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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如萍驯夫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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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巨大的水花让所有的人都震住了。金燕西立刻将外套一脱就跳了下去。李副官连忙喊道:“还不快下去救人。”

池子的水不怎么深。如萍本来想扑腾两下就起来的,结果计算失误,那池子看着清澈,下面全是青苔,一踩就滑。如萍根本就站不起来。幸亏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胳膊。如萍抬头,正好对上金燕西的眸子。她微微一笑,然后心满意足地靠到他怀里,任凭他抱着自己上岸。

金燕西走到池边,刚把如萍托出水面一点,突然如萍觉得腰上一紧。金燕西抬头道:“有点冷,拿件衣服来。”

一件毯子拿了来,金燕西一把拽过来,飞快地给如萍围着,往上一举。金燕西自己撑着池边跳了上来。如萍早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往自己房间去了。

等到回了房间,如萍揭开毯子,不由地脸暴红:她忘了自己今天穿的是件白色的洋装啊,幸好被裹着啊,不然她就基本上是真空上阵啊。难怪刚才金燕西的目光一直往下瞄。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喵……亲们还在吗……在的吱声……

PS:新文再次吆喝下:《嫡女不愁嫁》

50、如萍出手

如萍打开门;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金燕西看着她新换上的从头到脚都包地严严实实的深色衣服,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故意伸出手去要探她额头的体温:“生病了吗;脸上还红着。等会儿叫个医生来帮你瞧瞧吧。”

“我没事。”他的手一触碰到如萍的额头;如萍顿时像是触了电一样往后退了一步。她略微有点尴尬,目光不住地往旁边瞄:“那个,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你自便就好。”

如萍刚要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一股张力靠近了她。她的腰被人从身后箍住了;金燕西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如萍是害羞了吗?”

如萍镇静了一下;好歹自己有个防备;穿了个安全不透明的小背心在里面,不至于咳咳,全露出来。在这里待久了,自己也变得矫情起来。如萍清了清嗓子:“没有,估计是那池子里的水有点凉,等会儿还是吃碗姜汤什么的去去寒最好。”

金燕西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声音里带着戏谑:“那倒是。只是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个色狼!如萍忿忿地转头,忍不住白了金燕西一眼:“我体寒怕冷,所以才习武的。我们出去吧,不然敏之姐他们会担心你。”

金燕西好整以暇地正正颈前的领结:“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方才她们可都只问了你,一句话也没问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们的妹妹呢。”

“没羞没臊的,这种飞醋也吃。真是不怕羞。”如萍说着,转过身,轻轻地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趁他不注意就挣脱了他,打开了门,回头道,“你爱在这里待着,就在这里待着吧。”

金燕西听见如萍调笑自己,心里舒坦地紧:“她们多疼疼你也是应当的,你只管跑,瞧我捉住你……”金燕西追了上去,在看到门口的人后顿时住了口,停下了脚步。

依萍正红着一双眼睛站在门口,看见了如萍和金燕西两人欢笑的场面,不由地脸色就沉了下来:“如萍,你是故意摔下池子的吧?”

方瑜从身后拉着依萍:“依萍,你别这样生气,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不好。”杜飞看了一眼如萍,也忧心忡忡地道:“依萍,如萍也许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她怎么能是假装摔下池子的呢?”

“是。”如萍迎上依萍的眼神,便知道她今天一定会把事情问清楚。如萍不顾书桓和杜飞他们吃惊的表情,看着依萍,一字一句地道:“是,我知道尔豪和可云以前的事情,我也知道现在尔豪和方瑜是很好的朋友,可云和柳医生最近走得很近的事情。所以,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屋外的几个人表情都变了,看着如萍,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依萍听了如萍承认了,满脸都是愤怒:“你为什么不说!”

金燕西一看到依萍抬起手的模样,害怕如萍被打,上前来半挡在如萍的面前。他本就对依萍他们的关系比较清楚,如萍上回说可云的事情,他追问了几句,也就全明白了,现在听见依萍的话,忍不住嘴角一抹冷笑:“你们觉得她应该给谁说。尔豪他们三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给你说?是嫌这件事情闹得不够大?让你去吵嚷一阵然后呢?你是准备逼着尔豪娶了你的好朋友,还是让你爸爸逼着尔豪娶了李副官的女儿!”

依萍一时无言以对了。如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都是原著的人物,但是金燕西的脑电波果然是跟这一拨人的脑电波不在一个平面上,她终于可以稍微放点心了。有些事情,她想一次性说清楚,免得每次都来吵闹。如萍看见落在最后的尔豪,强忍住才没有冲上去抽他两个大耳刮子。这些人不去追问始作俑者,跑来找自己问什么罪。如萍沉声说道:“尔豪,我问你,当初你打算和方瑜交朋友之前,我在家里的餐厅问了你什么,你又是怎么答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尔豪的身上。尔豪看了看方瑜,似乎在犹豫。如萍看他这样,恨不得一脚过去把他踹成猪头,追问道:“当时可云哭着进了厨房,我在门口拦住了你,是不是告诉了你:如果你选择和方瑜在一起,就不要进去。”

方瑜怔怔地看着尔豪。尔豪轻轻地点了头。

如萍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立刻就走了。”

尔豪抬起头看着方瑜,重重地点了点头。方瑜的泪喷涌而出,看着尔豪,眼里全是动容。

如萍看向依萍等一众人等:“现在情况很清楚了。尔豪和方瑜在一起之前,已经和可云没有关系了。而可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这就对了,以前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依萍你是在家里的,可云现在和尔豪是什么样子,你是看在眼里的。大家互不干涉,为什么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突然又被人翻了出来?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如萍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尔豪的面上一扫而过。

而依萍显然也是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看向了书桓。书桓的目光看向了尔豪,表情也是一目了然:“尔豪,你既然有了方瑜,为什么又回去试图招惹可云?”

接下来的事情,和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关系了。如萍转头低声对着金燕西道:“我们下去吧,今天是爸爸的升职宴,我们这些主人全不见了踪影,不熟悉的客人们可要眼前抓瞎了。”

金燕西拉着如萍往下走去,身后传来依萍的声音:“如萍,这件事情,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不用了。只是感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处理的好。”如萍站住脚,微微侧过身说了这一句话,就迈步走了,只是在心里默默地下了一个决心:以后自己再多管闲事,就把自己的爪子给剁了。

这件事情总算翻了过去,不过没翻过去,如萍也没有精力去管了。总统在全国上下的讨伐声中,终于去世了。那天北平天阴沉沉的,不时地卷起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金燕西早就被金铨喊了回去。如萍难得地在学校门口碰见了李副官,正要上车,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陆如萍同学,等一下。”

如萍转头,却是欧阳于坚疾步走过来。如萍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想和他多打交道,但是他都喊了自己了,也不能装没听见。如萍站在原地,看到他离自己还有三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喊了一声:“欧阳老师。”

欧阳于坚看了看如萍旁边站着的李副官和其他警卫,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陆如萍同学,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欧阳老师有什么话就说吧。”这个男人本就比较危险的,何况还是闺蜜的男朋友,就这样说话就挺好。

欧阳于坚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上回的事情,谢谢你,不然我不会这么快就能回学校上课。”

“不必客气,我父亲派人打电话去询问的时候,欧阳老师已经脱身了。无功不受禄,欧阳老师这一句谢谢,怕是谢错人了。”如萍三言两语说清。

欧阳于坚目光里露出一抹惊讶,看向如萍,表情很快就调整回来了:“并没谢错人。陆同学帮着打听询问,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如萍浅浅一笑:“欧阳老师客气了,也不过是一个朋友相托罢了。老师是个明白人,如果没事的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欧阳于坚还想说什么,往前跨了一步,李副官顿时向如萍旁边也迈了一步,面带戒备地看着欧阳于坚。如萍已经坐进了车里,假装没见到欧阳于坚和李副官之间的暗涌,笑着跟欧阳于坚道别。李副官啪的一声把车门关上了,目不转睛地坐进了副驾驶座。

欧阳于坚看到那车绝尘而去,想起自己之前几次和如萍的交谈,再想起她和金燕西的关系,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惋惜。陆如萍这样一个清丽的女孩子,竟然也被金家的富贵闪花了眼吗?这个世上,果然是只有一个冷清秋,他欧阳于坚所爱的,也是冷清秋这样清冷高洁的女子。陆如萍,真是可惜了。显然欧阳于坚已经选择性遗忘了如萍的老爹是哪位,如萍又是什么身家了。

总统去世,对陆振华来说不是件坏事。如萍记得,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军阀割据的时代正式地拉开了序幕。陆振华前后奔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想是这扩张势力,拉帮结派的事情做得很不错。如萍每每看到陆振华这样,就想起原著里面陆振华就是手下的势力全散完了,逃难到上海的。自己的出现已经打乱了这个局面,可是历史并没被打乱啊。到时候,即使陆振华不被日本人赶走,但是总会到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到时候,陆振华即使不动手,也会被瞄上的。可是陆振华这性子,难道要去投向革命吗?这更不现实。

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估计马列主义才刚刚跨进了中国的大门。不管怎么样,好在还有几十年的时间,自己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难道因为最终要去世,就连饭也不吃了吗?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样的话用在现在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而跟如萍关系最大的事情是,心萍准备要结婚了。当傅文佩公布这一喜讯的时候,一家人顿时表情各异了。

作者有话要说:心萍都出嫁了,如萍还会远吗?


51、心萍结婚

陆振华对心萍的宠爱不同于如萍;这点恐怕如萍的体会更深了。陆振华对如萍的喜爱,多数还是因为自己投其所好习了武;陆振华对自己高看了一眼;这才慢慢地接受了自己。可是心萍不一样。

首先;心萍即将结婚的这位,是陆振华亲自选的。这个少爷姓骆,父亲是政府的一个次长,门第不算高;但是这个少爷自己争气啊,年纪轻轻就跳级读完了大学,留了一年洋;回来就自己当了医生。对;和柳春江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但是如果硬要拿骆少爷和柳春江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按理来说,骆少爷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被陆振华给抓住了。还真是巧了,这位骆少爷年少的时候就立下过一个誓言:若非出人投地,绝不谈论婚事。陆振华带了心萍去城外骑马的时候,正好也碰见了骆家两父子,此时骆少爷也算出人投地了。两个父亲王八看绿豆,咳,替孩子们一见钟情了。于是心萍和骆少爷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真的看对眼了。骆少爷比心萍大了五岁,这心萍马上就要毕业,他就让父亲向陆振华提亲了。这简直是一个根正苗红的相亲成功经典案例。

其次,陆振华在上班的时候,心萍如果要去哪里玩要做什么,给他打一个电话,如萍便看见陆振华笑着走过来:“如萍啊,我先出去会儿。等会儿李副官送你回家。”于是那两父女就去逍遥了,如萍一个人咬着笔杆子继续奋笔疾书。

再次,就算依萍这么多次顶撞了陆振华,但是只要心萍去书房找了陆振华,陆振华那天晚上一定会去八房。至于是盖棉被纯聊天还是其他什么,如萍就不知道了。如果谁不怕死找了心萍的麻烦,陆振华绝对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她扔了出去,具体事例可以参照那位本来可以进门的准十姨太。陆振华去了她那里两三天,她就不听话晃悠到了正厅里来,好巧不巧地碰到了心萍,要心萍给她端水递茶,正好被陆振华瞧见,二话不说直接送出了城,下落不明。

最后,心萍自从生了那一场大病后,陆振华就十分注意她的饮食起居,每周都会有医生来给心萍做常规体检。所以自从那场大病后,心萍连咳嗽都没咳嗽过。

综上所述,如萍无语问苍天:分明心萍的位置才是穿越者应该有的好不好。自己奋斗了那么久,也就最多拼到了老二的位置,还是因为自己的老娘争气。哎,人比人真的郁闷死人啊。如萍只能暗自庆幸,八房的人虽然爱吵爱闹了一点,但是心地都是很好的,不至于为敌。不然这样的敌人,就算再强的家斗高手也没办法扭转局面啊。自己还是不错的了,如萍常常这么安慰自己。

所以,当如萍听见陆振华准备摆三天的酒席,放多少多少的烟花爆竹,邀请多少人的时候,她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虽然王雪琴的脸黑得像什么似的,但是她是个聪明人,明白什么是陆振华的逆鳞,自然不去触碰。再说了,心萍的排场越铺得大,自己的孩子以后结婚的场面也可以铺得更大,反正是公中的钱,她还巴不得呢。只要顺着陆振华,钱就是哗哗的。而其他房的人,早就明着暗着吃亏吃惯了,谁愿意当这个出头鸟。于是陆振华的提议很快就全票通过,虽然从头到尾所有人都弃权,只剩他那一票而已。

如萍是见过骆少爷的,论长相,跟金燕西不相上下,但是感觉不一样,是冰山男的标准形象。如萍只跟他说过两句话:你好,再见。这位姐夫不是常人能够消受得起的,在如萍看到骆少爷对心萍笑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相比之下,金燕西虽然有点毛病,现在还没有改好,但是如萍觉得这才是人啊。太过完美的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陆振华虽然十分想让心萍招一个女婿上门,但是架不住心萍自己先倒戈了,他也只得罢了。再说骆少爷也没有婆婆和小姑子,她也不用担心这千古都有的问题,陆振华也就同意了,虽然如萍觉得这才是陆振华同意这桩亲事的真正原因。但是说好,心萍每天都要回来吃顿饭,周末也得在家里待一天。这才是娘家的真正含义啊。

“如萍,在想什么呢?”梦萍拉了拉如萍,“你可别发呆了,金家可比骆家更有排场。你瞧,你那位金七爷可不断地往这边看呢。”

如萍抬起头,看到前面陪着金太太坐着的金燕西正对着她笑。如萍回过神来,对着金燕西弯弯嘴角,打了梦萍一下:“我可不要这么大的排场,敬酒敬到下午三点估计都敬不完,我还吃不吃饭了?”

梦萍听了,不以为意,但是当下午三点,她看到心萍还在艰苦奋斗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佩服起了如萍:果然是神机妙算的如萍啊。

吃过饭后,金燕西寻个借口就出来了。金润之笑着看着他,故意道:“老七,你不是要陪我去买衣服吗?怎么这么忙?”

一桌的人都是相熟的,自然知道金家和陆家的那一桩渊源,都笑着看金燕西。金燕西笑了一下:“我有点事,明天再陪六姐去。”说着,金燕西便走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金太太想起上回金铨给自己说的话,等散了以后就去寻王雪琴说话了。

金燕西轻车熟路地在花园里的凉亭里找到了正在躲懒的如萍,看着她饮了酒后双颊绯红的模样,轻声地道:“陆如萍小姐竟这么容易就醉了吗?我瞧着,倒更像是怕前头的应酬呢。”

如萍坐起身来,白了他一眼:“知道还说破,真是一点儿不给人留面子。”

金燕西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上,在她的手掌上划着字:“姐姐出了门,接下来就到妹妹了吧。”

如萍假装听不懂:“依萍倒还没露出风声。”

金燕西作势生气地握了握她的手掌:“谁问她了。”

如萍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故意不去理他。金燕西见了这样,心里不禁更痒了:“如萍,到时候,我定会让你比你姐姐更威风。”

“谁要威风了。”如萍自然明白他说的什么,夺手跑了,“我才不要理你的胡说八道,我去前面了。”

金燕西拉住了她,将她圈在怀里:“那么急急忙忙地做什么。我们都几天没见了,我们说说话。”

心萍出嫁这天晚上,陆振华一直在客厅坐到很晚。如萍下来喝水,正好被陆振华瞧见了,叫她过去坐。如萍在陆振华身边坐了下来。陆振华放下了烟斗:“今天书桓的父母向我提了亲,说是想让依萍也尽快过门了。”

如萍有些惊讶,看见陆振华看向自己的目光,想法在心里过了一遍,试探着问了一句:“不会是,金家也……”

“我说,等你和依萍毕业后再说。就连心萍,我也是问了她的,她说结婚后再上大学。如萍,你是怎么想的?”陆振华看上去有些颓废。

如萍想想自己和金燕西才认识一年,如今的局势,确实也还不是结婚的时候。她连忙附和道:“自然是依爸爸的,再怎么也得毕业了再说。我还想读大学呢。”

陆振华的目光顿时和蔼了许多:“我本来想留心萍到二十岁的,可惜没想到是现在这样。你若是再那么早出门,这家里岂不就剩我一个孤老头子了。那不成。”

如萍陪着陆振华笑了几声,心底暗暗地腹诽:你还有那么多的女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那么多儿子呢。

陆振华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又想起了心萍出嫁了,傅文佩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就站起身来:“你回去休息吧。我也上去睡觉了。”

如萍的眼皮早就撑不住了,连忙道了晚安,跟在陆振华上楼,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继任总统上任后,迫于压力,重新恢复了旧约法,并且重新任命了各省的军政长官。陆振华仍旧是担着他的闲职,在北平城占山为王。金铨和陆振华两人之间的交往越发地紧密,如萍也越发地忙了。金燕西已经离开了原来工作的地方,转而在金铨手下一个部门当了职。金燕西本是不愿,如萍却觉得那边更好,劝他道:“外面怎么传的,你如今正好做出一番事迹来给他们瞧瞧,什么叫虎父无犬子。”金燕西一想是这个理,就兴高采烈地去上任了。

而经历了上回的事情后,尔豪没有再发疯,只是看着可云每天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出去,他的脸就越发地黑了。终于有一天,如萍回家,看到沙发上的柳老爷和柳太太还有哭泣的可云的时候,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实不相瞒,我家春江小时候,就由他爷爷做了主,跟林家有了婚约。”柳太太赔着笑说道。

陆振华眼皮一抬:“他爷爷是谁,跟谁订下的,婚书在哪里,请他拿出来给我瞧瞧。”

柳太太脸黑了:“他爷爷已经去了,并没有婚书。”

陆振华吐了一个烟圈:“那不就是没有人证物证,又没人能够证明,如何做得数。还是说,你们家看不上我们陆家的门楣?”

柳太太连忙摆手:“当然不是。”看不上陆家的门楣,她还想不想活了,自己这尊庙才多大。

陆振华手一摊:“男未婚女未嫁,又不是我们家够不上,那有什么问题?”

如萍扑哧一笑:强大的强盗逻辑啊。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儿要去医院做个小手术,赶了这章出来。我果然有坑品……希望自己早日康复……么么亲们

52、如萍的志愿

柳太太下意识地道:“当然没;当然没问题。”她话刚说完,骤然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立刻就住了嘴。柳老爷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转回了头:敌人气场太强大;不怪自己的老婆丢盔弃甲啊。

陆振华笑着伸出手:“既然如此,那我就期待着两个孩子结婚的那天了。”

柳老爷在心里哀叹一声,木已成舟,自家的儿子咋就惹上了这一个强抢民女;有这么多老婆孩子的流氓头子呢。但是给柳老爷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个不字,满脸是笑地握住了陆振华的手:“好好。陆将军想什么时候让孩子们结婚;就什么时候结。”

陆振华点点头:“柳大人太客气了。”

柳老爷手收了回来;目光往桌上一扫;只差没有哭出来了:客气你个脑袋,有你这样谈亲事还摆把枪在桌子上的吗?你就不怕擦枪走火吗?

如萍扑哧一笑,从侧面的楼梯上楼去。她刚走到二楼,看到走廊中间的楼梯处,一个人正在伸头伸脑地往下瞧。如萍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猛地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陆尔豪,果然是你!”

那人顿时就直起了身子,回头一见是如萍,脸上没来由地闪过一层惊慌,随即正了正自己的领带:“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当时在金粉原著里面,就是这位柳春江的父母反对,所以他和小怜才是悲剧。如萍看着尔豪:“是不是你请了柳老爷他们里的。”

陆尔豪的目光瞬间就凌厉了起来:“好你个如萍,你居然这么怀疑我。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好事就从来没有我的份儿,坏事就是我的错。我就算,就算再不高兴,也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如萍看着尔豪的脸色,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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