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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黑客其实也没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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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水我会付的!”傅思妍理直气壮。

“……衣服有吗?”满头黑线的谭子轩无奈,还想来这里陪陪他的星火哥哥呢,看来得先把该做的做了才能陪了,如果以客人的身份来,反而有点奇怪,他不想和莫文星有分别,想和他站一起而不是远远看着他忙碌。

◆ ◆ ◆

整天工作下来,两位小情人也没什么机会聚聚,要么你忙,要么我忙,根本没时间站到一起偷闲,而且以配合度来说祁允瑭和谭子轩更高,其他的都可以说是新人,根本没什么配合可言。

倒是不少老顾客们看到谭子轩出现了,而且是以执事的身份出现,都显得特别兴奋,也不知道高兴个啥,还拿手机一个劲儿地拍照,这些动作惹来谭子轩的微微皱眉,他倒是忘了这个工作还要给人围观,太久没来了就忘记了也不习惯了。

尽管不习惯,倒也没有砸傅思妍的招牌,只是稍微的皱眉之后就没说什么,忙自己的去了,捣鼓捣鼓傅思妍的电脑,又要看看烘烤箱,都差不多之后又要开始为女性服务。

收好餐具拿回厨房的莫文星轻轻一叹,心里也纳闷着,当然,其实能看到他已经很高兴了,可是人本来就是贪心的,看到的时候想要碰到,碰到的时候想要亲到,往往是往下一步想去。

“那个人是谁啊?”同样拿东西进来的邢幽看了看附近确定了没有人会听见后才小声问。

问就问吧,那么鬼鬼祟祟干嘛呢?莫文星垂眸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矮上半个头的小鬼,长得跟女人似的,说话这么没礼貌,难道是黄河二号?不对,打破东西的时候他那无辜的表情啊,绝对是黄河那种家伙做不出来的:“谭子轩,你来之前是在这里工作的,后来换了一份工作。”

“他们的默契这么好,感情也很好?”眨巴着大大的眼儿盯着厨房门口方向,预防有人进来打断他们的思路。

“他们?谁和谁?”莫文星被他问着也忘记了要出去干活。

“这个人和姐姐(傅思妍)还有糖糖(祁允瑭)。”还一脸谨慎呢。

“还好吧……不知道,我又不是经常来,不过我看祁允瑭和那个叫罗维诺的外国人更合拍吧……两个都是铁人。”

“罗维诺,又是谁啊?”

“哎呀别问那么多啦,工作去!想知道这些问腐腐去!”这些江湖八卦奸·情乱飞的,腐腐就最擅长整理了!他们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啊?别那么搞笑啦。

老子的男朋友,肯定是和老子最好的,其他人老子才不管!

◆ ◆ ◆

忙到11点多才打烊,打扫打扫收拾收拾,也就12点多了,傅思妍高兴地又从柜台后拿出几瓶红酒,这让曾经被灌酒的人一阵鸡皮疙瘩,马上就退避三舍,但黄河和邢幽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想干嘛。

“今天这么高兴,生意又比平常好上几倍,值得庆祝,咱们不醉不归!”终于,老板娘发话了。

“未成年人别喝酒,我们回去了。”祁允瑭首先对邢幽说。

“我不喝酒,会醉。”谭子轩还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是什么样子的,今天这种好日子自然是不想因为醉酒而忘记很多回忆。

“我也是。”莫文星摊手。

“我……”黄河话还没说,挂了【CLOSE】牌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众人不约而同地往门口看去,傅思妍看也不看,直接说:“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打烊了,明天请早……”

“……”祁允瑭盯着来人,又看看傅思妍,小小声地叫了:“浩哥。”

一听到这个名字,闹腾着的傅思妍就安静了下来,杀气腾腾地回过头瞪着门口站着的男人,龇牙咧嘴地说:“你来干嘛?”

站在门口的男人皱了皱眉,说:“你爱怎么闹是你的事,别教唆我侄子喝酒。”

“开女仆店这种不正经场所的人还好意思说这么正直的话。”傅思妍把手中的红酒放下,这也是以前他送她的,都被她当啤酒喝掉最好!

“执事店就很正经了?”叶浩翔不怒反笑,轻蔑地笑。

“我不会喝的啦,放心。”身为别人侄子的邢幽见他们又要吵起来了,连忙摆摆手。

看来这些人关系真复杂啊……谭子轩拽了拽莫文星的手,然后趁着场面混乱傅思妍没空理他们,偷偷溜了出去。

而黄河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估计第一个偷溜的就他了。

祁允瑭懒得理他们的陈年旧事了,说来说去那些破事儿,低个头不就好了,偏偏谁也不认错,好吧,你们这样我也不管,我走了。把东西都拿好后径自离开,邢幽急急忙忙跟着,谁也不管他们。

◆ ◆ ◆

“你没开车来吗?”走出Terence后,莫文星发现谭子轩并没有往停车场走去。

“有,不过想和你走走。”圣诞已经过了,圣诞树上的霓虹灯也熄了,圣诞他们不算是一起过,也没有多浪漫,不值得纪念的一天,却也被加倍珍惜。

“……”莫文星低下头模仿着他的脚步和他慢慢地走着。

“今天我去过你家。”暖暖的手牵着他略带冰凉的手。

“去我家找我?”反握。

“嗯,见到你妈妈了。”

“呵呵,她看到你就高兴。”

“她和我说你一直没女朋友。”

“这种丢人的事情说来干嘛?”没女朋友难道光荣?

“她说你最近可能恋爱了,让我劝你带你女朋友回家。”谭子轩接着往下说。

“哈,女朋友?你明知道我没有。”男朋友就有,怎么带?

“所以我和她说了我是你男朋友。”一直想着该怎么说。

“……草,你和她说了?”莫文星狠狠甩开他的手,停下脚步瞪着他。

“我是说了,不过她没信。”谭子轩低下头轻轻地握了握刚才还被他牵着那只手的手心,那微凉的温度还在,只是被松开了,自嘲地苦笑,却不明显。

“废话!她怎么可能相信?可你TM说这些干嘛不和我先商量一下?”就算她不相信,还是会因为他的行为而感到生气。

“和你商量了,你就会对他们坦白?”抬头,微笑,却凄然,仿佛早就明白。

“不会,但是我不喜欢你做什么都特立独行的,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不是你自己一个就能完成的!”攥紧拳头,冷得毫无知觉。

“你有想过以后吗?”

“还是想着反正迟早会分手?”

“是我太贪心?”

“还是你对我的喜欢不够?”

“你觉得我们不会走很远?”

“还是我一开始就误会了?”

依然冷静的谭子轩发出一连串疑问,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反常的笑容映在莫文星眼中仿佛成了刺,而他说的话,因为几乎都说中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更觉得刺目。

而此时,他也才知道自己也许有很多行为伤害到他。

爱情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你觉得他不考虑你感受的同时,你的逃避何尝不是伤害到他?不说痛不代表没感觉,看不到的伤口不代表不痛,你可曾有认真去看他笑容里的苦涩与无奈?纵然是他这么一个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人,一个什么都不说的人,一样会难过,会心疼,会受伤。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莫文星才低头不敢直视他的视线,闷闷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对爱情很认真,你呢?闹着玩?”明知道他不是闹着玩,却还是会疑惑,在他心里,他们的爱情算什么?

“我从来就没有闹着玩!你是男的,我要闹着玩又何必闹得这么大?”有点恼火,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是儿戏,是闹着玩?

“喜欢我吗?”

“喜欢。”

“爱吗?”

“……爱。”

“想和我一起吗?”

“想……”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愿意面对现实?爱情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可是你觉得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一直不交女朋友你妈妈不会注意到?你想被她揭穿还是自己承认?这两个的结果也许一样,但是哪一个更真诚?还是你想隐瞒一辈子?”想了很久很久,想过很多很多,却始终无法安静地等着他,等,不要紧,最让人难过的是等不到。

“反正不是现在!”莫文星也火了,那些事情他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才烦!

“呵,现在你妈妈已经担心你交女朋友的问题了,再几年,担心你的结婚问题,然后让你去相亲……”谭子轩冷冷地笑着:“到时候你怎么交代?我有信心和你走更远,你呢,你没有。”

莫文星不再说话,谭子轩本来不想吵架,一直压着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爆发出来,还伤到了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看着他低头咬着唇的样子,心里烦闷得很,开始焦躁起来,又内疚得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刚才说的话补救,只好抬手抚过他凉凉的脸颊,低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说那种让你不高兴的话了。”

你到底可以为喜欢的人忍让到什么地步?爱情需要忍让,但过分忍让受伤的终究是自己,拼命往气球里吹气,最后爆的始终是气球,而受伤的却是自己的唇。


逃不逃找不找?


谭子轩把莫文星送回家已经是一点多,正常来说这个时间家里人都睡着了,今天有点不同的是客厅的灯还开着,而莫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其实本来她的确没把谭子轩的话当一回事,可是这20年来太多事情可以让她找到一些迹象,证明自己的儿子其实有这种可能性。

他从小就只跟男孩子玩,这些对幼年期的男孩来说很正常,可是到了青春期,一般男孩都会对异性产生兴趣,他呢?依然是不和女孩子玩,甚至有女孩子喜欢他他还嫌麻烦,那会儿还有女孩子为了追他追到家里来,每天等他上学,他一句烦就搪塞过去,也不理人家,问过黄河黄珲他们兄弟,也没听说他和什么女孩子比较好,黄河更是冷冷甩一句没准你儿子不喜欢女人……黄河那孩子很直白,不撒谎,他说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而之前他把谭子轩带回来的时候还对他赞赏有加拼命维护着他的形象,两人来往很密的样子,比黄河楚河那些朋友还要好,越想就越奇怪。

其实导火索也就是之前黄河说的那句没准他不喜欢女人,当时只觉得是玩笑,现在回想起来,怎么这么刺耳?

刚听到车声,发现是谭子轩送他回来的,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些是很正常的,很正常的朋友关系,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 ◆ ◆

如果你是同性恋或是双性恋,被父母问及你与另一同性恋人是否同性恋的时候,你会怎么回答?

如果是我,我会否认,就算我真的很爱那个人,就算所有痕迹都透露出我和那人之间真的有那么点什么,只要我不承认……

◆ ◆ ◆

对谭子轩来说,莫文星的冷淡是没来由的,最起码圣诞那天还好好的,送他回家的时候都还是很好心情的样子,当晚打电话给他,没接,以为他只是太累睡着了,于是也不打扰他了。

日子总会过,眨眼间元旦过去了,虽然没什么好庆祝,可是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是必然的吧,打去的时候却是忙音,一直忙音,像是被拉到黑名单似的。

这种时候忙得抽不开身,根本也没有那个空暇去找他,而且并不是每一次去学校都能找到他,马上就要放寒假了,两人没联系的日子,竟然用两只手的手指都算不出来了。

后来打电话问黄河,黄河只说他看起来没什么,很正常地上学放学吃饭玩游戏,有电话就接有论文就写,完全看不出问题。

看来只是自己被拉黑?是他家的事情么?呵呵。

◆ ◆ ◆

天越来越冷,怕冷的人穿得跟包子似的也暖不起来,下课后莫文星和楚河到餐厅吃午饭,一切好像很正常,只有自己这么以为。

楚河看一眼莫文星,这个依然总对着手机发呆却没有再笑的好友,他什么都不说,自己想关心却又怕问得太突兀,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等他自己开口。

“啪!”莫文星身旁的座位突然多了一套餐盘,而且放下的力气十分大,以致整个桌子都颤了一下,餐厅的桌子是四人式的,周围还有不少空桌,正常人都不会坐来这里,莫文星侧头一看,黄河依然是那副“你欠我钱,你们全家都欠我钱”的表情,坐在他旁边的时候也不看他一眼,不说话,自顾就吃起自己的饭来。

“……”莫文星一时也不知道这家伙又抽哪门子的风,见他不说话了也不理他,只是觉得身侧的气场忽高忽低实在让自己不舒服。

楚河淡淡地斜睨黄河一眼,也懒得理这个难缠的家伙,省得麻烦的又是自己。

三人都没说话,安静地吃着饭,只是出了黄河吃得津津有味外,另外两人都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你干嘛呢。”吃着吃着,黄河蓦然放下筷子,语气平淡得不能再平淡,说出的话也不是问句,好像在说你回答不回答我都无所谓一样。

“我才要问你干嘛吧?”莫文星不耐烦地瞪着他。

“他不说你就以为他没感觉吗?你当他死的?”收拾收拾心情,又重新吃饭,继续平淡地捅破那层薄得不堪一击的纸。

“谁?”虽然心里知道是谁,可是还是不禁问了出口。

“你觉得会有谁?白痴。”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莫文星不说话,低头。

看来黄河很清楚猩猩的事情,明明很少看到他们一起的,却比谁都清楚,楚河这个作为好友的觉得有些泄气,但相信这些并不是莫文星和他说的,而是“魅月”。

“他工作很忙,虽然有我哥帮忙,可是他半点也没敢松懈,也许表面看来他很轻松很淡然,可是如果他真的放手了,LS公司就完蛋了,你以为他是为什么要帮忙家里接管LS?为自己?他连LS都可以放手,你觉得把一家公司让给一个外人是很简单的事情?”黄河冷笑着,笑容中甚至有些轻蔑,不知道是在讽刺谭子轩还是莫文星。

别人的爱情他一向不管,可是偶尔听黄珲提起谭子轩工作的事情,偶尔又看到莫文星对待恋爱的态度,还有谭子轩每次在感情上摸不到出路的时候都不得不找自己问一些很平常的问题……谭子轩是一个不到频临绝望绝对不会找人帮忙的人,很多事情就连自己这个对别人的事情过分冷漠的人都看不过去了,为什么事件的当事人还可以安然地在这里吃饭?而另一个人的心情,难道他就在乎了?

说到底每个人都那么自私,表面装得再好也没用,伪装成一个好人又有多快乐?

楚河疑惑地盯着黄河,黄河抬眸,瞬间过分冷漠的眼神一凛,目光中似乎有很多不是他们现在能懂的东西,起码楚河不懂的,只觉得他们又不熟,干嘛好像我和你有仇似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像听懂了一些,又好像不太懂,只是很多东西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当初谭子轩也没有说那么多,他从来就不爱说自己的事情,总是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前面,起码在自己面前的他是这样的。

而莫文星你呢,你可曾关心过他的工作问题?

“不懂就算了,我早就说了你靠不住,他不信罢了,你这种小屁孩儿对感情不过就是玩玩就算,就他那种自以为聪明高智商的白痴相信你。别真的以为他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强,若是玩玩就算那你以后都别理他别招惹他,虽然他的事情我没什么所谓,可是他是我哥的好朋友,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最多只给你这么点忠告,如果你喜欢他就别做出这些让他难过的事情,如果不喜欢他,就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给他多余的期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黄河越说态度越焦躁,大概很多时候把别人的爱情与自己的爱情搞混,有时候会过度投入自己的感情进去,让帮别人说的句子更生动,他相信自己也是这一类。

没有给莫文星回答的机会,站起来就走,饭只吃了一半,仿佛这次来餐厅只是为了说这一番话,而并非吃饭。

“你等我一下。”楚河皱着眉站起来往黄河离开的方向跑去。

餐厅内其他人没有发现这边发生过什么事,一切都悄悄的,没有任何预想中的激动轰烈,被留在餐厅内的莫文星始终低着头,过了很久很久,攥紧的指节显得苍白却依然没有放开,血液被堵塞在心脏的某个角落无法流通。

也许黄河说的没错,他本来就是靠不住,这种小屁孩儿对感情不过是游戏,从游戏变为现实的感情,最原始的错觉也不过是游戏。

黄河你才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你以为我就不难过吗?你以为我不想他?你以为我每天笑得很由衷?可是有些事情我无法控制,更不能不考量……

◆ ◆ ◆

“别以为你自己有多懂得的爱情,整天硬邦邦的你凭什么去指责猩猩?”

“呵呵,爱情需要懂吗?你这种人恐怕永远不懂吧,你有喜欢或者爱着的人吗?喜欢多久?喜欢到可以放弃什么东西甚至是抛弃什么东西?”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所以我懂不懂爱情,怎么指责莫文星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这种人就算有喜欢的人,对方也肯定不会喜欢你的,肯定是暗恋吧?可悲。”

“我可悲怎么?我哭了吗?我说过难过吗?我暗恋着我快乐,就算他骂我我都不会难过,反正我从来就没打算告诉他,我可以喜欢他一辈子并且不变心,也无法接受别人更不会和他打破现在的关系。”

“别说得自己好像多伟大似的,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情场的失败者,以后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一起结婚、生子,很快乐?死脑筋得可笑,看你所谓的无声爱情能维持多久吧。”

“对,我是失·败·者,谢谢你提醒我这一点,你多管闲事的缺点还没改?我怎么关你什么事了,我找你哭诉了?好笑,别给自己贴脸了,虚伪。”

◆ ◆ ◆

莫名地和黄河吵了一架,而且吵得莫名其妙,理由也不着边际,对于他似乎比自己以为的更了解自己,楚河心里纳闷得很,回到餐厅想要安抚莫文星,可是人已经不在了。

◆ ◆ ◆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道不尽的那句晚安


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态什么语气再和他说话,莫文星依然盯着电话发呆,楚河安慰过他说不用理黄河,其实他也知道黄河说话一向如此,早就不会被他的话刺到,但是这次除了感觉到刺之外仿佛还有一些酸味,因为黄河知道得太多,知道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嫉妒……

而且他说的都没错,就是因为反驳不了所以才更难过,因为黄河从来都不屑撒谎,说话一针见血,甚至刺入骨髓,痛得连呻吟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拨通了他的号码,等待的过程过度漫长,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几近窒息。

“喂?”过分平稳乃至让人误会是对待陌生人一般毫无起伏的声音。

喉咙沙哑得发不出声音,莫文星握着电话的手有点颤抖,虽然他们之间在那时候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么明显的逃避,聪明如谭子轩,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该和他说什么?

话筒里传来一声浅得几乎看不见的叹息,其实又不是没有来电显示,不过是等待着他开口,或者解释或者当没事或者随便聊聊,但是都没有,好像瞬间懂了些什么,不用开口却能猜到的东西:“我……不是那么大方的男人啊。”

“啊?”虽然有意逃避却没有想那么深更没想过类似于分手的话题,他很多事情都没想到,因为没准备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然而下一步呢?怎么走?

“你的意思我想我大概也懂,理由你不打算说说?”谭子轩苦笑着。

“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茫然。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反问,也是试探。

“我……不知道。”开始尴尬起来。

又是深深的叹息,之后沉默,两人话都没有。

本以为自己找到他之后会很紧张很谨慎地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但是时间久了,光凭自己的智商又怎么可能理不清?时间不留情地往前走,半空中悬着的心也渐渐降落,一切回归于平淡,不是不在乎了,只是明白了:“我不是每次都可以笑着说原谅,我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冷淡,你始终是当初的样子……不明白你那时候说的喜欢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但我说过很多次,不要把我的感情当儿戏,你如果要闹也得有个限度,如果只是玩游戏这么点事……我不奉陪了。”

自始至终,莫文星只发过一个“啊”字和“不知道”,之后都是绵长而毫无存在迹象的沉默,包括现在,因为他也在想,也开始认真思索他说的话,更在自责自己当初什么都没想就拖他下水……

“呵呵……晚安。”笑得毫无温度,不冷不热,不爱不恨,这样的结果就是好的吗?

谁都没说过要分手的话,只是这句晚安仿佛就是这段感情的句号,彼此都把它归类为分开的意思,谭子轩不舍得,莫文星也不舍得,但是谁也没挽留,在努力的人已经很努力,他时间不够,只想用现在的小数时间换取以后的自由,但是那个人并没有等他,等不到他自由就躲开了。

而当乌龟的人虽然没说话却也不好过,也许错的全部是他,把对方拖下水却又自己先离开,没约定一起走,却也没说过什么时候分道扬镳,擅自离开的人总有罪。

而他,值得去为他放弃什么或者背负什么吗?值得吗?喜欢不只是一种简单的感觉么?为什么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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