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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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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不提心里呼喊着二哥好可怕然后含泪奔走的三少爷,乔应泽和乔应轩这兄弟俩气氛还算和睦的一起出了乔家大门。
“哥,我想明白了,我因为长辈们的事而迁怒小弟确实狭隘了,就像卓良弟弟是庶子,我就很喜欢他……对了哥,我给卓良弟弟写的信,他一封都没回过给我吗?”
临上马前,乔应轩头上蜡烛一亮,记起了自己要问兄长什么事了,便讨好的凑到了正要进轿子的乔应泽面前。
“……没有,快走吧。”
本来乔应泽今天心情正好,闻言不禁唇一抿嘴角一压,转身坐进轿子就把轿帘一落,然后一边心道迁怒是不对的,一边想着要把自己藏起来没给宫卓良看的信尽快毁灭掉。
不对,不是藏,是小媳妇说了他不要看乔应轩的信,自己才把后面那些都放起来的!
“哦。”
乔应轩眨了眨眼的应了,老实的翻身上马启程,心里奇怪兄长突然着急啥,时间明明还很充足啊。
两人到乔家别院见了宫卓祥,文武双全的状元郎与乔应轩竟也一见如故,爽快的应了乔应轩共游泊城的约,而乔应泽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共同前往,然后便接到了宫卓祥托他转交给宫卓良的亲笔信。
乔应泽收了信气压很低的返回了乔府,不知道乔应轩和宫卓祥这边聊着聊着,话题竟引到了宫卓良的身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状)这章够足了吧,还潜水的拖出去S之!
关于小宫不直接解释的事,换了我也不甘心乱认错的啊,尤其感情的事,认了就铁板钉钉的有前科鸟,所以要慎重啊要慎重~~
35
35、宫卓祥的猜疑 。。。
“宫大哥,我听家嫂提起过,您和卓良弟弟的感情很好,不知他小时是个什么样子的?”
陪着宫卓祥游玩了半天,乔应轩趁着在茶楼休息的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早上他听宫卓祥要自家兄长转交信件给宫卓良的时候,心里可就惦记上了。
他平日里不常在兄嫂跟前走动,也没好意思多问起宫卓良的事情,着人送给哥哥转交的信,也一直不见回音,乔应轩心里总是断不了对少年那隐隐约约的旖念,所以逮到机会便旁敲侧击了起来。
“良儿他自小便是温柔腼腆的性子,胆子小的像兔子,声音也是轻轻糯糯的,十分惹人疼爱。”
乔应轩的那声卓良弟弟让宫卓祥的眼神闪了闪,他脸上的笑意不见什么变化,说起宫卓良的语气却格外的温柔。
“胆子小?怎么会呢,我带着他跑马的时候他可是一点没见他怕过,还因为我乱来而训了我一顿呢,至于说温柔腼腆?呵……怎么我倒觉得宫大哥说的这人不是卓良弟弟,而是我家嫂子呢。”
乔应轩倒是没主意宫卓祥的语气变化,正兴致勃勃的把宫卓祥所说的人和自己认识的少年做对比,却觉得宫卓良若真是他说的那模样,倒是失了自己所见时的风采了,反倒是嫂子,每次见他都是那样端庄温柔的,不失为女子的典范。
乔应轩自是不知道,他的那位‘嫂子’在关上了房门之后,只对着他哥哥时可就和端庄扯不上半点边了。
“堂妹?我倒记得她是个……爽利活泼的性子,想是嫁人后稳重了?”
这回倒是轮到宫卓祥奇怪了,他前年在宫家住了半个月,倒还真见过那位堂妹好几面,不是宫卓祥不懂规矩靠近了姑娘家的闺楼,而是那位小姐实在太泼辣活泼了些,又被娇惯的狠了,整日里在宫家东跑西窜,想不碰见都难。
宫卓祥就曾亲见她把一个欺负了宫卓良的婆子一脚踹进水池里,惹得下人们炸了锅的救人,她却看也不看,只貌似不耐烦的扔给宫卓良一条手帕就风风火火的走掉了,所以宫卓祥虽然觉得姑娘家这样泼辣未免失了体统,却也看得出她心地是善的,对她便没什么恶感。
昨个宫卓祥知道她已成亲半年多,本还担心她在乔家那样的大户当媳妇日子会不好过,但昨个见了乔应泽是那样文雅的读书人,言谈间又对妻子和小舅子十分亲切,便以为是夫家包容,今天听乔应轩的话,竟是那丫头改脾气了?
“别的小弟不敢说,家嫂的性格规矩却都是顶好顶好的,我家祖母当成心肝一样的疼呢。”
乔应轩这回却是听出宫卓祥话里的隐意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有多羡慕哥哥娶到了那样好的媳妇了呢。
乔应轩不知道,他今天的一番话,可是歪打正着的引起宫卓祥的猜疑了。
“哦……说起来我观乔贤弟夫妻和睦恩爱,倒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啊。”
宫卓祥闻言心里更加惊疑,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自认看人还是很准的,那位堂妹便是学了再多的规矩,也断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变成了大家闺秀……宫卓祥心里思量着,面上却是笑着岔开了话题,同乔应轩谈起了京中趣闻。
宫卓祥此次为了避嫌,并未亲自到乔府上拜见,礼物都还是昨天命下人仓促备下,今早请乔应泽代为转交的,自认更没什么借口能见堂妹一面了,但宫卓祥心里觉得此事透着怪异,只是与宫卓良无关的事他也没那个闲心插手去理,便先记上了心,想着等见到了宫卓良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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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应泽要晚归,宫卓良在老夫人院里服侍完晚饭后,一个人呆在屋里觉得有些无聊,便去了书房拿出自己写的大纲来看。
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清朝文字狱的可怕,宫卓良当初决定继续写小说的时候,便向乔应泽仔细询问过当朝当代的大环境,得出的结果出乎他意料的可喜,这个天朝竟是甚少因文字犯忌的,学说方面也颇有些百家争鸣的味道。
那之后宫卓良曾收集过众多类型的读物资料,发现只要不是明言反当朝统治反政府的,都不会有人管这些,宫卓良就曾看过不止一本抨击官场弊端的激进文章,但人们都不会以此为忌,反倒国家还很鼓励培养读书人爱国议政的激情。
这样看来,这个朝代自诩为古往今来的第一盛世,倒也不是当权者的自以为是了。
另外,宫卓良还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就某个方面而言,这个时候的限度竟放的比宫卓良在现代环境还要宽啊……毕竟这是个南风盛行的时代,而古时男人虽然满口仁义道德,但贞操观念神马的他们只会要求女人,他们自己是真没有啊!
当然,宫卓良本人是不会写什么太限制级的东西的,他在充分了解了这个时代对于文字所开放的尺度后,用他所熟知的武侠世界结合上这个时代真实的侠客浪客背景,将一个令人神往的武林江湖勾画在了纸上。
宫卓良认真仔细的看着大纲,慢慢在心里完善各个主要角色的性格特征,忽然觉得一个配角的性格有些不符,便随手去拿架子上的毛笔沾了墨要重写,他眼睛一直粘在纸稿上没移开,等想好了正要落笔的时候,才发现纸上已经晕开了一滩墨痕。
“……”
看了看废掉的纸张,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罪魁,宫卓良无限怀念起自家从不傲娇的极品小电来,虽说他上辈子也练过书法,但哪里比得上用着小电时双手齐飞爽啊,至于说炭笔之类的东东,对于敲键盘之外基本只在练书法和签名时会动笔的宫卓良而言,也不见得会比毛笔好用多少,于是在乔应泽表示很嫌弃的看了又看他的炭笔字后,他们屋里就再也找不到那些东西的痕迹了。
想起了过去那自由肆意的生活,宫卓良突然没了看稿子的兴趣,将稿子放到专门的柜子里后,他走回书桌前重新换了纸,深呼吸、凝神、提笔,一个大大的‘忍’字跃然纸上。
“我忍……我这辈子写的最有神韵的八成就是这个字了。”
放下笔做了气功收工的架势,宫卓良将写着忍字的纸拿起来装模作样的自我品评了一下,然后把墨汁干了的纸张折好收进袖里,施施然的回屋去了。
打开屋里放自己私物的柜子上的锁,宫卓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锁着的精美箱子放到桌上,打开之后,只见那里面只放了整一套蓝色的男装和一摞写着忍字的纸。
将新写的忍字从袖子拿出来拉平了纸张放进去,宫卓良习惯性的摸了摸那套男装。
自从温泉庄子跑马那次吓到了乔应泽之后,宫卓良便将他送的这套男装锁进了这箱子里,乔应泽知道这件事,却不知道,宫卓良每次打开,都会放进去一张新写的忍字。
“最多也就能瞒二、三年了吧?”
宫卓良换上了外衣后一伸手,发现半年前还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衣服,现在袖口已经明显短了一截了,宫卓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换下衣服锁好后又都关进了柜子里。
转身出去躺在了外屋的榻子上,宫卓良沉着脸默默的思索,女孩子通常比男孩子发育的早,所以自己现在身高的增长还不算显眼,至于其他细节方面,也有叶儿专门注意着安排,比如在里衣里填两个小薄绵垫装胸,在裙子里胯侧和后侧贴身加一圈薄垫装P股,毕竟男孩和女孩身体发育了之后差距是很大的,还有就是伪造月事之类的……
可惜硬件方面他们再能伪装,成亲三年都怀不上孩子的话,自己在这个家里势必就不好呆了,就算乔应泽能顶住纳妾、通房的压力,自己的身高和肩宽之类的变化也绝对瞒不住人了,所以最多还有三年,自己必须在这期限里安排好退路,并让乔应泽能够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走!
静静的思索间,宫卓良听到丫鬟在外面禀报乔应泽回来了,正神色淡淡的闭目养神的他嘴角一勾,坐起时已经恢复成了往日在乔应泽面前时那种轻松欢快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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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卓祥此次来泊城本就是为了见宫卓良,现在既然寻不到人,便也没了多留的心思,只在乔应泽兄弟的挽留下停留了三日,便准备动手返京了,宫卓祥只是在走之前,出于礼貌的准备到宫家知会一声。
宫卓祥刚到了那条街附近,就看到一顶深蓝素布的小轿停在一家点心铺子前,而轿上下来的那位姑娘有些眼熟。
“堂少爷?”
若蓝例行的去宫家看过了吴姨娘后,想起宫卓良念着路上一家糕点铺子的小吃美味,便下了轿子想要替他买回去些,突然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便下意识的回望了过去,待看清高坐在马上的那人的模样后,脸上不自禁的显出了惊讶的神色来。
“你是……若蓝?替宫夫人买点心?”
对那个总是暗中照顾宫卓良的善心丫头还有些印象,宫卓祥心里一动,想着或许可以从她那里问出些什么来,便下马走到了她身边笑了笑,先走进了糕点铺里面。
“奴婢见过大人,奴婢是替小姐买点心的。”
若蓝回过神来忙向宫卓祥行礼,见他已经走进了糕点铺,咬了咬嘴唇也跟了进去。
“替堂妹?她倒真是嫁了户好人家,我这个做堂兄的不便送什么礼物,今天既碰巧遇上了你,便劳你替我带些糕点回去,再道一声恭喜。”
宫卓祥温和的微笑着,着那伙计介绍了几份店里的招牌点心,付了钱后让他包好放到门外的轿子里去。
“奴婢可当不起大人的这声劳,自当替大人带到。”
若蓝规规矩矩的又向宫卓祥福了福身,垂着眼帘不敢再看的他脸。
刚刚在门口的那一瞥,若蓝已经将这人的模样牢牢的记住了……比起记忆中模样,是更加成熟不凡了。
“说起来堂妹当初那小辣椒一样的脾性,如今竟成了乔府人人敬服的大少奶奶了,倒真是让人想不到,听说良儿也长大开朗了,果然如此吗?”
宫卓祥貌似感慨的轻叹着,目光状似随意的看着摆出来的糕点,余光却一直注意着若蓝的反应,见她只是谨慎规矩的垂首站着,并没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态来。
“正是呢,小姐虽收了往日家时的威风,但爽利的性子不改,倒是投了老夫人的缘,姑爷又是顶好的脾气,处处让着小姐,便是二少爷,得了小姐的维护,如今过得也很顺遂。”
若蓝被宫卓祥说的心里暗惊,面上却是勉力撑着,在他说完才柔声的一一应答了,待铺里伙计包好糕点送了出来,若蓝便趁机告退着离去了。
“……”
宫卓祥客气的点了点头告别若蓝,心里的疑惑并未尽散。
尽管刚刚若蓝的应对不见异常之处,宫卓祥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摇摇头暂时不去考虑这些,宫卓祥上马向着宫家的方向慢慢行去。
放下轿帘后若蓝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轻喘起来,用帕子沾去了额上的虚汗,回想着自己刚刚的应对,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后,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但心里仍是不能踏实,催着轿夫快些赶回乔府去,不料从小门往里走时,差点撞上了里面出来的人。若蓝抬头一看是石康和一个不认识的白净青年,便不好意思的向两人福了福身,拎着那些糕点快步走进去了。
“这是少夫人跟前的若蓝姑娘,是个和善人,以后见了须得敬着些。”
石康向身边的年轻管事轻声嘱咐了两句,便继续向前走去,而那青年回头看了看若蓝消失的方向,也微笑着跟上了石康。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让小宫藏深点的,竟然让筒子们觉得他弱了,于是扶墙为他正名,上段个人秀吧╮(╯﹏╰)╭
宫卓良(冷眼):其实你忽略我很久了,竟偏向我家老婆来着。
乔应泽(疑惑):卓卓,我是相公。
宫卓良(堆笑):相公,乖~~
36、锻炼
宫卓良听完了若蓝的禀报,因其应答的都是按自己和乔应泽设想过的答案,他们考虑了一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便没有太放在心上。
不过谨慎起见,宫卓良在之后给宫卓祥的回信中,还是小心的圆了若蓝的话,以倾诉般的口吻向宫卓祥诉说了他离开之后的事,说自己蒙姐姐照顾管教,性格开朗了一些,姐姐出嫁后,自己因顶撞了嫡母被赶出家门,也是蒙姐姐照顾才有了本钱外出找活计,后因巧合帮助了一位贵人,得了笔丰厚财物,这才回泊城找姐姐、姐夫帮忙置办了些产业,而自己现在正跟在一位话本大家身边做弟子,至少要三年之后才能出师离开,所以进京之事暂不能成行,自己也深感遗憾……
编圆了自己的故事,宫卓良想一想不能太生分了,便在开头又添了几句恭贺高中,自己深以为荣也很想念他的话,于是,一封似有情又似淡情了的回信便大功告成。
本着和谐意识,宫卓良把编好的底稿拿给乔应泽看,乔应泽虽然觉得那句想念的话十分碍眼,但又不好显得自己太斤斤计较,便只是微微含酸的改了几处措词就允了,宫卓良忍下嘴角的笑意,这才去工工整整的抄写了一遍,最后又说明自己随先生云游在南方几省居无定所,直接和京中通信恐有不便,所以宫卓祥若有回信,还是先寄来姐夫处,由他转交就好。
估摸了一下转信和回信的时间差,宫卓良的这封信到了四月中旬才经驿站送出,到宫卓祥手上时已经是七天之后了。
“良儿……”
宫卓祥在去信中坦言了自己的思念和歉意,所以刚一看到回信中的想念话语时很是高兴,也为他的平安无事舒心,但越往下看去,宫卓祥脸上的笑容越淡,看到最后的三年之期和让乔应泽代为转交信件的话时,眉间已是微微蹙起。
宫卓祥记忆中的少年,虽然识字但并未刻苦攻读过,练字的机会也不多,还是和自己相处的那半个月,字才写的略规整些,但现在自己手里这封信上的字,却是隽秀中透着大气,已隐隐有了些风范,且条理清晰语言谨慎,这怎么会是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能够写出来的呢?
宫卓祥能从这封信的字里行间中感觉到暧昧温柔的情愫,但更多的却像是一种安抚……可若说这不是宫卓良所写,但信中提及的一些旧事却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而那乔家兄弟看起来也并非心怀叵测之辈。
“来人,将护卫长叫来。”
将信纸放在桌上,宫卓祥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开口唤了门外的仆从一声,待他所找的人来了之后,宫卓祥将视线从信纸上挪回来,口气冷然的下达了命令。
“派几个人去泊城查清宫家和乔家之事,不可惊动他们,一定要找到良儿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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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接到宫卓祥的回信是五月初,这时宫卓良和乔应泽已经搬到了他们位于城外的避暑庄子,因为宫卓良嗓子不太舒服,知道是到了变声的关键时候,所以这一次他们贴身伺候的丫鬟只带了知情的涵书、若蓝和叶儿三个,总管的事情则落在了乔铭头上,至于其他下人,都被乔应泽以自己要清净为名安排住在远处的下人房,就连粗使扫洒的丫头都不许随意进出内院,只有被传唤了才能进来干活。
因宫卓良的杂志要正式推出了,宫卓祥的回信又只问了些生活琐事,宫卓良便也没太在意他那边,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辞应付过去,就把精力主要都集中在了书坊上,而其他的时间,又被逗老婆、写作、练声、运动填的满满的,几乎每日都不得闲,但宫卓良的心情却是越发好了,每天都精力十足的。
说起运动,宫卓良本人最喜欢的还是慢跑,想当初他除非玩到太疯第二天爬不起来,否则早上都会在自家楼下的公园里跑上一个小时,放空大脑随思绪乱飞,常常能想到一些精彩的故事情节,然后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敲上一天键盘也不觉得累,有空时还常常往健身房跑,不然如何保持得了他那让无数男女垂涎不已的好身材呢。
不过这项运动放到现在来说就不那么方便了,他现在顶着女主人身份不能出内院,总不能让他围着内院那么点地方兜圈吧,他不怕把自己转晕,还怕把他家小相公吓到呢。
再说,被下人看到他常在院子里呆着也会显得没规矩,于是,宫卓良只好单独找了个房间做运动室,因为不敢弄什么太超前的东西,就只找木匠做了超简陋简易的原地脚踏车和练拳的沙袋,至于哑铃就用砖头代替,他再做做仰卧起坐、俯卧撑等不需要辅助器械的室内运动,倒也能将就一下了。
于是,宫卓良就把以前的慢跑替换成了和乔应泽一起打那类似于五禽戏的养身拳,然后在乔应泽午睡的时候,自己再到运动室做锻炼,三个多月的时间这么坚持下来,还真被宫卓良练出了些成绩来,最起码的,原来他身上被乔应泽养出来的软肉,现在已经变成了线条流畅紧致的小肌肉了。
另一点让宫卓良喜忧参半的是,在避暑庄子的这三个多月,他的个头又窜高了一点,按他自己估计,大概近一米六了,不过再一想乔夫人这个北方的官小姐就是个子高的,又爱穿厚底鞋,尤其喜欢在一众南方丫鬟媳妇们中作鹤立鸡群状,宫卓良就觉得自己在长到一米七之前都还算安全,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一直养的好,乔应泽婚后这近一年的时间,个头居然也没少长,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了,去年夏天的衣服拿出来一比明显短了一截,乔应泽自己也显得很高兴。而宫卓良也喜欢身材高挑的,还很是期待乔应泽能再窜一窜呢。
“小姐,奴婢送书坊的账簿来了。”
门外若蓝的敲门声唤回了宫卓良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的思绪,裸着上半身的他下了那辆木制的原地脚踏车,拿过布巾简单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汗珠,然后将略有些松散开的头发拢到脑后高高吊起成一束,又把旁边乔应泽的那件淡青色的薄外衫松松的穿上,拿腰带在腰上随意的一系,这才开口让若蓝进来了。
“小姐……少爷,周管事送来的账簿。”
若蓝关好门拐过屏风,看到宫卓良这样吊着发束又穿着乔应泽衣服的样子微微晃了下神,然后便轻笑着小声改了称呼,将手上了基本账簿放到他手边,便体贴的拿起扇子替他扇风。
“周管事又亲自来送了?若蓝姐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晃了晃发辫让若蓝再扇扇另一边,宫卓良有点没形象的倚坐在椅子里,此时未施脂粉的脸上现出了调笑的神情。
不似一年前那怯怯诺诺的稚嫩伪娘脸,现在他渐渐长开的五官已经隐现出少年人的棱角,模样倒是越发的俊俏了,尤其眼睛微眯嘴角一挑着坏笑起来的样子,十分的勾人心神。
“少爷!可莫要取笑若蓝了。”
若蓝闻言脸上一红,又是好气又是无奈的嗔怪了一声,手上扇扇子的动作却是未停。
也不知道少爷从乔铭那里听到了什么传言,总说的那位书坊的总管事好像对自己有意一样,自己不过是代替少爷出面沟通与他见过几面罢了……
想起那位看起来白净老实,实则一肚子狡猾生意经的青年管事,若蓝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但宫卓祥含笑高坐于马上的尊贵模样在脑子里突然闪过,若蓝心里一颤,顿时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呵……这个月的成绩明显好了不少啊。”
宫卓良也是听乔铭八卦胡说的,见若蓝情绪不高的样子,也就笑了笑的带过了,翻看了一下书坊的账簿和周管事的报告,发觉那位青年果然是块做生意的好料,竟能将自己的理念贯彻的这样清楚完善,而介绍他来的石康也果然有眼光。
两人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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