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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如萍驯夫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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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见了金铨的名字,再次打量了一下金燕西,语气仍旧是没有什么变化的:“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总统有令,没有他的准许,谁也不得进去,就算是你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不能让你进去。”
金燕西顿时就硬要往里闯。金荣看着那些士兵手上擦地锃光的枪,连忙上去拉住了金燕西,在他的耳边低声地劝道:“七少爷,想想七少奶奶的话啊。”
如萍,如萍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些该死的人,居然还阻拦自己。金燕西不劝还好,一听见金荣这话,立刻像是发疯一样地往里冲。
“这不是燕西吗?”正在两边僵持不下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实在是太熟了,金燕西蓦地就转过头去。金荣适时地就拉住了金燕西,把他往后拉了些,觉得离那些刀和枪远了些,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往那个出声的人看去,不由地一愣:怎么是他?
白雄起穿着一身白西装,身后带着几个警卫往这边走过来。他的嘴角一直带着一抹浅笑,目光停留在金燕西的脸上,似乎带着某种说不出的讥讽。他走到了金燕西的门口:“你是来找你父亲的吗?有什么话需要带的吗,不如我帮你进去转达好了。”
金燕西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愣头小子了,现在再看见白雄起的嘴脸,他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像个笑话。想起金铨第一次离开总理这个位置,就是因为自己无意间说的一句话透露的一个消息,他心里就是一阵火起,讥讽着道:“不敢劳烦白副总理,有什么事,我回家去给我爸爸说就好。”说完,金燕西转过身就走。
“这么就走了,你心里难道就不会不甘心吗?”白雄起一反常态地喊住了金燕西。金燕西的脚步因为他的这句话也停了下来。犹豫了片刻,他转过身来看向了白雄起。白雄起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眉眼间依旧是带着一丝笑容:“你难道不是专门来找你父亲的吗?怎么,还没找到就要回去?”
金燕西看着他,一再地告诉自己冷静,转而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道:“我到底是过来做什么的,似乎也不管白副总理的事情。你只要管好你们白家,我们金家,就不用你操心了。”说着,金燕西脚步飞快地离开了。
白雄起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哼,不识抬举的东西。还以为你们金家现在还跟以前一样,真是不自量力。”说着,白雄起端正了脸色,抬起头来看着总统府,总算要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位置啦。金铨,陆振华,曾经你们让我受到的折磨,我也要加倍地还给你们,也让你们尝尝我当年尝的滋味!
金燕西回到家里,刚刚走进大门,梅丽便冲了过来,拉住金燕西的胳膊道:“七哥,你知道吗?爸爸他们被困在总统府了!”
“我知道,我刚从那里回来。”金燕西看见站起来的金太太,说了这么一句话。
梅丽顿时追问道:“七哥,那你看到爸爸了吗?他怎么样了?”梅丽刚问完这句话,二太太便在她的身后拉了一下她。梅丽回过头去,只见二太太对着她摇了摇头。梅丽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问了。
金燕西走到了金太太的身边,扶着她坐下:“妈,这件事情您先别担心。爸爸不是一个人在那边,还有很多人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
金太太叹了一口气,心里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金燕西看到金太太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妈,我刚刚看到白雄起了。”
金太太还没有说别的什么话,而三嫂玉芬立刻开口道:“对了,就是了,这件事情还可以找白家帮忙。我这就去挂个电话给秀珠妹妹。妈,你放心,爸爸一定是不会有事的。”
“白家!三嫂,你跟白家的关系,可真不错啊。是不是我们金家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要向你的表哥表妹汇报啊!”润之突然开口道。
95、如萍没回家
三嫂玉芬本就是个爆炭性子;听了润之说白家,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六妹;为什么每回白家的事情;你总要这么与我针锋相对?难道白家不是金家的亲戚吗?偏金家只有陆家一门姻亲不成?白秀珠是我的表妹;若不是有人在中间横插了一脚,现在金白两家的关系,怕更是亲上加亲了。”
“三嫂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有人在中间横插了一脚;你指的是谁啊?清秋吗?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破坏老七他们的婚姻吗?我倒是觉得,若不是有人当时瞎掺和,爸爸现在也不会被陷入那样的境地!”四姐道之拉了一下润之;站起身子来反唇相讥。
玉芬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脖子微动了动;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姐妹情深,姑嫂情深,就我一个人是外人是不是?每回金家出事,就往白家的身上扯。我为了七弟的幸福,见他和秀珠妹妹从小一起长大,为他们拉拉线,说说好话,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什么是为了老七,我看三嫂你压根儿就是心里只有白家。你难道不知道,金家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那个亲亲的白雄起表哥给弄的吗?”润之说到最后,非常激动地站了起来说道。
“好了!吵什么!现在是吵这些的事情吗?”金太太皱着眉站起来道,“白家如何暂且不去评论,燕西,如萍怎么没有回来?”
金燕西想起自己方才从医院门口过,找不到如萍的那种噶虐,双手的手指完全插进了头发里面,摇了摇头:“她爸爸住的医院失火了,同时,总统府被一列兵硬闯了。我顾着爸爸这头,也就没有和她在一处。”
金太太听了这话,心更提了起来。陆振华可是救金铨的最后一张王牌啊,居然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正好就在这个时候同时出事,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该看出这其中有些猫腻了吧。金太太毕竟是陪着金铨这么多年走过来的,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她对着金燕西道:“不管怎么样,都得快把如萍找回来,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金燕西的心里本来就有点儿乱糟糟的,听了金太太的话,点点头,站起来便往自己的房里去了。拿起电话,他拨通了陆家的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仍旧是不知道如萍的消息。金燕西无奈地把电话搁了下来。他的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好象这一次,如萍会和他分别很久。
这种感觉,让金燕西的心里十分不舒服。他保持着这种姿势一直坐到了傍晚,直到太阳落了山,屋里的光线完全都暗了下去,他才动了一下,颓丧地倒在沙发上。
当晚,金燕西一个人躺在床上,习惯性地伸手想搂住身边的人,接触到的却只是冰冷的床单。而那个会笑会武功,会拉着他的耳朵让他要听话的女人,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原来孤枕难眠是这样的味道。金燕西将如萍平时枕的枕头抱在怀里。那枕头上似乎还有如萍平时用的洗发水的香味,这种熟悉的味道,让金燕西的眼角更有些湿润了。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枕头里,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七哥。”梅丽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金燕西抬起头来,懒懒地应了一声:“进来吧。”
梅丽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了床前,看到金燕西的表情,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道:“七哥,七嫂还没有回来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爸爸和陆伯伯都同时被人盯上了呢?”
金燕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了起来:“你坐下吧,我跟你好好地说说。”
梅丽坐了下来,抱过了一个枕头,双眼充满求知欲地看向了金燕西。金燕西抬起头来问道:“梅丽,你说,按照爸爸和白雄起的关系,我们金家落难的时候,白家应该是怎么样才对?”
“爸爸对白雄起那么好,而且白雄起还是爸爸的学生。金家出了事,难道白家还能摘出去吗?他肯定要帮爸爸啊。”梅丽十分坦然地说道。
金燕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可是我今天在总统府的门口看到了白雄起。并且,那些所谓的不让任何人进入的总统府,他却是随意地进入。”
梅丽的眼睛都睁大了,看向金燕西的眼睛里露出的全是不可思议:“那,那他有没有帮忙把爸爸给救出来。”这句话说完,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双眼瞪大了许多:“你的意思是,白雄起就是陷害爸爸的人吗?七哥,那你,那你有没有被他为难。”
金燕西笑着揉了揉梅丽的头,轻声地道:“为难算得了什么,爸爸现在如果能安全,我被他怎么为难也无所谓。梅丽,你说说,这样的情况,还能让三嫂把我们金家的事情,去告诉白家吗?”
“当然不能。”梅丽不假思索地回答着。她说完这句话后立刻捂住了嘴,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手道:“七哥,你刚才怎么不给三嫂说这件事呢?”
“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能改变他们是亲戚的事实吗?”金燕西笑着耸了耸肩,对着梅丽道,“这几日我可能都不在家里。你在家里好好地陪着母亲,若是有什么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把消息传回来。若是你七**有什么消息,你也早点派人告诉我。”
梅丽第一次接此重担,用力地点点头,眼睛里露出了几分担忧:“七哥,那你一个人在外面,也要小心啊。”
金燕西点点头:“放心吧。”正说着,外面的电话铃声却响了。金燕西想起了如萍,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冲出去就接起了电话,激动地喂了一声,当听到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的时候,他的眼光顿时沉了下去。
96、最糟的局面
某咖啡厅。
依旧是熟悉的位置;依旧是同样的人。金燕西缓缓地走近,脚下的步伐踩得很重;看着座上正低头搅拌咖啡的女子;眉眼间略沉了沉。
似乎是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那女子抬起头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秀珠。
金燕西漫不经心地拉开了白秀珠对面的椅子,懒懒地坐了下去。服务生过来,金燕西头也没抬:“一杯咖啡;多加点糖。”
白秀珠看向了金燕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了好一阵,转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这么久不见;七少爷似乎和以前都没有什么变化。不对;似乎;更成熟了一点儿。”
“白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想,我们两个人是没有什么可以叙旧的。”金燕西的眸子里闪动着一抹嘲讽,“以白家今日的地位声望,我想,白小姐也是不会和我这个无所事事的闲人有共同语言的。”
白秀珠盈盈一笑,微微抬了抬眉:“哦?我竟不知道,这警察局的副局长,竟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金七爷,是不是太过自谦了。”
金燕西的脸色不甚好。正值这时,服务生走了过来,将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两人的交谈被适时地打断了一下。待服务生走后,两人沉默了片刻。金燕西喝了一口:“白小姐,你特意以如萍的安危为诱饵把我叫出来,应该不是单单为了喝这两杯咖啡。”
白秀珠似乎是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才开口道:“金燕西,我知道陆如萍在哪里。我也知道你在找她。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看你会不会答应了。”
金燕西的眼皮抬了起来,看向了白秀珠,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在猜测她的心思。隔了一会儿,他这才开口道:“什么条件?”
白秀珠的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放在了桌子上面,表情轻松地道:“如果,我说的办法,是你必须要和如萍分开呢?”
金燕西的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看向白秀珠。片刻之后,金燕西腾地就站了起来:“如果是这个条件,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除了如萍,没有任何人再会当我金燕西的夫人。”
白秀珠果然是成熟了许多,脸色变也没变。她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风情:“如果,是如萍答应了呢?”
“我警告你。你们白家要做什么,就冲着我来,没必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对你们没有好处。你们要动如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两重。不然……”金燕西从怀里蓦地甩出了一个东西,掷在了桌子上面。那东西在桌子上面转了几圈,撞在了咖啡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秀珠的目光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转而自嘲地笑道:“金七爷果然是英雄豪杰,居然连枪都亮出来了。我白秀珠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在金七爷虎口拔牙的。那金七爷,我就先告辞了。”说完,白秀珠款款地站了起来。
她踩着高跟鞋,经过金燕西身边的时候,突然伸出手来,在他的肩头轻轻地一拍,侧过头来。她身上的香水味飘过他的鼻间:“我曾经想过,如果当时,没有如萍,我们两个人,现在会不会很幸福。”
“就算没有如萍,我娶的人,也不会是你。”金燕西的声音里是笃定,“不是你不好,而是我们不适合。结婚,并不是有爱就可以的。”
白秀珠嘴角的笑淡了许多,眼里仍旧是有些不甘心:“连试一试也没有,你怎么会知道结果?”
金燕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一厢情愿的结果,会是两败俱伤。白小姐,以你们白家今时的身份地位,我想,一个青年才俊,是跑不了的。”
白秀珠的肌肤莹润而透明,那笑似乎也是浮在面上的:“但愿如金七爷所说吧。我还有事,就不与金七爷多说了。改日有空再出来坐坐吧。”白秀珠说完这句话,手收了回来,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了。
如萍,如萍,你到底在哪里?金燕西看着白秀珠离开的背影,心底漫过了一丝无力感。已经找了这几天了,陆家他也去过了,如萍压根儿不见踪影。不要说如萍了,连陆振华也是没有影子的。金燕西又回到了医院门口去问,有人说如萍当时披着被子进了火海,急得金燕西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衣领,红着眼睛问那人如萍出来过没。那人被唬了一跳,都结巴着说自己只是听人说的,具体的他也不知道。金燕西心急如焚,转身就跑向了警察局。
他每个人都问过了,得到的结果就是如萍的确是进了火海,但是直到那火被扑灭了,他们也再没看到如萍的影子。有一位警察看到他这么着急,试探着说了一句当时可能有女性被烧死。金燕西抬起头来就给了他一拳,随后扬长而去。
如萍不见踪影,金铨那边金燕西也探听不到消息。金凤举是首当其冲被影响的一个,他所在的部门直接把他的职位给撤掉了。他去找人理论,却得知是上头有人吩咐的。他出门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了白雄起的名字。他喝得醉醺醺地跑去自己的二房姨太太的那里,结果却看到他的那位姨太太,正和别的男人在共赴巫云。他气极了,抄起旁边的板凳就冲了上去,一板凳下去。那男的吃了这一记,跳下床来,和金凤举两人对打了起来。金凤举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回家。佩芳见了,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就数落了金凤举几句。结果金凤举一下子火气上来,居然跟佩芳吵了起来。
两人的争吵很快地升了级,竟对打了起来。动静越发的大了,也吵醒了本来好不容易才睡着的金燕西。他无比无奈地用枕头把自己的脑袋捂住,楼梯间的响动,以及争吵的声音,让金燕西烦不胜烦,再也睡不着了。他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双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只觉得疲惫不堪,叹了口气,认命地下了床去。
金凤举房里的动静终于把全家人都给吸引了过去。金燕西过去的时候,那屋里能砸的东西基本上都砸完了。大嫂佩芳坐在床上,眼里全是眼泪,衣裳也是被搓皱了,头发都散了一半,看上去十分伤心。而三嫂玉芬的身上也显然好不了多少,她正气呼呼地站在那里:“你虽然是大哥,但是我们三房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你和大**吵架,我好心好意地来劝架,反倒惹了一身骚。这家里是有多看不起我们王家的亲戚。”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如果不是你们王家你们白家,爸爸现在怎么可能下落不明,我又怎么可能被他们给排挤出去?”金凤举的眼镜已经被摔坏了一半,此刻脸上一半青一半白,看上去无比的滑稽。
三嫂玉芬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过来劝架。照你这么说,你们金家遭受到的所有挫折,都要让白家来扛吗!”
“什么是你们金家!你难道不是金家的人吗?三嫂,你这颗心,可偏得够远的啊。”金润之听了玉芬这句话,忍不住讥讽地开口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太太晕倒了。”一个下人跑过来,急匆匆地说道。
金燕西彼时正好走到金凤举他们房门口,一听见这句话,立刻拔腿就往金太太的屋里走去。金太太握着胸口,十分痛苦地躺在沙发上面,满脸的苍白。金燕西顿时想起如萍以前说过的话,连忙开口喊蒋妈去拿药,而他蹲了下来,对着金太太道:“妈,我马上就带你去医院。您一定要撑住啊!”
“你说什么!”在城外的某座房子里面,啪的一声,如萍手里的笔落到了桌子上面,满脸的震惊。她几乎是同时就站了起来:“金太太进了医院?”
“如萍小姐,千真万确,是可云递过来的消息。”可云嫁给了柳春江后,消息也比之前灵通了许多。只要是进了医院的人,就瞒不过陆振华。
如萍咬了咬下唇,想起之前金太太做手术的时候金燕西的那种表情,心不由地揪了起来。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最紧要的关头,金太太会出这样的事情。如萍看向了李副官:“金总理那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白雄起控制了国会。总统一病不起,他估计要趁此机会上台。”李副官的回答,是如萍在密报里面看过的。
手上是离不开的工作,为了保密,陆振华连陆家也没回,如萍更没法给他们递消息过去。燕西,燕西,她的心里低低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一股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嘀嘀的电报声又再次传了过来,适时地拉回了如萍的思绪。她低下头,再次埋首在紧张的工作中。
而医院里面,金燕西坐在外面的长椅上。金家的人或坐或站,敏之走到了金燕西的身边,蹲□子来道:“燕西,你别担心,妈会没事的。”
金燕西没有作声,只是低着头。他现在谁也不想理。想起上回自己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的那种滋味,还有如萍来安慰自己。他抬起头来,看向了走廊的尽头,那里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如萍,如萍,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爸爸和你的事,已经快把我逼疯了。如果母亲再出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金燕西想到这里,双手捂住了脸。良久之后,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
手里并没有摸到熟悉的手帕,反而是一张纸片。金燕西不禁有些疑惑,伸手把那个东西给拿了出来。当他看清上面的字的时候,眼睛不由地瞪直了,手在那一瞬间剧烈地抖了起来。这上面,这上面写的,可是如萍的地址吗?
“七少爷,不好了。”金荣又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着急地道,“刚才来了一队人,说是接了上面的命令,要查封我们金府!”
97、美救英雄
大哥被揍成了猪头样;现在正躺在医院里面哼哼呢。二哥和三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整日整日的不回家;横竖现在也没有人管他们。金太太还在病床上躺着;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呢。金燕西一下子攥紧了手里的那张纸片;权衡了一下,站起身来,将那张纸片往金荣的怀里一扔:“你按着这个地址去找如萍。五姐,妈妈这边就交给你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尽快派人回家来通知我。”
金敏之对着金燕西点点头:“那你也要小心,凡事不要冲动,爸妈和如萍都还等着你呢。”
金燕西听到如萍的名字;心里猛地颤抖了一下;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再次看了一眼正在抢救的急救室;狠下心来,转身便走了。
金燕西赶到金家门口的时候,正碰见欧阳于坚站在大门口,一手搂了冷清秋,正满脸愤怒地和那一队士兵对峙着。金燕西跳下车,跑过去,只见欧阳于坚一脸的愤慨:“这是金家,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私闯民宅,这是犯法的。”
“法,哼,什么是法?你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跟大爷我们讲犯法?这是上头的命令,你难道还想违抗不成?”那士兵的头一副蛮横无礼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下欧阳于坚,鼻子里嗤了一声。
冷清秋直起身子来,看着那士兵:“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呢!这里是金家,不是让你们随便撒野的地方。”
那士兵的头儿顿时就眯了眯眼,手里的枪来回打着转,肩上扛着的那把刀还闪着明晃晃的光芒:“怎么,我要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汇报吗!进去给我搜。这金铨都倒台了,你们几个毛头小子,难道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不成?你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子,我劝你还是滚远点儿,别淌这趟浑水。”
那些士兵顿时就要往里冲,金燕西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口,沉着脸看着他们:“我警告你们,别妄想动金家一根儿毫毛,如果今天你们进去了,以后,我一定要让你们加倍地付出代价,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欧阳于坚那些人不怎么怕,但是面对金燕西他们的心里还是有点怕的。那士兵头儿听了这话,先是心里迟疑了一下,转眼便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金七爷!金七爷,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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