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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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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城门!”李统领心中矛盾半天,这金牌是实打实的不能造假,又有圣旨在手,错不了。
祁沐封飞身而下,手下亲卫迅速往城门涌起,准备列队而出。“祁沐封……”晚知想对他挥挥手,想让他看见又怕他看见。
“慢!”有人快马加鞭而至,呼啸而来。“加急来报!”
李统领大喜过望,急忙下令:“快关了城门!快!”
祁沐封大喝道:“杀出城去!”率先持宝剑斩了要去拉城门吊环的士兵,血光四溅,城门轰然被撞开!亲卫们个个好手善战,立时解决掉门口一众士兵。
晚知只觉得惊心动魄,忙推了鸣皓道:“你快走啊!暗卫,快带他走!”
鸣皓还未来得及动作,便察觉身后整齐步伐急速而来,前行的骑兵已赶至,领头的扬声道:“传皇上口谕,城门务必严守,不得私自放人出城。”
李统领认出那是禁卫某队长,在混战中挣扎道:“可他们有圣旨和御赐金牌啊……”很快就被淹没,身侧小兵已被砍了半截身子。
暗卫忙带着鸣皓要进入亲卫的保护圈,不料一支箭矢射来,伴随着残暴命令:“杀无赦!”
原是那队长认出祁沐封来,皇上早就有密令,无论大小交手乱战,几位王爷,无一例外绝不留活口!当场下令,布阵放箭!
“啊……”这下别说鸣皓了,就连晚知躲在那树下也是极不安全,流矢乱飞根本不长眼!
“快熄了火把!”祁沐封手上动作不停,剑上沾满血光,喊道:“全体有令!换上藤甲!”从晚知塞给自己弓箭改良草样时,祁沐封就知定是皇上要有此番举措,心寒不已,幸好自己做了万全之备!
藤甲笨重,减缓了亲卫的行动,但护住心腹,至少能保命!
夜幕深重,点点月光在雪地上不甚明亮,城楼上的火把依然照着,祁沐封带了三人连踏几步,刺中守卫,多了弓箭,正要对准城中禁卫,却赫然发现晚知与鸣皓身影!“晚知……”
骑兵后大批禁卫上前开始与亲卫厮杀,城门又被夺去,缓缓关上。
“祁沐封……”晚知心如刀绞,握紧拳头抵在嘴边,害怕自己会失声喊出来,贝齿紧紧咬住,浑身颤抖着。
祁沐封知危急地再也等不得,往空中甩了信号,示意辰维架行云梯!挥舞手势,亲卫们开始从跑向城楼阶梯。大门走不得,那便从墙下而过,只是……太过危险,只能铤而走险了!
禁卫队长也知他下一步举动,当即阴冷道:“不用有所顾及,乱箭阵!”城门将士嘛,也算是为国捐躯,大功一件!
祁沐封本就在巷道之中解决尾随禁卫,解救出在府内的一批亲卫们,辰维武功高强,让他先出了城,自己带着人硬闯。不料皇上心狠手辣,竟毫不人情可言,这架势,看来难逃生天了。“功夫好的跟着我在上面护着兄弟们,其余的,赶紧下去!”
晚知听不到祁沐封在说些什么,但知道他没走,为了那些过命交情的亲卫们,在城楼上艰难地战着。“暗卫,你快去帮他!鸣皓,你怎么办?”
“晚知,你怎么办?”鸣皓反问道,生死之战,谁又能护得了谁呢?
“我与此事无关,我自然有法子推脱,你……”看来是走不了的,那祁沐封是不是也走不了了……
城楼上极为凶险,祁沐封左腹伤口因用力过猛撕裂开来,不时还要分心往晚知那方位看去。突然一人横刀砍来,促不及当准备挨那一刀时忽被人挡住,扭手化剑气切断刀刃。祁沐封顿时怒极:“你怎么来了!让你保护晚知的呢!”
“他不需要保护,我问你鸣皓怎么办!”暗卫还是那般冰冷着。
“快滚下去,晚知和鸣皓都不会武功,躲得地方也不安全,你赶紧去!”祁沐封提了拳头,直打向禁卫肚子,将人摔出数丈远。
暗卫悄无声息地地解决了几人,往城外望去,有些惊喜道:“清益出来了!”
祁沐封也看去,果然,蜿蜒拿着火把的大队人马开始攻城,心中不由激动着,晚知,好样的!我就知道你懂我心意,能教清益信服,依了计策成功突围!
眼见城门就要大破,晚知见事态如此转机,不由大喜,忙推搡鸣皓道:“快,就趁现在!快啊!”
鸣皓也知晓这是最后机遇了,暗卫却不在,只能用尽全力地跑向城门。
“谁!出来!”可鸣皓从那暗处跑来自然引人注目,没几步便被人发现。
“呵呵,东晟王,怎么?不跑了么?”太好了!逮住一个是一个!禁卫队长挥手让手下将另外藏身的人带出,有些惊讶道:“顾侍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未落,城门在此时被破,轰然倒塌!亲卫们火速鱼贯而出,祁沐封呆愣着看向阵前被擒住的晚知和鸣皓,心中大恸。
“追!”禁卫队长不知城外情况,贸然下令,立时便有几队禁卫跟着呼啸出城。
“王爷,快走!”身边亲卫催促道,逃出城去,就有活路了!祁沐封任由亲卫喊着,腿脚灌满铁石,一步也挪不动。不得已,只有先出了城在偷偷折返,隐在城墙之上紧盯着。
祁沐封与晚知隔了远了,根本看不到表情和口型,但彼此都知晓对方的担忧。一场场地回忆着,彼此的承诺。
“哼!你烦人,我要你好好活着,你答应我答应我!”想起故意撅起的嘴气恼的你,我懂你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隐藏起担忧来。
“晚知,去过南方么,等到这场风波过了,咱们一起归家。”祁沐封你个坏蛋,说好的要和我一起,领着我回家的,你要是敢食言,我就再也不见你了!晚知定了定神,冲禁卫队长笑了:“怎么,只许你大半夜的打打杀杀扰民,就不许人老百姓出来遛弯儿看热闹了?成了,我看完了,该回去睡了。”
一排禁卫拦住,晚知怒目而视。“呵呵,顾侍郎莫名在此,到底是何缘由还需细细查探,先多有得罪了。”
祁沐封差点就冲动地去搂住晚知在怀,可是不能!那样会招致更大的罪名,从此万劫不复!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晚知脑海中什么也想不出,就这样……认命吧。
忽然背后一热,贴近一人胸膛,耳畔也响起恶狠狠的声音:“呵呵,快叫你的人放了我!不然,我捏死他不跟弄死一只蚂蚁般轻巧么?”鸣皓素手箍上晚知细白脖颈,却没用力。
“这……”禁卫队长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能能得们得。“还是说,你们眼睁睁地看着我弄死了皇上的小舅子,却无动于衷?”鸣皓终于狠下心来,掐住晚知脖子。
晚知极为配合地轻叫出声,闷着气有些难受,但心里是开心着的,祁沐封已经出城了吧,呵呵,真好,到了封地,看谁还敢难为他!
禁卫不知鸣皓有无功夫,几人合围住试探着,没想到一招就将其打倒在地,将晚知拉在队长前。
祁沐封只觉苦涩不已,对着暗卫道:“兄弟,求你……定要护住他们。”转头跃下,跨上战马从官道快速绕行而过。
晚知没想到,鸣皓竟然对自己用情如此至深,甘愿自毁生机,明明可以被暗卫救走的,却……再对上鸣皓含笑的眼眸,只得将计就计道:“我现在就要去见皇帝姐夫,东晟王挟持朝廷命官,我定不能饶他!”
“先将东晟王押下去!顾侍郎受了惊吓,先请回府修养,待到明日,自然会有人去查明。”禁卫队长手握那圣旨,已有人出城追击,此事尚要速速禀明皇上再做处理。
晚知浑浑噩噩地被两名禁卫护送着回府,把门房的小侍吓了一跳:“少爷怎么回的这般晚,老爷醒了!”
“什么?!”晚知激动不已,连忙奔到后院,冲进房里。“爹……”
“嗯。”顾老还是仰躺着,眼睁开了对上晚知,虚弱地应着。
“爹爹爹……”晚知叠着声地叫着,实在是大喜过望,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好了晚知哥哥,你别喊了。顾伯伯他是真的醒了,我和王伯在这的时候,他还叫我们了呢。”苏安薇开心讲述道。
“怎么样,叫御医来看过么?”晚知怕了希望破灭的那种失落感,又问道。
“看了看了,御医换了药方子,说恢复的好了,再调理着就成。”老管家眼角溢出高兴的泪。
发生了太多事,晚知身心疲惫地只想歇下,但又得守着,轻声道:“那好,夜深了你们也都去睡吧,我来就行。”
“少爷,看你面色不好,可是有什么事?”老管家有些不放心,叫了小侍端过来炖的一盅补品来。
“没事,天大的事也明日再说,如今,爹能好,就是最大的事。”晚知走到脸盆架子边,拿起棉巾。
“晚知哥哥,那水是冷的!”苏安薇叫嚷着。
晚知像是没听见般地,猛地将脸埋了进去,凉的又怎么样,人心又能有多热。
“若是夜里熬不住,就睡一会,老爷也能喊人了,就是气力不足。等下再招几个小侍进来,轮流看着也无妨。”老管家想的周到些,念叨着。“……”不应,冰凉的水漫过口鼻,这样滚落的泪珠就没人能看见了,大喜大悲地渗出些眼泪来,晚知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缺了好多。
“苏姑娘,咱们出去吧。”老管家见晚知并不想多言语,和苏安薇一起出了房。
晚知泡了会也哭够了,站起身擦干脸,坐在床沿,捏了顾老的手道:“爹,你快好起来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呵呵。”顾老轻笑出声,满是无奈叹息。
“爹,若是我做错了事,你就狠狠地打我骂我。”晚知难受不已,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揉捏着顾老的身子按摩。
“去……”顾老抬手指了指矮榻,示意晚知去歇着。
“你先睡,我看着你睡了我再去。”晚知离得近了,见顾老夹杂着白发的苍老模样,心中更是酸楚。
挺到半夜,晚知趴在床沿睡着,满梦境里都是祁沐封被追杀的场景,睡得极不安生。清晨早起时,一张脸都憔悴地不忍再看,晚知头疼欲裂,着急地想打探消息。
“我今日有事,要出去忙活,你们……”晚知吩咐着小侍,见天色尚早,现在时辰恐怕早朝还未下。
“顾侍郎,皇上宣你进宫走一遭。”还未动身而出,袍子刚换好,小侍身后跟来一个御前太监,对着晚知说道。
“嗯,有劳公公了。”晚知给了赏钱,扣好大麾上的领扣,心下一片平静的随他出府上了车。
依着晚知的官阶,上朝还轮不到,本就是个闲差事,只要能识得字换谁都一样。所以,这么早来到宫里,还是头一回,冷霜凝在石阶上,踩着还有些滑了。远远见着殿前站立一人,晚知认出是柳状元,本想着上前去打招呼的,不料那太监却道:“皇上说了,天儿冷,让顾侍郎去御书房外间候着。”
“多谢了。”晚知与柳状元视线交汇,看来他也不知道召了过来是何事。
“好了,顾侍郎歇一会儿,这便去回禀了皇上。”殿前大太监细着嗓音招呼完晚知,就甩着手出去。
晚知在屋内,坐也不敢,跪又没错,怕委屈了自己,站着绕圈子实在无趣地看那小太监焚香。小太监被看的毛骨悚然,大气都不敢出地道:“顾顾顾侍郎,可是有什么吩咐?”这人可是端妃娘娘的内弟,皇上宠爱端妃,自然待顾侍郎也好,呜呜,自己刚手抖地掰断了几支外藩进贡来的香,不会被打断狗 腿吧。
“呵呵。”晚知对与面生的人实在没话可说,只得呵呵笑着,更是让小太监差点哭了出来。
好在,这种尴尬没持续多久,不一会儿便听得人通传:“皇上驾到。”
晚知忙跪下,叫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这么早叫了你过来是有些事情。”皇上眉头紧锁,眼底阴影甚重,想来也是一夜未安眠。
晚知道谢后起身,见了这番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轻松,皇帝姐夫没睡好,那就说明祁沐封他们真的逃出去了!垂首规矩立在一边,静候皇帝姐夫发话。
“呵呵,赐座。顾老昨日醒了?”皇上端着热茶抿了小口,缓缓道。
“嗯,爹还和我简单说了几句呢,看来是在慢慢好转了。”晚知坐在大椅上,诺诺地应着。
“那就好,等会儿一起去与端儿用早膳罢,跟她说说,也免得她整日忧心。唉,都念上佛经了。”皇上面色和善,微微笑了起来。
“嗯,好。”晚知性子便是如此,既然当做是自家人,再推辞也是说不过去的。但,大清早的,不会只是叫自己来吃顿饭这么简单。
“顾老醒来时就有御医来回禀了,不过,说是你并不在府内呢,昨日哪玩去了?”这才是要问的吧,皇上不轻不重地将茶盅磕在桌上,放好。
晚知可以感觉到凌厉的目光,吞了吞口水道:“我……我去找柳状元了。”
“哦?所为何事啊?”皇上风轻云淡地询问着。
“就是小事,我去还他小人参的。诶,那盒子应该还在柳状元那。”言外之意是皇上您如果不信,大可以去查。晚知自认昨日之事,有鸣皓担着,自己所做便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是了,柳状元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后来,你怎么会到了城门?!”皇上眼中精光一闪,大掌拍向书案,那声响震的晚知不由心惊。





 第七十七话 奈意琐事繁 纷乱情急转
 更新时间:2013523 22:04:47 本章字数:3446

“我本意只是还了那物便回去的,不曾想……”晚知不忍将罪责全推至鸣皓身上,垂下眼睑低声叹着。殢殩獍午
“东晟王已然认罪,我叫你来只是想问问,那假圣旨之事。可是他做的?”许是自己想多了,禁卫队长来报时说晚知言语闪烁,在城门对峙时更是避重就轻地不像是受人挟持。
“什么?还有圣旨?”晚知吸了口气,假意不明。
“呵呵,在那城楼之上祁沐封手中拿的又让人念了,你怎么不知?”四个王爷竟跑了三个,在城中尚且这般嚣张,到了封地还岂不跋扈到反了天了。
“我被虏到时,心下着急只模模糊糊听到一些,离得远了并不知是什么。”晚知寻思若是抖出鸣皓来,八道免死金牌也不抵用。
“罢了,走,随我一起陪你姐姐用饭去。”这几位王爷的事总是和小舅子扯上关系,其实早已疑心,不过派出的人打探又查不出什么来,只能作罢。
“哦。”晚知遂将手插在袖中暖着,踩了浮雪慢悠悠走。15236741
“不乘辇车了,陪朕走着行么?”皇上看了阴沉的天,北方已有不少来报要加物资调遣,又近了年关,边疆也不安定,宫廷之大,只是太过寂寥了些,翻手间便是危系众生。
“嗯。”不容拒绝的语气,晚知低着头看脚下长长的石板路。
“呵呵,小时候你便不爱出来走动,黏着你姐姐在屋里待着。晚知,朕一直当你是亲弟弟,咱们是家人,懂么?”先帝子嗣不丰,自己是嫡长子毫无悬念地做了太子又继了位,一步步地在早已安排好的生命历程中艰难扛起责任,内忧外患,几乎日。日不得安眠。不是不信,只是略为提点,是家人不是君臣。
“皇帝姐夫不怕我恃宠而骄么?”晚知抿唇笑了,朝中各派的局势自己又看不懂,爹言语搴顿平日也不喜将朝堂之事放在家里念叨,想来也应是势力一边倒,这是要笼络人心么。
“呵呵,朕还能不信你么,就算是昏了头捅了大篓子,也总较之那些没有关联的人,来的让朕放心。”皇上似乎意有所指,但细想之下,有恍惚地抓不住要说的。
“我资历资历尚浅,还需跟些老人儿们摸着走道。虽然慢了点,但我没落下哦。”晚知颇带俏皮地说着。
“哈哈,是了。诶,小心。”皇上见他神情自若,也笑了起来。不料,晚知一脚踏空,险些滑下,皇上伸臂揽住,原以为晚知虽瘦弱但到底是男子,手上便用了些力,不曾想他身子娇软竟抱了个满怀,靠的近还闻见他天生尤带的清冽之香,再看那滑嫩肌肤,气血蹭地就涌入下腹。
一时间,俩人皆尴尬不已,晚知感觉到了腿上抵着的硬物,微红了脸挣开结实怀抱,皇上也微侧着头不自然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桃夭殿,端之搬了个大椅子盖了厚毯坐上,开着厅门等候。听到太监扬声传道,欢喜地站起身来:“晚知,你怎么才来呀。”
皇上并不计较那些礼节,淡笑道:“端儿怎在这儿等了,朕说会带晚知来又岂会失信于你?”
“皇上出尔反尔的时候多了,臣妾都拿不准。”端之嘟着嘴道,手却是任由皇上牵起,没甩开。
晚知一听这话,便知俩人好了,姐弟俩相貌差不多,禀性更是相似,若是真生气了,断不会是这般。
“端儿,在晚知面前给朕留点情面吧?”皇上将她带到桌案边坐好,在耳边轻声道:“可睡饱了?这么大清早的,别冻着了。”
晚知见他们浓情蜜意,自己寻了个位子不好意思看,就差没放声大笑了。
“晚知,你自己布菜啊,多吃些,都是照着你的口味做的,尝尝合意不?”端之推了皇上一把,对着晚知有些娇羞之态。 
“我吃着呢,嘿嘿。”晚知心中高兴,在姐姐面前放开来。
“嗯,端儿勿要用些辣的,是不是嘴里没味道?”皇上的关怀似乎过了头。
“好了,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这太早了御医不是还没诊出来嘛。”端之脸上带着笑,转向晚知说:“听皇上说爹醒了,可还好么?诶对,弟妹也在咱家住着呢?”
“昨日夜里爹还和我说了会儿话,就是气力不济,还需调养的。小蒜妹她……”晚知一时找不着该如何说,拖长了音。
“真好,有你们在爹身边照顾着,我也能安心点,做人家女儿的也没尽到孝心。”端之拿了调羹细细地搅动着滚烫热粥,泛起一圈热气来。
“是啊,姐姐的孝心全教 皇帝姐夫给帮忙尽了。”晚知轻笑着,是该感激皇帝姐夫,不是那保命的珍贵丸药,少了妙手回春的御医们随叫随到地待命,一盒盒补品调理着,少了哪一样,后果都不堪设想。
“哟,几日不见,你倒会说话了呢,像个独当一面的大人了。”端之笑嘻嘻地嘲弄他,家中的大事小事都落到他肩上,繁琐的一大摊子,是挺累的吧。
“吃着御膳,当然作用大了。”晚知又让身边侍候的太监添了一碗,吃饱喝足也该走人了。等都用罢,晚知适时地告辞,因念着顾老又寒暄了会儿,这才回府。
一路走来,同晚知所经历的二十载清晨一样,寻常地带着些微喧闹,仿佛昨日夜里的那场大火,烧过了就再无痕迹,百姓安然地清理着废墟,一众小吏奔走着统计各家损失,多少赔付点,倒也能坦然接受。晚知仰着头看那无一飞鸟的天,灰蒙蒙不见日头,祁沐封好像就这样消失了,再无瓜葛了吗?
“少爷,老爷刚坐起身自己喝了药呢。”老管家从门边远远地迎了上来,汇报着点点喜悦。
“是吗,我去看看。”晚知收了心思,就要往里走。
“别,老爷性子急躁,醒了就想起来忙活又说不了多少话,着急扑腾。御医来看了,说是不能让他乱动,恐怕脑颅内会再沁血,开了镇静方子喂了,早睡下呢。”老管家急忙拦住,解释道。
“哦,那好。”晚知收了去势,在院中站立。既是不让自己去看,那为何候着,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少爷,你……昨日跟老爷说什么了?”老管家上前整了整晚知折起的袍袖,犹豫问道。
“就说些……”晚知忽然想起昨日祁沐封来过,可那时爹分明还没醒,难道……
本本己假许。“老爷一睁眼便叫嚷着孽障,气的浑身发抖呢。”老管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还以为是中了什么魔怔。
“啊?!”晚知不敢再往下想,打了个寒战。
“是不是跟苏姑娘拌嘴被老爷听到了,老爷直拉着苏姑娘不让她走呢。”老管家也说不清楚,心想也没多大事。“等老爷醒了,少爷去磕几个头也就成,记得啊。”
晚知想起走的时候可能是小蒜妹接了守着,嘴里应着。
“还有,苏姑娘虽是没过门,但在咱家大腊月里也不能撵人家吧,少爷你抽个时间派人去苏府说说,也好让旁人家里心里不那么计较。”老管家又嘱咐着,这年轻人不懂礼法,也是常事。出了纰漏也是这些老家伙没料理好,自然要上些心,不能为府上抹了黑。
晚知哦了声,提步往客房走去,叩了叩门:“小蒜妹,你睡好了么?”
“嗯嗯嗯,晚知哥哥等会儿啊,我这就来了。”苏安薇在屋里磕磕碰碰发出声响,半晌才拉开门,笑盈盈地道:“嘿嘿,进来吧。”
晚知探头瞅了眼,刚是藏什么东西吧,既然如此,那便不进去了。“就在这儿说就成,早上……”
“晚知哥哥,真不怪我啊,我我我……”苏安薇立即脸就沮丧下来,瘪着嘴道。
“成了,我不是说怪你,就问问什么事。”晚知只是心中没底,这事怎么怨小蒜妹都是无辜的,自己清楚的很。
“可能是顾伯伯虽没醒,但还能听着话吧。咱俩说的他好像知晓了,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哀求,好可怜的。”苏安薇猜测着,盯着晚知说了。
“哦。”晚知心中不禁哀嚎了一阵,面上却默然道。“你留在府里过了年吧,我今日去和夫子说说。”
“嗯。”苏安薇明显是开心的,到底儿是女儿家,不好太过表现。转身进了房,献宝般捧出一纸袋来:“桃仁糖,晚知哥哥吃么?”
“呃,你留着吧,若是想吃些什么叫小侍去买。”晚知不喜甜食,再说现在也提不起兴致来。
“晚知哥哥,多谢啦。”苏安薇蹦蹦跳跳着,一时没发现墙根窜出来的獒犬,等到意识到手上空了时,只瞧见那犬趾高气扬地撕咬着牛皮袋子。
“谢我干嘛,得,全便宜了这狗东西。”晚知摸了摸獒犬长了长毛的脑袋,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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