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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蛇精病的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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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花满楼从来不信铁鞋已经死了,即使所有的人都这样说。可他却坚信铁鞋依旧活着。
当那老人家说道:“铁鞋离了花府,花家七儿便瞎了双眼,有人说,那花家七童便是被铁鞋所害,可悲可叹,这七岁小儿,此世见过的最后一张脸,竟然是那害了他的铁鞋大盗。”
众人听了,连连叹气,有些知晓一点内情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花满楼,不就是那花家七儿么?”
听了这话,那老人家点了点头:“那小儿便是江南花家花满楼,他生性乐观,温润可亲,并没有因此而性情大变,是个难得的人物。”
孙小红很少听自己爷爷这样夸奖一个人,有些好奇,环顾了四周之后,便望向了一袭白衣,气质温润的花满楼,说道:“爷爷,你看,这位公子和你口中所说的花满楼可像?除了他能视物,别的,恐怕和那花满楼一般无二了吧。”
而后,她看见了一旁啃着鸡腿正欢的花束,坏心思一起,甜甜叫道:“这位姐姐你觉得呢?”
花束抬起头,看到孙小红正叉着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她竟然叫自己为“姐姐”,几口吞了鸡腿肉,踢了凳子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叉着腰说道:“哼,你这小娃胸无三两肉,莫不是嫉妒劳资天生美貌?我哥哥本就是花满楼,说什么像不像的。”
孙小红听了,眼带惊奇,叫这小公子为姐姐,只不过是报了他叫自己小女娃的仇,再说这小公子头上戴着女人用的簪子,因为他年龄尚小,非但没有什么违和之处,反而有些惊艳,喊他姐姐别人也只会当是小孩看人不准,胡乱叫的。
谁知这一叫,竟然叫出了惊喜,她看了这许久,可从没看出那白衣公子是个眼盲的,更没想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模一样的白衣公子,竟然真的是那花满楼。
想到他进酒馆时自然流畅的动作,甚至不需要身侧那小公子提醒,便能准确找到空座坐下,夹菜倒酒皆都像个可视的平常人一般,浑身气质平和淡然,再想起爷爷所说,花满楼七岁便失明,孙小红也明白了爷爷为什么对他评价甚高。除了花满楼,恐怕别人不会有这样的气度,他是个可敬的人。
孙小红对着花满楼一礼,便走回了爷爷身边,那爷爷看了一眼花满楼之后,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便说起了其他事情来。
花束不再理会她们,在他看来,有了自己保护,哥哥又怎么会再次被那铁鞋伤到?至于那铁鞋,听了这对祖孙的话之后,花束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自己和哥哥刚好相差七岁,也就是哥哥遭遇铁鞋那年,自己刚刚好出生。
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明了了。
坏爹爹说过,哥哥是在自己出生那年被抢走的。现在虽然找到了哥哥,可哥哥明显对移花宫没有印象。
为什么呢?自然是那燕南天,也就是铁鞋大盗的诡计!因为重伤了哥哥,才能让哥哥忘却那段属于移花宫的记忆!而花家财大气粗,又爱行善积德,自然会领养了哥哥。
花束聪明的脑袋一转,就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经过,燕南天,竟然就是那个伤了哥哥的铁鞋大盗!他怒气冲天,大声喊道:“小二!我要个活兔子!肥的!”
于是故事的最终,以花满楼给花束买了一个又白又肥的肉兔子做为谢场。
等回了毓秀山庄,一抬头,花束便见到了陆小凤。
陆小凤是个闲不住的,见了花满楼就想撩拨几句,花束哪里肯?在酒楼里听多了陆小凤的风流韵事,他几乎把陆小凤当成狼来防着了,一见到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浑身不舒坦。
说时迟那时快,花束就把手中的兔子抛了过去:“去死吧你个淫贼!”
作者有话要说:给花束必须给力的脑补点32个赞~(≧▽≦)~
、第 9 章
花满楼见两人打打闹闹,也不阻止,静静的一个人在一旁看着热闹。陆小鸡手里抱着个兔子,还要躲着花束,狼狈的很,见花满楼这样悠闲,连声喊道:“花满楼,你快劝劝你弟!”
花满楼只是轻声一笑,回道:“我可劝不住,陆小凤,你便陪花束玩玩又何妨?”
花束一个纵身欺近了陆小凤,手成蛇形攻向他下盘,应和着花满楼说道:“哼,谁同他玩,以前我不知道你是淫贼,自然不会管你,可现在知道了,又怎么能让你接近我哥哥带坏了他?陆小凤!你还总爱去那青楼,哥哥可说了,那里专门出妖精!”
陆小凤截了花束的攻击,轻飘飘往后飞去,口中嚷着:“不打了不打了。”顺手就将那肉兔子扔回了花束。
花束一个转身接过了兔子,有些不满的给兔子顺着毛,嘟囔着:“陆小凤,你之前带我去青楼,哥哥可知道了。要是哥哥因为这个觉得我不是个乖孩子,我一定要和你算账!”
花束原本并不清楚那青楼是什么地方,移花宫里有些姐姐曾经说过她们自己差点进了青楼,可再细问,她们就不愿多说了。在花束看来,那青楼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也不妨碍他进去吃点好吃的,喝点好喝的。
可今天下午在酒馆,听了那么久的闲话,他也算明白了那青楼到底是什么地方。对于这个十分熟悉青楼的陆小凤,他也带了几分嫌弃。
陆小凤也不在意,带着花束进了青楼本就是自己理亏,被花束用那嫌弃的目光一瞄,他也只是摸摸鼻子转了头。只是不转头还好,这一转头,可不得了,他几乎被花束头上的发簪亮瞎了眼。
花束原就长得晶莹剔透的一副童子模样,之前用着玉簪子,倒有几分仙童韵味,可现在,用着那花花绿绿的簪子,虽说看起来并不难看,甚至有些奇妙的美感,可那也是女人用的簪子,这花束可真不挑。
陆小凤对着花满楼大笑了起来:“花满楼啊花满楼,你弟弟的品味可真不怎么样。”
说着,他还不怕死的绕着花束转了两圈,摸了摸他那修剪整齐的两条胡子,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那么眼熟,群芳楼的鸨儿带的簪子不就和这有七八分相似么?小花束啊,你倒是爱美,可惜生了个男儿身,可惜。”
花满楼倒没有想到花束这么固执,竟然还是选了差不多款式的,当下只是一笑。听那小二的反应,可见花束虽然用了女式的簪子,可也并不怪异,甚至算的上好看的,那么,这簪子是不是女式的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了。不过,既然花束是自己的弟弟,而且听他呼吸急促,恐怕下一秒就要把这活凤凰变成死小鸡,自己也不得不插手了。
花满楼对着花束微微一笑,平和的气息让花束的不满平复了不少。而后他对着陆小凤说道:“若是要论爱美,恐怕谁也比不上你陆小凤。美色来者不拒,对女人衣物服饰更是如数家珍,若你不是陆小凤,那早成了采花贼了。”
陆小凤摸了摸两条胡子,笑道:“可惜,我是陆小凤。”
花满楼点头:“不错,可惜了。”
花束也跟着说:“对,可惜了!”
陆小凤双手环抱,挑衅道:“你可惜什么?”
花束撇撇嘴,说道:“哼,可惜少了抓采花贼的赏金。”
花满楼笑了起来,摇着扇子对陆小凤说道:“你陆小凤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
陆小凤无奈了,对着花满楼说道:“算我怕了他了。我陆小凤天下第一聪明人,便是和那死猴子打赌,也有输有赢,可对上这小子,我总是没法。”
花束插嘴:“那是因为你武功不如我。”
陆小凤苦笑道:“若是和你对上,恐怕我真接不上你几招。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几人能与你相敌了。”
花束得意了,给兔子顺毛的动作越发的顺畅;那兔子更是乖巧的呆在花束怀里,一动不动:“那是自然,我可是要保护哥哥的,武功不够,又谈何保护?呀!”
花满楼正听着两人呛声,突然听到花束惊叫,不由问道:“怎么了?”
花束原本满是得意的脸上充满了沮丧,他拎着兔子耳朵哭丧着脸问花满楼道:“哥哥,我要吃了这兔子!”
花满楼闻到空气中传来的一股子味道,细细一想,笑出声来:“好。”
陆小凤却是嘲笑了起来,一跃飞出了山庄之外,声音远远传来:“小花束,连兔子都不待见你,在你手上撒了泡尿,也不知这兔子尿可热乎?味道可好?哈哈哈,在这方面,我陆小凤可比你强多了!”
到了夜间,花如令的寿宴正式开场。
在赴宴前,花满楼带着花束走到了陆小凤的房间。陆小凤正躺在床上惬意的喝着酒,没有酒,他就不是陆小凤了。
花满楼对此习以为常,花束见了,也只是瘪瘪嘴。
陆小凤连动都没有动上一下,举着酒壶往嘴里倒着酒,等美酒下肚后,才问道:“花满楼,你不带着你弟弟去前面酒席上坐着,来找我做什么?”
花束连连点头,第一次破天荒的附和着陆小凤:“不错,哥哥,别理这小鸡,我们走!”
花满楼对两人之间汹涌暗潮无能为力,只是站起身来,讲述了十多年前的遭遇。
铁鞋大盗为了盗取花家的瀚海玉佛,挟持了当年年仅七岁的花满楼,而花满楼年幼,只奋力抓下了铁鞋大盗的面具就被他一掌击倒,受了重伤。而后,那铁鞋更是用烧红的剑划瞎了花满楼的眼睛,留下一句:“这张脸,将会是你见过的最后一张脸。”
此后,虽然花如令齐集了八大门派绞杀了铁鞋,可花满楼却一直感觉到,铁鞋没死。他更是感觉到,今晚的宴会,铁鞋一定会来。
听了花满楼仔细叙述了他的遭遇,花束原只是模模糊糊知晓的真相,很快就清晰了起来。花束气得浑身发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可怕又无耻的人?他决不会接受哥哥见到的最后一张脸是那丑陋的铁鞋大盗的!他拆散了自己和哥哥的家庭,竟然还想让哥哥忘记以前的家人!
花束扑上去就舔了几口花满楼的眼睛,而后退了几步,心道哥哥口感可真好,要不是哥哥不允许,自己一定要每日舔上三四次才行。
见花满楼有些愣住了,花束连忙信誓旦旦的说道:“哥哥!虽然我医术不济,可也在万爷爷那学过几手,你放心,有暖玉簪为你调养,加上我每日为你治病,等万爷爷收到我的信息抵达时,你的眼睛一定已经大好了!”
花满楼被花束舔了个正着,正有些无措,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温暖,摇了摇头,也不打击花束的信心。可不得不说,花束的话,确实让他升起了几分希望。宋神医即使医术超群,可若是真论起来,神医之称,只有万春流才配得上。
陆小凤被两人晾在一边许久,见到两人亲密,有些不适,接下来听了这话,也为自己的朋友开心。可又怕他白开心一场,便没有接着话头说,只是佯装抱怨:“花满楼,你便是来我房中显示你的兄弟情深的么?”
“是!”几乎同时的,花束答道。
“不是。”花满楼愣了一下,拍了拍花束的头,便取出了自己的戒指递了过去,“陆小凤,这是我母亲传给我的戒指。恐怕,只有你才能护的好了。”
花束原想逞强,说自己也能护住,可这话说的,自己也无法相信,手上没有饰物,正是因为自己大咧咧的性子总是毁了那些玩意。那戒指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若是被自己毁了,哥哥一定会生气的。
这样一想,花束就有些低落了,看着陆小凤接过戒指朝着自己炫耀眨眼,他轻轻的哼了一声。陆小鸡得意什么,不过是拿了哥哥养母的戒指,我,我可是拿了哥哥的发簪!
摇了摇头,确保自己头上发簪的光辉闪到了陆小凤的眼,花束这才满意的抱住花满楼的手臂离去。什么铁鞋大盗破鞋大盗,他敢来,我花束就敢让他有来无回!
作者有话要说:_(:з」∠)_愉快的用完了存稿,可一个字都码不出了……
、第 10 章
宴席上,武林人士举杯推展,好不热闹。花束闻了一口那酒,一股子西域香料味,格外的香,香的有些诡异。似乎,味道有些熟悉,花束轻嗅了一口,却被花满楼劝住了:“你年岁尚小,不要喝酒。”
花束顺从的放下了酒杯,没有在意酒的事情了,哥哥的话很重要。
花满楼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花束便顺手给他夹了个鸡腿:“哥哥,别担心,信不过陆小鸡,你还信不过我么!”
花满楼摇头,花束的自信虽然有资本,可偏偏每次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好玩。对着花束一笑,可他眉间忧虑久久没有散去。
花束无法,只好闷声陪着不开心。见那什么西域美人跳舞,他就更不开心了:“哥哥,这女人穿的红红绿绿倒是挺好看的,就是长得不行,幸好用面纱遮着脸,不然非得吓跑一堆人不可。哼!那么冷的天还穿那么少!幸好哥哥你看不见!”
陆小凤听了,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意味深长的打量了花束一番,才缓缓说道:“女人的好处,你这小身板自然是体味不到了。”
见陆小凤说的不像样,花满楼不满的皱眉:“陆小凤。”
陆小凤朝着花束挑了挑眉,继续欣赏起了歌舞。
花束憋闷,朝着花满楼咬牙切齿得说道:“这陆小鸡对女人可真是不挑。哥哥,我们回去吧,我要把兔子烤了!像烤小鸡一样烤了!”
回房后,花束的点心很快就上来了,是一只烤好了的兔子和一大壶酒。
花束见了兔子,恶狠狠的撕下兔腿来,一脸凶像的对着花满楼说道:“哥哥,我最讨厌陆小凤了!”
花满楼知道花束只是说着气话,可他也不得不感慨,这气也生的太过绵长了。他点了点头,递了一杯酒过去,这酒是花满楼收集那些落下的花瓣酿造而成,不会醉人,很是适合花束这样的年纪。
花束又恶狠狠的啃了一口兔子腿,一边咀嚼着一边哭丧着脸抱怨:“哥哥,我最讨厌兔子腿了。”
想起下午,因为兔子在花束手上撒了泡尿,花满楼含笑意会点头:“你最喜欢鸡腿了。”
花束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不开心,自己也会不开心的。今晚,如果铁鞋真的敢来闹事,自己一定会把那铁鞋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
花束记得在宫女姐姐们给的守则上写着:“从不记仇,有仇当场报!”这一准则,自己一定要牢牢记得才行。花束狠狠啃了一口兔子腿,心底算计着铁鞋的十种死法。
花满楼虽然高兴花束这样说,可觉得怎么也不对味,明明之前还在说吃的,怎么就喜欢自己了呢。微微摇头,他也不去琢磨,反正花束的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上句与下句跳跃度总是很大,不必在意。
正要吩咐下人再上盆鸡腿,外面却吵闹了起来。
花盆和花束对视……不,花满楼和花束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往外飞了出去。
院子里的是一个带着面具,浑身穿着漆黑的男子。而不远处有人喊着:“铁鞋!铁鞋来了!”
花满楼听到铁鞋二字,明显一僵,再追上去就失了先机。花束是知道铁鞋的,在他看来,伤害过哥哥的人都该死!愤怒之下,运起轻功就冲着那铁鞋飞去。
移花宫的功夫向来以优美着称,可优美之下,无人敢轻视其威力。众人并不知道花束的武功出处,有些人只当花束只有个花架子,可那些有些阅历的老江湖却对此不置可否。这等上等轻功,绝不会是投机取巧得来的速度,这小友武功,恐怕难以估量。
那些江湖人士有些乱了手脚,可花束却是丝毫没乱,几个上下,他便到了那黑衣铁鞋身边。想起这铁鞋可能就是那大恶人燕南天,便是他害的自己和哥哥分离这许多年,义愤填膺,花束运起明玉功就打。
花束根骨惊奇,这明玉功早就练到了第六层,便是花无缺刚刚出江湖之时,也只有第五层的功夫,可见花束天资之高。再说那明玉功,明玉功总共九层,练到第六层,便足以与顶级高手一争高下,第八层时更是天下无敌,这样可怕的功夫,若是花束运起全力去打,恐怕那黑衣人也接不了他一招。
此时,比黑衣人更急的,便是花满楼的父亲,花如令了。
花如令今日终于找到了陆小凤,托了宋神医摆脱陆小凤假装铁鞋大盗,就是希望那铁鞋大盗能够“死”于花满楼之手,解了他的心结。好事多磨,原以为能够将陆小凤同花七童一起迷了来,可谁知半路杀出个花束公子,这也算了,好容易陆小凤假扮了铁鞋,自己更是精心安排了诸位好友在各环节接应,正要上演一场好戏,却被花束给截了胡,这,这算什么事啊!
花如令一脸苦色,没想到这个自称是自己儿子的花束小公子竟然有这样的功夫,陆小凤若是逃了倒也还好,下次依旧可以故技重施。可若是没逃成,不论什么样的结果,恐怕都难以收场了。
花满楼却是站住了身子,没有加入其中。他静静听着花束运着轻功,追赶着铁鞋,突然觉得很是释怀。铁鞋是他的心结,是曾经弱小无助的他的噩梦,他从来没有怕过铁鞋,他耿耿于怀的,只是那时的无助而已。现在,有花束这样的弟弟,有陆小凤这样的朋友,那他还担忧什么呢?
花满楼站在那边静静的笑了起来,突然,他脸色一变:“住手!”
花束也早已看出不对,听到花满楼的喝声,顺手将那掌中内劲往一侧空地放去。
轰隆一声,那地面硬生生被轰出了个洞。
花束冷哼一声:“哼!陆小凤!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你不但是个淫贼,还是十多年前伤了我哥哥的铁鞋!说罢!你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做燕南天?”
陆小凤他心里苦啊。
他知道花束难缠,可他不知道竟然这样难缠!
陆小凤想到,要是方才这一掌打实了,恐怕连护身雪丝缠都未必能护住自己的小命。低头一看,陆小凤脸上一变。
那雪丝缠早就被气劲撕成了碎片。
想起陆神医向自己夸耀,雪丝缠刀枪不入。陆小凤气愤难耐,还想不想让陆小凤活了!非让活凤凰变成死小鸡他们才开心不成!什么狗屁计划,什么刀枪不入,便是气劲再强,也没有能到把护身雪丝缠撕破的地步。
陆小凤有些庆幸,却难掩不满:“我只是陆小凤,却不是铁鞋大盗,更不是燕南天。我倒想知道,这雪丝缠是怎么一回事!”
花满楼虽然眼盲,可心不盲,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场闹剧的初衷?摇了摇头,他就想要上前去,以他对花束的了解,陆小凤这一番话,是万万不够说服他的。
果然,花束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陆小凤,别装了!你已经被我识破了!咦?”
花束看着陆小凤的护身雪丝缠,有些惊奇。
陆小凤苦着脸,只觉得燕南天燕大侠若是知道他自己被花束当成了铁鞋这个形容猥琐的盗贼,非得要气死过去不可。自己被当成铁鞋,也不知道是荣幸还是无奈。
花满楼走上几步,阻止了花束咄咄逼人的话语。这花束虽然是为了自己好,可陆小凤绝不会是铁鞋大盗,他放柔了声音对着花束说道:“铁鞋大盗挟持我时,便已经是将近中年,陆小凤和我年纪相当,绝不会是铁鞋大盗。”
花束听哥哥发话了,也不思索,只连连点头称是。而后,他极是大方的对陆小凤说道:“陆小鸡,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料子做的衣服,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哥哥你可要小心着他。”
移花宫的姐姐们说过,宫外的人,虽然有些长得好看,可不是所有好看的人都可以信任,有些好看的人,暗地里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若是遇到这样的人,一定要远着点。
花束决定,要拉着哥哥一起远着陆小凤这个有怪异癖好的小鸡。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那大黑袍有些怪异,其余的都很是正常,花束喜爱鲜亮色彩自己是清楚的,可他还讨厌黑色不成?
花满楼却是心知肚明,听了花束的话,不由闷笑出声。
陆小凤知道花束自从见了花满楼之后就和自己不对付,便双手叉腰,转向着花满楼高声说道:“花满楼,你笑什么。”
花满楼摇起了扇子,一派温文尔雅,却笑得恶劣:“陆小凤,你不会想知道的。”
陆小凤更好奇了,单手摸着自己的两条胡子,挑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
花满楼收起了扇子,笑得如沐春风:“因为,花束的尿布中,也有冰蚕丝制成的。”
花束连连点头,难得大方一次:“陆小鸡,要是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块。虽然你不把我当朋友,我却还当你是我朋友的。你这雪丝缠质量可不怎么样,竟然这样简简单单的被撕成了破布。”
陆小凤脸上笑容一僵,当我是朋友你还那么嫌弃我,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而他身上这件破破烂烂的雪丝缠,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莫名的,他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陆小凤脸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考试考试……
、第 11 章
陆小凤并没有纠结多久,因为,五大门派的掌门人之一,乌大侠死了。他的身旁,还留着一个铁鞋大盗特有的印记。
花如令看着乌大侠的尸体,十分沉痛,他没想到,乌大侠竟然会死在毓秀山庄,而且还是死于铁鞋之手。铁鞋,真的还活着。
花束握紧了花满楼的手,生怕他过于激动了。不过,花满楼虽然因为乌大侠的死而伤感,可他却没有花束想象中那么脆弱。对着花束微微一笑,他走近了几步,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金九龄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
或者说,他一直都在,只是在这个时刻,彰显了他的存在。
他是个捕快,面对着案子,总是喜欢按程序办事。
陆小凤不是个捕快,可他最爱抢捕快的活干。
金九龄封锁了现场,免得铁鞋趁乱逃了。陆小凤,则是脱下了他那身破烂的护身雪丝缠,准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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