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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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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近一步的做决定,他回给老板的就是这样的答案。连他一个王牌经济人都这样说了,真是让人无比的绝望。
几天来一工作室的人都跟着心神不宁,有事没事巴巴的盯着网络看,一有动向就心跳连连,惊呼不止。他们知道这一次对江承煜意味着什么,当潜规则在这个圈子成为家常便饭的时候,还是有人时不时拿这样的仇闻做为攻击人的利器。而江承煜这回还不同,远是那些都没法比的。
白君素是有夫之妇,不论当夜他们是怎么想,没人在乎,他们看到的只是两人一同私奔,然后被丈夫逮到,结果当夜绯闻女主就葬身火海。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就算公方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定性为意外火灾了事,但岂能服众,网络和媒体纷纷揣测与私奔那起事件脱不了关系。要么人是容岩恼羞成怒,将人给杀害了。要么是白君素为情所困,自杀身亡,但无论哪一种揣测都跟江承煜脱不了干系。怎可能不被千夫所指?
这是怎样挑战伦理的一件事啊,社会再进步开放,人性也到不了这种默然的地步。婚外情,私奔,情杀,哪个不是敏感词汇,条条都足以致命,更别说毁了一个人,岂非易如反掌的事。
王晶给江承沐倒了一杯咖啡,没立即就走,犹豫一下还是说:“沐哥,这次就真的没有一点儿法子了么?你怎么也得想想办法啊,不能看着江公子就这么毁了。”
江承沐接过咖啡说了声“谢谢。”放在一边没有喝,按了按太阳穴:“我能有什么法子,不过一个小小的经济人,又没有回天的本事,看他的造化了。先活着再说。”
给李可打电话,问她:“现在什么情况?”
李可显然是哭过了,她是他的贴身助理,每天看他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不难过。
“沐哥,你想想法子吧,你再不想办法,江公子只怕得出事。”
不吃,不喝,意志再萧条。一个男人能撑多久?
江承沐知道他是不想活了,想这么就把自己给活活的困死。别说他不敢,他这个弟弟一准想得出做得到,这天下事只怕还没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只是不肯吃饭喝水么?还有什么不良反应?”
李可搞不懂江承沐怎么那么沉得住气,这可是他的弟弟啊。吸了一下鼻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昨晚可能是抽太多烟的缘故,几天来又是空腹,今早我看到他吐了,那脸色都不对劲了,苍白得跟纸一样,想来又是折腾了一夜没睡,眼睛都陷下去了。问他也不说,也不说哪里难受,又把自己关进去了。”李可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平时再了解他,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了。她很害怕,怕那门一关上,江公子就真的再走不出来了。
江承煜有胃病,当明星的很多胃都不好,忙起来吃饭不规律,由其是他这种,本来档期就满,活动也多,吃起东西还挑剔,就时常空着腹,宁肯饿着也不吃。李可正因知道他有这个习惯,所以常给他备着零食,不喜欢吃东西的时候饿极了好歹也能垫一下。他现在这个样子八成是胃病又犯了。
江承沐头也疼,真怕他会折腾出事来。江家的宝贝疙瘩,哪一个不宠着。本来就都以为是他将人诱拐进这个圈子里来的,真若出了事,非先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好好看着他,我马上叫医生过去。”一般的医生肯定是不行的,江承煜一任起性来天王老子都没有办法,何况是一般的医生,只怕靠近他都难。转首给江月夜打电话:“去看一下你小侄子吧,估计快不行了。”
他把这么亦恐亦怖的事说得这般平静,引来江月夜一阵骂:“江承沐,你还有良心么你?啊?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他若真有什么好歹……”江美人心疼得直掉眼泪,哽咽着说了一句;“小煜要真有什么闪失,你们也都别想好过。你,我是下不去手,我非得让你爸拿鞭子狠狠的抽你,这次就算打死你我也不拦着。”
江月夜这回是真心疼了,了得么,江承煜不舒坦那还不是跟剜她的心头肉一样。
江承沐哪还敢再说其他,低眉顺眼的哄她;“我知道了江美人,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陪着你满意了吧?先别跟我在这里使脾气了,来看看他吧,好像胃病又发作了。”不放心她一个人开车,更不放心她去了一见到江承煜会口无摭拦,已经拿上外套向外走:“等着我,我去接你。”
路上江月夜听到他说江承煜几天来不吃不喝,边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不时伸手过来掐上江承沐的胳膊,真是将他给掐疼了,为了让她好受也不躲闪。这些事情与他有很大关系,只要她心里能好受一点儿,掐两下算什么呢。再说,以往江月夜还真没忍心掐过他,在江月夜的心里,别人都是其次,就她这两个侄子是她心尖的肉,碰不得伤不得的。
掐他仍是不解恨,一边哭一边抱怨:“凭什么你帮白君素金蝉脱壳,就得让我侄子不痛快啊,他实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让他活不成了是不是?你就不能告诉他真相么?”
江承沐考虑事情从来周全,他既然选择不说,就一定有他不说的道理。
“能说么,他本就该疼一疼的,如果他不疼了,事情不就全败露了么?做那些手脚跟白做有什么区别?江承煜现在这个反应就对了。也该让他吃点儿苦头,否则这事永远没完没了。那晚他将人带走了你又不是没听说,这种没头没脑的浑事他都做得出,你以为你的宝贝侄子还有头脑么?没人逼他,是他自己失心疯了,怨不得任何人。这回不致一致他,永远也别想过了这道坎。再说,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是福是祸谁说得清呢。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的给你侄子看病,先保住命再说。其他的事情我心里有数。”知道这么说,江美人还是心疼,看她那样子怪心疼,伸手一只胳膊揽上她:“江美人,你先帮我稳个场,别让那小子现在闹出什么事来,以后的事我保证给你个交代还不行么。别让他出事不说,家里那边也帮我兜着点儿,今早我爸就打电话了,死活要来看看江承煜,他要一来了还有我活命的机会么。还有我二婶,你先帮着挡一挡,过后我好好谢你。”
江月夜抽抽搭搭:“我不要你谢我,我只要小煜好好的。”
江承沐打着方向盘应承:“能不好好的么,他一个二十六七的大小伙子能有什么事。”
真不给他争脸,这个程度连江承沐都没想到。江家一代代的出情种,就这个最吓人。
还没到呢,李可夺命的电话就打来了:“沐哥,不好了,江公子吐血了。”
江承沐手也颤抖了一下,强稳了神说;“好好看着他,我们两分钟到。”
挂了电话江月夜就问:“是小煜出事了?”
“吐血了。”江承沐眉头蹙紧,叹出这一句。
江月夜“哇”一嗓就哭了,过来捶打他:“我说小煜会出事吧?都怪你,都怪你。小煜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江承沐心下也是慌然,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去了之后,初步断定是胃出血,不吃不喝,胃本来就不堪负重,又抽了那么多的烟,再加上喝酒,能不胃出血么。想也不想的先送人去医院,李可先出去探风声,不敢让外界抓到蛛丝马迹,确定安全后才把人背到车上。
江月夜几乎快要疯了:“你们这都是什么垃圾行业,我看干特工也比你们这一行安全,瞧瞧都把人害成什么样了。等到小煜好了,我非得发动全江家人逼迫你们两个都给我退出这个圈子。否则我就不认你们两个侄子了。”一边痛恨,一边又是心疼,江承煜晕睡过去了,不知道此刻正枕在江月夜的腿上,梦里似听到声音,只觉得烦燥,眉头紧紧拧着,一张脸没有半点儿血色。
江月夜捧着他一张脸,皮肤白皙细腻,经不住折腾得像透明了起来,被她捧在手里,明明男人的一张脸却像细碎的花蕊那样羸弱,江月夜从未见到一个男人会如此萧条过,就算她当年为情所困,也是哀莫大于心死,却也没有到达这个程度。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砸到他的脸上,沿着他的脸颊一直往下滑。
那一天下了雨,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天上飘着云朵,风也轻,天也蓝,一切都那么和绚。就像江承煜二十几年的心,都是这样过来的,以为会永远那样的过下去。这个女人前二十年是他的,后几十年就也该是。一直觉得她小,等啊等的,等到她可以嫁他的年纪,二十二岁,该当是可以了,虽然还是那么的孩子气,可是江承煜觉得他再等不下去了,非收了她的羽翼,就算她想要自由自在,也仅能在他的怀里自在了。
他等那一天,那等了长长久久的一辈子。
先去拿了戒指,无论款式,还是钻石的颜色,都是她说过喜欢的,他记在心里,刻意让人订制的。他握在掌心里,就像将她整个人都握住了。给她打电话问她人在哪里。那一天她哭得实在厉害,好像真的伤了心,他还从来没见她那样哭过。电话里一遍遍的只说:“怎么办?我好爱他,可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怎么办,江承煜,我的心快要疼死了……”
他只觉得是从头凉到脚,站在珠宝店里看窗外的人来人往,车流如织,喉咙哽了哽,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他问:“谁啊?”
她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只一遍遍重复之前的那一句,说她那么爱他,说她不能跟他在一起了,说她生不如死,心都是疼的。然后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他懂得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因为那时他的心就是那个疼法。好像由心而来的绝望,将一生都毁灭了。直到最后她才说出那个名字,“容岩。”
容岩,就是这个男人,了断了江承煜一生的爱情,他从来没想到的事。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她能嫁他了,而她却已不爱。或者说从来没有爱过,现在她的心痛了,据说还生不如死,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是什么时候爱上容岩的?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那一天他从珠宝行出来,天空下起了大雨,一滴一滴好大的雨点都砸在他的身上。他觉出疼来,仰起头看天,雨水打落在脸上,撞进他的眼睛里,直敲打出泪花来,跟雨水混搅在一起,浑浊不清的……谁能告诉他,他的心为何这样疼?
江承煜闷哼一下,江月夜更加的慌,依旧捧着他的脸:“小煜,是不是很疼?乖,快到医院了,坚持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是啊,好疼,疼得他喘不过气来……江承煜没有醒,依旧处在醒梦中,却抓住她的手,细语喃喃的唤她:“君素……”
君素,君素……到底是谁的君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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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们,昨天我把人给搞分离了,感觉功德圆满,所以我今天放松了一下,嘻嘻更晚又更少了,这两天我要休息,每天比前些天少点更哈~
局势转变
江月夜的心就这么被他给呢喃散了,比她当年被人伤得彻底还要痛不欲生。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么,她江月夜当年那样执着怎么都没遇上。而为什么这个势必被情负累的角色要是她的侄子。有情总比无情苦,虽然这个想法自私,但她仍旧希望她的两个侄子是薄情的,哪怕伤了别人,总好过要像现在这样被别人伤。
江承沐从镜中看过去,知道又是刺激到了江美人的心坎上,说一丝都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做了全面检查后,确定是胃出血,虽然还有营养不良的现象,其他都还好。
医生是跟江月夜关系很好的同事,这把年纪的人了不关注娱乐圈,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以为是年轻人为情所困,没深没浅的,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对着江月夜连连叹气:“怎么把孩子折腾成这样的?啧啧,心疼死人了,好好说说你侄子,身体是自己的,这么个糟践法可不行。眼见都成什么样了。”
江月夜之前一直哭,这会儿眼眶微红,一个劲的点头不说话。其实这回的事她也掺与了,一直不觉得自己老了,这会儿觉得自己是真糊涂了,江承沐虽然处事一直靠谱,但怎么说都是个孩子,她怎么能跟着一起胡闹呢。不仅应了他的请求,还违反规定联系相关人员将意外死亡无家属认领的尸体拿去顶包,这等糊涂事长这么大都没干过,这回算让自己的侄子给带沟里去了。虽然帖妥得准保不会出事,但把自己的小侄子坑到这个地步,她比什么都难受。
而且刘启明给她打电话了,听说也从国外赶回来了。能不回来么,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能看出来他也很疼他那个外甥,一尸两命啊,想想都够寒心。也不知这些孩子积了多大的冤仇至于把事情做到这个决绝的份上。当年就觉得自己疯狂,可是那一代人跟现在的人还没法比,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想想就挺慎人,但江承沐没完没了的缠着她,又不忍看自己的侄子那么难为。总觉得自己这回有点儿丧良心了。
以至于刘启明再来电话她都不太敢接了,感觉是对不起容家,对不起他。她没见过那个容岩,如果见到了,非愧疚得落荒而逃不可。其实她有些担心,甚至多想了自己心里都会犯起忌讳。兄弟两人最忌惮的事就是爱上同一个女人,无非是件伤感情的事,太多因此而决裂的了。她不敢想,不敢想自己这两个宝贝侄子因为什么而决裂的景象,只怕一家人都得跟着揪心不已。怎么能不多想呢,江承沐生来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清清淡淡的长到这么大,为一个不相甘的女人出这么大的力,还是头一回见。不是不相甘是什么,白君素是江承煜的青梅,他怎么宝贝着她老早就知道,可是跟江承沐扯不上什么关系的。莫非只为了江承煜?也太兄弟情深了。何况听他说跟容岩还是顶好的哥们,这几个人搅到一块去了,感情伤大了,事情也越发乱套。要是让他的哥哥们知道她一个长辈也跟着胡搅了,就算一直宠她,这回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江月夜得了心病,整颗心脏都七上八下的。
江承沐从病房里出来,要去外面抽根烟,看到江月夜站在走廊里失神,过去揽上她一脸抱歉:“江美人,这次是我不好,是我欠了你的。我知道你心里压力很大,放心,日后我做牛做马补偿你。”
到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要是他开口了,再难的事她肯定会帮她。其实他一早也是料准了她非上贼船不可,才没皮没脸的缠了她一个下午,最后到底是软下来了,决定帮他。从小都这样,什么难为的事哥俩儿都来求她这个姑姑,就算是犯天条的事,最后也能如愿以偿。江承沐心里不是个滋味,揽得她紧一些:“江美人,江承煜那小子将来怎样我不管,我一定会养活你,一直陪你到老的。”
瞧瞧,她的侄子就是这样会讨好女人,不仅脸生得漂亮,嘴也甜。她的心里终算踏实一些,但还是得问:“你为什么这么帮白君素,主意是你想出来的么?你知道小煜有多爱她。”
江承沐怔了下,眨眼恢复如常,看不出情绪有半点儿波澜,只给她定心丸吃:“江美人,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放心么。你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我可以跟你保证。”至于弄尸体偷梁换柱这件事还真不是他想出来的,只是那一天白君素去找他,没说别的,就说让他看好江承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她就料定江承煜不会对她的那些不幸视而不见。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丫头,只是不想拖累江承煜,怕把他给毁了,便求他把人看得好好的,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前不要让江承煜做出什么事来。难得见到这样的女人,磊落得让人心疼。其实猜到她已经有了打算,便问她想怎么做,金蝉脱壳!好厉害的法子,能想到这样的计策,可见不是一般的女人。容岩什么性格他了解,但凡他不想放手的,想逃脱只有一种法子,那便是死。可她怎么能真的死呢,她记得对容岩的恨,也记得对容岩的爱,她既要让他痛,还要保存他的血脉。爱恨在她看来是两码事,不会相互吞噬与混淆。
实则江承沐有些庆幸,是她腹中的孩子保存了她的性命,否则她真的可能为了报复容岩,脱离他的掌心而决绝的将自己火葬了。他几乎是急迫的说:“好好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尸体的事我把你弄。”每年都有那么多无人认领的死者,以他们的人脉这真的算不了什么。
他这么做也是想保全人命,抛却他心底深处的想法不说,就算一个仅是熟悉的人,也不忍心看一个孤独无助的人拿生命抗争。容岩太强大了,于她而言本来就是蚂蚁撼树,他中间出了一下手,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些恩怨情仇跟江月夜说不着,只安慰她:“放心,我挑起的乱子,我会摆平它。不会让你再伤怀了,小煜这一关早晚都得过。难为你了江美人。进去看看他吧,睡着了,我出去抽根烟。”
江月夜轻手轻脚的进去,折腾到现在明显精力透支,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也好,否则以他的性格只怕不会这么乖乖就犯。
在床前看了一会儿,见人睡得安稳,就先出去了。江家几个人给她打了电话,从江承沐那边突破不了,就来攻克她,知道她跟那两人走得近,有个风吹草动的就都找她。下意识也想帮江承沐摭掩着,否则以他大哥的脾气,本来就疼宠江承煜,再知道他这样半死不活的,非一股脑的怪到江承沐头上不可。
刘启明晚上又打电话,听声音很倦怠。
“一起吃饭吧。”
江月夜哪还有那个脸面,推脱:“算了,改天吧,这两天很忙吧?这头也是,我侄子住院了,得照顾他。”停了一下又问:“这次打算在国内多呆几天?”
刘启明叹气:“我外甥状态不好,家里人跟他都说不上话,我这个当小舅的怎么能这个时候离开。”
“哦。”江月夜心虚的不得了,半晌才说:“没事先挂了,改天有时间了我请你吃饭吧。”
刘启明握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一抬头看到符丛允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愣神。他坐过去一些,摸摸他的小脑袋:“丛允是不是不高兴了?想阿姨了对不对?”
符丛允抬起头,一张小脸满是倔强:“我是很想阿姨,我在等她,她会回来接我的。”
一句话说红人的眼眶,刘启明心里一阵泛酸,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孩子说起了。想了一下,把他抱到怀里:“丛允,阿姨对你很好是不是?”
符丛允点点头,问他:“我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刘启明由心不想跟一个孩子说这话,可是没有办法,尽量将声音放得柔软:“丛允,阿姨不会再回来了,以后你就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上一次符明丽出事之后,白君素就是跟他这样说,他虽然小,却早已琢磨出那个概念,符明丽不是去了远处,而是已经死了。现在又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但他不信,他相信白君素不会骗他,她说会接他的,就一定会来。
符丛允有些不高兴了,从他怀里跳下来。
“我阿姨没有死,她一定会回来的,她说过了,不论去哪里,都会回来接我的,我会等着她来。”说完就要跑开,才一转身被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容岩接进怀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蹲下身,薄唇抿了一下:“符丛允,白君素不要你了,以后你跟我一起生活。”
符丛允哭了,说话很大声:“我不许你们说我阿姨死了,她说过无论多久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她跟我保证,让我好好的等着她。你们骗你,你们都是大骗子。我不喜欢你们了。”他使出全力推开容岩,转身就往楼上跑。这还是符丛允第一次任性。
容岩怔了一下,低着头久久的回不过神。良久,站起身,一脸神伤的落寞,像很疲惫。
刘启明叫他到沙发上坐一会儿,边说:“丛允还是小孩子,这些事他接受不了,得慢慢的跟他说,别太往心里去。”
容岩一直没有说话,掏出烟点上。他最近格外能抽烟,时不时掏出一根点着,拿在手里又总是想些其他忘了抽,烟身一直烧到指身,烧得他那么的疼。接连心就开始跟着颤抖,事实上他想不清楚,大火烧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疼得要命,她那么怕疼,一点点的疼都要大呼小叫,是怎么受得了?是不是很害怕?怨恨他没有在身边,不曾爱过她,也不曾对她好?容岩蹙起眉头,头又开始隐隐的疼。
刘启明把他的烟抽出来按进烟灰缸里。
“少抽点儿烟,以前也不见你抽得这么勤,能不头疼么。”
不知他来老宅干什么,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就要走了。
刘启明叫住他:“这就走了?吃了饭再回去吧。”反正也不去公司,回去早了也是出去买醉。
正好容母带着符丛允下来,也唤他:“刚来就走?饭做好了,一起吃吧,你爸一会儿也下来。”走过来了,又问:“刚才又摆你那张冷脸给丛允看了?小孩子懂什么,别把不痛快撒在孩子身上。这些天了,你再大的痛也得转好了,总不能以后都这么半死不活的过。”容母有些火大,这些天不止听一个人说容岩不在状态,景原股票一再大跌,股东会都有不满情绪了。他整天不去理事,时不时就喝得烂醉,有两次酒吧的人打来电话,还是刘启明把人接回来的。而且白君素这件事很多揣测都指向他,对他的名声有不利影响,他再不振作,说不上得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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