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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敌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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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在外人看来，光凭这些似乎很难去既定沈宇的身份，但对于深深了解内情的乔恩，或者齐昘而言，沈宇的出身显而易见。但沈宇究竟和齐昘又或者是于泽一样，是否都在为国家效力这样的敏感问题上，乔恩无法做出判断。
因为此时此刻的沈宇，给乔恩的感觉，正是处在与C国对立的一面上。沈宇并不像是一个只会服从命令，却不会思考的人。乔恩自认也不会是那种人。所以沈宇的立场和身份将更加难以测度。
而这时，沈宇却因为乔恩的这句话，顿住了身形。乔恩没想到沈宇真的会对这样的话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为了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和想对策的方法，乔恩不由自主的再度开口道：“难道是你已经背叛了C国？所以才会这么介意林洛的死会不会给你带来影响？还是说你也是A国的人？”
“不！我没有！我没有背叛！”沈宇的神情在乔恩话音未落的时候，就开始激动起来。沈宇完全不受控制似的朝着乔恩猛的攻过去，一边大声道：“我没有！我也不是A国的人！”
乔恩四周狭窄的空间越来越不够他的躲闪，虽然乔恩也有过反击，但实在收效甚微。沈宇的身手几乎好的出奇。乔恩直到这时候也算是明白了沈宇当初凭什么能逃出乔恩家。不过现在的情况并没有让乔恩能够放松的一刻。他迎击着几近疯狂的来自沈宇的攻击。
所幸的是，沈宇毕竟双眼已经看不见。乔恩的很多反击，也都出乎了沈宇的意料。两人你来我往之间，在狭小的室内带起阵阵的劲风，好几次都撞到在了橱柜上，书籍纷纷掉落，砸中两人。
然而，事情的发展永远是出人意料的。当乔恩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感觉招式的熟悉之下，他在极偶然的一瞥中，骇然发现，如果沈宇没有脸上的那条自眼角到嘴唇边的丑恶伤疤，那么他长的就和过去C国特种部队中同样的一名传奇人物，齐昘在军事训练中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第八特种部队参谋长莫谨枫一模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乔恩的大脑里不可抑制的涌起了源自齐昘的记忆！那时候，莫谨枫是到第九大队来送军演的资料。而莫谨枫的身手传闻是第八大队最厉害的。当时的齐昘还只是默默无闻的新兵，他在训练的间隙看到过第九大队的一些前辈们围堵过莫谨枫，想要和他过上几招。但莫谨枫却拒绝了。乔恩的记忆里，只有第九大队前辈们对莫谨枫的不屑。至于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就传来莫谨枫因为一次任务已经死了的消息！
就因为这短短的一个分神，沈宇已然突破了乔恩的防线，他的手抵住了乔恩的喉间，乔恩整个人被推的重重撞在了墙上。
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而沈宇瞪着看不见的双眼，冲着乔恩低吼一声：“乔恩！你到底答不答应？”
可这时候，乔恩却极艰难的从口中迸出五个字：“你是莫谨枫？！”
话音未落，沈宇却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就连乔恩推开他都不知道。
第五十二乐章危机
“你是莫谨枫？！你真的是莫谨枫！”乔恩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完全陷入呆怔状态的沈宇，用几乎肯定的语气说着。
沈宇…竟会是莫谨枫！那就是说当年传闻已死的莫谨枫还活着？而且一直在海外？难怪沈宇会认识迟将军！可为什么莫谨枫会这么惧怕迟将军呢？难道说他做了什么不蝶受。鱼该做的事？能让一个特种精英惧怕的事情除了背叛之外还能有什么？
“你…从C国叛逃了？为什么？”乔恩艰涩的说着。他怎么都不太愿意相信莫谨枫会选择背叛这条路。可是现在的事实矛头却又都指向那里。
乔恩的追问让沈宇再度后退了数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的呼吸急促，似乎在拼命的压抑着什么，可他却始终咬着牙什么都没有说。
就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完全僵在那里的时候，书架的暗门竟然打开了。乔恩想都没想的拔枪指向暗门开启的地方。而走进来的人也同样顿住了脚步，在看见乔恩之后，脸上惊疑的神情一闪而过。来人竟是萧晟！
萧晟锐利的眼神扫过乔恩和沈宇，沉声冲着乔恩说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说着萧晟似乎毫不在意乔恩手中的枪，径自朝着沈宇走去。
乔恩铁青着脸看向萧晟，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可他却偏偏扣动不了扳机。太多疑问缠绕，让乔恩无法漠视过去，而眼前这两个人显然就是其中的关键。
沈宇在听见萧晟的声音之后，整个人颤的更厉害，甚至看上去有一种想立刻离开的样子，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移动脚步。萧晟看到沈宇面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即刻伸手扶了上去，低声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沈宇完全无法回答，但萧晟伸出的手，似乎也给了他支撑似的，沈宇反手抓着萧晟的手臂，似乎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靠了上去。萧晟的眉头皱了起来，转过眼神看向乔恩，杀气满盈的说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乔恩死死盯着萧晟，说：“这话你为什么不问他？”
“你什么意思？”萧晟将沈宇拉到了身后。
“什么意思？哈！林洛，你杀了我父亲，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乔恩咬牙的看着萧晟。
岂知萧晟却若无其事的说：“没错。是我动的手。但我以为我给你的提示已经够多了。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下的令。你放出消息说要见我，为的就是这件事么？那现在你已经见到我了。你想怎样？杀了我么？”
乔恩冷笑了几声，说：“杀了你我求之不得！不过，有人却口口声声为你求情。难道你……”
“不要说了！乔恩！”沈宇突然出声打断乔恩的话。
乔恩扬了扬眉，而萧晟则是皱着眉头看向了沈宇，他低声道：“沈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了什么？”
沈宇没有理萧晟，反倒是轻轻的推开了萧晟的扶持，朝前走了两步，冲着乔恩说道：“你走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说了什么，你不用在意。你走吧！”
乔恩眯起眼睛看着沈宇，冷笑了一声说：“沈宇，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难道你以为我就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么？”
沈宇嘴唇发颤，声音带着艰涩说：“乔恩！对不起！这次…就算我欠你的。你走吧！求你了！”
萧晟这时在旁看不下去，插口道：“沈宇！究竟怎么了？你…求这小子干什么？”
沈宇脸色铁青的冲着萧晟就说：“你闭嘴！”
萧晟怔住，似乎是从来没见过沈宇发火的样子。
乔恩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开口道：“你要我走可以！那就把当年的事说清楚。否则，我一不会放过林洛。二我会继续追查这件事。甚至我可以直接去找迟皓问清楚。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能力。怎么样？莫谨枫！你的决定呢？”
“你…你在说什么？”萧晟在听到乔恩最后那句话之后，神情整个变了，几乎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的问题。
沈宇抓着萧晟的手显然因为乔恩的话而更加用力，他似乎是拽着萧晟，极艰涩的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莫谨枫这个名字。但我告诉你，我不是莫谨枫！莫谨枫早就死了！”
乔恩冷笑道：“是的！莫谨枫确实早就死了！就和齐昘一样！你是这个意思么？”
“你到底……”萧晟在听到“齐昘”两个字后，神情也顿时变了。他应该是意识到似乎有些什么他弄不清楚的事情正在发生。
“你还没明白么？林洛先生？不！真正的林洛是齐昘！而不是你！齐昘已经死了！那么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是萧晟，萧先生么？”乔恩的语气充满着嘲弄的意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可能知道这些！”沈宇几乎就是大声的惊呼，而被点穿名讳的萧晟却忽然之间没了表情。
乔恩的话里已经透露了太多的完全应该已经被埋没的事实！在场的三个人完全陷入了极尴尬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乔恩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震动了萧晟和沈宇，两个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的看着乔恩。甚至萧晟的手已经放在了随身的枪柄上。
乔恩却开始越笑越厉害，一种说不出的悲怆充满着。乔恩看着萧晟和沈宇一字一句的说道：“齐昘究竟发生过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是不是？当年杀齐昘的人不就是你么？萧晟！而至于你，我不论是你沈宇还是莫谨枫！你怎么说都算是齐昘的前辈。难道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后辈，不论他的生死，不论他的冤屈污名，更不论他也曾算是你们的兄弟！你们还算什么C国特种？不丢下一个兄弟，难道不是你们的信条么？难道你们就看着他就连死都得不到正名，还要替活着的人背负恶名嘛？”最后一句，乔恩甚至吼了起来。
萧晟和沈宇两人站在那里，神情复杂到极点。
“真是物尽其用…连死人都不放过！呵呵！”乔恩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的情绪平静，可心里长久以来憋着的一口气却让他的胸口一阵阵的发疼。齐昘死的莫名，背的罪名更莫名！若非上天再给了他一次机会重生，想必他就算是在阴曹地府都难得安宁。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们……”沈宇满脸的痛苦，但他的话却被萧晟硬生生的打断。
“不论我们怎样，齐昘又怎样，这件事都和你没有关系！乔恩布鲁克斯！别忘了，你是布鲁克斯家族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我们C国的事！我不论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也不管你和齐昘是什么关系！但齐昘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我只能说，他必须死！”萧晟面无表情的冷声说着。
乔恩冷笑：“必须死？理由呢？如果现在我杀了你，算不算就是给齐昘报仇了？”乔恩顺手打开了枪的上的保险栓发出“咔嚓”的声音，枪口对准了萧晟。
萧晟漠然的看着乔恩，说道：“你当然可以这么想。”
乔恩气极，险些就要开枪。而就在这一瞬，沈宇推开了萧晟，大声的说：“萧晟！你在胡说什么！乔恩！别这样！你…你要知道，我们也是不得已！”沈宇紧紧抓着萧晟的手臂，指骨都有些泛白。
“不得已？好一个不得已！就连于泽这个后辈都知道齐昘这件事有问题！可你们呢？你们又做了什么？你们明知……”乔恩左手死死握着枪，大口的吸着气，竭力似的吼道。
“于泽？于泽也知道这件事了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齐昘，于泽，都是C国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却都选择信任你！你真是不简单！你到底承诺他们什么了？”萧晟空洞的笑出声，可随即他语气一转，一种全然冰冷的声音说道：“可你知不知道，或许就是因为于泽起了怀疑，所以现在的他处境可并不太妙！”
话音才落，乔恩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心里猛的缩紧，脱口而出道：“你说什么？于泽怎么了？他不是有任务么？”
萧晟嘴角勾起一抹笑，说：“我早看出来于泽和你关系不一般，没想到还是真的。他果然和你说了他的身份。你知不知道，就光凭这一点，就能判他叛国！更何况他还有其他事，在那些人手里。”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泽叛国？怎么可能！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光是告诉我他的身份，就能那么武断的说他叛国？他到底还有什么事？那些人…是什么人？”乔恩有些急了，萧晟的语意，让他意识到于泽这么久没有联络，恐怕是真的出事了。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看在你这么关心于泽的份上！他怎么说也是我的晚辈。我可不愿让你在说什么我们C国的军人不在乎兄弟的生死。于泽调查齐昘的事，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齐昘的事，是那些人所忌讳的。而且C国是不会允许存有怀疑的人存在的。绝对忠诚！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么？于泽，显然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看到你，我总算明白了。于泽和你关系不寻常吧？而且听说那天于泽当众说了很露骨的话。这点你不会不知道。所以于泽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我完全可以想象。”萧晟淡然的说着。
“于泽…于泽到底怎么了？你究竟知道多少？”乔恩握着枪就朝前冲了几步，心急如焚。
萧晟看着乔恩，伸手慢慢挪开乔恩的枪口，一字一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恐怕是被捕了。”
“被…被捕？”乔恩完全呆住了。怎么会这样！于泽…于泽什么都没做！难道，难道就因为他调查齐昘的事？还是说他对自己的表白？怎么可能这样！
“乔恩，我奉劝你一句，你有空在这里追查一个死人的下落，不如多关心一下你的情人！”萧晟淡然的说着。
乔恩全身颤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于泽被捕…那就意味着他可能会永远的消失！不可以！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可是，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甚至不知道于泽现在在哪里。
“他在哪里？萧晟！沈宇！你们的情报网呢？你一定知道是不是？是不是？”乔恩几乎声嘶力竭的大吼起来。
萧晟表现的一脸歉意的耸肩，意思是自己不知道。可这个时候，萧晟被沈宇推开，他朝着乔恩说道：“于泽的事，我们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他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找迟将军。于泽直接授命于他，所以迟将军一定会知道于泽的下落。”
“迟…迟将军吗？”乔恩有点恍惚的说着。
沈宇点头，随即又道：“于泽这次被抓，我们也确实有责任！你等等。”说着，沈宇转身摸摸索索的走向一旁，从书架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一个金属盒。
这个金属盒怎么看怎么眼熟。乔恩赫然发现，它不就是之前于泽交给萧晟的那个装有D病毒的盒子么？怎么会…这盒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里面装的还是D病毒么？那就是说，当时，萧晟根本就没有把D病毒交给C国？
萧晟见到沈宇拿出了那个盒子，整个脸色都变了，他冲了过去，急道：“谨枫！你这是做什么？”说着他一把抓住了沈宇的手臂。
沈宇缓缓的推开了萧晟的手臂，无神的双眸看向了萧晟，却显得是如此平静，他说道：“晟，我不想再有兄弟因为我而死了。我们没有这个权利！”说着沈宇绕开萧晟缓步走到了乔恩面前，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了乔恩。
萧晟完全僵在了那里，看着沈宇满脸不知所措的神情。
乔恩下意识的接过盒子，却还是有点发怔的看着沈宇，喃喃的说：“这…这是……”
沈宇露出了一抹苦笑，说道：“这是应该要交给C国的D病毒。于泽这次被捕和他没有完成盗取D病毒的事有很大关系。”
乔恩干涩的说：“于泽…当时不是把D病毒交给萧晟了么？”
沈宇深吸了一口气，点头，说：“是的！但是，你也看到了，D病毒在我这里。萧晟并没有把D病毒交出去。而是……”说到这里，沈宇显得有些干涩。
乔恩深吸了一口气，死盯着一旁的萧晟，顺着沈宇的语气说了下去：“而是放出消息说是D病毒在我这里？就因为是我和于泽一起参与的行动？”
沈宇僵硬的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乔恩气的发笑，说道：“你们…你们真是做的出来！这样做对你们究竟有什么好处？陷害自己的同僚兄弟，你们就好过了？”难怪于泽会被捕！于泽肯定会向上级报告他已经上交了D病毒，完成了任务。但C国却没有收到D病毒，更传出了D病毒在乔恩手里的消息。再加上于泽那次惊人的当众告白，C国不怀疑他才怪了！
沈宇咬着牙低下头默然无语，反倒是一直呆站在一旁的萧晟突然冲了过来，对着乔恩相当罕见的一反他始终冷静淡漠的模样，瞪着眼睛神情激动的大吼道：“你知道什么？你NND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陷害兄弟？你以为我们愿意吗？你……”
“够了！萧晟！”沈宇大声的打断了萧晟的话，他深吸了口气，咬着牙道：“这一切本来就是我们不对！我们…我们……”
“我们不对？为什么？莫谨枫！到今天为止，你还是这么认为么？哈！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错了？我NND为了你做了那么多，都是错的？莫谨枫！你……”萧晟一下激动起来，冲着沈宇就是一阵的大吼。
沈宇的神情极其痛苦却同样吼了一句：“我有让你这么做嘛？”
瞬间，死寂般的沉默袭来。沈宇似乎意识到什么，他伸手想要抓着萧晟，但却被萧晟一把挥开。萧晟紧握着拳像是要压抑什么似地，然后就困兽似的来回走了好几圈，最后站在了书架旁，重重的一拳砸在了书架上，低骂了一句“该死！”
“萧晟……你别这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晟…”沈宇摸索着走了过去，站在了萧晟的身边，犹豫着伸手想要碰触萧晟。岂知萧晟转身竟一把抱住了沈宇，就像孩子似的把头埋在了沈宇的颈侧，发出像狼嚎似的呜咽声，他说道：“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你就要遇到这种事！凭什么！可你…你还……”萧晟再也说不下去。
沈宇深深的叹气，缓缓回抱住萧晟，安抚似的一下下摸着萧晟的背。
直到这一刻，就算乔恩再傻，他也看出了萧晟和沈宇之间的关系恐怕没那么简单，甚至和他与于泽一样！乔恩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样子，难道是萧晟和莫谨枫也遇到什么事了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宇轻轻的在萧晟耳旁说了些什么之后，沈宇放开了萧晟，走到了乔恩身前，脸上带着点微微的尴尬，说：“乔恩…今天真的很抱歉。你走吧。希望你能够救出于泽。我们真的很抱歉发生这种事。”
乔恩扫了眼沉默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萧晟，微微点头应声说了一句“好”。他也清楚，今天再怎样也不可能再有其他进展了。而且他的当务之急恐怕就和萧晟说的一样，是救出于泽，而不是再纠结于过去。这一世，他可不想再发生什么后悔的事情。
乔恩转身准备离开，而沈宇又轻轻说了一句：“关于齐昘的事情…请你相信，我们并非故意！至于事实的真相……我想下次有机会，我会告诉你。谢谢你对齐昘和于泽的关心。真的非常感谢！”
乔恩的左手握紧了拳，没有再回头的离开了。
第五十三乐章你到底是谁？
乔恩才走出旧书店时，罗纳德他们开着车就出现在乔恩面前。
乔恩沉默的走上车，几个手下看着乔恩的神色，一时间都不敢出声。先前他们都在急为什么乔恩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出来，甚至有人想进旧书店看看。但最终还是忍着没动，直到乔恩走了出来，众人才松了口气。但看乔恩的脸色，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乔恩坐定后，罗纳德用眼神问他要去哪里。乔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回酒店，立刻联络库卡，让他马上过来！所有人准备出发。”
罗纳德赶紧点头，说：“老大，要去哪里？”
乔恩沉声道：“现在还不知道！拿着这个。”说着他随手一丢，把手里的金属盒丢给了坐在他左手边的费尔南多。
费尔南多接过金属盒上下看了两眼，有点好奇的问：“老大？这是什么？”
“Ｄ病毒！”乔恩随口一句。
“什么？”在车里的几个人都惊讶的大呼。费尔南多险些失手掉了那金属盒。
乔恩淡然说道：“别大惊小怪的。接着有我们好忙的。”说完这些，他就闭上眼睛沉思，不再说话。
众人显然都有点面面相觑，谁都想不到乔恩不过是出去打了个转，竟然就把Ｄ病毒拿到手了？开什么玩笑？这是真的Ｄ病毒么？
罗纳德无奈之下，发动了汽车，迅速朝着酒店所在的方向驰去。
库卡以最快的速度在当天下午就赶到了乔恩的所在地。库卡和乔恩在房间内谈了接近一个小时，然后库卡面无表情的就离开了。罗纳德他们一时都弄不清乔恩究竟想做什么。而这时，乔恩却说：“准备出发！去C国。”
所有人都楞住了。这又是唱的哪出？就连一向不太爱说话的莫里斯都忍不住脱口而出道：“老大？去C国？干什么？”
乔恩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我要去了断一些事情。”还要把一个人救出来。乔恩默默在心里说着，于泽，你等着！千万别出事！
所有人哑口无言。乔恩是老大，又是布鲁克斯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决定就是命令。众人耸耸肩，转身离开，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
私人飞机停落在C国某军用机场。乔恩一行六人鱼贯走出飞机。前来迎接的两辆军用汽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一群外国人的忽然出现，让机场的士兵们都流露出好奇的眼神。虽然笔挺的站岗身姿没有变，但眼神已经很说明一切。这个机场是属于C国特种专用的机场，其秘密的等级绝非一般。以往别说是外国人，就连绝大多数的军队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可今天，这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乔恩坐在汽车中，沉默不语。他的眼神始终注视着窗外。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这个基地…他曾在这里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十年特种生涯，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指出。那日复一日的训练，枯燥却充实，兄弟之间充满竞争却又火热真挚的战友之情。
但曾几何时，这些感情却变成了一种压抑，蔑视，憎恶，等等的眼神无止尽的朝着他涌来。可他却无法反驳，在他做出那个决定之后，就像迟将军说的，他将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死都不可能！但现在他又回来了，但回来的这个人却永远不可能再是从前的他。他甚至连把事实说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无意中，乔恩的左手紧紧握成了拳，用尽全力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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