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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黑客其实也没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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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次没事，可如果还有下一次呢？下一次爸爸发病的时候，妹妹和妈妈也许就会受伤，而爸爸也有可能伤害自己，如果真的这样怎么办？
看一眼安然无事的谭子荧，又看一眼一脸担忧的谭妈妈，谭子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自由下去，但是老妈接下去会说的话，他能完全猜到。
“子轩，废话我不多说了，如果你为你爸好，也为妹妹好，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对你来说有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就算一家大公司你也有能力好好管理不是？以你的头脑，没有事情能难倒你……”谭妈妈苦口婆心地拉过谭子轩，爱怜地抚着儿子修长的指节，清澈的双眸中隐隐泛出一丝泪光：“我想带你爸去散散心……等他病好一点的时候，我们全家去一次旅行，好吗？”
谭子荧本来安安静静地盯着爸爸安详的睡脸，如果能忽略他手背上扎着的针就好了，如果能忽略那缓缓滴落的点滴就好了，听到妈妈的话，说什么全家去旅行，竟然有点想哭，因为他们从来没有一起去过旅行，爸爸太忙了，妈妈一直帮着爸爸也没什么空管他们兄妹，长兄为父，哥哥从小就一直照顾她，也从来没什么自由可言，虽然他不说，但她也知道，哥哥也有压力，他看似轻松，其实肩上扛着的责任太多了，他不过想任性一两年，却始终连那么点机会都被剥削。
大哥也不过20岁，20岁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谭子轩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转头望向窗外初冬的景色，心底大概算了算时间，去年夏天毕业，到今天冬天，自己荒废了一年多的光阴吗？怎么想做的好像什么都没做，完全也没有过上自己想要的无所事事日子？唯一有趣的意外就是今年初夏在一个没兴趣的游戏里被一个有趣的红发男人杀掉，他不想以后见不上面，但是如果真的去了老爸的公司，以后的生活就不如现在这般自由自在，会认识很多无趣的人，做很多无趣的事情，赚很多无趣的钱，还要考虑很多，不能像现在这样不在乎周围的目光。
从懂事以来，无忧无虑的日子也不过是一年多，够了吗？
◆ ◆ ◆
谭爸爸醒来后，谭子轩和他聊了一晚上，平时他总没那时间，只有在生病的时候两父子才有足够的时间谈谈过去谈谈未来，对谭子轩来说，童年没什么回忆，没有像别的小孩一样窝在父母怀里撒娇，更没有那些五彩缤纷的玩具，也没有因为不开心就闹情绪，难过的时候从来都是自己安慰自己，没有奢望过大人在看到他摔倒后慈爱地扶起他，因为他家根本没有人在照顾他们，懂事以来就是他在照顾谭子荧，那时候他就6、7岁吧，身边总带着一个流鼻涕的小女娃，也不出去玩，就窝在家里，认识的人不多，更没有和同龄的小孩玩。
所以，谈过去，根本没有什么好谈，他觉得自己的童年父母也并没有认真参与，虽然不恨他们，但是其实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过去。
谭爸爸说了很多关于公司的事情，还有自己对儿子的期待，自己的儿子那么出色，将来肯定会出人头地，肯定会青出于蓝……
这些勉励的话谭子轩不会不懂，只是越是看着父亲仿若没事的笑脸，自己的心里就越难受，这难道就是男人该负的责任吗，承担起家庭，背扛起父母和妹妹……那么自己曾经当过男孩吗？没有吧。
第一次接触网游是在小学6年级，也是因为那个网游而开始接触黑客相关的东西，之后此兴趣一发不可收拾，仿佛找到了人生的重点一般紧紧抓着不放，再后来他觉得这个重点也不过如此，并不是说黑客所学的东西很简单他都学会了，而是他觉得学会了好像也没用了，于是也就开始淡然对待所有。
自己到底想过怎样的日子，想要怎样的人生，他对未来一直都是茫然的，没有安全感，他甚至想过，如果明天自己突然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遗憾，因为没有追求。
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爸爸的请求，之所谓说是请求，是因为以前他从来没有强迫自己必须去接受命运，放任他过了一年多所谓的自由生活，每次提起公司的事情，爸爸都只是以商量的口吻，从来就没有非要他去做什么。
谭子轩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公司是做什么的，所以也提出了要求让他先尝试着从底层做起，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家和休养中的爸爸学习他那职位该做的事情，虽然这样很累，但效率会更高，只有这样才能更快了解公司的运作。
只是答应之后，心情更沉重，他看不到未来是什么。
◆ ◆ ◆
在谭爸爸出事当天谭子轩和他聊了一个晚上，早上10点多的时候依然没什么睡意，中午3点还要到Terence接班，去公司上班后就不能在这边打工了，所以还得去说一声，反正也了无睡意，就干脆现在开车过去说清楚。
Terence一般是上午10点开店，所以现在人很少，执事也只有祁允瑭一个，因为还没有客人，所以他也随意地到处打扫着，打发打发时间。
傅思妍坐在柜台前打着瞌睡，显然就是昨晚没睡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那些不良漫画看成这样的。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傅思妍抬眸一看，看到这个时间不太可能出现的人，揉揉眼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之后才站起来：“偶像，怎么现在来了？你不是不上早班的么？”
谭子轩走到柜台旁双手无意义地交搭着放到桌面上，傅思妍疑惑地盯着他与往常无异的表情，祁允瑭一言不发也不理会他们，摆摆凳子又拉拉窗帘好像很闲又好像总有事儿做的样子。
“我不能再来上班了。”谭子轩直接进入主题，也不兜圈子了。
“咦？？为什么？”损失这么一个有用的人，那她去哪儿请一个又会修机器又会整电脑的万能世外高人回来？
“我要去我爸那工作了。”谭子轩无所谓地摊摊手，说得不痛不痒：“到时候就是一个无聊的上班族，没时间过来的了。”
“那你是不是要辞职？”傅思妍哭丧着脸趴到桌面上。
“不得不了。”谭子轩看了看她的电脑，然后又说：“今天的我还是会来的，但是明天开始就不行了，临走前我帮你重新设置一下电脑吧，我也只能这样了。”
“哦……”傅思妍沮丧地站起来，开始哀怨地叹道：“没了偶像你，我的人生将会失色万分，你就像我生命中的彩虹把我惨淡无光的人生点缀得七彩缤纷……”
祁允瑭斜睨她一眼。
“彩虹只是瞬间的。”谭子轩头也没抬，虽然只是随口说，但这话确实又有那么点道理，自己的出现不也只是瞬间么？
“那你是不是游戏都不能玩了？”撇除那些废话，傅思妍又想起了正事来。
“不是不玩，是不能玩，况且你也知道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这样不是刚好？”谭子轩说得淡淡的，却第一次有了那种违背良心说话的感觉。
留下也没有意思吗？
“老大知道吗？”某腐女问到关键字。
“没说，这些没什么好说的，他昨天也说不想理我了，呵呵。”某黑客轻笑，笑意却没到达眼眸。
“你找过他？”某腐女惊讶。
“嗯，不过好像失败了，以后也许没什么机会见面。”某黑客尽量淡然。
“这怎么行？！”某腐女拍案而起。
谭子轩抬眸看着激动的傅思妍，我都没急你急什么啊？“那你说怎么办？”
“和他说清楚啊！”傅思妍激动地拍着桌面。
“他说不想再看到我了，能感觉到他很生气，而且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高兴，他不相信我，总觉得我在耍他吧。”谭子轩视线没有移开，说得自己心都抽抽的，表面上却也只是皱了皱眉。
这是你咎由自取，以前总耍着人家玩！傅思妍心里虽然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口，因为自己好像也有帮忙隐瞒甚至推波助澜，如今这样自己不多不少也有点责任，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无力地收了回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多东西在变，只是人没发现，当人发现了，它早已过了能修复的阶段。
真正的表白是让人微笑的！
时间一眨眼就飞快地过去，当然，只是眨眼一天。
谭子轩进入了老爸的公司后也安安静静的，在外人眼里依然是一个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没有人特意走来关照他，也没有人阿谀奉承这个未来的老总，因为——人家都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有人事部的经理知道他是靠关系进来的，也许是谭老板的亲戚，因为他也姓谭，只是这个亲戚看来不怎么被器重，否则怎么会安排一个Office Boy的职位给他？简单点说就一打杂。
公司里有不少人认得他，因为他偶尔会来修电脑，虽然不知道是谁找他来的，但是都知道他修复的技术很高，起码有时候公司IT部门的员工也搞不定的事情，这人就会适时出现，而且保准药到病除。
这么说来他的电脑技术肯定很高，怎么不去应征IT部门而是来最低层的地方做一个小打杂，就打打字送送信收拾收拾东西。
第一天上班，就有俩女人跑来献殷勤，大清早就搭讪问东问西，只是谭子轩都淡然地敷衍了过去，到头来也没被问出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问要不要帮他冲咖啡，谭子轩说自己不喝咖啡，之后她们也自讨没趣地跑开了开始和别人八卦这人到底是干嘛的。
偶尔需要打字处理一些文件，他就一边打哈欠一边打字，打字速度快得惊人，保守估计一分钟也有130字以上，而且错字很少，只是他的样子看起来总是很没精神，于是好心点的同事就又走过来问要不要喝咖啡，结果他还是摇头拒绝。
第一天过得很简单，只是没怎么和别人相处，也许这是他的缺点，但是他也没有多在意，晚上就带着老妈交给他的一些文件回家，洗澡后就到书房和老爸讨论、学习，仿佛又是一眨眼的瞬间，时钟的指针已经悄悄溜到了三点，谭爸爸也知道他很累，于是就说先睡觉吧，第二天九点又要继续上班。
谭子轩当了打杂三天，就换了部门，开始做不同的职位，于是这人的身份更让人开始怀疑了，而谭老板又在休假，连经理们都不知道谭子轩的来头，但谁也不会猜测这是谭老板的儿子，毕竟他们也不像，而且谭老板都快60了，这孩子才20出头，后来最多的说法就是，这是他们的亲戚，靠走后门进来的。
因为转换得太快，又要吸收很多新知识，就算真的是超人也得歇一歇，偏偏谭子轩根本没有那个时间，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又不敢喝咖啡，导致身体也开始差起来，如果不是谭子荧最近乖乖的做饭偶尔还会熬个老火汤慰劳他，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现在公司的事情基本还是父亲在处理，只是处理的地点换成家里的书房，辅助的人不是秘书而是他罢了，两头学得焦头烂额，也没有时间去多想什么了。
20岁，别人忙着读书，忙着谈恋爱，忙着挥霍青春，而自己到底在干嘛？就算这么忙了，谭子轩还是会偶尔放空思想，陷入一片茫然中。
◆ ◆ ◆
两个星期后，谭子轩整个人都比以前瘦了一圈，父母看到他这样也心疼，说着其实不用这么拼命也没关系，可他只是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其实迟早都一样，既然已经进来了，那还不如快点速战速决，这条不归路没有终点，除非破产吧。
换过好几个部门后，今天某黑客窝在策划部，左手拿着笔轻轻敲着桌面，右手偶尔抓抓鼠标又打打键盘，正聚精会神地想着提案的时候蓦然就被打断了思路。
策划部的朱总监把一堆资料丢到谭子轩的桌面上，资料直接压着他打字的手，也覆盖过键盘，不重，却有着很明显的火气。
谭子轩抬眸以示询问，朱总监人如其名，猪总奸，长得就跟猪似的，就不多形容了，随便想想猪是啥样儿的就一目了然。
朱总监戳了戳那一大堆资料，挑着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八字眉问：“这些资料是你搜集的？”
谭子轩低头翻了几张，然后点头：“对。”
“我让你搜集OX公司去年的商品资料，你看你找的是什么？”
谭子轩面无表情，不卑不亢：“我记得你让我找的是这个季度的。”
“做错事还找借口顶嘴？”朱总监提高了音量，周围的人本来就绷紧了神经，这下子纷纷都看着谭子轩，为这个不畏猪威的出头鸟默哀，朱总监出名了是记仇小气忌才的主儿，得罪他你就等着被折腾死吧。
在低层混的时候很轻松，但真的到了一定的职位，这种事情肯定就多起来，谭子轩能确定自己不会记错，至于为什么会被找麻烦，他也不多想，低头把那堆资料叠起来放到一边，平静地说：“那当我错，我现在找去年的，为了不让我分心快速完成，朱总监，麻烦你了。”
请你闭上你的猪嘴滚开的意思。
这种平淡又目中无人的态度，着实让人火冒三丈，不过是一个小职员，谁不是狗屁地巴结高层的？偏偏这人不懂时务不懂进退，说出的话也让倨傲的朱总监下不了台，众人都为他抹了一把冷汗，以为朱总监会发飙，结果他没有，只是气呼呼地回了私人办公室，那关门的力道足以引起局部地区地震。
一般人两小时才能整理出来的资料，谭子轩不用一小时就整理好并且打印好了，叠好资料后拿了给那猪，自己又像没事人一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构思原本的点子。
在众人以为这人肯定会被整死的日子中，谭子轩又换了部门，据说是人事部的主意，大家都以为是朱总监把他调走的，可是，调走的话不是被贬到很低的职位么？怎么那小子只升不降？
办公室就是是非之地，那些OL们就算再忙也会抽空八卦，于是很多还发着王子梦的OL们开始给谭王子编造一个美轮美奂的韩式贵公子背景，可惜，谭王子本人对此不屑一顾。
换了一个新部门，上司是一个30多岁的单身女性，对谭子轩的工作能力很是满意，对他那俊俏的脸蛋儿更是满意得紧，以他的姿色就算被富婆包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可他竟然在公司做这种小职员，实在太浪费了！
此女私下尝试过暗示谭子轩，可惜谭子轩无动于衷，依然自己做自己的，此剩女只叹少年郎不解风情，于是干脆把他叫到办公室公私不分地说自己不介意姐弟恋，谭子轩听了之后懵了几秒，然后“哦”了一声，说原来经理你和比你小的在交往。
真是气死人也。
◆ ◆ ◆
最近莫文星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毫无意识地盯着手机，把屏幕按亮了之后看一眼，然后又失望地把手机放好，仿佛在等什么。
可惜，貌似他等的始终等不到，只能对着手机叹息。
游戏他没有再上了，总觉得没意思，反正楚河也在玩，他就干脆把家族都交给他管理，而自己，在逃避，也在期待。
也许……他当时真的有很紧急的事情所以才走得那么匆忙，才什么都没说，才忘记再打电话来解释。
很多事情总是在冷静后才能想透彻。
以前无论自己说出的话多难听，他都能若无其事地多番调戏，总是发着一张欠揍的笑脸仿佛什么都无所谓，所以这次就算自己在气头上说了很过分的话，他应该也毫不在意吧？
可为什么都不打电话，也不发信息来？
楚河说魅月没有上过线了，他问过水果派家的人，魅月最后一次上线就是她走之后的隔天，那时候莫文星已经没上游戏了，也不知道谭子轩上去干嘛，估计是处理后事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但是想了想，他那些值钱的东西不都给了自己么？那还能处理什么？总不可能上去PK或者挑战任务吧，就他那果着没装备的状态，20级的新手努力点都能干掉他。
用那没什么脑浆的脑壳想了想，该不会是上去找自己吧？毕竟自己都说了不想再见到他，所以他也不敢打电话来……只好上游戏看看自己在不在，然后解释清楚，可惜当时他已经对这个游戏感到无趣了，也懒得上了……
想到这里，莫文星用最快的速度开了电脑上了游戏，在登录缓冲的时候心中万分紧张，很希望看到他是不是留下什么句子，登录后果然就收到邮件通知，上次下线就是在邮箱旁，所以直接点开，发件人：魅月。
兴奋又激动地点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个名字的时候都能紧张得忘记了呼吸——
【我以后的工作会很忙，没空再上来了，也许你不会想看到我，但我还是告诉你一声。也许以后没机会见面了，我打电话给你也不会听了吧，你也不想见到我了吧，所以……也许我能习惯一下，去过新的生活，尽管很多事情都无力控制，但我还是希望你好好的，别再被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也别再为男人哭了，那很傻。找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女朋友，好好过大学生活吧～（@^_^@）～】
草，又没因为这个在你面前哭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后面的笑脸算什么？别告诉我这信是你笑着打出来的！打死老子都不信，明明就是很泄气的样子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说什么找个可爱的女朋友，如果真的喜欢早就找女朋友去了，以我的条件还怕找不到吗？白痴！
读完信后，莫文星心里七上八下，很多事情也难以取舍，好像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不是不在乎你，只是他不懂该怎么做才让你觉得他是在乎的，他如果不喜欢你何必总是给你留下一些关于他的信息？如果他不喜欢你他何必回来告诉你工作的事情？如果他不喜欢你他何必特意来学校找你？
邮件提示还在闪烁，点开下一封邮件，依然是魅月发送的，看了这段话之后，莫文星唇角发自内心地翘了起来，也别扭不起来了。
【如果你想起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就打电话找我吧～（@^_^@）～无论任何时候，无论我在做什么，我都会接的……当然如果电脑出什么疑难杂症，我还是能帮你修理的，如果你生病了也可以打电话找我，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也可以送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趁机欺负你……总之，好好照顾自己，我不能确定我永远等你，但是我现在还是有这点觉悟的，随时都可以找我。】
【下一封邮件】
【对了……忘记了说，现在的谭子轩很喜欢你。】
狗才想你呢……
“黄昏哥哥，最近过得怎么样？”别怀疑，这句话就是谭子轩说的，虽说语气毫无起伏，可是这种恶心的称呼还有这种让人纠结的问好，还真的让电话那头的黄珲打了个寒颤，毕竟太了解谭子轩这个人了，他的说话调调是怎么样早就清楚。
黄珲揣摩着这少年变态的心理，却怎么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登了三宝殿还这副今天我想吃蛋包饭的态度，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工作得顺利不？”有没有被老总炒鱿鱼呢？
“还行，你难道终于看开了想来我这儿工作？”黄珲并不知道谭子轩家是干嘛的。
“没，你今天有空不？”谭子轩再问。
“我马上就到公司了，你说有没有空？”黄珲看了看时间，8点54分，掌握得不错。
“别去了，请假一天吧。”谭子轩说。
“啊？”
“请假。”
“我问你为什么。”
“你刚没问。”
“我的‘啊？’就是问句！回答啊！”
“给你找了个不错的新工作，很有前途的。”谭子轩开始利诱。
“才不要，我好不容易在这家公司混到现在这个职位，跳槽了不就什么都没了？”黄珲以为谭子轩所说的是和电脑编程有关的工作，比如开发游戏什么的。
“薪水稳定而且貌似每个月有奖金，估计一开始的薪水就比你现在在那家不太大的中型公司的高，可考虑清楚了。”再丢出诱饵，等鱼儿自己游过来。
“是什么工作？你怎么找到的？”鱼儿已经开始小心翼翼地吃着诱饵。
“具体也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吧，反正你能做的，而且有个你会很喜欢的优势。”谭子轩语带笑意，等鱼儿吃得深点。
“什么？”
“这份工作能接近你未来岳父大人，并且一定几率博取到他的好感，更甚者连你未来老婆都对你刮目相看选择投怀送抱……”
“等我！我马上请假！”
鱼儿上钩，渔夫拉杆，好大一条黄鱼呐，今晚回去吃肥鱼～
◆ ◆ ◆
正所谓做生不如做熟，工作上找搭档的话当然是要找有默契的人，所以谭子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黄珲，要挖黄珲太简单了，甚至连心计都用不上。
让黄珲进公司也是谭子轩对谭爸爸建议的，自己儿子推荐的人肯定是优良人选，谭爸爸自然放心了，就交代人事部注意一下。
之后的流程就不多说了，黄珲在原本的公司辞职之后还要等上头批准，所以还不能马上过来，谭子轩也说无所谓，还有时间，黄珲问是做什么职位，谭子轩说是特别助理，至于是谁的……就没多说了。
◆ ◆ ◆
这两天的莫文星还是整天魂不守舍地盯着手机看，看的依然是那个号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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