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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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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猛然想起那天将手机泡了,到现在也没去买一块新的。手边有座机,但她不想动,将头陷在枕头里,一闭眼就睡着了。
没想到容岩晚上会回来,白君素起来喝水,见楼下的灯亮着。从楼梯上往下看,容岩没上来,而是坐在沙发上沉着头像在想事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差离得远,听不到他的叹气声。那样一坐就是良久,白君素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叫他,莫非坐着睡着了。
正琢磨不定的时候,容岩忽然抬起头,视线不容闪躲的同她相撞。那一眼怎么说,可真是一眼万年,就像亘古未见的两人,再回眸对视这一眼,出其不意的慌张又出其不意的百味陈杂。
两人明显怔了一下。
还是容岩最先回神,恢复冷情模样。
“怎么还没睡?”
白君素是被渴醒的,想喝水,可是喝了水也不见得多舒服,看来是温度烧上去了,通体才会这么难耐。
边下来边说:“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睡足了,下来看会儿电视。”下来了,站到他面前:“你怎么还不上去洗洗睡?”这样打量发现他瘦了,下巴尖了,轮廓也更加骨感,冷颜中若有似无的疲倦。难得能在风华绝代的容总身上看到低靡,不是春风得意马蹄轻么?
容岩眯起眸子,淡淡的看她一眼。外套也没拿,站起身上楼。
“一起上去。”
白君素已经开了电视坐到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回过头:“你先睡吧,我这会儿不困。”真没料到他今晚会回来,像出乎意料,以往晚归也不是这个感觉。
容岩回身看她,定定的瞧了半晌,白君素一双眼专注在电视屏幕上,他没有再叫,兀自上楼去。
白君素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实在坐不住了就躺下,客厅内的大灯全关了,只有彩屏色彩斑斓的,晃着她的眼,全身所有病态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去找了退烧药吃也不管用,渐渐发起冷。客厅里再呆不下去了,只得关了电视上楼。走到卧室门口又犹豫,怕吵醒他最后还是去了客房,躺在床上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真他妈的疼,疼得直想说粗话。
后来终于睡着了,恍恍惚惚的,梦里梦外分不清楚。场景都是切换的,太吵杂了,来回不停的翻身,烦躁得直掉眼泪。被子重重裹好还是冷,房内开足了暖气,唯独这身子暖不过来。越是颤抖,伤口越疼,牵一制百,所有痛苦一刹间起了连锁反应,连带这惨淡的人生,都乾坤大挪移的发生了混合反应。白君素梦里咬紧牙关,想与这命运做抗争,奈何太痛苦了,撑不住,还是嘤嘤的哭起来。
梦里有人将她的被子扯开,下一秒有暖热的东西靠近,梦里寻思该是一个暖炉,冰天雪地里冒出来的,是唯一可以取暖的东西。白君素下意识不断往上靠,紧紧的贴上他。睡衣被解开,像被人用双臂紧紧抱着,与那片暖更加肆无忌惮的贴近。先前的冷被一点点逼退,再没有那些个苦痛折磨,心绪也渐渐平和下来。攀上这暖暖的东西,将头也窝进去,可真像一个人的肩窝,白君素刹时安心起来,死心踏地的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大亮,客房里的窗帘拉紧,仍旧有微光照进来。睡衣完好,室中静寂,昨晚果然是做了梦。感觉温度好像正常了,没有昨晚那些不良反应。推开主卧的门发现容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也是,他上班向来很早就走,而现在已经日上三竿。
听到门铃响个不停。
白君素来不及换衣服,穿着睡衣匆匆忙忙下楼开门。
没想到会是容岩的秘书,一惊,刹时了然:“是你们容总忘记拿什么东西了吧,让你来取?”
秘书摇摇头,对着她笑笑:“夫人,不是容总忘记拿东西。他今天一天有会,没时间,让我来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刀口,说复查的日子到了。”
“到了吗?”其实白君素稀里糊涂的过日子,日期的事她永远也想不明白。
秘书很肯定:“容总从来不会记错时间,他说到了就一定到了。”
她一直等在下面,白君素只得快速上楼换衣服,跟着她去医院。路上还说:“其实我自己去就可以,没必要还麻烦你一趟。”
秘书很好说话:“不麻烦,我倒很乐意陪您过去呢。对了,容总说复查完之后,再去给您买一块电话。”
白君素摇头:“这个真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回公司就好,正好我要带一个孩子出去转转,顺带就买了。”
按理说容岩交代的任务秘书必须要完成的,她还从来没有忤逆过容岩半点儿。可是白君素这样执意,她也没有办法。
医生看过伤口之后,也不管白君素是谁,劈头盖脸的骂一通;“你还是小孩子么?怎么这么不注意,你自己看看都发炎成什么样了?怎么不知道来医院处理一下,你这样不仅会让刀口恶化,还有可能引发其他的毛病你知不知道?而且这个样子,该会发烧的吧?你没有感觉?……”想来医生也是气坏了,还没见过这么不珍重自己的病人。仔细处理过之后,又在医院里打了个吊针,才放人回来。走前勒令:“以后每过两天都来检查一下,否则出了大事真能要人命。”
医生不知从哪里看出来白君素像个怕死鬼,竟然拿狠话吓唬她。其实她不是很怕死,只是一般怕死。但碍于医生今天太威严了,只得乖乖的应。
秘书走时也再三提醒:“夫人,就算容总忙,不能时时刻刻照顾你,你也得照顾好自己啊。别忘记医生的话,可得定时定点的来。还有,你什么时候去公司玩啊,他们都很想你呢。”
白君素想起来是很长时间没去了,不知怎么,像没了以往的心思,再或者是心态有变,像感觉别扭。
江承煜忙翻天了,演唱会再即,还有新戏要准备。哪一边都耽搁不得,而且不能掉以轻心。
每当此时最操心的还属江承沐,即要掌舵这些大事,就不能忽略江承煜可能出现的其他危机。
恼人的事总是一出接一出的,就算江承沐三头六臂,也像顾及不暇。
从江承煜手里抽出那本杂志,恶狠狠的警告他:“我告诉你江承煜,我这几天要疯了,别再逼我。给我安份点儿,无论宋明秋,还是容岩,都不关你的事,你只管给我唱好演好,否则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江承煜一脸玩世不恭:“少跟我念大悲咒,什么宋明秋,还是容岩的,关我屁事啊。”
“哎,知道不关你事最好。”江承沐马上叮嘱:“你自己干什么的不知道啊,哪些话信得过,哪些话信不过,你丫的到现在再给我弄不明白的犯糊涂,可真是欠揍了。”
刹时间爆炸新闻来了,肖清清风一样踱进来,直奔江承沐。
气喘吁吁:“沐哥,大新闻,听说了么,这次《永爱》的女主角导演钦定李琼了,太惊悚了。”
李可听到,“哇”一嗓在旁边叫起来:“真要命,那岂不是这次跟江公子搭戏的是李琼?什么时候的事啊,没听说李琼去选女一号的事啊?这么说《永爱》两个重量级的角色都落咱们头上了?”她大大的不解,转首看江承沐。
江承沐面无表情,这是块老姜,在娱乐圈这些年这里面的事见多了,话到这里原尾已猜出个七七八八了。一张脸冷透,指着肖清清:“给王晶打电话,让她马上来办公室见我。”
每当遇到能让江承沐焦头烂额的事,江承煜就格外爽心。最好忙得他东西南北都找不到,这样的才便于他为所欲为。
李可凑上来,就像跟她搭戏一样,苦着脸。
“江公子,你怎么没反应啊?李琼跟你演对手戏,我都快疯了。”那个女人迷江公子都迷成什么样了,一般对手戏下来,总会有女人对江公子生出情愫,要是李琼不更得走火入魔啊。再说她一个连MV都演得磕磕绊绊的演员,上来就担这么大的角色,能消化得了么?
江承煜耸耸肩,一般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是构造都相同的一种生物,至于皮面换成什么样,他不care。
李可怏怏念:“更被李琼盯上了,你可惨了。”
江承煜似笑非笑:“我现在还不够惨多。”
李可点点头:“的确挺惨。”李琼能当女主角,就说明也有望当最佳女主,那江公子不得兑现诺言把自己搭进去啊。
江承煜指的倒不是这个,抬头博取她的同情:“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怜?”
李可还是点头。
江承煜顺坡下驴:“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得出去散散心,排解一下抑郁心情?”
到底是跟他合作太久的伙伴了,前一刻还跟灌了迷魂汤似的,转眼就能冷静得跟X女特工似的,连表情都没有了:“你还是抑郁着吧,我相信你调节能力比一般人强,不会寻求自杀之类的。”
江承煜好笑:“我怎么就不能自杀啊,你信不信我真能郁闷得跳楼去?”
这个威胁不管用,李可反倒鼓惑他:“跳吧,跳吧,就从你那高层跳下去,反正你死了也值,正好数算一下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愿意为你江公子陪葬。”
“太没人性了。”江承煜站起身:“比我还禽兽不如。”
王晶才一进办公室,江承沐直接就问:“李琼前一段时间有什么异常反应?”
“异常反应?”王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一时间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反正这段时间李琼没什么事情可做,就一直呆在家里。但江承沐笃定一定有,逼着她非想出来不可。看她一脸茫然,不禁给她提个醒:“例如出门的时间上,或者见了哪些人?”
这样一问王晶还真想起来了。
“啊,是有,这些天李琼家里出了事,心情很低落,她总是晚上出去散心,还不让我跟着,一般会回来很晚。有两次一直通宵,到了早上才回来。”
“然后呢?”江承沐嗅出问题,更加警觉几分。
王晶接着说:“然后也没什么了,都是洗了澡就去睡。”想想,又补充;“就是洗澡的时间比有前长不少,有时候得在里面呆上个一两个小时。”其实她倒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女孩子么,总是爱干净,一天不洗几次澡恐怕都觉得难受。
江承沐眉头拧成川字,懊恼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王晶感觉像是出了什么事,急切的问:“怎么了沐哥?李琼闯祸了?被拍到负面新闻了?”
若真是这样倒好了,不过三天两头就能平息的事。现在就怕这孩子走歪路,跟娱乐圈里的不正之风搭上边了。所以才让江承沐觉得异常烦感,他手下带出的艺人,后来怎么样了他管不着。但在他手底下一天,没一个走潜规则这条路的,他都是凭实力给大家拿角色,一个个的照样不都红了。
李琼这一出事出得实在窝火。
《永爱》的这个导演他也算认识几年了,实力一流,业界公认的。但就是有一点,偏好女色,听说男艺人也有被他玷污过的,但都是谣传,这种事情发生在谁身上,谁会大摇大摆的说出来?不都当成一段屈辱史掩盖着。但如果李琼真是通过出卖色相上位的,江承沐觉得他没法再带她了。
对王晶道:“把李琼叫过来。”
永不离婚
李琼心中对江承沐还是恐惧的,硬是强撑着镇定自若的站他面前。其实她已经料定他要说什么了,但还是没想到江承沐一出口这么狠戾。
“我以为你还算个单纯的小姑娘,应该懂得什么叫自尊自爱。有些人被逼无奈,被潜规则倒也值得同情,但你这样就叫做自甘堕落。会自食恶果的你知不知道?”
一句话被江承沐说正了,他猜得果然没错。
李琼心脏怦怦的乱跳,有些绝望的意念涌上来,但还是极度不服输的仰首看他:“是啊,我就是私自去找过导演,还跟他做了交易,他愿意把女一号的角色给我,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别人能用的法子我什么不能用?再说我争取到了,这就是胜利。要不然呢?指望你们把我捧红么?那一天我怕我永远也等不来。你们没一个瞧得上我的,你之所以带我,还不是因为我爸给公司带来的那些福利,现在我爸的公司要垮了,你们也打算把我一脚踢出去了对不对?我再不指望自己给自己捞个角色,你觉得我还有望么?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付出了,也得到了,这样很公平么。”
就是她那样的眼神,却让江承沐看到无望,对一个女孩子的大失所望。她不是单纯,是傻,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终有一日能把自己毁了。
“你所谓的公平交易就是肉体交易么?如果你自己都不看重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又能值多少钱?你打算一路靠这个走下去?”
李琼一颗心瑟瑟的抖动着,勉强让自己流利说话。
“我没那样想,等我拍完这部戏,有了名声,以后再不会这么做。”
笑话!江承沐听她这样说真跟听了笑话无异。看她的眼神都轻飘起来,修指弯起轻轻的叩动桌面:“你果然幼稚的无话可说,游戏开始了是你能说停就能停的么?你觉得你有本事操纵全盘?什么叫步入深渊,万劫不复你懂不懂?李琼,我告诉你,你进了这个圈子,如果自己都不珍爱自己,那你就等死吧。”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示意话题结束:“我会跟老板说,让他再为你另寻个好的济经人,我带不了你这样不听话的大牌。”
都说富养的女儿有节气,还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被男人骗上床。江承沐感叹,这个世界太他妈的狗血了,怎么跟小言似的。
李琼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着不说话。
王晶在公司也听到事情的梗概了,到底发什么什么她再细想一想也在脑子里串全了。拿她没有办法,不气是假的。真想不到她傻成这样,会做出这种事情。以前只觉得她笨一点儿,富人家的孩子也有些任性,但没想到她行起事来这么不顾及后果。
侧首想说她两句。
被李琼一句话冷冷的顶回去:“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江承沐不打算带我了,你以后也不再是我的助理。”她哼笑了一声,转首看窗外:“其实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像江承沐那样大牌的经济人怎么可能甘心带我,就算不出这回事,就冲着我爸的公司垮了,他们也会把我踢出去的。现在这样也好,总不至于两手空空,至少捞到个女一号。”
王晶二话不说的把车子打到路边,态度比她还强硬:“你给我滚下去!”这回她可真是火了,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人。何止是笨啊,简直半点儿脑子都没有,不过长着一个头看着好看罢了。
李琼刚打开车门,又被她叫住。
王晶是替江承沐叫冤:“我告诉你李琼,就冲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足以证明你这个人狼心狗肺,根本不是东西。你说的那叫什么话?你爸的公司垮了当谁不知道么?沐哥哪一天说丢下你了?你那么不成器他还不照样一心一意的为你操心。还不是天天费尽心力的包装你,给你谈角色?在这个圈子里还能找到像他那么有责任心又有良心的经济人么?你现在的经济人要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你说因为你家庭危机他们可能会踢出你去,我信,但是说沐哥会这样做打死我都不信。你以为他是怪你私自当到女一号而生气?长长脑子吧,要是你的父母知道你为了一个角色出卖肉体看看他们寒不寒心?人活着得要脸,李琼,你这样可就是不要脸了。”一腔话通通吐出来,当即赶人:“你下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李琼坐车出租回去的,一路上心中酸涩,满是泪流的冲动。全世界的人现在都来指责她,像很看不起她,实则她也很无助很害怕啊。没人知道她躺在那陌生老男人的床上时是什么感受,她也觉得自己脏死了,但凡被他碰过的地方,她总要搓掉一层皮才心理舒服一点儿。她也恶心,可是没有办法,她真的很害怕没了爸爸这个后台她会彻底垮下去,然后还没迈出第一步就再与这个圈子无缘,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再靠近江承煜了。她怎么甘心?!
擦干眼角的泪,强打起精神。她这个人上来一阵是很决绝的,不论该不该做,她都已经做了。都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她,她也没有回头的打算。
容岩没想到江承煜这个时间段会过来,跟白君素一样下意识看眼天色,让秘书请人进来。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江承煜找他干什么,报不平!这个男人可真是几年如一日,有个风吹草动他便能燥动。亏很多年前江承沐提到他这个弟弟时说此人生性懒散,玩世不恭的,现在看着却比谁都肝胆侠义,还是这热情只限白君素一人?容岩手指攥紧,勾画的铅字笔在手中应声断成两截。
秘书正当打开大门请人进来。
江承煜光临景原集团总裁办公室可有几次了,早已说不出的轻车熟路,跟容岩自自在在的打了一声招呼,没用请,直接坐到沙发上。
秘书奉上茶水,等人一出去开始说话:“听说容总近来很得意么,不过瞧着你可是很疲惫,牡丹花下死,但也得优着点儿。以前还真没发觉,宋明秋有让人欲生欲死的魅力。”
容岩听出他的讽刺,面上一层不变的无动于衷,择重弃轻,字字诛心:“这个不劳江公子操心了,白君素是我老婆,死在她身上我也甘愿。”
谁管得着呢?
江承煜一口茶水烫到舌尖,太烫了,就跟小的时候嘴谗却不知深浅,厨房刚将好吃的端上来,只看卖相就已垂涎三尺,想也不想的夹起就吃,非得烫掉一层皮不可,狼狈得无法下咽,不得吃进的都如数吐出,才不至死。那感觉就跟现在的感觉差不了多少,可毕竟年纪大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狼狈,更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烫的,疼的,没什么不能忍,仍可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的咽下去,再悠悠的抬眸看人。你自己不说肺腑中烧起来了,别人怎会知道?
“容总,你果然是商人,两面三刀都说得比我们一般人仗义的又人义。也难怪江承沐那样老奸巨滑,狼子野心。”当真物以类聚。
容岩偏首好笑,真该将这段话录下来拿给江承沐听听,让他自己听听他平时含在嘴里的宝贝弟弟外人面前是怎么诋毁他的人品的,非气得七窍生烟。
“你今天来这里是想打架?还是要警告我点儿什么?”次次不都是如此么。
江承煜咧开嘴角笑笑:“别介啊容总,说这种话多伤感情。这次我是来鼓励你的,宋明秋这事我真看好你,趁着这个女人我还没上,你赶紧上吧。婚外情得尽情的搞,无毒不丈夫,无歼不爷们啊,男人就得跟禽兽比,你自己不比,女人也拿你去比。你要比禽兽强了,他说你比禽兽还禽兽,你跟它平手,她说你跟禽兽一样,你要比不过禽兽,她会说你禽兽不如。多憋屈,所以这种禽兽的事男人自己懂得干了,也是种觉悟。别说,我扒不得你跟宋明秋,宋明夏,宋明春的搞到一块去,要知道,白君素那丫头傻是傻了点儿,就是眼里揉不得砂子。容总若能把她伤得一塌糊涂最好,我顺手就拐跑了,不用费什么力气。到时候我会好好感谢容总,女星脸蛋漂亮床上功夫又好的,我还真认识几个,到时候介绍给容总认识。”说罢挑挑眉,真真的是眉飞色舞,不管容岩脸面阴冷成什么样了,笑吟吟的站起身:“我看容总日理万机,就不打扰,先走了。”
知道再说下去把容岩惹火了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眼见开场就被他狠狠的伤了一把。江承煜吸取以往过招的经验教训,撂下话抬屁股走人
好个以退为进,这小子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江承煜的意思他听明白了,要是他心里还有一点儿白君素的位置,想将人留住了,最好安份守已,否则定要两手空空。
容岩盯着不知名某处,良久,冷冷笑起来,笑声又低沉又狠戾。这世上没谁能拿任何东西来威胁他,他从来不受人威胁。
江承煜舌头烫得不轻,焦烂了一样的疼,路上疼,回到公司还疼,真是中邪了,从来不知道烫一下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蹙起眉头叫李可:“给我弄点冰块过来,舌头疼。”
李可看着他没好气的样子,脸色难看,阴郁得像连绵不晴的雨天。不知死活的调侃:“被哪个女人给咬了?”
江承煜倏地转过脸瞪她,那样子还真有点儿吓人。
李可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
白君素先跟符丛允去买了块新手机,还是以往的牌子,用习惯的东西闭着眼都知道按哪个键,怎么操作,白君素喜欢省心的过日子,这种小事也不愿偿试。装好卡之后带符丛允去吃东西,移动信号连接后,连续收到几个短信提示未接电话,江承煜的居多,没人接就发短信骂她:“死丫头!”再发就成了:“给哥哥回电。”也有容岩的,只有一次,看时间是今天上午的,看来是试拔一下看她是否买了新电话。电话装进包里叫东西吃,笑着对丛允说;“多吃点儿,一会儿咱们去学校看看,那里有很多小朋友,还能学到很多东西。”
“阿姨,你要送我去上学吗?”符丛允扬起小脸问她。
白君素把好吃的放到他的碗里,点头:“是啊,丛允长大了,该上学了。你喜欢上学吗?”
符丛允眼里有亮彩:“喜欢。”说完就暗淡下去,小声嘟囔:“可是,姑姑以前说这里的学校很贵的。”
白君素摸摸他的脑袋:“不要紧的,也没有多少钱,再说阿姨有钱。”
她也就是装大,地球人都知道她那些家当搭到李双德身上了,还钱的日期遥遥无期,打水漂也说不定呢。
幼儿园其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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