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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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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回击的漂亮,几人都在心里鼓起了掌,千般哪及的上万般,初生情谊的新鲜哪比的了相濡以沫的厚重。
“嗯。”暮晓不甘地看了俩人,硬着脖颈明显不服气。“那滋味,你不会懂的!”
“是吗,我与祁沐封既不是从同一娘胎里出,又不是生来就识得,怎会不懂。”晚知瞥了眼暮晓,不错,比自己年少时勇敢,只是看上的那人有了主儿,爱错了。
“瞧这话说的,跟不伦一样,暮晓啊,你是不知道,就前几年的事儿,这俩人一见面就对上眼了,咋就那么巧呢,正值惷心萌动时碰上一个英俊的……呃,沐封长相还是不错的吧,床上床下都好,晚知你说是不是。”清益带着点醉意,也开起玩笑。
“你又知晓了?不过呢,没法跟你比,那么小的一个娃你都能下了手去。”晚知不想跟嘴上没边的人胡扯,不过都敢挑着自己说了还不兴人呛回去?再者转念一想,既然是自家的,胡闹也没事的吧。
“咳咳,我那是……喂,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啊!”清益被噎住了,晚知说的是实情自己没法辩白,从小自己哭着吵着要摸小和尚的脑袋,还就指定就那一个,方丈关门大弟子——弃尘小师父。 
“越说越没谱儿了,得,家底子都爆出来了,出去都不准乱说啊。咳咳,暮晓,闹起来都这样,别见怪啊。”辰维半真半假道,是什么都不准出去说的吧。
“哦,没。”暮晓心情低落了,这话是将自己除了在外的,别人都是自家人,就自己,这么给余下了。
一顿饭吃的没那么久,辰维记挂着城外营地,用罢主食后便唤了清益和祁沐封去小厅议事,弃尘与晚知、暮晓并行回了后院。
“弃尘,吃饱了么?”晚知随手团了雪,捏着玩。
“嗯,等你吃过那些油腻的啊,再尝尝斋饭,细细嚼了,很有味道的。”弃尘温和笑道,但见这俩人都玩着雪,动作出奇的一致,好奇道:“晚知暮晓,你们可有些渊源?”
“可能。”晚知甩掉雪团子,随意道。间多啊沐说。
“没有!”暮晓嘟着嘴,着急地冲口而出。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弃尘摸了摸刚冒出头发茬子的圆脑袋,不解。
连暮晓都驻足,对着晚知侧目,问:“怎么个渊源法?”
“要说这个啊,那可就远了。反正,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子。暮晓,你若是不嫌弃,叫我声哥,我也是应的。”自己与娘亲长得像,而暮晓与自己娘亲不是姑侄,一个在江阴一个处屿西八竿子打不着的。天下之大,眉目清秀大抵都有相似之处,没什么好奇怪。
“那……那可不行。”暮晓立即扭脸过去,叫你哥,那你不是占我便宜么。边这样想着,边将手中的雪塞进嘴里。
“诶不能吃啊,暮晓可是渴了?”弃尘体贴道。
“啊,不是。就,偶尔脑子没想什么就这样,嘿嘿。”暮晓拍了拍手,还是少年心性。15458890
“那扔了吧,要肚儿疼的,又凉又不干净。”晚知也好心地提醒着。
“哼,我小时候经常这样,都没事儿的。”暮晓偏生对着晚知炸毛,不领情。
“呵呵。”晚知不怒返笑,因自己也是个暴脾气劲儿,所以懂得,能发的气火来,那是在意的人。
“哦?暮晓小时候很苦么?”弃尘顺着那话问下句,心里却是不信的,大将军的小儿子,怎会不过好日子。
“有几年吧,饭也吃不上。大……大娘她,想起来便着人送一餐,不管馊的还是烂的。想不起来就没当我这个人,都是靠娘做些绣样卖几个小钱,可娘身子也不好,总是做不多,还都省下来给我,还不怎么够吃的。”暮晓不想拂了弃尘好意,只简单说了,饿的急了有雪团啃就算不错的。
“教义上说,众生平等。万法一如,平等无差别,你大娘怎能这样对你呢,唉你娘亲真的很好。”弃尘不知自己父母何人何处,自幼便习经法,人情世故懵懂,并不能领会正室夫人对待小妾及庶出子女的痛恨,尤其是在显贵公主下嫁之家。
晚知默然,是了,那几年,大公主风头正盛。皇帝姐夫还未登基,先帝膝下子女甚稀,对这远嫁妹妹恩宠更加,自然是婆家上下都不敢得罪的,暮晓的娘亲定是江南一带所出,柔弱貌美,虏获将军之心,却引了妒火焚身。





 第一百零三话 别离久 鸣皓归来喜掺忧(1)
 更新时间:201372 17:57:15 本章字数:3414

不好再揭人伤处,晚知与弃尘心领神会地岔开话,府院不大,很快便及各处厢房。璼殩璨午
“晚知,你好生歇着,明日起的晚了也无妨,咱们都是在小院子的厨房食饭,不似今夜须顾忌旁人。”弃尘半倚在圆形拱门边,温和地说着。
“嗯,我知道了。”晚知打了呵欠,揉着腰道。
“可是伤着哪了?”弃尘心细,轻声问着。
“没事。”晚知忙撒开手,垂在身侧极快地应了。
“哦。”
“不是,咳咳,就是磕到案几上的。”
“哦。”
“是真的,就床边那个小矮几。”
“呃,哦。”
“算了,我去睡了。”
弃尘本就没多想,晚知却非要解释,偏又解释无力,只好搪塞着推门要进去。
“等一下,我在药铺子里干过小活,用药酒帮你推一下?”暮晓侧过脸嘟囔着。
晚知差点没听清,好不容易才明晓出来。“不用了,你也去歇着吧。”
“那,诺,给你药酒。”暮晓颠颠地跑进隔壁厢房,拿出小瓷瓶子,扔进晚知怀中,又道:“有什么就喊一声,他们……夜里都有事的。”
“嗯,谢了。”晚知总觉得跟暮晓相处的不自在,矛盾又心生亲近,关心情切又有些别扭。这世上若是对上铜镜中的自己,那种心境才能开解吧。138fj。
“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其实,我并没有那么讨厌你的。”暮晓专挑着尴尬的说,也不管弃尘还在。
“不……”晚知还想强辩,又见暮晓坦然模样,还好,与自己一样。既然如此,何不洒脱一些。“那有劳了。”
“是啊,这才对嘛。暮晓处理伤口的手法还是挺老道的,又跟着军医学了阵子,开药方子不敢说但这些小事儿应是也不差。晚知,你就别客气。那,我就回屋了,清益今日要在南城门上守着,我给他备上点御寒的东西。”弃尘住在靠西边的院子,送了晚知还要往那边走上一段。
好揭知会话。“嗯,你也小心点,穿厚实些。”晚知嘱咐了几句,便与暮晓进了屋。
除了大床,其余地方还算整洁。幸好祁沐封下午时随手将二人换下的衣物裹成一团塞在木桶里,否则都散落一地实在有碍观瞻。
“这……城中都是亲卫家属,所以没有小侍。除了浣衣做饭,都是各王爷自己动手收拾的。”暮晓解释着,看凌乱锦被,饶是不懂也不由脸红了。
“是我疏忽了。”晚知忘了这茬事儿,并不是不知城中生活简据。
“哦。咳咳,那个,脱衣服吧,我帮你。”若是搁在今日之前,暮晓定会去捣腾,甚至会趁祁沐封不在,扑到床褥间滚上一番。
晚知磊落地解开衣衫,腰侧果然是红肿大片。“怎么弄?”
“是怎么个疼法?”暮晓将油灯置好,凑近了看,肤若凝脂,明晃晃地露出半截腰肢。15523021
“说不上来,也不太疼。”晚知侧身坐着,后悔怎不将院中的雪团子带进来敷上,火辣辣地。
暮晓猛地拽了晚知一把,惹得他呼痛出声。“嘿,不打紧,没伤着骨头。”
“呸,能伤着呢!我这刚不是自己走回来的吗!”晚知恼了,这少年真不怯生,跟闹自家兄长一样的泼洒顽皮劲。
“哼,谁让你不说实话的,明明是疼嘛。”暮晓得意地扬起脸,搓手暖了会儿,再倒了些药酒在掌心,贴上去按揉,半是卖弄道:“我可知道好多法子治腰疼呢,小单方可不少,芋头生姜磨着……”
“你就句句说实话了?明明知道祁沐封他们是什么人,你为何还要在这里。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瞒不住的吧,为什么不走?”晚知不再绕弯子,旁人不敢问,他有什么不敢的。
“我……我以为……我觉得……”暮晓支支吾吾地,倒也不惊讶。
“你以为他们留你在城中是什么意图,不用我说你也知晓的。再者,你觉得你娘亲爱你吗?”晚知语重心长,还是不愿见暮晓这样子。
“爱啊,天下哪有娘不爱自己孩儿的。”暮晓摸不着头脑,愣着答了。
“那你不走是觉得祁沐封也喜欢你了?”晚知直白地讲着,头一回碰上这事儿,没什么好的说辞。
“呃……”暮晓到底是年纪尚小,朦朦胧胧的感情,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晚知这么一问,更是混沌的。
“如果你觉得祁沐封可能不怎么喜欢你,那就是他真的不喜欢你。因为喜欢和爱都一样,不需要刻意,一个眼神一个温柔的笑,都是可以感知到的。他喜不喜欢你,不用别人来告诉你,你自己就是知道的,对不对?我虽不知晓你与他平日是怎么相处的,但我信他。”晚知心中暗暗地佩服暮晓的定力,受了自己这样的言语刺激,还能不焦躁,手上力道还是一匀的,轻柔在伤处涂抹。
“哼,我当然知道了!他就是喜欢我的。”暮晓眼眶红着,多久没有人这样对自己了,虽是说着重话,但自己懂得,是为自己好,不想陷得太深。就像做了错事,娘会拿木板子打自己屁股一样,疼,却能记住教训。
“哦,那就只是你的错觉了。”晚知毫不客气,戳破那一丝幻想。
“哼。”暮晓鼻孔出气,拿干净帕子擦了手,示意晚知将衣衫拢好,道:“明日我再过来看,变乌紫就差不多好了。”
“嗯,暮晓,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晚知觉得自己坏人做多了,恐怕要遭报应,只软着语气道。
“你……你说的对,我不傻,我什么都知道。”暮晓走到门边,背对着晚知,仿佛一片暗黑的院中有什么好风景,一字一顿地说:“娘死后,我就再也不想爱别人了,我以为每个人都是自私虚伪冰冷绝情的,可是……我想留在这里,好羡慕……”
那哽咽声音里透出的脆弱,却带着坚强。晚知向来不会安慰人,只喏喏地说了。“暮晓,你……你是个好孩子。”
“哼!你才是孩子呢!也不学着收拾屋子,怎么当人媳妇儿的。”暮晓回过头,扯着嘴角笑了,挂泪的腮帮子鼓起来,一脚踹开门哐的一声又阖上,跑远了。
“呸!你才小媳妇儿呢!”晚知扎好腰带,啐了口。听着隔壁屋子开门的动静,和那张扬的性子一样,能震得梁上灰尘落下,心中默默叹道,弃尘定是个讲故事的好手,能将暮晓收拾的服服帖帖,可真有本事。站起身来,将床上锦被抖开再铺平,咳咳,暮晓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在不算熟悉的封地里,油灯昏暗,极静的冬夜,甚至听不到更夫打更声,晚知伏在窗边桌案上,左等右等不见祁沐封归来。遂在脑中细细思量,辰维守着城外营地,清益在南城门,那……祁沐封定是调去北城门了。扳手指算算啊,也不知冷不冷,一件毛领子窄袖直襟外袍,夹袄是穿着的吧,没太在意,呃!不对,上午还说让祁沐封在城中养伤的,为何急着镇守呢!
这样想着,晚知更难入睡了,是有什么突发急事,会是什么!晚知生怕祁沐封再出危险,拉开立柜,扯出几件厚实衣物,搭在手臂上就往外走。刚出门就打了个结实的喷嚏,深一脚浅一脚地行到门房边,要了个灯笼,一路往北。
封地不小,城中主干道路还没摸清,晚知只得忆着早晨来时的路径,脚冻麻了就跑一跑,还能出些热气。远远地见了城门一盏高悬的灯笼,心里燃起欣喜。
“谁!”楼下守卫横起长枪,阻止晚知。想着是从城内来的,是自己人,也不那么凶。“大半夜的,快回家啊,这儿可不是玩的。”
“我找祁沐封,给他送衣服的。”晚知没寻着祁沐封身影,冲着守卫一笑。
“呃?刚还见三爷来着。”守卫不放行,嘟囔着四处查看。
“撒尿去了。”另一边的哄笑吆喝着。
“好一会儿了吧!”几个守卫抬杠,痞气十足,不愧是祁沐封他们带出来的。
“哟,这都说开了啊,皮痒了不是。”祁沐封踱步呵着气,俯身往楼下看。“晚知!你怎么来了。”
一个俯冲,在晚知稳了身形,祁沐封接过衣物道:“你不能受着冻的,怎这么不听话。”
晚知由他牵着手,勾了他手心,轻声道:“你管得着么!”
顿时,一众守卫口哨声哄闹声不断:“哎哟哎哟,是三爷家媳妇儿!”
“哈哈哈,想媳妇了?那就守好家门!咱爷们就得护好媳妇孩子!”祁沐封带着晚知往城门上走去,一步一阶梯,安心。
“是!”守卫们训练有素,立即归队站好。
“祁沐封,是出了什么事?”晚知站在高处,满目夜色中暗藏杀机,觉出紧张来。
“没什么,鸣皓这几日可能要来。”祁沐封在远离城楼小塔的地方坐下,用袍边擦了青砖,拉晚知席地而坐。
“是了,他们的脚程应与我的差不多。”晚知熄灭自己带来的小灯笼,扔在一边。





 第一百零四话 别离久 鸣皓归来喜掺忧(2)
 更新时间:201373 17:52:16 本章字数:3376

“嗯,是。璼殩璨午就提防着你皇帝姐夫派了先遣人马来暗袭,其实没事儿,要不我先送你回去睡吧。”祁沐封将带来的衣物都披在晚知身上,雪早停了,比之京城下的薄些,但还是寒意沁骨。
“不要!我来了就是陪着你的。”晚知头靠在祁沐封肩头,轻声道:“什么时候我都陪着你,不好么?”
“我当然乐意,晚知,等鸣皓回来,咱们就安枕无忧了。”祁沐封搂紧晚知,笑了。
“嗯,我带了好几件厚的,别都盖我身上。”晚知觉得祁沐封侧脸冰凉,忙挣开。
“要不这样,我都穿上,你躺我怀里,裹住你,如何?”祁沐封坏笑着偷了个香,耳边警觉地听着风吹草动。
“臭流氓!”晚知抱住他的腰不撒手,忧心道:“能救得回来么?”
“能啊,那小子本就是个祸害,再者祖上们都在天上看着呢。我们要是犯了错,挨打还值得。但平白无故地要一窝端了,这可不成。”祁沐封叹着气道,各人皆有苦衷,恶斗也再所难免。先辈们交好,难保后代相安无事,用手足的兵马而战,流的是国中子民的血,无奈的很。
“咱们这样苦等着也没多大意义,没日没夜地守着城门,总有熬不下去的一天。若是不暗袭,直接在路上处置了鸣皓又该怎么办?”晚知说话向来直白,对着祁沐封更是倒豆子般,毫无隐藏。
“这点我们也想到了,林城关是必经之地,但皇帝不傻,定不会在此处。现如今,只能是靠着屿西周边的关哨打探消息了。”祁沐封也将想法说出,这些事本不愿意让晚知操心,但既然提了,索性商议。
“和我想的一样,我看啊,你们闹腾的动静,根本是已有万全之策。”晚知开着玩笑,捶上祁沐封胸膛。
“打起来当然是没问题,关键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那帮禁卫,到了这山坳里,怎么能比的上咱手里的野猴子。”祁沐封抓住晚知的手,五指收紧。
“禁卫?!你从哪里听说来是禁卫!”晚知蹭地一下蹦起,扯着祁沐封的大麾道:“已经确定是禁卫了?!”
“别紧张,坐下坐下。”祁沐封见巡逻的小队亲卫往这边看来,忙将晚知按下。拍着他的手背,温柔道:“我想着,可能不全是。至少明面上押送鸣皓的是,不过背地里的勾当谁知道呢。”
“我我我。”晚知激动起来,自己可不是又立了一功的么!
“嗯,你怎么了。”祁沐封不明所以,凑过去要亲那下唇。
“我知道朝廷派了谁来!”晚知晃着祁沐封手臂,抑制不住道:“是魏大人和他大儿子!兵力定然不少,我让威澜潜进去跟着的。”
半晌祁沐封没有回应,晚知又慎重思索了下,这消息是自己在京城郊外,和偶然遇到的魏府长工闲聊间推断出来的,不一定十分准确。“呃,我猜的不一定对,要不这样,咱们等威澜的信儿,他知道我往封地这边来,肯定会想办法。”
“你现在是说威澜一直没跟着你?”祁沐封猛地将晚知拉过伏在自己膝头,大掌便用了些力气往那翘臀上抽打。
“喂!你要死啊!”晚知气不过,又掰不动,只得一下下挨着,两腿不住踢腾。
祁沐封想想就后怕,这一路上威澜居然没有跟来,怪不得下午时没探得,还以为是临时有事去忙,未来得及问,晚知就自己招了出来。路上关卡不少,若是在任意一处被拦截,可能今日之景全无。这样想着,祁沐封手上更是不停,嘴里训着:“你总是这般不听话,行事也不多方面考虑,这样冒冒失失,是要让你长长记性了!”
“我呸!怎么没多考虑!你娘的!敢打我!”晚知眼泪都挤出来了,也不管平日公子形象,破口大骂。
“你可曾想过我!我百般求着威澜护着你和鸣皓,现在倒好,你自个儿跑回来,路上有多危险,你知道不知道!胡来!”祁沐封听得他声音发颤,收了势。
“娘的!你也知道我回来了!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才什么都不知道呢……”要不是听见巡逻故意加重的脚步声,晚知委屈地差点哭了出来,撅着嘴眉头紧拧着。
“是,我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现在也不会这么害怕!”祁沐封也来了火气,随手抓起地上碎石,发泄般地往看不清的远方砸去。
“哼!祁沐封你现在能耐了啊!冲着我发脾气还动手打我!你招惹来暮晓,是不是就留着这一手的!”晚知一骨碌爬起来,叉着腰觉得天地万物都该为自己悲哀。自己好心没好报,计划多周全啊,还被这歹人揍了一顿,且不说扇的有多疼,光就被打屁股这事儿,自己能独自端碗吃饭就没再挨,自己堂堂一男子汉,被人凭力气按住,绝对是人生耻辱!
“胡闹什么!”祁沐封也跟着起来,冲往这边探头探脑的亲卫喝道:“别看了!没见过夫妻吵架的啊!要不谁闲着,来练练?”
“不敢不敢!三爷,这床头吵床尾合的,这城门楼上可不成啊。”几个胆子大的趁机奚落着,一哄而散。
“呸,一群流氓!”晚知小声道,背过身去不看祁沐封。
祁沐封也觉自己没错,晚知太不着调了,凡事都想到了,偏生自己安危不顾,但天大地大,自家媳妇儿最大,没错也是错,错了更得跪好,磕等身长头才行。挠了挠头,走过去揽住他腰肢,紧紧地箍在怀里,不情不愿道:“别气了,是我错了。”
“你说什么?”晚知掐着他的手臂,恨不得用牙咬了。
“你做啥啥对,我错了。”祁沐封弓着腰,将下巴蹭上晚知颈窝,亲昵地轻吻着。
“我怎么听着你心里骂我呢,可难听了!”晚知故意去撞他的头,不让他再亲。
“哟,这可不得了啊。我心里面可是有小宝贝儿,小祖宗,小媳妇儿,小乖乖,小……”祁沐封软着声音,在晚知耳边吹气,低低沉沉的情话,撩拨的寒风也融了些暖意。是就寒暗沐。
“呸,你恶心谁呢!”晚知脸颊发红,果然他的怀抱能比得了一大盆烧正旺的炭火。
“谁承认就谁呗,反正啊,咱家兄弟都看着呢,别闹家里不和啊。乖,给我留点面子。”祁沐封带着笑,哀求着晚知。
“你打我的时候怎不想着给我留面子啊!”晚知手肘往后一曲,精准地捣上祁沐封腹部,劲头十足。
“咳咳,刚没人过来,都没看见呢。”祁沐封揉了肚子,自家媳妇儿就是会知道疼人,避着受伤的地儿呢。
“成,人前啊我当你是个人,等回去了再和你算账,这事儿我算是记着,跟你还真没完了!”晚知跺着脚,生吞下这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必须啊,咱俩啥时候都没完,是不?”祁沐封太得意了,这媳妇儿真识大体,稳赚!
“谁跟你瞎掰掰啊,松开些,像什么样子啊!”晚知扭动着,习武的都不是一般人儿,眼都贼精,那一群痞子定是瞧着呢。
“没事,我冷,抱着暖和些。对了,下午你不还磕着了吗,一忙活起来,我都没顾上这茬。”祁沐封自责道,也忘了让人送去药酒了。
“暮晓帮我揉了药,不那么疼。哼!还没你打我的疼!”晚知时不时地控诉着祁沐封刚才的罪恶行径,嘴能挂上钩子瓢了。
“别跟他走那么近,那孩子心眼多,摸不清楚,脾气性子也变得快。”祁沐封不太了解暮晓,总怕晚知会吃亏。
“你胡说什么呢,人好端端一美少年,有你这么糟践的嘛。反正,我知道分寸。”晚知不想与他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人一见如故,不止是爱情才这样。
“得,我不成孤家寡人就好。”祁沐封想着,有自己在,那暮晓还能翻多大浪花,随意吧。
“诶对了,说到这,我还真有个想法呢。”迎风站着,吹了头闷闷地难受。晚知拉着祁沐封,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毫不扭捏地坐在他腿上。笑了会儿,才接着道:“当个红娘,也未尝不可吧?” 
“可以啊,什么红线啊姻缘啊都是乱牵出来的,扯扯总会有的。你说吧,怎么回事,让我也乐呵乐呵。”祁沐封叉开腿,让晚知坐在地上,用身躯将他整个人都挡住,跟着笑起来。15484782
“还记得小蒜妹不,那姑娘人可好了,你也是知道的。我觉着吧,你们几个里面就数辰维牢靠些,文韬武略自不消说,跟着他,我也能放心不是。”这一直是悬在心里难以冰释的凉疙瘩,那种感情混杂着愧疚和爱护。
“这……”祁沐封犹豫着,迟滞不语。
“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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