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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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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瞠目结舌,揪他帅气的面皮:“你这是脸,还是书啊?”翻起来也太快了吧。

江承煜将人一把揽过来,死死的按在胸膛上:“我告诉你,看上什么人了得先跟哥哥说,否则就你这种大条的,让男人吃得连渣都不带剩。”

每每都是如此,心平气和的聊不上两句就得抬扛,白蓁被气得头疼。什么话都是他说,左一个样,右一个样的,反倒怎么样都成了别人的不是。

白君素不跟他闲扯了,说正事:“符明丽要结婚了,想请你参加充充门面。你那破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催得急,我也是没办法才这样。”

“符明丽要结婚?闪的吧?”这年头就结婚快,前一天见过,还都光棍对光棍来着,隔天再见可能连孩子都有了。“就这么大点儿事,你至于这么整哥哥?怎么有你这种没良心的丫头。”利落的跳下车,揪她一把:“走,吃饭去。”

白君素先前撑得半死,这会儿哪有心思再吃。“我之前吃过了,你自己吃吧。符明丽结婚你到底去不去啊?我好给她回个信。”

江承煜想了一下:“同学一场,去吧。嫁得什么人啊?掉到金龟婿了?”

“他们老板,是挺有钱的一个财主,听说对明丽还行。”只是那个女儿不争气。白君素掏出电话交差:“江大公子说了,你结婚他过去。”

“真的?太好了,君素,果然还是你有办法。”隔着电话听到符明丽一阵欢畅,今非昔比,戏子们都火成什么样了,仿似没有比这更炫的职业了。由其江承煜这种身价的,掷重金能请到,也是蓬荜生辉。符明丽喜过之后,冷静下来,小心意意问:“君素,你是不是替我出气了?他们没伤到你吧?”先前通电话,听李双德说李琼在外头跟人争执受了气,正在家里闹脾气呢。她第一时间想到白君素,倒不担心别的,就怕白君素吃亏。

白君素含糊应:“啊,刚才吃饭的时候找了他们晦气,不过没什么事,你别担心。”说出来有点儿丢脸,今天这事办得实在太不利索了。而且明显欠缺思考,要不是遇上容岩,说不准谁吃大亏。

符明丽最知道白君素的仗义,替朋友出头后患都留给自己。说起来她自己倒很少惹事,十有八九都因为别人。但坏名声唯属白君素的传得最切,符明丽时常很心疼她,很想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白君素她其实不这样。

“君素,谢谢你……”

符明丽一句话没说完,听到对方变了声音,是江承煜的,嗓音沉沉:“先挂了,我跟她有事说。”

白君素瞪大眼,看着手机就这么不异而飞。然后江承煜揉碎手里即将点燃的那一支烟,关死电话冷目相对,仿似天又下踏,江公子脾气再度火爆。

“说吧,又跟谁打架了?吃亏没有?”

白君素抚上额头,怎么忘记了,江承煜知头醒尾的人,不过略一留意别人三言两语便能猜到事态三分,即便她不明说,他也知道她又是闯祸了。

她打架他倒没什么意见,人生苦短,时而找找别人的晦气也没什么不妥。只是,他不在,她单枪匹马他就很害怕。如今的女人们啊,哪个是善茬?

白君素耷拉下脑袋:“跟李琼,不过我没吃亏啊,我一个人就把她打了。这一次的茬我找得很利索,也很漂亮。”

江承煜眯起眸子看她良久,就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一把将人拉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叹口气:“没吃亏就好。否则我非抽你。”

 你是废物

符明丽要再去试一次礼服,其中一件回去想想感觉不太满意,便想再试穿一下,没感觉就索性换了。半晌午给白君素打电话,将人从床上挖起来。

白君素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翻看杂志,不多时,符明丽着一身大红旗袍出来。在她面前旋转两圈:“是不是感觉太艳俗了?”

“不会啊,结婚么,不就得穿得喜庆点儿。”白君素放下杂志站起身仔细打量:“真挺好看,等我结婚的时候,也要穿这一种。”

符明丽过来揽住她的肩膀:“怎么?也想结婚了?那好呀,白君素结婚,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亮眼的新娘子。”

白君素曲起胳膊撞她:“别瞎扯,赶紧决定,完事去吃饭。”

符明丽又开始艰难地决择,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总觉得欠缺点儿什么,满意不进心坎里。但又挑不出哪里有毛病,所以就这么一直犹豫不定。

白君素受不了她,直接替她拿主意:“看来你是喜欢这个款式但不喜欢这个颜色,礼服再换一件其他款就好了。让他们按着这个款式做件别的颜色的,平时穿。”

符明丽咬着唇,半晌,点点头:“好主意啊,就这么定了。再等等,我去换衣服,中午我请。”

白君素转身去拿包,一个动作尤未作完,蓦然怔住。街对面一辆熟悉的车子停下,白倾城和白照民一前一后下来。看来是会客,饭店大厅已经有人迎出来同白照民握手。男子翩然而立,玉树临风,恰巧也是白君素认识的,就是不久前才见过的容岩。

符明丽出意不意:“发什么呆,走,吃东西去。”

白君素收回目光,自若的笑:“去对面。”

符明丽感觉自己被宰了,哇哇乱叫:“白君素,你故意的吧?我说请,你还真不跟我客气。”

“你现在不是阔太太,我再客气不显矫情。”

这家饭店以前白君素常来,服务生大都认识她。知道她喜欢阳光充足的房间,不用白君素刻意说,一见人进来主动挑了相对明亮的带人进去。

符明丽可是看出名花有主了,才上楼电话就打来了。轻轻推了白君素一把:“你先进去点菜,我接个电话。”

进去时,白君素已经点好了,靠在窗子上懒洋洋的,小口小口的喝茶。

符明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坐过去:“你说我看到谁了?”

白君素不惊不诧,把玩手里的杯子还是问:“看到谁了?”

“白倾城那个狐狸精,她怎么没死在国外啊,真是老天不开眼。”符明丽啐出恶毒的话,一脸一眼的烦躁:“刚打电话的时候看到她从最前面的包间出来,好像去洗手间了。这个女人才去英国几年啊,怎么就回来了。”其实符明丽跟白倾城没有什么过节,因为白君素的这层关系便由心的厌恶她。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女对白君素做过什么,她太清楚不过。

白君素放下杯子:“我也去趟洗手间。”

符明丽伸手拉她:“哎,哎,非得现在去么,就你这脾气三言两语不打起来。”

白君素瞪眼:“那你也得让我去洗手间啊。”

“我陪你去。”符明丽连表情都杀伐起来。

白君素扶着肩膀将人按回去:“你省省吧,别一副大开杀戒的模样。我很快就回。”

白倾城补完妆出来,在走廊上和白君素撞个正着。早上才见过面的,按理说没什么新鲜。白倾城表情夸张:“呦,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来这里吃饭,不行么?”白君素回问她。

白倾城向长长的走廊里看一眼,倾身凑上来,压低声音:“真巧,我和爸爸也来这里吃饭。不过我们不像你这么闲,又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鬼混吧?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谈工作上的事。”

白君素冷冷笑:“若是几年前,我也不会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说白了,有些人的品性我还真就看不上。可是,自打你们这对母女来到白家以后,许是看到了这世上最污浊不堪的东西,便觉得除了你和你妈,其实他人真是好得没话说,哪有什么不三不四。若说不三不四,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妈。”

白倾城眼角那点儿得意像被冷气流凝结,死死地盯紧她,不可遏制地憎恶颤抖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优雅如初的笑意:“姐姐,单逞口舌之快是最没有意思的事。你说我不长进,在我看来,你才是堕落。是啊,许多年前,再不济你还是白家的大小姐。可是现在呢,在我看来,你就像个废物。自从你那个倒霉的妈死了之后,你真是连个废物都不如了。脑子有毛病,还不学无术……”

“啊……”白倾城叫嚣得正来劲,有什么从头到脚浇下来。她伸手去抹,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与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大相径庭。“白君素,你……”

白君素面无表情又目无焦距的站立不动,这样看着白倾城的时候,就像直视一团污秽。她说得不错,她有一个倒霉的妈妈,就因为倒霉才遇到这对母女,要守的一分守不住,连她都跟着沦陷。还要被人说成是脑子有毛病……眼中有温热的雾气一点点凝结,她只得微微抬起头,像防止悲伤跌落。

侍者一旁慌了神:“女士,真对不起!”

包间门打开,听到叫声的白照民快步出来。看到这一幕,第一时间指着白君素问:“你又造什么孽了?”

白倾城哭得无限委屈,还不忘抽抽搭搭的揽上白照民的胳膊演戏:“爸爸,不是姐姐的错,是我没看到他们端着菜过来,不小心撞到了。”

“你别提她讲情。”白照民怒吼。

“造孽?”白君素脑子里,心里只听到这一句,觉得好笑,当真笑出来:“你说我造孽?白家哪个人不是在造孽?如果你当初肯少造一点孽的话,我妈会死么?”

“混帐。”白照民再顾不得外人在场,抬起手狠狠的掴上去。凭空乍开一声响,近在白君素的耳畔,一刹间防连听觉都失去了。只觉得轰轰隆隆的响,像飞机起来又降落……脑袋剧烈偏向一边,甩动之后长发披散开,胡乱的摭挡住视线。怔愣得回不过神,疼还是次要的,就是恍惚,像做梦那样。

容岩站在门口下意识向前,想阻止已来不及。大步过来牵起白君素的手腕,看向白照民的目光有丝冷意:“白总,我看今天不适宜谈事情,再另行见面吧。”接着拉起白君素,快速向走廊一端走去。

 都过去了

白倾城转身转得太过急迫,鞋跟传出尖锐的摩擦声。一双眼嗖嗖的像要在白君素的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身侧一阵下沉,白照民颤了两下,晕倒过去。“爸,你怎么了?”白倾城手忙脚乱,连同侍者将人扶住。

白君素用力甩开容岩的手,将头偏向一边:“你走吧。”

容岩站着不动,烈日炎炎下坚定而执着的看着她。桃花眸子,如墨泼染。

白君素肺腑中隐忍得就要爆炸,狠狠的咬住下唇,唇齿中满是咸腥作呕的味道。

“我让你走,你没听到吗?”喉咙哽动,她已经开始咆哮。

容岩一伸手,狠狠将人带进怀里,很大力,撞得自己和白君素都疼。白君素此刻就像个刺猬,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容岩就用比她更大的力紧紧抱住,白君素还有骂人的习惯,一边反抗一边骂,可是,再大的力气跟容岩比起来也是微薄。最后一丝力气拼尽,他却没有放手的打算,便气奄奄的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喉咙干涩,骂也骂不出了。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呜的在他怀里喘息。

容岩轻轻抚她的背,一下下,下巴抵到她的发顶上:“还从没人敢这么大声跟我讲话,你吓死我了。”

白君素哭起来像个孩子。口齿不清:“我不是让你走了么。”

容岩手臂收紧,轻轻笑起来:“你看我像那种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么。”将人移出来,修指挑起下巴细细看,本来极精致的一张脸,一侧脸颊因为白照民那一下明显红肿起来,看着很不协调。白君素下意识想躲,他紧紧扣着她的下巴不允:“都肿了,很疼?”

白君素自认有铮铮铁骨,无所谓的想要摇头。

容岩已经掐上来,专挑这红肿得厉害的地方捏。而且还是用了力的,白君素疼得哇哇乱叫,怎么也装不下去。眼眶又温了:“你放手,疼死了。”

容岩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不是说不疼?不辛苦就撑下去啊,承认多没面子。”

这个男人可真是辛辣,一语道破的话从来不吝啬说,也不顾及别人是否有面子。

容岩叹气:“疼就是疼,委屈就是委屈,上帝让你当女人为了什么?撒一次娇,服一次软又不会死,天天这么死扛着有意思?”扯下她的手,俊颜板起来真是一本正经:“别乱动,敷一下会好些。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怎么次次见你都能闹出事来。”

说得也是啊,他们总共见过三次,第一次喝得烂醉还被人调戏,第二次没事找茬,这次又是这么不堪。当着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面,也像格外的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不觉得我特别狼狈?”

容岩直言不讳:“的确够狼狈。”说着掏出电话,像调查取证那样对着她连拍几张。

白君素反应过来,用手挡住脸:“你干嘛?丑死了还拍。”就算看不到,她也知道现在肯定像鬼一样。

容岩闲闲地勾起嘴角,对她的慌恐羞涩恍若未闻:“是挺丑,所以才拍个照保存起来,以后方便调戏。可怜这漂亮的一张脸,遇到这么个不争气的主人。”

白君素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业界里传得火热的容大少,听闻他有太从容的气质,幽雅得也是无可挑剔,而且笑容清冷幽暗,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你真是传闻中的容岩么?你这样……”她斟酌了一下词汇:“不会被人欺负?”

容岩收起电话,语气似闲闲:“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

白君素想起得给符明丽打个电话,饭店里发生什么她还不知道,等不到她人,一准得疯了。手机连带包包还都放在包间里,不得借用容岩的。

容岩让度出空间让她打电话。起身:“我先去弄些冰块,帮你敷一下。”

符明丽听出是白君素的声音,急着差点哭出来:“君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也找不到你人了,听这里的人说你跟白倾城那个贱人起争执了,在哪儿呢?没事吧?”

“没事,忽然感觉闷得慌,出来透透气。你自己吃饭吧,记得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她感觉一侧脸还很疼,不想说太多话。简单说了两句,挂掉电话。

容岩取冰块还没出来,白君素翻里面的照片看,本意想删除了,按进去手指一僵,连眼神也僵了,马上退出来,恢复原样。起身打量他的房子,很大,装饰大气恢弘,色调是男人喜欢的暗色。穿过客厅,看到容岩在露天的阳台上抽烟,想来是以为她的电话没打完,不方便进去。背影修长挺拔,青山一样,偏偏又有绿水的赏心悦目。白蓁搜刮起三年前的记忆,如果说在一个城市,就是该见过的。可是,该不该的,她都忘记了。连同这么一个人,也无尽的陌生起来。反正这三年是没见过,看资料他近几年一直在外国,哪个国家来着?

“电话打完了?”容岩已经转过身,将手里的烟按掉。

白君素点头:“啊,打完了。”

容岩手法熟捻,也很利索,跟那日打架的风范略微相同,好像什么都不在话下。

“常做这种事?”

容岩挑眉:“什么?你说处理伤口这种事?”见白君素笑笑,桃花眸子弯起:“是啊,很会。以前常跟人打架,轻来轻去的伤口都是自己处理。男人和女人不同,没那么娇气。”

“谁说女人很娇气了?”容岩使坏,才说完就呼疼,一抬眸,见他果然扯动嘴角坏笑。想起什么事来,问他:“你认识白倾城?”

“她不是你妹妹?”容岩反问,接着说:“不算很认识,跟你爸爸比较熟。白倾城不是要做律师,现在这行可不好做,业务有底线。所以你爸爸想从我这里替她挖第一捅金,做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

白君素没有太多表情,木讷得忘记疼,絮絮说:“她不是我妹妹,是白照民和金玉玉的女儿。”

这话听起来逻辑似有不通,容岩坐在一旁做个好的听众,仅是听着。

白君素觉得回忆像刀,不出鞘还好,否则又是一场屠杀。连回忆,她还是不太能做好。幸好她失忆了,想想真是件顶好的事。所以,一刹那连笑容都明快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他是我爸爸和金玉玉的女儿,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你既然是这里的人,也该听说过,我妈妈是个无用的女人,小三来袭,她不战而降,跳楼自杀了。”她那样,不叫不战而降叫什么?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么?真是世界是最自私的想法。“至于我,多年前出过一场交通意外,交通肇事过失致人死亡。最后医院鉴定我神精不太正常,所以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不过那些都过去了,我因那次事故失去记忆,当真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记不起了,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即便有人说我像个废物。”这样一说,她倒像个乐天的人,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觉得过去的一切都早就揭过,如今都是云开月明。

容岩却不觉得是这样。

 酒后乱性

“既然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找自己的不痛快?”

白君素笑逐颜开:“我那是找别人的不痛快好吧。”

容岩一句话接得又快又准:“别人不痛快,你就痛快了?”他不认为两者有什么不同。

白君素本来也坐在地板上,听到他这样说神情蓦然怔愣,下一秒伸出脚踹他:“你怎么那么多事?我痛不痛快那是我的事,碍着你什么了?”

这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女人,时不时就打架是出了名的。白君素觉得这样说不对,她分明就是欺负弱小,所以不用很强的战斗力也能打赢。今天感觉自己格外窝囊,又被这么一个不相甘的人说三道四,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每一下踹上去都特别狠。

每一次都踢在容岩的小腿上,而且总在同一个位置,时间久了也能觉出疼来。容岩索性抓住她的脚,三十五号尺码跟他一个男人比起来实在算得上娇小。白君素抽不出,又换另一只,容岩又伸出另一只手,一时间让她动弹不得。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啊。”容岩没生气,反倒乐呵呵的。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要么娇气要么下气,还没哪一个像白君素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脾气上来了想怎样就怎样,容岩好笑,这世上还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白君素动起怒:“你松开。”

容岩俊眉一挑:“放开你么?然后再让你踢我?白家的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等我把话说完就放开。”

白君素不动:“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

容岩蹙眉,认真思索的模样:“让你这么一搅和,忘记说什么了。”白君素又要火,他反倒愉悦的笑起来:“不跟你闹,乖一点。”他神情肃宁下来,缓缓的说话:“谁说不碍不着我的事了,以前是不碍,以后就不一样了。你不痛快,我也跟着很不痛快。你不是也说,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为什么还非得这样耿耿于怀?找别人的晦气,就保不准别人也会来找你的晦气。怎么想都不省心,还不如不要这样,把你心里那个白君素放出来。以前的你可不这样。”

白君素张口想问他,你认识以前的我?忽然又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不认识,大家怎么说也都在一个城市。可是,把那个无用的白君素放出来有什么用?有学历有长相,还不是草包一个。现在即便是堕落,她也觉得舒坦。

“你别乱说话了,我听不懂。以前我什么样?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刚刚不是说了,过往的事我记不得了。”选择性失忆也是失忆,S城不知道的,怕也只有他了。“再说,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让你也跟着不痛快。想跟我做朋友?”分明不是一路人么。

容岩淡然和绚:“你确定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样,只是想跟她做朋友而不是想追她?你把我们男人当什么,天使么?”见人又要张牙舞爪,当即正经:“言归正传,如果过往的事让你感觉痛苦,失忆了,是老天眷顾你,就得好好的活着。”

白君素无言以对,这个人说话大喘气,很难抓重点。“你看我这样不是好好的活着?”

“太不是了。”

“那是你眼睛有问题。”

“我还从来没看错过人。”

白君素哼笑,再一马平川的路也会有坎坷。说不定他就看错了人,只是没发现而已。谁敢说一辈子不犯一次错呢?

“你不信?”容岩发现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桀骜的表情当真像只兽,让人想去争服。

白君素站起身:“不跟你闲聊,我得去找朋友。”

容岩仍旧坐在地板上,不紧不慢:“白君素,你要是累了,可以依靠我。”

白君素低头看他,闲闲的眉目,淬出比金坚的情深意重。有一秒险些被他这样的神情鼓惑,抬起头,笑了:“你可真是个神精病!”

容岩偏首好笑。

白君素还没完没了:“你这个人可真是太轻浮了,嘴皮子上的工夫了得。用这一招骗过不少女人吧?你真以为很管用么?要是你长着一张二百五的脸再试试,效果肯定不这样。以后再遇到心仪的,不用说这么多,女人十有八九很花痴,你长成这样,光看着她们心里肯定已经动了。”说着她还伸手过来揪他的脸皮,似要看看这张脸是真是假,纯天然还是后天整过的,啧啧,真枪实弹,实在不赖。

容岩攥上她的手,眼窝里的笑意越发沉。被女人这么调戏,他还真是头一次。

“你就想这么摸摸算了?”

“要不然呢?”白君素抽出手:“我对你可没兴趣。”

容岩问她:“没谈过恋爱吧?”

这叫什么话呢,明摆着看贬她。

“自然谈过。”神情一沮丧,实话实说:“不过被甩了,他跟个更有钱又温柔的富婆跑了。是个小气的男人,走的时候还婆婆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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