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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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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裴玟骇得全身簌簌颤抖,半天不能说出一句话,抬手一摸,指腹上染著一片潮湿的痕迹,他到底做了什麽?!
阮熙源满手鲜血地捧住朴裴玟的脸,他的大脑发出尖叫声地想要合起来,只是他舍不得闭上眼,他生怕一闭上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这不是你的错。”
朴裴玟缓缓抬起头,阮熙源目光温柔地望著他。
他没有责怪他故意揽住他的脖子,打搅他开车也没将自己的伤放在心上,他只是爱他不愿意看他再受到自己的伤害。
“对不起。。。。。原谅我一直这麽自私的对你──”
冷风袭来,阮熙源脸色白得透明,他的声音轻轻的,轻轻得飘散在寂静的雪花里。
小鬼的确是墨文里最幸福的人;其他的受望天囧
(0。26鲜币)溺。爱(美强)73
朴裴玟细长的眸子里有夜色一般的白雾,他忽然想到胸口处的那道伤痕,过往的太多绝望令他的目光暗淡下来。
他开始颤抖,颤抖地挣脱他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两步。
三步的距离,由於力不从心,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了一只手臂这麽长。
阮熙源怔怔望著空空如也的手,仰起染满鲜血的脸,他咬紧唇地伸出手,望著朴裴玟的眸子凄楚得惊人,声音比雪花还要苍白。
“裴玟,没有你在的地方,我该去哪呢?”
朴裴玟惊骇住地盯著他,他眼底的光芒有著不顾一切的疯狂,朴裴玟捂住耳朵,语气尖锐地喊。
“你闭嘴──”
愤怒的吼叫掏空了他所有的力气,突然,一双红色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朴裴玟浑身颤抖地抬起脸,一张染满鲜血的恐怖面容对上他。
他骇得想推开,却发现触手一片都是红色的液体,那色泽刺目的能戮瞎人的眼睛,恍惚间,他被用力抱进一具充满血色的怀抱里。
“全是血。。。。。怎麽办──”
身上眼里全是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朴裴玟难受地喊,身体却被勒得越来越紧,简直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不要离开我。”
比风还冷的声音飘进耳里,朴裴玟的身体颤抖得像生病的孩子,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他绝望地闭上眼,睫毛轻轻颤动著。。。。。
冰冷的空气里冷得让人难以忍受,身体被阮熙源紧紧抱住,滚烫的液体不断滴落到朴裴玟脸上。
他不敢再睁开眼地钻进他怀里,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色腥气,这味道绝望而伤感,却让他麻木的心有暂时性的平静。
──好冷,继续下去他们都会死,就这麽活活被冻死,好不甘心,发生这样的事都是他的错。。。。。
冰冷的雪花纷纷落在两人身上,模糊的视野看到朴裴玟冻得发紫的唇。
阮熙源紧紧抱住冷得颤抖的朴裴玟,用身体里的滚烫血液,温暖他的僵硬四肢。
就算那个世界会寂寞,可看到他痛苦的面色,依旧舍不得让他受一点苦。
他亏欠眼前的少年太多东西,好在他没事,如果能在死前得到原谅,他将没有任何遗憾。。。。。
阮熙源牢牢握住朴裴玟的手,潋滟的血在他的胸口慢慢绽开,融化了白色的雪。
医院
无论何时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总在遇到急救患者时紧张的忙碌。
“快送这名患者到急诊室。”
“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准备血浆。”
“别站在那,闪开!”
几名年轻的韩国医生,正在抢救两名事故中的受伤患者,躺在担架上的少年浑身是血,但那些血不是他的。
他是这个事故中的幸存者,而且毫发无伤,只是被冰冷的雪盖了太久,他的全身已呈现痉挛的抽搐状态。
他看起来非常痛苦,呼吸也异常虚弱,可为什麽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医生朝几名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们慌忙脱下朴裴玟身上的衣服,将他从担架上抬到温暖的床铺上。
在走廊上围观的护士,见到紧张到令人心口发怵的急救场面,担忧地望著病床上的少年呢喃。
“可怜的孩子,一定要活下来。”
“金医师,你进来看下里面的患者。”
被喊住的医生匆忙放下少年的手,冲向急诊室里。
医生们不会知道朴裴玟身上的血是另一个男人身上,更不能相信一个男人会用他身体里的血,温暖一个冷得浑身发抖的少年。
朴裴玟的意识游荡在冷与热之间,半梦半醒间,空气中飘荡著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隐约还能听到一阵细碎的说话声。
身体没办法动一下,眼皮也好重,这地方是天堂或是地狱,他这一生没做过什麽坏事;上帝必须诚恳的收留他。
朴裴玟费力地睁开眼,却只看到一室昏暗,明亮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射进来,像水流一样泻在茶色的木地板上。
逐渐适应了刺眼光线,朴裴玟懒洋洋地掀开被子,脚刚一落地,他就被地板上的冰凉温度惊得缩起脚。
“好冷──”
(0。34鲜币)溺。爱(美强)74
风悠悠地吹起白色窗帘,冰冷的气流一股股地漫溢进病房里。
朴裴玟淡淡抬起下眸子,环顾简洁光亮的白色房间,瞟了眼桌子上的白色药剂,右手慢慢抚上僵硬的肩膀。
“还活著。”
朴裴玟轻轻咳嗽,身上的温暖在离开被窝时早已落下,一阵阵寒意向他袭来。
他拉紧身上的厚重病服,拖上一双白色拖鞋,手刚碰到门锁就被门外的吵闹声惊得舒了口气。
“老天!”
“这是真的吗?”
“医院的病房里住了一位特殊病人。”
“长得非常漂亮。”
“叫阮熙源呢跟人很匹配。”
“只是都三天了,还没醒。”
“真可惜。”
“可惜什麽,他醒了就看不到了。”
几个女护士女病人,神色激动地奔跑在走廊里,那疯狂的摸样足以让短跑冠军都为之汗颜。
朴裴玟下意识地眯起一双细长眸子,看著手背上的细密针眼,他竟然在这鬼地方睡了四天,没饿死渴死是因为注射太多葡萄糖。
“病人最需要的是什麽?”
危难中被阮熙源救了,朴裴玟心里极古怪又不舒服,为了不让自己老想这件事他决定主动出去买些礼品慰问。
他带著复杂心情地走到医院门口,立即被一位中年护士堵在门口,告戒他外面下雪医生禁止病人走出房间。
朴裴玟托起下巴想了一会儿,才无限伤感地凑过去,对护士长说了几句什麽。
温柔敏感的女人听了大为感动,走进办公室,拿出一包东西塞到他手里。
顺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朴裴玟顿时眉开眼笑地在女人脸上亲了一记,以示感谢。
“谢谢阿姨,你真好心。”
护士阿姨被他的举动惊得心跳加速,心花怒放地抱了朴裴玟好几下,又将自己刚买的食谱塞到他手里,才兴高采烈地走进办公室。
朴裴玟依照护士长给他的资料,来到一间病房前,深深地呼了好几口气才推开门。
病床上的男人胸口处裹著一层白色纱布,苍白的手背上插著粗粗的针管,红色的血源源不断的从吊瓶里输送到他的身体里。
男人不知睡了多久,银色的长发温顺地飘在脸颊边,衬著他的雪白肌肤仿佛透明的花瓣,没有血色的唇边却有淡静而从容的浅笑,如此绝美的男人令人忍不住叹息。
朴裴玟如化石一样站在门边,看了他好半响,内心的愧疚,引得他不受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他默默关起门走向旁边的厨房里。
──他恨他,但从没想过要他用性命来赎罪。
时间缓缓推移,空气中弥漫著百合花的香气,那缕如风般扑面而来的迷人香气中,沈淀著令人有些反胃的奇异怪味。
这是什麽?
睡得安稳的阮熙源费劲地微微睁开眼,一大片明亮的白光直射进眼里,他叹了口气地闭上眼,再次睁开没有了先前的费力。
他终於来了。
窗外的阳光投下令人目眩的光影,那个映在光影中忙碌的身影,不是他过分思念产生的幻觉。
似乎没有发现床上的病人苏醒过来,跑到房里来的朴裴玟依旧在隔壁的厨房里忙碌,间歇里还夹杂著几句极为不耐烦的抱怨。
“混帐!为什麽气味这麽怪!”
阮熙源在古怪的气味里和一阵阵抱怨声里,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费力揉了揉头痛不已的额角,无力地偏过头看向厨房。
“米是白的怎麽煮成黑的了?”
朴裴玟拿著医院阿姨送给他的营养粥食谱,目光贼亮贼亮地用手中的凶器,不,是用筷子当勺子的搅动锅里的白米。
由於力道过猛,锅里的米乱七八糟的撒了一地,朴裴玟不高兴地瞅瞅郁闷地低喃。
“不仅撒了还硬邦邦的,加点水。”
“呼呼”地加水声,像快乐的小曲。
“加太多了,得倒出来。”“哗!”哗啦啦的加水声,好比打雷下雨。
“锅里怎麽没水了!”接著,一阵劈里啪啦的甩东西声,“该死!别以为这样就能让人低头。”
首次进厨房的朴裴玟在那忙得不亦乐乎,躺在病床上的阮熙源则面色愈加苍白的听著厨房里的热闹声。
朴裴玟这人除了知道怎麽吃,怎麽挑剔,怎麽折磨人,根本就不知道厨房是什麽样,不行,他得把他叫出来,不然他会把这烧了的。
“裴玟──”
阮熙源刚想坐起身,就被胸口处的疼痛逼得躺回去,想要大声说,喉咙却干涩得连呻吟都不容易,他只得干著急地积攒力气,等朴裴玟出来。
“好烫!”
眼见自己煮的东西出来了,朴裴玟想都没想地去抬锅,理所当然的被烫的在那鬼叫,手里的碗难堪地掉在地上。
“啪!”
阮熙源一惊一乍地听著里面的声音,听到他碗摔在地上的清脆声,不知为何从心底里松了口气。
喜欢的人煮的东西他当然想去尝试,可听到那麽多的可怕声音,他根本不能想象他会煮出多麽恐怖的食物──给他吃。
“瞧瞧这粥的鬼样。”
朴裴玟在厨房里忙活了好半天,总算将看似丰盛的早餐准备好,他得意洋洋地擦去头上的晶莹汗水,头一甩地走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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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饿。”阮熙源态度温和地说,试著对他解释。
“吃下去!”朴裴玟细眸冷翘,脸皮抽筋地威胁,“不然我现在就走!”
他这算什麽表情,好心做的早餐他不感激涕零地吃下去,还一脸憔悴样地看他。
“你去哪!”
阮熙源脸色丕变地坐起身,不无意外地扯到胸口处的伤,苍白的面色瞬时煞白如雪,但他的手依旧牢牢扣住朴裴玟的胳膊。
“唉。”见他紧张的手指泛白,朴裴玟无力地叹口气,温顺地坐下来,重新端起桌上的碗递到他面前,“这不是毒品你怕什麽 。”
阮熙源战战兢兢地接过,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只是一口就再也不能喝下去,放下碗时他的面色异常苍白,额头还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恶心的味道,他怎麽做出来的。
“你故意的。”他懒得恨不得吃饭都被人服侍,会主动找吃力不讨好的事,目的可见不一般。
“我有意的。”
朴裴玟很得意地冷笑,用这种骇人的方式救了他的命,他一点也不高兴,碰巧某些方面他格外计较又坏心眼,惊吓到他的人不给他点教训是不行的。
“你──”
阮熙源没料到他会这麽回答,一瞬间反而有些答不上腔。
“不要为我做这种事。”
朴裴玟低声说道,声音中有著一丝奇异的淡淡疲倦。
“。。。。。。”
阮熙源一怔,动了动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他慢慢靠近朴裴玟,双手轻轻抚上他冷俊的脸,朴裴玟浑身一颤却没有推开。
阮熙源拉开被子,环住他的腰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对不起,总让你看到不喜欢的东西。”
他的目光里有著浓浓的哀伤,朴裴玟微微抬起头,阮熙源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抱住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轻轻呢喃。
“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这样把你拥在怀里,让你忘记我曾给你带来的伤害和痛苦。”
朴裴玟傲慢地眯起一双眼,淡漠地说,“你别把我当女人。”
“我只是想给你幸福。”
朴裴玟一愣,感到异常疲倦地将脸贴到他温暖的胸口,他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幸福,很美好的字眼,但他从不知道那是什麽滋味,是像得到一笔横财的愉悦吗?
他曾经用一笔意外得到的横财买了一套房子送给哥哥,他当时什麽话也说不出,只是紧紧抱住他,不停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瞬间他明显感到脖子上的湿意,只是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心里反而暖暖得像温暖的泉水流过一样。
──那可能就是幸福,所以不必说对不起。。。。。。
阮熙源将下颚抵在他柔软的发丝上,他幽暗的眸子笼罩在白色的灯光下,莹白的肌肤上荡著一层绯红的红晕,此刻的他,美得令人不能直视。
“还好你没事,我的裴玟。。。。。”
朴裴玟没有吭声地依偎在他胸口,呼吸平静而安稳,阮熙源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睡著了,一醒来就这麽胡乱折腾他大概累坏了。
“要是你能永远这样多好。”
阮熙源眸子湿润地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抚上他的脸,温柔地吻住他淡色的唇,羽毛一样的轻,小心翼翼到仿佛他会顷刻间消失在自己怀里。
气息温暖而舒适,朴裴玟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小小的阴影,他安静地睡著了,暂时没有醒来的迹象。
汉城
寂寞的雪,纷纷扬扬的从黑暗的天边飘落而下,像亡灵在夜里起舞。。。。。。
一栋古典风味浓郁的日式和房里,悠悠飘荡著一股白色的温暖香气,北泽雾垂著冷淡的眸子,静静看著对面而坐的男人。
身穿白衣的男人席地跪在榻上,长及腰际的黑色发丝沾著一层晶莹的雪,意味的诱人心魄,他轻轻一笑地看著多年不见的徒弟北泽雾。
“你主动找我,就为了找一个人?”
“是。”
北泽雾冷淡地说,要不是另外两个人太没用,绕了大半天都没找到朴裴玟的影子,他至於大半夜的找一个让他非常厌恶的人帮忙嘛。
“我为什麽要帮忙?”
男人的声音轻柔悦耳,他扬起纤纤玉指端起面前的茶轻噙一口,令人感到诡异的是他的小麽指是残缺不全的。
“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作为老师你送给我最後的礼物。”
几天没合眼的北泽雾,睁著一双血红色的眼,缓缓向男人俯下身体,头重重磕在茶色的榻榻米上。
“他是谁?”男人见他首次如此低头,微微一怔,温润的眸子里闪烁著晶莹的光芒。
北泽雾沈默了半响,静静抬起头,他的额头上有抹红色的痕迹,目光里有令人琢磨不透的光芒,他仿佛没感到痛楚似地深深低念。
“朴裴玟。”
“什麽!”
男人浑身一僵,握在雪白手心里的茶杯“啪──”一声掉在地上,滚湿一地红色液体。
(0。38鲜币)溺。爱(美强)76
医院
“朴裴玟先生,外面有位先生找你。”一位年轻女护士,笑容满面地推开朴裴玟的病房,指意他门外有人等。
“没空。”
躺在床上的朴裴玟,慵懒地翘著二郎腿,好不得意地吃著面前的蛋糕,眼不离电脑地呵斥人家快走。
“那位先生说认识你。”护士小姐看了朴裴玟一眼,神态古怪地瞟了眼门口。
她不明白面前的少年怎麽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就拒绝,一般人住院见有人来看望自己不是会更加高兴。
“认识我的人我不认识。”朴裴玟换了一种方式拒绝。
“哎?”护士小姐愣了一下,接著说,“他说他叫北泽雾。”
朴裴玟怔住,扭头呵斥,“叫他滚出去。”
“什麽?”
朴裴玟托头想了会儿,又理所当然的开口道,“不──你告诉他,这没朴裴玟。”
“啊?”护士小姐身体僵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口出狂语的朴裴玟。
“如果我不进来,你是不是打算长住在这。”
一道轻柔的声音散漫地飘进来,一名面容妩媚的男人走进病房,他花瓣一样的唇紧抿著,过长的黑发有几缕飘进领口里,衬托著秀丽的颈项。
“你先出去。”北泽雾态度客气地对愣在病房正中央的护士小姐说。
能在这麽短的时间里找到朴裴玟,要多亏流若冰的力量,只是他不懂,一向冷漠淡然的他会主动要求察看朴裴玟的资料,并关心起他来韩国的目的。
“好。”护士小姐为他的容貌呆了好半响,才恍过神地走出去。
朴裴玟错愕地看向北泽雾,脖子後面嗖嗖地灌了一阵凉风。
这个男人怎麽这麽快就找到这来了?阮熙源刚进行了手术尚在昏迷中,好巧不死的这时候碰到他,该不会是想砍他吧,实在够倒霉。
“这地方环境优雅服务态度好,又能无有无虑的安心睡觉,我当然喜欢了。”朴裴玟得意洋洋的一笑,内心却愈加不安。
闲暇时间里他秘密地查找二哥朴裴莠的下落,只是韩国警方似乎动用了很多力量封锁内部消息,害他忙活半天什麽也找不到──真该死!
北泽雾不打算跟他计较地一笑,决定转个话题,“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一个杀手要告诉我消息,该不会是你杀了什麽人,又很没用的被警察逮到,傻瓜,我可不会同情你。”朴裴玟嘲讽地向他喷火。
“这个消息,有关於你哥哥。”北泽雾淡淡一笑,冷冷眯起一双深邃迷人的眸子。
“你少用这招唬我。”
朴裴玟极为瞧不起他这伎俩,以为他一听到哥哥的事,就会脑子抽筋地跪在他前面乞求,想把他当小孩耍──没门。
“我没这麽闲。”北泽雾态度沈著,望著他剑拔弩张的嚣张神色,依旧面不改色地说,“我给你三分锺时间准备,要不要跟我走?”
“不走。”
“朴裴莠在仁川监狱,韩国警方认定他是盗走钻石项链的黑手,一星期後他会被押送到首尔进行审判。”
北泽雾摆明不把他的挑衅当会事,在他的观念里和朴裴玟计较那准会没完没了的自讨苦吃。
“为什麽告诉我?”
朴裴玟愣了一会儿,古怪地问,他不相信这男人会好心的去救他二哥,没理由的。
“有人要求我带你二哥出来。”北泽雾声音清澈,目光里好象出现似火的红花,“现在跟我走。”
要不是流若冰要求,他怎麽可能去救一个毫不相识的男人,有不是闲著没事。
朴裴玟笑了,露出一抹明朗的表情,他细长的眸子弯弯的,冷傲的气势转为了轻松。
仁川监狱──怎麽忘记了还有这个地方,从这出发大概需要两小时路程,必须马上离开这,於是──
“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肯定非常善良,知道你偷了东西栽赃在别人身上就主动帮你赎罪,说实在话你当了杀手还鬼毛的玩这套小人手段,你这麽没心没肺没羞耻心的活到现在,孰难可贵──”
朴裴玟傲慢十足的冷哼,他除了亲切的问候北泽雾的祖宗十八代,也把他的全家骂得狗血喷头,连扒开坟墓集体自杀一遍都难赎去自身的滔天大罪。
好心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事,却被平白无故的被骂,北泽雾一忍再忍,无法再忍地大声呵斥。
“住口──你这无赖──”
朴裴玟没把他当会事,越骂越带劲,还带上向他丢东西的肢体动作,只要找到空隙他就逃。
“啊哈,怎麽样怎麽样,有种砍了我啊,你妈妈@#%&你爸&%#@你祖妈%#&@”
北泽雾脸色铁青地匆忙躲开,额角的青筋开始剧烈抽搐。
“我叫你住口!”
他冲过去厉喝,手才碰到朴裴玟,就被对方不要脸的高呼弄得涨红了脸。
“性骚扰啊──”
──北泽雾错愕地慌忙松手,没料到他来这招。
“救命啊──”
北泽雾无法置信地盯著这个鬼叫的少年,他呼天抢地的演技完全不逊於电视演员,甚至夸张有余,他焦急地捂住他的嘴,对方已提前拉高音量的喊。
“色狼──”
“喂喂──”冷汗自北泽雾额头滚下,都放手了他还鬼叫。
“人口贩子──”
居然还顺便诬陷他──
“强奸啊──”
不是吧,他什麽都没做──────
“怎麽没人过来,没天理啊啊啊──”
竟然还有回声,可见他脸都不想要了。
北泽雾的一张脸黑得吓人,他眼睁睁地看著朴裴玟边叫边走远,喊得人尽皆知,周围好奇的人群越来越多,还对他们指指点点。
结果,朴裴玟就这麽栽赃完地逃了。
後面是监狱部分,嘿嘿,因为小鬼在不会黑暗的~~~
(0。3鲜币)溺。爱(美强)77
韩国
仁川监狱
一个身穿黑色警服头的魁梧男人,面容冷肃地走走出狱长办公室,绕过幽长的走廊,在最里面的牢房前停下了脚步。
牢房里传来阵阵细碎悦耳的琴声,男人深深呼了口气,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礼貌地敲了敲牢房的门。
“进来。”
冷若寒冰的声音,让门口的狱警浑身一凛,推门走了进去,这间牢房与一般的房间不同。
里面有独立的豪华卧室与造型别致的客厅,设计大方又奢侈,完全不输於外面的五星级酒店。
狱警小心地走过铺著波丝地毯的地面,来到猩红色的沙发旁,目光畏惧地看著钢琴前的男人。
男人戴著米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一连串明快的音符在指尖跳跃,他炫丽的动作专业而帅气,让人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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