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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受"和鸣(古穿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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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阑还是挂着温润的笑容,那气度就是一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形象,可惜手下动作有所打折,他拎着水天清进到大厅,而后一点也不温柔的把水天清往沙发上扔。水天清刚接触到沙发就弹跳起来想找席夜阑算账,被景尚一把拦住。

众人在心里狂吼,这对冤家!

景尚把水天清按在沙发上,笑的既诚恳又纯善,“东西坏了可是要陪的,东西也不算贵,就是台几上那小花瓶是楚楚花了一百多万买来的,嗯,还有你手里的水晶杯,也是楚楚花了一百多万买来的,要是碎了,一套都不能用了。”

果然,水天清一听,顿时安静下来,只能瞪着眼怒视席夜阑。而席夜阑看都不看水天清,正逗着两娃子呢,两娃子开心的在席夜阑怀里乱蹦,惹的水天清又是一阵咬牙。

人终于算是聚齐了,这个中秋是几对夫夫过的最为热闹的一次,可人是多了,就少了娱乐节目,总不可能八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纯聊天或者逗孩子吧?再说,现在十点钟刚过,做午饭稍微嫌早,而且,就算做午饭,最多三人,其余的人难道还在那大眼瞪小眼?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宁逸挠挠头,“你说我们做什么好呢?”

苏牧歌不出声,对他来说什么都好。

萧楚皱着眉想着以前是怎么消磨闲暇时光的,想着想着,脸红的像番茄,他和景尚两人都忙,闲暇的时候不多,每到那个时候景尚就喜欢压着他大吃特吃。景尚看爱人这模样就知道爱人又在想些有色事情了,笑着搂着萧楚的腰说,“随便吧,能打发时间就行。”

水天清是决计想不出好点子的,因为他平时的娱乐除了写写字、打打游戏就是和席夜阑打打架,而席夜阑更没有好点子,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逗爱人炸毛。

安灼呢,平日里都在照顾孩子,画点画,照顾照顾画廊,娱乐节目也不多,可人家是从乡下出来的,接触过最底层的大众娱乐,所以他眼睛一亮,提议道,“我们打麻将吧。”

“麻将?”

“那是什么?”

众人不解。安灼眼睛晶亮的开始解说麻将的厉害之处和娱乐性,除了席夜阑,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原来还有这么有趣的娱乐节目啊。席夜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自然也是知道麻将这种大众娱乐节目,他眼里闪过精光,温润一笑,说,“这是个不错的娱乐节目,刚好四家,咱们一家对一家的打。”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娱乐节目是打麻将。

可问题来了,家里面没麻将啊,萧楚挑眉,媚笑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拿起电话按下一串数字,对电话那头说,“尹禾,送副麻将到我家,对对,你没听错,是麻将。”

万能秘书尹禾,在中秋团圆日还要被剥削劳动力,半小时后,她气喘吁吁的把崭新的麻将带到了萧楚家,而后一本正经的丢下一句话,“五倍工资。”后又气喘吁吁的跑掉了。萧楚提着麻将,心想,这中秋节的,真是各种忙啊。

麻将到了,各人齐上手,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不多时,麻将桌就搞定了,果然人多好办事儿。萧楚把麻将打开倒在桌上。安灼把杂牌挑出来,笑着解释,“我们都不大会玩,就选个最简单的玩法,只要条饼万和东西南北风。”

众人点点头都同意了,一屋子的菜鸟,就玩最简单的。八人里,就数苏牧歌最大,他执起骰子定座位,四家入座后,不动的安灼家开局。

四家代表是这样的,阮漓家上安灼,景尚家上萧楚,宁逸家上苏牧歌,席夜阑家上席夜阑。水天清瞧着不满了,想把席夜阑拉下来自己上,席夜阑温润一笑,说,“你会打?”

水天清立刻歇菜,拉耸下脑袋,“不会。”

席夜阑满意的把水天清拉到自己腿上,“先看着,我教你,会了后让你上手。”水天清认真的点点头,坐在席夜阑腿上一脸严肃的盯着码好堆的麻将。他那模样惹的席夜阑心情舒畅,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吻一口他。他也不炸毛,一心思全放在麻将上。

阮漓和景尚把两宝宝安顿好也坐到各自爱人旁边,宝宝很好带,两宝宝都遗传了两位爸爸的天赋,极其喜欢画画,两宝宝窝在沙发上抱着纸和笔正一脸认真的画着画呢?画什么?自然把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给画下来,想想看,几对在商界、棋坛、娱乐界、书画界、文物界极具影响力的几大人物围在一起……打麻将,那是多么劲爆的场面。

人都到齐了,席夜阑眼里闪过精光,笑着问,“总得有点彩头吧?”

萧楚眼睛一亮,窝在景尚怀里,慵慵懒懒的问,“什么彩头?”

安灼投下骰子,抓牌,而后疑惑的问,“来钱吗?”

宁逸趴在苏牧歌肩上,痞笑着说,“来钱多没意思,来点别的吧。”

席夜阑笑容更温润了,“我同意宁逸的话,我们就来点有创意的。嗯……这样吧,赢方可以向输方要任何东西,输方不可以拒绝,当然,赢方要的东西不能太大。”

“这个不错。”

“还行。”

“就这样吧。”

彩头定下来了,众人立刻来了精神,牌抓好后,把牌理顺,安灼先出的牌,把手里的单张二条扔出去,苏牧歌坐在安灼下家,从麻将堆里抓一张牌,是八万,刚好和手里的七九万连成三张,苏牧歌不动声色的把手里杂牌出掉。

轮到萧楚,萧楚两眼放光的摸了张牌,仔细的看一遍手里的牌,刚想扔掉,景尚立刻阻止,从手里的牌里拿出一张牌,“出这张,那张留着。”萧楚撇撇嘴,收回手,把牌换了。席夜阑摸牌后,笑着指着自己的牌教水天清,自然是没有出声的,两人靠指示无声交流呢。席夜阑自小在家看他妈打麻将看的多了,自然看出一副火眼精金来,出牌干脆利落。

毫无疑问,第一把是席夜阑赢得头筹,萧楚输的惨兮兮。席夜阑笑眯眯的朝萧楚露出一个温润笑容,“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主要是我家天清上次看到你家有你的专辑唱片,他想要。”

萧楚一脸血的瞪着席夜阑而后又瞪着水天清,他在N年前发行过一张唱片,到现在家里只有一张珍藏版的了,真要给的话,他自己就没有了。

扭头,面露委屈,媚眼水汪汪,“尚尚~”

景尚笑着安慰,“没事儿,过会儿赢回来。”

而此时,水天清早就串出席夜阑的怀里跑到放CD的架子前把萧楚那珍藏版给挖出来抱在怀里,一脸的喜滋滋。席夜阑笑着对他招招手,水天清满意了,高兴了,难得温顺的再次蹦到席夜阑怀里学打麻将。

打几牌后,所有人都已经熟能生巧了,没办法,这几个人都是成了精的狐狸等优良品种,各个脑子转的比机器还快。几牌里每人有输有赢,安灼人品爆发,自摸了一把,所以,一次赢三个人,不过他也没提出为难的要求。

眼看已经十一点了,八人里会做饭的每家各有一人,不过席夜阑家不上手,毕竟席夜阑是会做饭,可做饭的味道实在是一般,其余三人各出一人,准备午饭。萧楚愤愤的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景尚,丢下一句,“一定要赢回来。”便往厨房走去。阮漓代替了安灼,安灼随着萧楚的身后也进到厨房里。苏牧歌赏给宁逸一脚,把宁逸也踹进厨房去。就这样,三人忙午饭,五人忙着打麻将,两娃娃忙着画画。

苏牧歌从小到大最强的能力是心算,这用在麻将上也是非常有力的武器,牌起的不好时,他绝对不会想着胡,而是保证自己不输,一旦牌起的好,他就能立刻算好听哪张牌赢得几率大,不过,这一把他难住了,手里面一张杂牌打出去他就听牌,可是,总感觉手里的牌其他三家有人要,拿不定主意,他皱着眉喊道,“宁逸。”

宁逸立刻丢下厨房里的活儿,跑到苏牧歌身边,笑的讨打,“宝贝,怎么了?”

苏牧歌皱着眉,问,“你感觉一下,看看这张牌能出不?”没办法,宁逸这人对任何事感觉超强,所以苏牧歌才把宁逸叫来。

宁逸迅速的看了眼桌上众人出的牌,脑子里霹雳呱啦的算一遍外加自己的感觉后,在苏牧歌脸上偷一个香说,“没事儿,出吧。”而后又跑进厨房做饭去了。

苏牧歌满意的把牌打出去,果然没人要,景尚摸牌出牌,一脸的纯善笑容,让人看不出表情,席夜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一直挂着笑,桌上四个人,都是高手,谁想赢那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的说,明明是很大众的娱乐节目,愣是被几只狐狸玩成高智商的脑力活动。

就这么有输有赢的又打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已经十二点多了,其他三人已经把饭做好,萧楚出来吆喝着吃饭,众人丢下麻将,到餐厅里吃饭。

三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那香味勾|引在场的人口水直流,众人也不客气,立刻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开动。可两娃娃不乐意了,他们还没吃呢,几位叔叔就抢他们的食物了。两娃娃异口同声道,“叔叔们羞羞~和宝宝抢饭吃~”

举着筷子的几人立刻僵在那里,笑容僵硬,口水直流,安灼和阮漓好笑的把两娃娃抱在腿上,各自夹了几块鸡丁和肉片放到两娃娃各自的碗里,“你们也羞羞~赶紧吃~不然被那些坏叔叔们都抢光了。”

两娃娃开动了,其他人得到解放,立刻土匪进村,其中以水天清为最,没办法,他不会做饭,也懒的学做,而席夜阑做的饭勉强入口,今天有幸吃到这么多好吃的他能不激动嘛。

有水天清这么个土匪在,其他人也斯文不起来,各自展开战斗,不一会儿,餐桌上已经狼藉一片,那形象,放出去,一定会破坏了广大人民群众对他们的完美臆想,而景尚在肚子里腹诽着,要不要把这几个毫无形象的人拍些照片,放到自家报社去卖,这样一来一定大赚特赚。可看到自家爱人那叫嚣模样,景尚打退堂鼓了,还是这么着吧,爱咋咋地,家里不缺那点钱。

幸好饭菜做的多,不怕八个大男人猛吃海吃,一顿饭下来,所以人都吃的肚皮子圆鼓鼓的,苏牧歌也难得丢掉矜持,跟着几个人闹,吃饱喝足,又该想着娱乐了,几人都迷上了麻将,又动作迅速的跳到麻将桌前继续打麻将。

中秋节,四家窝在萧楚家打了一天的麻将,到傍晚的时候,终于收场了,输输赢赢抵来抵去的输赢不大,不过每家都有输赢。萧楚的珍藏版唱片终究还是被席夜阑赢去了,其中最大输家当属安灼和阮漓,安灼输给宁逸家一张油画,宁逸提出要安灼为他和苏牧歌画一幅结婚时的肖像画。又把两娃娃输给萧楚家了,萧楚要求两娃娃在他家待一个星期,其实,这个彩头,安灼和阮漓求之不得呢,要知道,小萝卜头出生两年来可就没离开过他们,他们老早就想享受二人世界呢。

席夜阑再会算计也抵不住人家的好手气,自然也输一次给安灼,阮漓提出要席夜阑手里的千年前的古董,嗯,其实那也是阮漓以前用过的砚台,席夜阑无奈,只好忍痛割爱,没办法,谁叫彩头是他提出来的呢?不过他也满意了,水天清得到了萧楚的专辑,这比什么都重要呢。

总之,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中秋过的热热闹闹。

两娃娃终于完成大作了,迈着小腿跑到麻将桌前,扑到安灼身上,仰着小脸,把画举给安灼和阮漓看,“爸爸~爹地~画画~”

安灼阮漓接过画,看过后立刻笑弯了腰,众人不解,围上去一起看,结果都哈哈大笑,宁逸拍着阮漓的肩,大笑着说,“你家这两娃子人才啊 !瞧瞧,把我们每个人的神态画的,啧啧,真是太形象了。”

萧楚更是笑弯了媚眼,一手一个抱起两娃娃在两娃娃脸上亲一口,“我真是爱死这两宝贝了。”

众人笑着,只见画上八人,一对一对的坐在一边桌子边,个个眼睛发光,摸着麻将,那形象,啧啧~真像赌鬼。

作者有话要说:mina~中秋节快乐~夕阳以此番外给各位送上祝福~包子喜欢吗?书之篇的夫夫喜欢吗?喜欢的要支个声哦~
PS:咳咳~其实,打麻将挺有趣的~咳咳~低调~


54、第五十三章:危机(一) 。。。

《一生》的拍摄已经接近尾声,景尚也把主题曲谱好,准备录音,而乔名浩已经正式说明他的现在的一切都由景尚做主。似乎,一切都顺顺利利,事业,爱情都顺利的让景尚有种不真实感。萧楚曾说,幸与不幸都有一个平衡点,不幸过了那个点,总会有大幸到来,那么,幸过了那个点,是不是也会有大不幸到来?

景尚一直没忘记过何眉,每个星期再忙,星期天必定回家一趟,哪怕就待十分钟也会回去,而何眉从最初的不信到现在的信,心里转换太大,依旧接受不了她儿子已经魂归故里,可不管怎么想,景尚的确占着何觅的皮,流着何眉的血,无论拿出多少理由,景尚依旧是何眉的儿子。何眉在家闷了一个多星期后,终于接受了景尚的存在。

何眉本就心性柔弱,对景尚找了个同□人,她也没多说什么,她现在什么都不盼,只盼着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可事情往往不会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她永远也没想过她竟然会被绑架。

被两个大汉拉着,何眉头发凌乱的跟着走,其实,她被绑架心里也没多大波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真死了,反而一了百了,所以,这一路她也走的坦然。到地点后,并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什么废弃的车库或者工厂什么的,而是一家非常豪华的酒店,何眉被带上最顶层,关在一间套房里。

景尚在接到何眉被绑架的时候正在录音室,他一听对方这么说,心里一咯噔,可还是稳住心神,问对方,“你想做什么?”

电话那头并不是景尚所猜测的郑铭贺,倒是一个有点点熟悉的声音,“我想要什么?你说呢?”说着,那头还发出咯咯的尖笑声。

“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

“提出来你就答应?那好,你先退出萧氏的董事会。”

景尚捏着电话,眉头紧皱,那头不等他想好,又开口道,“哦,告诉你,我有的是时间,不过你母亲有没有时间我就不知道了,当然,我是不屑杀一个半死的人的,可你也知道你母亲身体不好。”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只留下嘟嘟的忙音。

景尚一时陷入两难,他知道,对方不仅仅要他退出萧氏的董事会,还会要其他要求,哪怕这次答应了,下次呢?下次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他也得答应?他不喜欢被动,可何眉又不能不救。第一次,景尚感到焦躁。他焦急的在录音室里徘徊着,想着解决的办法,又极度的懊恼,他早该想到的,自己和萧楚的事闹的这么大,得罪了萧氏等很多人,一定会有人对他下手,而他恰恰忘记保护何眉!

可后悔懊恼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出来了。

萧楚到录音室的时候就看到景尚正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徘徊着,他拉住景尚,第一次看到景尚露出这样的神情,“尚尚,出什么事了?”

“妈妈被绑架了?”

萧楚一听,立刻想到郑铭贺,“是冲我来的?”

“暂时不是,对方提出要我退出萧氏董事会。”

萧楚沉思片刻,而后肯定道,“一定是萧承志。”也只有萧承志敢这么肆无忌惮。而他和景尚也只会威胁到他的利益。

“难怪!”景尚恍然大悟,“难道声音有点熟悉,原来是他!”

“尚尚,别急,事情会解决的。”

“嗯,我不急。”景尚紧紧的抱住萧楚,寻求力量。“楚楚,既然知道是他,那么就好办了。”

“你想怎么做?”萧楚反问,而后又接着说,“尚尚,萧承志不可怕,可怕的是萧承志的背后卞家,卞家虽不及萧家和白家以及于家,但也不能小瞧,卞家是从黑道漂白的,到现在还留着黑道的底子,所以萧承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也不怕你知道是他做的。”

“我会想到万全的办法的。”景尚说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萧楚说的,只是,他一定要想到完全的办法。

接下来的两天,景尚和萧楚一直在忙着寻找何眉,可没有多大进展,无奈之下,景尚向宁逸和白少渊寻求帮助,宁逸和白少渊欣然同意。只是,人是加入寻找的行列,可是,萧承志毕竟还是有黑道的底子,手段还是有点的,故而,依旧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日子就在他们的焦躁下一天一天的度过,而何眉,从最初的坦然到现在的焦躁已及越来越强的求生欲让她求生不得,而又求死不能。不是何眉怕死,而是,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四五天,不能走动,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就这么呆着,每天如影随形的寂寞和空虚以及害怕,让她承受不了。不被逼疯,也已经差不多了。

萧承志在等了四天后,终于等不下去,到何眉处,打电话让何眉和景尚说两句,明显的威胁意味。而何眉抱住电话,像是抱住了救星,抽抽嘤嘤的一直说着,“何觅,救救妈妈,妈妈不想呆在这。”

景尚从电话里听出何眉精神有点不大好,终究是不忍,“妈妈,您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何眉听到景尚这么说,一下子就不哭了,抹着眼泪笑起来,她是一直相信景尚的,“好,妈妈等你,一定要救妈妈出去哦。”

“嗯,妈妈放心。”景尚柔声安慰着。萧楚在旁边听着,示意景尚多拖延时间,景尚明了,又对何眉说,“妈妈,你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然而,萧承志也不是太傻,知道景尚是在拖延时间,夺过电话阴郁的笑着说,“你别给我耍花招,识相的给我退出董事会,我们萧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卖唱的来插手。”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景尚不在意萧承志的话,皱着眉看向萧楚,萧楚知道景尚在担心什么,走到萧楚身边抱住景尚,安慰道,“成功了。”

景尚舒了一口气,而后转头向白少渊和宁逸说,“谢谢你们。”

宁逸毫不在意的把手搭在脑后倚在沙发上,痞笑着说,“客气什么,既然事成了,我也该走了,牧歌还在家等我呢。”说起爱人,宁逸眼里都是温柔,而后站起来走到景尚身边,拍了拍景尚的肩,“我带来的人,你带过去,那边该有不少人把守,注意点枪,那东西,比你动作快。”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了。”

“都说不用谢了,我们俩还需要说这些话?有空和你那爱惹桃花的爱人去我家坐坐。”宁逸依旧一脸的痞笑,那笑容特别的讨打,萧楚瞧着,魅惑的脸尽是不满,要不是考虑现在景尚的心情,他大概就直接把宁逸给赶出去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美人不上去调戏的呢。呃……话说,真要调戏,也不知道谁被谁调戏。

白少渊也起身送宁逸,宁逸现在掌管于氏,和他有多处的合作,在他的印象中,宁逸手腕强悍,为人冰冷,却没想到看到宁逸这么痞气的一面,“于总,真是多谢了,你也知道,萧家,我不方便出手。”

宁逸自然是懂得的,他不在意的拍了拍白少渊的肩,“萧总是你朋友,景尚是我朋友,都是朋友,客气什么。”

宁逸走后,景尚也不耽搁,带着宁逸留下的人,直接奔向目的地。而萧楚,自然是不会让景尚一人去的。

宁逸留下的人其实是何斯冷培养出来的,各种手段精通,直奔卞氏旗下的饭店,上到最顶楼。到顶楼,果然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守在一个门口前,而腰间,鼓鼓的。萧楚冷着眸,拉住景尚,提醒道,“尚尚,你武功再好,也敌不过枪,记住,别让他们拔出枪。”

“嗯,放心。”景尚也沉着眸,神情冰冷锐利,像只欲要啃噬人的狼。

萧楚不放心,和身后几人商量一番,采用速战速决的策略,一人对付一人,剩下的人,迅速去屋里救出何眉。

景尚和萧楚本就憋着气,手下动作毫不含糊,跳出去的时候,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搁到两个大汉,待其他人反应过来想要拔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都被其他人也压制住,手枪被抢,大汉们也不放弃,那些人的拳头都像铁拳,砸到人身上,疼的要死,而景尚带来的人都不算太壮,格斗技巧虽然不错,但也抵不住这般打的,然而,来之前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枪,所以,只能一对一在那打着。

落到其他人手里的人还好,落到景尚和萧楚手里的,没一个好下场,早已经瘫倒在地动也动不了了,景尚拧起一个人叫那人打开门,那人受不住景尚的狠劲,颤抖着手把门打开,萧楚立刻冲进门里把何眉带出来。然而,他们这般动作,已经惊动酒店的保全人员,想当然尔,卞氏里的保全,基本上都是黑道上出来的,自然不可小瞧,毕竟,那些人的狠劲,不是他们商人能斗得过的。

萧楚看形势不好,立刻撤退,他们来时是分散开来的,出去的时候也一样,其他人分散开来,萧楚和景尚背着何眉一同离开,他们走电梯,坐下一楼,换走楼梯,如此反反复复,在酒店里到处乱窜,保全人员终是没有逮住他们,他们两个的功夫,还不把门口守着的几个人放在眼里的,搁倒,迅速离开。

等人追出大门时,他们已经坐上车,绝尘而去。

终于救出何眉,景尚松口气。扭头看向车座后面的何眉,担心的问,“妈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眉被惊吓的不轻,抖着手,虚弱的笑着说,“没,没事儿。这位是你……”何眉注意到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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