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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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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应泽也不想在继续会让乔应轩不开心的话题,闻言吩咐了侍立在门旁的丫鬟一声,让她们去看看小少爷们醒了没有,让若蓝她们抱过来。
“良弟你小子行啊,这才多大的年纪,儿子都要百天了,本来只道你是个有趣儿的,却没想到竟还如此本事,哥哥佩服啊。”
卢子健才正经了没一会,就又痞痞的显了本性,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往宫卓良腿间瞄,好像要看穿他是不是真的很内秀似的,虽然以他那张俊脸摆出这副样子并不难看,但也真是欠揍的可以。
其实卢子健早就看出宫卓良和乔应泽之间有那么点意思,只不过他从未管过闲事罢了,反正无论男女,谁能没几个亲近喜欢的人呢,只不过是看你心正不正,自律不自律罢了,所以他现在真正感兴趣的问题是,这两人既是在一起了,那么会是谁上谁下呢?
反正怎么看,这两人都不像是会雌伏的人啊,乔应泽不说了,那样清高俊雅的人物,而宫卓良嘛,跟他那个堂哥一样,都是外圆内方的主,主意正着呢。
“贱兄,我堂哥可是特意来信叮嘱小弟了,为了贱兄的名声考虑,这次回泊城,那些个哥哥弟弟的,可是不许你私下见了,毕竟堂哥是在太子殿下面前保举你的人,可不想被‘人以群分’了。”
宫卓良毫不在意的任卢子健乱看,勾起一边的嘴角和他对着笑,初时接到宫卓祥的信,他和乔应泽也很是莫名,觉得宫卓祥这样拘着人家的理由实在牵强,宫卓良当时就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有‘J情’,而现在一见卢子健那被噎得愤愤的表情,就知道八成是这人在宫卓祥的手上吃了亏了。
难道卢子健吃了雄心豹子胆招惹了宫卓祥?宫卓良在心里无良的冒着好奇的泡泡,感觉不能啊,刚认识的时候卢子健见了宫卓祥那是溜得比什么都快,老实的不得了,如今这是出了什么变故?
“咳咳……老子去见谁跟他有毛关系。”
借着喝酒的动作,卢子健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心里恨得不行,心道宫卓祥那家伙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在东宫的时候天天的给自己摆脸色,自己回了泊城来还要找不痛快,叉叉的,老子还不忍你了呢,回去就好好打一架,文武双全的状元郎了不起哦,老子也是实打实的武榜眼!
不一会,已经醒了的乔闵言和还睡着的宫谨贤都被抱了过来,分别落入乔应泽和宫卓良的怀抱里,卢子健和乔应轩赶忙都围过来看,逗逗这个摸摸那个,都稀罕的不得了。
“真能看出来是你亲儿子,这小模样长的,以后不知道得有多少小伙为他争破头,哈哈……”
卢子健摸摸宫谨贤的小手,看着宫卓良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欺负宫卓良倒不出手打他,就故意拿话气他,结果被宫卓良不客气的踹了一脚,他也不恼,只捂着腿大笑。
“确实很像,睁眼了、睁眼了!”
乔应轩先亲了亲乔闵言,也跟着凑过头去看宫谨贤,然后又跟宫卓良做比较,真是越看越觉得这孩子招人喜欢,好像是被卢子健的笑声弄醒了,小家伙眼皮动了动,慢慢的睁开了眼。
“真难得,被弄醒了居然没哭,看来和你们倒是投缘,怎么样啊做了叔叔的两位,我儿子的见面礼呢?”
宫卓良都做好哄孩子的准备了,小家伙却超级给面子的没一嗓子嚎起来,还转着眼睛往发出笑声的卢子健那边看,小样子居然乖巧的不得了。
“自然不会少了小侄子的了,还有大侄子的,这可是哥哥特地求京中祥安寺主持开过光的。”
卢子健很上道,乖乖的奉上了一对精致的麒麟瑞兽纹的镶玉金锁,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宫卓良也不客气的收下,让卢子健亲手替两个孩子戴在了脖子上。
“我知道侄子们不缺这些个金贵东西,就给他们淘换了些北方孩子的玩具,哥哥和良弟莫要嫌弃,等以后弟弟领了俸禄,再给侄儿们补上体面的礼。”
乔应轩摸摸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离京前他媳妇让他买些好东西,还从嫁妆里拿了些金贵的玉饰让他送礼用,但乔应轩觉得自己现在都靠哥哥养着呢,实不该乱花钱买那些面子上的东西,更没脸用媳妇的私房来送礼,所以就亲自选了好些个孩子的玩具带回来。
没花多少钱,但那都是他的真心实意,乔应轩相信自己哥哥和良弟弟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会体谅的。
“你能这样知礼有度,哥哥比收了什么礼都高兴。”
乔应泽拍了拍了弟弟的肩膀,眼中是满满的笑意,能够看得清自己的现状,不浮华死要面子,这样的乔应轩让他很放心。
四个人直聊到夜深放散了席,宫卓良见乔应泽面露疲色,便让他先回房休息,自己起身送了卢子健和乔应轩去客院,待把两人分别送进客房,宫卓良同乔应轩道了晚安要走时,却被乔应轩有些迟疑的给叫住了。
分歧
“怎么了?”
见乔应轩有些欲言又止,宫卓良眸光闪了闪,脸上显出不解的神色。
“你瘦了……我的意思是,大嫂的事希望你不要太难过。”
双手有点不知该往哪放的攥了攥自己的衣袖,乔应轩看着宫卓良的目光难掩关心。
今天他们的话题都刻意避开了逝者,乔应轩也不好直接安慰他们什么,但他看得出宫卓良的消瘦和兄长的疲弱,所以在乔应轩的心里,已经认定他们是在强颜欢笑了,毕竟他们和大嫂的感情都那么的好。
“……嗯,谢谢。”
明白了乔应轩的意思,宫卓良移开视线有些含糊的应了一声,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发虚,毕竟无论他还是乔应泽,虽然会为宫卓妍惋惜,但自己的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伤感之情反倒没有乔应轩这么多……至于会瘦,是因为春天身体发育的太快,而他和乔应泽为了祭奠宫卓妍又吃了一个月的斋,所以才显得没多少肉。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哥哥他能撑下来,是因为还有你在他身边吧,所以……他恐怕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的,而你还小,让你就这样放弃成家立业的人生,以后不会后悔吗?”
乔应轩迟疑的向着宫卓良走近了两步,有些恍惚的看着已经到了自己眼睛高度的少年,还记得初见他时啊,他的个子是小小的,模样也比许多女孩子还要精致漂亮,而现在,已经是个俊美的小伙子了。
“轩哥,我儿子都快百天了,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对应泽是真心的,我会好好照顾他一辈子。”
本以为会听到乔应轩的表白,宫卓良都想好了要怎么不伤情面的拒绝了,毕竟乔应轩那么纯情的目光他想当看不出来也难,宫卓良也不想再让他生出别的心思来,却不料这人在这个时候最重视的还是乔应泽的感受。
为乔应轩的真挚情感而感动,宫卓良看着他的目光不禁流露出温暖的笑意,并郑重的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我相信你……”
因宫卓良明朗而坚定的笑容失神,乔应轩的身体快过了思维,一把将宫卓良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而感觉到怀中之人瞬间僵硬起来的身体,乔应轩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比怀里的宫卓良更僵硬。
“我真的没事,轩哥不用担心,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去祭拜姐姐呢……”
感受得到乔应轩的不知所措,宫卓良在心里轻叹了一声,主动回抱着他并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这个意外的拥抱掩饰了过去,然后放开他退后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嗯,你也好好休息。”
暗暗的松了口气,乔应轩不好意思正视宫卓良的目光,微微垂着眼点了点头,将宫卓良送出了门口,而在亲手关上了房门之后,乔应轩背倚着门苦笑了一声,暗道自己今天真是喝多了,明早起来,就会没事了……
门外,宫卓良背着手看了看星空,然后微微一笑离开了客院。
如今他的话已经点到了,乔应轩是个有心的,当不会自寻烦恼了才是,有些事情不必揭出来大家都为难,这样随着时间慢慢的淡了散了最好。
宫卓良回到卧室时,乔应泽刚刚沐浴完从浴间走出来,显是有些醉了,眼睛都不太睁得开,宫卓良现在还一身的酒味,就没凑过去熏他,招呼了一声后快速的洗好跑出来,坐在床边给犯迷糊的乔应泽擦头发。
因着刚刚吃过东西,宫卓良怕乔应泽睡早了再积食不舒服,想起托平惜给画得新宅的建筑图昨天已经给送回来了,但他们忙着爱做的事而没顾上看呢,宫卓良就拉着乔应泽坐到桌边,然后展开图卷看了起来。
“应泽,你看看可还有什么要改动的地方没有?”
宫卓良有点献宝似地的把铺平了图给乔应泽看,要知道这上面大部分的园林景观都是宫卓良‘设计’的。准确的说,是参观过国内四大名园并深深喜欢着的他,从拙政园和留园中挑了几处适宜的景观描绘了出来,名字也用的原来的,然后让平惜那个懂行的给完美再现到了图纸上,构成了这样一座园林式的大宅。
想当初这四个地方宫卓良去了不下十几遍,春夏秋冬阴晴雨雪,一样的景致不同的景色,每每都能让宫卓良流连忘返,若不是实在没那个财力人力,他都想给自己建个仿古的园林式豪宅来住了,不过这个在现代来说十分奢侈的梦想,放到古代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古代地多人少,只要有了完整的建筑图和足够的银子,完成这这样的宅子用不了多长时间。
不过可惜他们家刚被抄过,近来又往老夫人和乔应轩他们身上花了不少,书坊那边还要留下足够的流动资金,所以拿不出多少钱建宅子,再说现在也不宜张扬,反正他们还年轻呢,宅子等攒两年钱再建也一样。
“真的很完美,卓卓,你总是能让我惊喜。”
虽然已经听过了宫卓良设想的那些景致,但当这一切真正的跃然纸上的时候,乔应泽仍然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以水为主的园林式宅院,占地约四公顷(60亩),布局十分精妙雅致,主宅居中,四周围池,池中堆山,环池布置‘兰雪堂’、‘芙蓉榭’、‘紫藤坞’、‘梧竹幽居’、‘听雨轩’、‘涵碧山房’、‘远翠阁’、‘清风池馆’、‘四季亭’九处景观,另有六座侧院,景致也各不相同,且每处山石各异廊台有别,真真如人间仙境……
“是你这先生教的好,不然我哪懂得这些?你看,这两个侧院和咱们的主院挨着,是给两个小家伙预备的。”
宫卓良这说的可是实话,虽然他做不来那些正经学问,但他爱看杂书,所以‘旁门左道’是学了不少,而乔应泽是真的博学多识,对于宫卓良的问题从来都回答的很细致耐心,偶有遇到他解答不上来的,也是宫卓良把问题一放去忙活别的事,然后乔应泽弄得清楚了,再找来宫卓良给他讲明白,所以弄到现在,宫卓良更方面的文化层次是有了显著的提高,也算衬得上他话本大家的才名了。
“孩子们还小,单独住到侧院去还得十来年,你倒是预备得够早……”
乔应泽好笑看了身侧的宫卓良一眼,就见他嘴角一勾起身到了自己身后,然后弯腰一手搂住了自己的肩膀,一手覆着自己的手。
每划过画卷中的一处,耳边都能听到宫卓良那已经变得磁性悦耳的声音,在充满诱惑的描述着那里的美景,乔应泽的身体不禁一热。
“应泽,你的脸怎么红了?可是热了?”
看得出乔应泽的不自在,宫卓良一歪头就含住了他的耳垂,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也回搂到他胸前,手指顺着颈部的曲线轻划。
“是酒劲上了来,卓卓,昨晚才……今天不行了。”
乔应泽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但他现在身上乏得厉害,若是再乱来,怕是骨头都要散了,明早可没法出城祭拜。
“可惜,应泽,你说等咱们成亲以后,搬去香州住怎么样?那里气候宜人对你的身体有益,我估算着,那时咱们也能攒够建宅子的银两了。”
宫卓良撇了撇嘴轻咬了一下乔应泽的耳朵,然后侧身往凳子上一坐,却还是搂着乔应泽的肩膀不放,懒洋洋的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卓卓……想在香州定居了?”
听到宫卓良想要去香洲,乔应泽的眼中现出了犹豫的神色,只是枕在他肩膀的宫卓良看不到。
“应泽不喜欢吗?我想着泊城这边既不是咱们故乡,现在也没什么亲人在了,不如搬到环境更好些的地方去,香洲虽然比京城离京远些,但要比泊城繁华得多,若是想念祖母他们了,咱们坐马车慢慢走几日进京也不算奔波,当是闲游了。”
依旧压着乔应泽的肩膀没有动,宫卓良有些懒洋洋问着,如今花前月下美人在侧,不能做点什么实在是扫兴啊。
宫卓良本人是闲不住的主,而乔应泽自小跟当官的父亲各处任职,也没有故土情怀,所以宫卓良觉得他们换个城市居住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宫卓良都想好了,有他们夫夫俩在后面帮衬着,乔应轩的仕途当很稳妥,另外维持好和宫卓祥、卢子健等各方面的关系,有了这些人做后盾,自己再把事业发展好,以后大可以和乔应泽四处旅游赏景,好好的享受生活了。
“卓卓,我如今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又是成年人了,总不能一直在家中闲养下去……”
才刚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乔应泽本不想这么早和宫卓良说自己的想法,但见他对今后的生活已经设想了这么多,乔应泽怕再拖下去,自己就更不好开口了。
“咱们家又不缺钱……也是,闲在家中是挺无聊的,那应泽是想开馆教书吗?这么一说,我开书坊、你开书馆倒是真般配啊。”
宫卓良本想有自己养家呢不用乔应泽费心这些,但转念一想男人嘛,有点骨气的谁不想有自己的事业,尤其乔应泽又是一身傲骨的,拘束着他反倒会让他失了活力,不如让他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心态好了对身体也有益啊。
别怪宫卓良就想到了教书先生这一个行业,要知道在他的思维定律里,读书人都是不事生产一心奔着科举做官的,会想要工作那才是不务正业或者家境所迫呢。
所以在宫卓良的认知里,‘百无一用’的书生们能做的工作,也无外乎就是做教书先生或者做师爷啊、再不济街头卖字画啊什么的来糊口,而后两条显然不是乔应泽会做的……
“我并非是想教书,我是想……出仕。”
听得出宫卓良语气的欢快,乔应泽虽然不忍心破坏他的好心情,但今天既然已经说起了这件事,乔应泽就不想再瞒着他自己的想法了。
“你想做官?虽说举人能补县令的缺,但以后要随着调令到各处上任,就不能选好地方定居了,总不能等老了致仕在建这宅子,而且一旦入了官场,就得应付那些个上级同僚,若是遇上些贪官污吏,你必是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反倒受气,咱们又看不上那点小钱,何苦找那些不自在,你若想造福一方,咱们多做些善事也是一样的。”
听到乔应泽说想做官,宫卓良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恍然的想起举人功名就是可以补缺做官的了,不禁微蹙着眉头坐正身体,想要劝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实话,宫卓良是真没看上县令这种芝麻绿豆的小官职,赚不了多少俸禄不说,连一般的商贾地主都未必看得起你,反不如清闲的举人才子让人觉得高贵,宫卓良认为乔应泽实在没必要屈就了,有跟那些人生闲气的功夫,在家里写写诗作作画多舒坦啊。
“不是补缺……我想进京考会试,明年的春闱咱们要服丧赶不上了,再等三年,你的事业稳固了,孩子们也大些,咱们就去京中暂住,若是我有幸考中,咱们以后便定居京中,和二弟他们也能互相照顾。”
冷静而认真的同宫卓良对视着,乔应泽扶住他的双肩,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眼见宫卓良由惊讶到严肃,眉头越皱越紧,乔应泽不禁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几乎可以预测到小媳妇接下来会说的话。
“你要考科举?胡闹!你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宫卓良是真的被乔应泽吓了一跳,因为乔应泽的身体,他压根就没给他往科举方面想,那玩意太不人道,好人进场一次都要脱层皮,更何况乔应泽这身子骨了,连着三场九天下来心态体质不好的猝死了都不是啥新鲜事。
当初乔应泽小小年纪去考乡试的时候,也几乎是丢了半条命的,本来就弱的身体更是差点全垮了,相处了这近三年来,乔应泽也不曾表示过这方面的想法,如今突然就说要考科举,怎么能不让宫卓良炸毛。
“卓卓,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科考的环境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差,我当初是年纪小心态也不好,才会自己把自己逼成了那个样子,如今我对自己的学问很有信心,自然能够适应的好,不会伤身体的。”
果然就是因为身体……乔应泽的安抚的笑容染上一抹苦涩,就因为自己这副残破的皮囊,自己已经失去了多少东西?空有一身才学,却只是镜花水月,半点施展不出,若他的人生还是如过去一般了无生趣也就罢了,可如今他已经拥有了挚爱的人和幸福的家庭,却如何能甘心再如废人般虚度光阴?
……至少,他想要拥有可以保护爱人与家族的能力,而不再像父亲获罪时那般,只能无计可施的眼睁睁的看着家族败落,还要靠比自己年幼许多的爱人来支撑起全部。
“不会伤身体?乔应泽,这话你说出口之后自己信不信?这个家里没人指着你飞黄腾达、入阁拜相,咱们这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不好吗?何必明知道那是个污脏的泥潭还要往里跳,还是对于你来说,权利和人上人的生活更有吸引力呢?”
挣开乔应泽的双手刷的站起身,宫卓良有些烦躁的背对着他捏了捏鼻梁,乔应泽的性格和脾气根本不适合那个复杂的官场,尤其是在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年代,清官不是那么好当的!
知道乔应泽这么说那就是打定主意的了,宫卓良头疼的烦恼着要怎么应对,说话的语气不免就冲了一些,而背对着乔应泽的他没发现,乔应泽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原本因为饮了酒而变得红润的肤色,刷的一下全白了。
当自由遭遇爱情
“卓卓,你当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那些虚名浮利,我虽百无一用,但也想尽自己所能,护得你们平安周全,科考是我唯一所长,只要取得进士功名,便无人可轻视于咱们,便是我真的不适官场生存,也可于京中谋一清闲职位在身,也好过整日里这样废人般的拘在家中。”
面对宫卓良的急躁,乔应泽的反应却是格外的冷静,只是从他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虽然知道宫卓良并没有看不起的自己意思,但是为人夫者,却连他的爱人都对他没有任何期望,不也正说明了他的无能吗?
“应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何苦熬心熬神的去操劳那些……”
回身正面着乔应泽,宫卓良一看他变了脸色,心头的火气也哗啦被浇灭了一半,忙又坐回乔应泽身边,将他的手握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宫卓良自认没有做公仆的政治觉悟,对于忠君爱民治国平天下的伟业也实在敬谢不敏,尤其是在这样的封建王朝为官,古人自己都说了是卖与帝王家,高利润伴随的是更高的风险。
若是庸庸碌碌为官,他们一不缺钱二不缺关系的,实在没必要把自由搭进去,逍遥度日多好。而要是勤勤恳恳为民,乔应泽的身体那是肯定撑不了多久的,让宫卓良眼看着乔应泽拿健康去挥霍,他怎么可能答应?
“……”
乔应泽知道论口才自己绝对说不过宫卓良,自己说一句他能有十句等着,所以乔应泽干脆沉默以对,只用一双略带受伤和忧愁的眸子看着他……攻心为上。
“应泽,你别不吭声啊,有什么想法咱们都敞开来说清楚,你别闷在心里。”
被乔应泽的样子弄得心里丝丝拉拉的开始疼,宫卓良的姿态不禁又放得低了些。
他向来不怕与人争辩,真真没理也能辩三分的属性,但一遇上乔应泽这样内刚的闷葫芦,宫卓良可就有力没处使了……知道为什么他们在一起近三年都没怎么吵过架吗?因为那是真吵不起来啊,宫卓良声音大点乔应泽就不说话了,然后也不明着哄你,就关心关心这里,体贴体贴那里的,就把宫卓良的脾气都给磨没了,而要真是他惹了乔应泽不高兴,那就直接扑倒了蹭一会耍耍赖,乔应泽也不会真和他计较。
但今天的这事不同与以往的小磕小绊,是两个人意见上的完全相悖,宫卓良是不可能轻易妥协的。
“这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咱们明天还得早起呢,先安置了吧。”
乔应泽觉得自己已经表明了想法,这会宫卓良正急着,再说下去只徒起争执罢了,左右时间还长,让小媳妇多考虑考虑,反正他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里准备。
“应泽,你听我说……”
宫卓良还想再劝,乔应泽已经反握着他的手起身往床边走了,宫卓良无奈的跟着一起上了床,乔应泽便平躺着闭上了眼睛,但与他交握的手并未放开,明显表明了‘我没跟你生气,这事咱们再从长计议’的推磨拖延态度。
“应泽!嗯……”
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太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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