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四射雕当宗师遇见boss 作者:云边一只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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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正要回答，但张了张口，又停下来看了一眼玄霄，见玄霄没有阻止继续回答道，〃霄兄乃昆仑琼华派弟子……〃却没有说如今玄霄在哪儿居住，毕竟已经很是麻烦霄兄了，在这样说下去，霄兄也不可能有逍遥的日子过了。
〃呵呵……原来是昆仑琼华派。难怪一身仙风道骨之态，的的确确不是我等所能比拟的……不知玄霄道长手中这剑是？〃毕竟是难得的神兵利器，纵观整个江湖，也不见得有此神兵……要是我青海派能得到的话……放眼武林，想来也可独占鳌头。
玄霄本不在意这些虚以委蛇的应酬，此番前来，不过就是看看黄药师师傅的病情，其他的玄霄一概不管……但是现在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了。那人对于羲和灼热的眼神，以及屋内隐隐透露出来的杀气，看来此番来者不善……说不定会是一场鸿门宴。玄霄握了握手中的羲和，然后怜悯地看了看黄药师……
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却要面对师门众人的背叛，不知他受得了不，怀璧其罪……人心腐朽……想想自己当初天青和夙玉的离去、被夙瑶及长老们冰封等往事，玄霄不自觉的将眼光放柔。
若真的如此，吾玄霄收你为徒又如何！吾看上的人，哪儿会让你们这些杂碎所迫害，吾玄霄的徒弟自然也是优秀的，纵使为之血洗了青海派也未尝不可。
赵不凡抬头正对上玄霄眸中的一丝冷意，顿时心里嘀咕道：'难道这人发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我布置如此周密，而且也是备一时之需，也不一定要用到，实在不行，到时也就牺牲一下黄药师了。'
然后一脸热情地拉着黄药师说道：〃看看我，都高兴过头了。你们一路敢来可是还未用膳，正好我们马上开饭，如不嫌弃，我们进去加几个菜，一起吃？〃
〃这是自然。〃玄霄基本不会回答，自然由黄药师代为回答。
赵不凡领人来到大堂的偏屋，然后对着黄药师和玄霄说：〃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吩咐一下……〃
然后向外走去，来到后院找到施陆仁悄声吩咐道，〃我看那玄霄手中剑就不是凡品，看来此趟风险很大，你们现在去做几个菜，在菜中加些迷药或者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况且要是能药倒，自然省去不少麻烦。还有到时放手去做吧，不要顾忌黄药师！我是他师傅，居然还对我有所隐瞒，凡事开口不以我为先，却要征求那玄霄的意见，如此不懂尊师重道之人，依我看也是个吃里扒外的货。〃
然后原路返回同时在腰间藏了一把匕首，回到屋内，一脸笑容地说道：〃呵呵……久等了，玄霄道长初来江浙，必定还没有尝过江浙的名菜，我特地吩咐小厨房加几道江浙本地的特色菜，还望玄霄道长赏个脸？〃
不一会儿，弟子就端了十几个菜上来，看着可是色香味俱全。
赵不凡招呼两人坐下，玄霄自是不会客气，而黄药师也不讲究，跟着坐下。
赵不凡自是觉得黄药师不懂规矩，毕竟自己是师傅，他是徒弟，怎么说也要和自己说说，才显得自己大度才是，却不想黄药师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而黄药师这边，其一是因为玄霄本身对于这种世俗之礼很是不耐，要是自己如此的客套，怕会引起玄霄反感；其二则是因为玄霄是自己请来的，况且与自己兄弟相称，自己本来也应该作陪。因此才没有向赵不凡解释或者推脱，却不想自己的体贴在赵不凡眼中却成了吃里扒外，不尊师重道的行为。
赵不凡拿着筷子，〃玄霄道长，怎么不动筷？可是不合胃口，若是如此，我可吩咐厨房做些和你胃口的饭菜……〃
玄霄自离开黄药师后，也基本上是风餐露宿，吃食也多是野果灵药等物，熟食方面，玄霄虽生火很容易，但是对于厨艺一方面还真是不会。况且对于肉食等物，也没有多大的喜爱，瓜果蔬菜清淡一类的吃食其实更为符合玄霄的口味。
于是看着也满桌的鸡鸭鱼肉，玄霄并不是很感兴趣，而黄药师则真的很饿，从晌午上山后就滴水未进，在加上这十天赶路都是吃的干粮。以及这满桌食物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更是勾起了黄药师的食欲。
但是作为这桌前三人中辈分最小的，自然不敢先动筷。
赵不凡看着玄霄，玄霄虽然没有回视赵不凡，却没有动筷的倾向，而这边赵不凡本就不会吃下了药的菜，所以两边就这样僵持着。
这时黄药师的肚子咕咕地响起，然后看了看眼前两人。想想觉得也是，毕竟师傅是主人，有求于玄霄，那么先动筷的还是玄霄较为合适，于是看着玄霄说道：〃霄兄……这菜可是不合胃口？〃
〃……〃
〃不如吃少许？若是不吃肉食，也可用些蔬菜瓜果一类的？〃
〃看看我这个老糊涂，原来道长食素……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想到……这样吧，我这就去让他们上一桌斋菜如何？〃赵不凡听完黄药师的话，马上道歉。
赵不凡正要起身，就听到玄霄冷冷的声音：〃不用。〃
〃这个……〃赵不凡看了看黄药师，〃这个，抱歉啊玄霄道长是我想的不周……还望海涵！〃
〃对我道歉就算了，你应该道歉的不是我。〃

017

决裂
〃对我道歉就算了，你应该道歉的不是我。〃
〃玄霄道长你说笑了……〃赵不凡嘴角僵硬的笑着，同时将左手伸进袖口，碰触到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哦？有如此孝顺的徒弟，师傅却对徒弟毫不留情这是为何？〃
黄药师被玄霄这几句话说的也是一愣，听玄霄此话，明显是在挑拨自己和师傅之间的关系，可依玄霄的性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出这番话才是。
'难道师父真要对自己不利？但是，我黄药师又有什么可以令师父如此耗费心神的来算计的呢？'黄药师自嘲的想，本以为虽然入门晚，却能被师傅赏识，纵使在师门中有小的挫折，自己也能克服，却不想自己贪恋的温暖实际上是镜花水月，浮光掠影一般……也许在青海派的种种都是假的，师傅的照顾，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关照，乃至小师妹的喜爱也是假的……
〃果然不愧是药师口中的高人，不过点点迷药都能察觉，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话音刚落藏在袖中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同时一个闪身来到黄药师的身后只见闪着寒光的匕首就这样贴在了黄药师的脖子上。
〃师傅你……〃黄药师被赵不凡一番转变弄地也是一愣，刚想开口询问，就被赵不凡恶狠狠的语气制止住。
〃闭嘴！亏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的，我看你不过是贪图富贵之人，有了更好的选择就忘了为师我，忘了养你的青海派了。我看啊，你不就是贪图上了神兵利器、仙丹神药和厉害的修仙法门了吗？我看你和这人关系应该还不错，就是不知他会用什么东西，来交换你的性命了。〃
玄霄眯着眼睛，恍若看死物一般看着眼前的赵不凡，同时因为被威胁，身上的炎阳以及煞气开始没有节制地往外放。
赵不凡也隐约感到玄霄的不善，挟持着黄药师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玄霄道长，你和药师怎么说也是至交好友，你看他如今性命堪忧，你是否愿意帮小人的一个忙，同时答应不计较，我青海派上下定会感恩戴德。〃当然放虎归山这等事我赵不凡也不会做的。
〃那，汝想要什么？〃
〃……呵呵，我这身体，年少受损严重，自然想起玄霄道长能帮助一二；其二，看玄霄道长风姿卓越，必定也自是不凡，可否赐教一二，或者留下什么秘籍；其三，看玄霄道长手中的神兵，想来在你们那儿也很多，可否……呵呵……〃
〃你在威胁我？〃玄霄挑眉问道。
〃不敢……不敢……不过是以物易物而已，再说要是玄霄道长要是看不上，我门派之中处置一个叛徒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在下的二弟子可是因为他而亡的。〃
黄药师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师傅居然如此对待自己，而且以自己为筹码来威胁霄兄。自己与霄兄只是萍水相逢，怎可让霄兄如此付出，再说以他黄药师在玄霄心里的地位，也不可能如此之高吧……黄药师自嘲的笑笑，
〃你想要它？〃
赵不凡见到玄霄抽出羲和剑，轻轻擦拭地时候才是第一次正正经经地观察起羲和，原来只不过见到其造新奇特，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其吸引，独一无二的颜色和造型，还有因为玄霄的怒气而隐隐颤抖的剑身，无一不说明此剑的不凡，同时也更加深了赵不凡内心中的窃取之心。
〃玄霄道长，你是要考虑考虑还是现在就下决定呢？〃
〃哼，野心很大，不过再大的野心也要有相应的力量才可能成功。〃
〃哈哈哈……你真以为我没有万全的准备吗？〃正在这时，门后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只见施陆仁一脚踢开房门，手中持着一把宝剑，同时身后许多带着弓箭的弟子围着整个屋子，〃这里已经被我青海派的弟子完全包围，你们可以说是插翅难逃，这样玄霄道长是否可以考虑考虑我们的交易？〃
〃……哈哈，不想我玄霄也有被尔等威胁的时候。〃转身看着蓄势待发额众青海派弟子，身上的气势瞬间提高了许多，〃不过，想要威胁吾，也要看看汝等有没有这个能力！〃
只见玄霄无视了围着的众人，原地站着没有动，而手中的剑却脱手而出，直冲赵不凡和黄药师而去，赵不凡好歹也是混迹江湖十多年的老江湖了，看到玄霄如此，第一反应则是将黄药师挡在自己面前。
而黄药师看到玄霄的羲和剑直冲自己而来时，第一个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解脱。好歹自己没有给霄兄添麻烦不是。本以为会穿心而过的剑，却停在了黄药师的胸前……
站在门口的施陆仁以及几名武艺较为高强的弟子眼见着羲和收放自如，才想起玄霄此时已无利器傍身，纷纷反应过来，都提剑上前，准备制住玄霄。
正当既然的剑尖距离玄霄几寸之时，本应该刺入黄药师体内的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只见红光一闪，不仅仅将剑劈断，同时几人也倒了下来，而羲和直立在玄霄身边。
赵不凡由于用黄药师挡住自己的身体，而没看到这一刻的变故，而在外拿着弓箭的人却看到了，这是要有多强的实力才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手中的剑超控自如同时也连斩数条人命……若说这人是神仙还不如说是妖魔，看着那容颜，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快……快……快跑！〃正对着玄霄的那名弟子慌慌张张的将弓扔在了地上，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断断续续的喊道。
紧接着另外其他的人也被其那慌张的行为吓到了，也没敢去看发生了什么情况，急急忙忙地跟着那人往外跑去。
赵不凡因为黄药师挡住视线，听到弟子们的哭嚎，才从黄药师身后露出头来，不想自己面前就已有玄霄一个，然后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大弟子和门派内资质比较好的弟子全都倒在了地上……一时间才发现自己完全被野心迷昏了头脑，却没想到惹来了如此大的祸患，而现在……只能放手一搏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和玄霄道长单打独斗如何？〃毕竟是一派掌门，纵使明知是条死路，也必然要昂首向前……
玄霄觉得此人虽然卑鄙，却也不失为一个有骨气的人。
当赵不凡抽出宝剑，将内力提到极限，用最快的速度指向玄霄。然后只听到剑入体内的声音，紧接着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下呼吸声以及血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段时间，赵不凡由于身体越来越差，因此对于已经知道自己的生命所剩无几的赵不凡来说，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看着自己生命一点一滴的流逝也不是最可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明明看到了希望，却知道遥不可及，明明知道如何救自己却无能为力……因此在赵不凡委托黄药师求救与玄霄之后对于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赵不凡开始踌躇，开始摇摆不定。本来淡然的心情被打乱……因此内心的恐惧、害怕等等的消极情绪开始在内心深处萌生……于是才疯狂地想要将玄霄软禁，以求生命不息。
正是因为他错误的决定，才使得后来种种的疯狂举动……当明白知道自己要死的那个瞬间……赵不凡也突然变的情绪平静……当羲和剑入体的瞬间，赵不凡觉得自己解脱了……
当赵不凡倒下的瞬间，闻讯而来的赵倩儿就看到黄药师呆立在一旁，而自己的亲身父亲缓缓的在另一个人面前倒下……
〃父亲……〃赵倩儿跑到赵不凡身边，扶着他的身体，〃父亲……你怎么了？〃
赵不凡看着自己女儿泪流满面，张口想要安慰，却只是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左手无力的下垂……
〃父亲！！！〃赵倩儿抓住赵不凡将要落下的手，靠在自己的脸上，轻声地说道，〃父亲，你昨天还说等病好了，要带倩儿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来着，怎么今天就……〃
〃黄药师你欺师灭祖，联合外人，刺杀掌门，我今天就为我青海派掌门报仇。〃然后拿起赵不凡手中的剑，直接一剑刺向黄药师的心脏……不知是因为伤心而使得视线受阻，还是因为其他，这一件只刺进了黄药师的肩膀。
一旁的玄霄被赵倩儿忘了个彻底，而此时他也不想再多管闲事，虽然入魔，行事开始变得猖狂随性……但是还是不愿多与人交流也不愿陷入着凡尘俗事之间的纠葛……也就冷眼旁观。
黄药师一手握住赵倩儿的剑，与之对视，〃不是我……〃
〃哼，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黄药师，我爹和我待你不好吗？纵使你得不到掌门之位，我会嫁与大师兄，你也不至于联合外人将爹杀死，啊？为何？你为何能下得了如此重手？黄药师我赵倩儿不手刃你这个仇人我有愧爹，有愧青海派！！〃
〃咳咳……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果然女人都是不可信的果然……果然……哈哈……从今天起，我黄药师……不再为青海派门人，他日，必！血！洗！青！海！派！〃

018

收徒
必血洗青海派！
这几个字说起来轻巧，但是要单凭一个黄药师做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玄霄却从中听出了少年的决心，不仅仅是对背叛的绝望，对这一切的失望，更多的是少年那颗恍若破碎的心……
〃血洗青海派？〃赵倩儿握着剑从黄药师的肩膀抽出来，血向外喷涌而出，声音微微颤抖，但是更多的是少女内心的恨。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在自己面前倒下，却无能为力；自己喜欢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没有伸出援手；更为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一切的根源就是一旁的那人，是自己提起，引荐，乃至让黄药师去请的。若是追究起责任，那么就算罪魁祸首不是自己，那么赵倩儿也与其脱不了干系，擦拭了下剑上的血液，重新指着黄药师问道：〃若是我这剑刺入你的心脏又会如何，一个死人能血洗我青海派？〃
黄药师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妹，曾经的温柔细语，到如今的兵戎相见；曾经的兄妹之情，到今天的杀父之仇；曾经的双目含情，到如今的恨意滔天。不过是短短的十几天，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到底是曾经拥有，还是本身就没有存在过，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他人的特意欺骗。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是生是死，是虚幻抑或是真实……
玄霄本以为黄药师会反驳，会为自己正名……却不想他只是那么站着，不说冤枉也没有反抗，甚至是向自己求救……是失望，还是绝望，是在找寻最后的归宿还是自暴自弃？
玄霄想起自己一生中两次的变故……
一次是云天青和夙玉的叛逃，使得自己炎阳蚀体，乃至性情大变……最终被冰封至琼华禁地……
第二次是琼华二十年后飞升之际，被九天玄女阻拦，最终逆天成魔……
两次的抉择，两次的悲剧……也许当被束缚至东海之时，玄霄曾说过，〃昔日修炼双剑、苦无进境之时，无人让我放弃……初有所成、经络逆变之时，无人让我放弃……失却望舒、日夜受火焚之苦，无人顾我生死……如今，太迟了……〃
当时玄霄曾想，自己若早二十二年遇到天河，或许一切的一切都会不同，自己不再执着于双剑网罗妖界而飞升……甚至可以隐居，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为了一个责任，为了那一个念头而几十年如一日的这么奋斗。也许自己也能入天河一般，无所顾忌，随性而为。
而如今的黄药师，虽然与玄霄的遭遇不同，何其相似……玄霄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入现在的自己去帮他一把，那么是否能弥补自己曾经的些许遗憾呢？他玄霄对自己做过的事无怨无悔，却还是有些许遗憾……
玄霄刚想做什么的时候，黄药师突然一下向后仰去……
玄霄快移至黄药师身边，扶住他下落的身体。
其实这也难怪，黄药师在那次傍晚的大战之时本就受伤，虽有灵药，却也要注意休息……但是回到门派后，其一是担忧赵不凡的身体，其二思绪繁杂，毕竟要分析出内贼是谁。于是本就没有休息好的身体，随后又长途跋涉的去黄山找玄霄。本来就缺少休息加没有好好吃饭，而后又在寒冬之际，在冰冷的地面跪了一个时辰，铁打的身体也容不得这般消耗……　再加上那一整天没有进食，一番变故，心神激荡，如今有被赵倩儿一剑刺入大动脉，在加上源源不断的血液流失，神智已然昏迷，不过是强撑一时……而现在昏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果然还是太弱了！〃玄霄感慨道，但不知是感叹黄药师还是赵倩儿。一个治疗术按在其受伤的肩上，等到伤口闭合之后，扶起他向外走去，丝毫没有在意一旁已然崩溃的赵倩儿。
〃你想带他走？〃赵倩儿见黄药师昏迷，又转身指向玄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纵使我没有能力，但是也要拼上一拼，为我父报仇！〃
玄霄虽没把赵倩儿放在眼里，但是如今他父女两个三番两次找自己麻烦，也是不满，〃滚！〃
玄霄没有抽剑也没有任何想要攻击的意向，也许是他不想杀女子，也许是其他的……但是在赵倩儿的眼里却是玄霄根本看不上她，在玄霄眼中，她赵倩儿连让他正眼看一下的资格都没有……难倒自己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凶手在自己面前离开，乃至远走高飞！这，自然是不行的，反正疼自己、宠自己的爹已经离开……那么我这个女儿，若是不能为爹报仇，那还能为爹做什么呢？
赵倩儿直接一剑向玄霄胸口刺去……
却不想剑尖还未碰到玄霄的一寸，赵倩儿就被一股火热的气推出一仗……再次向前，结果是直接被反弹到地面，然后内力反噬，直接吐血昏迷……
当青海派长老赶来之时就看到气息全无的赵不凡和青海派一众的优秀弟子，以及重伤昏迷的赵倩儿；黄药师与其邀请的修仙之人莫名消失，行踪成迷。
而后，青海派内赵不凡旧伤复发而亡，大弟子意外身亡，三弟子逐出师门，其以青海派受损严重为由，近期不再参与武林盛会，而且逐渐淡出武林。据传言，赵不凡二弟子接管掌门之位，娶其女赵氏。自此青海派由占据武林一席之地逐渐为武林所淡忘，成为二三流门派……追其缘由，说法不一……有传言，三弟子为其女赵倩儿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使得赵不凡被误伤而亡；也有传言是，赵不凡年轻时的对头来寻仇……孰真孰假，谁对谁错，却无人敢肯定……
江湖本就是谣言四起的地方……
黄药师再次醒来之时，已是在一家客栈之内。虽然醒了却没有丝毫动作，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
经此大变，本就是一个年少人难以想象的……黄药师本以为自己应该一死，却不想醒来却是如此平静……都说心如死灰，而对于现在的黄药师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有何想法不如说出来，我也虚长你几十岁，也许可以帮你排解一二。〃玄霄坐在一旁，看着愣愣出神的少年，开口说道。
〃人心真的这么黑暗，你真心以待，换来的却是种种猜忌和迫害？〃黄药师摸着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玄霄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听着。
黄药师仿佛也没有想听玄霄的什么回答，继续说道：〃其实我的愿望很简单，却难以达成！有关心我，互相恩爱的爹娘……但是娘却是因为爹而郁郁寡欢而亡……后来遇到你，崇拜、佩服，本以为能被你收为徒弟，却不想种种误会而错失……而后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也最终在师门找到自己的归宿……却不想一切都是假的，小师妹的感情是假的，师傅的慈爱也是假的，这一切不过是欺骗我，利用我来威胁霄兄……这世上什么真，什么假，我现在根本分不清楚……我觉得一切都是假的……茫然无措……人生变得一片黑暗，未来的道路也是无知无觉……若是那时候，被小师妹一剑刺死，说不定还好一些……〃
〃……既然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不如做吾的徒弟如何？〃玄霄看着床上的少年问道。
毕竟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纵使在早熟，也不可能经受得住这么多的变故。想想自己当初见到天河之时，天河比黄药师还大了那么几岁……但是明显黄药师比之天河多了份乖巧和聪颖，却少了份天然与活力。
〃徒弟？〃
〃当初我本来就要收你为徒，不想其间变故颇多，但是却不妨碍我们再续师徒之缘！〃
〃但是……〃
〃我玄霄的弟子，自然是这世间优秀的人！你想学什么，奇门阵法？御剑飞行？五灵仙法？抑或是我琼华的剑法？还是说，你对自己没有这个信心？〃
〃……霄兄真心想收我这个徒弟？〃
〃哼，我玄霄向来说一不二，从不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