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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xt. 魔教教主,请小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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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却半天没动静。
季青觉得纳闷,本打算去他房间看一下,结果一想,刚才林思凡来敲门都没人开,看来是不在家了,自己怎么会这么糊涂对着空屋子喊人呢。
稍稍叹了口气,季青把从秦教授那边抱回来的新书放回房间,就出来拿着刚买的菜进厨房做饭去了。
反正教主大人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练练剑写写字,工作时间则另算了。
结果等季青做完饭,也没看到黎轩回来。他看了一眼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外头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季青开始着急了,黎轩虽然话不多,平素也都冷冷的,可从来没有这么晚回过家,除非他要执勤加班,但那种情况的话,黎轩都会提前告诉他。
这种情况让季青有些害怕和担心,黎轩那人从古代穿来,除了带了一身高强的武功以外,在现代社会基本就像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丧失了很多功能。若说他自己一个能搭车什么的,那简直就是胡扯。尽管季青教过他很多遍上公交车要买票,坐地铁要刷卡,可教主大人每次都会冷艳地回一句“不要”。问他为什么他也不回答,后来季青想,他大概是不太习惯那么多人的地方吧。
季青此时真想骂一句“妈的这熊孩子去哪了”,可即使是在黎轩不在的时候,他也不敢,他心里的那种臣服似乎永远都不会消失。他会觉得这么骂了是玷污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更断了自己以后跟他相处的后路。
可不骂出口不代表季青不着急,他这个时候万分希望黎轩能有一台手机,这样他就能给他打电话,问问他你在哪,你没事儿吧。他很怕教主被坏人骗走,尽管能把教主骗走的所谓坏人在这个世界上基本不存在。但无奈这种冷兵器时代,武功内力之类的强弱已经不能成为胜利的砝码了。再加上乙醚之类的化学药品的泛滥,可没听说过会武功的人就能不中毒的。还有,万一对方绑架了黎轩又给他注射可卡因之类的,那可怎么办?还有现在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黎轩长那么帅,万一给绑走拍三级片、□或GV啥的可咋办?!
季青越想越害怕,干脆不想了,回房间拿了外套钥匙和钱就打算出门。
结果才刚把自己屋的门关上,季青就听见黎轩房间里似乎有些动静。
难道有贼匿藏我家已久?
季青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决定怎么也要挣扎一下,于是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黎轩房间门口。
季青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房间内的动静,结果听了将近一分钟也只是听到一些窸窣的声音,有些像是呼吸声,还有就是他自己越来越大的心跳声。
靠啊,心脏君你不要在这时候这么放肆地像我表明你的存在好么!我知道你在你在你一直在,你不在我早死了啊,你快点消停会儿啊!
但心脏君根本无视了季青的腹诽,跳得越来越快,简直飞一般的感觉。
于是季青转头去厨房拿了跟擀面杖,决定跟小偷决一死战。
再次走到黎轩卧室门口,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季青将左手放在了门把手上,缓慢打开了门。
就在季青举起擀面杖想要大喝一声“小偷看棍哪里逃”的时候,他发现卧室里根本没有跟小偷这俩字挨边的人,倒是床上躺着一位。
季青1。5的一双眼一看,马上知道那肯定是黎轩没跑了,于是来不及把擀面杖放回厨房,他就跑到了黎轩的床前。
黎轩这会儿躺在床上,呼吸有些粗重(先前的窸窣声就是教主翻身和呼吸的声音),英挺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和鬓角都有肉眼可见的虚汗。
季青傻了,慌忙把擀面杖扔在了一边,伸手试了试黎轩的额头。
“怎么发烧了……”而且以他的手感看来,还不低,少说有个三十九度五。
好在季青是学医的,这会儿也没有自乱阵脚,回自己房间拿了体温计、发烧常用药,又去厨房倒了杯热水,这才回到黎轩床前。
季青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黎轩被子的一角,给他把体温计放了进去,然后坐在他旁边开始等。
坐如针毡的三四分钟后,季青把体温计拿出来看。
看完季青气得直想抽自己,四十度三!四十度三!这么高的烧自己居然之前都没有意识到!
还有刚才还在门口跟林思凡纠缠半天,黎轩明明没跟他说今天有事儿,那就是六点之前必然会回家!六点之前回家却没有给林思凡开门这是为什么?退一万步讲,他不愿意给林思凡开门,那么自己回家后多少也应该进黎轩的房间看一眼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偏要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出门没回来啊!
季青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这股无名火,直把他烧得头晕脑胀,连现在该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了半天,季青才意识到得赶紧给黎轩喂药。
他矮下身子轻轻拍了拍黎轩,道:“黎轩,醒醒,先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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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应该状如牛的教主居然生病了,这是感冒发烧还是……好吧,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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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有疾在腠理
跪在黎轩床前努力了半天的季青后来觉得自己真是傻逼透顶了。怎么就不想想,一个发高烧到四十来度的病人怎么起来吃药?又不是复仇者联盟里面那些变态,更不是《喜羊羊与灰太狼》里面无论怎么打击都还富有顽强生命力的新好男人灰太狼,怎么可能他一喊吃药对方就诈尸一般地坐起来乖乖吃药啊。
所以后来已经从X医大的高材生退化成S。B。的季青同志在混乱的思绪中终于找到了一条明路——喂药。
眼见黎轩躺在床上又呻吟了三两声,听得季青心惊胆战的,真跟自己儿子生病了一般揪心的难受。
喂药也不是随便就能喂喂,这样躺着的姿势如果把药喂进嘴里对方一不小心呛到气管里那就得不偿失了。
季青自认是理论界的巨人实践界的侏儒,眼前的病人又是让他揪心的黎轩,怎么也不敢冒险用勺子顺着舌根导入他的喉咙。再者说了,这边的药粒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吞进去的。
他把黎轩慢慢地扶了起来,昏迷中黎轩眉头皱得更深,嘴里嘟囔了句什么。
季青没听清,便贴近去听,结果教主不说了。
“你说什么?”季青循循善诱,然后把耳朵贴在对方唇边。
结果他清晰无比地听到了“不得放肆”四个字……
季青真想就这么把这人扔床上不管了,你说是你他喵的都高烧四十来度昏迷不醒了,我在这儿伺候你你还那么多穷事儿,这女王气质简直是深入骨髓啊深入骨髓。
“你身子不好,得吃药。”季青解释道。
黎轩依旧闭眼皱眉,“本座要季青,季青……”
“……”季青听得小心肝砰砰直跳,尼玛教主大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虚弱的样子用呻吟的声音说出这样类似于撒娇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啊!
虽然如此,季青还是放轻了手下的动作,一边说着“我在我在”,一边让黎轩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等姿势摆好,季青看了看手边的水杯和药,仰头四十五度蛋蛋的忧桑了……
怎么喂?
想了半天,他把药粒小心放进了黎轩的口中,结果黎轩皱眉一口吐出来了。
力气之大,那药粒直接从床头被喷到了床尾还没止住去路,撞了墙减少了动能居然他喵的拐了个弯从还敞着的门里滚出去了……
你到底是有多大的力气,你到底是有多不想吃药啊?!拜托你有点作为一个病人的自觉好不好,不要随便吐个药都好像能砸出来个洞一样啊,拜托你考虑一下药粒的心情好不好啊,人家是给你治病的你不领情就算了你干嘛这么伤害它?它还是个孩子啊!
季青悲愤地看着那粒本来就不大现在还碎成了渣渣的药粒,又看到了软妹币变成蝴蝶飞走了的情形。教主拜托你不要昏迷的时候都如此敬业的烧钱好不好?你以为那退烧药不要钱吗?!
转过头,季青说:“多少吃点药啊……”声音跟小绵羊一样温顺可人,小白兔都没他这么温蔼的。
所以说,季青给人的印象永远都是温顺的。虽然内心OS已经到了把人大卸八块的地步了,可表面上依旧是温温和和人畜无害地笑着。
黎轩没理他,大约觉得坐着不舒服,顺势就想继续躺下。
季青见状慌忙拦住,“哎呦药还没吃呢,等会再躺下!”说着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一手箍住黎轩另一手拿了药放自己嘴里喝了口水,之后对着黎轩的嘴巴就亲了下去。
动作一气呵成,其连贯性习惯性以及标准性都达到了喂药的最高标准,如果这会儿有评委打分的话,毫无悬念季青会拿到全10分的完美成绩。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喝酒一时爽,喝完胃溃疡。
现在季青就处在爽完以后胃溃疡的阶段。
他确实成功地把口中的药喂给了黎轩,对方竟然也配合地咽下去了。季青觉得这真是可喜可贺啊,结果……黎轩咬着他的嘴唇不让他走了。
等等等等,黎轩你倒是松口啊喂,我的嘴巴不是药啊!
季青急得直冒火,可却被对方反束缚住了身子,想走走不开。
你一个病人你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啊到底!季青斯巴达了,可他毕竟不是什么兽人加鲁鲁或者金刚大恐龙啥的,那那点力气,估计黎轩就算病入膏肓,都能轻易制住他。好吧,现在教主就处于算是病入膏肓的状态。
太热了!
季青难受地哼唧了两声。
他撬开对方的牙关把药送进去之后,黎轩就将他自己的火舌探入了他的口中。迷迷糊糊间,季青听到黎轩低声呢喃:“季青……”
那一瞬间季青觉得所有的热所有的火似乎都值得了,他也不知道为嘛。
对方发着四十来度的高烧,那温度不可谓不烫人,可他却无力拒绝了。
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笨拙地搅动舔舐,好像他嘴巴里有着一桌令人垂涎的美味佳肴山珍海味一般,他竟是连一寸一分都不曾放过。
季青感觉到对方的舌头扫过他的牙关牙床牙龈,又勾起他的舌头诱惑着他与他纠缠缠绵。季青觉得自己跟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一般,整个人都绵软无力,任由黎轩勾着他与他更深地交缠。
究竟亲了多久,季青也不知道,作为一只黎轩面前的小白鼠,季青早就知趣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季青之所以能意识到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是因为他有些分不清是因为他被黎轩紧紧拥在怀里还是因为他自己的个人原因,他觉得有些硬。
然后,季青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生硬地推开了黎轩。
他一手手背捂着嘴巴,脸色通红,表情有些羞愤地看着黎轩,小声说了句:“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煮粥……”之后也没等黎轩反应,就转身跑了。
对,是跑了,不是走,跑的比兔子还快。用黎轩的形容就是,季青的轻功又回来了。
就是以这种能跟光速媲美的速度,季青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然后非常不确定地低下头——嗯,帐篷没错。
卧槽!谁他妈跟男人接个吻还能硬的啊!他不是基佬啊!至少据他所知他二十多年来只对性别为女的生物发过情啊啊啊啊啊!现在谁来给他解释一下他家兄弟迫不及待地硬成一块烙铁还他妈有继续胀大的趋势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季青内心掀了几十张桌子后,终于安分了下来。
然后看着硬势不减的兄弟季青又崩溃了,卧槽赶紧给他把剪刀把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一刀咔嚓下去吧,对着妹子没感觉对着硬汉居然被亲一下就硬成这样,这他妈要它何用?!
季青跟自己较了半天劲儿,亲兄弟还是非常不给面子地硬着。季青仿佛能透过这层单薄的牛仔裤和里面的内裤看到他家兄弟一脸得瑟地看着他说,有本事你丫控制我啊!你有本事去KISS你有本事控制我啊,别站在那里不出声赶快给我撸撸撸!
“……”季青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很无语,最后只能屈服于亲兄弟的淫威,撸就撸,又不是没撸过。
季青小心褪下裤子和内裤,然后就看到自家亲兄弟。
这情况怎么这么诡异?
叹了口气,季青右手握住滚烫的兄弟,顺带白了他一眼,妈的别得瑟了好不……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话真不错。
季青又不是没给自己撸过管,好歹是个二十三岁正值青年的男人,只是自打黎轩来了,他就很少自己打飞机了。偶尔冲澡的时候会撸一发什么的,那也完全都是生理需求。说实话,他对性的要求并不多。大学时期被室友拉着一起倒是看过一些苍老师神作之类的,也会互相嘲弄你硬了你很小你太细你不够长之类的,这些都是男人间的日常罢了。
自从大学毕业读研开始,他就跟苍老师樱井老师什么的都Say Goodbye了。不看也就不会有欲望,偶尔晨勃倒是会稍稍解决一下……
好吧,总之季青就是想说,他很不能理解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硬了啊?
妈的不想了,季青专心伺候自家兄弟,感觉快要高潮的时候稍稍加快了撸动速度。这种感觉犹如坐云霄飞车快到顶端的那一瞬间,季青浑身的神经都绷紧,浑身上下百万个毛孔全都被迫闭合去感受那一瞬间的快乐。
就在即将攀到顶端的那一瞬间,季青听到门后有人说:“季青,渴……”
季青没来得及扭头去看,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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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仁绳怎能不狗血?
留言呢?
你不是生病了么
现在的状况有点诡异。
季青一手握着自己家已经软下来的兄弟,一手拉着裤子,然后还扭头看着那个站在门口就算满脸病容加倦容依旧高贵冷艳的魔教教主。
卧槽这生活敢不敢再狗血一点?季青已经无槽可吐了,他觉得自己狠狠地被生活玩弄了。
会有人在发高烧四十多度的情况下自己站起来跑到别人房间里连个门都不敲就进来要水喝么?在认识黎轩之前,季青可以以他一名X医大高材生的身份非常专业以及肯定地说,一般发高烧到四十多度呈昏迷状态的病人,是无法自己下床的。而在认识黎轩之后,季青只想说:黎轩他不是人!
另外还有,尽管槽点太多他已经无法下口去吐了,但是教主你的眼睛不要一直盯着我兄弟看好吗?他都被你看怕了,现在软趴趴恶心得像一条肉虫你还一直盯着是要闹哪样?你不怕长针眼没关系,我兄弟可是很害羞很羞涩的拜托你不要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啊!
这种情况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季青觉得自己内心的OS都拆了十几座高楼大厦,并在槽点多得无从下口的情况下把所有的槽点都吐了个遍之后,教主还是没说话。
季青疯了,于是只能佯装蛋腚地提起裤子站起身给黎轩倒水去。
结果,季青再次以他一点五的视力悲催地表明,他没看到黎轩在他提裤子的那一瞬间做了什么,反正等下一秒钟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一条腿顶在他的两腿之间,眼神略带侵略地看着他。
季青已经学会不去吐槽这人作为一个发高烧病人的专业素质了,反正对教主而言,也没啥素质可言。
但是你不能这样顶着我吧?
季青睁着双不算小的眼睛,非常纯洁地眨巴眨巴看着黎轩。
“做。”
真是言简意赅。
季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意识到自己刚用裤子遮住的兄弟又抛头露面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您您您您您您您难道指的是做爱的“做”?
我我我我我我我槽啊!
别别别别脱裤子……别别别脱上衣……屋里很冷啊……别别别别亲哪里……唔……好难受……啊……嗯……放、放过菊花……呜呜……痛……轻、轻点……啊哈……呜……快……啊不、慢、慢点……呜呜……慢……啊……嘤嘤……嗯哼……舒、舒服……嗯……唔……啊啊……
以上是简略版。
详细版请问作者要。
第一次被男人做全套的季青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他妈叫得那么浪,哦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觉得很爽!妈的,一定是哪里不对了。啊不对,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压他的人是黎轩啊,是发烧四十多度的黎轩啊,是他把他当做儿子的黎轩啊!这不是乱伦了么?!季青默默地流泪。
不过几天后,季青想开了,儿子生理上需要解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来跟爸爸撒娇什么的,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这么做也没什么啦,就是满足了儿子的需求而已嘛。这只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疼爱儿子的一种行为而已。
尽管季青给自己的找的理由有些怪异,但他毕竟不纠结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目前、眼下,被做了全套的季青捂着自己的小菊花,欲哭无泪。
你说教主强奸他了?这根本算不上,毕竟他也并没有做什么抵抗,而且最后他也很爽。在名词定义上而言,这种情况顶多算是合奸。
除此之外,他一只小小的蓝球藻,也是无法与强大的魔教教主做抗争的对不?季青甚至可以想象出如果他捂着菊花控诉黎轩禽兽不如没人性,黎轩也只是会一脸高贵冷艳傲娇鬼畜地瞥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十足的“本座临幸你是你的荣幸”这样的信息。
所以,聪明的X医大高材生放弃了抵抗。
是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人家反抗都是成群结队有组织的,想他季青一个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要去推翻黎轩的压迫,那简直是妄想。哦不,季青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在黎轩把他干到射,自己也射过两次之后,教主大人晕倒在床,他摸了摸教主的头,又给他稍微诊了下脉,心惊胆战地去煮粥了。
煮粥的时候,季青有些心不在焉。一边想着教主不是生病了么,怎么还有空干他?一边又想着,刚才粗略摸了一下黎轩的脉,好像并不是伤寒发热那么简单的事情。
尽管理论知识已经相当夯实,但季青的大头毕竟是西医外科,对于内科和中医的了解都处于入门等级。因此,他也仅能摸出黎轩的脉相不稳,且不只是数脉(发热)一种脉相。他学中医不过一月有余,还处于入门阶段,对于脉相也只是书面的了解记忆,还没怎么把过脉。因此,此时他仅能通过表象知道黎轩有数脉之相,而通过诊脉却知道黎轩至少有数、沉、短三种脉相。
叹了口气,季青想,明天必须带黎轩去医院。
结果黎轩却是一病不起了。
季青本想着以黎轩的身子骨,发个烧而已,不至于那么脆弱地倒床不起。
其实黎轩还真不是因为发烧就这样了,事实上,黎轩至今都卧病在床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之前带病纵欲。
季青摸不准黎轩到底伤在哪里,只道对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好歹发了一场高烧,有个几天就没事儿了。至于内伤,季青虽然着急,可他总是扛不动这么个比他还重十来斤的男人的。也不是没想过叫120,但季青想了想黎轩被架上担架扔进救护车的场景,不由觉得教主一定会撑着带病的身子把碰他的众人全都打飞。所以,只得作罢了。
黎轩病成这样,季青不放心,只得给学校打电话请了两天假。
季青守在床边,慢慢有些累,就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黎轩醒来的时候,正看见床边的男人一脸疲惫地趴在那里。没来由的,冷若冰霜的教主大人嘴角扯了扯,心也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扯了一下。他并没有打搅季青,只是左右打量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他怎么会在季青房间里?
教主大人敛眉沉思半响,终于记起自己吃干抹净的事情了。于是,教主果然没有一点愧疚之情,反而嘴角笑容更盛。看着季青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和,悄声说了句“很好吃”,便又抵抗不住身体上的绵软无力,躺下继续睡了。
季青和黎轩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醒来之后,季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嘟囔了句“谁啊”,而后看见同样睁开眼的黎轩,小脸一红,嗫嚅说“我去开门”,之后便跑走了。
黎轩躺在床上有些好笑,倒是比从前的季青还可人些。
季青从猫眼看了一眼,一见来者是楚寒和余子宁,瞬间就心肝脾肺肾十二指肠疼了。余子宁倒还好,楚寒要是看到黎轩跟他住一块,不定说啥呢。
可人都来了,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季青苦脸挂着笑把门打开了,“师哥,子宁,你们怎么来了?”
楚寒跟往常一样,一见季青就把人往怀里捞,说:“哎呦,听说你病了,我这小心肝都疼死了,哪生病了?快跟师哥说说,师哥给你开药,有病咱治病,没病咱补补。”
季青道:“可别,吃完您的药我没病都得添上病。”
余子宁笑说:“就是,楚寒你别折磨阿青了,咱是来探病的不是来制造病的。”
“小宁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制造病!我可是很关心小青子的身体健康的,咱这可是代表组织来慰问生病的小同志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季青懒得理他胡扯,迎进门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你俩随便坐,我倒水去。”
等季青端着个放着两杯水和几个苹果的小托盘出来的时候,哪还有楚寒和余子宁的身影。
季青心道,不好,敌人在我方没留意时深入我营,恐怕是要开战的节奏。于是立马把托盘放桌子上,跑回卧室了。
结果就听见楚寒大呼小叫,“啊啊啊就算你是小青子的表哥你也不能躺在我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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