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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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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青年官兵与自己上辈子的‘粉丝’们十分相似的神情举止,宫卓良心道他可能是从乔应泽的名字上认出的他们,不禁在对方又偷看过来之时文雅亲切的扬起嘴角,于是在不一会之后,被检查完所有东西的乔应泽顺利进入了考场大门,当然了,在那些老兵痞的操作下,外人看不出乔应泽受了什么优待,可是对比一下其他举子的狼狈,坐到了自己考棚里的乔应泽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具,神情那是一派的闲适啊。
目送着乔应泽进去之后,宫卓良微笑着看了那个青年官兵一眼,然后转身带着孩子们登上马车离开。
若说这一点放水的示好宫卓良并未放在心上的话,在后来知道乔应泽在考场中也多蒙他照顾之后,宫卓良却是承了这人的恩情了,当然了,他也不会傻的去担贿赂的名去直接答谢那个小兵。
于是在考试结束的后某一天,当那个小兵踏入了他常去的梁择书坊分店时,就被那个他已经混熟了的掌柜拉到了客厅,然后将他的普通会员卡变成了高级金卡,于是宫卓良自此又多了一个死忠的铁杆书迷……这只是个小插曲,到这里打住不提。
九天后,那辆马车再一次停在了考场的大门之外,宫卓良静静的站在门外,直到看到那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才快步迎了上去。
“放心吧,我没事。”
乔应泽看着那迎面而来的人心满意足的温然而笑,随即便放松心神软到在了宫卓良的怀里,闭着眼睛好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这一次,往后别想我再这么纵着你。”
宫卓良心疼的摸了摸乔应泽明显瘦了一圈的脸,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在看,直接横抱起乔应泽上了马车,然后隔开了两个扑过来要抱的小家伙,坐了下来让乔应泽能偎在自己怀里睡,而那人只是一直闭着眼睛浅笑,由着宫卓良把他摆来摆去……
89、最终章
第八十九章最终章
之后的几天等榜时间里,乔应泽夫夫俩一个休养一个照顾休养的,轻松闲适的样子好像对成绩并不很惦记,反倒是乔应轩整日里巴巴的等着消息,显得比他哥哥都急。
正好放榜那天是乔应轩值内班,他知道那些主考的官员会先把成绩供给陛下御览,所以早早的就跟同僚窜了班去领队巡御书房的殿院,而这一次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提前得到了准信。
“奴才恭喜乔侍卫了。”
御书房伺候的小太监趁着换茶水的功夫,拐到与乔应轩约好的那条路上装偶遇,然后借着见礼的动作向他比了一个手指,巧笑着轻声恭喜。
因着乔应轩的性子和善爽朗,即便是内侍太监他也以礼相待,所以那些年轻的小太监大多愿意与他亲近,年纪大一些的也有愿意照拂他的,所以乔应轩在宫里的日子倒也格外顺遂,就像今天这种锦上添花又没什么责任的小忙,小太监是很愿意帮的。
“真是会元?谢谢小公公了。”
乔应轩一见那小太监比的手指,心里顿时被喜悦涨的满满,他面上压制着笑容回了那小太监一礼,然后趁着擦身而过的功夫塞了块小金锭过去。
“哥哥中了会元,太好了!”
待到快步走到了园中的假山后面的小路,乔应轩兴奋的小声欢呼着挥了挥拳,但随即武者的直觉告诉他周围有人,他一惊之下忙恢复了中规中矩的挺拔姿态,警惕的看向了自己的右面,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素袍的男子正站在假山边上,显是刚好从那边转过来的,而乔应轩还没来得及去看那人的模样,已经先被对方那素白袍子绣的龙纹上的爪子数给吓到了。
“卑职参见忠亲王。”
乔应轩无比恭敬标准的单膝跪地行了侍卫礼,小心肝突突的开始乱蹦起来,因着近两朝皇帝登基时都不平静,以至于如今朝中配穿亲王服侍的人除了两位年迈的皇帝他叔公外,就只有硕果仅存的前四皇子,如今的忠亲王一人了,而乔应轩刚刚一眼瞄到的对方的身形显然不是老者,所以唯一可能的人选就是……
低头跪了半天没听对方应声,感觉到对方在看着自己的乔应轩暗暗叫苦,心道您堂堂的亲王爷钻什么假山小路啊,听说忠亲王素来宽厚和善,应当不会因为自己小小的失仪就治自己的罪吧?
“皇宫重地,怎可这般肆意忘形,如若你今日冲撞了别的皇亲,一顿板子可是跑不了的。”
四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忠亲王淡淡的开了口,语气虽然听不出喜怒,但语句中告诫提醒的意味却是十足,只是他垂着眼帘看向乔应轩的目光中,却隐含着一丝丝的玩味和笑意。
“卑职谨记王爷教诲,谢王爷不罪之恩。”
入耳的声音令乔应轩身形一震,已经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他想要抬头看看那人的容貌是否如同记忆中的一般,但碍于对方的身份终是不敢冒犯。
如果不是那件披风还被自己宝贝一样的珍藏在书房柜子里,乔应轩几乎要以为那一天的记忆是做梦了,或者自己遇到的其实不是人,而是什么精怪妖媚,可乔应轩万万想不到的是,对方不只是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贵人……
“起来吧。”
眼见着乔应轩神情讶然,眼睛乱转着想抬眼看又不敢,忠亲王眼中的笑意更浓,但想到身后跟着的太监宫人,他倒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同乔应轩说什么,便只是不冷不热的叫他起来了。
“是,谢王爷。”
乔应轩借着起身的动作,目光顺着对方笔直的身形一路向上,飞快的瞄了对方的脸一眼,然后侧过身站在小路边形似恭敬的让开了路,而望着那人慢慢远去的背影,乔应轩的心脏急速跳动了起来……真的是他!
听说忠王爷去年替太子巡查各地粮仓,如今刚刚回京,所以才没有再去那间小楼吗?那么……或许……
“我在想什么啊,那是王爷,是忠亲王啊,怎么可能理会我这种平民,没怪罪我那时的失礼就不错了,还奢望能做什么朋友……”
扶着脑袋无力的痛哼了两声,乔应轩苦着脸慢慢的向着院门方向踱了过去,刚刚的好心情已经被现实打击的一点不剩了,如今只剩下乌云罩顶。
乔应轩不自禁在心里碎碎念,老天爷你竟是连一点想念都不给我留吗?
不过这一次乔应轩显然错怪老天爷了,因为就在他的背后,那位高贵的忠亲王爷也正在转弯的时候侧脸看向他的背影,并且笑意直达眼底……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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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一殿试,只考时务策一道,乔应泽以会元之尊率所有贡士入金銮殿,并坐在大殿中最靠近龙椅的位置上。仰望着这个国家权利机构的最高点,乔应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意,未来的路,他会同他的卓卓一起,好好走下去。
三月初二阅卷,天子赞乔应泽所思所想均乃利国利民之可行良策,钦点其为一甲第一名状元,次日放榜,一甲前三名着锦衣骑白马,簪花巡游都城,一时间万人空巷好不热闹,而比起另外两位人近中年的榜眼和探花郎,年轻俊雅的状元郎无疑成了所有人艳羡关注的目标,而同他的名字一起广为盛传的,还有他那位才名美名在外的男夫人,话本大家宫卓良……
“小爹爹,爹爹在那里,爹爹在那里!”
状元巡游的必经之地的一处酒楼包厢里,穿着喜庆的红绸锦袍的乔闵言指着窗口兴奋的叫,而同他一起趴着窗台看的宫谨贤也露出了大大的笑脸,向着下面缓缓行来的高坐在白马之上的乔应泽挥着小手叫爹爹。
“看到了,你们小心点,别掉下去。”
宫卓良见状忙一手搂住一个的腰,怕这两个兴奋的小家伙掉下去,然后目光顺着乔闵言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见那人官帽红袍加身的俊美男子正骑着马慢慢走过来,一瞬间,宫卓良觉得自己的眼中好像只剩下了那一个人,只剩下了那个正深情的抬头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小爹爹,爹爹要去哪?他怎么不上来?”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小爹爹在发呆,乔闵言扬起小脸嘟着小嘴问了起来,他看到爹爹还在往前走,爹爹明明看到宝贝们了,怎么不过来呢?
“爹爹要去赴琼林宴,他晚一点就会回家了,咱们回家等爹爹好不好?”
因乔闵言的动作而回神,宫卓良笑着同将要行过去的乔应泽错开了目光,低头安抚的蹭了蹭两个儿子的脸蛋,然后又把目光落在了乔应泽慢慢远去的背影上。
“小爹爹,贤儿和哥哥,晚上能跟爹爹们一起睡吗?”
宫谨贤恋恋不舍的看着乔应泽走远了,回过头搂住了宫卓良的脖子软着声音撒娇,他觉得自己的爹爹们都好了不起,他好喜欢好喜欢爹爹们哦,不过爹爹们不总是陪着他睡,所以他还有最喜欢可以一起睡觉觉的哥哥了!
“今晚不行,今天爹爹太累了,要好好休息,明天好不好?”
宫卓良笑眯眯的捏了捏宫谨贤的脸蛋,心道今晚你们爹爹可是属于小爹爹我一个人的……想到乔应泽刚刚那透着满满禁欲味道的高雅尊贵模样,宫卓良的心里真是充满了期待,之前一直顾及着他要考试,已经压了一个多月没做了,今晚可得好好庆祝庆祝……得让他穿着状元袍做,还得是在书房!
“哦,好吧。”
宫谨贤闻言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往乔闵言身上一靠,搂着他胳膊暗暗的想,果然还是哥哥最好了,什么时候都能陪着我睡觉觉。
“好,那咱们回家等爹爹去。”
宫卓良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领着孩子们回家准备去了,于是乎,等乔应泽赴完琼林宴回到家时,等待他的就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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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武四十六年,内阁辅政大臣,文华殿大学士兼户部尚书,正一品太傅乔应泽病逝……
“应泽,生死与共,我们约好的。”
床帏内,身着御赐正一品男诰命华服的宫卓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任由手中的酒杯从床帏下滚落了出去。
乔应泽,和你在一起的一辈子,真的不够,如果可以,真希望咱们下辈子还能再遇,到时,换我娶你……
……
“咳……咳咳……”
像是要把肺子都咳出来似的,宫卓良在心里赌咒着,是谁告诉他那毒药能让人毫无所感的死去的,怎么他觉得自己就跟溺水一样的,痛苦死了!
“喂!先生,你还好吧?”
想要做人工呼吸却被喷了一脸水,梳着利落短发的英挺男子有点郁闷的站起身,接过旁边不停赔罪的轮船工作人员递来的毛巾毯。
“你是……”
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宫卓良有些充愣的坐起身看向旁边的人,那张熟悉的,属于二十几岁的乔应轩的脸就在眼前,但他身上穿的却是绝对不该属于他的衬衣和西装裤,还有自己所处的环境……蓝天、白云、大海和轮船?
“先生您感觉怎么样?都是我们工作人员的疏忽,没有注意到您落水……”
穿着海员服的男人替还是呆滞状的宫卓良围上毛巾毯,态度诚恳紧张的不停道着歉,身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高级豪华游轮会所,他们今日出现这样的事件,可是严重影响声誉啊。
“我……我是……”
宫卓良的大脑一片混乱,心想难道自己是因为服了毒药而产生了幻觉吗?幻想自己回到了现代,回到了那艘豪华游轮上。
可为什么我的幻想里出现的会是乔应轩,而不是……目光有些机械的四下转动着,直到另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跟前,同样是自己所熟悉的,属于那人二十多岁时的清俊容貌,与不该属于他的中短发和休闲西装。
“应泽……”
忍着咳意慢慢的站起了身,宫卓良步履不稳的向着那兄弟两人走近了几步,脸上已经是慢慢的绽放出了温柔的笑意。
果然,无论是幻觉还是梦境,我的世界里也一定会有你的身影。
“你还好吧?”
没听清对方低喃了句什么,乔应泽下意识的扶住了那个形貌俊朗的落水青年,而看到对方那温暖亲近的笑容,他不知怎的心里也是一暖,让素来冷漠孤僻的他难得主动搭话一句。
“我想并不太好,能麻烦你送我回房间吗?谢谢了。”
顺势将手臂搭在对方略显单薄瘦弱的肩膀上,宫卓良与其说压着不若说搂着他往船舱方向走去,不论眼前这种情况是梦还是什么,宫卓良都不想错过同乔应泽在一起的时间,哪怕对方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
“哦……不客气。”
乔应泽有点茫然的看了看自己被拦着的肩膀,再看看笑的一脸亲密的宫卓良,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就像对待那些对自己别有心思的男女一样,可直到被带进了船舱,他都没有挣开那个抱的并不怎么紧的手臂……
“喂?救你的是我啊,你怎么又只看到我哥哥?不对,我是说你要带我哥哥去哪啊!”
被当做透明人一样留在原地的乔应轩也愣了,他哥哥居然没揍那手欠的小子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要知道他哥哥虽然身子看起来单薄,但可是从小学习武的高手啊,他居然就这么跟那小子走了?
还有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追着跑过去的乔应轩有些莫名的想。
全剧终
90
90、番外:应轩篇
忠亲王回京后,头几天的时间献给帝王,之后几天的时间则是献给了皇族宗亲。因为他至今正妃庶妃皆无,王府里唯一尊贵的女眷就是他的亲娘柔太妃,而宫女出身的柔太妃还是无亲无族的孤女,所以他总算不用再浪费更多的时间去应酬姻亲。
至于其他的大臣贵族显然都不够格让忠亲王主动去见,而因为替先皇守孝而一直紧闭大门的忠王府,也不是他们想进就能进去的,所以在办完差事进入了休假阶段的忠亲王殿下,便开始了深居简出、偶邀三五好友舞文弄墨的自在生活,真正的不谈国事,只叙闲情。
而如今能与忠亲王交好的,也都是他当皇子时的旧友,比如宫卓祥、南宫鑫、卢子健等……
乔家东府,乔应轩的书房里,在大多时候都是摆设的书桌前,身穿素朴靛青袍子的乔应轩正对着手上的请帖发呆,那落款处的司邵两个字,刺激的他心肝悬着,呼吸都好像有点急促了起来。
司邵既是忠亲王的名字,明日是他二十六岁的生辰,因着还在孝中,所以忠亲王并没有请酒庆祝的打算,只是意思意思的摆上一桌,请几个交好的朋友吃顿饭就算过了,而这封请帖是忠王府的太监管事刚刚亲自交到乔应轩手上的,还特别向他转达了一下忠亲王的意思,说是因着与宫大人和卢侍卫的交情,遂想请了乔状元和宫大家夫夫,还有他这位武探花一并过府认识认识,因受邀的都不是外人,所以让乔应轩无需紧张……可乔应轩怎么能不紧张呢?
自打知道了江边小楼中见过的那人是忠亲王后,乔应轩这段时间就再没到江边去,因为遇到了不知该说什么,总不能还跟那晚似的撒酒疯,和王爷攀关系交朋友吧?而要是遇不到,那就更显得自己可怜了。
“哥哥是状元郎,良弟名声在外,如今又是祥哥的亲弟,您请他们自是都在理,可捎上我这么个纯武夫……算什么呢?”
将请帖放在桌子上,乔应轩有些纠结的继续盯着上面的名字看,不是他妄自菲薄,如今的忠亲王可不是当初那个被人忽视的四皇子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三等侍卫,正常来说怎么可能入得了王爷的眼,要说是看在卢师兄的份上,怎么没见别的师兄弟被请呢。
“人家是王爷,又能图我什么呢?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乔应轩本也只是觉得那人亲近想多认识认识罢了,后来知道他是忠亲王司邵不敢高攀才断了心思,如今既是对方主动折节下交,自己再端着那就是假清高了。
打定了主意去赴约后,乔应轩转而又为了另一件事犯起愁,他拿出钥匙打开柜子的锁,捧出一个匣子后把它放到了桌上打开,里面放着的赫然就是去年初见时司邵披在乔应轩身上的那件白披风。
“要还吗?”
习惯性的抚摸着那上好的缎面,乔应轩心想若是还吧,兴许人家王爷早忘了自己有这么件披风,倒显得是自己在攀交情,可若是不还,这种穿上过身的东西,不是亲密的关系,可是没有拿来送人的道理。
“还是先不还了……看看再说吧。”
犹豫了半天,乔应轩还是决定明天赴过宴后再说,反正他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也没什么攀附巴结的心思!
“老爷,夫人请您过去。”
乔应轩正把匣子收起来上锁,门外忽然传来小厮通禀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后锁好柜子,转身离开书房回寝房去了。
“相公,这礼单是和祖母商议着备下的,你看看可还要添些什么?还有明日要穿的衣服也都备下了。”
正坐在榻边提笔写着礼单的杨盈沫见乔应轩进来了,忙笑着起身迎了他几步,待乔应轩在她刚刚的位置坐下了之后,她把榻桌上的礼单递过去,然后指着旁边铺着的墨蓝袍子给他看。
那袍子样式素朴但质料上乘,原是在乔应轩中武举后,先帝国丧时置备的,乔应轩穿了三、四次,所以衣服看起来不会崭新的扎眼,这个时候穿着去亲王府,倒是既体面又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挺好的……”
乔应轩看了看面露喜色的杨盈沫,又看了看手上的礼单和榻上的衣服,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舒服,于是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就没什么别的表示了。
“依妾身看,王爷身份尊贵,这礼虽说合规矩,但是略显薄了些,要不要再添上三分?”
杨盈沫出身高门,这走亲送礼的学问自是极精通的,以前在家时她不知道备过多少皇亲显贵的礼,但自从出嫁后却是头回以丈夫的名义往亲王府送礼,自然是要比以前看重一些了。
而且以忠亲王现在的圣眷和尊贵,自家相公若是能同他交好,对往后自是大有裨益的。
“……差人问问西府那边吧,两处相当才好。”
杨盈沫越是积极,乔应轩心里就越觉得没趣,想起长兄那边也在忠亲王的邀请之列,便开口提醒了杨盈沫一句。
以往因着乔应轩这边是本家又是官身,而乔应泽还只是举子,所以西府走礼都是按着比东府略减几分来送的,而如今乔应泽中了状元,仕途地位都要强过乔应轩,再按往日的规矩送礼就显得轻了,所以乔应轩就想着还是让两边相等的好,既能显得亲近,又不存在谁越过了谁的问题。
“嗯,妾身晓得的……”
听到乔应轩提起这个,杨盈沫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笑容却是看不出一点异样。
面对西府如今的风光,杨盈沫心里自是羡慕的,也多少有些失落,但她不是那种短视狭隘的女人,一笔写不出两个乔,西府好了,自己家也就不会差。
“嗯,母亲这两日胃口不大好,晚饭我去那边用,你到祖母那同弟弟和孩子们一起吧。”
说完了这事儿,乔应轩就起身想去母亲院里待一会,自打哥哥中了状元之后,母亲的情绪就一直不太稳定,乔应轩知道她嘴上虽然还倔着,但心里其实已经后悔了,可有些事不是说反悔了就能当没发生的,乔应轩没法替她去跟哥哥和良弟说什么,只能自己多哄哄她了。
“嗯,相公,妾身月事来了。”
提起那时不时发疯的婆婆杨盈沫就觉得头疼,可是当着大孝子的丈夫她又不能有丝毫抱怨,不过好在乔应轩知道体谅她,没事不会让她往婆婆跟前凑。
“那晚上你就早些歇了吧,我从母亲那回来就直接去书房。”
听到杨盈沫的话,乔应轩心里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今儿个心情实在有些乱,一个人在书房睡还能自在点。
乔应轩如今一个月得有十天是当值宿在宫里的,而剩下的日子还得有七、八天的时间,不是宿在一起吃酒的朋友同僚家,就是出城骑马打猎直接宿在庄子里,再刨除去杨盈沫身子不爽利的几天他睡书房,夫妻俩一个月能睡在一张床上的时间不过五、六日……
对于这种现状,杨盈沫有着高门女子矜持的本分,自是从来不曾主动要求过,而乔应轩,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在‘例行公事’,身体的快感仍在,但心里却是渐渐倦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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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忠亲王生辰这天不是休沐的日子,所以时间安排在大家下值之后,而乔应轩这两天虽然都休息,但也不好自己一个人去的太早,所以他就在自己家哄了半天的孩子,又到兄长家哄了半天的孩子,总算蹭到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跟着乔应泽和宫卓良一起去了亲王府赴约。
乔应轩他们到时,宫卓祥和卢子健已经到了,受邀而来的客人总共才二十几个,都是年轻人,且大多数乔应轩都是通过卢子健他们的关系而多少认识些的,大家围在一桌吃吃酒讲讲趣谈,相处起来倒也算自在。
借着倒酒的动作偷偷瞄了主位上那人一眼,乔应轩心想他今儿个已经喝了不少了,怎么这些人还是这么狠灌他呢,也真是不怕惹恼了王爷。
“应轩,想什么呢,敬酒去啊,就差你一人儿没敬了可。”
卢子健见众人都敬遍了乔应轩都没动地方,心想这人怎么还拘谨上了,跟忠亲王合得来都知道他惯没架子,是极好相处的。
“哦。”
卢子健的声音不小,乔应轩见那人的目光都瞥向自己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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