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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如萍驯夫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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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泪:“你以后放学,不许再一个人走了。小兰,你去吩咐老钱,就说我说的。以后如萍小姐放学就马上把她接回家!”
都是皮外伤,就是脚踝的伤势要严重一点,大夫要她卧床休息,不要剧烈运动。王雪琴又数落了她一阵,也不敢说不让如萍跟着李副官习武了。她心里也清楚,如果如萍今天不会武功,恐怕后果更是不堪设想的。她能出气的,就是那些小混混了。她梨花带雨地扑进了陆振华的怀里:“老爷子,那些人竟然连黑豹子您的女儿都敢动了。”陆振华的脸色更加黑了。
何书桓这边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只是都是外伤,不大好看而已。依萍心里存了事,和书桓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把火气带了上去。书桓打了一场架,现在困得不行,懒怠说话。依萍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对我爱理不理的,我还没问你呢。昨天我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看电影,你说没空,转眼你就和如萍混在了一起。何书桓,你太过分了!”
13。被跟踪了
杜飞连忙站起来:“依萍,书桓本来和我去采访一个老婆婆。结果那老婆婆的猫爬到高楼上卡住了,书桓帮她把猫救了下来,手受了伤。我们正要回报社,突然看到如萍被一伙地痞流氓追赶,我们这才打了起来。书桓并不是和如萍约好的,我可以发誓。”说着,杜飞举起了手,真的做出发誓的模样。
依萍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担心,随即又道:“那我问他,他为什么不说!既然没有什么,他为什么不解释给我听,非要你来解释!”
傅文佩忙上前去拉依萍:“依萍,书桓现在受了伤,医生也说了让他好好地休息。有什么话,等他休息好了再说吧。”心萍也来拉依萍:“依萍,等书桓先休息会儿吧。”
依萍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看着傅文佩和心萍,不住地摇头:“妈,心萍,连你们都不懂我。我不是为了他救如萍闹,只是,爱情本来就应该是互相坦诚的。为什么他不肯说。开口说一句,有那么难吗?如萍没有错,书桓没有错,杜飞没有错,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说完,依萍转身就朝楼上跑去。
“依萍!”书桓已经倦地睁不开眼睛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喊了一声,刚跨了一步,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栽了下去。
如萍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吃了医生开的药后,她就睡了过去。梦萍悄悄地溜进来,正要喊,被王雪琴拉住了,拽了出去。
梦萍把刚才书桓和依萍吵架的事情给王雪琴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洋洋得意地说道:“我就说嘛,依萍那种倔牛脾气,谁受得了。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书桓还不是回到如萍身边来了。”
“不要乱说。”王雪琴把刚才的事情在脑袋里面过了一遍,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们不仅不能拆散他们两,我们还要帮依萍。尤其是如萍,一定要好好地帮依萍。”依萍越泼辣,越能衬托出如萍的温柔贤淑。傅文佩,你的这个女婿,可要牢牢地抓紧,如果真的飞了,你连哭都来不及呢。王雪琴想到这里,对着梦萍道:“等如萍醒了,你就对她这么说。”王雪琴附在梦萍耳边轻声地说道。
王雪琴算准了傅文佩的反应,书桓和依萍的反应,惟独没算准的,就是如萍的反应。如果是以前的如萍,一觉醒来,发现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被误解了,肯定马上圣母心泛滥,不顾自己身子还没好,狂奔下楼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和他没什么。”可惜,现在的如萍醒过来后听了梦萍的话,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然后说道:“我饿了,梦萍你帮我叫下小兰吧。”
梦萍满脸惊讶:“如萍,这是最好的机会诶。依萍现在和书桓闹矛盾,你正好可以把书桓抢回来。”
“第一,他是个人,不属于任何人,他有他自己的想法。第二,我对他从来没有兴趣。昨天的事情,我只是很感谢他而已。除此以外,我对他没有一点儿别的兴趣。第三,他是依萍的男朋友,就算他再好,我也不会抢我的姐妹的男朋友。”如萍抚着额头,“梦萍,这话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开玩笑,书桓和依萍那种动不动就吵架的相处模式,换一个人还真的承受不来。如萍真心不想过成天在咆哮和眼泪里的生活。
如萍话音刚落,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依萍红着一双眼睛站在门口,嘴角哆嗦着:“如萍,你一直都在可怜我对不对。你根本就是喜欢书桓的,你这么说,只是为了我,对不对!”
“你进房间怎么不敲门啊!”梦萍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如萍看到依萍的模样,忍不住满头黑线,连忙闭上了眼睛装睡觉。
依萍仍旧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步一步地走进来:“如萍,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曾经也那么好,曾经一起说过那么多的誓言,曾经相约着一起变老。可是你为了我退出了,书桓那么好,你的心一定很痛。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不喜欢他。可是怎么能不爱呢,你怎么可能不爱书桓呢,他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你自己呢。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我,那我……”依萍说着,一把握住了如萍的手,在床边蹲了下来,嚎啕大哭起来。
跟在依萍身后还穿着睡衣提着吊瓶的书桓呆愣在了房间门口。如萍喜欢他,如萍真的喜欢自己吗?可是他已经有依萍啦。依萍的好,依萍的坏,他都爱。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位置留给如萍了。该怎么办,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才能不伤害如萍的一片深情。
本来是想借装睡来躲开依萍的,结果,这姑娘是真的自导自演上了瘾吗。如萍腾地一下子坐起来,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如果我真的喜欢他,那你就会把他让给我了吗?”
依萍蓦地抬起头,看着如萍,眼泪还在脸颊上挂着,下意识地就摇头:“不是,我只是……”
“没有如果,没有只是。我们三个人跟书桓只能有三个结果,一,你和他在一起,二,我和他在一起,三我们两个人都不和他在一起。你能把书桓让出来吗?你能忍受他每天和你的妹妹在家里亲亲热热的,你能忍受他给你的姐妹带上戒指走进婚姻的殿堂吗,你能忍受他以后亲热地喊你一声姐姐,他的孩子喊你一声依萍姨妈吗?”如萍直接咆哮了起来:别以为只有你会用排比句,我也会!
依萍慌忙地摇头:“我,我不能!”如萍顿时抢过了她的话:“如果你做不到,请现在不要再说任何话,马上从我的房间消失,出现在他的房间,把刚才我问你的话全部回答给他听。如果你愿意把他让出来,那你现在也立刻从我的房间消失,至于我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和他怎么样,跟你都没有一毛钱关系。”总而言之就一句话,你快走吧,我要睡觉!说完,如萍翻身拉过被子,蒙着头就开始睡起了觉。
依萍被如萍的这一番话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如萍的问话似乎在她的伤口上面割开了一条口子,如萍的每一条假设,都是她不想看的的。她不想把书桓让出来,她要去告诉她。依萍站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却忽视了一个事情,她蹲太久了,缺血。
她跌下去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她。依萍抬起头来,看到书桓脸上的伤,眼泪不由地又奔腾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书桓,我想和你一起吵吵闹闹,我想和你一起白头到老,我想为你穿上婚纱,我想以后你的孩子管我叫妈妈管你叫爸爸。我不想把你让给其他人。”
就是捂着被子也都能听见他们的惊天动地,真是无处不在啊。如萍把被子拉开一条缝:“梦萍,关门,我要睡觉。”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清净了。
书桓和依萍在如萍的房门口互诉了半天衷肠,便手拉手地下楼了。如萍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痛痛快快地睡了两场觉,也觉得十分精神了。在家闷了一个星期,王雪琴终于让她出门了。如萍兴高采烈地回到学校,冷清秋和舒小双都高兴极了。冷清秋拉着如萍:“如萍,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你喜欢。”
舒小双也神神秘秘地点头,如萍看着她们的模样,心里倒是好奇了起来:还有这样的地方?
下了课,如萍好说歹说,那司机老钱就是不同意,说是奉了老爷太太之命,一定把要如萍安全地接回去。冷清秋和舒小双在旁边磨破了嘴皮子,一再地保证自己会把如萍送回去。老钱也不答应。正在纠结之际,一个男声响起:“陆如萍,上周的报告你没交给我。不是我让你下课后在办公室等我吗,怎么你倒跑到这里来了?”
陆如萍回身,有些疑惑地看着欧阳于坚:他不是下午上课之前才说可以下周的时候交吗?如萍正在疑惑,旁边的冷清秋突然拉了一下如萍,然后道:“欧阳老师,如萍和我都有些资料找不到,想请教一下您,又怕打扰您的清净。不知道能不能让老师单独给我们说说呢。”
如萍看这两人,应该是串通好了的,连忙道:“欧阳老师,正像清秋说的,我们就去找个茶楼,你帮我们讲讲好吗?”欧阳于坚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如萍拉了钱伯到一边,指着欧阳于坚道:“钱伯,那是我们的老师,我作业没做完,老师等会儿生气了要罚我。钱伯,我向你保证,等会儿一定好好地回来。”钱伯一想,这老师要打如萍小姐,自己可咋办啊?他琢磨了半天:“要不,如萍小姐,我载你去吧,也好看看地方。”
于是一行四个人上了如萍家的车,驶离了学校。他们刚走,后面的那辆汽车上面,金荣惊讶地道:“七少爷,刚才陆小姐好象上了车,还有冷小姐。”
“跟着。”金燕西半躺在后排椅上,懒散地吩咐道。
14。神秘地方
如萍他们的车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间茶楼的前面。如萍他们都下了车,往茶楼里走。金燕西的目光落在了如萍的身上:她走路怎么有点跛?上回见她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跟我来。”进了茶楼,欧阳于坚突然刚才的冷漠,竟然带起了路。如萍心里疑惑,看向冷清秋。冷清秋反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别怕。之前也是欧阳老师带我们来的。”
欧阳于坚带着如萍她们穿过大堂,并没有朝着后院走,而是用钥匙右手边的一道小门。如萍她们跟着他进去以后,欧阳于坚反手关上了门,又锁好了。屋子里面黑漆漆的,如萍忍不住抓紧了一旁的冷清秋。欧阳于坚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电筒拧开,顿时这黑屋子里就被照亮了。欧阳于坚的脸在电筒光的映照下,下巴原本坚毅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他的手指放在嘴边,对着如萍道:“嘘,小声点,跟我来。”
说完,他就走到了与门相对的那扇墙前面的书柜前面,不知道捣鼓了什么,那柜子突然移开了,露出了隐藏的一扇门。欧阳于坚又用钥匙打开了门,露出一个黑洞口。
这么隐蔽。如萍想起了金粉世家的情节:难道是在私自聚会吗?身边的冷清秋和舒小双却莫名地兴奋了起来,舒小双拉了拉如萍的胳膊,压低的声音里仍旧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如萍,就要到了。”
走过那条长长的类似密道一样的通道,欧阳于坚打开了尽头的那扇门,如萍他们的视线豁然开朗。走出门,他们就到了一座小院子。
“爱我中华,还我河山。”“抵抗日寇,打倒列强。”此起彼伏的口号从屋子里面传出,如萍心里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只是转念一想,现在才1915年,还是军阀割据的年代,党派什么的还是在夹缝里生存的。如萍自己的爹就是土匪头子,暂时不存在反与不反的问题吧。
她正想着,一对青年男女从屋子里面快步走出。男的留着当下男学生最流行的短发,女生的头发在头顶束成了一束,乖巧地披在了脑后。男女学生的目光都落在了如萍的身上,相视一笑,快步上前道:“欧阳,清秋,小双,你们都过来了。这位是新朋友吗?”
“是啊,这是陆如萍,我们的同学。”舒小双的头搁在如萍的肩头,亲亲密密地说道。
男学生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你好,我叫浩然。”女学生却是上下打量着如萍,然后笑着伸出手:“你好,我叫金润之。”
金润之!如萍的目光落到了那只白皙的手上,久久没有说话。原著啊原著,你的力量真强大。
“七少爷,冷小姐和陆小姐都进去了快一个小时了,我们还在这里继续等吗?”金荣一手托着腮,屁股都有点麻了。他换了个姿势,转过头来赔着笑问道。
金燕西一记眼刀飞了过来:“我养你是干什么吃的,什么事情都要我教你不成?”
金荣连忙点头哈腰:“是是,七少爷。都听您的吩咐。”他虽然答着,心里却在嘀咕:那到底是要进去看,还是不进去看啊。
金燕西一瞧他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挥了挥手:“进去给我查!把房子给我拆了,都要把人给我找到。要是人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
金荣答应着下去了。半天以后,金荣哭丧着脸回来:“七爷,我把里面所有的包厢都查过了。连厨房都查了,没见到两位小姐。”
“要你是干什么吃的!你在这里给我等着。她们什么时候出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去杨柳大街。”金燕西一脸的不耐烦,指挥着司机道。金荣动了动嘴皮子,看着那绝尘而去的汽车,满脸的纠结:“七爷,你到底是想要我汇报哪位小姐的消息啊。我见到她们又要说什么啊!”
如萍他们出来的时候,金荣已经趴在最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上面睡着了。如萍和冷清秋她们就在门口分手,登上汽车就走了。冷清秋和舒小双两人喊了一辆马车,结伴回家了。
如萍的汽车刚驶出街角,金燕西的车就驶了进来。金燕西偶然扭头,正好看到了如萍的侧脸。他连忙喊道:“调头,跟上她。”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停在了陆家的门口。如萍刚刚下车,胳膊就被人给拽住了。她下意识地一拳打过去,拽着她的人往旁边一侧,语气里面带着些嘲讽:“每次见到人都动手,难道你是个泼妇不成?你腿受伤了?”
这声音是,金燕西。如萍用力地拽自己的胳膊:“我腿有没有伤,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我问你话呢。”金燕西的眼睛微眯了眯。
如萍挣扎了半天,由于他是反剪着她的手,她使不上力。她的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有你这么问话的吗。这是我家,你再不放,我喊人了啊。”
金燕西的手握得更紧了:“你喊啊,让你家人都来看看你放学那一个多小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事。”
打蛇打七寸啊。本来那个院子也有别的出口的,但是如萍当时是以自己进去请教老师问题从茶楼进去的,专门吩咐司机在外面等的,她必须从这边出来。如萍很快就镇定下来,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跟踪我?不对,你跟踪清秋?”
“什么跟踪。我堂堂金燕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见到自己朋友,上去打个招呼,算是跟踪吗?”金燕西见她不再挣扎,突然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如萍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毫不在乎地道:“冷小姐回家了,我家也没有个热小姐。想必以金七爷的本事,冷小姐家你早已轻车熟路了。只是金七爷不会那么俗,只知道送花吃饭,搬到清秋家旁边用钱砸人吧?”如萍的脸上露出一丝捉狭。方才金燕西六姐润之的话,可是帮了如萍大忙啊。
金燕西大吃一惊,自己搬到冷清秋家旁边的事情,除了自己的五姐六姐,并没有旁人知道,陆如萍怎么好象知晓了一样。金燕西心里越是惊讶,越不会表现在脸上:“我金燕西是什么人,自然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冷小姐这样的女子,是能让人引为知己的女子,并不是往常的女人可以比拟的。怎么,陆小姐该不会是连送花吃饭这样的事情,也没有被邀请过吧?”
“那就不劳金七爷费心了。”如萍在心里默默地擦了一把汗:总算把话题转移开去了。脚踝处又有点酸疼了,既然他知道了,自己也不必强撑了,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一跛一跛地进去了。
还没有人敢这么把金燕西扔下呢。司机心惊胆战地看着金燕西的背影。金燕西双手□裤袋,转身朝着汽车走来,一坐下,就冷冷地甩了两个字:“回家。”
如萍还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甩掉了一个大麻烦,已经略略显怀的王雪琴走了进来:“等会儿收拾一下,有客人上门,你和梦萍在饭桌子上面规矩一点。”
如萍把头埋在枕头里面,闷闷地应了一声。王雪琴见如萍这样,忍不住上前来,将枕头抽了出来。如萍被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王雪琴的眉微微一蹙:“怎么没精打采的。年轻姑娘家,整天病恹恹的,像什么样子。前儿我们打架那个王夫人,今天又来我们家了,问你的生辰八字呢。”
“妈。我还在上学呢。我这才高一呢。那个王公子,都二十五了,大了我十岁呢。”如萍抱了枕头在怀里,“妈,连心萍都还没有选婆家,前头还有那么多的姐姐没有出嫁,我还小啊。”
王雪琴坐在床边,拉了如萍起来坐着:“哪里小了。再说了,你爸发了话的,咱们家,各房了各房的。她们怎么样的我不管,反正你啊,得给我抓紧了。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嫁给你爸了。你给我好好地留意着。妈妈平时带你出去见的那些,都是家里好,人也不错的。你们现在兴的那什么交友自由,我不反对,但是你可别给我找些歪瓜裂枣回来。”
两人正说着,小兰来请两个人吃饭了。如萍连忙跳下床:“妈,我先换衣服了。不然让客人久等了。”王雪琴又絮絮叨叨地数落了她半天,这才出去了。
如萍梳洗好了,和梦萍手拉手出了门。刚走到楼梯间,如萍和梦萍迎面碰见了也穿戴一新走下来的傅文佩母女。梦萍鼻子里哼了一声要先走,如萍拉住了她,笑着喊了声佩姨,让她们先走。心萍对如萍笑了一下,依萍的脸色有点尴尬,对着如萍点了点头。
跟在她们的身后下了楼,如萍发现,她们的方向也是往餐厅。王雪琴并没有说是全家聚会啊。如萍正想着,人已经走到了餐厅门口了。王雪琴站了起来,笑着招手:“如萍,这边。”
餐厅的上席赫然坐着的是金总理和金燕西。傅文佩和王雪琴各自带着自己的子女陪在两边。而座位安排下来,她们三朵浮萍恰好坐在了金燕西的正对面。如萍额角暗自抽搐:这是集体相亲吗?
15。 金燕西使小坏
“这是我的两位太太,这就是我的三个女儿,金总理上回也是见过的。这是我的儿子尔豪。”陆振华一一为金总理介绍着。
金总理笑着举起了杯子,说道:“陆将军家里真是人丁兴旺啊。陆小姐们,我们又见面了。”金总理虽然是对着众人说的,目光却落在了如萍一个人的身上。
算起来,陆如萍已经见过金总理两次了,她这时忽然回过神来:第一次见到金总理的时候,就是八房和九房的人在一起的。大概今天也是这个原因,陆振华才把她们喊过来的吧。
如萍这一沉思,端酒的动作就慢了些。金总理端着杯子挑了挑眉:“陆如萍小姐,是不愿意跟我这个老头子喝酒吗?”
“父亲,大概是陆小姐因为上回的事情,还在怪罪儿子吧。陆如萍小姐,上回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在下敬陆小姐一杯酒,还望陆小姐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原谅在下这一次。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陆如萍小姐笑纳。”金燕西起身,走到了如萍的身边,从怀里取出了一只装饰精美的盒子,放到了如萍的面前。他的身子往她那边侧了侧,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椅背上,一只手端着酒,脸上带着笑:“如萍小姐,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啊。”
王雪琴端着酒杯的手顿时就僵在了半空中,目光瞪大了。金总理的小儿子啊,那可真是衔着金光闪闪的金汤匙出生的啊。难怪如萍对那个何书桓没有感觉,果然有自己的风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重头人物啊。王雪琴略带得意地看向了傅文佩,却留意到了傅文佩旁边的依萍若有所思的目光,瞬间心里就舒坦了。
如萍只觉得周围人的目光刷刷刷刷地往自己身上扫来。金燕西,你这仇,我们结定了。如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坠子是一个鸡心红宝石,看来,几百块是拿不下这个东西的,可真破费了啊。如萍端过了自己的杯子,在金燕西的杯子上面碰了一下:“金七爷真是太客气了。这么漂亮的首饰,可真是偏了我了。想来金七爷给白小姐赔罪的时候,白小姐应该很喜欢才是。金七爷,你的歉意,我心领了。俗话说,一笑泯恩仇,那我们就一杯泯恩仇吧。”说着,如萍一仰脖子,干了那一杯。
金总理听了此话,也想起了这一回事,问道:“燕西,白家那边,你去赔礼道歉了吗?”
金燕西的眼睛微眯,也将酒一饮而尽。他转身去对着金总理道:“父亲,我明天就去白家赔礼道歉。还望父亲帮我美言几句。”单独见白秀珠,那可不是个好主意。她哥哥,那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金总理点了头,转头对着陆振华说起话来。金燕西并没有回自己的座位,而是对着如萍旁边的梦萍道:“梦萍小姐,能否往旁边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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