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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xt. 魔教教主,请小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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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拽胳膊也就算了,居然还想逆袭,不知道我家教主属性是总攻么?”
“什么?狮子开口一下就要十万赔偿?丫作死啊,怎么不直接要一套南二环的别墅啊,还能比他更坑爹么?恶人先告状还要赔偿金,脑子被驴踢了啊!”
“这样的人是他娘的怎么赚了那么多钱的?一看就是土豪暴发户!”
“什么?这事儿明天要见报?”
于是;吐槽戛然而止;季青立马哆哆嗦嗦地拽住现在依然一脸高贵冷艳的黎轩;泪眼汪汪地说:“教主;冲动是魔鬼啊!”
黎轩冷哼一声,表示要跟土肥圆抗争到底,继续跟季青把后续交代了。
“这就是所谓的‘拉屎没带纸;擦腚扣破纸啊!’完了完了闯祸了,这次咋整啊,简腹黑都不管了!”
黎轩:“……文雅点。”
季青:“……好……不过你不觉得我说的很对么?”闯祸的时候没带着简臻=拉屎没带纸,收拾残局时态度不好导致简臻不管了=擦腚扣破纸……
于是,原来简臻就是传说中的厕纸啊,黎轩想,然后满意地笑了。(简臻: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现在我明白什么叫躺着中枪了,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季青那点吐槽功力那是倾囊相授给黎轩了,黎轩这厮还是个极有天赋的主,分分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给你看。
话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季青发现黎轩对他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这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
当天晚上,不同于季青的心事重重忧心忡忡,黎轩倒是轻松得很,从前比这严重的事儿他都经历过千百次,还怕这一次翻不了盘?
他记得那时他出师入了魔教,初时也是不通世事,有次看到了魔教的轩辕长老跟崆峒张宇帆勾结。那时他的功夫还不如现在这般精进,因此被轩辕长老发现了,说要杀人灭口。那时他不过十四岁的年纪,虽不懂为何只是听见了他们交谈就要将他杀了,他却明白那意思是让他去见爹娘的。
危机之下,他扑通跪地,对轩辕说:“长老,您若杀我,那有些事情可会让您死不瞑目。比如,周长老与孙长老密谋之事。” 那事自然是子虚乌有的,他编来保命的。 周长老和孙长老二人都是方才轩辕与张宇帆谈话间曾提到的人,因此,于轩辕而言,这两人的情报比什么都来的可靠。
果然,轩辕上钩,逼着他将事情的始末说出。开始轩辕自然不信,后来经查,发现他是周长老的小厮,来轩辕住处便是为了替周长老传信的。轩辕原本与周孙二人联合白道一些中流砥柱的人物推翻现任教主,如今听了黎轩的挑拨,便暗地里对周孙二人使计。如此,几句话,便解决了两个极为难缠的对手。
周孙二人死后,他便跟着轩辕向上爬,卧薪尝胆,几经波折,最终坐上了魔教教主的宝座,一统魔教。武功高深莫测的他被江湖之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后被人策划陷害,才落得被白道群起而攻之的下场。
当然,如今他却是由衷感谢那个设计陷害他的人,若没那人,也没有如今的他与季青相遇。
有时候,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他父母死于魔教之手,被师父收留,知道真相,报仇雪恨,最后被围攻,再到如今与季青相遇相知相许。
“我披荆斩棘,穿越时空,可能都只是为了遇见你。”黎轩在季青挣扎着要去给简臻打电话的时候,说了这句与事态发展毫无关联的话。
季青听了,傻了,过了大概有一分钟,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而我丧父丧母,选择从医,可能都只是为了你的出现。”
这代价算不算沉重,季青说不清,但他可以确定一点,如果,如果他们能就这样白头到老,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
在这个季青急的挠墙、简臻担心地悠闲地喝着咖啡、小林拿了三根香做求神拜佛姿态的节骨眼上,黎轩在慢条斯理地洗脸漱口。
“喂喂黎轩,你不要没事儿人一样啊,要出事要出事儿了啊!今天可是星期日,就算是元旦假期那帮狗仔队和娱记都很敬业的坚守岗位的好嘛!我跟你说,一会儿楼下报刊亭就该出售今天新鲜出炉的《星期八》《八周刊》之类的了,拜托你赶紧想想办法不要这么悠闲啊!”季青在黎轩身周绕来绕去,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可奈何被“转”的人沉静自若,擦完脸将毛巾往旁边的挂钩上一放,道:“我去练功,九点喊我。”
“……次奥!”被忽略的季青默默地问候了一下张彧山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去看书了。
真是特娘的皇上不急那啥急,既然教主这么沉着,说明他八成有自己的主意,那就先不管了。
九点零三——
“我是黎轩,能麻烦你点事么?……嗯……下午见。”
下午三点五分,BL咖啡店——
请各位不要想歪,这里的“BL”是Beautiful Literature的缩写,啊,这是一个文艺的店主取的文艺的名字,跟什么什么Boy’s Love毫无关系。
黎轩坐在角落里打量着这家店的装潢。
整体颜色是深褐色,低调而又有一种莫名的幽暗的格调,灯光晕黄,房间里大部分的光来自于透过褐色玻璃照进来的打了折的阳光,这样幽静的环境,叫坐在其中的人都不敢大声喧哗,怕乱了这里的格调。
宫茗进来的时候,玻璃门上风铃叮咚作响,黎轩对他点了点头,两人算是会面了。
宫茗怀里夹着几本书,走到桌前痞痞一笑,还真有那么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感觉,他将书放在桌上,道:“好小子,几天不见,你能把房盖儿都拆了。”
黎轩道:“受之有愧。”
“你要是还受之有愧,还有谁能无愧?喏,”他冲桌子上的书扬了扬精致的下巴,“几天不见报不上杂志你就心痒吧?”
黎轩随意挑了几本看,然后道:“最佳新人暴力倾向?……魔教教主是本色出演?……黎轩重伤富商……”
“嗯,你打算怎么办?”
“我请你出来,是有意向你讨教与娱记的‘交流’方法。”黎轩说完,顿了顿,沉声道:“请你教我。”
宫茗看着黎轩的表情,一脸无奈,季青说的不错,黎轩就算是求人都给人一种“本王允了”的高贵冷艳,好像他不是在求人,而是给对方一个教他的机会一样……这等操蛋的性格……果然只适合做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他现在明白言亦宸的意思了,什么“金鳞岂是池中物”,根本就是吊炸天,而且不自觉,摆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所处局势。
“你现在是在求我,麻烦你除了说的话以外,那态度就算是演也给我演得真诚一点不行么?”
黎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略居高临下了,这倒不是他看不起人啥的,只是……他做魔教教主也有十年了,这种俯瞰他人的态度形成也有七八年了,一时之间若不是刻意注意去做是真的改不过来,想着,他诚恳地跟宫茗道歉:“抱歉,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收我为徒。”
“啧啧,都学会用敬称了。”宫茗仔细观察着黎轩的神情,眉眼收敛,眼睛里含着诚挚的请求,面部表情有些紧绷……看起来确实是在请求他,如果说这是演技的话,他也无话可说,能演到连微表情都到位的,也不多。于是,影帝同意了,“收徒就算了,被叫师父显得我多老似的。”
黎轩点点头,应了。
宫茗道:“跟娱记打交道很简单,这就是个细致活,你情商和智商都够了,剩下的就是说话三思而后行,但这三思的时间必须缩短。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要记住,你是个明星,在什么情况下该塑造怎样的角色去应对突发的事情,这点要自己思考。但是,你别隔三差五地换角色,不然谁都看得出来你在装。”他顿了顿,又道:“你出道以来的形象还算积极向上,虽然沉默寡言了些,但在娱乐节目里表现出来的确实是一个沉着稳重的年轻人,偶尔还有些幽默感。”
这确实是黎轩打算去塑造的一个公众形象,但现在他觉得这个形象太……用季青的话来说就是太DOUBLE B了,所谓的DOUBLE B就是二逼和装逼。他很想换一个,但这个实行起来有困难。
宫茗说:“我觉得沉着稳重幽默感这个形象还不错,要知道幽默有时候能挡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自己在对娱记和上节目的时候保持的大多是冷漠不可捉摸和接触路线,而且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尤其是在记者触及到他的原则的时候。
宫茗众多原则之中的一条就是不允许任何娱记“关心”他的感情生活,于是在很久以前有个欢脱的二逼新人娱记不长眼地问他了,然后他回了一句“昨天你还爬上我的床,今天就想让我承认与别人的关系?”那记者后来被其他娱记群起攻之,又被放到网上轮了N遍,之后又被网友鞭尸……从那以后,再没有记者敢触及这一点。
宫茗对于私生活,尤其是感情方面,极为敏感,他不愿因为自己的关系伤及自己的恋人。当然,如果真的有了一个愿意确定关系的恋人,他也会广而告之,比如说颜渊。
“除此之外,我个人认为‘换位思考’很重要,对付媒体及大众,只要你所做的事情在大家的道德底线之内,我想大家是可以理解的。还有,必要的时候,不要放弃用法律手段来捍卫自己的权利。”宫茗喝了口水,继续说:“就拿你这次的事儿做例子,尽管你确实是伤了那个死胖子,但我相信你下手也有轻重,不至于是‘重伤’,顶多是让那胖子当个十几分钟的睡胖子。因此,这时候他一下要了你十万赔偿金,这种没下限乱要钱的就叫欺诈了。”
宫茗想了想,觉得能说的差不多也就这样了,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还要看黎轩自己了。
“哦对了,我听说言亦宸想雪藏你。”
走投无路
最差的消息永远是在下一个拜访你的。
不管言亦宸是否要雪藏黎轩;这都不比之后的消息来的更让人绝望——张彧山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几个跟黎轩签约好的公司撤了合同,除此之外,黎轩的大部分通告都被取消了。
现在;黎轩已经当了近半个月的闲人了。
对此,季青有愤怒却也庆幸。娱乐圈是个鱼目混珠的地方,如果可以,他很希望黎轩能够借此机会彻底离开娱乐圈。
一年多了,季青渐渐地想到很多黎轩可以做的工作。开武馆、教书法这都是些为人师表的职业,而且赚的不一定少。或者他也可以去做动作指导;自从上次《念》的武指曝光是他之后;多少部电影、电视剧的导演打电话请他做武指;不过因为黎轩太忙;所以都拒绝了。如果他想坐办公室,也可以,黎轩不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绣花枕头;季青知道这人聪明又有驭下手段,先找个小企业做管理层也不是不可能。如果黎轩不想太辛苦,那么经营一家小店铺也未尝不可,他们现在有了丰厚的启动资金,租赁个店铺的钱还是拿得起的。
今年六月他硕士毕业,就可以开始找工作了,他虽然说不上很优秀,可毕竟导师是外科的泰斗,又半途学了些中医,怎么说也不可能完全失业在家。读到开学了就边读博边工作,就是辛苦些,也不怕什么。
反正各种各样的想法,让季青对于黎轩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热心。
所以,在黎轩某天忽然很认真地跟他说“我想开记者会”的时候,季青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去反驳,可却张了张嘴,最后说了一句,“好。”
“我厌倦明星的生活,我也不在乎外界如何评论我,但这样……”黎轩顿了顿,神色有些黯,“与我从前毫无区别。”
季青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黎轩,像是一瞬间,他从那个高贵冷艳的魔教教主,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或许这样说不对,但这一刻,他只想把这个令人心疼的人搂进怀里。
“有区别,至少,还有我在。”季青跪在沙发上,抱着黎轩,“天无绝人之路,你若执意要在这条路上走到尽头……那我来想办法。”
黎轩还是第一次这样弱势的被另一个人如此保护,他的怀抱如此温暖,让人流连忘返。他在季青的怀里缓慢地点了点头,“嗯。”
季青把话说大了,他有什么本事扭转现在的局面呢?现在黎轩众叛亲离一样的,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毫无立足之地一样。
张彧山早几天就在医院接受了采访,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把黎轩黑得快跟煤球一样了,还是蜂窝煤,尽管不是躺着中枪,但黎轩的膝盖也跟蜂窝没区别了,啥事儿都往他身上推,没事儿也有事儿了。
简臻呢?简臻拒接任何电话,有一次季青跑去马路上用报刊亭的电话给他打,结果呢,结果简臻一听是他,立马挂了。气得季青对着电话骂大街,下的报亭老板心里直哆嗦。
言亦宸更是过分,电话打过去要么是不在服务区要么就是关机,季青打了十几个之后终于明白,对方这是把他丢黑名单里了。狠狠地拜访了言家列祖列宗,用一句氧化钙收尾,淋漓尽致的将脾气发了一通,季青爽了那么几分钟,又开始耷拉着脸,跟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
楚寒倒是有良心,期间打电话问他黎轩的情况。季青感动得泪眼汪汪,心说还是师哥好,结果就听楚寒幸灾乐祸道,哎呀,这就是长得帅的悲剧啊。季青很是无语,这人合着是来嘲讽拉仇恨的,知不知道嘴给身子惹祸啊,小心晚上被秦铮弄得第二天下不来床!
所以说,到底怎么样才能给黎轩一个开记者会的机会啊啊啊啊!!!
这几天季青做梦都梦见自己在求人给黎轩一个机会。
三天后,季青想到办法了。
张彧山那死肥猪再厉害再能只手遮天,还能拦得住对八卦气味极端渴望的记者么?于是,季青拉着黎轩,跟他说:“我想到了!”
黎轩应声,“怎么?”
季青把想法一说,黎轩也觉有道理,便道,“现在就出门吧。”
季青道:“不着急,先梳洗干净了,闪瞎那帮记者的狗眼!”
两人都梳洗了一番,又换了身显眼的衣服,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山不过来我过去啊,季青心道,就不信你们这帮鼻子比谁都灵的狗仔不出现了。
结果,如季青所料,两人才出了公寓的门,便被一堆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黎轩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打张先生?您知道他现在还在住院么?您知道打人犯法么?”
“黎先生,请问您这些日子都做什么去了?您为什么现在才出门?您旁边的是您的爱人么?”
“黎先生,您能对您打人的事情做出解释么?您还记得那天被您打晕的张先生吗?旁边这位是季青先生么?”
……
亚——历——山——大——季青就这一个感觉,乌压压的一片人头,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的问题,令人焦头烂额。
黎轩冷声道:“报道是张彧山让你们写的?”
记者群忽然安静了,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记者说:“我们只是据实报道罢了,你、你不能打人!”
黎轩道:“据实报道?你叫什么,哪个杂志的?”
那记者瑟缩地说:“王青山,八周刊的。”
黎轩道:“好,王青山,若我现在假装晕倒,明早起来给八周刊打电话,说王青山以语言中伤我,以致我心脏病复发,向你所求各种赔偿。八周刊将这新闻报道出来,你说,你是否要道歉?”
王青山道:“我、我没用语言中伤你!”
其他人附和说:“对啊,我们可没看见他用语言中伤你了!”
黎轩道:“你认为不算中伤,但确实对我造成了人身伤害,又该如何辩解?”
“我们都可以作证,他没有说过分的话!”
“但我可以作证他说了呢?”季青忽然道。
记者不说话了,黎轩继续道:“便说我没有打张彧山,即便是真打了,我却又怎么将他打到全身毫发无伤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之久呢?”
一个记者说:“有医院的验伤证明,张先生确实有轻微脑震荡!”
“呵,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现在去医院,也能开张心脏病的证明,你说呢?”
“哦,黎先生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说你要作假喽?”
黎轩冷哼一声,没说话。
这时候季青却出其不意地拉住了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记者的手,猥琐的笑着说:“小姑娘,长得不错,不如今晚跟我走吧。”
那姑娘一巴掌拍开了季青的手,又连击了一个巴掌掴在了季青脸上,说:“不要脸!”
黎轩见状欲去与那记者理论,却被季青拦住了去路,只听他笑着说:“姑娘,我只是说了一句这话而已,你变已经打了我一个巴掌,我若是说些再过分难听的,你要如何?”
那姑娘嫉恶如仇地看着他,道:“如何?我便踢爆你那块,让你断子绝孙!”
季青摊手,笑了:“你看,仅仅是用语言调戏你两句而已,你就要让我断子绝孙了,当天那胖子把黎轩的衣服都快扒掉了,黎轩仅仅是将他推开想快点脱离窘境,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么?”
那姑娘闻言,沉默了。
过了会儿,人群中有人举起手来,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啊?”
黎轩道:“当日慈善活动中,大厅里有录像,可以看到他一直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到卫生间后又口出粗鄙言辞,还欲对我行猥琐之事,我拒绝了很多遍,他却一直贼心不死,我只得用了些力气将他推开,不料他退得有些猛,自己撞上了墙壁,晕了过去,而且当天医生检查过,只是后脑勺起了个胞而已,并无大碍。”
“你看,王青山,这才是事实,如实报道的话,这才是如实。你们做娱记的,好歹也都大学毕业了,能不能不要只听一面之词往报纸杂志上胡写误导大众啊?!”季青看着他们,做出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的表情,那叫一个以手抚膺坐长叹啊。
有个记者立马说了,“确实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所以,你们的话也不可信!”
季青:“……”花擦,这群记者真是成精了吧!“信不信由你们,起开,我们要去吃饭了。”
记者们一起嚷嚷,“哎,你这什么态度啊!”
季青:“没什么态度,饿了,要去吃饭,不行么?”他说话的时候,笑得春风和煦。
众人云里雾里,这人的笑容还真是能温暖人心,现在分明腊九寒冬,怎么忽然这么暖和了?
黎轩冷冷地说:“你们如何在报纸上写我管不着,但你们可以告诉张彧山,这事儿,我们法庭上见。”
结果第二天,新一期的八卦周刊被季青买了回来,看着看着,他就看不下去了,“次奥,这是坑爹呢!他们妈了个叉的有没有脑子啊!”
《八周刊》——新人黎轩嚣张至极威胁娱记要上法庭
季青点评:嚣张个P啦!谁威胁娱记要上法庭了!首先,根本不是威胁是说事实好嘛?其次,就算是威胁也不是威胁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记者啊!
《星期八》——黎轩季青狼狈为奸大庭广众调戏少女
季青点评:我俩叫两情相悦谢谢!还有老子对你没兴趣,您老皱纹都满脸了还少女呢,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少双眼皮好嘛!!!
《不八不开心》——著名编剧黎轩称其曾遭调戏
季青点评:……编剧你妹啊!不是编剧好嘛,是真的,谁他妈想象力那么丰富,还YY自己被调戏啊啊啊啊!无力吐槽啊啊啊啊啊!
于是,季青出的点子的结果就是——越描越黑。不过,这也让黎轩确定了一件事,娱记根本就是谁给钱帮谁。那么……黎轩冷笑了一声。
季青坐在暖气几乎开到了最大的房间里,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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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JJ太抽了,一直发不出去……
逆袭
铃响起的时候;萧狩正躺在程觥腿上看新鲜出炉的八卦杂志。这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看到“黎轩季青狼狈为奸,大庭广众调戏少女”这句的时候,笑喷了出来,才要跟程觥说现在的杂志越来越能编了,便听到了门铃声。
现在两人住在北京挺偏僻的地方,虽然是套挺大的房子;却只请了个钟点工;平素饭菜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程觥道:“我去开门;你先起来。”
萧狩撇撇嘴;“嗯哼。”然后坐了起来,继续看着杂志,试图从那满篇的胡言乱语中研究出这记者的脑部沟回。
大门被程觥打开;看到来者,他毫不吃惊地将人让进屋里。
“哥。”程茗一边换鞋一边打了个招呼。
程觥点点头,“茗儿。”
程茗换鞋的动作一滞,而后将鞋扔到一旁,“说了多少次,别那么叫我,恶心死了。”
“叫小茗会觉得有些奇异。”程觥笑眯眯地解释,然后又对着躺在沙发上的活尸道:“萧狩,去倒点茶。”那边萧狩听了便应声去了。
“你就不能叫我程茗或者宫茗嘛,你也没叫那货狩儿或者小狩啊。”
“他本来就是‘萧狩’了。”程觥一语双关地说。
萧狩在厨房里吼了一句,“程觥你丫再说!”
程觥摸了摸鼻子,悻悻闭了嘴,坐到沙发上,明知故问道:“今天有空来看哥哥啊?”
程茗白了他一眼,“哥你就不能把肠子捋直了跟我说话么,我来干嘛你还能不清楚啊?”
萧狩正好沏茶回来,端着托盘放在茶几上,顺口说:“你哥的肠子九曲十八弯,我顺了那么多年了也没见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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