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黑客其实也没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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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黑客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在半小时内就翻完了几本，大致上也了解了一些基本细节，改天再上网找找资料也就差不多了。
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音，本来以为是移动发来的一些无聊信息，拿起手机正想删掉，却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星火哥哥的名字。
【睡了没？】
就这么简单的问句，显然，这人是睡不着了，肯定是想着他想的嘛！虽然这么想有点自恋，但是还是难免会往这个方向想去，嘴角不自觉又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短信自然是不回的，因为可以的情况下他更喜欢听到对方的声音。
◆　◆　◆
莫文星只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脑海里还是印着今天那个不太激烈却过分温柔的亲吻，越想脑子里就越乱，于是干脆找那个害他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
不过是发个信息过去问问罢了，你也不用马上打电话过来吧？盯着忽然就震动起来的手机，莫文星还在郁结到底该不该接，毕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自己先找人家的……
在手机震动了十几秒后他还是把电话接通了，吞了吞口水才故作淡定地“喂”了一声。
“睡不着？”对方问，语带笑意，略为宠溺。
“嗯……”听到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就突然安心了下来。
“太想我？”这句显然是带着自大的心态问的。
“……你想多了。”刚开始恋爱的感觉，总是忐忑不安又温馨甜蜜，有点儿尴尬有点儿羞涩又有点儿期待，太肉麻的话不敢说出口，太肉麻的问题不敢承认。“我就是睡不着，翻翻电话本估计也就你现在没睡。”
“那我陪你到睡着吧。”电话那头的谭子轩把灯关掉后再躺下，闭上双眼更真切地感受莫文星的呼吸。
“你明天不用上班吗？”现在都凌晨了。
“上，不过我说过只要你找我我就肯定会出现，就算你现在让我过去你家，我一样会去的。”语气一贯地淡淡的，却又好像有那么点不同。
“来我家干嘛？又没事做。”谭子轩刚那么说的时候，莫文星的脑子里就又出现了一些画面，比如那天他喝醉抱着自己睡，比如今天温柔的亲吻，比如他今天试探性的触碰……如果他现在真的过来，会发生的是什么事？
“对了，问你个问题。”谭子轩的声音忽然认真了起来。
“你问。”
“攻和受你懂意思吗？”其实谭子轩也有想过问1和0，不过估计单细胞的星火哥哥也不会懂吧，还不如问一些腐腐有可能对他提过的字眼。
“什么公和瘦？不懂……”莫文星下意识抓了抓头发，翻个身打个哈欠。
“真不懂？”
“什么意思？”
“那单凭这两个字，你喜欢哪一个？”谭子轩心想，当然还是得尊重星火哥哥，对吧。
“你是说读音还是字义？”莫文星想了想，自己本来就是公的了吧，喜欢公字未免有些变态了，而现代社会就是流行瘦，胖子不好混，所以……“瘦吧。”
“哦，明白了。”某黑客偷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声音就真的能安心，他说话缓慢而轻柔的调调就像是催眠一般让原本辗转难眠的莫文星终于有了一些倦意，被窝也被捂暖了，整个人暖洋洋甜蜜蜜的，自然就能舒心，在说了几句后开始没了声音，电话也没有挂掉，就这么落了在枕边。
电话那头的人会意一笑，温柔地说了一句：“晚安，星火哥哥。”就挂了电话，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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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子轩不算是一个爱玩神秘的人，起码对家人是不爱隐瞒什么，但是对于自己喜欢一个男人这种事始终是很难说出口，这之前他还得给父母一点心理准备，在隔天吃早餐的时候，一家四口都安静地咬着土司，谭子荧偷瞄着自家大哥，昨晚给他的书，不知道他看了没有，看他一脸无事的样子，难道都没看啊？
“爸，妈，我有些事情想和你们说。”谭子轩在咬完最后一口的时候非常慎重地开口。
“什么事？”父母都抬眸盯着儿子。
“我们是家人，对吧。”
“嗯，这什么话？”
“是不是我认真决定的事情你们都会支持？”
“那要看是什么事。”
“总之没伤天害理。”
“那样的话，也还好吧……”
“哥……”
“你们知道我的性格也许和常人不太一样，所以自然也有些异于常人的喜好，你们理解吗？”
“别说你有女装癖。”一直沉默的谭爸爸突然开口。
“放心，那没有，我这不用看心理医生的。”谭子轩被老爸这话雷到了。
“大哥你放心，我们是家人，不管你怎样我都支持你的！就算爸妈不支持，我还是会支持你！”谭子荧大概想到是什么事，就十分仗义地拍了拍胸脯。
“到底是什么事？”谭妈妈皱着眉，这孩子怎么就卖关子呢？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只是给你们点心理准备。”谭子轩喝一口牛奶，又变回平常懒洋洋的调调，谭家重女轻男，大部分事情只有谭子荧嗲一嗲，父母都能答应，所以这方面还真的要这小腐女的帮忙。
谭子荧这家伙还老兴奋地朝他挤眉弄眼，仿佛在说：大哥，好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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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谭子轩上班都会顺便送谭子荧去学校，在车上谭子荧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关于耽美文学的精彩内容，谭子轩多半是听进去了，却也有点心不在焉的，心里在盘算着别的事情，于是打断了谭子荧，开口问：“你是喜欢黄珲吗？”
“他啊……还好啦。”谭子荧撇撇嘴，想到那个对自己的宠溺程度比自家大哥还高的男人：“可是他太老了。”
“老？他才比你大几年。”
“对我来说已经是大叔了。”
“大叔才会懂得疼你。”
“那也是啦，黄珲大叔的确是很疼我很宠我，可是他从来就没对我表白什么的，真烦，总耗着又不直接把话说明白，害我想接受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大人就这么奸诈么。”谭子荧双手环胸气呼呼地盯着窗户外。
黄珲喜欢她的事情，谁都知道的，只是他不明说，别人也不好明着谈。
“如果他表白了呢？你接受吗？”
“这个得考虑考虑，他对我太好了，我反而会觉得有点愧疚，我都不知道对他是不好意思还是真喜欢。”
“好好想清楚了，而且尽快吧，估计他最近会有行动，免得你到时手忙脚乱，现在你就得先有心理准备，先说了，他那人对待你的事情很认真，如果你答应了他，就必须考虑和他结婚的问题。”
“哈？这么严重？”交往归交往，说结婚什么的，是不是太夸张了？
“这关系到的可不止是你和他的幸福，还有我和红毛，你说呢？”谭子轩挑挑眉，这车开得漫不经心。
“……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把我也当筹码了？”谭子荧转头惊讶地瞪着他。
“是谁把我推进这个无底洞的？”
“……”
“所以你就好好负责吧。”某黑客很不负责地耸肩。
谭子荧没有再说话，虽然不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未来，也没有在意自己被他作为利用工具，毕竟大哥也不会害她，黄珲的确很好，大哥不会看走眼，要让他开口问到这些问题就足以证明大哥已经对这人观察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觉得黄珲适合自己才会让黄珲有接近自己的机会，而自己呢……喜欢他吗？
这绝对不是牺牲自己的幸福而成全别人的幸福，大哥是在找寻一个四人都能幸福的方法，也许他找到了，只差实行，现在关键只有自己的想法。
到了校门口，谭子荧下车后回头朝车内的谭子轩认真地说：“我会好好想的，也许答案会是你想要的，给我一点时间。”
谭子轩回以一笑，点点头，就开车上班去了。

重回娘家的感觉？

谭子轩的工作在黄珲的辅助与父亲的指导下已经渐渐熟悉起来，基本上外出应酬那些事情他都丢给黄珲去做，谁让你是特助，总裁就是有人群恐惧怎么着。
黄珲知道那是他的借口，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总是没办法搞清他的思路，他也不多说，自己也只好代替他去很多必须应酬的场合，谁让他是自己上司啊！
工作了一段时间后谭爸爸基本上都不太参与一些工作问题，任由他们去了，而谭妈妈所说的一家人去旅行，其实根本是很难实现的，谭子轩走不开，就算真的可以一个星期不去工作，谭爸爸也不放心。
这天的工作不太多，谭子轩看了看一些项目觉得都没什么问题，就把该做的都丢给黄珲和秘书小姐，自己就那么拍拍屁股走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但是黄珲早就习惯了帮他擦屁股，秘书小姐更是清楚这位少爷的脾性，所以两人都只好笑着抗下这些不太轻松也不太复杂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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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午饭时间，谭子轩乘着电梯迎着众人的目光下了楼，才走出公司就掏出电话，带着微微的微笑拨通了某人的手机。
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如果是一般人，谭子轩在响了5下之后都没人接就肯定会挂掉，可这个是莫文星，所以他会等到忙音才按掉。
本以为他是没空听，结果在最后电话还是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含糊又无力地骂着：“操，你TM有病啊，妨碍老子睡觉……”
谭子轩已经想象到他窝在暖洋洋的被窝里皱着眉撅嘴抱怨的样子，肯定很可爱了，嘴角笑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消去，反而是越发明显了：“这样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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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窝在被窝里头发也被睡得乱糟糟的莫文星听清楚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后整个人都清醒了，刚随手抓到电话就接了根本就没看是谁打来的。
“怎么？很惊讶？”暖洋洋的笑意自耳边传来，仿佛在轻轻挠着耳根，痒痒麻麻。
“惊毛线，你干嘛打电话来？”莫文星的床气还是有的，但是不重，只是对着谭子轩就是没办法老老实实的。
“今天难得有空，想见见你呢。”你不老实，我老实就好了。
“……什么啊……”说这种话让人怎么回答？
“吃饭了没？”
“我通宵才睡下不久，怎么可能吃饭了。”莫文星微微撅起嘴嘟哝着，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被窝往盥洗室走去。
“那你要继续睡还是和我去吃饭？”谭子轩丢出一个选择题。
“算了，反正我也饿，去哪儿吃？”
“我来接你。”谭子轩也不说地点。
“别搞得我像你女朋友似的。”用脖子和耳朵夹着电话，一边挤牙膏一边吐槽。
“嗯……是男朋友，有分别嘛？我都嫁过给你了。”
虽然是实话，可你也别这么说出来吧！“谁是你男朋友啊？”
“你不是我男朋友？难不成还女朋友？”对方笑着调侃，为了避免他一炸毛就没完没了，继续说道：“我15分钟后就到学校。”
“好吧。”你又知道我在学校。
虽然是不太承认“男朋友”这个词儿，可是被他这么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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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有点冷，莫文星缩了缩脖子，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拿个围巾，头发有点短连头皮都有点受冻了，于是就跑到楚河的寝室打劫了人家的灰白毛线帽才跑下楼，谭子轩已经在楼下等着他，如同约定的时间一般。
大概也没等多久，他呼出的气中还能看到一抹浅浅的白雾，西装穿得随随便便的，扣子不扣，领带肯定是不知道被丢到什么地方了，在看到莫文星的时候咧嘴一笑，那小酒窝就是可爱得……
莫文星皱了皱眉，笑屁啊，穿得这么成熟就别笑得那么单纯，何况你丫的满肚子坏水还装什么单纯？看到他单薄的穿着，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围巾脱了下来粗鲁地围到他裸·露在冷空气中的脖子上，完全没发现自己这动作有多亲密：“今天几度？你白痴？”
“一直在室内没怎么注意外面的气温。”谭子轩拉了拉不太暖却侵染着他味道的围巾：“懂得关心男朋友啦？”
“喂……我们又不是恋人关系！”莫文星不敢直视他，只好垂眸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要去吃饭。
“为什么不是？不都互相表白了？”这时候还闹别扭啊？
“可你又没有说什么要交往的话。”这个不讲清楚就只能暧暧昧昧的，这种情愫总让人患得患失，没意思。
谭子轩只是浅浅地笑着没再说话，莫文星纳闷，老子话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丫的就不会主动点儿么？纳闷地走在他身后瞪着他挺直的背影，还有那条自己刚围到他脖子上却一点都不配他的西装的围巾，他就这么不在意穿什么吗？还是因为怕冷所以没脱下来？不对，如果怕冷就不会只穿这么点衣服就跑出来，那么……是因为那围巾是自己给他的吗？虽然这么想有点自以为是，可是又还是愿意这么自我满足一下。
走到停车场谭子轩先上了车，莫文星也跟着坐在他旁边，可是等半天也不见他发动车子，狐疑地侧头盯着他始终含笑的脸，他这时候也与之对视，片刻后才轻盈而清晰地吐出几个字：“那我们交往吧。”
本以为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原来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本来已经失望了的……
莫文星愣眼巴睁的坐在那儿好半天没反应，然后才缓缓低下头不再看谭子轩，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呃……嗯……”
有太多事情，只在乎眼前这心动的感觉却忽略了背后的付出到底要多大，莫文星从来没想过，两个男人的恋爱到底难不难，又到底能不能在世俗的眼光下生存，爱面子的他现在只觉得很幸福，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却又不敢表现得太高兴，只好低下头什么都不说，侧脸隐隐还能看出一丝红晕。
而一向心思缜密的谭子轩在此刻单纯的笑容下，却早已撒好网，让未来的路都顺着他的方向走，莫文星都没考虑过的事情，他全考虑了。
感情，要么不谈，要么就认真，如果是闹着玩的话还不如从来就没发生，恋爱了，就没必要再偷偷摸摸，更不需要隐瞒着身边的人，他向来是在这方面不爱多加掩饰的人，他觉得必须是这样，却忽略了莫文星的想法。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更没有完美的事，所以在他们以为很多事情都是完美的情况下，那个缺口其实在逐渐扩大。
爱情一开始都是甜的。
◆　◆　◆
午饭时间Terence内总是一片繁忙，就连平时只顾着看帅哥YY帅哥的傅思妍也为结账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莫文星没想到谭子轩会带他来这里，虽然说这里的餐饮都不错，可是要被一堆女人围观是一件挺蛋疼的事情。
两人才进门就引来一阵觑探，紧接着就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有的老顾客认得谭子轩友善地想朝他打个招呼，可惜向来低调的某人压根就没看那边。
兼职的黄河看到两人进来也顾不上客人了，走过来昂了昂下巴，用他那直白得独特的调调说：“你们两个终于一起了？”
“说什么啊小鬼！”莫文星瞪着他低吼，就是一起你也不用大庭广众这么说吧。
“对啊。”谭子轩眯起眼笑着，很老实地承认。
听到他们交谈的傅思妍从账单中抬起头，才发现原来是她家偶像和老大来了！于是什么也不管了就飞扑出来用腐字号星星眼激动地问：“你们……你们……终于修成正果了？！”
这时候围观的客人又是“哦——”了一声了然，甚至有拿起手机开始拍照的，莫文星窘到极点，谭子轩却坦荡荡的不怕别人知道。
工作中的祁允瑭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罗维诺波澜不惊地笑着，刚放学来蹭饭的苏晗挑了挑眉显然是看好戏的态度。
“吃饭啦！站在这里干嘛……”莫文星这会儿被围观感觉就特无助的，只好拽着谭子轩的袖子就带着他往最角落的桌子走去，现在如果走出门反而更丢脸，绝对不能当逃兵，被人看就被人看吧！
谭子轩笑着回头朝傅思妍摆摆手，傅思妍也朝他眨眨眼，黄河终于有了点作为执事的自觉，跑到他们的桌前拉好凳子放下餐牌，语气生硬地问：“请问两位少爷需要点什么？”
莫文星把餐牌竖立在桌面上挡住了自己的脸，也不理会黄河的问话，瞪着谭子轩咬牙切齿地说：“你干嘛要在这种地方说，现在全世界都看到了，都说我们同性恋了！”
“可我们现在的确在一起。”谭子轩面无表情地拿开他挡脸的餐牌，然后和黄河说：“随便，厨房的人知道怎么做的了。”
黄河平静地看一眼莫文星，用不大也不小的声音缓缓说：“同性恋很丢人吗？同性恋怎么了？如果你觉得同性恋可耻就别和他一起。”
说完之后就高傲地撇过头往厨房走去，不再理会莫文星。
莫文星被抢走遮挡物本来就纳闷了，还被黄河这么一说，心里更闷了，他只是觉得两个人的恋爱也没必要这么晒出来啊，现在被围观就很高兴了么？他记得某黑客说过自己不爱被围观的，怎么现在反而不介意了？
谭子轩不说话，也没看着莫文星，目光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莫文星想着想着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是有点过分，于是急忙解释：“我没有觉得可耻……我只是　……”
“不用解释，这个我没在意。”谭子轩拉回视线，一如既往地笑着，从容不迫，看不出情绪。
想要说清楚却没来得及说就被谅解了，莫文星稍微放松了，说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他这种爱显摆的人，但是交往的人是男人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很难去对外宣布吧，才答应了交往就宣示天下未免有点快，也不和他商量商量，好歹给点心理准备什么的吧，这个还是得和他说说。
还好谭子轩也不是那种爱在大庭广众肉麻的人，更不会做出什么让人头疼的亲密行为，这顿饭吃得还算融洽。
又来了一位男顾客，而且是熟客，不用问了，这人必然就是唐彦宁，谭子轩知道这人就是光明正大地说自己只喜欢男人的富家少爷，特别爱纠缠苏晗，而又和任裕聪有点说不清的关系，就一纨绔子弟吧。
唐彦宁一进来就调戏了一下罗维诺，然后绕过黄河走到苏晗的桌旁坐下，苏晗趴在桌上抬眸看他一眼，挑挑眉也不说话，唐彦宁拉着椅子挨到苏晗旁边一手搭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吹气：“小晗晗，自己一个吃饭这么寂寞，怎么不叫上我？”
这一动作让苏晗浑身鸡皮疙瘩，暴怒地拍案而起一巴掌就盖在唐彦宁的额头上大骂：“去你的，你个孬种不见得你敢调戏别人！”
“我纵横道上十几年，不敢调戏谁了？”调戏不成的唐彦宁捂着额头，虽然痛却又不想对苏晗生气，尽管如此还是想挽回一些面子。
苏晗抬手一指不远处的黄河：“你敢调戏他？”
黄河转身盯着唐彦宁，微微侧头一脸倨傲不逊外加百分之二百的鄙视。
唐彦宁就怕这种毒舌带刺的家伙，只好摊手鄙夷地说：“那不是不敢，是不屑好不！”
“好，就当黄河不是，那你调戏任裕聪去。”苏晗此话一出，黄河和唐彦宁的垂了下眸，一人转身工作去，一人干脆趴到桌上装死尸。
任裕聪这个名字仿佛就是禁言，而苏晗却没明白，祁允瑭经过黄河身边仿佛无意地拍了拍他的肩，黄河抬头瞪着他，用目光凌迟他：谁要你多管闲事！
一切事情都看在角落的两人眼里，谭子轩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低头继续吃饭，不予置评，也没让莫文星看到自己的表情。
大咧咧如莫文星也看出了他们之间绝对不是朋友那么简单，至少肯定有一个人以上是喜欢男人的，可他们都毫不忌讳，在这么多人面前都没有躲躲藏藏，自己却在为那点事斤斤计较……扭头看着淡然的谭子轩，他说不在意那些，是真的吧？


即将来临的二人世界？


两人吃饭的速度不慢也不快，吃饱了的时候Terence内还有不少女顾客，傅思妍迅速把手头上的账单都结算了然后就跑到他们旁边坐下，笑眯眯地盯着两人，活像一个老巫婆看到俩白嫩的小娃儿一般。

“偶像，穿西装的样子太萌了。”笑眯眯笑眯眯。

谭子轩挑挑眉，不说话。

“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回来工作吧，毕竟你的粉丝也很多，大家都很不舍得你。”傅思妍继续说，还别具深意地瞟一眼莫文星，莫文星有些难为情地别过头。

“粉丝？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东西。”看一眼周围的人，偶尔有的人会抬头看看他们，但是大都在吃东西。

“毕竟你平时都不注意别人，自然就不知道你的后援团到底有多强大……网上有一个关于Terence的网站，里面还各自有每一个执事的介绍呢，就连只来过一次的老大都有！”

“我？这东西你做的？”莫文星皱皱眉瞪着傅思妍，毕竟自己一直都是她的老大，自然对年龄比他大的女人也不会有什么需要尊敬的。

“不，冤枉啊！”傅思妍连忙摆手，又看向谭子轩：“偶像你应该知道我的电脑水平有多糟，给我10年苦练也做不出一个网站来啊……是一些客人做的吧，大概就像粉丝团一样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来这里的女孩子都爱乱拍你们，连每一季的制服都被她们详细分析过了，还有一些甚至连我不知道的资料都被挖出来了，我充其量也只是你们的粉丝之一啊，哪能当头头。”

明明就兴奋得很还在这里装无辜，谭子轩倒是没多说，祁允瑭走过来弯下腰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3人听见的音量阴测测地说：“你敢说你没出卖过我们？”

“呃……”最了解傅思妍的就是祁允瑭，被当场戳破实在很没面子，傅思妍只好打哈哈：“就那么点身高星座生日啊什么的……又没什么的……”

“早几天罗维诺生日收到多少礼物，对他造成多少困扰……你可知道？”祁允瑭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