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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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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位公子,您问的问题恕在下无法言明!”中年人不买账,又不跟他做生意,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大包!上!”晚知憋着气,指使大包要做下歹事。
“说不说!我家大人问你的,老老实实交待了!”大包也是奉晚知的话,无所不从,鸡毛当做令箭,冲上前去扣住中年人脖颈。
“我说我说!”又不是什么机密,刚来了一群土匪,不曾想又撞上一波!“来买的人没留,我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只晓得是兵痞子,他们前脚出,您这就来了啊。”
“哦?兵痞子?”哈哈哈!皇帝姐夫的正规军定然不会这个吊儿郎当的做派,那就只能是王爷亲兵了!晚知激动地眼眶地红了,示意大包放人,抖着声问:“你这里还能拿到粮食么?”
“公子诶,真没骗您,北边的大雪都多长时日了,除了秋里收上来的,现在就是神仙也交不出粮来啊。”中年人哭丧着脸,自己就是做老实生意的,看来得备上几个看家护院的,时不时来这么一吓,老命都快没了。
“哈哈哈!”晚知终于笑出声,抑制不住地欢喜。“那就放你一马,饶你不死!咱们走!”
“呵呵。”中年人扶着柜台站好,今日还是早早关门吧,这是碰上脑子不好使的了,没买着粮还这么高兴。
出了店铺,晚知指挥道:“小包和棋子往西边的粮店去,棋子你也认得咱们的人,不管有没有找到,一个时辰后还到这里聚!”
“好!”棋子看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见公子这般笑颜,定是好事,拉着小包驾车西行。
“大包,咱们往这边走!”晚知也不进车内,在外面搭板上坐下,反正此地离京城甚远,没人能认得自己。
果然!在一家粮店外,一伙人吵吵嚷嚷的。
“我家爷说了,这些全都包了!”
“哎呦大爷,这可不成,城里若是哪家缺了的,还要来称上一些的,店里留米这都是老规矩啊,可不能全卖喽!”
“怎么着?给你银子还不成么?诶我说你这老头,放着生意不招呼,你是想砸了铺子还是怎么地?”
“善哉善哉,君子乐善好施,勿要强人所难啊。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说的对,城中居民还要过活的,留上一些也有道理啊。”
“可是……”
“别可是了,留便留吧,店家既然说了是卖给街坊邻居的,那便无妨。弃尘,都听你的。”15370461
“你你你,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一场闹剧很快就散了,晚知从来没有如此乐意凑热闹,几步跑过去,站在那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咦?顾侍郎?!真的是你啊!诶诶诶,弃尘,我眼没花吧?!”清益也颇感意外,揉了几把眼眶。
“啊?”弃尘小师父在亲卫哄笑中泛红的脸还没恢复,抬头看了,抿唇笑道:“小施主,你终于来了。”
“诶弃尘,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终于?你早就知道顾侍郎要来么?”清益还是老样子,心直口快,没个心眼儿地拉着弃尘的手问个没完。
晚知久别逢故友,又历经生离死别,自然另有一番感怀。
“清益,我就那么一说,你看你沉不住气的。我的意思是祁沐封在这里,晚知肯定要来的啊,他们是一起的嘛。”弃尘握住清益的手,轻声解释道。
晚知歪着头,看他俩打情骂俏,心中温暖一片。
“不是啊,我是想沐封他……唉……”清益明显的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便不言语了。
“什么意思?祁沐封他……”晚知捏了拳头,浑身瞬间冰冷了。
“顾侍郎,你别多想,就……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弃尘为难地盯着晚知,眼神中带着不明原因的担忧。
“弃尘小师父,你只告诉我,他还活着么?”晚知觉得气息不够用了,手捂着胸口摇摇欲坠,心疯狂跳动着,身子也似没了知觉。
弃尘忙过来扶住,大包张开双臂远远地护着,大气不敢出。
“哪的话!沐封好着呢,逍遥自在的很。”清益看晚知误会,赶紧出言澄清。
“哦。”晚知松了衣襟,不提防自己刚用力竟咬破下唇,血腥味蔓延。
“什么逍遥自在,别乱说话啊。”弃尘细心拍着晚知肩背,眼神示意清益勿要再多言,多说多错。
“只要……只要没死就好。”晚知强撑住,压抑住翻涌之气,不在去计较二人话中分明透出的遮掩躲闪。
“嘿嘿,怎么会,大家都好好的呢。走,顾侍郎,咱回去吧。”弃尘笑的很腼腆,与晚知不熟,但也知是祁沐封整日心心念念的人。
“弃尘小师父……”晚知平静了些,轻微咳出声。
“别这么客气了,叫我弃尘就好。顾侍郎……呃,我也叫你晚知,好么?”弃尘易与人亲近,仿佛带着佛光。
“嗯,好。”晚知报以微笑,这就是找到归属的感觉吧。
“晚知是身子不好么?回去后,叫人给看看。这世道不太平,小心些。清益,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买完后也早些回来。”弃尘跟个小媳妇样,详细地嘱咐好。 
“成,你们几个扛了粮包,好生护着!余下的,咱们去下一家!”清益大手一挥,带着痞子们跑步前进。





 第九十八话 谁人现 暮晓晚知相宜面
 更新时间:2013617 0:31:43 本章字数:3450

晚知带着弃尘回到与棋子约好的粮店门前,三人都抑制不住喜悦,快马加鞭地往城外营地里赶。殢殩獍午
“晚知,咱先见了辰维,他颁了牌子再送你去封地。”弃尘头上围着布巾,遮住光秃秃的脑袋,不过严寒冬日本就护得严实,倒也不算怪异。
“嗯,怎么?封地出什么乱子了么?”营地在城外,这也正常,防人外围突进,瓮中捉鳖。但,是辰维亲自坐镇,有些奇怪。
“没什么,只是抽不出人,你家那位在封地城里,清益又是个呃,他那个人你是知晓的,需要人随时提点着,所以啊,辰维这个做大哥的忙的很。”这态势,俨然一大家子的感觉,弃尘从与清益从护国寺逃出,想来也是历经磨难,早已将身份摒除,剩下的就是知己,是好友,是一辈子能无限信任的,是能将性命依托的人。
晚知很羡慕,自己错过的那么多,没有携手同进退,惋惜。
“小师父,你真的是护国寺的……高僧么?”刚小声问了公子,一直好奇着。棋子看着弃尘,高高瘦瘦,温润和善,自己虽不认得,但公子能信得过,定是好人。
“是啊,呵呵,不过那是曾经了,枉如前世般。我动了凡心,再不清净……故有负师父厚望,还俗了。”弃尘想起那个呆瓜,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一根直肠子,说话做事不会绕弯,却偏能套住自己的心,所以……为他就算背负骂名,遭人不解甚至指责辱骂,也并不后悔。
“人生在世,就是要能活得畅快,别的哪管那么多。”晚知能懂他的心事,相视一笑,甚为投缘。
刚通过哨防,还未接近主营帐篷,便见了辰维远远地迎了上来,竟是行了大礼,跪拜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为祁沐封而来,你算是他大哥,那我也该叫上你大哥了。”晚知不想讲求那些虚礼,直截了当的拉近二人关系。
“叫我大哥自然是好,但你必须受的我这一拜。若不是你设法搭救,我们不会有这今日,恐怕早已被困京城之中,死的不明不白了。大恩不言谢,我辰维定是不忘的!”辰维严肃认真地说着,不顾来来回回列队巡逻的兵士,恭敬地一拜。
晚知无奈,颇有些尴尬道:“这……只要大家能在一起,好好的就行。”
“是了,沐封在城里,有些不打紧的小伤,我这就派人送你过去。”辰维洒脱一挥手,两队人停下,待整候命。
晚知见他能屈能伸,面上收放自如,确实是个人才。听了他的话,小声念叨:“受伤了么?”
“刀剑无眼,遭人暗算。不过,养了大半个月,也该好了。”辰维随口一提,遂取出信物,交予晚知。
晚知收下,知是进城所用,转念道:“这个是棋子,本就跟在祁沐封身边的,想来你也脸熟。这仨是我来时带的车夫和护卫,若是不放心,就留了在营地里。”至于怎么处置,正是缺人手之时,能归为所用,也可。
“我知道了,你急切想见沐封吧,那便走吧。”辰维见晚知不时看向远处,封地视线尚不能及,自是相思甚苦。
晚知拱手告辞,急急地坐上亲卫牵来的膘肥 臀圆战马,就要扬鞭。
“辰维,我有些放心不下,跟着去成么?”弃尘眉头皱着,担忧道。
“也好,出什么事都帮忙劝着点,别闹出误会来。”辰维点头许可,沐封这事办的极不稳妥,几个兄弟看了倒无妨,就是怕晚知乱想。
“弃尘,快些吧。”晚知先行一步,转瞬甩出老远。
“晚知小心些,我这就来。”弃尘连忙上马,追过去紧跟着。
距城二十里地,晚知却觉得跑的太慢,走过漫长的思念,蚀骨滋味尝遍,只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祁沐封,你是瘦了还是胖了,军中生活好不好,习惯不习惯,累不累,苦不苦,还有……你想不想我。知带他见去。
在弃尘指引下,晚知跳下马,大跨步往府中后院去,不顾弃尘在身后唤着。与厢房只有一箭之地了,晚知的心激动地都要跳出来!
“沐封,你伤还没好,怎么又看这图纸了。”这是谁!好像是个少年,声音完全没有听过,绝不是某一个贴身小侍。
“呵呵,不碍事的。”温柔的声音好熟悉,晚知鼻尖一酸,好像扑入只属于自己的怀抱。
“整天都看这么一个,别看了嘛,陪我说说话好不好?沐封,好不好嘛。”少年撒起娇来,声音柔弱地让人听了就生起怜爱。
不过,传到晚知耳边里,便是另一种味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晚知一脚踹开门,盯着屋内的两人默不作声。
祁沐封早探知房外有人,但府上来来回回的小侍多了去便没作想,自己朝朝暮暮盼望的人儿居然就在眼前,大喜过望,率先回过神来,瞬间掠身而过,揽住晚知腰身。“晚知?我的晚知!”
“放开!”晚知挣脱了,没用力气,与祁沐封离的稍远了些。“他是谁?”
晚知不问那少年,只冲着祁沐封。不暴怒甚至不生气,平静之极。
“晚知,等我和你慢慢细讲。”此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祁沐封不想让晚知有任何不舒服,等得了空自然是会说的。
“喂,你是谁啊!凭什么问我?我还没问你呢。”那少年腾地坐起,按捺着火气,顶嘴道。
“哦?你认不得我也没关系,正好,我也不想认识你。”晚知推开祁沐封,斜眼看那少年,愣住了!
这少年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秾纤得衷指如青葱,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丹唇皓齿骨像应图,却是绝色啊!晚知摒除对他敌意叹道,但隐隐觉得怪异。
那少年也同样对晚知细细打量着,露出惊艳表情来。不过,俩人很快发现,这眉眼神色,这身量体长,都是跟自己很相似啊!15424658
“你你你……你不会也是那个老王八蛋的私生子吧!”那少年长相虽好,但口不择言,有些粗鄙。
“哦?虽不知你口中的那位是谁,但我敢肯定,咱俩没关系。”晚知不想多余好奇,淡然道。
祁沐封有些急了,牵着晚知的手不放,轻声道:“晚知,这事我会详尽说予你听的。先别生气,伤了自己身子了。”
“我不生气,你活的好好的,我看到了。这就行了,没事我先走一步。”晚知撇了祁沐封一眼,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有些失望,原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个人,还是和自己颜面相似的一个人,在身边陪着嬉闹着,就算没有真的动心,与自己形单影只相较,也是极不公平的。
“晚知,别走,求你了。”祁沐封不顾几人在场,放下身段说起软话来哄。
“滚开,我现在没什么想和你说的,累了。”晚知冲他胸口捶了一拳,看着气势很强,实则不痛。
“我有话和你说,很多很多。晚知,我好想你,我是该打,别疼着你的手了,我自己来。”祁沐封抓了晚知的手,啄米般细吻着。
“那行,既然知道错了,自己领罚吧。”晚知憋着气,语气冰凉冷淡。
“喂,你这个人!沐封受着伤,你怎么这么狠心呐!”那少年不乐意了,冲到二人跟前,并不敢去捏祁沐封的手,只攥了衣角拉扯着。
“我自己的男人,我愿意,怎么了?”晚知按着祁沐封的手,啪的一声拍到脸上。“看见没?你的沐封也愿意。”
“您你你!”那少年就没见过祁沐封这般柔情模样,不知该说什么,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晚知,咱换个清净地儿,你也好歇歇。”祁沐封多想横抱着晚知,紧紧地不撒手。
“这地儿挺好的,说清楚吧。”晚知是有些累了,一路着急跑着,屿西比京城暖一些,但毕竟是冬日。呛了些冷风入腹,捂嘴咳了几声。
“怎么了乖?可又是病了?”祁沐封知这事逃不过,早说早了,半抱半搂地将晚知放在腿上坐好,顺便盖上小薄毯。
“死不了。咳咳咳,这哪位啊?”晚知越是生气越是面上不显山露水的,以往拳打脚踢甚至爆粗口辱骂,那都是明面上的,其实心里就等着祁沐封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再塞几口亲昵的吻。 
祁沐封深知这一点,故而不敢唬弄,老实答道:“这位是暮晓,我从京城回屿西的时候,遇上的。”
“是你取的名字?”晚知十分不乐意了,在紧实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呃……”祁沐封吸了口气,后背沁出些冷汗来。
“是,哼!那又怎么样!沐封说这是大有寓意的!”唤作暮晓的少年仰着脸,吃味地看着搂抱的两人,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沐晓?知晓你祁沐封才取的么?呵呵,不是只有我才知你懂你么?这个少年你们才识得几日,就知心知意了?
还是暮晓?这名字……总觉得与自己有些关系。
晚知委屈的不得了,又不想在人前示出脆弱一面,勉强压抑着,咬牙切齿道:“祁沐封,你取的一手好名字啊。”





 第九十九话 冰释求 自责悔恨上心头
 更新时间:2013619 18:31:46 本章字数:3400

“呵呵,弃尘也来了,让你见笑了。殢殩獍午”晚知不停在祁沐封腿上扭动,意图摆脱。祁沐封单手按住,紧箍住那细腰,见弃尘暗灰袍子闪进屋内,求助道。
弃尘讲沐屋。“无妨,暮晓。今日我与你讲一个故事,如何?是可歌可泣,让人心生羡慕的一对儿。”弃尘面带微笑,柔和地对着暮晓。
“哼,你不是和尚么?干嘛讲那些六根不净的,我才不要听。”暮晓的脾气也不小,嘴里没个把门的,挑人痛处说。
晚知斜撇了他一眼,料定祁沐封不会被那皮相所惑,虽与自己面颜七八分相似,性子也烈,但内里却是相差甚远,骄纵不堪。
弃尘何等度量,岂会为恶语生气。仍是那副好说话的模样,牵着暮晓的衣袖道:“我便是因坠入红尘,不忍再污了我佛才入世。故事中的人你也识得,危难之中才能寻见真情。你还小,但却比我想的更能切中精髓些,所以我向你请教一番,可好?”
暮晓原以为他会恼怒,意外地多看了弃尘几眼,那谦虚的态度不像作假,再观祁沐封并不看自己,一双眼睛只恨不得黏在怀中那人身上,跺脚道:“那我想知道的你都会告诉我么!”
“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是我知晓的会告知,其余随缘。”弃尘不理会他的无礼,淡然笑着。
“那……沐封,我晚些再来看你,可以吗?”暮晓咬着下唇,居然有卑谦的味道。
“呵呵,我与他长话短说,这位暮晓公子,你稍等片刻便可来。”晚知掐了祁沐封一把,站起身来要送。
“暮晓,你在院中休养几天吧,若是想回去了,再来找我。”祁沐封牵着晚知的手,对暮晓颇为冷淡。
“哼!”祁沐封虽平日对暮晓不上心,但在人前也维持着谦谦君子不亲近却亲和之态,哪有这般狠话。嘟着嘴摔了袖子,将阖扇木门踢得更开些,而去。
“咳咳咳。”晚知本着礼仪,将暮晓送到门口,却不提防他动作之快,门外夹杂着雪花的寒风涌入,呛了满口,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暮晓本和弃尘都走到院子了,听得晚知声嘶力竭地咳嗽,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弃尘忙折回,担忧道:“沐封,我们来时晚知就是这样,先唤了人来瞧吧,有什么事等歇了再说。”
暮晓远远地看着,怔怔地看着祁沐封抱住晚知,抚顺着他胸口,焦急地喊随军大夫,依稀能猜出这二人所经所历,那不经意间流露的真情,让人好生羡慕。
“祁王爷,敢问这位公子是从何时开始咳的厉害不?”大夫扣了脉,示意祁沐封去轻拍晚知后背。
“这……我并不知晓。”祁沐封懊悔又心疼,自己欠了晚知太多太多。
“没多长时间,也喝了汤药的,快好了。”晚知强压下口中腥甜之气,反握住祁沐封的手,安抚着。
“您这是伤了肺气,是受了极寒所致,加之操劳未好生调理,有些棘手啊。”大夫摸着小山羊胡须,看了眼两人相执的手,道。
“是长途跋涉了,我知道,晚知苦的很。陈伯,可有法子治?”祁沐封心如刀割般,非常自责。
晚知感受到他的情绪,仰面往后靠在祁沐封怀里,轻声道:“我说了没事的,不打紧。”
“祁王爷勿须担心,可有治的。只是咱们军中药材稀少,费些时候的。这位公子,你是如何伤的。”大夫在脑中思索着药方子,看他咳的凶猛,不仅要止,还要防着毁喉头疼甚至昏迷之症。
“是……落了水。”晚知小声说了,靠着的祁沐封猛地一震,手臂收的更紧。“祁沐封,你松开些,我又不会跑。”
“哦,想来当时是极其凶险了。”大夫琢磨着,鲜枇杷叶加之竹茹陈皮,该是最缓和之策,但这个季节,实在难去,再者冬日治这种病症,难好。
“是了,多亏陈太医及时出手,我醒来时全靠他救治。”晚知仔细看这大夫,听得祁沐封唤他陈伯,与陈太医有几分相似,故意试探道。
“陈太医?哈哈,那是我同胞三弟,不错不错。公子,他定是不止开了几付,怎么会不全好?”大夫果然对晚知温和了些,问着。
“我……还有些事,便没管那么许多了。”再多一次选择,晚知也会毫不犹豫地做同样的决定。
“那成,我看你咳中无痰,用些下气平喘之物便好。公子请放宽心,我与胞弟师出同门,他能治得,我也不差。对了,可曾咳过血沫?”大夫笔尖捻了毫墨,在方子上书写。
“呃……从未。”晚知见祁沐封搁在床沿的手已青筋爆出,不敢再说了。
“哦,还好,那我就开方子了。”大夫执笔写着,天竺黄五钱,天麻一钱,白附子、防风、半夏、胆星,再加辰砂。
晚知探头过去瞅了眼,又怕自己落了病根,迟滞半天道:“可能有时候咳了我并不知晓。”
“我就说嘛,脉象上气血上涌,怎可能不带血。得,我再给您开一张。”大夫将那页撕去,又徽墨着,生百合生地麦冬二钱,元参贝母生桔梗白在岑钱半,黑地榆黑黄泊黑栀子杭菊甘草二分……
祁沐封见这两张纸,差异相当明显,遂盯着晚知一声不吭。
“我……我常备着参片的,时不时地含着。”晚知被那眼神看的发毛,忙解释道。
“是有些好处的,仍需用药。”大夫收了各式物件,对着祁沐封拱手。
“多谢陈伯,这事还需你费心了,晚知他……他若不好,我拿命相抵也是愿意的。”祁沐封叹了口气,认真说道。
“我知晓了。”大夫笑着点了头,又与弃尘一起走出。
一时间,屋内极静,城中人烟稀少,大多是历代亲卫及家眷,养之有素,并不喧闹。晚知平息了会儿,抱着祁沐封臂膀道:“我没事了,别担心。”
祁沐封并不答话,晚知心中不安,刚张了嘴还要解释,就被扳过细肩,霸道却又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强悍地不容拒绝,温柔地细细呵护,矛盾又混杂而成,带着熟悉的温暖。
晚知侧着身子,与他口舌教缠,多日来的思念倾泻,满满地涨在胸腔中,颇有不真实的触感。“祁沐封……你别恼我。”
更多的柔情在脸庞,脖颈轻抚着,没有往日甜蜜刺疼的啃噬,没有舌面卷起的战栗,没有克制不住的抿吮。晚知被巨大的惊恐袭来,是不是分别久了,感情也随之淡了。
“祁沐封……”晚知忽然有些不那么确定了,暮晓比自己年纪小,身段又软,会不会祁沐封真的喜欢上他,又或者想二人共事?
念及此,又得不到回应,晚知怒了,如果是那样,自己来了是做什么,又该如何自处,不如……就此为自己留些脸面,相忘于江湖!越想越气,一把推开祁沐封,道:“不说的话,我这就走了!我许是不该来的!”
这一下,晚知愣住了。只见祁沐封满面水痕,双目赤红,竭力抑制住不出声地无声流泪,张开双手复又搂住晚知,靠着他肩窝里,抖着声道:“晚知,我该死!”
“你……”晚知能读懂他眼中的悲伤,自己还是自私的。若是祁沐封为自己受伤,自己定是心痛难忍,恨不得是伤在自己身上,幸好幸好。
“晚知,我……”祁沐封哽咽着,抱住晚知似天下间绝无仅有的至宝般,唯恐再次失去。
“哈哈哈,祁沐封,你丢不丢人?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哈哈哈,我好嫌弃你啊。”晚知强撑着笑,声音却不自觉地带着哭腔,鼻尖也酸的不得了。
“好了,乖。不准嫌弃我,也不准不要我,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要围在你身边的。晚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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