腿脚皆断,若是不能在48个小时内进行有效治疗,终生不可恢复。”
老人脸上的沟壑好像是一瞬间就变深了不知道多少,似乎从一个普通老人变成了风干的橘子皮,没有一丝光泽、没有一丝弹性,整个人就好像是在底下掩埋了千年的木乃伊,干干的、没有一丝活力。
只不过,木乃伊尚且有陵墓和麻布的保护,老人什么也没有,所有内脏和脑髓好像都被硬生生的从老人的身子里被拖走,灵魂也随着这些东西飘忽而上,剩下的只有一个空壳。
眼角还是湿润的,眼睛还闭着。只是那眼角的湿润怎么样都干不了,闭着的眼睛也无法干煸下去。
活不活,死不死,生不生,破不破。
收音机里,只有那小旦还在一个劲的咿咿呀呀,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她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能被她的声音带入到另外一个世界。
“早是离愁添萦系,更那堪景物狼藉。愁心惊一声鸟啼,薄命趁一春事已,香魂逐一片花飞……”
68原主与醒来
白敛觉得自己自己正走在一片迷雾中;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他能够看到的只是他周身不到五米的范围;这个范围里;没有路却左右前后都是路,他只能毫无知觉的在路上不断的走着,不知道累、不知道疲惫、不知道休息。
他走了很久很久,眼前所看到的却都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偶尔也会想要尖叫、想要喊人救他、想要发疯;但是他的身体就好像和他的意识分开来了,无论他的意识有多么抓狂;他的身体都只是一步一步静静地不断往前走。
白敛不知道他走了多久,几个小时?几天?几个月?几年?他甚至都快要忘记他要做的事情;差点沉迷在了这个白茫茫的空间。
“你是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敛只觉得他的话都说不清楚,终于在这个地方看到了一个人,也让他觉得格外的惊喜。
只是,那个人只是把自己卷缩成一团,什么都没有做,好像听不到白敛的话,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敛推了推他,想要将他给叫醒:“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们要怎么出去?”
“来了,就走不了了。”那个人终于受不了白敛的骚扰,慢慢地抬起头,愉悦的欣赏着白敛脸上的惊愕。
这是一张白敛很熟悉的脸,熟悉到白敛看到这幅样子,下意识的以为这根本就是自己。
不,不对,这也是自己,是重生后的自己,是原本让自己怎么看都不习惯的一张脸。
也就是说,这个人就是……
“你是白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出原主的名字,总是让白敛感觉极其的别扭,就好像是他自己在叫自己的名字一般。
那个人点点头,看着白敛的眼神带着阴鸷,整个人都有些阴沉:“感觉怎么样?那具身体,还有那些人?”
“挺好的。”在白敛心里,能够重生一次,就是一种恩赐,能够遇到祁老、重泽,能够在看到一次爷爷、二哥,已经让他非常的满足了。
那个人看着白敛毫不做作的满足感,突然就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和这样的一个人对比,让他觉得自己无比的丑陋:“身体你用够了那就还给我吧。”
或许剥夺了这个人的想要的,就能让这个人露出痛苦的模样,没有什么样子比痛苦更能快慰人心了,尤其是看着这种满心都是幸福的人痛苦。
白敛听到这个人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是随即,就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带着医生所固有的慈悲:“还需要一些时间,一旦我做完了手上的事情,立刻就会还给你的。”
“我让你现在还给我。”那个人瞪着白敛,一双眼睛极大、极深、看向白敛的时候,里面的血丝清晰可见,把整个瞳孔都映成了浅红色。
白敛在这个人的头发上摸了摸,看着这个人不断的想要逃脱的他的手力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等我把局都布好了,就把身体还给你。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身体终归是你的,我……不会失言的。”。
“那么你现在就走,没有用的东西,我才不要。”别扭的别过了头,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白敛带着叹息和纵容的声音他就让步了,他明明发过誓,只要这个人过来了,他就一定要抢回他自己的身子。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身子,也不喜欢和这个身子有关的人、事、物,但是看着那些自以为幸福的人不幸,是丑陋的他唯一能感受到愉悦的事情。
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让他不喜欢的东西,没有让他不幸的东西,没有让他悲伤的东西,没有让他愤怒的东西,自然也没有让他感到愉悦东西。
白敛不清楚他的纠结,看着他这个样子,只是觉得或许这个原主,并不是那么的执拗、自卑,或许还有些别扭、可爱,只不过他为了复仇的需要,已经不小心把原主的形象给定性了,现在去改,那些知道的人也不会同意了。
蹲下来,和这个人保持水平的视线,白敛在见到这个人后的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想要和这个人处于同一水平线上:“谢谢你。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实现的。”
“谁管你实不实现。”别着脸,他怎么都不愿意再看白敛一眼:“你赶快走吧,待在这个地方,真是污染空气。”
“我……”怎么才能离开?
白敛刚刚想要问出这句话,去猛地发现身边的白雾更加浓烈,几乎是一瞬间就把这个人给掩盖住了,浓烈的白雾在他的眼里猛地一下转为了黑色,仿佛是无边的夜幕,过去便是希望。
仍旧坐在原地的人重新将脑袋埋到臂膀里,身体一下子就没有的任何的力气。
真是个大笨蛋,连骗他的话都听不出来吗?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这一次他没有得到身体的所有权,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了。因为他的寿命已经尽了。
“白敛,还不归位?!”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手里拉着一根锁链,锁链的另一头就缠绕在这个人的身上。
他看着那个男人,感受着身上不断束缚着他的锁链,刚刚还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疲惫、倦怠似乎一下子就都消失了,轻轻往上一窜,他的身体就飘了起来。
跟着男人越走越远,即将进入的前方就是无尽的红色。最后回头望一眼他带了这么久的地方,真的是,一点留恋的感觉都没有啊。
他想起在他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都还在世上,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整天只知道傻乐的小破孩儿。有一年他生日的时候,路过了一个算命的小摊。
“来算一命吧,寿星只要十块钱。”身材干瘦、穿着青布长衫的男人望着他们一家三口,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猥琐,却奇怪的有一种出尘的感觉。
爸爸妈妈自然是不信这些的,他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觉得做这些事情的都是骗子。
只有他,因为觉得很好玩,所以不顾爸爸妈妈的劝阻,掏出因为过生日才得到的十块钱,坐到了男人的面前。
快速的接过钱,放到摊子底下,男人笑眯眯的望着他,让他感觉男人的世界里满满的只有他一个人:“寿星想要算什么?”
“嗯……”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什么都不懂,只是想着电视里面那些人,学着他们故作玄虚的就朝着男人小声的说了两个字:“算命。”
男人点点头,并不继续问下去,只是让他把他的名字写在了纸上。
那个时候,男人说了一大堆玄之又玄的话,他没有听懂,也没有记下来,只是后面的几句话,他却是到了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那个男人告诉他:“你的这辈子有三个坎,一个在中学时期,你要保住你的房子,并且一定要好好上学,绝对不能放弃。一个在你大学临近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会死一次,却不是真的死了。最后一次,会有个人同你说话,他占据了你的身体,你的死结也会由他打破。他见到你的时候,就是你原本的阳寿用尽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你重新夺回了身体,你就会继承他的寿命,如果你放弃了,那么便是你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这些话很衰,根本不是一个过生日的人应该听到的,所以在爸爸妈妈听到之后,立刻脸色不愉的带着他走了。
被带走的他一直转身向着那个小摊子看去,起初还能看到那个男人带着那种奇怪的笑容看着他,但是走了几十米之后,那个小摊子却怎么都看不见了。
事实证明,那个男人说的话都应验了,所以他也算得上是寿终正寝了。
这样就不错了,他这样的人也能够寿终正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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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有动静了。”
“是要醒了吗?”
“快点,弄点水来,用棉签蘸了,涂在病人的嘴唇上。”
在黑暗席卷了周围所有白雾的之后,没过一会儿,白敛就听到了一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他的头快要爆炸了一般。
想要对那些人说声音小点,别吵了,但是身体硬是不听从他的指挥,即使用尽了力气嘴皮子也没法按照他的要求挪动哪怕一厘米的距离。
有些湿润的东西凑了过来,他想要尝一尝,却怎么都尝不到,只是感觉嘴唇被打湿了,虽然还是难受,却比完全的干燥要好了不知道多少。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觉得力气终于回复了一些,一鼓作气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熟悉的纯白。
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东西都捡回来了吗?
三个问题突兀的出现在白敛的脑海里,却搅的白敛刚刚才清醒过来的脑子又是一阵眩晕。
“病人醒了。”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正好被打开,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性看到他睁开了眼睛,立刻朝着外面喊去。
一个男性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赶紧走了进来,进来的时候,这几个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都带着极其严肃的表情。
那个医生走到白敛的身旁坐下,翻了翻白敛的眼皮,然后低下头在病历上面大笔写下了几个字:“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疼,而且有些晕,还带着耳鸣的症状。”仔细的感受了一□体的情况,白敛已经可以确定他应该是头部受伤了。
69病人与变故
那个医生点点头;又摸了摸白敛缠满了纱布的额头:“你运气不错;在那种车速下也只是被撞伤了头部,弄了个脑震荡;其他的一点事没有。头疼、头晕和耳鸣都是头部受伤和脑震荡的正常情况;这段时间多卧床休息;减少脑力和体力劳动;注意血压情况;过段时间就好了。”
早在医生开口之前;白敛就已经差不多判断出来的自己的情况,所以也不惊讶,同样作为医生的他自然知道这种情况的发生之后;怎么样做才算对自己最好的。
医生对白敛这么“乖巧”的做法很满意,所以也决定多透露一些东西给他:“你的医疗费已经全部打到医院的账上了;你不用担心。那天撞你的人,通过你留下的车牌号和人数,以及录像资料,警方已经在积极捉拿他们归案,你现在还处在治疗期,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那我当时掉落的东西呢?”对于这些白敛都不是很担心,他当时留下那些字也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就是那些人没有被捉住他也不在乎。
那天他就听出来,那些人估计也就是些普通市民而已,真让他们付医疗费、护理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说不定到最后还会来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情况。
医生指了指床头的方向,对着白敛努了努嘴:“能捡回来的都在那个地方了,不过是一些中药和书籍罢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在意。”
“谢谢。”白敛笑了笑,并不反驳医生的话,当今社会,西医似乎对于中医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喜欢的情绪,他已经习惯了。
医生看的白敛的情况,也懒得多说什么了,吩咐护士记得随时给他换吊瓶后,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等走到了门口,医生才想起来,他没有告诉白敛,他的那些东西在他出事的第二天就被他拿过哥哥给拿走过。不过想到这两人都是一家的,他哥哥应该会告诉他,医生也就没有返回去,也让白敛少了一个布置先手的机会。
这些都是医生不知道的,白敛同样不知道因为一个疏忽,就让他出了这么大一个漏子。现在的他躺着病床上,拼命的想要让自己的脑袋放空,但是满脑子却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属的事情,恨不得立刻就去中医住院部那边,把事情全部告诉病人家属。
“要不要喝点儿水?”拿着开水壶的护士给床头柜上的开水瓶灌满了水,还剩下了一些水灌不进去,就扭头看向了白敛。
白敛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护士在对他说话,摇摇头,又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把话给说出来了:“我能去看看中医部的病人吗?”
“医生说了让你静养。”护士果断地拒接了白敛,白敛进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她当时可是去了车祸现场的几人之一,一清二楚。
白敛被护士说的话弄得一阵泄气,虽然知道护士是对的,但是私心里,他还是希望护士能够违反一次对,而放他过去。
当然,白敛是不会傻到自己给自己找问题的,所以即使他这么希望,也不会做出更多的事情来。
在距离病人那边只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养着病,直到打满了10天的点滴后,医生看过了他的恢复情况,才终于松了口,同意他去做一些简单的活动了。
“那么我现在能不能去中医部那边看病人了?”知道自己能够活动了,白敛的第一反应就是询问他能不能去找病人和病人家属。
医生把白敛的病历关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显然对于白敛的话相当无奈:“只要你不随便动手,尤其是针灸什么的,绝对不能拿出手,需要开药的话也不能接近药房,那么我的回答是应该没问题。”
作为一个西医,医生真的不太清楚中医那边的事情,但是他明白,白敛的脑震荡并没有完全好,他还需要静养,还需要减少脑力和体力劳动,而具他所知,中医那边会“伤害”到中医身体的,应该也只有针灸和病房里面的药了。
白敛听到医生给他的限制,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所以在这个还有些阳光的下午,白敛脱下了病人专用的蓝白服装,穿着一身柔软的绵绸衣服,就站在了病人所在的病房门口。
不知怎么的,他本来已经伸出来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原本流畅的动作怎么也做不下去了,心里总是是“扑腾扑腾”的直跳,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他站在那个地方,踟蹰了好一会儿,才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然后吐出,下定了决心般的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进来。”病人家属的声音有些沙哑,白敛推开门进去,却感觉这些人不像上一次见面时那么的和谐了。
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白敛微微皱眉:“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坐在病人身旁的女人摇了摇头,贝齿轻轻咬着嘴唇,那是典型不自信的表现。
女人的情况好像打开了白敛心里的恐慌,不明所以的他呼吸了几下,硬是压下了心里的不适,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那天我回去检查你们给我的药,发现了一些问题……”
“住嘴。”还不等白敛把话讲完,女人仿佛护崽的母狮一般,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好像生怕听到了下面一句话。
白敛被女人的反应弄得措手不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了那个地方。
女人看的白敛的模样,本来惊恐的模样突然变得凶狠,从病床那边一个飞扑过来,狠狠的抓上了白敛手中的东西,大力的,想要把东西给抢过来。
白敛下意识的护着他手里的东西,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有这么奇怪的做法,但是他明白,这些东西对于床上的病人很重要。
比起白敛有些缩手缩脚的表现,女人就好像豁出了一切的疯子,手拉、脚踢、用牙齿咬、用头顶,身体的每一处都能够化为她的武器,只要能够伤到白敛,她就在所不惜。
白敛被女人的做法弄的苦恼不已,虽然女人不能真的伤害他什么,只能在他的身上印上几个牙印、让他疼一会儿,但是大病未愈的白敛根本无法抵御女人的进攻,只能死命的把东西往自己怀里拖着:“你是在做什么?你要把病人给害死吗?”
“你才会害死他,你们都是罪人,你们是杀人的罪人。”女人声音尖锐的叫喊,白敛的那一席话,好像把她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神经给扯断了。
白敛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假意放松了一下手劲,然后趁着女人抢夺东西的时候,一个跨步过去,把女人给打晕了。
其他的人看到女人被白敛打晕了,有几个人立刻站了起来:“你在做什么,放下她。”
白敛将女人抢走的东西重新拿到自己的手上,抬起头,诧异的看着那些人:“我什么都没有做,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呵呵,休息,你们这些大少爷自古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都要死了还休息个屁啊。”领头的男人狠狠的抽了口烟,然后把烟蒂狠狠的扔在地上,用脚尖重重的辗了辗,呛鼻的味道顿时就在病房里弥漫开来。
烟雾中,男人盯着白敛,凶恶的眼神仿佛来自地底的恶鬼,想要用最残忍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把他给撕碎:“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哪里会有今天的结局。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报警了,你别想着跑,你跑不掉的,我们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陪我们。”
男人似乎觉得他说的很对,有些焦躁的在那一块有限的小地方反复踱步:“没错,垫背的,就算是死了也要个垫背的。”
白敛被男人的话弄的手足无措,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几天的时间,一切都变了个样,变得他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
明明他上次来的时候,这些人都是那么的关注那位病人,知道了他的要求后,还贴心的把病人这段时间吃过的所有药都给了他。
可是这一次,只是在他出了一个车祸之后,好像他就成了一个杀人凶手,尤其是提到有关病人和药的时候,这些人的反应就尤为的激烈。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白敛看过这里所有的人,可是所有人都避开了他的眼睛。
一个年龄尚轻的少年首先承受不住白敛视线的压力,双眼通红的敌视着他:“如果不是你,他们怎么会知道?如果不是你,他们怎么会断了我们的药?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知道什么?断药?难道是也有人知道了他得出的答案,所以想要抢先一步销毁证据?
白敛疑惑的看着唯一回答了他的话的少年,好像这些人越说,他的脑子就越乱,根本不能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闭嘴。”领头的男人喝止了少年的话。
少年听到男人的话,狠狠的又瞪了白敛的一眼,虽然仍旧心有不甘,但是还是别过了头,沉默的不发一语。
顿时,整个病房就安静了下来,除了喘着粗气的呼吸声,就只剩下呼吸机“嘀嘀”的响声。
70二伤与归来
女人就在这一片沉寂中悠悠醒来;只是她的眼神中没有刚刚醒来的人应该有的那种迷茫和留恋;而是赤红着眼眶,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白敛;怒目相向。
“阿娇……”领头的男人看到女人醒来;走上前想要扶着她。
女人并没有等着男人去扶她;而是先一步站到地上;仿佛受伤的母狮一般疯狂的向着白敛奔去。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怎么还不去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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