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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傲江湖 作者:雨田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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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玉见傅惊鸿下来了,便温声道:“傅兄,我们已经点好了早点,你来得正好。”
傅惊鸿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他一坐下,白练华便扯了扯他袖子,轻声问:“师兄,你怎么了?”
傅惊鸿顿了顿,看到白练华满眼忧心,便扯了扯嘴角道:“只是有些睡不着罢了。”
一旁的冷栖轩虽然面无表情,眸里却掩不住的关心。
傅惊鸿笑了笑,道:“失眠罢了,不碍事的……武林盟会后,我们便回断袖谷吧。”
“嗯!”白练华连连点头,满脸欣喜。
冷栖轩目光软了软,轻声应了。

客栈的早点亦然十分丰盛,傅惊鸿却有些食不知味,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重,他抬手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喝了一口浓茶后,傅惊鸿感觉心定了些,便转过头去看那昨天那红衣女子。

那红衣女子仍然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身上一袭红衣绯红欲滴,一只素手把玩着茶杯,满眼兴味。
傅惊鸿低下头去,不明白心里那种莫名的不安,过了会儿,便又抬眼偷看了那红衣女子一眼。
红衣女子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饶有兴趣的把玩着茶杯,茶杯里盛满了水,在女子手中转动却一滴也不曾漏出。
红衣女子只一直把玩着茶杯却不曾去喝,傅惊鸿却已经连连喝了好几口。

就在众人吃得有七八分饱的档口,客栈中忽然走进了一个人。
傅惊鸿正发愣中,迟了片刻才转过头,却正看到风尘仆仆的华清流,走向了他们这一桌。
华清流依旧一袭白衣,纵然风尘仆仆,白衣却依然不染纤尘,他一走入客栈便径直走向傅惊鸿他们这一桌。
温如玉笑着开口道:“华兄才来,我们都来了两天了。”
“有些事耽搁了。”华清流淡淡道。

自从知道华清流即是天下第一神医又是魔教邪医后,傅惊鸿对华清流的感觉便十分复杂。
据另外一个华清流说,这个华清流是不知道他另外一个身份的……
但是他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正好,尝尝这里枣泥糕。”沈碧水笑着朝华清流招呼道,显然与华清流已经十分熟识。
华清流淡漠的点点头,坐下倒了杯茶,正欲递到口中,却忽然顿住了。
“这茶不对。”
众人顿时色变,温如玉皱眉道:“这茶怎么了?被人下了毒?”
华清流摇了摇头,道:“这茶里有蒻寿草。”
“蒻寿草?是毒药?”沈碧水也皱眉了。
“不是……只是一种寻常的草药罢了,磨成粉放进水里无色无味,也不会对人有什么作用。”华清流摇头道。
“大概是用来泡茶吧。”沈碧水见华清流说不是毒药,便笑道。
“可是从没有人用蒻寿草来泡茶……”华清流看着茶杯里的茶水皱眉。
“既然不是毒药那便别管他了,来,试试看这个枣泥糕。”沈碧水笑着夹了一块枣泥糕放进华清流碗里。

傅惊鸿看了华清流一眼,见他仍然皱着眉,却已经不再追究,喝了一口茶,便也定下了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的不安却反而越来越浓重。 



56、第五十六章 
 
一顿饭毕,众人便打算前往高稷山。
打过招呼后,沈碧水等人首先离开了。
冷栖轩牵马去了,留下傅惊鸿和白练华站在客栈门口。
看着沈碧水等人离开的背影,傅惊鸿强压下心中莫名的不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已经恢复了约六七成的内力,虽然远不及从前,但是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他心中的不安却不减反增。

傅惊鸿转过脸看向一边的白练华。
前世的武林盟会后,他便与白练华冷栖轩回到了断袖谷,那之后,他便在白练华一剑之下,坠落重生崖。
这一世的武林盟会因故推迟而选在今日举行,而今日……似乎恰是他前世坠崖之日。
这是他心中的不安的源头吗?

“师兄,怎么了?”见傅惊鸿脸色似乎不大好,白练华皱了皱秀气的眉头问道。
“……没事。”傅惊鸿低下头,遮掩住脸上的表情。
白练华皱着眉正欲上前扯傅惊鸿的袖子,冷栖轩却牵着马过来了。

“师兄,可以走了。”冷栖轩面无表情道。
“……走吧。”傅惊鸿便不再理会白练华,一跃上马,绝尘而去。
白练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缓缓放下。
冷栖轩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也翻身上马,随着傅惊鸿而去。

白练华眸色黑沉,半晌,才跃上马背,大力一扯马缰,朝着前面两人追去。

傅惊鸿三人到达高稷山山顶之时,已经有许多武林人士群集。
开阔平直的空地上布置了一个宽约十丈高越一丈的比武台,比武头背后便是嶙峋狰狞的山石,山石之后便是万丈深渊,那些山石便成了断崖之前的天然屏障。
以天为证,以地为席,这场武林盟会相当浩气回肠。

比武台下则坐着成千上百的武林人士,他们坐成了几派,坐在离比武台最近的便是傅惊鸿之前见过的江湖第一大门派逍遥门。逍遥门下多是穿白衣的少年弟子,其间最出众的自然是逍遥门大弟子任江流。
白衣少年风度翩翩,完全是一副文雅贵公子的形象,无怪得有几位女侠频频朝他暗送秋波。
而他也被盛传是武林盟主的不二人选。

傅惊鸿稍稍在人群之中扫过一眼便无心再看,只在一个较为少人的角落里找了个位置站好来,他们这些无名小辈,自然比不上前几排那些大门派坐八仙椅的待遇。
温如玉沈碧水桃之华三人也坐得比较靠前,毕竟他们也是身处名门大派,而华清流身为天下第一神医谁敢不敬?他自然也坐得非常靠前。
傅惊鸿莫名的笑了笑,便准备等看好戏。

过了不多会儿,时刻到了。
一个身穿黑衣短打的大汉几个跳跃便跨上了约有一丈高的比武台,只见他拿起两个鼓槌咚咚咚敲起了比武台正中央的大鼓,鼓声顿时震天响,显然他是以内力敲打那鼓。顿时,台下便有些内力平平之辈承受不住脸色苍白,有几个人甚至吐出血来。
整整敲了十二下,大汉扔下棒槌,大喊:“武林盟会正式开始!”
这一声仍然灌入了雄浑的内力,顿时台下又有几个站不住了。
大汉看着软下去的几个人嗤笑了一声,跳了下台,示意比武者上台。

场面沉寂了一瞬,很快又热闹了起来,许多人跃跃欲试。
很快,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跳了上台。
这灰衣男子长相十分平凡,手里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剑,他扫了台下众人一眼,开口道:“在下青龙帮江游,有哪位高手愿意上台与我比试比试?”
台下众人皆有些跃跃欲试,然后一个身穿黄衫的男子跳了上台,他挥了挥手中的刀,道:“白虎门陆仁!”
然后二人便不再多言,交起手来。

傅惊鸿看了一会儿,便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些话本,一般真正的高手总是压轴出场的,最开始耐不住气的,一般都是些泛泛之辈。
他不由得看向坐在台下的温如玉,温如玉仍然端坐着,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微笑,眸中并不带什么情绪,只这般看着台上两人交手。
而坐得离比武台更近的自然是逍遥门的人,他们虽然坐得很近,目光却全然不落在比武台上的两人,似乎对台上之人完全不以为意,而坐在他们正中央的任江流,虽然眼睛看着比武台上比试着的两人,眸中的神色却颇为不屑。
坐在任江流旁边的是几个逍遥门的女弟子,她们皆穿着逍遥门门服,这些女弟子皆长相出众,好一副花容月貌,一袭白衣更是衬得她们宛如九天仙女。她们对台上的人亦然面带不屑,低声的和任江流说着话,任江流虽然眼睛看着比武台上,心思却显然完全不在那上面,只是和那几个女弟子有说有笑的,逗得那几个女弟子笑得花枝乱颤。

比武台上那两人很快分出了胜负,黄衫男子的刀被灰衣男子打落下台,便垂头丧气的下了台。
灰衣男子颇有些得意洋洋的扫了一眼台下众人,开口道:“还有哪位高手愿意上台与我比试比试?”
不得他话落,一个剽悍大汉便挥舞着双斧跳上了台,大喊道:“我飞天虎王虎来会会你!”
这彪悍大汉赫然就是前几日傅惊鸿在客栈里见过的那大汉。
那灰衣男子看了看剽悍大汉的双斧,挥了挥手中的剑,先发制人,一剑刺向剽悍大汉的喉咙处。
比武会上自然是点到即止,但若是不小心伤到人也是无可厚非。
剽悍大汉冷哼了一声举起双斧,一斧头下去,生生斩断了灰衣男子手中所持的剑,然后他猛然向前,逼退了灰衣男子十几步。
灰衣男子脸色惨白,拾起台上的断剑灰溜溜的下了台。

剽悍大汉站在比武台上挥了挥手双斧,示意挑战者上台。
台下吵闹了几许,一个赤_裸着上半身的大汉跳了上台,哈哈大笑道:“我乃遁地鼠李鼠!”
两人很快交起手来。
比武台下那几个逍遥门的女弟子看着赤_裸着上身的大汉,顿时一脸嫌弃,纷纷别过脸来。
她们身边的任江流见状开口安慰,脸上一派关切之色。
傅惊鸿看着那两人已经过了几十招,仍然没有分出胜负的意思,便侧过脸,低声问身边的冷栖轩道:“如何?你可有上台的意思?”
冷栖轩看了一眼傅惊鸿,面无表情低声道:“没有。”
“为什么?”傅惊鸿笑笑道,“你不想见武林第一美女?”
“不想。”
傅惊鸿顿了顿,道:“……算了。”

台上两人又过了几十招,终于那个赤_裸着上身的大汉败下阵来,拱了拱手,下了台。
后来,又有几个人上了台,却纷纷败下阵来。
只见又一个人被打下台来,那剽悍大汉站在台上挥舞着双斧,昂着头道:“可还有人来会会我?”
过了片刻,那大汉见无人上台,便不免有些自得,洋洋得意道:“没人了?那这武林盟主可就由我……”
话音未落,却听得一个悦耳的男声道:“逍遥门任江流,还请赐教。”
同时,一身白衣的男子从八仙椅上站起,腾空而起,翩翩落地。

白衣男子一袭白衣在风中翩翩飞起,俊朗不凡的面容始终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宛如一位贵公子般,就在他落地的瞬间,白衣翩翩飘起,一瞬间将他衬托得宛若神人。
台下顿时爆发出几声尖叫,对象显然都是女人。
而坐在比武台前那几个逍遥门的女弟子也是一脸仰慕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听到身边传来的尖叫声脸上却是一脸不屑。

白衣男子对于台下的反应自然十分满意,只见他微微一笑,朗声道:“在下逍遥门大弟子任江流,今日还请阁下赐教,我们便点到即……”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剽悍大汉便不耐烦的打断道:“比武就比武,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拔剑!”
任江流的表情僵了僵,却仍然微笑着道:“既然这位兄台这么说了,那么任某就……”
剽悍大汉早已举起双斧冲了过去。
台下众逍遥门女弟子顿时愤愤不平道:“卑鄙小人!不等师兄说完话就偷袭!”
任江流连忙拔出手中的剑。

傅惊鸿看着任江流上了台有些惊讶,一般高手不是都在最后才出场的吗?

任江流手中的剑自然是好剑,甫一拔剑,便直让人觉寒气逼人,剑意凛然。
看着剽悍大汉冲了过来,任江流微微一笑,抬手挽了个剑花,反手就将大汉的两斧阻挡了回去。
大汉见一招不成,便又举起两斧朝着任江流劈去。
显然这是那大汉全力一击,只见那两把大斧电闪雷鸣般朝着任江流头上劈去。
台下顿时传来一阵倒抽气的声音,那几个逍遥门女弟子却是面色不变,显然对任江流十分有信心。

果然,任江流闪了闪身,便退后了十几步。
那电闪雷鸣的一斧狠狠落下,比武台上顿时火星四溅,山石铺就的比武台上竟然深深凹下去了两个大坑。
一招不成,那剽悍大汉颇有些恼怒,使劲拔出了双斧,又朝着任江流奔了过去。
任江流拿着手里的剑,一一化解了剽悍大汉的招式,动作宛如行云流水般。
不多时,那剽悍大汉便累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而任江流仍然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一袭白衣连个褶皱都没有。
那大汉终于恼怒了,朝着任江流又是雷霆一击。
任江流再次闪身避开后,便举剑刺向大汉握着双斧的手上。他两剑下去,大汉的虎口顿时震裂了,两把斧头脱手而出,朝着比武台下去飞了出去。
比武台下的人顿时四散开,那双斧深深陷入了地上。
大汉一脸颓然之色下了台。

任江流站在台上,反手将剑背于身后,微微一笑道:“还请各位赐教。”
台下顿时一片肃然,竟无一人敢应。
良久,任江流微笑道:“还有人来向任某赐教吗?若是没有……”
此时,一个仿佛媚入骨髓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

众人皆一愣,便看见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缓缓上了台。
女子一袭红衣,艳若桃夭,灼若芙蕖,浑身仿若媚骨天成。 



57、第五十七章
 
眼前这红衣女子正是傅惊鸿在客栈中所见之人。
只见那红衣女子气定若闲,微微一笑,走上了比武台。
比武台下顿时传来了惊艳的赞叹声。

任江流初初看到那红衣女子之时,眼中亦不可免俗的闪过了一抹惊艳,待回过神来,他便微笑着,勾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这位姑娘也是来参加比武的么?姑娘不若再考虑一番?所谓刀剑无眼,若是任某不小心伤着姑娘你……”
“少说废话。”红衣女子冷冷一哼,却是挑着眉毛笑了起来,“还是说,你不敢与我一战?”
任江流顿了顿,又笑道:“不是任某不敢,只是刀剑无眼,若是任某不小心伤到了姑娘……”

傅惊鸿在台下看得暗暗好笑,若是个长得一般的女子,只怕任江流也不会这般谨慎吧?

台上的红衣女子并不再听任江流废话,冷冷一笑,便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软剑,直直朝着任江流刺去。
那把软剑弹性极佳,甫一抽出,便发出了一声清鸣。

任江流连忙往旁一躲,那把软剑却已经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台下逍遥门的女弟子顿时惊呼起来。
任江流慌慌躲过那一剑,还没来得及架起剑来阻挡,红衣女子举起剑又是势如破竹的一刺。
任江流连忙侧身躲过,举起剑来格挡。

台上顿时只剩下一片刀光剑影。

傅惊鸿看着台上惊慌失措的任江流,心下大快,他最看不过眼的,便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他本以为台上会是一阵死斗,没想到竟很快分出胜负来。
只见红衣女子闪身躲过任江流刺向她喉咙的一剑,一个轻灵的回身便一剑打掉了任江流手里的剑,旋即又是一脚,重重踢在任江流身上,一脚将任江流踹下了比武台。

台下顿时一片默然。
方才才意气风发的任江流,转眼便被人以这种方式请下了舞台……实在是……

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傅惊鸿看着倒栽葱狼狈滚落地面的任江流,只觉得十分畅快。
前世他并没有见过此人,但是今世一见,却是十分厌恶,任江流大约是除了慕容麟之外,他所见过最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红衣女子看着台下的任江流冷冷一笑,将手里的软剑隐于袖中,立于台上悠悠道:“可还有人,愿与我比比?”
台下那些逍遥门的女弟子反应过来,纷纷恨恨的盯着台上的女子。
其他人却并无反应,台下一片静寂。

傅惊鸿转过脸看了看温如玉,见他并无反应,皱了皱眉。
……莫非温如玉看着台上是个女子,出于君子风范,便不愿上台?
他再看看沈碧水桃之华等人,见他们也似乎没有上台的意思,便只好收回了目光。

台上的红衣女子见台下众人并无反应,先是冷冷一哼,随机却是挑眉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便轮到我向你们讨债了。”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眉心那一株泣血红莲愈发妖艳,她缓缓道:“二十年前,你们九大门派共同围攻我圣教,诛我满门,盗我圣药,今日,便是你们还债的日子!”

台下顿时一片喧哗。
逍遥门掌门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着台上的红衣女子威严道:“你是魔教余孽?!!”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乃现任魔教教主,佛心莲。”
台下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眼前的女子竟然是魔教教主!他们本想选出武林盟主引领他们共同剿灭魔教,却没想到魔教教主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了他们之中!

逍遥门掌门连海平顿时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各位,今日我们便共同联手剿灭魔教余孽!维护武林和平!”
他身后的逍遥门弟子顿时应和起来,纷纷站了起来,抓起了手边的武器。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红衣女子看着台下的众人,却不惊不怒,只微微一笑道:“且让我看看你们可有这份能耐灭我圣教。”
连海平皱了皱眉,正要运功,却忽然感觉到丹田内一片空虚,随之一片无力感袭来,他顿时软倒在座位上。
“你……这个卑鄙小人!”
其他人纷纷变了脸色,他们也尝试着运气,却纷纷软倒在地。
“你居然下药!卑鄙小人!”

红衣女子却是笑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二十年前若不是你们在我圣教的水源处下了软筋散,我大圣教怎么可能败在你们手中!”
“一派胡言!我们正道武林怎么可能……”
“妖言惑众!”

傅惊鸿也变了脸色,他试着运起内功,却也感觉到一阵无力感袭来。
魔教那些人,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傅惊鸿感觉手脚愈发乏力,却忽然听到华清流的声音。
“蒻寿草本为寻常草药,磨泡冲茶无色无味,常人不亦察觉,若单单只有蒻寿草本无大碍,但若辅之以羌蚣草,两种草药相结合,便可化为软筋散!”
他淡淡说完,语气里却是微微的叹服。
“恐怕你们早在我到达的前一天里在茶里放了羌蚣草,随后又放了蒻寿草……这种软筋散的配方,可谓高明,即便是极擅歧黄之术的人亦不易察觉,发作起来虽需半天却让人无知无觉……”

傅惊鸿也明白了过来。
他们赴高稷山参加武林盟会,势必要在高稷山下的客栈里落脚,魔教之人便在客栈的茶水里下了药,常在江湖中行走的人自然警惕心十足,在外面吃饭总要自备银针以防有人下毒,若是魔教之人下了其他的毒药之类的铁定会被人察觉,但是他们下的却是寻常的草药,即便是银针也无法试出毒性,况且他们还是分为两天来下,前一味药偏偏是在华清流到来之前下的。
这药连天下第一神医都骗了过去,更何况其他人?

红衣女子看着华清流,笑道:“不愧为天下第一神医。”
华清流面无表情,良久,才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败了。”
红衣女子看着华清流却是一笑:“这世上无赢无输,二十年前你们赢了,二十年后呢?天道有轮回,万事皆有报。”

连海平早已铁青了脸色,他冷冷的看着红衣女子。
“一派胡言!你们魔教之人无恶不作!我们只不过是替天行道!”
红衣女子冷笑,道:“那你便说说看,我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连海平噎住了,铁青着脸道:“擢发难数,罄竹难书!”
“哼,你们把所有恶事都往我们头上推,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你们正道之人,个个都是道岸貌然的伪君子,”红衣女子冷声道,而后却是挑眉笑了起来,“不过无所谓了,今日我便要你们血债血偿。”
说罢,红衣女子举起手中软剑,从台上一跃而下。

同时,从人群里窜出许多人,均是一袭红衣。

傅惊鸿却是看着那红衣女子皱起了眉头。
若是那女子是魔教教主,那么慕容商是什么人?
佛心莲……

眼看那红衣女子手握软剑正要朝目眦欲裂的连海平刺去,却听得一声破空而来的拨弦之时,铮——
那红衣女子连忙倒退了几步,她眼前的泥地上一道狰狞的宛如刀剑划过的痕。
红衣女子立刻抬头,却又是一声琴弦清鸣,她连忙侧身躲过,却在落地的瞬间,长袖一甩,手中的软剑向前一振,剑气瞬间释放而出,十尺远外的一棵大树应声而倒。

就在大树倒下的一瞬,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腾空而起。
大树倒落之时,那月白色身影便也悠悠落地。
手里却抱着一把琴。

傅惊鸿又是一顿,那身影可不就是柳闲琴。
他只觉得他今天要把这一辈子要吃的惊都吃完了。

红衣女子在柳闲琴落地的一瞬便持剑跃起,十尺之远,于她仿佛只在毫厘之间,只一瞬便闪现在柳闲琴面前。
就在红衣女子举剑要刺的一瞬间,柳闲琴左手斜抱瑶琴,右手在琴弦上一拨一挑,便又是一声破空之声。
那琴声宛若有实质般的,与红衣女子手中的剑在空中抗衡。
红衣女子往侧一翻,手里的剑一转,又朝着柳闲琴刺了过去,她轻功上乘,身影几乎成了连影,只一瞬便是几剑刺了过去。
柳闲琴在红衣女子第一剑刺来之时便侧身躲过了,见红衣女子不依不饶,他便以左手横抱瑶琴,轻拢慢捻下,便已是几道琴声。

两人越战越快,声影几乎不可见。

傅惊鸿在远处却是看得暗暗心惊。
以琴为剑本就不可思议,柳闲琴却将怀里琴使得出神入化,宛如一体。
不过,最让他心惊的却是柳闲琴内力竟然毫无所失。
他记得柳闲琴似乎很喜欢喝茶,那柳闲琴到底有没有喝高稷山下客栈里的茶?亦或者是他喝了,但却没事?
傅惊鸿记得有些话本里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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