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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菩萨很忙 作者:天涯仗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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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惊得冷汗直冒:他难不成是看出来了?
白骨精大抵是心虚才觉得别有深意,猪八戒和沙和尚就显然没有多想。
沙和尚道:“师父说得对,还是等等大师兄吧。”
“去你的吧。”猪八戒当然不干了,但他还是拿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大师兄半天都不回来,师父都快饿昏了。”
听了这两人的对话,白骨精觉得她大概是想多了,虚惊一场罢了,便对唐僧笑道:“长老不妨先送我回去,在这里留下信息,您那徒弟回来见到了自会来寻的。”
唐僧失笑,张了张唇却终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摇头拒绝,并不再前进分毫。
白骨精又是疑惑又是焦急,正欲再劝,忽听得一声大喝:“妖怪!”
她惊讶地退后几步,花容失色地看着突然从天而降落在她面前的猴哥,只见猴哥提着金箍棒龇牙咧嘴地吓唬她,却是将唐僧牢牢护在身后。
孙悟空回来了,看来这次是没机会了,白骨精有了定论,转身便逃。
猴哥哪能让企图伤害他师父的妖怪给逃了?一金箍棒砸下去,就要把那白骨精打死。
唐僧忙出声喝止他:“住手悟空,莫伤人性命!”
话虽是阻止的意思,但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的焦急或是恼怒。
白骨精被金箍棒打中,滚下山坡,她忙从女子的身上飘出来逃向天空,低头望去,只见唐僧慢悠悠走近,看着女子的尸体时,眼底竟无半分惊骇,盈着水润似的光,像是悲悯又像是漠然,叫人莫名的觉得心凉。
他拄着法杖走过去,训斥孙悟空胡乱伤人性命,板着脸很严肃的样子,语气也仿佛很是气愤恼怒,白骨精飘在空中却看得分明,那前一刻还冷漠至极的眼在那一瞬间柔和下来,点点不易觉察的宠溺在其间聚集闪耀,又渐渐隐藏。
恍然惊觉:竟然如此!
那唐僧与那孙悟空之间竟是这种关系!!
分明都是出家人,分明是师徒,谁能想到,堂堂得道高僧竟不是他一直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一心向佛无欲无求?!
那本该装满了众生疾苦的心上,俨然还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某种堪称龌龊的欲念在其间无声无息地生长着,如幼苗一般,不知何时便能悄然壮大,破土而出重见天日。
到那时,不知道纵容其生存成长的主人可还有颜面去面对他侍奉敬仰的神佛?
白骨精冷笑着飞回洞府,唐僧怎么想日后会如何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她只在乎,这个无意中的发现是否可以利用,又能否在她的计划中添上些许砝码。
不,那已不再是砝码那么简单,凭借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是补昨天的,于是今晚还有一章~~
话说,猛然发现咱今天的生日来着~~o(╯□╰)o求拥抱求虎摸求祝福~~~打滚求~~
84菩萨很忙最新章
从镇元子那儿吃了晚饭出来;时间还早,太阳还没下山;骆凡决定去溜一圈消消食再回去。
整整一天了,还未见杨戬来找他;想来是不会来了,多半是被王母娘娘派去做什么事了。
这并不少见;骆凡早就知道那位已经来找过杨戬很多次了;只是他顾忌着自己的身份而并没有现身罢了,早上时会撞见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大抵是来传达天帝的旨意吧;骆凡想到每次西王母来过之后杨戬都会外出一阵;时间或长或短;但每次回来时都无一不是带着一身的煞气与血腥味;不用问也知道;定是又添了满身的杀孽。
镇元子这货虽然没个正行,但有句话却是说得极对:杀孽过重,必道心不稳。
无论杨戬是不是为天帝征战那都一样,杀孽永远只会记在他这个动手的人头上而不是天帝。
一想到此处便有一股气闷的感觉油然而生,骆凡忽觉有些后悔,以前他一直并未干涉此事,杨戬不说,他便权当不知道,毕竟杨戬做事向来有分寸,而且,天帝终归是他舅舅,也不好多说什么。
从很久以前便是这样,杨戬从不会将自己的痛苦或是委屈摆在人前,特别是在骆凡面前,这是他性格本身的一种坚毅与隐忍,也是出于对骆凡的维护。
他从前说要护他的师叔一世,他们神仙的生命是没有尽头的,他便真打算护骆凡到永无止境。
他帮骆凡解决一切烦恼与困扰,却对自己的困境只字不提,不愿意、不舍得让自家师叔担忧烦心。
杨戬的感情,总是这般深沉如海,仿佛一种祭献。
骆凡并不喜欢这种被处处保护着的样子,但他喜欢杨戬满心满眼都是他,为他而忙忙碌碌、几多算计。
更何况,他怎么忍心去拒绝杨戬的守护,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无论那方式是否正确,不忍心,不舍得,也打心眼里不愿意,所以,即便不喜这种被保护着的仿佛弱者的姿态,他也从未想过去改变或是打破什么。
两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彼此纵容着。
只是现在,他却后悔了。
无论杨戬有着怎样的计划打算,都不该如此……轻贱自己。
道心不稳岂是能闹着玩儿的?
便是因此而入魔都是轻的,更多的,却是失去理智陷入癫狂,最终直至灭亡。
照这样下去,他非得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骆凡愤愤地想,等这次回去,他真的得好好跟杨戬谈谈了,至少要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是否已有所对策。
他沿着山脉飞了一截,正欲返回,突然察觉到附近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这种感觉?呵,还真是有些怀念。”
骆凡骤然停下,向着那气息的方向飞去,赫然看到唐僧师徒一行人,他们站在一具女尸旁边,仿佛正在争执什么。
唐僧在训斥猴哥,猴哥偏着头蹲在石头上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进去,猪八戒在一旁煽风点火,沙和尚夹在中间当和事老低声劝解,小白龙淡定地游离在几人之外围观。
多么经典的一幕!
这师徒几人在西行路上的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这个状态,这种相处模式,骆凡都看得有些腻了。
只是今天却显然与以前几次有点不一样,猴哥杀了人犯了错,唐僧居然除了训斥之外就没别的动作了,就连紧箍咒都没念,着实有些反常。
不对劲啊,这根本就不像是唐僧那榆木和尚的风格。
骆凡隐藏了身形悄悄靠近了些,愈发觉得诡异,他注意到唐僧的眼神,那种波澜不惊的镇定,真尼玛像极了金蝉子那货!
这这这……这究竟是肿么回事?
唐僧与金蝉子是同一个人,但事实上却也有着很大的差别,无论是性格上还是阅历上,他不该记得任何跟金蝉子有关的一切,无数次的轮回,早已将他几千年为神的记忆磨灭殆尽了。
现在的唐僧,只是个凡人,也只该是个凡人。
训完猴哥,此事不了了之,师徒几人吃了猴哥带回来的果子,正准备继续赶路,忽然一股妖风盘旋在不远处的,猴哥叮嘱了两位师弟保护唐僧,急匆匆赶了过去查看。
猴哥刚走,便见一老妇边走边唤着“女儿”,竟仿佛是那女子的母亲前来寻她了。
“不好,师父,老妈妈寻闺女来了。”猪八戒各种惊慌失措,他们现在还站在那女子的尸体旁边,这不摆明了告诉别人他们是凶手吗?
唐僧皱眉,正思索间,那老妇人已经走了过来,“请问长老,您可曾看见过一个送饭的女子?”
唐僧还未回答,猪八戒忙抢先道:“没……没看见。”
骆凡捂脸: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就算那不是白骨精真是个凡人,那也该怀疑你丫的了。
白骨精哪里能被这么忽悠过去,几步越过众人,看见了女子的尸体,嚎啕大哭起来,继而问唐僧:“长老慈悲,快告诉老婆子,我的女儿是怎么死在这儿的?”
唐僧闭目念起了佛号,一脸的不忍与悲悯,却是不答。
还敢说你不是金蝉子?居然包庇猴哥,不用问了,这货绝对不是唐僧!
白骨精被唐僧这明摆着的维护态度逗乐了,看来她之前果然没有看错,这和尚可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老实。
略一扬袖,一股妖冶的白烟从她袖中溢出,瞬间定住了猪八戒和沙和尚这两位。
收敛起一切虚伪的愤怒与哀伤,白骨精忽然笑了,她看着唐僧,走近两步,低声道:“长老为什么不回答?”
下一秒,声音突兀地转低,低得近似于耳语,只有站在她面前的唐僧与耳力非常的骆凡能听得到。
“你难不成是要包庇那凶手?唐长老,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有些事……哈,我都不好意思开口,只是,若让菩萨跟佛祖知道了,你当如何?”
唐僧先是为那话中深意一惊,继而别有深意地笑道:“原来还是女施主你啊。”
白骨精道:“唐长老,我可是为你好,那孙悟空若是继续留下,必会干扰你心境,纵然走到了西天,又如何能够成佛?”
“于是我赶走了他,好让你趁机害我?”唐僧反问道,抬眼瞥了白骨精一眼,其中隐约含着淡淡的鄙夷与不屑:你当我是傻子呢?
“哼,长老好生多疑,纵然我想吃你的肉,也大可不必杀了你。”白骨精语气一软,劝道:“你应当也知道的,妖精修炼若想得道,就不得乱造杀孽,我只是觉得,若我能提醒你莫走了歧途并帮你解决了孙悟空这个烦恼,你大抵是能发发善心割一两块肉送我的吧?”
说着,她冷冷扯了扯唇角,语含威胁:“要知道,有些事总不好弄得人尽皆知吧,特别是在你日后取得真经修得正果之后。”
唐僧不动声色道:“是什么让你认为,孙悟空会成为我的烦恼?”
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女妖怪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妄想和他谈条件。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要追求你心中的信仰佛学呢,还是要去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哈,感情。”白骨精在说到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很奇怪,像是鄙夷,又像是讽刺,“唐长老,你总归是要做出选择的,而我只是大概猜出了你会选什么。”
唐僧略一沉默,继而突兀地放柔了态度,轻笑道:“你可真了解我。”言下之意竟是默认了白骨精的话。
白骨精志得意满地一笑,她就知道唐僧会这么选,这才是聪明人的选择,与信仰、与成就、与名声比起来,感情是什么?能吃吗?
当真是可笑!
她上前几步把猪八戒和沙和尚身上的法术解开,继续伪装成人类哭喊着询问他们她女儿的死因,没有注意到唐僧眼底那若有若无的冷意。
骆凡悄悄竖起了大拇指:居然敢威胁金蝉子?白骨精真乃女中豪杰!
只是,金蝉子难道真打算顺势而为斩断心中欲念?
趁着白骨精缠住了猪八戒与沙和尚没人注意这边,骆凡悄悄显出了身形,很八卦地问道:“你真要赶孙悟空离开?”
金蝉子没有半点的惊讶,镇定地看着突兀现身的骆凡,那波澜不惊的眼神充分的表达了他的意思:就知道你在这里。
他环视了一圈,淡然道:“二郎真君也现身吧。”
骆凡囧:“……他不在。”
金蝉子那素来无悲无喜的面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惊疑之色:“他居然不在?!”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惊讶,劳资跟杨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的好伐。
“别想转移话题,问你那徒弟的事呢。”骆凡努力把八卦的神情从他面上卸下,勉勉强强挤出了几分严肃。
金蝉子顿了顿,紧紧闭上眼,企图隐藏起眼底的那一份迷茫与无措:“那妖怪说得没错,他在一日,便会影响唐僧的心,呆得越久,影响力越深,到那时……我可就回不了西天了。”
唐僧不就是你么?干脆点承认猴哥对你的影响力会怀孕吗?
骆凡无语,金蝉子的思想真是各种坑爹,“如来不会管这些的。”他又不是王母娘娘,没工夫也没那心思干涉旗下职工的个人婚姻状况。
金蝉子低喊:“他只是不管你!”
骆凡鄙视,没好气道:“别说得我好像多特别似的,确切的说,他是只会管你吧。”
金蝉子沉默,半晌才道:“唐僧的记忆并没有恢复,我依然不算觉醒,这次出现只是意外,正好,总有一些事是我必须做而他却做不了的。”
骆凡拿白眼看他:“都说了你就是唐僧。”别整得跟精神分裂一样。
金蝉子轻笑,并不反驳,只是状似请求道:“这件事……你别告诉师父。”
骆凡冷哼一声偏过头:“我才懒得管你这破事儿。”
金蝉子、孙悟空,再加上一个不明其深意的如来,这是个何其复杂的局面呐。
卧槽,劳资这是发现了一个怎样的秘密哟,不会被如来给灭口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说:小凡子,乃想得太多了。
于是,二哥下一章出来~~~
85菩萨很忙最新章
骆凡半晌无话;显然是被正在眼前上演的真人版三角狗血剧情给震惊了。
金蝉子确定了他不会把事情上报如来后就懒得管他了,转身继续扮演二愣子和尚唐僧。
怕被别人发现;骆凡赶紧隐身,也不急着回去;难得有机会看金蝉子一出戏,果断围观之。
不一会儿;前往查探那股妖气无果的猴哥回来了;老远就见着白骨精披着人皮靠得离唐僧忒近,仿佛下一刻就会危及唐僧的性命;顿时怒火中烧;心下一急提着金箍棒就迎头敲下去。
老妇人不出意料地被敲了个头破血流;栽倒到地上;死了过去。
白骨精从尸体中飘出来;猴哥正要去追,忽听得身后传来唐僧的一声大喝:“悟空!你又伤及无辜……逆徒逆徒!”
猴哥脚步一顿,白骨精立马趁机逃之夭夭。
与之前不过明面上训斥一番不同,这一回金蝉子是铁了心要赶走猴哥了,任猴哥怎么辩解都不管用,于是沙和尚跟猪八戒也都出来求情,金蝉子想到这泼猴死心眼得很,只赶一次怕是不会走的,便不再多言,只道再给他一次机会。
反正他也不急在一时,以孙悟空的高傲,一次两次的误解委屈他忍得了,再多来几次可就不一定了,到那时候指不定不用他赶便会自己离开了,想到此处,金蝉子忽觉心下一凉,明明是他想要的结局,隐隐的,却又隐约有几分不甘。
只是他没料到,时机竟来得这么快。
白骨精行事太给力了,不但附身老汉让猴哥多背了一条人命,还假造了佛祖旨意,留下了“恶徒不除,难取真经”几个字,为金蝉子想要驱逐徒弟的举动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
“你回去吧。”
金蝉子转身,不顾孙悟空的哀求,带着剩下的两个徒弟与小白龙便径直前行,半点也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
孙悟空可怜兮兮地追在后面,颇有些小心翼翼地唤道:“师父。”
金蝉子停下脚步,孙悟空还以为自家师父终是心软了,心下喜悦,快步走过去,却只见金蝉子以背对他,视野里,尽是那一抹消瘦却绝不柔弱的背影,就仿佛是一道冰冷坚硬的墙,阻隔了他想要迈出的步伐,堵住了所有他想要出口的话。
“你野性未除,连伤三命,就连佛祖也不再宽容你。”
“这贬书便是凭证,此后你再不是我徒弟了。”
“……你走吧,自此再不相见。”
无形的墙化作了冰冷的利箭,直刺到他的心上,他红着眼圈定定地望着金蝉子渐行渐远的决绝背影,只觉心下好不容易才温暖起来的一片角落在这一刹那又一寸寸逐渐结成了冰。
“好,我走,我走!”
手无意识地收紧,把那贬书揉成一团,他跪下朝金蝉子行了个大礼,继而转身,决然而去。
金蝉子蓦然止步,紧握着法杖的手被捏得骨节发白,面上却仍是一片安宁,只眸色难掩悲伤,望着上空消失在天际的白云,不知作何感想。
骆凡在一旁看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从前向来与金蝉子不对盘,常常把要折腾金蝉子这句话挂在嘴边,也曾经挖空了心思的想在唐僧的西行道路上多添些障碍阻拦,到如今,金蝉子真陷进了某种他不甚明白但绝对足够纠结的局面中,看着那张不甚熟悉的容颜上浮现出他所陌生的苦涩,忽觉得……没了意思。
悄然现身,“何必如此,你会后悔的。”
猪八戒和沙和尚还未从猴哥居然就这么被赶走了的打击中回过神,又被突然出现的骆凡给惊到了:“菩……菩萨?!”
骆凡一囧,挥了挥袖子清场:“你们两个,先回避下,我跟你们师父单独谈谈。”
于是徒弟们退到远处,小白龙也自觉退散。
金蝉子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幸运的。”
有一个处处宠溺又实力超强的师父做靠山,有一堆稀奇古怪背景雄厚但只要有事就绝对会相帮的师兄弟,还有一个长相厮守生死与共的爱人,就连佛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多苛责,简直……幸运得有些过分了。
所谓天界,也不过是换了一套法规的红尘俗世;所谓神仙,也不过是会使些法术不用再担心生老病死的凡人。
在天庭尚有天条约束,在西天亦有佛祖管制,只你这般肆无忌惮,无论做什么都被允许,无论闯什么祸都有人善后,又哪里懂得芸芸众生身不由己之苦?
骆凡若是知道在旁人眼里他竟是这样的,绝对会大呼冤枉,作为一个被天道轮了一遍又一遍的苦逼货,他绝对有资格这么回答:不懂个毛线?劳资的辛酸血泪史可比你丫的多得多!
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只是沉默地揉了揉鼻尖,默认了,在他看来,单单是此生能遇到杨戬,已是幸运之至。
金蝉子微微勾唇,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的记忆是当初下界时由师父亲手封印的,原不该这时候想起来,大抵是封印一时减弱了,想必很快就会再次遗忘,在那之前,他必须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他微微垂下眼帘:“道兄,几千年交情,我只求你一件事。”
骆凡手一颤:“你说。”
拜托你别用这副可怜又无助的语气行不行,尼玛反差太大了劳资实在有点接受不能!
“在我变回唐僧的这段时间里,麻烦你看住我的言行,我真的……”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细语呢喃:“我真的……还想再回去……”
骆凡:“……”这个难度真心有点大哟亲。
就算看得住你的言行,也看不住你的心境呐,骆凡表示很无奈,金蝉子学了几千年的佛理都扛不住猴哥的魅力,唐僧区区几十年的佛心那不就更扛不住了?
他同情地拍了拍金蝉子的肩膀:早看出来了那货是你的克星,没想到克得这么彻底,认栽吧。
妖风,乍起。
白骨精乘着风而来,亭亭而立。
骆凡赶紧隐身,白骨精径直落到金蝉子面前:“长老,事已成,我来取我的报酬。”
说着,她妖冶地一笑,探手便去擒人。
唐僧肉一块两块哪里够?她要便要全部!
据她所知,唐僧是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如今孙悟空不在,另外两个徒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可惜她想不到,此时站在这里的不是唐僧,而是记忆完好的金蝉子,自然,也记得那些法术。
他轻轻伸出右掌,一束金光从掌心射出,把白骨精整个笼罩其中,女妖怪栽倒在地,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长老……你答应了我的,难道现在要反悔不成?!”白骨精又是惊讶又是恼怒。
金蝉子拄着法杖,低着头怜悯地看着她:“我何时答应过你什么。”
“你你……好生阴险……啊啊啊——”
怒骂被惨叫所取代,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原本还姿态万千的白骨精霎时变回原形,只余一具枯骨。
“彼此彼此。”
金蝉子最后看了眼白骨精的尸体,神情漠然地收回手。
“啊——”
白骨精已死,惨叫声却并没有消失,金蝉子认出这是骆凡的声音,回头一看,猛然震惊:“怎么回事?”
只见骆凡隐身的地方突兀地燃起了一团深紫色的火焰,从未见过的神秘诡异的色泽仿佛在昭示着某种不祥,熊熊烈焰中,隐约勾勒出他的身影,他还隐着身,便只有一个人形的轮廓清晰可见。
就连最厉害的三味真火也不是这个颜色,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由不得多想,金蝉子试着使用五行之术召出水流来灭火,却全然没有效果。
隐身的法术很快失了效果,那火仿佛有生命似的,不烧别的任何东西,单单缠着骆凡,每移动一步便跟着移动一步,避无可避。
火焰覆盖了他的全身,然而事实上却并没给他造成明显的伤口,皮肤和衣物皆是完好的,若不是有一种仿佛皮肤被灼烧的痛楚蔓延全身,恐怕根本不会觉得这是烈火,倒更像是一团深紫色的形似火焰摇曳的光晕。
骆凡跪在地上忍着痛召出玉净瓶,瓶里的水霎时喷涌而出,倾倒在他身上,烈焰的燃烧趋势被压制了一瞬,继而愈发激烈起来,嚣张地穿透了层层水幕,直冲云霄。
“泥煤,疼——金蝉子,你倒是快想办法!”
金蝉子继续尝试着各种法术企图灭火,全都收效甚微,不禁回他:“我要是有办法早用了!”还用你提醒?
火焰变化很快,只一瞬间,火势减小,灼烧似的疼痛逐渐麻木,身上也明显没有烧伤的痕迹,骆凡正欲松一口气,却猛然发现不对,那东西竟趁着他全身疼得麻木不易觉察之际悄悄地往他身体里钻。
我累个擦,这货真是活的!
像是一种气体,又像是某种无形的东西,细细密密地紧贴着他的皮肤,源源不断地侵入身体,然后由内向外地腐蚀他的灵力、筋脉和骨血皮肉。
照这样下去,非得被这玩意儿烧得渣都不剩!
骆凡眸色冷凝,当机立断驱赶着侵入身体的火焰朝着右臂聚集,一边召出他的剑扔给金蝉子:“等我开口,砍……了这只手。”
半晌没听得金蝉子回答,只听到剑身与剑鞘碰撞时的清脆响声,骆凡也没在意,迅速把那东西驱逐到了手臂范围。
他能感觉到他的右臂此时已经基本坏死了,内里的筋脉和骨骼肌肉定已被腐蚀得一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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