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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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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知不动声色地领了他出来,送到门口道:“去吧,回来后去管家那领赏,辛苦了。”
“嘿嘿,不辛苦呐,这比在家种地清闲多了,嘿嘿,还可以挣得银两。”小球受宠若惊,没见过少爷这般温和的态度啊。
“诶说来也是啊,和我这一榜同朝为官的,我都没去打听,人家府邸定是比咱侍郎府好上百倍吧。”晚知不着痕迹地打探着,看那小球半天转不过来弯,又提点道:“这不,上次让你去柳状元那。看他家怎么样?”
“啧啧,哪还有什么府邸啊,就在吏部西边批了个小院子,我看呐,公务和吃住都在那,看上去清苦的很。”小球叹息道,从寒门中 出来的孩高中了状元,过的是这般日子,真教人没想到。
“哦,呵呵,是这样啊。”晚知送到门边往回折返:“那你便去吧,小心些。”
“嗯嗯嗯,少爷您就放心吧。”小球撒欢地跑出府去。
晚知踱着步子到前厅时,对着老管家絮絮叨叨地:“你说这柳状元也真是的,月俸又不少,过的那般节省做什么,留着钱想娶几房媳妇儿啊。”
“诶可怜见儿的,这次他来看老爷,还拿了根人参来,虽然不大,但近了年关大雪封山的,什么东西都见涨啊,可不得大半年月钱么。”老管家也跟着感叹道,“跟少爷年纪也差不多,不还没娶着嘛。”
“这怎么行呢!”晚知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拍着大腿道:“把那东西拿过来,我给他送过去!咱家又不缺这些个,留着给他自家老人用吧。”
“说的也是啊,少爷,要不明日我着人送过去?”老管家顺着那话溜儿往下想。
“我自己去,现在就去。冒冒失失地教人送了,他不得以为是咱家看不起他么,别伤了人家的心,不好!”晚知说的句句在理。
“成,但是这大半夜的……”老管家看了天色,路已经看不清了。
“就是要赶到半夜啊,王伯你想,他在吏部住着,我大白日地提了东西去,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况且,与他推推扯扯的,也不好看,他面上也过不去。”晚知心里都急疯了,这老管家什么事都要管上一管。
“诶,少爷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道理啊,那……少爷披上件厚袍子吧,外面可冷的嘞……”老管家还在身后唠叨着,晚知跨步到了后院取着祁沐封的外袍接过装了小小的人参的盒子,走了。
吏部小院外,零星的烛火光亮,从隔了薄纸的窗外依稀可见一人影伏案写着什么,晚知磨蹭到大树下胡乱的招手。
“出来!”晚知有些紧张了,真要干出那种事么。
“……”没人应声。
“出来啊!暗卫?”跟狗皮膏药一样的不是随时不离身的么,关键时候到哪里去了!晚知左右寻不到人,略拔高了声音。
“在呢,一直跟着的。”不耐烦的清冷声音骤然响起,吓了晚知一跳。
“你出来了不吭气,吓死小爷了!”晚知吐了口气,对于功夫高强又神出鬼没的人,还是小小教训下,不能过火了。“你附耳过来,我且说予你听。”这事太机密了,不能走漏风声啊。
“你就这样说,我能听得到。”冰凉的不带温度,像是看笑话般。
“喂,咳咳,好吧。”晚知觉得自己对这暗卫的耐力快到极限了,但苦于还得忍着!“这样,我等下和他说话,你就绕进屋子里,一定不要被人发现了。”
“哼。”
鼻子出气是几个意思啊!晚知恨得牙根发痒,缓了缓继续道:“点火烧了屋子,泼点油啊什么的,这事我觉得你会。”看着都不像好人,其实也不是看着,这人面目从来都没现过,自己自然是没见着,只听过那令人恼火的声音。
“嘁。”
我忍!忍无可忍!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也要拼命忍住!晚知喘了几口气,快憋出内伤了。“还有这袍子,你要弄成像是纵火后匆忙跑走又不慎被火苗卷舐,撕下一角要留在现场,不然就门边或者院子里,喂,你听着没有啊!”
“嗯。”还顺带打了个呵欠。
“明白了么,记住了么?”晚知有些不放心,这人到底能不能认真点!
“差不多吧。”就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我出马么,嘁,小伎俩。
晚知还没来得及嘱咐,手上一轻,袍子被拿走。“等等!袍子……”袍子又回到手中,晚知将头埋住深深地吸气,那是祁沐封的味道,想留久一点……
“咦?顾侍郎?”柳状元走出,在院中透气,见树下有人影闪动,走过来瞧了。
“呃……呵呵,柳状元你怎么出来了。”袍子瞬间不见,晚知挺直腰背,微笑道。
“顾侍郎来好一会儿了?怎么不进屋坐坐呢。”柳状元也笑了起来,在雪地映衬下,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在想怎么说。”晚知微微皱眉苦恼道,“我爹还在病中,这几日我俗世未管,你才为我的事扣了月俸,又破费做什么,这不是看不起咱们共榜同朝情谊么。可我想着若是这样送来,你定是要生气的,于是就在这院中站立许久。”
“顾侍郎说的这是什么话,顾大人还没好,你心里难受还顾及这些作甚。”柳状元不接那小盒子,仍旧说道:“既是有这情谊在,那便更不能……”
“啊!走水了!!”晚知捂着嘴惊恐叫道,“柳状元,你你你……”
“啊……”柳状元一回头,屋子已冒出黑烟,眨眼功夫火苗就窜起多高来,连忙拔腿就往屋子里冲。
“喂,你不要命了?火势正旺啊!!”晚知拉住他,笑话,好不容易点起来的,还能让你去救火么?
“可东晟王的案宗卷子全在屋里……”柳状元心下焦急,要挣脱晚知的手。
“啊?怎么会,怎么会怎么样!”干得好!不愧是祁沐封手下的人,做坏事干的漂亮啊!晚知想着自己不也得做戏做像一点,跟着柳状元跑起来。





 第七十六话 假传旨意乱 大破城门关
 更新时间:2013522 19:40:33 本章字数:15942

“不能去啊,顾侍郎危险!”柳状元见那火势已经将房梁卷起,越烧越旺,忙高声喊道:“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呐!”
吏部当值的小官们听得声纷纷出来,见此情景忙扛着桶子来救火,只留晚知和柳状元在院中,什么忙也帮不上,两张愁苦脸对着,郁闷不已。殢殩獍午
“怎么办?”晚知叹了口气,发自内心道:“这案子你白忙活一场了,那些东西还能整理出来么?”
“唉……”柳状元欲哭无泪,数日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真是不甘心呐。“有些勉强能记住,但我也不是神,很多都……”唉,只怪自己不多誊写几份备下来。
“这也不能怪你吧,啊不对!是不是你出来时将油灯撞翻了没察觉到啊?”晚知瞅着一群人迅速阻止了火势,没蔓延到吏部其他屋子。
“没有吧,我……我也不记得了。”柳状元的脸都快滴出苦水来,仕途真是不易啊!造化弄人,难道自己真是各种倒霉么!
“柳状元,火扑灭了,但屋子的东西,大多都烧毁了,你有空再看看去,还有能找的回来的不?”一小官嘴上胡子还沾着馒头碎屑,跑着过来说着。
“多谢多谢了。”柳状元十分无奈,拱着手要哭了。
“这事明日报给管事的说说,看能不能补点银子。估计是你自己弄得,屋子里都是书,很容易就点着了。我们就说是风吹的火星子啊,要不然这屋子烧了你都得赔!”小官喘了几口气,放下挽起的袖子走了。
“呃,唉……多谢啊。”多谢苍天呐,所谓天降见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烧其卷书,毁其房屋住所,呜呜呜。柳状元捏着袖子一角往眼角上蹭去,真是命途多舛啊。
“别哭,这事儿……唉,好在没伤着人。”晚知有些同情这苦命人了,过几日偷偷送些银两过来补偿下吧还是。
“是啊,人在就好,呵呵,破财免灾嘛。”柳状元不得不客套着,心道顾侍郎你行行好别再说了,人家好想扑到被窝里大哭一场好么!呜呜呜,不对,现在连被窝也没得扑了!呜呜呜!
“咦?那是什么?”晚知指着木门上挂着的小片布角喊道,太精妙了!门下边卷了边,出来个木桩子,这样一来更像是真的了!呸呸呸,本来就是真的。
柳状元抹了把泪仔细看了,大喜道:“啊!这……莫非是纵火之人留下的?顾侍郎,你看我们吏部的人都穿着浅蓝袍子,没有这种的!啊,我知道了!为何单单我这一间屋子被烧,毁了这个无关紧要的案子卷宗!这这这……这定是东晟王派来的人干的!”
“啊?怎么会这般歹毒!恶意纵火,实在是太不要脸!”晚知义愤填膺,与柳状元一唱一和道。
“是啊!哈哈哈,真是黄天不负我。既然他手下有如此高手,那我便领了禁卫去围,来个瓮中捉鳖!”柳状元顿时有了计策,拿着这物证,啥也不说了,直接捣他老巢!
“好!诶等等,柳状元,你定要查个清楚啊!这袍子是何人的,到底是不是东晟王府的,一定要落实了。”晚知凝眉思考着,过了会道:“咱俩都不会用兵,但我觉得你稍安勿躁,先带人在王府外守着,一旦查实立即下手!”
“嗯!说的对啊!顾侍郎,就按你说的办!”柳状元也觉可行,立时做了决定。
“嗯,那我陪你一起,那东晟王不除,实在是难消我心头之恨。”盛怒的样子,晚知装起来最拿手,每次无理要求祁沐封不依的时候,就摆出这副脸来,每每得逞。
“不用不用,顾大人那里还需人照顾,况且此事还有些危险的。”柳状元还算有些良心,觉察出晚知难为之处。11LJL。
“呃也是,唉,那就劳烦柳状元了。”呵呵,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晚知窃喜不已。
说了会客套话,晚知便告辞。刚出吏部大门,便被人拽到马上,没命地狂奔起来。
“喂!你到底是保护我的还是来害我的?这大半夜的,被你这么一吓,半条命都没了。”晚知被牢牢的按在马上,寒风掠起发丝,抽在脸上生疼。
“去救鸣皓。”冰冷的声音竟有些紧张,扬鞭甩下。
“我这不是就要去的吗!”晚知彻底炸毛了,挠着马背气得不轻。不过,暗卫居然敢叫东晟王的名讳?这,于理不合啊。“你是祁沐封派来的?胆子太大些了吧,你到底是谁?”
“……”
居然敢不理!晚知也没时间跟他计较这么多,转瞬便见到半倚着街边大树的东晟王鸣皓。
“怎么出城啊?”晚知与他共乘一骑,收起对他的厌恶,连忙问着。
“还没想好呢。”鸣皓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随意地好像是出城游玩般轻巧。
“你的亲卫呢?”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可惜了那些个亲兵了。
“全交给你家祁沐封了,唉,那可是身家性命呐。现在不知道在哪乌七八黑的小巷子里跟禁卫交手呢,可惜啊,可别折损了。”鸣皓声音一听就是风流多 情,流转在晚知耳畔,离得近了故意呼气,惹得晚知耳朵尖红了一片。
“你滚远点啊!”晚知手臂一曲,肘抵在鸣皓胸口用力一击,满意地听到了一声闷响。奇怪,这人把亲卫都交出来了,那他自己该怎么办?
“咳咳,下手可真狠啊。不过,别说我不知道怎么出城了,现在一大群人都没法子,光等着咱俩的信呢。”鸣皓捂着胸口揉了揉,仿佛残留着晚知一瞬即逝的温度,好想留住。
“什么?!什么信!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晚知混乱地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这般危急了么,没法平复只能瞪大双眼赶紧整理思路。
“山人自有妙计,美人儿不要着急。”鸣皓试探性地用大麾将晚知裹住,晚知还在沉思祁沐封会不会身陷城中 出不去,完全没察觉鸣皓动作。
“别吵。”晚知挥了挥手,让他安静下来。心中反复想着,现在是城外的亲卫接应不了,城里的出不去,那要攻城门么?这绝不现实,城中禁卫比之多上百倍不止,源源不断地密战绝不能胜,怎么办才好!
“嗯,不吵,你慢慢想。”鸣皓收紧手臂,终于将心心念念许久的人儿搂住,那腰肢不盈一握,想那衣衫下的肌肤定是柔软吹弹可破。
“咳咳。”暗卫轻声咳道,朋友妻不可戏,再喜欢也要克制住啊。鸣皓,看你那受了情伤一脸的痴汉相,真想把马鞭往你狗眼上招呼。
“呃,这么快就到了啊。”鸣皓回过神来,叹息了声松开晚知,骏马在祁家名下的绣坊停下。
“这是……”好像是祁沐封家的,跟来到这里挑过床上锦被样子,还是交颈鸳鸯的一整套绣品,嘿嘿,好羞涩。晚知微微眯了眼,想起来了。
远处还可依稀听到打杀声,火光离这里比较近了,呛鼻的味道吸入很难受。晚知觉得这跟梦一样,前一刻自己好像处幻境中还窝在温暖软榻上与祁沐封相拥缠绵,下一瞬就毫无预兆地分离了,这些都虚幻的不似真的,好像闭上眼,想住到那甜甜的回忆里不出来。
鸣皓上前拍了拍门板,没人应声。也是,这个时辰了,外面又乱的很,哪家的店铺还开门呢。
“情妹妹诶,哥哥我来看你了。”鸣皓敲了会儿,收手走了几步,对着楼上的窗棂高声喊着。
“呕……”晚知作势要呕,太没脸没皮了,真是轻薄惯了的。
这一招还真是奏效,许是有人识得其声,将两扇大门开了个小缝,看了看才拉开,一位姑娘明媚动人笑道:“好哥哥快进来罢,奴家等你等得都急了呢。”
鸣皓呵呵笑着进去了,晚知左右为难,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在这个时候还调情不成,依鸣皓的性子在温柔乡里躲一躲也是极有可能的吧?不过……这姑娘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呢。
“好了,这个俏公子也进来嘛,外面多冷啊。”姑娘拉了晚知一把,将门砰地阖上。
跟着她噔噔噔地上了木楼,不时好几个绣娘探出头来,问道:“可是咱家祁主子来了?”
“哎呦,不是呢。是我的好哥哥,看看,你们怎么那么爱多管闲事呢,睡觉去吧!”姑娘笑盈盈地打消绣娘们的好奇。
晚知黑着脸,心中是真的生气了,好你个祁沐封,绣楼的姑娘都盼着你来是不是,养了一整楼的姑娘啊,你行啊你!
不知不觉跟着进了那姑娘的闺房,鸣皓轻车熟路地取来纸笔,想来也是摸进人家房里的次数多了,这般熟络。
素腕一翻在桌上铺展好的白锦上,慢条斯理地执笔写着。晚知也不好去偷瞧,直盯着那姑娘看,只见得她从匣子底层拿出个绣好的黄绸缎子来,晚知顿时五雷轰顶!啊!那怎么看着这么像圣旨呢!!
那姑娘察觉晚知惊诧目光,笑的毫不在意:“公子莫慌,是假的。啧啧,不过绣的看不出来吧?哈哈,吓唬人还是可以的。”
假的!这比真的更令人惊慌的吧!晚知瞬间觉得自己前半生太过淳善,从不作恶,此时一出手就跟着鸣皓这挨千刀的闹出这事儿来,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九族连坐着都不够砍呐!
“呵呵,他什么没见过,哪里会怕这个。”鸣皓气定神闲地在纸上勾勒着,摒除这个人,翩翩才子的姿态还算是优雅值得一看的。“来,晚知……”
“别叫我名字!”晚知嫌弃地转过头去,心中腹诽着,小爷跟你很熟么!敢拉小爷下水,不想混了!
“呃,好吧,顾侍郎。写好了,你来看看嘛,像不像你皇帝姐夫的字?人家可是练了好几个时辰的呢。”鸣皓吹了吹,让墨迹干的快些。将锦布提起,凑到晚知面前。
好几个时辰……轰!一道闪电击中晚知,模仿笔迹!要不要就这样走上不归路啊!
嘁,鸣皓还有这能耐不成,晚知扫了眼,震惊地合不拢嘴,这也太他娘的像了吧,比自己描摹临仿的还像!尤其是每每收笔时往上带起的小勾,是皇帝姐夫的习惯,不细看常人难以发现。等等,晚知心细如尘,鸣皓明明说的是等着你们的信,难不成原先的计划是让自己来写的?是了,自己接触的文书笔录机会多,那鸣皓他……是临时怕自己事发受了牵连才……
“呵呵,顾侍郎是不是忽然有些崇拜我呢,现在爱上我还来得及哦。”鸣皓摆出副潇洒风流之态,靠坐在桌前,长腿叠起。
晚知立即收了念头,啊呸,这人就算再好心,也还是令人作呕!
“哦,这位就是顾侍郎啊,嘻嘻,早听闻大名,未见其人呢。今日真是有幸,嘿嘿。”那姑娘银铃般笑声终于让晚知想了起来,这不是在京城中遇见祁沐封时,围观的那出强抢美男戏码中的姑娘么!不错,祁沐封是说了安排她进了绣坊,可也没说收为已用啊,这般私密的事都能放心让她来做,晚知不禁有些吃味,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是能信的。
“诶,不行,这个萝卜小了点,去挖个大的来。”鸣皓颠了颠手中尤带着绿叶缨子的萝卜,对着那姑娘道。
“哎呦,这是今儿厨房里最大的个了,这般的大雪,集市上都再没别的了,将就着用罢。”那姑娘捏了过去,大小刀具整齐排好,对着萝卜纵切分成大小两半。
“这……”这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一定是我想太多!呵呵,深夜做个萝卜拼盘什么的,非常合理美妙。晚知觉得对自己冲击太大,有些缓不过来了。
“就雕试试嘛,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大半夜的谁也看不清楚,有那个样子就成,你说是吧。”姑娘手下锉刀飞舞,带着略微辛辣之气的萝卜屑子不停地削到空中,不消时,献宝般地举到晚知眼前。萝卜还是那根粗壮萝卜,只不过……
轰!又一道雷劈了下来,晚知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这这这……传国玉玺……”
“是啊,萝卜味的,要么?”姑娘找了个红色印泥,大萝卜蘸了往白锦上一盖,好了,齐活!
“还成,往这上面缝两针就好了,我看这外面也该闹腾完了吧。”鸣皓将那萝卜用力一掰,碎了。
“你们……我……”晚知心中百味杂陈,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自己受到的震撼,无法淡定。
“别怕,此事与你无关。”鸣皓微微一笑,安抚着晚知。
“不是……”我只是太震惊了,哪里是害怕会牵连自己啊!
“嗯,好了。看看怎么样?”姑娘手脚麻利地做好足以以假乱真的圣旨,放在两人面前。
“多谢,走了。”鸣皓卷好往怀里一塞,往门外走去。
“不谢,转告祁主子,我还等着他……”姑娘故意往晚知那一瞅,果然神色微变,又莞尔笑了。“嘻嘻,等着他给我发月钱呢。”
“嗯,月钱定是不少的,姑娘好本事,顾某佩服!”晚知打心眼里觉得她厉害,真诚说着。
那姑娘再不打趣,事态严重不知那边情势可好,定了定心神道:“哎呦,可别夸了,莫要晚了呢。”
“顾侍郎,你驾着马先回去吧。”鸣皓看了看远处,刀剑无眼,可不能教晚知受了伤。
“不要,我要去看祁沐封,一起去。”晚知执拗地要跟着,躲在一边远远地看着也好。殊不知,这一招不慎,竟留后患。
“呵呵。”鸣皓再不多话,夹紧马肚子疾行而去。
城门边火光四起,打杀声不绝于耳,不停有人中了枪剑倒地,好在夜里视线不佳,并未使出弓箭手,否则远处作战伤亡更是惨重。晚知找寻着祁沐封身影,却是艰难至极。
“祁沐封在城楼上,你看。”鸣皓指着高处的一人对着晚知说着,随手将圣旨甩到暗卫接住。
立即箭矢带着一袭明黄掠影直直地往城墙上射去,只余箭尾闪着银光,钉在城楼沿边浮木上。
“都住手!”祁沐封拿着破了底的盆子,运了运气,朗声喊道。“大胆!圣上传来的旨意,你们居然敢不从?”
“啊?”楼下的人都搞不清楚状况,不敢再乱动,纷纷摆出防备的姿态来。
“李统领,你看!这是圣旨!你自己念了去!”祁沐封中气十足,豪爽地将圣旨递到守城门的将领手中。
“这……”多半是假的,但也不确定啊!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去质疑,李统领抖着手边接边问:“既是圣旨,那宣读的公公……”
“统领,您瞧。”身边一小兵凑了火把看地上躺了个穿太监服饰的人,再细看那腰牌,果然是殿上太监的。
李统领脑中天人交战,难不成是真的?不过,是真是假自己恐怕都脱不了罪,若是真的,砍了宣读使,若是假的,那更是罪过大了,啊啊啊。我这都是招惹了什么啊,也太郁结了吧!
“劳烦李统领打开念念,若是不敢,我来读了如何?”祁沐封想速战速决,激将道:“还是说武才颇佳,那识字嘛……”15198169
亲卫里有人笑了起来,跟着就练成了一片,哄笑声不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外姓亲王近日作风不佳扰城不歇,本该严惩之。然,年岁已长又持有先帝御赐免死金牌,故开城任之遣回封地,子孙后辈不得踏入京城一步……”李统领不知该如何处理,本就是新提拔的,没经历过大风浪的,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得接着念道:“望其日参省乎克己定身,造福一方百姓,钦此。”
“李统领,该开城门了吧?”祁沐封步步紧逼,捏了金牌对上城下众位:“我祖辈为打下这江山抛颅洒血,纵横疆场定风波!先帝特赐免死金牌,这是天下人皆知之事,如今我们被皇上遣了要回封地,已经说得再清楚明白不过。尔等却在此处刁难,莫非是皇上之意?那皇上可是出尔反尔之人?呵呵呵,莫非要走狗烹,良弓藏?让我们几人命绝于此,以防后患?!嗯?李统领,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祁沐封霸气尽显,每一字句都震的众人耳中发颤,晚知激动地要拍手叫绝,光芒四射地照耀着,那是自己的天。
“开城门!”李统领心中矛盾半天,这金牌是实打实的不能造假,又有圣旨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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