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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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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把那块他一直不明白是什么的玉佩从电话桌下面拿出来,白敛左看右看,除了苦笑都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表情了。
难怪他不认识这块玉,难怪这块玉会在他这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块玉应该就是所谓的家传玉佩,而且也不是被李璐带出来了,而是由小妹直接想办法送到他手上了。
为什么小妹会选择给他?为什么这块玉最初会被直接给小妹?
白敛猜不透后面那个问题的原因,但是他能够大胆想象,小妹把这个给他,十有八九是为了让他记住,他们之间出游的约定。
“怎么了?”重泽看着白敛又把玉佩拿出来发呆了,坐到他的对面,把手放到他的面前晃了晃。
白敛把玉佩收到手心,摇摇头:“这是个烫手的山芋,想找到它的人一大堆,谁知道它的主人就把她当成一个信物而已。”
信物?重泽飞快的看了一眼那枚玉佩,上面的花纹、络子他看的一清二楚:“只要是东西,都有它的用途,能作为信物,也比单纯的扔在一旁好。”
点点头,重泽这样解释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前提是这枚玉佩没有引起爷爷的注意,而现在,他都不能想象爷爷知道这枚玉佩在他手上,他还没有及时报上去,回事一件多么让人头疼的事情了。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了,总是这么头疼,他也受不住啊。
重泽看着白敛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摇了摇头,总算是记起了他过来的目的:“阿敛,你还记不记得你养父那边的亲戚?”
养父那边的亲戚?就是原主父亲的亲戚=曾经过来想要欺负他的人?白敛在心里迅速的划出了一系列的等式,点点头:“记得,我还把人赶出去过。”
重泽也记得那件事,那也算是他第二次清晰的了解到中医的魅力:“据我所知,他们全家参与了赌场的经营,前段时间打击黄赌毒的时候他们被抓了典型。”
白敛点点头,所以呢?
“你帮不帮忙?”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白敛抿了抿嘴唇,如果是原主在或许会心软,但是他不会。他们不是他的亲戚,虽然现在知道了原主不是被他们逼死的,但是如果能在原主出来之前帮他解决一个问题,他还是很高兴的:“我已经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重泽明白了,白敛比起他想象的更加果决,也更加懂得取舍,这样的很好,比起大部分心软却卑鄙利己的人要好得多。
“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解决了一个问题,重泽觉得轻松多了。
白敛把玉佩放回去,随口问道:“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重泽把一个文件袋放到白敛的面前:“填表。”
什么表?白敛把东西拉倒自己面前看了看,“征兵志愿表”这么几个大字就明显的放在那个地方。
白敛抬起头疑惑的看了重泽一眼:“我不当兵。”
“军医。”重泽把笔递给白敛,完全没有想过白敛是否愿意这么做:“你的医术很好,心里素质和你的医术一样,非常符合军医的需要。从应届大学本科毕业生走,你能直接成为军官,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会直接被分配到我所在的部队。”
虽然因为白家的事情,老人给的承诺并没有使用上,而是可以直接参加征兵,但是在他跟老人说了之后,老人直接把他的承诺变了个样子,把白敛从学生兵直接转为了志愿兵,只要白敛一进入军队,就能直接进入他所在的部队当志愿兵,三年志愿兵的兵役满了之后,更可以直接转为军官。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进入军营的白敛把表往前面一推:“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进入军队,白家的人也绝对不会进入军队。”
“为什么?”重泽皱着眉头,他没想到白敛会这么坚决的拒绝了他:“给我你拒绝的理由。”
白敛也明白重泽是一个多么固执的人,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就绝没有回头的可能,但是他也一样:“你先告诉我,除了医术、心理素质和大学本科毕业外,你为什么让我去军队?
94完结倒计时(三)
重泽看着白敛的眼睛;从那里面明显的看出了白敛的坚持:“我第一次接触你,我就在不停的问自己;一个医术了得的中医能否进入军队。你也知道;比起西医,中医的许多治疗方法对军队更有用,针灸、中草药、调理,无一不是打造一个顶尖部队所必要的部分。”
“从得知你能自己改进药方后;我就一直在关注你;包括我成为你的病人;也是我有意安排的。你很不错;对待医学严肃谨慎;对待病人一视同仁,虽然有时候有些幼稚,但是在关键时刻足够冷静,遇到困难的时候不会自己钻牛角尖,但是也不会一味依赖别人。”
“我看着你为了一篇论文奋斗到深更半夜;我看到你在给我制作治疗安排时甚至连每一件事情什么时间开始做,做多久,什么样的量都安排进去了;我看见你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病人和人争吵、把弄得自己疲惫不堪也在所不惜;我知道你为了救你不喜欢的人,也能不顾自身的病痛和他人的敌视,只想能够帮到病人……”
一口气说完他看得到的,重泽还想说什么,但是又咽了回去:“既然这样,即使你的体力太弱、有时候还过于天真、危机意识太差、除了医学外什么事情你都喜欢得过且过,我也认为你拥有足够的潜力,进入我的部队,和我一起建立一支足够强大的特种兵。”
当白敛听到重泽说他的问题的时候,嗤之以鼻,坚决不会承认自己的毛病有那么多。虽然心里也有反省的意思,但是下意识的,他就不想让重泽知道他这么多的缺点。
重泽阻止了白敛想要说话的冲动,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把下面的话一口气说出来:“最重要的是,自从上一次回到军队,知道你在神龙架遇险,我就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我在军队,你作为男性不可能作为家属随军,所以只有你参军……”
“重泽,你在说什么?”还没有听重泽说完,白敛就强行打断了重泽的话。
其实是他耳朵不太好,说不定眼神也有点问题了,是吧?是吧!
他刚刚一定是什么地方打开的方式不对,或者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一定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重泽,要不然他怎么会听到他说那样的话?而且他的眼睛居然还告诉他他听到的一切都没、有、错!
这不科学!
重泽也看出了白敛逃避的意思,但是他并不想放过白敛,他看得清楚白敛的性格,这种事情,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白敛一定会跑到一个又厚又重的龟壳里,到时候谁都能找到他,但就只有他是绝对没法把他从龟壳里面拖出来哪怕一点点的。
所以他步步紧逼:“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慌乱中,白敛算是口不择言,匆忙的站起来打开了房门:“重泽,在你想明白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不是同性恋,我想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我是同性恋,你一开始也知道的。”把话说出来了,重泽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也许把你带进这个世界有些残酷,但是我不后悔。”
一只脚踏出白敛的小诊所,重泽连行李都不准备带着:“一周时间,一周之后我会来找你,无论你是什么决定。”
“哐”的一声,大门被白敛重重的关上,白敛背靠着大门,惊魂未定。
这个时候,他装作不知道重泽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还来不来得及?或许他可以选择跟大哥二哥说,让他们给重泽一顿教训?亦或是他自己躲开,走得远远的不让重泽知道他在哪儿?
一条一条逃避的想法顿时就在白敛的脑子里炸开了,但是很快的,又被他给一一否决。
装作不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能够拖得了一时,但是绝对拖不了一世。跟大哥二哥说,大哥二哥现在头疼的事情绝对比他要多,他再过去添加一把火,他过不去他心里那道坎。而离开,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亲人还在,爷爷已经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他不能走。
走到沙发上躺下,白敛把自己依偎在沙发里,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
他现在还能想什么?还有什么好指望的?反正命都不长了,想多了又有什么用?
他的生命早就是别人的了,虽然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原主还没有来接替他,但是死刑和死缓在根本上是真的有差吗?
没差的,不是吗?结果都一样。
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念想,任由脑子变成一团澄清的浆糊,除了空白以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真的是合该时机到了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已经很久不曾见过那片白雾的白敛这一次终于再次进入了这个神秘的区域。
站在那一片白茫茫的环境中,周围全是遮天蔽日的浓雾,就连脚下踩着的也不是路,而是同样的白茫茫一片,偶尔抬头望望,白敛甚至会觉得,是不是就在他的上面,也有一个人正在行走,虽然他看不到,但是那个人正踩着他的头过去。
在白雾中,多想无益,多说也无益,当左右南北都只是一种脑子中固有的定义,时间不过是看不出流逝的东西时,只有不断的随着心里的感觉走才是唯一的办法。
又是不知道走了多久,白敛觉得他甚至已经走过了,无可奈何的他只好停下脚步,对着四周喊了起来:“白敛……原主……你在吗?你在哪儿?回个声可以吗?”
“你在吗?白敛……原主……”
“回个话,你在什么地方……”
“喂……你听得到吗……”
不断地将手握成一个喇叭状,放在口边大声呼喊着,在这个地方不会累、不会困、不会渴、不会饿,只会让人心感觉无限的疲惫。
又是不知这么做了多久,白茫茫的一片中始终没有回音出现,他的声音好像一发出来就被白雾给吸收了,就好像一颗石子掉落在水塘中,除了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水花外,什么也惊不起来。
是不是他不用这么拼命?是不是他只要呆在原地就好?
还在不断的行走着的白敛猛地想起了当初他看到原主时,原主的状态,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什么门路一般。
或许这个地方就是灵魂在进入阴曹地府之前等待召唤的地方,他当时和原主有一条线勾着,所以在走过一段时间的路后,他能够同原主遇上。
而现在,他过来了,原主说不定就回去了,那么他们直接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可能见得了面?
虽然原主连见都不见他一面就接管了身子的事情让他有些不愉,但是他没有那个立场表示。
学着原主当初在这个地方时的模样,白敛坐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团,灵魂状的自己或许是没有温度的,但是这个样子却让人的心里有种温暖的感觉。
明白自己已经是走到生命的尽头了,白敛也不慌,家里的后事其实都准备好了,爷爷那里就有他的遗书,一旦爷爷接到信息,按照他们的约定,遗书就会直接送到大哥二哥手上,家里不会乱的。
感觉自己越来越困、越来越困,白敛觉得他是找对了方向的,放任自己一点点的模糊,或许等他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就在忘川旁,看着一朵代表他的曼莎珠华,回忆往事,然后接过一碗孟婆汤,转世投胎。
“你是何人?”就是白敛即将睡过去的时候,一个冰冷至极的从他面前传来。
白敛勉强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个拿着锁链、浑身雪白、看不清脸的人形生物。以为自己是遇到了白无常的他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的内容,非常配合的就自报了家门:“我是白敛,xx市白家幼子。”
白敛?那个人听到白敛自报家门,连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出了一个看似古老的本子,查了半天,然后诧异的看向白敛。
虽然他的诧异白敛完全看不明白,因为生魂是看不见酆都使者的模样的:“xx市白家嫡幼子白敛,一世善人,行医积德,享年99岁,正常死亡。你还没到时间。”
使者的话冰冷刺骨,但是简洁易懂,只不过就是这个简洁易懂,让白敛分外的疑惑:“我已经死了。”
“没死。你看不见我的脸。”
白敛点点头,一阵一阵袭来的困意让他保持清醒非常的艰难。
“只有生魂才看不见我的脸。既然你是生魂,就不要在这里睡着。”把锁链在地上甩了一下,仿佛地面晃动仿佛发生了一场地震。
白敛的瞌睡也被这一震给震醒了,看着酆都使者准备离开的模样,赶紧站起来跟了上去:“但是,我跟身体的原主说好了,我做完了事情就把身体还给他,我早就在一年多以前就死了。”
使者顿了顿,难得有兴趣的盯着白敛望了好久。
“你……”
“原来我忘记的就是这件事。”很轻松的话被使者冰冷的语气说出来,总给人一种违和的微妙感:“你身体的原主已经投胎转世了,当初接引他的就是我,他让我跟你说一声,让你好好过你的日子。”
“……为什么?他也没有到时间不是吗?”白敛难以接受这样的答案。
95完结倒计时(二)
“他有一个死劫;如果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跟你互换了,他就能借你的命数活下去;但是他没有,所以按照他的命数;他就已经死了。”
白敛被这个答案打击到了;其实那个时候原主说的话,何尝不是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往后退了几步,白敛的神情有些茫然,嘴里低声呢喃着:“原来如此……”却没有再昏睡过去的迹象了。
使者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很满意,既然这人没有继续寻思的想法了,他也不用继续在这里呆着了,还是赶快准备一下去接另一个死了的魂魄吧。
于是乎;就在白敛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使者就已经离开了。
白敛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始终,一抬头,却发现面前的人不见了,急的他赶紧喊了起来:“你还在吗?我要怎么离开?你还没有告诉我——”
已经在接引另外一个灵魂的酆都使者突然往一旁看了看,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但是很快他就被手上这个不怎么听话的灵魂给吸引了注意力,无暇再去顾及其他。
所以,一个彻底忘记了,一个根本不知道,本来能够很快解决的事情就这么又被耽搁了下来。
“重泽,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在。”祁老打开病房门,拍了拍坐在床头的重泽的肩膀。
重泽没有回头,贪婪的看着白敛酣睡般的面容:“是不是我太贪心了?”
祁老看着这段时间迅速消瘦下来的重泽,没有回答。
是不是他太贪心了?这个问题在重泽的脑子里已经回荡了许久了,他一直在不断的问自己,却始终没有一个答案。
是不是如果没有他在那个时间把话挑明,白敛就不会赶他走?是不是如果他没有逼迫白敛,白敛就不会自己放弃活下去的希望?是不是如果他没有爱上白敛、没有一心想要白敛站在他的身边,他就不会失去白敛?
一切都是没有答案的,当他那天晚上给白敛打电话却没有人接的时候,当他冲进白敛的小诊所看着睡在沙发上,这么也叫不醒的白敛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刀。
可是,这一切都换不回来白敛!
“假惺惺的在这个地方当孝子吗?”白根打开房门,他的手里是一碗温热的米汤:“看不出来重家的人还是情圣了。”
重泽没有回头、没有回话,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戴着呼吸机、使用着心率监测仪,周身的死寂只要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
白根这段时间看这样的重泽也看多了,自从小弟被这人送进医院,无论他怎么对付重泽——下药或者口头挑衅、辱骂——都没有用,如果不是他在别人那里都试过了效果,他还真以为他是退步到了人人都能无视他的地步。
当然,重泽还是会说话的,只除了一句话:“是不是我太贪心了?”
果然又来了。刚刚想到重泽会说的一句话,他就说出来了。把碗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白根一点点的给白敛喂起了米汤,至于重泽则是被他完全的无视了。
重泽也没有想过白根会回答他的话,他只是习惯了对每一个进来的人问一次,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告诉他答案,或者昏睡中的白敛听到了,能够醒来给他答案。
重泽的治疗也在唐飞白对他进行了一番威胁了之后,本着“不让白敛这么久的努力白费”的想法,一直没有中断,几乎每当白敛“吃饭”的时候,即使他被治疗的时候。
自然,这个治疗绝对属于暴力治疗,从白敛进入医院起,重泽身上的各种伤就没有消下去过,幸好开始的时候有祁老在,后来这些人也没那么狠了,已经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体的重泽才没有弄得和半腐烂的尸体一样到处流脓。
看着重泽回到了病房,白根就拿着饭盒从病房离开。不是他不想随时守护在他亲爱的小弟身边,而是如今的白家,容不得一个白家子弟都不在。
反身关上房门,倚靠着旁边墙壁上的白菄难得的开口:“怎么样?”
白根也不讲究,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没差。”
没差,也就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活不活、死不死,植物人一个。
白菄沉默了一会儿,抬起手,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然后吐出来:“还记得小弟的‘遗书’吗?”
“怎么不记得,”被烟呛得咳了几下,白根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就是看到了‘遗书’我才知道,原来除了我们几个,所有人都知道小弟活不久了,而小弟自己居然也认为自己活着是偷来的,一点都不想争取。”
白菄看着白根几乎扭曲的脸,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疲惫:“因为小弟认为,他活着的任务完成了,因为从一开始,就有人在不断的暗示他,除了复仇、救人,他的存在就是多余的。”
“什么?”被白菄的猜测给吓到,白根猛地站了起来:“是谁?是谁在害小弟?”
白菄不知道怎么对白根说下去才好了。虽然这些都是他的猜测,但是他有七成的把握可以证明这些猜测应该是正确的。
他这段时间反反复复的想了很久,他失忆那段时间做了什么,怎么做的,在自己揣摩了无数次后,他总算是看出了一点东西,借着陌谦尘的门道,他直接请了国际顶尖的催眠师,这才知道,他的失忆绝对不是因为自然原因,而是被人给催眠了。
什么样的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将他催眠?什么样的人能够在那种情况下救了他的性命?
这样的问题给了他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猜测。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他特意将当初他和白根两人逃命的路重新走了一遍,用了各种手段从那些还活着的人口里得到了零零碎碎的片段。
然后,他明白了,他回来了,却更希望他从来不曾明白。
想了半天,一根烟也抽完了,将烟头直接扔到地上,用脚将它踩灭:“这几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有人告诉我,让我小心除了你和白芷之外的所有人。他说他是在报一个人的恩。”
双手□荷包,白菄难得的如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人一样,当着白根的面走出医院。
小心除了他和白芷之外的人?
白根被这句话说得倒吸了一口气,他不是傻子,虽然平时喜欢扮傻充愣,但是他的智商绝对高于绝大多数的人,这一句话里面的意思,他一听就知道了。
摇摇头,这知道了,果然是还不如不知,怪不得老大这段时间情绪那么奇怪,怪不得这个家这么支离破碎。
拿着饭盒,白根摇摇晃晃的在走道上面走着。该做什么,怎么做,他们心里都有杆秤,时机也成熟了。
只不过……那个所谓的报恩的人到底是谁?报的又是谁的恩?
随着自己的感觉走了不知道多久,白敛终于发现了不同于白雾的东西,那是一个门,一个无缘无故、无依无靠的矗立在白雾中的门。
小心的敲了敲门,半天都得不到回应的白敛干脆推了推门,就在他以为门不会开的时候,门却随着他的力道被打开了。
门的里面是一张桌子、一章椅子、一盏亮着的油灯以及文房四宝若干。慢慢的走进这个房间,二十平方米的房间里面堆着满满的蓝皮左开门的大本子。
桌子上摊开着一个本子,砚台里是磨好的墨,一支笔被搁在笔架山上,上面还满蘸着墨水,一看就是主人因为急事刚刚离开。
本来作为一个有教养的人,白敛是不应该动房间里面的东西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白敛中觉得有人在叫他,让他赶紧看一眼被翻开的本子,如果他不看,一定会后悔终生。
在白雾里几乎被闷坏的白敛在随意的抵抗了一下从心里传来的诱惑后,便非常顺从的缴械投降了。他慢慢的走到桌子后面,也不敢坐下,就接着那个灯光看起了本子上写的字。
“这……”猛地往后退了两步,惊慌中的力量甚至带动了椅子,传来了刺耳的响声。
果然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连白敛自己都没有料想到,那上面虽然有着许多他不认识的字,但是有两篇他却是看的再明白不过了。
他和重泽被放在同一页纸上,简洁明了的文言文被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因为一些问题,他们两人命中都没有婚姻,若是能凑在一起过日子,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没有凑到一起,他因为一世为医,多积善缘,虽然没有命定婚姻,但是娶妻生子并不影响,而重泽虽然为国,杀戮却太重,若是没有他的善缘从中协调,不仅命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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