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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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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了乔应泽的声音,宫卓良这才想起自己今天练过了时间,乔应泽已经午睡醒来了。
“相公我在,进来吧。”
宫卓良说着赶忙站起身来拉好松垮垮的衣服,然后把账簿扔到因他这样子而偷笑起来的若蓝手里,笑眯眯的等着乔应泽进来。
“姑爷,那奴婢先告退了。”
若蓝接过账簿整理好,向着走进里屋的乔应泽福了福身,然后忍着笑退了出去,心想果然还是姑爷威武啊。
“看你,又练了一身的汗。”
看到宫卓良身上的薄衫已经汗湿着贴在了他的身上,乔应泽放下了手里的食盒,取出一碗清凉的酸梅汤放到桌上,然后按着宫卓良坐下喝汤,自己则拉开他衣襟用布巾替他擦汗。
自从宫卓良这样整日里不停歇的忙碌起来之后,乔应泽觉得自己总是闲闲的还要宫卓良处处照顾,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主动接手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做,转而照顾起宫卓良的衣食起居来。
“咱也不是白练的。”
喝着酸梅汤的宫卓良很舒服的呼了口气,然后抬起胳膊向乔应泽展示他的身材,好吧,虽然因为晒不到太阳还是一身明晃晃的白肉,但至少咱肌理分明而有型啊。
“……太瘦了。”
摸了摸那不再软嫩嫩的小胳膊,乔应泽抿唇表示很可惜,最后在宫卓良期待的目光下只憋出了让他扑倒的三个字,然后看到宫卓良一副被自己打击到了无力的样子,乔应泽这才微微扬起了嘴角,但随即神情又转为了无奈,告诉了宫卓良一个对他们而言不算好的消息。
“祖母叫咱们尽快回去?说是为什么事了吗?”
宫卓良听完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侧过头疑惑的看向了乔应泽,心想老夫人明明答应他八月底再回主宅的,这还差着好几天呢啊。
“报信的人也不知道,只说是祖母急着命他来的,想来应该是急事。”
乔应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他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能让祖母这么着急。
“现在出发晚上也能到家了,那咱们俩就先回去吧,其他东西让若她们收拾好再带回去。”
宫卓良知道乔应泽担心老夫人,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唤来若蓝、涵书她们替自己梳洗换装,不一会,一个清俊开朗的美少年,便被装扮成了端庄秀丽的少夫人。
“相公,咱们出发吧。”
声调略低但磁性悦耳的女中音响起,已经可以熟练在伪声和自己的原声之间转换的宫卓良向乔应泽搞怪的眨了眨眼,然后陪着努力忍笑的自家相公一起走了出去。
天黑时才赶回了家门,宫卓良和乔应泽都来不及回自己院子休整一下,就被候着的下人请进了小轿,由轿夫抬着一路奔去了老夫人的院子,感觉到府里紧张的气氛,乔应泽的脸色微微白了白,而宫卓良看出他的不安,忙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腿上握着,安抚的摸着让他不要担心。
两人相携进了老夫人的屋,便看到乔应轩挺直着背脊的跪在大厅中央,而一脸怒容的老夫人正歪在榻上让丫鬟们顺气,乔老爷沉着脸坐在下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乔应轩,而乔夫人早已经肿着眼睛哭成了个泪人。
宫卓良和乔应泽难掩诧异的互相看了看,心想前两天雯书的传来的讯息里还风平浪静的,今天这样又是为了哪般?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表跟进,现在素弘正40年八月,小宫和大乔成亲快一年鸟,小宫13岁半多了,于是再过几个月可以有那啥啥了,咩哈哈~~
筒子们能猜到小乔发生了神马事了吧~
37、鸠占鹊巢?
“祖母……”
乔应泽和宫卓良简单向三位长辈行了礼,两人便被坐起身来的老夫人唤到了跟前,一左一右的搂到了身边坐下。
“现在泽儿两口子都回来了,你这个当娘的有脸就把话当着孩子们的面再说一遍!”
乔老夫人两手搂着乔应泽和宫卓良的肩膀,对着乔夫人怒目而视的喝到,而那边乔夫人抹泪的动作僵了僵,然后用帕子掩着脸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而跪在地上的乔应轩咬着嘴唇抬头看了看兄嫂,想要说什么又勉强忍住了,眼眶红红肿肿的样子显得很是可怜。
“祖母,这是出了什么事?您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乔应泽坐直身子握着老夫人的手,夫夫俩一起扶着她在垫子上倚好,然后乔应泽接过丫鬟手中的团扇替老夫人扇风,宫卓良也代替了丫鬟亲自给老人家抚胸顺气,而那两个丫鬟则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边站好,努力淡化自己的存在来做背景。
“唉……”
老夫人神色疲惫的长叹了口气,缓缓向两人讲明了事情的始末,原来乔应轩三月份所收的那个通房丫头静书,竟然吐了避孕的汤药偷偷怀上了孩子,因乔应轩后来不曾亲近过她,她又体态丰满未被别人发现,直到现在已经怀胎五个月才被揭出来。
原本按着乔夫人的意思,这种不守规矩妄想母凭子贵的卑贱丫头,就该撵出去或者直接打死了以儆效尤,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能留下,不然乔应轩未成亲之前就这般胡闹的诞下了子嗣,不止丢了乔家的脸,也极大的侮辱了他的未婚妻,人家哪里还会肯把女儿嫁过来受委屈,更何况人家不止是官小姐还是乔夫人的娘家亲戚,出了这种事乔夫人也别想在亲族那边再有脸面了。
可当乔夫人怒气冲冲的想要踢掉静书肚子里的孩子时,刚从震惊茫然中回过神的乔应轩却拼命拦下了她,跪倒在乔夫人面前求她留下孩子,那是他的血脉骨肉,他要担起为人父的责任,不能弃之不顾。
乔夫人又哭又骂的也改变不了乔应轩的决心,反被儿子委屈难过的眼泪哭软了心,答应他留下这个孩子,可为了乔应轩的前途和他们母子俩的脸面,乔夫人等乔老爷回来后,‘一家三口’的找到了不欲插手此事的老夫人跟前,提出了要把这孩子过继到长房名下的要求,当即惹得老夫人震怒下斥责了她,说竟如此算计自己的长子长媳,当真是恶毒。
乔应泽和宫卓良回来时,正赶上他们闹起来的关键时刻。
“婆婆这样说儿媳,可是要了儿媳的命了,这让儿媳在这家里如何做人啊!”
被老夫人当众说了恶毒,乔夫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行了几步,此时真是又怒又怕,虽说她仗着娘家的势力不怕乔家动她,可毕竟已经生是乔家人死是乔家鬼了,哪能担得起那种恶名啊。
“你做的出还会怕人说了!你是看不过泽儿的身体好转了,还是他们夫妻俩和睦恩爱碍着你的眼了,你要把个贱婢怀的贱种过继给他们做嫡子,你是存心不想让他们过安生日子是不是,你这要让妍丫头如何自处,让他的孩子如何自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要把我乔家折腾成什么样!”
老夫人呼的坐起身指着乔夫人怒骂,眼神狠的像是要撕碎了她,心想她这半年来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基本不把自己这老太婆放在眼里,偏爱幼子替他娶高压兄图谋家业不算,现在还打起了泽儿夫妇子嗣的主意,自己不发威她真当着乔家是她的天下了!
“!”
孩子……
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宫卓良和乔应泽心有灵犀般的对视了一眼,明白对方有着和自己同样的心思,不禁又隐隐的相视一笑,便默契的换成了黯然的模样去安抚老夫人。
乔应泽的黯然自然是装出来的,他本就对乔夫人只有敌意没有感情,被她设计了之后只会想着找机会还回去,当然不可能伤心难过什么的,乔夫人的这一招,可就正应了鸠占鹊巢的那个成语了。
要知道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一般都是无子嗣的人才会过继亲族家的孩子,或继承家业,或承欢膝下,尤其是过继来养在主母身边的,族谱上就算嫡子,他们俩现在没有子嗣,这胎若是个男孩,那就实打实的成了嫡长子了,在别人看来,可不就是他们俩得给人养着儿子最后还得赔上家产了吗?
不过,宫卓良自己知道自家事,这辈子是甭指望他们俩有谁能生出孩子来了,宫卓良不在乎有没有自己的孩子,但他不能不为乔应泽这个传统的读书人考虑,不过让妾氏留下子嗣什么的是想也别想,宫卓良怎么可能让别人碰他家小相公一个指头!
所以他们还是得过继亲族的孩子,可那得是他们离开乔家以后才能图谋的事情,现在他们还在乔家呆着的期间,就势必得抗住在子嗣方面长辈和世俗所给予的压力,而如今有个现成的机会可以让他们暂时摆脱这种压力,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宫卓良有些心疼的看向乔应泽,知道他家小相公的黯然却是真情流露的,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算计,就算乔应泽与她不亲近,也是难免会受伤的啊。
“婆婆,泽儿和轩儿都是媳妇亲生的,媳妇便是平时偏心些,也断不会存了这样的坏心啊,媳妇是想保全轩儿的名声和亲事,保全乔家的脸面和前途没错,可也是对泽儿和他媳妇的一片慈心啊!”
乔夫人被老夫人骂得脸色又白了些,眼中却是闪过一道精光,她初时真的是只想着怎么保全幼子了,提出过继也是乱想的办法,如今被老夫人一通训斥,却是被点开了窍,只觉得这主意实在正好,若是连长房的嫡长子都是轩儿的血脉,以后轩儿两口子掌家就更有把握了!
想到这里,乔夫人咬着牙做出委屈悲戚的模样,一边继续用帕子抹眼泪一边悲声的哭诉,话里话外倒说的倒像是老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泽儿虽说身子骨好了些,可毕竟底子弱,给了妾怕是只会祸事,而泽儿媳妇的肚子一直没动静,身边没个嫡子傍身总是不妥啊,现在且先过继了这个去,以后有了嫡子再安排就是,婆婆,媳妇冤枉啊,媳妇只想着顾全大局、两全其美,哪里会有那么多花花心思呢。”
“好,好啊,想出这样的蠢主意就是你的顾全大局了?你要是就这么点脑子,我怎么敢把这偌大家业交给你打理!索性你干脆把公中的钥匙交给泽儿媳妇吧,趁着我老婆子还有几年命,总能教出来了个守得住家的好主母,免得被你活活气死!”
被乔夫人顶撞的怒极反笑,老夫人一敛原本怒气翻腾的模样,坐正身体满目威严气势,打定主意要接着此事压下乔夫人的威风,让这府里的人都知道谁才是乔家的天!
“婆婆!婆婆息怒,是媳妇考虑不周,媳妇知错了,婆婆您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乔夫人刚逞完口舌之快,一身的威风还没抖完,就被老夫人给噎的差点背过气去,但她到底是个聪明的,见自己跟这老太婆不能硬碰,便顺势做出委屈求全的样子,算是认了这场输局,她料定老夫人也不敢真依依不饶,毕竟现在大权握在她手里,老夫人没那个实力动她,就不会撕破脸损自己的威严。
“祖母息怒,都是孙儿的错,请祖母不要责怪母亲,惹得祖母震怒、母亲伤心、家无宁日都是孙儿的不孝,但孙儿既已为人父,就该尽到父亲的责任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恳请祖母留下这个孩子,一切后果,孙儿都会心甘情愿的承担,绝不后悔!”
见自己敬爱的祖母与母亲闹到这般地步,乔应轩终是忍不住再次落下泪来,哽咽着开口请求,他知道留下这个孩子会让自己失去很多,但他真的无法眼看着那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就这样消失掉,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即使不是在他的期待中孕育的,却是他的骨肉至亲,他怎么可以为了所谓的前途面子,就怯懦自私的舍弃了自己的孩子呢!
“胡闹,一个贱婢怀的孩子,就值得你这通没有规矩的胡闹,你这个当娘的也是,这般不分轻重的纵着他,直接打掉孩子撵出去不就结了,还惹得母亲如此恼怒,母亲,媳妇稚子不懂事,您且全权做主就是,只这婚事万不退了啊。”
乔老爷不耐的听了半天,见乔应轩居然要为了个庶子连前程亲事都不要了,这才冷着脸开口训斥了几句。
他还指着二儿媳妇的娘家在京中帮衬自己,为此没少给他们送东西,怎会容二子胡闹坏了自己的前程!
“求祖母!”
心里因那个自己该叫父亲的人的话而冰冷一片,乔应轩视线模糊的看着屋里这些自己本该是自己最亲的人们,突然狠狠的磕起了头。
“应轩!”
被乔应轩的动作吓了一跳,乔应泽想也没想的奔到他身边跪着拦住他,看着泪流不止且磕到额头红肿的弟弟,乔应泽第一次为他感觉到了满满的疼惜。他的弟弟啊,虽然莽撞浮躁,却是个敢于认错和勇于责任的好孩子,他以直为傲。
“哥……哥!”
乔应轩有些呆呆的看着抱住自己的哥哥,发现他脸上竟不见往日了冷淡疏离,而是满满的关心着紧,乔应轩的委屈顿时爆发了出来,扑在乔应泽的怀里死搂着他不放开了。
“轩儿……”
乔夫人也被乔应轩唬了一跳,什么争斗的心思都没了,只想着儿子伤得重不重、疼不疼,可有心想要过去抱住他,却见乔应轩已经扑到了乔应泽的怀中痛哭起来,乔夫人不禁有些充愣的看着这一幕,一时间忘了如何思考。
“轩儿你……罢了,那孩子要留就先留下吧,该怎么处理,媳妇你看着办,但过继到长房一事,不许再提!”
老夫人对乔应轩不是不心疼,其实原本该说比起对体弱的长孙的疼爱,她对这个嫡孙的期望要更大一些,所以也显得略为严厉,只是在乔应泽成亲后,老夫人对长孙又有了希望,所以对乔应轩便淡了些,甚至希望他能平庸点,不要越过了他哥哥去,所以之前出了事后也没怎么理会,只是听说乔应轩闹了,才派人告诉乔应泽他们回来,想他们兄弟间能说说话,不料乔夫人竟把主意动到了乔应泽身上,她这才动的怒,现在该立威也立威了,该敲打的也敲打了,老夫人便想着自己是不操那份心了,随他母亲处理去吧,于是冷冷的瞪了儿媳妇一眼后,疲惫的让他们都散去了,只留下乔应泽和宫卓良两口子陪自己说说话。
老夫人金口一开,这个孩子就算是留下了,可以后是个什么地位,却还是个未知,乔老爷不甚在意的去了小妾房里,乔夫人搂着心肝宝贝的小儿子回院子擦药说话去了,而乔应泽和宫卓良这两个被无辜牵连进来的人,则边哄着老夫人边用眼神交换着想法,等着回去之后再下定议。
乔应轩在乔夫人那里洗了脸上好了药,又求得她一再保证会留下这孩子,这才可怜巴巴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在门口犹豫很久,乔应轩走进了由静书被关着的屋子。
“少爷……”
正摸着肚子忐忑等待着的静书见先来的是乔应轩,就知道自己的冒险一搏成功了,二少爷果然保住了她和孩子,静书含着泪满眼喜悦的看着走向自己的心爱之人,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
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能继续陪在二少爷身边就好,便是把这个孩子送到嫡母跟前养也是甘愿的,她会好好伺候少爷和未来主母,绝不会有其他妄想!
静书一心以为乔应轩是软性子念情分的,自己给了他生了孩子他定也会留下自己,却不知乔应轩善虽善,却也不是被她随便拿捏掌控的软柿子,他可以为了孩子拼尽全力,却第一个容不下陷他于如此境地的丫鬟。
“让我……摸摸他。”
乔应轩眼神复杂的看着静书,尽管心里对她的心机设计再恼恨厌恶,却因为孩子的事儿不得不先留着她,只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给她一笔钱把她远远的送走吧。
“当然!”
静书高兴的坐在榻上,解开衣襟露出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满眼期待的看着靠近自己的乔应轩。
“……”
避开静书的视线,乔应轩单膝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手也轻轻的抚摸着,忽然感觉到那小东西踢了自己一下,乔应轩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随后便是满眼的期待和坚定。
孩子,爹爹一定会保护你的!
宫卓良和乔应泽避开孩子的话题,终于哄得老夫人顺气,陪她用了些饭又哄她去休息了,这才匆匆赶回了自己的院子。
习惯了不施妆容的宫卓良一放松了就浑身不舒服,头发勒的紧脸上闷闷的,身上也束缚的又累又难受,于是也没心思谈问题了,先推着乔应泽沐浴完了之后,这才觉得自己满血复活了。
“相公!”
伸了个懒腰舒展下筋骨,宫卓良见乔应泽正心不在焉的坐在床边擦头发,先扑过去压倒给了个深吻,将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这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趴在乔应泽身边开始了讨论起今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以为今晚更不上了,毕竟JJ一直在抽,幸好我挺到了,抹泪~~
话说,我把小乔父子年上了怎么样?哇哈哈~~扔完炸弹不负责任的爬去睡了
38。是舍是得
这个孩子他们想要,这是宫卓良和乔应泽在老夫人处就已经用眼神达到了的共识,不过宫卓良有此意的出发点,只是为了缓解他们夫夫俩在子嗣方面的压力,还能让老夫人看着自己‘受委屈’的份上偏袒自己些,缓了她往乔应泽身边送妾的心思。
不过这样一来,就不能由他们主动提出要孩子,而是要想办法使得乔夫人坚持把孩子给他们才行,宫卓良考虑的怎么设计让乔夫人坚持己见,却没想到乔应泽那边的立足点却是比他要深要远的得多,所以当乔应泽口中说出分家两个字时,宫卓良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相公,你的意思是……咱们分出去单过?”
宫卓良坐起身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一脸平静的乔应泽看,真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极重孝道,虽然国家为了避免大家族之祸而要求兄弟分家,但父辈在世时却是不提倡的,而若是嫡子提出分家单过,就表明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家族公中的产业,和赡养长辈的权利——是的,是权利而不是义务。
同穷人家会将老人视作负担不同,在古代富贵人家中,赡养长辈可是人人争着做的美差,要知道那样他们不止能博得孝名,还能在长辈去后继承长辈的私产,但他们自不会说自己是为了财产,反倒总是掐着孝字做文章,觉得分家出去单过的就是不孝,自然对待这样的子嗣也都要刻薄许多的。
“嗯,我原只是心中有些念头,却放心不下家里的现状,也不想惹祖母伤心,而一直难以决定,但看了今天这事……若为了咱们小辈儿闹得家无宁日,反倒是我的不孝了,不若就这样干净的走出去,应轩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家业交给他继承,我也能放心了。”
乔应泽也弯膝坐了起来,拉过宫卓良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握着,清澈的目光中一片真诚。
乔应泽原本一直背负着嫡长子的责任,又见弟弟散漫不上进,所以才更加逼着自己刻苦努力,时时刻刻不敢松懈放肆,可越是如此他的身体熬的越差,而身体越差他便越是伤神又不服输的苦熬,于是恶性循环下才差点撑不过来了。
后来得了宫卓良这个小媳妇,乔应泽才渐渐的舒展开了些心中郁结,却又为着两人的未来而忧心不已,偶有分家单过的念头闪过,便让他觉得自己为了私情放弃为人孙为人子的责任实在不孝,可今天看到了乔应轩的坚强,还有长辈们为家产浮财争斗不休的模样,乔应泽突然坚定了自己分家单过的想法。
既然长辈们矛盾的根本就是他和乔应轩谁来承家,而他自己又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只想和宫卓良双宿双飞,那么何不干脆主动退出,还乔家一个太平安宁呢?
这样既能成全了自己的孝心,又能如了自己的愿,也是两全其美了。
“相公……应泽,你真舍得吗?值得吗?”
收起了玩笑稚气的神态,宫卓良反握住乔应泽的手,神情严肃认真的凝视着他的双眼,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看穿看透一样。
这个被父母冷待漠视了十几年都不曾真心怨恨过的病弱青年,这样一个重孝重诺的温润翩然之人,此时却说出了这样违背孝道的分家言论,他明知道自己这一主动离开,就再没了锦衣玉食的尊贵生活,也失去了乔家这偌大家产的继承权,却还是选择了和自己一起离开,他真的不会后悔吗?
“卓卓,我原本只想着,能留你在身边陪着我多活一阵子,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去之前定会为你安排好出路,可自从我身体渐渐的好转,我便又开始不知足了,开始想要留你在身边陪我过一辈子,可又怕事情拆穿后我护不了你,所以卓卓啊,离开乔家后,我就只是个有些薄产的普通举人了,还是最没用最没前途的那种,那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乔应泽没有回答宫卓良的问题,只是用温柔的令人心醉的目光回视着他,轻声的真诚的诉说着。
“相公,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你!”
宫卓良呼的一下子将乔应泽扑倒了压住,捧着他的脸狠狠的啃了几口,心想小爷我‘上辈子’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情话,自己又写过了多少情话,抵抗力早就超强了,可你这几句半点没提情字爱字的表达,怎么就能把我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呢!
于是宫卓良知道自己是真的载了,这小男人怎么会这样惹人爱!不过值得安慰的是,自己也不算完败,自己的拐人大计还没怎么进行呢,他就主动提出来要跟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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