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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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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乖。不准嫌弃我,也不准不要我,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要围在你身边的。晚知,我的小祖宗,再不许离开我半步了。”祁沐封听着晚知也被自己情绪感染的难受,忙抹了泪,不好意思了。
“哼,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沐晓么?还捆着我干嘛,我也要去找别人去!”晚知扑进祁沐封怀里,滚着就势将欲坠的泪擦在衣襟上。
“我是一时糊涂,给他取了这个名字。有你,我对旁人是再也动不起那心思了,晚知,你摸摸看。”祁沐封抓着晚知的手,按在胯下。
晚知被燥的浑身发热,明蓝锦袍下的一块凸起,硬邦邦的直戳手心,笔直坚 挺,形状不可小觑。“你整日都想些什么呢!别想岔开话,给我跪下,好好说清楚!”15461601
“晚知,先亲一会儿,好不好?”祁沐封攥住晚知的手不让他离开,婆娑着那凸起。
“跪下!”晚知红着脸,挣不开手,只得狠着语气道。
“成成成,你别生气,我这不跪好了嘛,严刑拷打都来招呼吧,我挺得住。”祁沐封双膝跪在床上,边说边往晚知胸口揉去。
“滚远点,没说清楚之前别想碰我。”晚知一掌打开作乱的大手,娇嗔道。
“好好好,我招了我全招了,是不是招完之后就可以摸了?”祁沐封得了承诺,立即端端正正跪着,笑的狡黠。
第一零一话 温情柔 暮晓难言忧
更新时间:2013626 21:38:29 本章字数:3312
“你别想绕我,不老实交代了,呵呵,切这里!”晚知翘起脚趾,踏在祁沐封两腿之间,轻点着。殢殩獍午
祁沐封就势捉了那玉足,将白棉足衣除去,握在手心暖着:“还冷不冷?我慢慢说着,就几句话,你烦了就止住,别切那里好不好?其实切了对我尚无大碍,只是服侍不了你。”
“哼!登徒子,我且问你,怎么遇上那小公子的?”晚知耳朵尖都红了,避开了些一脚踢在祁沐封大腿上,问。
“那夜咱们在京城外遭了暗算,猜想着你回去了也定讨不到好。我便让威澜跟住,再调转去城郊,领了亲卫小部与禁卫交战。当时我带了有不足百人,对上五队禁卫,实在是吃不消。”祁沐封揉捏着晚知细滑脚踝,凑上前去亲了一口,见他害羞,又故意伸了舌尖舔舐。
“是很难的,就……伤着哪了?”晚知抽了口气,不自觉手搭上祁沐封肩膀,微微用力,想到当时情形,仍是觉生死一线,后怕不已。
“一些旧伤,你男人这么强壮,还能怕得这点痛?幸好我的兵都不是死脑筋,知道该往哪里逃。我一时间没回去,他们十人一组在雪地里分散的极开,爬上高处,对着黑暗中随便乱射,反正不会误伤了自己人。”祁沐封大掌钻进晚知略显宽大的裤管,顺着那截白希小腿往上摸去。
晚知一边紧张一边又心神荡漾了,口中念着:“痒,别摸了!啊,好痒痒!”
“别叫,我都要忍不住了。”祁沐封揉着小腿肚,恨不得贴上去含着几口吞下肚,太诱人。15426465
“你还有没有个正形了!后来,那些亲卫都逃了么?”晚知心中的害怕被冲淡了些,也是,现在人都在眼前了,好好地呢。
“没,虽然不像你的皇帝姐夫训练出来的那么守规矩,但也是忠心耿耿。不到万不得已,会等着我的。等我赶回去时,禁卫伤亡不少,亲兵也……没剩多少了。”祁沐封言语迟滞着,带着对同生共死的兄弟们的缅怀,又接着道:“我知晓他们是情愿的,在校场时,我们就一起发过誓的,不留一手足于战场,宁可身死不愿背弃。”
“都怪我,这些都怪我。”晚知扑入祁沐封怀里,揪着他衣襟,十分自责。
“不是,我们本意就是盘桓在城外等着救鸣皓的,况且你也不知我们具体在哪。就算不是你,皇上手中攥着鸣皓的命,就这一点,我们也是会一直被拿捏住的,只能被动的迎战。”祁沐封抱紧他,解释着。“晚知,你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若不是你,清益和弃尘在护国寺亡命是早晚的事,再者我们得了消息,鸣皓这几日就要被流放,途经屿西,也全是你的功劳。”
“祁沐封……”晚知侧脸磨蹭着那紧实胸膛,亲密地全是安全感。
“后来啊,我们再无机会,禁卫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不断地变幻阵型,企图围住我们。好在大家平日都是泼皮惯了的,上蹿下跳,不是遁地之术就是耍下三滥的小伎俩,这不,好端端地回来了。”祁沐封得了机会,不断地吻着晚知发顶,怀中的腰似乎更细了,身上瘦到没几两肉。
“嗯。”晚知双臂环住他,虽言语轻描淡写,但生死攸关,怎可能全身而退。不过,过去的就不再提,能活着,便是恩赐。
“我出了京城几十里地,确认躲过后才敢领着大伙就医。在接近屿西的一个偏远小镇,碰上了在药铺打杂的暮晓。”祁沐封犹豫片刻,还是实话说了,见晚知不答话,只得继续。“他本名叫什么,我当时也不知晓。你也见了,他长得与你甚为相似,当时我……我。”
“你……你把他当成我了?”晚知猛地坐起身,头磕上祁沐封下巴,清晰听到牙齿咬合的声音。
“嘶,晚知你别冲动,听我给你讲好么?”祁沐封牙根一酸,按揉着晚知额头,道:“疼么乖?”
“别打岔!快说!”晚知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来,狠狠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晚知。我当时伤口未及时处理,化脓感染发起高烧,神志并不清楚,自己都起不来,能干什么啊。”祁沐封看白希额头上红了一块,心疼又有些好笑。
“什么啊!我想的是哪样?祁沐封,你脑子里面都装的是什么!全是子子孙孙吧!”晚知拍开温暖大掌,捏了拳头揍上去。
别想握实好。“不是不是,我冤枉啊!只能辨出个人影来,我当是你,给了我莫大的动力和支撑,迷迷糊糊间只想着是你来了。”祁沐封不敢再耽误,这哄人得速战速决,不然裤子底下的小帐篷也不乐意了!“等我一醒来,虽颜面相似,但一眼也是能认出。我家晚知气质高雅,满腹经书,学富五车,聪敏的厉害。”
“那当然了!瞎子才会当成是同一人的好么!”晚知听得夸赞,十分受用。
“是啊是啊,他帮了我们大忙,逃过李氏一脉重兵追查,使得我们才能安然到了封地。”祁沐封并不厌恶暮晓,就算是他很明显地表露出对自己的爱慕,各种无力取闹引得自己注意,也讨厌不起来。不仅是因他心地善良,毫不顾忌地帮了自己,更是由于顶着与晚知极为相似的脸。
“他怎么这般厉害?能避开追查?李氏镇守的兵马全是不认人的主,作风彪悍不近人情啊。”晚知心中疑惑着。
“果然是一家人,想的是一样。就是这点才引得我与你同样怀疑,问他时他只说是大户人家不要的孩子,非要求我赐名。我想你想的发狂了,便取了那个名字。等安顿好,细细打探才知,他是李家最小的公子。”祁沐封全盘托出,这在几个王爷间都是秘密了,军中其余是无人得知的。
“哦?就是因为他,才闹得大公主与李家不和?”晚知还是以大局为重,
“大概是了,大公主容不得李家偏房,本就是挑事不断的。不料李将军对暮晓的娘亲是疼爱至极,十几年来对娘俩呵护有加。前段因皇上沿路彻查,调兵出去设卡,这才让大公主得了空子,使得暮晓流落。”祁沐封也是听了坊间传言,再联系暮晓的话一对上,这事便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你们是想从他这里制衡李家?不然的话,还是想得兵符?不对不对,这是不可能的。”晚知大胆猜测着,这院中之人甚至连弃尘辰维这些,提到暮晓都是有种不明的意味。
“倒也不是,就……唉,我是想护着他不受苦,其他的我也说不好。”祁沐封想着此事自己不能决断,毕竟牵扯到大家利益安危,不好妄下定论,但暮晓绝对能用的上。
“别说了吧,我知晓了。”晚知忽然泛起对暮晓深深的同情,他进了封地便知自己定是要被人利用的吧,故意用些粗鄙不堪的言论,是想看这些人能对他隐忍到什么时候,家中没了倚靠,落到旁人手里,能有什么好。“哼!他为什么要救你,又为什么跟着你回来!你避开这些不说,别以为我猜不到!”
“乖,这也不能全然怪着我啊,暮晓他……不管怎样,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唯一的,这辈子不可能有旁的人了,不信你来看。”祁沐封一把拉开自己领口,牵了晚知的手按上左胸,感受着那激烈跳动。
“怎么!这很公平的,因我……我也只有你一人啊。”晚知执了手指,在褐色小铁豆边绕着圈子,成块的肌肉明显一紧。
“小妖精!还想把我的魂勾去哪!”祁沐封欺身压了上去,发狠地含住那淡色的下唇,用舌尖搅动。
“轻点……又不是不让你亲。”晚知环住他的脖颈,下半身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不能动弹也不想挣扎,仰面迎接那吻,主动地将自己送进温柔甜蜜的爱意中。
直吻的二人难分难舍,面红耳赤,气息也不稳了,津液牵出条银丝,明晃晃的。
“现在还是白天,别弄了。”晚知按着半解褪至腰间的衣衫,软软地喘着气。
“无事。”祁沐封根本不打算放过,伏在嫩白胸前用舌面顶着被揉搓的有些红肿的鲜色茱萸,一下一下地吮 吸。
“你别动,让我看看你伤在哪了。”晚知很难找回自己的意志,勉强想起,忙问道。
“嗯。”祁沐封衣物还穿的一件不差,只有些凌乱,正好借了晚知的手,除去。“在这儿呢,乖。”
晚知被抓了去揉那立起之物,恼羞道:“你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动,躺平任你宰割,成么?”祁沐封摊开手,指腹拂过犹带着水痕的红豆,满意地看那单薄身躯一阵战栗。
晚知撇了他一眼,抽出系在腰间的鞶带,剥了两层夹袄后,只剩亵衣。
“这……祁沐封!你想死了么!”晚知哽咽着,刚与他随意打闹,并不在意,现看那大片染血,泪就滴了下来。
第一百零一话 伴阑珊 蜜意话缱绻
更新时间:2013626 21:38:42 本章字数:2639
“没多大事,一时激动,没顾上。殢殩獍午”祁沐封随意勒紧了麻布带子,腰腹间捆好,血没再流,只是伤口崩裂而已。
晚知用指尖摸索着,不敢用力。想了下所经时间,的确,受重伤到现在,只不过大半个月,怎会全好。“你吓到我了!怎么,把血淋淋的伤口放我面前,是想干嘛?”
“晚知,你看,这不好好的嘛。你看,这儿还精神着呢,别停啊,不然我这真是……”祁沐封重新揽住晚知,抱了满怀,不怀好意地腰间使力。
“真是什么啊,我去叫人来看看。那个陈伯应是还没走远的吧。”晚知尝试着,还是没推开。
“欲求不满,我饿了。”祁沐封铁臂怎能挣脱开,压倒晚知极其轻巧。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来,放开我。躺着,别动。”晚知冷了语气,命令道。
祁沐封不敢拒绝,只得叹气道:“唉,还是听夫人的吧。”
“闭嘴吧你!”晚知扶着他,平躺在床榻之上,轻轻用湿润棉巾擦拭着沁出的血迹,嘴里说着狠话,但动作是轻之又轻。
祁沐封温柔地看着,嘴边挂着笑,抿起好看的弧度,扬着。
“祁沐封,有时候我挺讨厌你的,明明知道我看了你这个样子会伤心会难过,你还是不好生顾着,我都想一拳揍死你了!”晚知俯身在伤口附近,轻吻着,似能解除痛苦般,一寸一寸地掠过。“可是,我又舍不得。”
“晚知……你,也疼疼我,好不好?”祁沐封气息不稳,双手揉上他翘臀,挤压着。
“我说了算的,你听不听我的话?”晚知全身剩条薄薄亵裤,根本遮不了什么,修长白希的腿叉开,分跪在祁沐封腰间。
“听,什么都听。”祁沐封急急地往上顶弄,不管腰腹伤势。
晚知粗鲁地一把拽掉祁沐封长裤,摔在地上道:“哼,那就别找些烂俗的借口多看别人!再敢往旁人那瞟上一眼,我就立即收拾东西滚蛋!长的再像我也不成!”
“冤枉啊,我真没看!我只看你,要不你挖了去,带在身上吧?”祁沐封支起上身,往晚知脖颈间啃着。
“呸,说的血淋淋的,不要!祁沐封……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你看上别人,我,我就……”晚知预想着,本来洒脱的心思,忽地没了出路,一时语怔,不知该说什么。
“没有哪一天,我信你,你也要信我啊。再说,在你身边儿候着的,我光吃醋都来不及了,赶紧把你吃到肚里才安心呐。晚知……”祁沐封扯着晚知坐上,贴近了去亲吻,情意绵绵。“晚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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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冬雪漠漠,铺天一席绵密漫出脉脉柔情。摊开一纸缱绻画卷,多少肆意尽染,携一人之手,共一床之塌,同一缠绵修。斜斜密密,丝丝扣扣,竟是一汪又一汪的一水温柔。
“舒服吗?”祁沐封看晚知惬意微眯着眼,窝在自己怀里蜷缩着,软软的一团。
“一般吧还。”晚知脸蹭着那赤 裸胸膛,那犹带着热气尚未平息的心跳,是属于自己的。
“呵呵,再试试?”祁沐封笑的开心,尽兴了。
“喂,沐封,你们好了没?大哥也回城了,说是夜里一家人聚聚啊。”清益敲了两下门,大声地叫嚷着。15461846
“小点声啊,晚知累着了,多歇一会儿。”弃尘也在门外,看来是没制止住清益。
晚知听得,埋着头地在祁沐封手臂上磨牙。“一堆流氓,你说你都认识的是些什么人啊!”
“哈哈哈。”祁沐封低声笑了,胸腔震动着,好在没帮着打趣。
“什么啊,有什么可累的,卖力的不知道是谁呢。”清益还不知收敛,恨不得告知天下。
“你你你!!我是说晚知赶了几天的路,累着了!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啊。”弃尘少见地带着恼怒,冲口而出,哪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淡定。
“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又没说你,干嘛啊!喂喂喂,你别跑啊,仔细摔着了!”一人蹬踏的脚步声,紧接着清益清朗的声音传来,转瞬又折返对着院中窗口喊道:“我说沐封啊,可都等着你们呢,也别一次吃个撑,好事多着不是。弃尘,你别走雪里啊,等等我!”
晚知扑哧笑开,踢着祁沐封腿肚子道:“他俩人感情可真好。”
“嗯,起来吧。”祁沐封亲了几口,觉得清益说的有理,不能过度,慢慢来。
走到柜子前,翻找了几件衣袍,放在炭火笼子上烘烤着,对晚知说着:“有些你的旧衣服,暖一会儿再穿啊,外面冷。”
“哦。”晚知看着这情形,和在祁王府里,如出一辙般再现。
“要说清益和弃尘啊,那渊源可深了。一时半会都说不完,活脱脱地传奇故事啊。”祁沐封利落地穿戴好,将几件亵衣中衣房在晚知床边。又接着道:“认识可长时间了,怎么着也得有二十多年吧,听说小时候清益见了弃尘,比见着他亲娘还管用,不哭不闹地。”
“噗,这就是佛光普照吧。”晚知乐呵着,拢好衣衫。见祁沐封宽肩窄臀地半蹲着,一时起了玩心,蹑手蹑脚地想跳上那背,去吓他一下子。
祁沐封察觉到,也不戳穿,就等着晚知来闹。
“啊!他娘的!”晚知没料到自己腿脚酸软,根本使不上,刚起跳就出乎意料地胯部磕上火盆边的小矮案几。
祁沐封忙回头接住,扒开来看,细腻腰上红了大片。“都怪我,弄点药酒涂上,这夜里都要青紫了。”
“哎呦,管你什么事啊。外袍快拿出来,我先穿上去吃饭,完事了再擦药。”晚知扶着腰疼的呲牙咧嘴地,张开双臂让祁沐封帮自己整理好。
“沐封,该吃饭了。”暮晓又来喊了一道,好像离门边也远了些。
“这就来了!”晚知拍掉祁沐封的手,束上腰带,提步拉开木门,与暮晓面面相对。“你快着些!”这不,又冲祁沐封发起了无名火。
“好嘞,来。乖,把手炉揣好喽。”祁沐封往晚知怀里塞上,见他有些不乐意,道:“即是肺部受了寒,再受不得冻。这是陈伯说的,不听我的也得听大夫的不是?”
“是是是,婆婆妈妈的。”晚知悄悄拉起祁沐封的手,罩在袖笼里,旁人也看不清。
多大确带晚。“呃,我该叫你什么?顾侍郎还是……”暮晓酸酸地看着俩人,对上那张脸,又没法恶语相加。
“叫我晚知吧,咱们……这也算的上是一大家子人。”晚知其实对暮晓算不得有多讨厌,只是在祁沐封面前拿这事无理取闹,还是客气的。
“哦。”暮晓点着头,与他们并肩而行。
厢房离小厅不远,到时果然就只剩这仨了。
“来来来,都坐啊。酒杯拿来,满上!”辰维不推让,直接在首座坐下。
本就是如亲兄弟般熟知的,谈笑着落座,和乐融融。
第一百零二话 小团聚 冰消疑释隔阂祛
更新时间:201372 13:27:35 本章字数:3388
席间多是互相打趣,聊及细碎琐事,并不提如何搭救鸣皓或是当前困顿现景,推杯换盏。璼殩璨午
“沐封,把这碟腌渍的脆姜片拿过去,不仅开胃,而且啊刚听陈伯说的,晚知吃了有些益处。”辰维笑着努嘴示意。
左右手边分坐着祁沐封和清益,晚知和弃尘自然是紧依着自家汉子,正巧,中间是暮晓。六人围着不大的木圆桌子,满满的摆着精致菜肴。
“他不喜食酸,让厨房里炖了燕窝的,还差些火候。”祁沐封早就尝过,是挺爽口,但问过晚知便知他不喜欢。
“成啊,可别落了病根。”虽封地里物什不比在京城中,但也不缺那些,靠附近郡县孝敬来的,管够。辰维率先清了酒杯,一匀地斟着。
“是,我就怕这个。”祁沐封边仰头喝了满杯,边用余光扫见晚知挟了筷子辣椒,忙伸手去轻碰他手腕,那些火红的细丝便落在自己碗中。“看见没,我的人儿就是贴心,兄弟们,我真是开心!”
对于这样秀在人前的炫耀,晚知向来是置之不理。不过,知晓祁沐封时时刻刻盯梢着,便也不闹,乖乖地吃着从天而降已剔除小刺的鱼肉。
“嘁,弃尘,给我来个鸡腿,让他们羡慕羡慕!咱就用嘴来喂!”清益也不甘示弱,豪爽地冲弃尘道。
“阿弥陀佛。”弃尘只对面前放着的干百合芥蓝花动了几下,不知道该怎么答话,脸色微红。
“还是那痞子相,还能不能改了?”辰维与他碰了杯,饮了。
“清益,你别光顾着喝酒啊,弃尘是还客气着呢?多吃点啊。”祁沐封招呼着,手中不停地往晚知碗里面堆着他喜好的。
“唉,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啊,你自己来。对了,够不着的站起来,都自家人不怕。”清益大大咧咧地,又自己斟上了。
弃尘个子略矮些,私底下受清益嘲弄就算了,还摆在桌面上来,本身脾气好不怎么生气,受众人目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头快埋进桌子底下,轻声说:“你们不用管我,我知道……呃,我在吃着的。”
晚知看了弃尘一眼,心领神会道:“是不是戒着酒肉?还遵着呢?”
“嗯。”果然,弃尘对晚知抿唇一笑,应了。
“哎呀,还守着什么戒规啊,不早破色戒了嘛,还管那么多干什么!”清益状似毫不在意,站起身对着门边小侍交待几句又回来了。
“噗……”一直不做声的暮晓笑出声来,引得大家都乐了。
“你你你!你别说话了!”弃尘狠狠地掐上清益手臂,委屈地说着狠话,没什么杀伤力。看到清益挤眼嘶了一声,又忙将手放下,虽知晓自己不会真的让他受伤,但还是心疼了,覆手揉着。
“唉这几个都是换裤子穿的,有什么啊。”清益将手伸到桌下,握住弃尘的,贴过去道:“是我忘了这茬事儿,等会斋饭来了再用些,在这儿陪着我,好不?”那语气,带着肯定的陈述,也料到弃尘会点头顺着自己。
“呵,弃尘咱得认清楚他们,不是换裤子的,是玩裤子地。”晚知用小勺喝着薄油鸡汤,抽空对弃尘道。
“啊?那是什么?”弃尘看晚知高深的样子,并不懂。
“哈哈哈,就纨绔子弟嘛。”暮晓终于能插上话了,不过好像除了弃尘一脸迷茫外,其他三人都是讪笑。
“不管是什么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晚知你不还是爱了?”祁沐封递过擦手帕子,略举了酒杯,示意同尽杯底儿。
“呸。”晚知对着他无声做了口型,在外人面前还是留足面儿的。
“呃,都说爱不爱的,其实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暮晓放了筷子,盯着祁沐封缓缓道。
弃尘身出尘世,不懂勾心斗角,以为他是看晚知与祁沐封,自己与清益成对儿,又是这般恩爱,便安慰着:“你还小,不着急的。若是没有和尚命,总会找到有缘人。”
“嗯嗯嗯,弃尘小师父说的对。我知道有这么句话,一见钟情,初见如故,生千般欢喜心。”暮晓想起与祁沐封的初遇,那是如战神般浑身浴血,只余一口气在,还是坚韧不屈的迎着,高大又温柔,梦中良人。
祁沐封避开那眼神,打着呵呵不言语,余下几人都不好多嘴,以免不经意入了战局。
“哦,是有这么句。暮晓你学问真好,不过,你有没有听说法华经上也写着,日久生情,垒沙成塔,聚万般情亲厚。”晚知伸腿踹了祁沐封,面上带着笑,淡然道。
这句回击的漂亮,几人都在心里鼓起了掌,千般哪及的上万般,初生情谊的新鲜哪比的了相濡以沫的厚重。
“嗯。”暮晓不甘地看了俩人,硬着脖颈明显不服气。“那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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