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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如萍驯夫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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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惹些祸来。上回在金家打了人,这回你倒好,连金家少爷也打了。下回是不是连你妈我也打了!你简直越来越放肆了!”

如萍抬起头来:“妈,他当时推了我一下,我差点摔下去。以前李副官教我的时候,也都是这么训练的。我一时之间就忘了。谁知道金燕西那么不禁打啊。”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王雪琴扬起了巴掌。梦萍忙上来拉住了王雪琴:“妈,如萍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啊。”

尔豪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啊,妈,金燕西怎么说是一个男人,如萍一个姑娘家,能打到多重啊。”

王雪琴一巴掌拍在了梦萍的手上:“还要打多重?她都把人家的肋骨打骨折了,还不够重是不是?她还好意思跑,真是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气死我了。”

尔豪和梦萍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如萍。如萍咬了咬嘴唇:“妈,那我去赔罪,这总行了吧。”

王雪琴只不理她,狠狠地数落了她一顿。如萍虽然耳朵起了茧,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点。自己怎么就没头没脑地打了个官二代呢,他爸虽然不是李刚,但是却是金铨啊,那可是比李刚高了无数级的人啊。如萍一想到这里,就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手:“都是你惹的祸。”

第二天,如萍被王雪琴和尔豪押着去了医院。他们走到金家的人住的病房外面,正好碰见了柳春江从里面走出来。见了他们,柳春江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陆伯母,陆小姐,金太太已经出院了。”

“金七少爷怎么样了?”王雪琴连忙问道。

柳春江扶了下眼镜,有点为难:“七少爷也出院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能够出院,应该不太糟吧。如萍在踏进金家的大门前如是想道。当她进了门以后,一个女声便响了起来:“咦,我还当是谁来了呢。原来却是陆小姐啊。我还以为陆小姐从今以后都不登我们家门了呢。怎么,你来有何贵干啊。”

“玉芬,鹏举刚才喊你,你先回你房间去看看吧。”金太太出现在了楼梯上面,由小怜扶着走了下来,对着王雪琴他们笑道:“陆太太,让你们见笑了,快请坐。”

王雪琴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对着金太太赔笑道:“金太太,昨天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家如萍下手没轻没重的,伤了燕西。她回去也懊悔的紧,还请你们不要怪罪。”

“陆太太,你这就是太客气了。也不怕你笑话,燕西当时正在和他姐姐闹矛盾,这才冲动了些。也是他自己的错,怪不得别人。”当时金燕西冲出去的那一幕,她也是瞧见了的。

王雪琴仍旧是道着歉。如萍也站了起来,对着金太太鞠了一躬:“金伯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下手没个轻重,伤了金七爷。”

“这也是燕西自己惹的事情,怪不得别人。”金铨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抬起头来看向二楼,金铨手里拿着烟斗走了下来。

王雪琴他们站了起来,金铨指着沙发:“坐,坐下说话。”待众人都坐下了,金铨脸上带笑:“这可真是虎父无犬子了。陆小姐的身手,可是把我的几个儿子都比下去了。改日见了陆将军,定要好好问问,他是怎么教孩子的。若不然,让他也指导指导我家这些不成器的孩子几几招。”

王雪琴知道金家的人并没有怪罪如萍的意思,也就没有再道歉了,用胳膊肘碰了碰如萍。如萍站了起来:“金伯伯,我想去给金七爷当面道个歉,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他的脾气倔了点,我让润之陪你去。”金铨让小怜去喊润之,又转头来笑道,“依我看啊,这歉也是不必道的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才是。”

金铨话虽然如此讲,如萍还是要把歉意带到的。润之携了如萍上楼,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如萍,你的事迹,已经传遍我们家了。这家里除了我爸爸,可没人敢对老七动一根手指头的。我四姐在日本听说了,打电话回来,说也想见见你呢。”

如萍更窘迫了:“润之姐,你就别糗我了。”

润之笑道:“哪里是糗你。老七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大好,说话可能冲了一点儿。等会儿他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转眼间就到了金燕西的房门口。金荣见了如萍,满是惊讶,迎上前来:“陆小姐,六小姐,七爷刚刚睡下。”

“这个点儿睡觉,你唬我呢。还不进去通报。他是要躲到什么时候?”金润之提高了声音。

里屋传来金燕西的声音:“谁躲了。我那是一个不小心才受的伤。如果是光明正大地比,我未必会输。”

金润之听了,抿嘴一笑,推了推如萍:“如今人来了,你们就比比。金荣,上回我让你给我拿的东西呢。现在就去给我拿去。”金润之对如萍使了个眼色,往里间抬了抬下巴,又把金荣瞪走了。

如萍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如萍又敲了好几下,见还是没有反应,她试着转了转门,门开了。

她走了进去,站在门口,让门开着。犹豫了片刻,她开口道:“那个,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下手重了点。”

“你是在嘲笑我吗?”正趴在床上的金燕西一下子就翻身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他的目光接触到了如萍的视线,顿时做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想说的话也说完了吧。没事的话,我要睡觉了。”说着,他就倒了下去。

如萍见他不再理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匆匆说了一句对不起,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听见脚步声远去了,金燕西才把挡在眼前的枕头放下了。他的目光凝视着天花板,手不自主地摸上了胸口的疼痛处:爸爸的职务被自己的一句话给毁掉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他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如萍去过金家以后,就一心扑在了期末考试上面。等到考完最后一门,她收拾完东西往校门走去,却看到一辆车停在那里。她慢慢地走进,车门开了,白秀珠从车上下了来。

“陆如萍你站住。”看到如萍脚也不停地走,白秀珠忍不住出了声。

你喊站住就站住啊。谁不知道你接下来要出什么戏码,自己可没精力陪你演那些。如萍径直走上了人行道。白秀珠在后面喊道:“陆如萍,我喊你站住,没听见吗?”

如萍还想走,两个侍卫冲到了她的面前。如萍不得已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白秀珠满脸的愤怒:“是你把燕西打成那样的?”

“所以呢?”如萍看着她,“白副总理的妹妹不知道有何指教?”

白秀珠踩着高跟鞋冲到了如萍的面前,扬起了手:“你算什么人,居然敢打他。”

如萍正要说话,一辆车在她们旁边戛然停止。车门一开,金燕西一把冲到了如萍的面前,握住了白秀珠的手腕:“你这是干什么,我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出头了!”

21。 这下炮灰啦

白秀珠用力地把自己的手腕给抽了出来,看着金燕西:“这个女人打了你,你还要护着她?”

金燕西顿时恼了:“什么她打我,是我自己撞到了门上。就她那样子,打得了我吗?”说着,金燕西看了一眼如萍,昂起下巴。

“金燕西,你还说你跟她没什么。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白秀珠的眼里已经带了泪。

金燕西的一只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脸色不好看了:“白秀珠,我和谁怎么样,好象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像你汇报吧。我和陆小姐交朋友,至少她没有一个哥哥会恩将仇报!”

白秀珠气地胸口一起一伏,一只手指着金燕西:“你。”她气到极点,甩手转身,手上的提包在金燕西的胳膊上撞了一下。她走了两步,停了一下,半侧过头:“金燕西,我知道金总理的事情,让你们金家心里不好过。我白秀珠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金家的事情。我哥哥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他是我的哥哥。我不允许你侮辱他。”

“不允许,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我金燕西要做的事情,你白秀珠管得了吗?”金燕西开了口。他一把拉过了旁边试图溜走的如萍:“怎么,你还想用你哥哥的势力来对付我吗?”

白秀珠转过身来,看到金燕西拉着如萍的样子,两行清泪滑落下来:“金燕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哥哥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或许政治上面他和金总理是有分歧。所有人都可以误解他,但是就是你金燕西最没有资格。”说完,白秀珠悲愤难抑,转身跑开了。

如萍努力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戏演完了。你可以放手了。”

金燕西眉头一皱,一把甩开了如萍的手。如萍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转身就走。金燕西肚子里窝着一肚子的火,见如萍没理自己,更是火冒三丈:“我让你走了吗?”

“我走我的,怎么,金七爷连别人走哪里都要管吗?”如萍说着,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金燕西快步上前,拦在了她的面前:“我就管你了,那又怎么样。你也要和我作对吗?”

如萍及时地刹住了车,看向金燕西,突然笑了:“我以前觉得,白小姐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被白家给惯坏了。我现在觉得,她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对极了。所有的人都有资格指责他哥哥,惟独你没有。因为你除了金七爷这个名号,你没有任何的用处。”

金燕西气急败坏地一拳砸了过来,如萍一侧脑袋,那拳头擦过她的耳边。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断喝:“你要对如萍做什么!”

如萍和金燕西同时回过头去,一个男人扑了过来。如萍忙往旁边一闪。只听咚的一声,金燕西被扑倒在了地上,趴在他身上的人赫然就是杜飞。与此同时,杜飞的眼镜被金燕西一巴掌给扇飞了,清脆的破裂声。

“你起来啊!”金燕西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大声吼道。

杜飞的手还在地上摸着:“我的眼镜,我的眼镜。”

“还不把他给我拉起来。”金燕西用力去推杜飞,胸口的伤口没好的地方被拉扯到,更强烈的一阵痛感传来。他倒咝了好几口气。

如萍连忙弯腰把眼镜递到了杜飞的手上。杜飞戴上了眼镜,虽然碎了,但是总算能看清了。他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愤怒地举起了拳头:“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啊,居然当街就打起了女人。你爸爸妈妈是怎么教你的啊。喂,你们干嘛!”杜飞的拳头还没挥舞几下,他的两只胳膊就被架了起来,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金燕西这才坐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怒视着杜飞:“神经病,我跟人说话,关你什么事。”

杜飞的嘴被堵上了,一直在呜呜呜地想要说话,他的腿不断地踢着。金燕西站了起来,如萍拉住了他:“这是我的朋友,叫杜飞。刚才你打我那一拳,可能他是误会了。”

“你朋友还真多。”金燕西看了她一眼,讥讽地说道。他看了一下那边的杜飞,以及周围远远的站着指指点点的学生,他觉得脸上挂不住了,整理了一下衣裳,转身上了车,临走之前扔了一句:“放了他。”

汽车绝尘而去。杜飞被扔在了地上。他慌忙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看着如萍,紧张地道:“如萍,你没事吧?刚才那个怪人没有打你吧。”

“杜飞,谢谢你。”不管怎么说,杜飞是为自己出的头,虽然如萍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自己打了金燕西还不算,现在自己的朋友又打了金燕西,自己可真是成了罪人了。如萍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十分平静地道:“杜飞,刚才那个人也是我的朋友。他并没有打我。你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帮你喊辆车去医院。”

杜飞连忙拍拍自己的胸口:“我是谁啊,书桓的徒弟,当然不会有事了。”他表扬完了自己,立刻又带上了笑,放低声音:“如萍,那个,我能不能请你周末去看电影啊。”

如萍露出为难:“那个,我妈妈身体不大方便,我要留在家里陪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从那天起,杜飞这个如萍的官配就不断地出现在陆家,学校门口,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啊。如萍总是下意识地躲开他,尽管她对杜飞本人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她总觉得,自己现在不想谈恋爱,而远离原著中的这些关系,是她明哲保身的一种方式。

金家她是不敢再去了,只是打了个电话给金润之旁敲侧击了一下。金润之只说金燕西的伤好得很慢,还热情地邀请如萍去她家里玩,又压低声音要如萍去集会。如萍想起欧阳于坚那热切的目光,忍不住全身一阵寒战,忙找了个借口挂掉了电话。

“如萍如萍,你以后读大学,要读什么呢?”这天,如萍正靠在床上翻着书,门突然被人敲响了,心萍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挤到了如萍的身边问道。

大学,对啊,这个时候的大学应该有些什么专业呢?如萍倒是一下子懵住了,赶明儿去打听一下,她摇摇头:“我没想好。心萍你要读什么?”

心萍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好啊。依萍想读音乐系,方瑜想读美术系,我是一个都不会的。如果有武术系,我肯定就去了。”说着,心萍耷拉下了头。

如萍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如果你去读武术系,一定成绩很好的。”

心萍自己也笑了。她见四下里没人,悄悄地附在如萍的耳边说道:“如萍,你说,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原来是动了春心啊。如萍心里偷偷地笑了,面上却仍旧是一本正经:“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心萍你是在谈恋爱了吗?”

心萍连忙一把捂住了如萍的嘴,脸倒是红了。她又左右看了看,跳下床去关了门,回到床上来,这才用手指绞着头发,双颊绯红地道:“有个人写了个东西给我。”说着,她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信封。

如萍拿过信拆开来看,故意揶揄了心萍好一阵,说得心萍一阵脸红,一把夺过信就跑了。如萍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却淡了很多:再过两年,不能再逃的时候,自己选一个或者父母挑一个男人,结婚生子,就这样过一辈子吗?在现代,女人还可以出去工作,可以出去做自己的一番事业,到了这里,就是这样浑浑噩噩地跟一大群女人抢老公吗?

她不!如萍心底的声音十分强烈地反对着。她跳下床,用梳子刮了刮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衣服,出了门。

她一路沉思着随便乱走,没注意到周围。等她察觉到了以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走到了那些游行的学生中间。看着周围一张一张充满坚定的脸,如萍心里的弦不知道被谁给拨了一下,那共鸣声逐渐地扩散开来。那种热情,那种朝气。她不自觉地跟着他们走着。不为革命,不为他们所喊的事情,她只是,因他们的奋勇直前而触动了。

二十一条已经签署了好几天了,当局却再也没有一点儿动静。相反的是,进了北平的那些日本兵,竟然就在大街上面随意地打骂中国人。这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各学校纷纷停课,学生们全部自发去游行。不光是学生,很多老百姓也自发地加入,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庞大。如萍跟着他们走了一段,心里渐渐地明朗了。是了,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都不算晚,只要你认定了目标。

她刚想转身,身后传来了一阵警铃声。如萍心里一惊:不好。她快速地闪到了人行道上。警车停了下来,警察们拿着枪一字排开,对准了那些游行的群众。

22。 炮灰的是谁?

“还我河山。还我家园。”学生们见当局的人出来了,更加用力地喊了起来。一时间,整条街都震动了,全是回荡着这些声音,似乎传进了人的心里,随着血液突突地跳动着。

最后面的那辆车的车门开了,一个人走了下来。如萍定睛一看,正是白雄起。白雄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满脸怒容地走上前来。警察总长连忙跟了上去,点头哈腰。白雄起看了这许多人,皱了皱眉,跟那警察总长说了两句话。警察总长听了,拿了一个扩音喇叭走到了那些握枪的警察背后的车上,高喊道:“各位百姓,各位学生,请回家去。国家大事自有政府主张。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撤离,若是一刻钟后还不撤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是谈判吗?这简直就是逼迫。那些本来安静下来的学生听了这话,更加愤怒了起来,纷纷举起了手上的旗帜和标语,更加大声地呼喊了起来:“还我河山,打击日寇。”“拒绝二十一条。”

如萍在街道上的人群里看着,只觉得满心里都是愤怒。白雄起,这个男人本就是狡兔死走狗烹之辈,别人在他的眼里,只有可利用和可丢弃两种。跟他谈条件,那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如萍想到这里,忽然想起周围有一间咖啡厅,飞快地朝那里跑去。进了门,她不顾别人的问话,一把夺过电话就开始拨了起来。她用尽量简洁的话讲完了以后,将一百块钱拍在了那服务生的身上,又飞跑回了街道的人行道上。

这边的局势更加的紧张。学生们愤怒地往那些警察逼近了。警察总长飞快地跳下了车,跑向了白雄起。白雄起愤怒地说了几句什么,警察总长满头大汗,快速地回去,拿起喇叭大喊道:“所有闲杂人等赶快离开,不然我们开枪了。”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政府,竟对老百姓开枪的。他们怎么不去打日本鬼子!”身边的一个人挤过,声音十分熟悉,同时还伴随着拍照的咔嚓声。眼见着他就要摔倒,如萍一把抓住了他。那人回过头来,正是杜飞。他惊喜地道:“如萍,如萍你怎么在这里?我知道了,你也是来参加游行的是不是。果然是我认识的如萍,是女中豪杰。如萍我不跟你说了,我要拍照,我要把这些卖国贼的嘴脸都好好地拍下来,让全北平,不,让全中国的人都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黑心肠。”说着,杜飞就往前面挤去。

警察们往后面退了好几步,警察总长一声令下:“开枪。”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人群里跃了出去,正是何书桓。他一手摘掉了一个警察手中的枪,同时一个前空翻,他稳稳地落在了警察总长所站的那辆车的引擎盖上,一把揪住了警察总长的衣领,用枪抵住了警察总长的脑袋,大声地道:“谁敢开枪!”

那警察总长的腿都在抖。白雄起见了,脸上十分愤怒,一个大耳刮子就朝着旁边的一个人扇了过去。那个人捂着脸,立刻冲上了前来,拿起了喇叭:“开枪!制止这些学生!”

正在这时,人群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汽车的汽笛声。学生的人潮被冲散了。一辆车在那些警察的面前来了个急刹车,一个甩尾,停了下来。那车上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金燕西。

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那辆车。金荣站了起来,冲着前头的警察道:“让开!”

那警察总长被何书桓给抵着头,颤抖着声音道:“白,白总理。怎么办!”

在看到金燕西出现的时候,白雄起顿时就皱了眉。他犹豫了片刻,理了理衣裳,走上前来隔着那些警察对金燕西说道:“金燕西,你也是要和我做对吗?可别忘了,你金家,可都是在政府当官的!”

“那又如何。我爸现在可不是总理,也没签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没要把我们国家的东西出卖给过外国人。与日本人签那东西的人是你,总统全权委托的白副总理!”金燕西冷笑道,“白副总理,你拿着这么多枪这么多警察,是不打算让我走喽?”

白雄起顿时气极:“金燕西,你别给脸不要脸!识相的快闪,我现在是在制止暴民,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金燕西懒洋洋地坐在车上面,一脸的讥讽:“暴民。我看到的只有北平的百姓,北平的学生。很不幸,我今天刚刚开始上学,我也是学生,是不是,你也要连我一起抓了!”

“既然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成全你。”白雄起气到了极点,往后退了两步,伸手一挥。那些警察顿时向前。何书桓手里的枪顿时抵紧了警察总长的太阳穴:“白总理,你到底还是不是中国人?”警察总长的裤子滴滴答答地滴着水,颤抖着声音道:“白总理。”

白雄起一声断喝:“还在等什么!动手!”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响了起来。白雄起回头一看,一队兵跑了过来,却不是他认识的。那领头的人正是李副官。李副官手一挥,那些兵顿时上来,和警察打在了一起。学生们见有人帮忙,也纷纷涌了上去。

爸爸的兵终于赶到了。如萍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松了下来。她被人群挤到了一边,眼瞧着一个相机从她眼前飞过,人群里还夹杂着杜飞的咆哮:“我的相机。你扔我的相机,我跟你拼了。”

如萍一把拨开了人群,上前去把相机的带子一把抄在了手上。两个警察挤了过来,要抢她手上的相机。如萍踩住了一个人的脚背,借着那力身体飞旋了半圈,胳膊肘直接撞在了另一个人的鼻梁骨上,同时她另一只腿往上一踢,正中她踩着这个人的脑袋。那人哎哟一声。如萍把相机往脖子上一挂,然后反手将这警察一提,向着挤过来的另一名警察一扔。她一猫腰,瞬间淹没在了人群里。她之前就看准了杜飞的方向,飞快地往他那边跑去。

她赶到的时候,书桓也赶到了。如萍把自己手上的相机往书桓的手里一塞,只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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